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夜南天
“如果说提到为什么我和姓夜的认识,还得从那件事说起——”
数万年前,晨武大陆还是个只分世家的大陆,没有什么帝皇之家,在这大陆上除了人族之外,还有着鬼族、魔族,当然,还有着各种兽族,而黑龙则是当年的神兽之一龙族的的一员,像其他龙族一样,她也很鄙视其他族种,尤其是人族,在她眼中就是一种卑贱的生物,远不及他们龙族的一根小爪子。
“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夜溟珞不快地撇撇嘴,黑龙鄙视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闭嘴,接着听下去!”
“哦!”
夜溟珞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你知道夜南天强到什么境地了吗?”
黑龙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向往:“我一直以为,我龙族得天独厚,有着先天的优势,但是当看到夜南天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强者。”
“有多强?”
看到夜溟珞这样好奇的样子,黑龙淡淡一笑,朱唇轻启,吐出了几个字:“破碎虚空。”
破碎虚空?
夜溟珞不太明白这样的说法是什么意思。
“嗬——用现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说已经拥有了这个世间最强的力量,主要他想,他就可以打破空间,破坏掉这个世间的平衡。”
先祖已经打到了这种地步?
夜溟珞痴痴的想着,什么时候他也能达到这种程度,那么杀母之仇,毁他灵根之恨都完全不是任何的问题了,当初先祖已经是神级高阶的修为,他记得先祖说过,当初有人是觊觎战天诀,又对那个“他”出手,所以才会含恨而终——既然先祖已经那么强了,又有谁能害他身陨?
“当年的我,也曾年少轻狂,毕竟那时候的我,是我们龙族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基本上已经是没有敌手了,于是那股子得意劲儿上来,就觉得这世间没什么能战胜得了我们龙族,于是当听说过,人族之中有个已经达到神级的高手的时候,我就毫不在乎的前去挑战了。”
黑龙慢慢说着,她尘封了数万年的那段记忆,终于在今天,被她再次提及——
黑龙真名敖晶,当初她听族内的长辈说人族竟有人已经达到神级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这人族不像我们有先天优势,我倒是想见见那个老鬼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当敖晶偷偷跑出龙族领地到了夜家见到传说中的那个人的时候,对方正坐在夜家正厅内吃茶。
“我要找你们家最强的老头子!”
敖晶很诧异为什么偌大的一个夜家,居然会派一个青年接待自己,再怎么说她也是龙族一员,众所周知龙族代表的是强大,而且十分的在乎自己颜面问题,这接待的架势——也不怕惹恼了她?
“哦——你要找老头子?”
那人神情悠闲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敖晶皱眉,她想象出为什么对方会以这样的神态来对待自己。
“我只是想来会会你们夜家那个神级高手!”
“哦!”
那人轻轻一笑,打了个响指,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见到正厅坐着的那个人,微微做了个揖。
作揖?
敖晶好奇的看着那个中年人,又看了看那个青年,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夜翔,神级初阶。”
敖晶好奇的打量着他,问道:“你今年多大?”
“四百六十七岁。”
敖晶点点头,那也差不多,四百来岁练到这种地步,不过她有信心打败他,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说道:“敖晶,龙族。”
青年挑眉,对着夜翔说道:“龙族之内不会像我们这样来划分功力等级,翔叔,若是你强,那便点到即止,若是她强——”
他瞄了敖晶一眼,说道:“不要留手,往死里打!”
敖晶有些无语,这又不是性命相搏,打不过那便不要打了,怎么还打不过就往死里打呢?不怕她一个不开心来个龙炎烤了他?
正想着,敖晶发现自己原本还在正厅,但是却在呼吸间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青年双手环抱,看到敖晶脸上带着几分诧异,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戏谑:“若是让你们在我夜家正厅动手,那不等于让你们拆了夜家?”
“你干的?”
青年没有回答敖晶的这个问题,自顾自的说道:“我夜家虽然家大业大比较有钱,但是也没到那种无脑烧钱的地步。这提供比试的内空间还是有的。”
对于青年无视自己的这种行为敖晶表示很窝火,但是风度她还是有的,但是那也不代表她龙族的尊严就这么不值一提,对于他对自己的无礼,敖晶决定在他面前将这个被他唤作翔叔的人打得满地找牙来报复他!
“对了姑娘!”
青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很严肃的说道:“不要显露你真身,万一惊扰了某些老不死的就不好了!”
“某些老不死的?”
敖晶好奇的问道:“你们夜家还有更强的?那为什么不喊他们出来?”
青年哈哈一笑:“你是想让他们出来教一下你什么叫做不知天高地厚吗?说得好像你已经是你们龙族最强者似的,估摸着真的动手,也得让你们族内顶级高手来才能来上几个回合!”
“放肆!”
对于眼前这个青年对自己的蔑视,敖晶再也按捺不住,纵身向他冲去!
青年对于敖晶的攻击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就当敖晶马上要集中他的时候,那个叫做夜翔的中年人出手了,他的动作很快,可是敖晶的动作更快,就在夜翔已经来至她面前的时候,却只见自己眼前虚影一闪,敖晶竟已经移至到了他的身后。
“你这人类,未免太过嚣张无礼!”
敖晶大喝一声,化手为爪,直直的向那青年的面目抓去,青年只是淡淡的笑着,缓缓伸出手,轻轻一挥,敖晶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撞在了一道屏障上,明明与那青年只近在咫尺,却无法再前进一步。
“我夜南天,可从来不知道低调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