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牌令之路由始起
凌风,前二十年前参加宗派谊战并且即将坚持道到第三轮的一位弟子。..那个时候的凌风说起来极为年轻,当时他参加宗派谊战才只有十七岁,却是上一届参赛弟子最厉害的一人。只不过当时遇见了山海天最后获得冠军的那个家伙,无奈战败。
可回来之后,凌风却如同疯子一般,进行了疯狂的修炼。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上去宗派谊战的资格了。可是那股狠劲连他的师傅无道才子都有些害怕。就在凌风快要走火入魔之际,无道才子不得已凝固住他的体内的不少脉络,花费了好几年时间,在将凌风的性子磨灭后,无道才子方才慢慢解开这凌风的封印。最后将他送入执事院。
执事院乃是星道山一个处理杂事的地方。可是在执事院中,除了一位根本不显山露水的院主外,处于最上位的十位执事是不用做任何事情,他们所享受的待遇也是极高。
刚送进去侍,凌风还只是入玄境圣阶,但是短短十年下来,凌风的实力却直接将那只是执事院的第十压了下来。
虽然只拉下来个第十,可那第十名执事依旧拥换玄境尊阶的实力啊!而且这都是好几年前的时间了。鬼知道现在那个家伙到了什么地步?
和这个凌疯子相比,上一届其余参赛的回来倒是平淡多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霓映月能一口说出这个家伙名字的原因。
有些话,霓映月甚至都难以启齿。
……
她是七年之前来到星道山的,可当时不知道怎么就遇见了那个凌疯子,这也就罢了,那个时候她也就十三四岁,当然,即便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个绝世的小美人胚子。可那个时候,凌疯子已刚过三十。但偏偏的,凌疯子却告诉她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等她长大然后向她表明爱意。
一句话说的,当时刚刚进入星道山的她就直接坐在原地哭了。
而后几年,这个凌疯子也是不死心,虽然在她面前发乎情止乎礼。然而一看见或者听见凌风那个家伙,她都从心里发怕。
无巧不巧的是,这一次恰有凌风那个家伙。
“唉,对于那个家伙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再说当年虽然月儿你还年幼,可那家伙的所有举动都在理之中,所以……”
显然这件事情当年的千阴子等人都知晓,不过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情女爱的事情,他们也不能多加干预。
“那现在那个家伙的实力呢?”
嘴角一努,霓映月而后有些气馁的开口。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一次出去定然会有凌风缠着她希望他们在一组的举动。
“应该会在化玄境神圣阶的巅峰吧,虽然这个家伙看起来不怎么善与人事。可是修为却没的话说,以后我星道山长老院竟然存有他一席。”
尽管对凌风同样无奈,可千阴子对那凌风却是评价颇高。
“就算成为长老有什么用,只要我不愿意,他还能乱来不成?”
有些心烦意乱,霓映月最后都打算返回屋内了。
“那这一次月儿究竟是……”
“去。既然师傅对我抱有这么大期望,半年时间,月儿一定会进入尊阶的。至于那个家伙么……我再想想!”
苦笑一声,霓映月最后对着千阴子欠欠身子后就是回屋。
……
……
……
盈盈的的月光如水,白天回屋的霓映月在修炼半天后现在轻轻坐在屋顶上。她明白师傅千阴子今天说话的意思,而且她也知道掌教师叔阴阳无双的意思。
阴阳无双应该在等待着公玉尊临。
公玉尊临现在消失在众人面前已经快一年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未曾出现,恐怕接下来的半年乃是阴阳无双给公玉尊临最后的期限了。
可想到公玉尊临,霓映月脑海再次出现曾经公玉尊临在两个黄昏日下找寻自己的一幕。那个时候,公玉尊临似乎紧张的像个孩子。而且还是做错事儿的孩子。
想当初在极天宗台那里就算面对天剑老人他都敢暗中呛声。而在自己面前……难道那个家伙对自己……
“呼……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可念头刚起,霓映月赶紧摇头。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自己恐怕连头都抬不起了。
“喏,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修炼的怎么样了?”
玉手托腮,皎洁的月光下,霓映月呢喃自语着。
……
现在公玉尊临几乎在成为牌令师这一条路上成瘾了。所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当初阴阳无双将公玉尊临带到这一间密室进行修炼时,原本他以为其中的枯燥会让他在坚持极久后便难以忍受。可是他却想错了,自从自己的修道者修为大进而他放缓了节凑后,这里面所有关于牌令师一行的古宗他算是背的滚瓜烂熟。
而在着手正式炼制牌令时,尽管两眼抹黑,公玉尊临还是修炼的乐此不疲。纳物手坠中的通玄之树取出来后他就没有放回去过。
但是整整一个月时间过去,公玉尊临几乎将牌令窥天里面的灵石消耗小半依旧毫无所获。
而反省出原因的公玉尊临几乎有一种将自己拍死的冲动。
这些天他着手修炼的牌令都是祁王令或者人玄牌之类的存在,可他的窥天之力根本就跟不上节奏。到了最后他每次都觉得自己不得不放弃并非是自己理解的不够透彻,而是……他的窥天之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自己这样成功炼制出一块儿下品祁王令或者人玄牌。
“出关之前,一定要各炼制一枚。”
拳头死死一捏,密室之中的公玉尊临顺势将通玄之树放回纳物手坠中,随后打算着手修炼一直被自己冷落的玄法。
狂令术
缓缓闭上眼睛,公玉尊临到并非对自己这狂令术一点儿不了解,在脑子里面温养这么长时间,该知道的公玉尊临可丝毫不差。
“我的牌令之路由此开始!”
呢喃着,一个极端复杂而且陌生的手印便在公玉尊临手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