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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努力的在写哟~~
咩哈哈哈~~~这个事件至此终于落幕。
乔得和赵轻侯算不算是修成正果了呢?大家心里都比我有数的嘛~~~
于是,明天进入下个故事。
请大家出来透透气,留个言给我吧~\(≧▽≦)/~
☆、梦魇(一)
连理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驾驶位上,他扭头向车窗外瞟一眼,意识到这里是通往赵家祖宅的路口。身后的位置是空的,来时坐在那的本来是自己和胤禩,而现在胤禩在副驾位上像是睡着了,时舞和离散不见了踪影。注意到胤禩的安全带绑得好好的,连理的脑子有些混乱,他不确定之前是不是真的进过宅子,见到了乔得和赵轻侯。记忆里他好像被乔得杀掉了,但是现在,他却完好无损的坐在这,仿佛从来没有从车上走下去过。
“你醒了?”胤禩本来等着连理,没想到等睡着了,迷迷糊糊醒过来见到对方已经醒了,正迷茫的看着自己。
“时舞和离散呢?”怕是那两人出了什么事情,连理显得有些焦急。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吗?”胤禩慢条斯理,根本就不回答问题。他盯住旁边那人的瞳孔,顺势抓住对方的胳膊。
“……我在做梦吗?我到底有没有进过那幢房子?”
胤禩叹了口气,“进过了,而且还让乔得杀了。”
连理闻言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庆幸自己不是着了道。没过多长时间,他又突然反应过来,他、他不是被乔得杀了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时舞和离散也不见了,难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胤禩瞧着连理的表情越来越惊恐,心道这人肯定想多了。为了不让他继续胡思乱想,只好耐心将之后的事情一一复述。当然,为了重新把二人的联系接续起来而发生的那个深吻,被他一语便带过,并未做详细描述。
连理听了个大概,知道全员都平安无事,总算是放松了些,“那时舞和离散人去哪了?”
“离散开着赵轻侯的车,载着时舞一起送他去医院了,说是路上要商量点事。时小舞把车留给我们,走之前有留话,说等你醒了就刻赶回特别刑侦总部,不得耽误。”
“嗯……”连理想了想,发动了汽车,“我刚才没问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个七煞锁魂阵?古代帝王家还学这些?”胤禩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这茬,心里乱了方寸,表面上却还强装镇定:“你那时不是已经倒地身亡了吗?怎么知道这些?”
连理撇了一下嘴巴,思考片刻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和乔得只切断了你我的联系而不是真要了我的命有关吧。总之,你们说的话我全都能听见。”
胤禩若有所思的转头看他一眼。连理正专心致志的开车,目不斜视,自然没发现旁人深邃的目光。胤禩犹豫了一会,整理好思绪才又开口:“之前那个喜欢陈染的小姑娘,你还记得吗?”
连理不明白他怎么会提到石清茶,点点头:“那个忠实粉丝啊,我记得,她害我吃了不少苦头。怎么说这个?”
“那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胤禩回忆着当天的情况,继而道:“若我没记错,你应该并没有关于鬼神之类的任何知识。但实际上,你不但想到了能让石姑娘显形的方法,而且画起符咒来也是驾轻就熟,着实怪异的很。”
经他一提点,连理这才察觉出了不对,想起当时在病房胤禩有过欲言又止的一段,猜测应该就是对此的质疑。他皱起眉头看着前方,语气有些泄气:“我也不清楚怎么会知道那些,只是事到临头,自然就拿来用了。”
“还有一件事情,”胤禩端正了口吻,显示出接下来要出口的事情的重要性,“今天在宅子里,你有没有听见乔得说时家的血很特别,似乎是可以用来对付鬼怪。”
“嗯,我有印象,那算是我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段话。虽然不清楚时舞的意图,不过她当时好像是准备做些什么。”
“准备咬破舌头喷血,和你在石清茶快要隐去的时候做的事情一样。问题是,你怎么知道那样做能阻止石清茶消失?你的血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效?你并不是时家的后人。”胤禩把关键点一一挑出来,逐步分析,却更显得谜团重重。
“麻烦死了,肯定是时家的老爷子弄续魂法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具体的稍后去问问时舞就知道了,”连理越听越找不着北,偏偏又是个没耐性的人,索性随便找了个缘由,免得再死掉更多脑细胞。他无奈地挠了挠头,手放回到方向盘上,“你说了这么多,结果完全没回答我的问题。”
“嗯?”
“我最开始不是问你为什么会知道七煞锁魂阵吗?”
胤禩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对方竟然会纠结这样的小事,停顿了几秒之后,他顺意答道:“祭天活动每年都要举行,但这并不表示皇家会学习阴阳之术。恐怕我知道这个法阵的原因和你一样,都是续魂法使用后的遗留病症。莫名其妙跑出来的认知,似乎我脑袋里也装了不少。”
听他这样说完,连理打从心里真正意识到自己和三百年前来的八贝勒,确实的成为了命运共同体。余光瞥了一眼仍旧神色肃穆在思考前因后果的那人,他不知怎么,居然鬼使神差的腾出一只手按到对方手上,轻声道:“别想了,出了什么事还有我。”
胤禩正在聚精会神的当口,哪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兀的被人捉住了手,下意识便抽回来。连理随即尴尬的收回动作,咳嗽了两声,悔的肠子都青了,在心里面赏了自己无数个耳光,暗道肯定让他误会了。于是,连眼也不敢斜一下去看对方的表情,只能故作镇定的继续扮演司机的角色。
“你、你你干什么?”胤禩的声音有些抖,但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一句。
“没什么,安慰你罢了。”连理目不斜视,脸部肌肉僵硬的和面瘫了似的。
“告、告诉你,爷、爷可没有龙阳癖!”
“是爷,还是爷爷?啧啧,我怎么觉得有些人的辩驳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发现胤禩比自己还紧张,连理心里肯定,对方绝对是以为自己向他伸出了魔爪。完全失去理性判断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紧张兮兮又极力装出淡定调侃的模样之后,也不敢看那人什么反应,脚下一踩油门,四平八稳的汽车瞬间飙起来。
世间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差那看一眼的勇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