蚩尤的追迹终焉
=============================独白=============================
距离大哥离去已经十年,这十年来,我始终也无法忘记大哥的叮嘱——死路一条。
放弃的话,又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也许能做一方小诸侯悠哉悠哉的快活一生吧。但是,我拒绝。
当我回到族群时,被告之上一任族长自己的父亲在炎黄战争中死去,族里正以武选召新族长。炎黄战争中炎帝大败,已经准备臣服求和,整个天下注定将成为黄帝一脉的世界,迎来和平的新时代。
但我不要!因为我是暴怒的契约者,杀戮的弟弟。
也许是命运,一切的巧合似乎都在告诉我这是一个能为大哥做些事的时候了。
我打着炎帝的旗帜向着黄帝再次宣起战召,‘懦弱’的炎帝拒绝战争对我进行惩戒,不过他似乎搞错了,我可是打着他的旗帜反抗,他的做法却让自己部落的人心散失,站到了我这一头。毕竟和平的来来临会让‘战士’们失去意义。
我建立新旗号轻易的打败炎帝将他的部落纳为己有。
炎帝求诉于黄帝,为了实现世界统一,黄帝也顾不上什么言论,与炎帝结盟宣为炎黄。
我以几乎极端的方式统治了半边世界,名立——九黎,战争阵营。与炎黄一派组合成的联盟阵营对立拉开世界格局。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接下来,就是争夺世界的战争了。哼,不管成败与否,这场游戏,都是我赢了。
大哥大哥,叫你别硬塞教我一大堆的东西,让这场游戏赢得太轻松,但愿他们能在战场上给我找点乐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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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求见暴怒之罪,但我们不认识什么暴怒之罪,劝阻他不但不听,还打伤了许多兄弟,现在他已被我们掌控,坐等你的裁决。”
蚩尤看着卷轴研究着战场局势,像这种刺客一般的家伙杀了不就好了吗:“杀……等等,你说他要见谁?”蚩尤顿住了,不可置信的再度询问重楼,“你说他来见谁的?!”
防风(81之一)到底很好奇魔主第一次如此动态,再次重复:“暴怒之罪。”
厚重的卷轴掉了在地面,黑色的烟雾直接顺出了帐外。
“都住手!”话音未落,一柄黑色的巨斧先落在了地面,连地面都溅起纹浪,阻止了打斗。蚩尤落在了斧柄上,看着战场中间的人影,当不是记忆中的模样时,发出一丝落寞的叹息:“你是谁?为什么来我九黎闹事?”
“哼,谁愿意和你们这群生物打交道!如果不是造主的命令,我早就把你们全杀光了!快告诉我暴怒之罪在哪里,否则送你们全下黄泉。”来者来了个友善的问候,血色镰刀没有一丝征兆的对着蚩尤凝聚挥下。
不过蚩尤动都没动过,只是黑斧散动一震电纹,轻易的震碎了血镰刀。
防风不屑的冷笑,按照现在的状况看,来者的确很强,也许比任何一个80重将都强,不过也强不到哪里去,只要几个人联手便可拿下他甚至可以轻易的杀死他,如果不是在乎魔主缺人,早弄死他了。
来者凝重的盯着那把斧头:“那把斧头……你就是暴怒契约者?”
蚩尤轻微一动,落在了地上,巨斧化成黑雾消逝,拿出了暴虐凭证的双斧:“没错,我就是暴怒的契约者,蚩尤。告诉我,你是谁?你嘴中的造主又是谁?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来者看着凭证双斧确认了蚩尤的身份,单膝低头向着蚩尤跪下:“我的造主是杀戮之罪,我是憎恨的契约者。”捧出一块牌子,“我来这里有两个名字,按照造主的命令把这原罪牌交给你,以及陪在你身边为你效力。我的名字是,毅奇。”
“!一起?”蚩尤一愣,捂着自己的脸突然怪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不是说不帮我的吗?傲娇大哥。”走到了毅奇身边,接过了牌子,收进了怀里,托起了毅奇:“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第81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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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僵直越来惨烈,在蚩尤与黄帝两人的兵法与谋法较量下,两方势力势均力敌,不过就以战力来说,还是九黎更胜一筹,就在僵局之下,就是着微弱的一筹却让九黎节节推进大有获胜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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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一场战事又要结束了。看样子又是我小胜一筹哦。”蚩尤随意的把暴虐双斧丢在身后,并排的与一把锐剑插在一起,从身上掏出一壶酒,坐在斜坡上就这样看着双方退兵,在黄昏下只留下战争后的狼藉与残酷。
“真痛快。”身边的人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蚩尤的肩膀,蚩尤无奈的白了他一样,把酒壶丢了过去,他也不在意什么间接接吻,对着就猛灌一口,“爽!”然后把酒壶又丢还给了蚩尤。
“呵呵,你倒是豁达,明明都输了一筹还能与敌人的头领在一旁看戏喝酒。”再灌一口后又抛给了身边的人。
“关我鸟事,我只负责打架,可没说过包赢什么的~输了只能怪他们自己水菜,没看见他们老大都被我拖住了么?还赢不了怪谁啊。如果硬要我说,别人老大都亲自上阵了,我们这边却缩在后面美曰玩计谋策略什么的,不输才怪。”喝下一口后又还给了蚩尤,两人就如朋友一般煮酒论英雄。
“哈哈哈,弟弟负责冲锋陷阵,哥哥负责内政,这配合多好啊。”
“屁,累的事全要我做,好事名头什么的都他拿了。赢了他的,输了怪我,凭什么啊!”
蚩尤对眼前这个能与自己正面交锋却保持不败的家伙很有好感:“如果你这样抱怨,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你还在站在这里与我战斗?”
“我不知道,只是,他叫我做,我就去做,仅此而已。”看着夕阳,那人的眼神很是迷茫。
“哈哈哈哈,你是笨蛋吗?只因为是他的命令,你就必须去执行?这样也太傻了吧?”蚩尤发出大笑用力的灌了几口酒,“怎么想的,怎么做的,这一份心情属于自己,这些你都明白的吧?因为我知道的啊,同我战斗过的你,并不是无聊的人偶。你就是你啊,公孙轩辕。”
“那你呢?你又是为何战斗?”
“我也有一个大哥,是我非常憧憬,最伟大的人。”
“你不也是因为他的命令……”
“不,是我自己决定的,他叫我活下去,但是……”蚩尤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喝酒,一切尽在酒言中。
“行了,下次见了,但愿我们能在下一个战场……”蚩尤拔出自己的双斧,轩辕也拔出自己额剑,武器轻轻对碰,“分出个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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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去,他们说在那里决战肯有阴谋!你是笨蛋吗?明知道有阴谋还要去送死?你在这种时候发什么疯啊?!”
“如果因为知道有阴谋就退缩,那你还打什么杖,杀什么人?!连这种觉悟都没有,你凭什么握剑!我们都是负罪之人,对方已经说了决战,那么明知道有阴谋,我们也得硬着头皮上!这,就是战争的代价!阴谋?打破不就行了吗!”
“你骗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满口好话不就是为了讨好造主吗?那狗屁杀戮之主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我们要拼死拼命的为他付出那么多?我们明明就不是他的契约者。够了吧,对面已经到了圣人插手的地步,如果我们在不收敛一点,我们就真的必死无疑啊!”
“闭嘴!如果不是再看大哥需要你的份上,我一定会杀了你,但是,你胆敢在说大哥一句坏话,我就灭了你!”
“灭我?哼,叫你一句大哥,只不过是看在你成为契约者比我早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怕…额,咳呕……”毫无反抗能力,毅奇就这样倒飞在地上吐着鲜血,“不可能!”明明都是契约者,为什么自己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虽然同为契约者,但是我们不一样,当你有强过我的力量的时候,在议论我大哥吧,现在你只有做小弟的份,任何不满都给我打碎牙咽下去,我不想杀死大哥的工具,但是,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侮辱大哥的绊脚石!”
“可恶,你疯了我没疯,别人有人帮忙,可我们又有什么?!我才不要陪你疯呢,输了,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一切都将化成飘渺的虚无……”
“没关系,就算牺牲我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他明明都抛下了你,抛弃了我们这些契约者,为什么我们还要为他卖命?我不明白,我想不通。”
“因为他赋予了我生存意义与希望,是我所憧憬的大哥。如果你害怕,那就躲起来吧,正与恶,迟早也要分出个胜负,不管胜负如何,都会造成大量的‘罪’,大哥一定能恢复成高高在场,凌驾与众神,甚至众圣之上的存在吧。如果是这样,那我的一切都值得了……”
“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去涿鹿吧,我才不要陪你疯呢!”
“啊,你就好好的休息吧。”蚩尤回头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毅奇,露出了微笑,“我的第81个笨弟弟。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会找到你到底为何而战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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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天空下着不寻常的骤雨,一个人影硁硁砰砰的扶着树干不断的前进。
“快追,别让他恢复过来或着跑了!”“为什么要我们追这种怪物?他可是连女娲圣人都被打伤了的怪物啊!”“这是黄帝的命令,如果我们此时不能终结他,等他恢复过来,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咳咳咳…”狼狈的蚩尤身上插着数把武器,两只魔角都已折断,涿鹿大败,现在的他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般逃窜在森林中,“呼呼呼,在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嗡”剑纹音在耳边响起,蚩尤瞬间的错开,脸上被拉开一道口子涌出鲜血。
“三千道法,剑法鸣月闪。”一道寒光闪过,
暴虐双斧插落在地面,蚩尤身上猛的裂开数道口子倒在地上。
胜利者踩踏着积水缓缓的接近。
“好冷啊。”蚩尤看着雨如飞舞般慢慢飘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溅起微微的凉意,所以的一切在他的意识中无限放慢。好像,当初也是这样的雨天吧,在这种连心都能冰冷的骤雨下,在同一棵树下,在同样的地点握起了哥哥给的暴虐凭证,现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雨下,把一切的归还……
哥哥的叮嘱在耳边回想。
暴虐凭证化成黑雾飘散在了空中。
轩辕如木偶一般看着脚下蚩尤,横起了剑,“三千道法,剑法五裂斩。”
“咚咚”一颗头颅缓缓的滚落,疲惫的双眼缓缓合拢。
“好想你啊,哥哥……”
(很多人都喜欢那个短暂出场过的蚩尤,所以我让你们看看他的美.满.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