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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体。
‘呀!’当那个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瘦的手腕上,挂着一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好好,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一手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长野的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了,这对大吃起来一定不错!***,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鸭鱼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出那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彷彿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彷彿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 *** *** ***
就在美妇在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索着拿住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味的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长野一把拧住紫玫,把个西瓜般的圆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上。
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球。
潮湿而又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然后靠在一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个四五十回吧。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内,喝道:‘快!让老子看看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
‘其白如,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就连午饭时,也一直在体内。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疲力尽,当木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榨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蜜汁的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擦净再进自己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
木在叽叽作响,正在挤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在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水、蜜汁、尿、、粪便……
*** *** ***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主,请右使回好不好?’
‘哼哼……’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虐的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彿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头。相比于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头,淡淡道:‘**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 ***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干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 *** ***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你他娘的除了挨还是挨……’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入子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颈,略带弯弧的端直接在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 ***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体欲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 ***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彿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彿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房时,紫玫托起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彿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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