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墓 第一节 初入古墓
保镖按照胡老板说的,用雷管在地下炸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洞,然后下去两个人,把墓门周围土挖开,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正常的墓穴,墓门应该是竖着的才对,但是这个墓门却是横铺在地上的,难道是墓门坏了?还是这个墓的结构跟其他的不一样?
由于地下的空间太小,墓门又实在太大太重,紧靠地下的两个人是无论如何把打不开的,所以胡老板打算用绳索在外面把墓门拉起来,但是下面的两个保镖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能勾住绳索的地方,这块由一整块做成的墓门真是太光滑了,与周围的衔接也是严丝合缝,连根针都插不进去,更别说手腕粗细的绳索了。
胡老板当机立断,打算用雷管把墓门炸开,却遭到了女人的反对,她说,如果这个古墓的甬道是通往地下的,那么我们炸烂墓门就会彻底把甬道堵住,如此一来,我们就真的进不去了,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她的想法不但我没有想到,连摸金校尉也没有想到,在国内发现的所有墓葬中,还没有一条甬道是通往地下的,不管正不正确,但有这种考虑就着实让人佩服,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和来此的真正目的。
一时间,事情陷入了僵局,靠人力无法打开,还不能把它炸开,当所有人都愁眉苦脸的时候,我看到了保镖工具袋里露出的半截钻头,顿时来了主意,我说,我们为什么不把墓门钻个洞,然后在绳索的一头拴上一根铁棍,利用地心引力,让铁棍顺着洞到墓门的另一侧,这样铁棍就能固定住,绳索也就能使上劲了,胡老板对我这个主意很是满意,为了安全起见,他打算在墓门上方的左右两端各打一个洞,各按一个绳索。
两个保镖在地下用电钻费力的钻起来,也不知道这块石头是什么材质的,居然这么坚硬,钻坏了六个钻头,连一个洞都没打出来,眼看带来的钻头就要用完了,照这样下去,再坏六个钻头也钻不透,但是别无选择,这是我们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站在盗洞旁边的胡老板着急地看着地下的情况,钻头仍然一个一个的坏,胡老板便命令保镖三号回家,把车上所有能用的钻头全都带来,特别是那两个金钢钻头,金钢是梵文音译过来的词语,本意是指闪电,在佛教中有一种法术名曰金钢术,是三界最厉害的法术,能摧天劈地,毁灭万物,后来被人们引用下来,将所有坚硬无比的东西统称为金钢,可想而知,这种金钢的钻头是有多么的厉害。
所有的钻头都用完了,再看墓门上,只留下了两个大约十几公分的洞,不一会儿保镖三号扛着一书包钻头跑了过来,胡老板说先用那两根金钢钻头,只听从地下的洞内传出刺耳的声音,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声音减弱,只听见下面传来两人兴奋的叫声,钻透了。
我的妈呀,终于钻透了,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仅仅是这个墓门就有半米多厚,可想而知,若不是家大业大的显赫贵族,谁能用得起这样的墓门,我们不禁对墓里遍地的金银和宝物充满了想象。
按照我说的办法,两根绳索已经完全勾住了墓门,待地下的两个保镖出来之后,我们所有人一起用力,才勉强拉起来一点,还没撑得了一分钟就不行了,只听一声巨响,墓门又重新扣上了,我大概算了一下,我们十六个人,假设每人用一百斤的力,就是一千六百斤,也就是说,保守估计,墓门的重量应该在三千斤左右,根据刚才的那声巨响判断,地宫的面积也是非常大的。
单靠人力恐怕不能将石门拉起来,于是胡老板便命人回去把悍马和吉普这两辆马力比较大的车开了过来,把绳索拴在车后,两辆车均匀用力,随着车轮缓缓的前进,墓门也渐渐地打开了,但是新的问题也接踵而至,由于地下空间过小,无法将石门推到一边,最多只能九十度立在墓道口,而且无法固定,万一我们进去之后,石门重新扣下来,那我们就只能被困死在里面了,要知道在地下推石门可比拉要费劲的多。
没办法,只能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重新把石门扣上,再将地下空间扩大,另一个就是把两辆车刹死,依靠绳索的拉力固定石门。
眼看就要十二点了,如果按照第一种办法,耗时太多,说不定天亮之前还没走到主室就得撤回来,再加上胡老板入墓心切,只好选择了第二种方案,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由茅山道士和保镖一号引路,我们依次走了下去。
保镖一号点了一个火把,走在最前面,点火把这是摸金校尉的规矩,一来是为了照亮,二来是给墓主人说有人进来了,如果火熄灭了,那就说明墓主人不欢迎,这个时候就要迅速的撤出去,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其实,用现代的知识完全可以解释这种情况,地宫常年不见天日,并且四面都不透风,墓穴又被封的很死,以至于空气不流通,久而久之,里面的氧气就会减少,没有氧气火把自然就会熄灭,人也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摸金校尉无意中掌握了这个他们也不知道的科学知识,因为无法解释,只能被传的神乎其神,但即便是到了现代社会,摸金一族还是会选择用这种古老而又可靠的方法。
进了墓门,是一条通往地下且看不到边的石梯,这条石梯不但窄的可怜,只容一个人通过,而且还非常的陡峭,几乎只倾斜了七十度,连个扶手都没有,而且两侧人工挖凿的深沟,想要伸手去扶着墙壁都不可能,我暗自骂着当初建造墓室的那帮人,墓主人又不是你爷爷,干嘛这么用心尽力?
我和二小还有胖子一上一下相互扶着走下楼梯,我隐约感觉到二小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紧张所致还是害怕所致,我不禁嘲笑了他一句,“你是射了吗?抖的这么厉害,小心石梯都被你晃折了,你死了不要紧,我们这么多人呢。”
他拼命的解释,反嘴就骂,你少他妈冤枉我,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个词,发抖的不是我,是胖子这孙子,他全身都在哆嗦,顺带着我也抖了起来,要不是我扶着他,估计他早就掉下去了。
胖子也不甘示弱,极力的解释不是自己,说:“你们两个别冤枉我,也不是我在发抖,是我后面那个人在抖,他扶着我的肩,带着我也抖了起来。”
卧槽,这两个家伙还谁都不肯承认,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刚才我们三个是最后下来的,尤其是胖子,因为体型的原因,他是最后一个,那···那么他说的,在他后面扶着他肩膀的人是谁?我的心里顿时一惊,突然间就紧张起来,心跳的砰砰的,早就听说墓室里面不干净,但是我们现在连甬道都没到,难道就这么倒霉碰上了?
二小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他扶着我肩膀的手用力的抓了一下,我知道他在向我传递信息,我也暗自扽了扽二小的衣服,算是对他的回应,从小养成的默契,让我们瞬间都明白了彼此的意图,突然间,我们两个猛地回头,拿手电筒照向胖子的身后,却见胖子大叫了一声坐在了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