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与公主合谋(3)
尉迟歌握住她的手,郑重的说:“若是事情搞砸了,你就娶我。”
萧玉抽了抽嘴角,一翻白眼道:“不会搞砸的!”
尉迟歌瞪了一眼萧玉,一点犹豫都不曾,她连娶她做花瓶都不愿意,她这是有多失败?
萧玉端着酒壶,走向夏明候,拿了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递给夏明候道:“来,明候兄!这杯敬你。”
夏明候一愣,随即倒了一杯酒,端起与萧玉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笑着道:“萧相,我先干为敬!撄”
萧玉懵了,不应该接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吗?why?
夏明候一杯饮进后,见萧玉端着酒杯不为所动,疑惑的说道:“萧相为何不喝偿?
萧玉眼角一抽,心下泪奔!她看了一下酒杯里酒,一咬牙端了酒就道:一饮而尽。
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着酒壶给夏明候这桌的宾客都满上,到了夏明候身旁,又替他满上笑着道:“来来来,今日是靳将军的践行宴,大家举杯同庆。”
靳烙敬了一轮酒,见萧玉所在的酒桌,围着宾客很是热闹。他不免有些好奇,迈步走向那桌。
夏明候见靳烙来了,笑着道:“既然靳将军来了,不防与大家喝一杯。”
萧玉嘴角一抽再一抽,眼看着夏明候拿过她手中的酒壶给靳烙倒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下了幻香丸的酒杯靳烙接过,最后的最后……一杯下肚!
完了!一桌子的人不久后就要出现幻觉了!
萧玉慌忙拉住夏明候袖子,拉着他走了几步道:“跟我走!”
“萧相,你要带我去那?”夏明候有些不明,头有些晕眩,他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象重叠成了重影。
“上茅房啊!”萧玉急急地说道。再不走,你就等着随便抱一人,跟发情的狗一样,扑上就亲亲。
饶了几个走廊,萧玉还是没找到尉迟歌所在的厢房,她猛地停下爆粗口:“妈的!智障!”
她一个路痴瞎晃悠啥,最重要的是她将靳府当自己家在走,难怪走了几条走廊都还没有走到客房。
她匆匆转身拉着夏明候要回去,奈何神志不清的夏明候抱着走廊柱子,一声声绵缱绻的喊道:“暖儿,暖儿……”
“……”萧玉一脸黑线,直盯着夏明候亲着柱子,落下一个一个水泽般的痕迹。
萧玉不忍直视的扶额,撇开眼一阵泪啊!藏娇楼的阿靓姑娘怎么没告诉她抱着死物也能幻想啊?卧草,万一夏明候情难自禁,对着柱子打飞机怎么办?
她十分嫌弃又十分无奈的点了夏明候的**道,埋汰道:“明候兄,不是我说你!这硬邦邦的柱子你怎么就想到是女人了,女人是软香温玉,这,这……”
“啪啪”萧玉拍了拍石柱,恨铁不成钢的说:“这算什么?又硬又糙,你怎么亲的下去。
萧玉掰开夏明候的手,硬拽着夏明候的衣领走了几步,巧在小柔姑娘在厢房门口张望着,萧玉吃力的托着夏明候到了房门口,扶着门栏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家公主呢?时间紧迫啊!”
“在,在……在里面呢!”小柔指了指房内,磕磕盼盼的说道。
萧玉拖着夏明候进了房间,小柔带上门后,萧玉将夏明候扔在床榻上,累的坐在床旁边。
尉迟歌放下茶盏,走至床榻前睨了一眼床上的夏明候,沉声道:“他怎么一动不动?”
“唉,别提了!这药性太重,他太疯狂,我实在没法,只能点了**道。”萧玉抹了一头汗,心累的说道。
“你解开,你不解开,我们怎么进行接下来的事?”尉迟歌一翻白眼,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是盖棉被纯聊天。
“你确定?”萧玉抬眼凝视着尉迟歌,不确定的询问道。她怕尉迟歌看到夏明候那个那个啥,会恼羞成怒。
“废话!本宫可没有时间,今日要是不坐实了,本宫要是嫁到楚南,你就跟我一起去。”尉迟歌瞪了一眼萧玉。
萧玉抽了抽嘴角,站起身解开了夏明候的**道,一解开的画风有点……
只见夏明候直起身,拉住了床榻前站着的尉迟歌,然后一扯,将她扯到怀中,然后反压,然后‘撕’的一声肩头的衣服被扯破,然后没边的啃尉迟歌的细白的肩头。
“啊,你混账……混账东西!”尉迟歌尖叫,她怎么也没想到夏明候会如此孟浪,吓的她的小心肝扑扑乱跳。
萧玉眼眸发亮,这是要上演现场版的床上运动吗?哎呀!这画面好jin爆,哎呀!怎么办,俊男美女,比电视里的好太多了。
“啪……”的一声,尉迟歌十分剽悍的给夏明候一个耳光,然夏明候本人跟个qin兽似的,嘴里不停的嚷着‘暖儿’。
尉迟歌很生气,很恼火,冲着萧玉道:“你还不点了他的**道,萧玉,我要杀了你!”
萧玉一个机灵,慌忙点了夏明候的**道,责怪的说道:“歌儿,我都再三问你确定不?你瞧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尉迟歌将压着她的夏明候推开,提了提被撕破的衣服,红着眼道:“呜呜呜~吓死我了。”
萧玉见她落泪,顺手给了一个拥抱,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哎,其实他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药性太强才这样的。你把衣服脱了,躺到他身边去,一个时辰后我带人来捉奸。”
“呜呜,他太可怕了!”尉迟歌哽咽的说道,这男人嘴里还喊着暖儿,铁定是这男人的心上人。她嫁给他太憋屈了。
“那你离他远点,等他折腾完了,你在躺他身边去。”萧玉十分无奈的说道。
尉迟歌觉得这法子好,两人达成了共识后,萧玉再次解开了夏明候的**道,在夏明候抓萧玉的手时,萧玉塞了一个玉枕头,然后画面又变得很奇怪。
这厮等不及了,当场脱衣服,然后抱着玉枕开始那个啥……
尉迟歌红着脸骂道:“下liu胚!”
萧玉不忍直视的转身,心塞塞的!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种马吧?想到自己也喝了一杯下了药的酒,萧玉脸色一白一红一黑。
她慌忙点住自己的**道,提了内力将喝下去的酒给逼了出来,‘噗呲’一声,吓的尉迟歌跳脚。
“你干什么啊?”尉迟歌一脸嫌弃的说道,乱吐口水多脏啊!她是不是瞎了眼,喜欢上了萧玉这种没品的人。
“别提了,为了把你的事给办妥了。我自己也喝了下了药的酒,我怕万一失态,暴露了身份,这才急急地将自己喝下的酒给逼出来。”萧玉擦了擦嘴,蹙眉解释道。
“好吧!你赶紧出去,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办了!”尉迟歌拧了一下眉,催促着萧玉出去。
“好,我去大堂。”萧玉也不再耽搁,她怕逗留时间太长,会被人发现些什么,不然这套路就要被戳穿了!
萧玉出了厢房,查看后并没有人,对着小柔道:“等会你借机去厨房,逗留的时间长一点。”
“奴才明白。”小柔行礼应道。
待萧玉走后,小柔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绕道去了厨房。
萧玉到了大堂,见夏明候那桌的宾客都红脖子红脸,尤其是看对眼的,桌子下双脚相交的两文官,她一阵汗颜。
赶紧让一旁杵着的小厮去将两人分开,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桌的官员都喝醉了,快将各位官员随带的小厮喊来,送回府中。”
小厮们见萧相发话了,一个一个的扶着晕头转向的官员们出了府。萧玉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来的及时,不然这群人都亲上趴衣服了怎么办?
萧玉坐下,叫来小厮拿了一壶酒,很自得其乐的吃了起来。她得吃饱喝醉,带人去捉奸。
靳烙跟苏牧对饮了几杯,头晕不已。眼前开始晃着萧玉的样子,他再晃了晃,又是苏牧的样貌。他不禁呢喃道:“小玉儿,小玉儿……”
苏牧微微蹙眉,他看向那桌走的差不多人的酒桌,只有萧玉在独乐乐,郁闷的说道:“喊什么?找萧玉就在你正前方。”
靳烙还是有些理智的,他微微抬眼,正前方身影在晃动,青色的重影晃得他眼花。他站起身,迈步走向萧玉……
萧玉正要酌酒一杯,没想到被攥住了手,大力的手勒的她骨骼生疼。她微微蹙眉,沉声道:“做什么?”
“小玉儿,小玉儿……”
萧玉拧眉,见他呢喃不停,想到先前也有喝酒,心下‘咯噔’一下。这里人那么多,万一做出出格的事,多打靳府的颜面。何况靳烙马上就要出征,可不能落下一个坏名声,到时候论功行赏的时候,不能封侯分封王爷,多丢靳府的脸。
萧玉反手攥住靳烙的手,拉着靳烙出了大堂。问了走廊小厮,知道了靳烙平时住的房间在哪,急急地拉着他往靳烙的房间走去。
本来靳烙还算听话,可到了假山旁,靳烙扯了萧玉一下,萧玉皱眉转身看向他,没想到靳烙一推,她一时没站稳趔趄了一下,被推到了石壁上。
他很是强势的将她抵在石壁上,双手圈住她所能动的范围,低头不容萧玉挣扎吻向她的唇。萧玉瞪大眼睛,反应过来靳烙在做什么,她使劲捶打他。
“唔唔唔……”萧玉心下泪流面目,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喝醉就吻她的毛病,真的不敢恭维。
“停下,停,下……”萧玉急了,奈何都是破音。
吻太过强势,剥夺了萧玉的呼吸,即使已经用尽了全力,奈何这厮常年带兵打仗,早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
挣扎间,萧玉束发的玉冠掉落,一头青丝如瀑布散落,划过靳烙的俊脸,丝丝痒痒,好似微风拂过,撩人心弦。
靳烙睁开眼怔怔的看着她,此时的她瞪大着清澈的大眼睛,青丝浮动,柔nen的唇在他的亲口勿下,滋润通红。他不禁微微一眯眼,呢喃道:“小玉儿,你真好看!”
萧玉沉了脸,她伸手攥住他的衣领,将他一推,死瞪着他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不,小玉儿,你只是我的小玉儿。我喜欢你,真的!不管你是男的,女的,我都喜欢你。小玉儿,嫁给我吧?我好想好想,跟你一起。”靳烙摇了摇头,他就是小玉儿,他的小玉儿。
“放屁!我是男人!”萧玉爆粗口,这死小子怎么就不听呢?什么小玉儿,小玉儿,娘里娘腔的!
“小玉儿,小玉儿……”靳烙只知道他想要他,这种想要的感觉太强烈,强烈到他有了反应。
萧玉真心要泪了,靳烙太可怕了!这厮对她真的有意思,而且不介意她是个男的。幻香丸这东西果然好,好到能探知所想之人。想到靳烙分分钟都有可能在yi**她的可能,她就想暴走。
靳烙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想的小玉儿,他委身在他的身下,尤其是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模样,让他兴奋不已。
眼看靳烙这厮要扒她的衣服,她心急的不要不要的,她慌忙蹲下拿了一块石头就往他额头上砸,于是‘呯’的一声,额头出血,趔趄一下倒在了地上。
萧玉松了一口气,她伸出脚踢了踢靳烙,见他没反应,心又是一紧。
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感应到他还有呼吸,不由得叹道:“唉,你心里扭曲成这样,怪不得找不到媳妇。我得再跟靳老太爷唠嗑几句,你不娶妻不行的!”
对萧玉而已,靳烙只是朋友,甚是亲人。他误入歧途,越走越深,不仅困扰了他自己,也困扰了她。她是不会跟靳烙在一起,第一她和靳烙都是臣子,萧家和靳家这一生都得为皇上效力,他们各有自己的责任。
靳烙是不可多得的将士,战场是他的主场。而她立于朝堂,出谋划策,尔虞我诈的朝堂是她的主场。两个南北两极的人,只会是相识相知的伯乐,而不是相依相守的恋人。
第二,从小就跟靳烙玩一起,小的时候都没有喜欢上,谈何现在?
第三,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很难在移情别恋。
反正一句话,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会跟靳烙在一起,相同的磁场排斥,不同磁场才会吸引,她和靳烙退一万步说都没有可能。
萧玉将散落的头发给从新束好,带上玉冠后,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袍,伸手架住靳烙的手臂,托着他去了他的房间。
待萧玉出了靳烙房后,这才想起还等着她去捉奸的尉迟歌。
她擦了擦汗,没敢停歇。她先是回到了大堂,找到了待客的靳夫人,她拱手有礼的说道:“不知夫人可知公主在那个房间歇息?眼看酒席散了,公主也该连夜回宫,不然被有心之人落了把柄,传到楚南去,对公主的清誉不好。”
靳烙娘一听萧玉说的,觉得很有道理。笑着道:“萧相不必忧心,妾就带萧相去公主的厢房。
“有劳夫人了……”萧玉仰着浅浅的笑,再次作揖道。
这边把门的小柔看到不远处有人来了,急忙跑向尉迟歌的厢房,急急地说道:“公主,萧相带着人来了。”
尉迟歌有些紧张,局促了很久这才将自己的宫装给脱了,只剩下肚兜。她小心翼翼的绕过自渎完的夏明候,躺倒里侧。
她睨了一眼熟睡的夏明候,眼眸微冷。她抬脚就将夏明候给踢下床,极快的扭了一下大月退根,顿时明媚的眼眸含着氤氲的光,眼泪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而夏明候从床上栽了下去,后脑勺磕在了地上,疼的他睁眼。还没有待他熟悉自身所处的环境,就听到一阵哭泣声,哭的很是凄惨。
他抬眼望去,床上裸着的女人怎么那么眼熟,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待看清女人抽泣的容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看看自己光着身子,不用深想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他慌忙将落在地上长袍穿上,手忙脚乱下还是松松垮垮的。
夏明候拱手急急地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