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115 想得骨头都疼了啊,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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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超市我将东西搁在休息凳上,拨打了米兰的电话。响了好几次,没人接。我听她说过,顾齐和他老婆是假结婚的,现在别人两口子不知有多恩爱。还骗全世界的人说,她现在正和顾齐在国外的哪里哪里旅游,真不敢相信,一向自立自强的她会干出这么幼稚又下作的事情来。

    还曾告诫过我,不要为了男人而活,可如今看看她自己,为了男人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我既愤怒又心疼她,又找不到她人,不知她此刻躲在哪里舔舐伤口,只好在微信上面留言:

    我今天看到顾齐和他老婆了,你现在人在哪里?

    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她回复,叹了口气提起东西往家返。

    佛城的雨水非常多情,一直绵绵不绝下完整个春节。正月月末了,米兰仍然联系不上,她的朋友圈也不再更新。

    我慌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报警。直觉得这事与顾齐有脱不开的关系,万一报警了这两人的私情被暴露开来,米兰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我没有顾齐的联系方式。陆老爷子携顾妈去了国外,顾齐自然没有出现在陆宅的必要。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可以联系得上他。

    可好不容易才和“这个人”断了来往,我现在又去主动找他……又一天过去后,我再也坐不住,给陆璃打了求救电话。

    他听了我语无伦次的描述后,沉吟了几秒,才道,“我刚到碧落湾,你打辆车过来。”

    一听去他家,我瞬间戒备,“你将顾齐的号码发我,我直接去找他比较好。”

    他语气淡漠,“你现在也找不到他。”

    “啊?那我去你那儿也不起任何作用啊!”

    “我有办法。”

    为了米兰,我不得不妥协。

    可是当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豪华大客厅时,心底终究泛起了疼痛。曾经,我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

    而今,我只是一个外来者,他的世界再也与我无关。

    他坐在豪华的奶白色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十指在沙发扶手上轻叩,深邃的眼眸睨我,看不出情绪。

    “能说说你的方法吗?”我打破沉默。

    我徐徐启口,嗓音听起来格外磁厚低醇,“外人的事你倒很关心,你为什么不问问一哥过得好不好,我过得好不好?”

    提起儿子,我忍不住情绪失控发飙,“一哥,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一哥,你把他带走这么长时间,也不让我们母子俩见上一面,你的心到底有多狠?”一想起他带着儿子在那边已经开始全新的生活,却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心头就像挨了一刀一样痛。

    他没有理我,起身到料理台边,拿了几样水果,洗净切片,放进了榨汁机。

    榨汁机机里发出嗡隆隆的声音,我扭头远远打量他。

    脸庞俊如刀刻,侧颜近乎完美,微蹙的眉间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惑人气质。一如当初我第一眼瞧见他的模样。

    小丸子的眉眼还没有长开,但眉目之间的神韵却跟他如出一辙。这一对父子,在我生命中是最重要的人,可偏偏,我却不能拥有。

    心里的伤感难以言喻,我脱了拖鞋,两腿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

    他把果汁放到茶炉上温热了下,倒进杯子里递给我。我接过,道了声“谢谢”,放在茶几上,并没有喝。

    “孟晨,我们结婚吧。”他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徐徐启口,长指摇晃着杯子,果香四溢。

    我猛然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他,良久才嗫嚅道,“你是认真的?可何珊珊怎么办呢?”

    “她自然有她的生活。”

    “可是,你们不是订婚了吗?”

    他走到我面前,挨着沙发边坐下。大手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猛然一缩,本能的躲了开去。他也不在意,只是望着我的双眸,多了几分玩味,“你不要忘了,是谁将我们的订婚宴给闹散了。”

    我冷哼一声,“以你陆总的能力,再重新开一百次这样的订婚宴也毫无压力。”

    他哑然失笑。“你这是在咒我?”

    我醒悟过来,虽说订婚跟结婚有些不同,可谁都希望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我想笑,却故意板着个脸直哼哼,“不敢。”

    他忽然定定的瞧我。我心中警铃大作,只是来不及躲避,他长臂一揽,便霸气的将我揽进自己怀里。

    我挣扎,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放开我!”

    “气消了么?”

    我非常抵触他的触碰,“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他忽然笑了,可笑意却没到达眼底,让人觉得比平时更疏离,“孟晨,你真是不知好歹。”他的唇很柔软,落在我脸上时却很冷,一直冷到我心底。

    我一怔,有些心慌的抬头,正好对上他那双幽深冷冽的黑眸,我的心漏跳了几拍。

    对于刚才他提出结婚的请求,虽然突兀,但对于我来说不可否认的是一种惊喜。只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即便他跟何珊珊的订婚宴被我搅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娶她,她要嫁他,这一对分别多年的有情人,难道不可以再举办一次订婚宴或者结婚宴?

    我想了想,道,“如果我们中间没有小丸子,你会跟我提结婚吗?”

    他微微一怔,而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没有回答,在我看来是逃避问题的表现。

    我放下双脚,穿了鞋子,默默的坐到沙发的另一头。

    沉默了许久。

    我们没有再,也相隔很远。

    我扬唇苦涩的笑笑,“算了吧,不需要勉强,活着是为了让自己快乐,让身边的人快乐。我们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让彼此都身心俱疲,早该结束各自寻找心的人生伴侣了。”

    空寂的大客厅陷入濒死般的氛围,一道锐利的眸光睨向我。

    我强装镇静的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明明还温暖的液体,喝进了嘴里只觉得像冰一样寒冷。

    我抿了抿唇,继续道,“地球离你谁还不是照样转,你看我们分开的这一段时间以来,各自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结婚是为了让爱情更为完整,丰满。可我们的婚姻,没有爱。”

    他沉默不语。

    我将脸扭向窗外。

    今天好像是当地的“观音娘娘诞”,外面烟花漫天飞,爆竹声声响,很热闹。可惜烟花易冷。就如同他在我生命里刚出现时,是那样的绚烂夺目,可收尾却是那般的凄冷。我猜得到开头,也猜得到结局,还是任由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沉陷下去,无可自拔。

    “我想跟你结婚,与一哥无关。”他在我身后淡然说了一句。

    我内心深深的触动,只是下一秒,我便在心里自动否决,与孩子无关,那又与什么有关?

    “晨,转过身来。”

    我听见他在身后唤我,也闻见属于他的味道。

    我再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璀璨的烟火后,转过脸来。

    与他四目相对,距离也近在咫尺。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我的眼泪忽然涌出了眼眶。

    他捧住我的脸,真诚道,“我想娶你,我想有个家,就是这么简单罢了。”

    “那你爱我吗?”

    他眼瞳微缩,漆黑如夜,双手颓然垂下。

    尽管早知道答案,但他这样的反应还是令我的心钝钝的疼。我哀伤的叹了叹,讲话也是有气无力:“今天我是为了米兰而来,关于我们之间的问题先搁一边吧。”

    他的手在我后脑勺上轻轻抚摸,而后动了动身体,贴近我,将我拥入怀中,“我会替你找到她。”

    看到他眼底的愧疚,我突然觉得胸口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片片地散落,心里面痛得难以呼吸,我用力的抹眼泪,最后难以抑制地哽咽起来。

    我哭了好久,陆璃起身接了电话,便对我说了声,“我出去下。”之后,一夜未归。

    陆璃果然没有食言,没过几天,米兰便主动给我来了电话。

    她告诉我,她现在还在国外,让我不用担心。

    可我不知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又怎能不担心呢?

    我几番逼问,她终于招架不住,幽幽的叹了几口气,才将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她的确是和顾齐一起出去度假了,只是不知怎的,被他那有名无实的老婆知道了,不知使了什么计谋,让顾齐不由分说的把米兰撇下,匆匆回国陪她。米兰想单独待在异国他乡冷静冷静,谁知却发现自己意外怀了孕。她打电话跟顾齐说,顾齐让她把孩子打掉。米兰舍不得,顾齐又飞过去逮着她,强硬的带她去落了胎……

    她的语气淡然,但我还是听得出她心里隐藏的疼痛和悲伤,我心里钝钝的疼,用力的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真的不敢相信,那样看似温暖如和煦春风的男人,会是那样的狠戾毒辣的一个人。那是一个生命啊,他自己的骨肉,说扼杀就扼杀,没有丝毫心慈手软!

    米兰哽咽道,“只有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珍惜你,把你当作手心里的宝。而自己爱的人如果不够爱你,你还是忍痛分了吧,你为他做得再多,受再多的伤害和委屈,他也是心聋目盲,看不到的。”

    对于她这话我深表认同。

    于是,我也劝她,“你跟顾齐分了吧,他的情况太复杂,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她“嗯嗯”的应着,“你也是。”

    是啊,我也是。

    陆涵说得对,我这一辈子总不能在陆璃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不是?

    米兰执意要在国外散心、舔舐伤口。

    而我为了能尽快能从陆璃的阴影中走出,我迫切的希望能开展一段新的恋情。就在春暖花开的某天,我开始了第一场相亲。

    相亲的对象是姐姐学校的老师,曾经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为人不错,知识渊博,温文尔雅,爱穿挺括的白衬衫。跟他吃过一次饭后,我们对彼此的印象都挺好,便约好了下一次约会的地点和时间。

    为了更衬他一点,我特意在杏色连衣裙外面罩了件白色的风衣。

    这段时间我想小丸子想得厉害,整夜整夜的失眠,人也消瘦了些,在这样还带着寒意的季节,我穿着单薄的身影更显清冷。

    但是,女人柔弱无依的模样不是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么?

    男子叫墨子洛,他早到,望着娉婷袅袅走过来的我,眼睛明亮得如同清辉流泻的星辰。

    他体贴的为我拉开了椅子,温和的笑着,“这次多点些好吃的,你太瘦了。”

    “呵呵,我觉得刚刚好啊。”我笑得很矜持。

    “你们女孩子就是这样,一个劲的减肥,减肥。为了瘦身什么苦都能吃,可太瘦了也不好啊,身体虚弱,容易生病。”

    “呵呵……”

    我们相谈甚欢。却没发现,有一个危险人物正在邻桌,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看。

    直到酒菜上了桌,我在墨子洛的劝说下喝了几杯酒的时候,一片阴影便在我头顶上降落。“好巧。”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抬眼一看才看到气势逼人、如王者般不怒自威的某人。

    陆璃就站在我左手边,神情疏离,声音冰冷。

    我瞬间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罪恶感,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他,干干笑着,“呵呵,是啊,好巧。你……你也来这里吃饭么?”

    对此,他的回应更加冷淡漠然:“是啊,撞见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在约会,你说巧不巧。”

    闻言,墨子洛脸色大变。我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索性跟陆璃翻脸,“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女人了,我们早分手了,是你一直在纠缠不休!”

    他不理我,拿着手机贴在耳边,面目表情在逆光中看不清晰,而电话那端突然传来恭敬的声音:“陆总。”

    “过来两个人,我在多瑙河西餐厅。”

    “是!”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诧异至极,半晌愣怔,说不出话。

    此时他的脸略略侧向灯光一角,我得以看见他脸色阴沉,眉目拢着怒气。

    “专打他右腿。”

    我无端的惊慌起来,根本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但听见他吩咐打人,直觉得这件事跟我脱不了关系。

    他快速挂了电话,拉开我旁边的一张椅子,稳稳的坐着。

    “你究竟想干嘛?”我开口询问。

    “你跟不跟我走?”他反问,犀利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墨子洛。

    我气得别过脸去不看他,“神经病!”

    墨子洛皱着眉头,神情也变冷了,“我看你这位朋友有事,孟晨我们不如先走吧,省得打扰了他。”

    我忙说“好。”

    “你敢带她走试试?”他薄唇轻启,一双冷眸如淬了冰般冰寒,整个人浑身散发着重重危险的气息。

    看来今天不能善了,我朝墨子洛使眼色,“墨老师,你先走吧,我看陆总找我是有事相谈。”

    “我不能眼看着你被欺负而袖手旁观。”墨子洛脸色更沉,与陆璃僵持对峙着。

    我有些头疼地望着这两人,更多的是替墨子洛担心,陆璃的那一帮保镖哪里有什么善类,一旦他们来了出手教训他,他哪受得住?

    这时,陆璃却徐徐开口,“墨子洛,男,28岁,贝恩学校老师,两年前有过一段婚姻,之后有一名固定男友……”

    “够了!”墨子洛倏地打断陆璃的话,脸色白一阵青一阵,脸上肌肉抽动着,嘴唇微微颤抖。陆璃淡漠的抬眼睨他。

    墨子洛狼狈又尴尬的对我说,“孟小姐,我,我有事先走了。”语毕,匆匆离去。

    我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

    固定的男友……这么说,他是个基?

    这消息太令人震撼了。

    “回神了。”陆璃用手指弹了下我额头,而后拿起筷子,对着满桌的食物大快朵颐。

    食物都是刚刚上的,我们还没动过。但想到墨子洛的性取向,我没了食欲。某人却像心情大好,吃得甚欢。

    可惜了,墨子洛那样一个风度翩翩的人,却是那样的人。我有些焉焉然,没好气的冲陆璃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明明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也不早点跟我说,躲在一旁看得很过瘾吧?”

    他冷冷挖了我一眼,“怪你自己笨。”

    我有些心虚的哼哼,“你不是有洁癖吗?墨子洛的东西你也吃得下?”

    “你没注意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筷子?”

    我偏头想了想,好像是啊,为什么呢?

    “想知道?”

    “很简单,他等着把你灌酒,好趁机下手。”

    “什么呀,你不是说他好男色吗?而且,看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个双性恋者。”

    “啊!”

    托陆璃的福,晚餐我什么都吃不下去。

    而且,该死的,我还被他“挟持”上了车。

    夜色逐渐深沉下来,空气中回荡着春末的冷意,尤其是掺杂了雨水之后,愈发的寒凉。

    “请送我回家,谢谢。”

    某人却痞痞的笑,“我帮你把坏人给赶跑了,你是不是得有什么表示?”

    我牙齿几步咬碎了,磨得咯吱吱响,冷笑一声,“陆总,那我是不是还得多谢你了?”

    “那是自然!”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唯有冷静自持不理才能换得一时的安宁。

    路线越走越不对,又是往碧落湾而去的。

    我冷冷的睥睨他,用手捏了捏眉骨,蹙眉看他,“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有。只要我有时间回国,我就一定会去找你。”

    我简直欲哭无泪。他到底要闹哪样?我哀哀的道,“我倦了,累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让你继续去寻找第二春?”他嘴角一侧扬了冷魅的弧度,缓缓道:“谁还敢要你?”

    “这个你不需要管!”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我以为我们能同舟共济。”

    我绝然道,“风雨能同舟者,必然心无间隙。而我们,不会再有可能。”

    他只是淡漠的道,“世事无绝对。”

    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车子缓缓在小区停下。

    他吩咐我道,“你先上去。”

    我僵坐着不动。

    他却握住我的手,神情有些无奈,有些伤感,眼眸中更是复杂难懂,“我知道,我和何珊珊的事情对你伤害很大,但我发誓,我和她之间已经结束,不会在有任何意外,我们一家三口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们不要在僵持了好不好?原谅我吧。”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一个人说话,之前跟他在一起的一幕幕又在我眼前浮现,我

    僵硬的坐着,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

    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可是,我真的很想小丸子……

    “你……真的跟何珊珊没有任何瓜葛了吗?”

    “没有了。”

    “可是,她明明可以将我置于死地的,为何又改了口供,你不是承诺什么给她了?”

    “放心,我答应帮她做的事情,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我咬住下唇,不再说话,内心却已经动摇。

    “乖,上去我们好好谈谈。”

    我还是下了车。

    雨丝继续飘着,犹如密密织就的大网,笼罩着周围的一切,清冷的空气里飘散着沉闷和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段时间我被相思折磨得够呛,加上他一再的跟我保证与何珊珊断了来往,我知道自己的内心不再坚定,此刻我上了他的房间,怕是重新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深深的叹息,我慢吞吞的出了电梯,站在他房门外踌躇不前。

    他却很快就跟了上来,用钥匙开了门。

    我仍裹足不进,他猿臂一揽,强大的气势裹着我进去,门自动关上。四周骤然安静,只听见我们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他独特的清冽气息包裹着我,我呼吸都紊乱了,不自在的后退一步,可他却突然往前一步,我整个身体被他抵在门背上,他双手环住我腰身,搂紧。

    “晨,想我吗?”

    我如被蛊惑了般,柔柔弱弱的应了声。

    眼眸勇敢的望向他,“你呢?”

    “想得骨头都疼了啊,小妖精!”

    “轰”的一声,压抑许久的情yu升腾,我再也抑制不住,双手勾住他脖子,垫起脚主动吻他。

    我毕竟是羞涩的,只在他唇边蜻蜓点水般浅浅轻咬。

    他闷哼一声,似是难以忍受般,大手按住我后脑勺,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身体内飞窜起烈火一样炽热的光焰,我们又都是食髓知味的过来人,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稍一触碰,便如干柴遇着烈火。

    我难耐的喘息,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一寸一寸的沦陷在他的的手掌中。

    “铃铃……”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的理智稍稍被拉回,某人却像没听见一般,仍在我身上制造火热。

    不……我咬紧了唇,挥舞着胳膊捶打他,“混蛋,电话。”

    “别管它!”

    我强忍着,“打你座机的,一定是跟你很熟的人!”

    他仍不管不顾在继续,我大脑一片混乱,身体软绵无力,喉咙干涩得我直想尖叫。

    电话仍不依不饶的继续响着,似乎在跟我们较劲。

    “你……你先接电话,求你了。”

    他燃着火焰的眸子骤然一冷,倏地放开了我,冲冲的跑进客厅,连灯都没开,抓起电话低吼道,“你特么的最好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暗自咋舌,这人敢情是吃了火药。

    稍稍整理下衣服,走上前去。

    这时接电话的陆璃脸色却一变,“你说什么?”

    在我记忆中,陆璃属于那种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人,而今他这副模样,让我不自觉的心里一紧,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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