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犯罪入牢1
这片大陆,平静太久,注定将在某个时期风云涌起。
南宫国,大陆上四个超级大国之一。南宫国皇帝大寿,广发请帖于其他三国,一同大庆。
喜庆的时刻将到,南宫国上下一片热闹,作为都城的影城愈加热闹,人来人往,欢声笑语,都在为皇帝大寿做准备。
却也议论纷纷,暗中揣测。四国最强绝的几人在这次寿典中极有可能来个历史性的首次碰面,不知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其他三国,北冥与南宫交好,北冥太子北冥羽携黑白两相及他的贺寿队伍早已提前半月便抵达南宫。
而,西方某路上,四头精悍强壮的独角兽驼着一辆通体火红的庞大轿子缓缓前行,珠帘摇曳,纱幔随风而飘,轿子中一位如莲般的女子静坐其中。
火红轿前,七头看不出灵力等级的赤炎狮驼着七个气度不凡的俊美男子,七人悠闲惬意,或坐或躺,或俯趴在赤炎狮身上,谈笑风生,不急不躁。
火红轿后,是一列列军卫赶着一辆雕刻精致祥龙的马车,紧跟而行。
在东面一条扭曲山路上,差不多同样的画面,艳阳高照,将那偌大得灿紫行车映得耀眼。
一切显得如此和谐美好,秋风落叶,凉意偷袭,却风平浪静。
而,在南宫国都城的一个稍稍有些偏僻的镇上,大白天的,人流虽然不多,可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突然,一个头发乱糟糟,一身衣物破烂得看不出原色的少年有些疯疯癫癫的横冲直撞而来,撞翻不知多少摊位,立时引来骂声一片。
“哪来的疯子!”
“该死的疯子!”……
疯癫少年身后几个凶悍男人提着扫帚、铁铲一路狂追,一路狂吼。
“死疯子!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偷东西竟偷到我万元楼来了!你给我站住!”
一时围观之人一层一层加多,指指点点,一路跟随,看戏的模样。
疯癫少年龇牙咧嘴,狼狈不堪,歪头凶相显露,邋遢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奔跑中疯癫狂喊,“我不是疯子。”
他一手抓一根木棍,一手紧抓一个馒头,奔逃躲避中时不时往嘴里塞馒头,狼吞虎咽。
街道不长,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许多甚至停住脚步围观。
何时,前方一个胖墩的男子悠闲走来,脸上一沓一沓的肥肉荡漾,冒着汗液油光,他手中一把折扇晃荡,两目散着猥亵的光,四处飘荡。
男子周围几个眼带凶光的随从替他开路,拨开人群,横行霸道,吆喝:“让开!让开!”
清爽的天,微微有些小雨,风拂过,有些凉意。
追打的人激动,看戏的人好奇,胖墩男子霸道,一条道上,眨眼间,不知怎么,那疯癫少年如影般闯过那些开道随从的保护圈。
少年看着胖墩男子痴笑几声,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目光清明一闪,他歪头咧嘴,口水长流,一脸黄黑灰相杂颜色看起来有些恐怖,他将手中咬得乱七八糟的馒头伸到男子眼前。
“给你吃,好好吃的。”
一时,所有人顿住手中动作,目光全定在疯癫少年身上,那几个追他的凶悍男人也猛的顿住脚步。
甚至那胖墩男子也有片刻的愣住,刹那脸色巨变,猛的退后就是一阵呕吐,他怒吼冲天,“该死的疯子!你们快点给我打死他!打死他!”
他男子那些随从回神,就猛的朝疯癫少年扑去。
疯癫少年一脸痴笑,不知怎么动作飞快,也一个朝胖墩男子扑身而去。
突然,意外发生,所有人只闻一声极其低微的惨叫响起,却惊得所有人顿住神情,目光转落去,只留一声声加重的呼吸和一张张惊惧的脸。
那个胖墩男子倒地,双目错愕大睁,脸色苍白无血色,最重要的是他原本起伏的胸膛一片平静,没了呼吸。
不知是谁,一声惊恐的尖叫,“杀人啦!”
所有人一颤,猛然回神,脸上情绪都来不及多收,簇拥的人群如鸟飞散,轰的一下子就消失殆尽。
疯癫少年咧嘴痴笑几声,歪头咬了一口馒头,看都没看已经死掉的男子,他疯疯癫癫的扭着身子往前摇晃走去。
那几个随从早已完全傻掉,下意识全身发抖,心中哀嚎绝望。
他们死定了……死定了……这可是镇上最有钱的富商何近家的儿子啊!请他们做保镖,就是保护他儿子安全……如今就这么死了,神不知鬼不觉,四下又那么多人看见,这要如何是好!
这该如何是好?
几个随从中一个精明点的男子猛然回神,他转头看向摇摇晃晃离开的疯癫少年,咬牙冲其他几人道:“公子怎么死的我们没看到,但肯定和那疯子有关。我们将他抓住交给老爷,我们就算死也找个陪葬的不是?”
几人被一个刺激,觉得说的对!就算死,也要找个陪葬的!而且定然和那疯子有关,不然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那疯子冲过来就死了,见鬼都不是这样!
几人一个眼神交汇,留下两人抬起那胖墩男子的尸体,另外几人手中刀剑齐出,气势汹汹的就朝着疯癫少年追去。
少年一路不正常的疯疯癫癫,本就没有走多远,片刻就被那几个凶悍的随从捉住,扣押着往某一个地方急走而去。
一座豪宅中,一个中年富态男子脸色苍白、悲愤交加,怒吼声几乎震碎了周围的假山石块,虚空都微微摇晃,“来人!将这个疯子和这几个人拉下去给我碎尸万段!”
此人就是何近。
闻言如此,何近身旁一个衣着华丽的妇女脸色一变,赶紧拉住何近,劝道:“我知道你痛失儿子很悲怒,可是皇帝大寿这个关头最好还是不要见血。”
何近神情一愣,他一把甩开妇女的手,指着疯癫少年和那几个随从痛恨欲绝,吼道:“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我杀了他们!”
妇女扫了一眼那几个几乎尿裤子的随从,好心分析道:“你那几个对头都盯着你呢,这几个吃里爬外的家伙逮人进来的时候太多人看到,若是不见到这疯子出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份密令上送到皇帝那,我们这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眼见何近脸露悲愤,那盯着疯癫少年的双眼几欲吃了他,妇女看了眼她身旁一直淡笑沉默的年轻儒雅男子。
“我知道你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出手,可是我们却有办法让这几个人生不如死。”妇女如此说道。
“什么方法?”何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