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六十一章,铁桥!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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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马家军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攻破的城墙,沉寂一会之后,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一队队人马高呼着“天门开了!”,向攻击部队发起反冲击。..

    坐镇一线指挥的陈赓命令,早已在一旁严阵以待的骑兵军出击。霎时间,骑兵军马蹄声如同阵阵滚雷,卷起几路黄尘,扑进城来,沿着街道一路飞驰,在马家军中撞开一条路来,分作几路直插省府。

    许氏友正带着第五师突破两道沿着河提构筑的防线,见前方工事严密,没有便宜可占,正带着部队在城墙外来回牵扯。忽然,左侧的城墙忽然爆发出一阵地动山摇的轰鸣。狂暴的气浪之后,城墙被撕扯得粉碎。许氏友见到此景,不作任何犹豫,手中马刀向着城内一指,当先打马冲出。沿着城墙根一路向前,扑向铁桥。

    话说,夏新生带着队伍刚绕过蓝州西门,就猛的抽出腰间信号枪,斜着北边,“啪,啪,啪!”打出三发红得耀眼的信号弹。部队沿着河提加大马力冲向黄河铁桥。车厢内已经几乎换了一茬的战士,就着护栏架起轻机枪对着马家军工事压制射击。数分钟就冲到了铁桥桥头。

    时间不等人,夏新生从身旁抢过一杆步枪,纵身一跃跳下车来,随行骑兵甩鞍下马就地化作步兵,在装甲汽车的掩护下对桥头堡发起冲锋。骑兵转为步兵,战力下降了不少,虽然依旧以“三三制”为基础,迅速组成战术小组,可惜步兵战术,不是他们的科目,相互间的配合,距离的掌握也不到位。装甲汽车上的大杀器也因为黄河铁桥就在旁边,而投鼠忌器不敢拿出来招呼。好在车顶子上的重机枪还能发挥作用,巨大的车身也能为进攻部队提供一些掩护。才让冲锋队伍稍显从容一些。

    可惜还是不够,部队连续冲了三次依然没有任何效果,次次都没能够接近桥头堡垒五十米之内就被机枪逼了回来。正在夏新生急的跳脚之时。装甲汽车队的一个司机站了出来,之间他探出身子将自己车厢内战士赶了下来。扯动档杆一踩油门,汽车前冲一截,手中方向猛地一打,刹车轻点,巨大的汽车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将车屁股冲着桥头堡停下来,对着战士大声呼喝着,不住挥手示意。

    从地上跳起三名战士,蹭蹭蹭爬上引擎盖,趴在汽车前脸上,将车顶子上的机枪调转过来。又有几名战士依托着引擎盖的掩护站在车前。汽车兵挂上倒挡,缓缓倒车向桥头堡开去。

    看到汽车来势汹汹,堡垒里的马家军慌乱的向装甲汽车射击,想要打死司机。可惜,装甲汽车为了给机枪射手提供防护,在车厢前部是装了厚厚的钢板的,这样打出来的子弹根本伤不了司机分毫。反而留下巨大的火力空白地带,让夏新生趁机干掉了好几名射手。

    往前推进到五十米,马家军中终于有了明白事的人,开枪干爆了汽车的一边的轮胎。汽车的方向顿时歪向了一边,钢圈在本就不平坦的地上蹦蹦跳跳的,让司机难以稳住,趴在车上的机枪手也一个不慎被甩下车来,还没有来的及做任何动作就被雨点般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夏新生一看不好,赶紧调转枪口,一枪放过去,子弹在穿过汽车另外一边的轮胎,索性将另外一边也打爆。车子虽然依旧崩的厉害,好在方向能勉强控制了。

    司机手中方向不停,脚下死命的一轰油门,车子再次窜出十多米,橡胶磨完就剩下钢圈搁在地上,向前再滑动一段没法动弹。车子斜斜的横在了堡垒与进攻部队中间。司机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跳弹从脸颊钻进了脑袋,软软的趴在了方向盘上。原本躲在汽车后面跟着前进的几名战士,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火力之下,如此近的距离,在重机枪的撕扯之下很快变成了一堆碎肉。

    不过也够用了,堡垒的实现被阻挡,射界也变得更加狭窄。最最有利的是,距离堡垒不过三十来米。这么好的兵就这样窝囊的死在了这操蛋的内战之上,让夏新生怒火直冲脑门,从身边战士身上抢过几枚手榴弹,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一声嘶吼,眼睛死死盯着堡垒的方向,就着汽车的掩护,冲到六十米之内,一颗接着一颗的将手榴弹投出。

    冒着白烟的弹体在空中翻滚着画出一道低平的抛物线,越过汽车,在堡垒射击孔外炸开。烈士的英勇激起了所有人的血性,堡垒内的机枪又被手榴弹阻碍了视线,准确度严重下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战士冲到了堡垒之外,引燃手榴弹顺着机枪口塞了进去。

    很明显这个桥头堡是一个永固工事,厚厚的水泥墙中,一米多深的喇叭状机枪口,不是这么容易弄下来的。手榴弹顺着向外倾斜的坡道滚了回来,反而将突击战士炸伤数人。堡垒内的机枪反而一刻没停的向冲锋的战士们扫射。

    已经打红了眼的战士再次拿出两枚手榴弹握在手中,一扯引线。死死攥住木柄伸到射击孔里。任由手榴弹在在手中炸响。伴随着一团血雾腾起,传出了沉闷的爆炸声。工事内的机枪再也难以为继。战士的手臂不见了踪影,惨白的骨头挂在肩头。

    夏新生脑袋中轰的一声,如同炸开一般,甩开继续赶到身边阻止他继续往前冲的警卫员。几步跑到战士身边。从小腿上扯下绑腿,将挥舞着另一只胳膊还要继续往前冲的战士摁住,飞快的在战士肩膀处用绑腿死死捆扎止血。尚还处在麻木之中,痛感不强的战士露着一口大黄牙冲着夏新生嘿嘿直乐。

    夏新生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在满是硝烟的脸上开出几条河来。身在战场,悲伤流泪是最没有用的情绪,也没有任何一个追求胜利的人能够奢侈到在战场上嚎啕大哭。夏新生咬着嘴唇,从衣兜里掏出烟土来,扯下一点揉成小团,塞到到战士嘴里,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先来点,一会好过些……没事啊!没事!等伤养好了,你还是老子的兵,只要老子还活着,你就是老子的兵!等老子腾出手来,就带你们去东北!挺住啊!”

    等战士咽下之后,夏新生又扯下一片脏兮兮的衣襟来,塞到战士嘴里,防止战士疼起来咬了舌头。做完这些,夏新生再没时间停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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