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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作者:千年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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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话虽如此,“可你用得着上赶子让人笑吗?”
“我又不是闲得慌。挑个有代表性的,今天这场完了估计半个圈子的都能知道,我也可以少表演几场。”
张跃斜眼看他,“你倒是讲求效率。”
苏深河嘴角一挑,“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个。”他顿了顿,说出计划,“张跃,我开始考虑综艺这条路了。”
不得不妥协啊。
张跃沉默片刻,转而说道:“就算是接综艺也不能找他啊,他是要用你炒话题,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资源。”
车子驶进了小区,苏深河停在了楼下:“就是知道他一定不会才找他。”节目开播都过半了,哪有这时候敲定常驻嘉宾的。
苏深河继续道:“我想借着这个空档了断一些人情。我开口了,也求了,他不愿意给这个机会,那未来他再想谈合作我拒绝起来也有理。再者,我也真的只打算接常驻主嘉宾,一是规划人设,二是好扩大知名度。他一定会到处抱怨,刚好做了宣传,我能过滤掉一些邀约,浪费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给纪誉讲几道题。”
又有车开过来了,停在他们车后。
苏深河回头看来,“下车吧,还坐着干什么,想睡车里?”
进了家门,张跃很有自知之明,承包了沙发。纪誉回到自己的客房早早睡下,睡在他最喜欢的床垫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于熬不住了。他便下床走到苏深河房门口。门开着,但灯关了。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进了房间。走到床前,伸手要推醒苏深河。
手腕猝不及防被握住,用力一带,纪誉失了重心扑了下去。他顿时作出反应,堪堪用手肘撑住了下坠的身体,抬眼便对上苏深河黑漆如墨的眸子,摄魂似的盯着他。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说这是第几次了?我的起床气对你就没有一点威慑力?”
“没有吧。”以前叫他起床他发过火吗?不都是乖乖被拉起来的嘛。纪誉没心没肺说:“你有起床气吗?”
苏深河气得牙痒痒,后牙槽磨着还不解气,拉起他的胳膊。
纪誉没了支撑点,整个人扑在了他怀里,撞得颧骨发疼。还来不及抱怨,手腕便被温热的双唇覆住,齿间湿滑的舌尖抵在皮肤上,酥麻的瘙痒让人心动过快,而后又是一阵疼痛。
苏深河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纪誉撑起身体,又羞又气,“你是属狗的吗!”
有肉还有弹性,口感不错,苏深河舔齿笑问:“是不是属狗就可以随便咬?”
“你想当狗我还不想当狗粮呢!”
苏深河低声笑着,往一旁挪了挪,拍拍空位让纪誉上来,“又想找我说什么?”
纪誉钻进被窝躺在他身边,手臂交叠乖巧地压在被子上,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嗯……你为什么不想接综艺啊?”
苏深河侧头看他一眼,然后有样学样望着天花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第一次见你,以为你就是个小疯子,因为你做事看起来疯疯癫癫的。”
虽然没有灯,苏深河还是能感受到纪誉怨念的眼神。他轻笑又说: “后来接触多了,我就知道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太了解了,所以再也不会当你是神经病、小乞丐,也就是说,少了很多可能性。”
他偏头问:“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好像明白了一点,但又不是很清楚。纪誉拱着身子侧过来求他,“你再多讲一点点,我马上就明白了。”
靠的很近,苏深河看得到他眼里的光,他对这样的纯净没有抵抗力,还很上瘾,别说一点点,全掏给他都可以。苏深河笑意渐深,明白解释,“同样的,综艺接多了就会过度曝光,当人们对你太过熟悉,演戏就有了限制,观众会跳戏,始终脱离不了你的真实形象。如果人们只能看到你而看不到角色,那么作为演员来说,你就是失败的。”
纪誉听懂了。他接了综艺,就有可能会失去职业的意义,如同顶着虚名赋闲的将军,实际来说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纪誉目光切切,“那你为什么又想接了?不能接的。”他要是变得和自己一样了怎么办?
苏深河缓缓而悠长的呼吸着。他看得很明白,所以一直以来没有妥协。既然不得已而为之,那必定是无路可走了。
“纪誉,你知道演员的特权是什么吗?”
“不知道。”
“人生只有一条路,而作为演员却可以体验不同的人生。可是,这样的权利不是人人都享有的。我想要尝试不同的角色,但不一定有机会,导演制片人不心仪我。所以要争取到角色,就要增大自己的价值,我需要具有商业价值才会受到青睐,这个,从综艺中可以得到快速回报。”
纪誉看他,“算是迂回路线?”
苏深河枕着胳膊,豁达道:“对,得牺牲一点,才能换回想要的东西。”
纪誉又问:“一定换得到吗?”
苏深河长舒一口气:“不一定,但总得试试。”
纪誉又躺平望着天花板,长夜寂静,他的声音轻柔得回荡在房间中,“我挺羡慕你的,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虽然有风险,但是义无反顾。”
苏深河不否认也不承认,只说:“既然选择了,那就要从一而终。”然后顿了顿,“傻鱼,你有机会重新开始,试着找找喜欢的事做吧,过过与从前不一样的人生。”
这次,纪誉不用他解释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女人_(:з」∠)_
第二更还在晚上八点~
第33章 第 33 章
“你难道不喜欢做演员吗?”不喜欢为什么会做深思熟虑做这么多谋划?
苏深河思绪飘荡。走上这条路最初并非是出自喜欢,现在步步为营,比起喜欢,更多的只是拿出了做事应有的专业态度,这是他的工作。
苏深河自嘲一笑,总想着要与父亲过完全不同的人生,但现在看来内里仍旧是一脉相承的,他与他没什么区别,只是从事的职业不同罢了。这对他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他也说不清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讲我的秘密?”他故作轻松道。
这么一说纪誉更好奇了,他一翻,支起半身,“为什么不能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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