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二十八章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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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逼着她要走上宫斗之路么。

    她可是兽医!你让她拿刀煽熊她都能干,可是宫斗,纯粹是隔行如隔山哪。

    可已经吞了天下大运,成了蔺相如口中的天命。不跟楚笑去赵国跑一趟,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只能安慰自己,公费旅游……

    这么想着,一不留神就给楚笑把手包成了粽子,还给打了个蝴蝶结。楚笑呲着牙看着自己这完全已经无法动弹的手,苦着脸喊道:“罗衣……”

    看着自己的杰作,罗衣强忍着解释的**,点了点头:“很好,包扎完了。”没办法,她已经习惯给动物们包蹄子爪子,每次那些动物们都动来动去的不听话,所以她包扎的动作超级快,一个劲的缠缠缠。

    楚笑忍了片刻,眼光在罗衣身上扫来扫去,“我们今天晚上要进宫见楚王的。

    罗衣扒了扒头发,无奈地道:“你应该给我买个贴身丫环来的,我不会梳发髻。以前…我给甘茂梳头,都是给他扎的包子头。若是我顶着这样的发式进王宫,只怕不太好。”

    楚笑深以为然,那个包包头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重金之下,很快就替罗衣找来一个巧手的梳妆匠人。她自称叫巧娘,手指纤长,既会梳妆也会打扮,楚笑就守在旁边观看,连连颔首称赞。

    罗衣闭上眼,任她折腾,长发在她的手指间上下翻飞,来回梳动。最终成为一个繁复的云髻,至于服饰,蔺相如那个扑街找来的当然是象征着公子夫人的仪服,当然,此时的罗衣并不明白,什么样的身份配什么的头面首饰仪服。`

    楚笑一袭暗金色的曲裾长袍,腰系碧色宽封腰带,腰带左侧挂上一枚写着‘与公子章第一为印’的勾玉,右侧挂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他原本就生得万中无一,长眼如海,高鼻朱唇,再加之这么一精心拾掇,充耳琇实,垂带而厉,竟然隐隐不怒自威,颇有几分王者风范。

    而罗衣,梳着光鲜的堕马髻,发间佩着精美的花形玉珮,象牙雕成的发插,两侧各立一方琇耳玉钗,更显得她乌发如云。

    巧娘替她画的是细而曲折的愁眉,薄拭目下,翩翩而若啼,再衬以芙面如玉,嫣红的唇,瞬间就美得不可方物,令楚笑也看得呆了好一阵子。

    仪服是在妆完成之后才找到,罗衣抚着自己的妆容在镜前陶醉地臭美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换衣服。先是白色的里衣,再是一袭天水碧色若青露点荷般的翟衣,最后套上的是一层织锦暗纹绣着黄色牡丹花的展衣,用碧色宽腰带轻轻一系,镜中人立马化作纤腰窈窕的风雅女子。

    在现代的时候,她都是捡舒服的宽松的t恤卫衣穿,还从来没有穿过这种修身的长裙类的服饰.罗衣的长相其实与现代的林西有着八分相似,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稍加修饰之后,自己也能这样美!

    若是让李春秋见着这样的林西,他还会出轨,会扒野食养小三儿,谋她性命害他身死么?

    罗衣转了一个圈,将脑海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驱离。她现在已经是罗衣,不再是那个天真善良的林西。

    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五代十国,她不慎一脚淌进了夺天下的烂泥之中,就再也不能退却。不能安居一隅,那么就让她搅风搅雨,让整个战国在她的脚下颤抖罢!

    当然,想象永远是美好的。可是穿越的她,是否自带着女主角光环,能呼风唤雨呢……难。

    历史白痴要想风生水起,痴人发梦……

    赵国公子与夫人齐入楚国王宫,楚怀王以国士之礼相迎。楚使四马开道,一路长街阔道,商铺林立,市集喧嚣,罗衣悄悄拨开梢窗,好奇地朝外张望,楚人好华服,满街尽皆是各色华服云集的行人,亮丽的配色,张扬的充耳,入目之处,尽显一派富贵风流气象。

    王宫依山傍水而建,东湖碧波万顷,莲叶接天,夏荷初绽,令人心旷神怡。湖边树木丛生,绿荫环抱,掩映着一座精美的巨大宫殿,飞檐画栋,用色惊奇,浓墨重彩。

    “楚国的王宫很漂亮。”

    “你在含未殿等我,按例我需去王殿谨见楚王,宫中规矩甚多,忌讳也多。赵与楚素有邦交,暂时也无利益冲突。只是楚王去年刚夺取越国都城,难免心高气傲,御下不严。若有好大喜功之人言语挑衅,你不需要理会。若是有人恶意挑事,你即刻吹奏这只篪,我必会来援你!”楚笑自袖袍之中掏出一长尺四寸,围三寸,一孔上出,寸三分的竹制物事,递给罗衣。

    罗衣摆弄了两下,又仔细的研究了孔洞,才奇怪地问道:“这不是一只笛子么?为什么要叫篪?”

    楚笑含笑解释道:“笛是笛,篪是篪,虽然形似,却是两样物事。你吹吹看就知道了。”

    罗衣将这东西放到嘴里,鼓足劲去用力吹气,吹到腮帮发麻,也没弄出一星半点声响。

    “坏的,不出声。”罗衣将它往楚笑腿上一扔,“楚笑,你是存心看我笑话罢?弄个破笛子硬要掰扯说是篪。”

    楚笑撩开梢窗布帘,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白净脸上,光斑之中,他轻轻执起篪,横放在唇边。

    风,轻轻灌进来,吹起他下颔的系带,他含笑看向罗衣,唇间轻轻一发力,渺远的低音渐渐响起,初时如泣,渐渐和缓,又转低音,直到一切余韵都将要止息的时候,他的手指又滑向尾部八孔,饱满的唇角边便溢出了浑厚的曲音。

    那骤起的乐音好似挑起一阵狂风,一时间竟将他披散在脑后的长发吹起,乌黑的发在空中飞扬,似一件华贵的黑袍,忽高忽低,最后飘然而落。

    精美的长冠之下,天青色的发带对窗飞舞,映着外面的碧水清荷,格外的清雅,罗衣看得呆了,楚笑倏地闭上双眸,安坐于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急速在篪上点按着。

    乐音渐入佳境,使人沉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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