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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同,但就是说不上来。
「我很努力的去发现,到底哪裡不同。」
「原来我们不在是情人的感觉了。」
「那是一种牵拌而已。」
『所以?』,我疑惑了。
「家人。」
「我们只剩家人的感觉罢了。」
「為了当兵前的承诺而在一起,却忘了我们当兵一年中,
我们早就变了。」
「我们心智成长了,改变了;有自己的想法跟梦了。」
他停顿了,累了?
但他说的正是我心中的想法。
是我一直说不出口的感觉。
被他说中了,那是我一直无法清楚的感受。t
空气中,凝结了;安静了。
屋内的声音像放大一样,听的更清楚了。
就连隔壁在听什麼音乐都可以安静到穿透墙壁知晓。
「你~~~」
「你爱他吗?」,欧大问起。
●
侵雨夹带著春风吹袭而来,外头下起了雨滴。
格格乍响,屋簷分外响亮。
欧大讲出的问号,我多麼希望就听不到。
多希望雨声就这样盖过了他的声量,将我遗忘。
「你还爱他吗?」,他又说出了这句话。
这个问题,我真难以啟齿。
「你老实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不怕被我伤到脆弱的那颗滚烫的心?
『我~~~。』,我说不出口,对不起,不要让我伤你。
「你爱他对不对?」,换个方式问?
『欧大,你可以不要逼问我这个问题吗?』,纠结。
欧大伸出了手,再一次抚摸了我的头,那力量叫温柔。
我像被安抚的猫一样,被驯服了。
「你爱他吗?」
「很爱对吧?」,他不放过。
『我~~~,』
憋在心中的疼痛,挟带著泪水一起喧宣洩了。
双眼看著欧大,泪水像外头的雨滴一样,霹靂啪啦的落下
。
可惜打在的只是身上,不是春泥石下。
『我以為我可以忘记他的。』
『结果他今天又~~~又~~~,又出现在我眼前了。』,我还
是说出来了。
『他今天出现在我公司大门。听说每个假日都出现。』
泪已经掩盖我声音的一切。
「所以你其实忘不了他吧!」
『他跟我吃苦一年,要我忘怀,根本不可能。』
『我真的很努力想忘了他,抱歉。』
「我知道,你很痛苦吧。」,他的声音好平静,像没有发
生过什麼一样。
「你~~~,你~你爱他吗?」,他问了第三次吗? 我快忘了。
我点了头,『欧大,对不起。』
『我真的很爱他。』)
我终於说说内心的话语,那是多麼真实的自己。
「我们相处之后,真的太像家人了。」
「这不是我要的,我们~~~,」
「我们分手吧!」,什麼?欧大说出情侣间不能提出的分手
。
「你爱他的话,现在快回去追回他吧!」
『可是你怎麼办?』,我担心的也是你。
「我们不在是情侣,但依然可以联络当家人阿。」
「反正我们在不在一起,都一样是家人模式。」
他又摸了我的头,「我不怪你,爱情这种东西很难说的。
」
「谢谢你给过我的,只不要未来见色忘友,要记得我,就
足够了。」
他这样一说,我哭的更惨了。
快不是自己了。
我展开了双臂,抱向了欧大,紧紧的,结实而没有空洞的
。
「好了啦!不要在撒娇了,那个人可能还在等你育。」
「快追回他,不然会溜走的。」,欧大微笑著,割爱似乎
没什麼疼痛。
但我清楚,他内心一定很复杂吧。
春天悄然的到来,而我的季节一直停在冬寒的风雪。
花开了?
还是早就凋谢了
欧大站在月台上,我紧紧的抱住他;我亏欠他太多了。
抱歉。』
「喂~,我们是家人耶,怎能抱歉来抱歉去的?」
「要好好幸福育!」
『你会恨我吗?』
「是我太奢求了,所以根本忘了我们不在是大学的那个你
或我了。」
「所以我不恨你。」,他拍了我的肩,要我放下心。
「车子快到了,快进去吧。」,他提醒我。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欧大。
你的放手,你的成全,让三个人都能解脱。
都能自由。 v
走向月台的我,转头再次看著欧大。
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时的样子是这麼多麼迷人的。
欧大一抹灿烂的微笑高掛,看著我,并挥手。
在头顶上,他画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要我幸福。
要我追求自己的快乐。
谢谢你,我永远会记得曾经深爱我的你一个。
欧大。
●
登进了座位,奔驰的高铁在黑暗之中奔腾著。
地表下的城市闪烁金光,像不知明的银行一样。
有太多的可能跟不可能了,
高铁宛如银行当中的流星,划过高空,划开整个星球。
我沸腾的心,快掩盖不了。
他还在吗?
他会理我吗?
还是恨透了?
仁翔在等等我,对不起,伤透你了。
要等我,等等我。
高雄是这麼炎热,没有雨滴的侵袭著夜空。
下站已经十一点多,我衝忙的走出站口,在百货前的路上
揽了辆计程车。
急著跳脚的我,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仁翔的影子出现眼前走
。
●
天上的星星在醉,河里的鱼儿在睡。
唧唧声响的蛙鸣,伴随著今夜的背景。
最深的合奏是虫啼,吱吱不停。
计程车越过桥墩,走进那曾跟仁翔踏走过的田村小径。
要不是夜黑,这片稻田肯定绿油油的一片。
『司机,前面的房子停下就好。』,那是仁翔的家。
递过了钱,下了车,碰的一声就闔上门。
这样的响彻,打扰了这样的景色。
计程车像夏天裡的萤火,渐渐灰灭在这片黑。
从明到灭,最后消失不见。
丢下的只有我在虫啼蛙鸣的世界。
我推开了大门,没有锁。
将自己的脚印,留在门缝间。
步伐走的更深一点,他们家的花园,矮树丛开满了小花朵
。
用那花香迎接我的来访。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他家的纱门。
看见仁翔的鞋子,搁置在门前,安静的睡著。
我推不开门,锁著。
我这样算私闯民宅吧!
敲了门,大喊著。『王仁翔。』
吶喊完,左顾右盼,寧静屋里屋外的动静。
『仁~~翔~~』
似乎一样。
翻开手机,拨了出去。
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