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番外绵绵篇(相夫教子)
“夜少,杜小月在南城出现了,频繁出路杜家。”
夏夜接到电话后,整个面容都是阴沉的。杜小月,该死的贱人!他阴冷的脸道:“马上派人将杜小月抓来。”
一个时辰后,杜小月被人打晕抗进了夏夜的总裁办公室。
夏爷凝视着杜小月躺在地上的杜小月,最终目光定格在杜小月的肚子上。
肚子凸起,显然已经怀孕有四个月。
他眼眸微暗,从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走至杜小月身前,嘴角微微一勾。
‘噗呲’一声,一杯冷水扑向了杜小月的脸。
杜小月睁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眼一看,入眼的面容让杜小月整个人都颤-抖着。
“你,你……”她心里的恐惧无限扩大,害怕的往后缩。
“杜小月,没想到你还敢回来。”夏夜眼眸阴冷,他微微倾身,阴鸷的眼眸射出寒光。
“阿夜,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杜小月伸手攥住夏夜的裤脚,祈求道。
下一刻,青筋凸起的手攥住杜小月的脖子,用了劲道往死的用力。
杜小月喘不过气来,出于本能她伸手扳着夏夜的手,然而脑子已经一片白。她知道今天她完了,夏夜不会放过她的。
就在她觉得今天是会死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徒然松了手。
她不禁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说!孩子谁的?”夏夜从杜小月身上收回目光,垂眼整个自己的袖口,冷凛的说道。
杜小月是个聪明的,想当初能甩了夏夜,嫁进杜家,挤掉原配,让杜老头将财产全数由着她继承,没有半点沉浮和手段,也不会活到的今天。
她慌忙保住夏夜的腿,哭泣的道:“阿夜,孩子是你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是吗?你确定是我的?”夏夜不禁冷笑一声,是他的?怎么可能。要真是他,怎么会跟杜威扯一起。
“是,阿夜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杜小月的抬眼对上那双阴冷的眼眸,心下微微一颤,慌忙稳住心神,沉声道。
“是我的?”夏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杜小月这张青春的脸。所谓的校花,只不过是扒开腿,任由任何男人进入的婊-子。
“是。”杜小月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但她决不能否认。孩子是谁不重要,重要是能活着,站在权利的高端活着。
“嗯,既然是我。我会安排医生,尽快打掉。”夏夜极为残忍的说道。
杜小月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夜,颤着声磕盼的说道:“阿,啊夜,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过了三个月再打掉,很伤身体。何况,何况……你不想要个儿子吗?”
“我跟你说了?你怀了我的孩子,有经过我同意吗?不管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做个母亲。你只配做一个玩物,一个供人享乐的玩物。”夏夜嘴角勾勒出的幅度带着不屑与鄙夷。
面容的女人,他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他要玩死她。
“不,你疯了吗?连你的孩子都不放过。”
杜小月尖叫,什么玩物?她不要做玩物?她有钱,她有很多钱。杜老头给了她很多钱,她那么有钱,为什么要做供人享乐的玩物。
“呵呵~背叛我的下场,你偿还不起。”夏夜讽刺一笑,伸手将杜小月从地上拖拉起。
他毫不怜惜的伸手扯开她的衣服,在偌大的办公室上演激-情的戏码。
然而杜小月没有反抗,与其更加痛苦的承受他的暴戾,何不让自己快乐点。
一场欢爱只有发泄,就在夏夜抽身之际,杜小月伸手攥住办公桌的烟灰缸,直接砸在了夏夜的脑门上,吨‘呯’的一声,鲜血直流。
夏夜伸手掐住杜小月脖子,眼眸阴暗无比,冷凛的说道:“你想让我死。”
杜小月猛地一推,将夏夜推开,急慌慌的穿上衣服道:“与其被你折磨死,我何不赌一把。夏夜,不要想着囚禁我,迫害我,我会跟你鱼死网破。”
话音一落,杜小月飞快的出了集团,她不能带在这里,夏夜是个魔鬼,留下只会死路一条。
夏夜迈步想追,然而他的头太疼,他伸手摸了一把额头,鲜红的颜色刺亮了他的双目。他趔趄了一下,最终晕在地上。
两天后医院,夏夜恍恍惚惚的醒来,然而入眼的画面,让他不禁拧眉。
柳莹见夏夜醒来,慌忙说道:“儿子,你终于醒来了。”
“我怎么了?”夏夜有些头疼,伸手一摸的脑门,这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包着纱布。
“儿子,你感觉好点了吗?你别在跟杜小月牵扯不清了,今天被砸了头,明天万一被她撞死呢?妈算是求你了,你别再犯糊涂了。”柳莹沉声道。
“杜小月?什么杜小月。”夏夜头疼不已,不是第一次听见杜小月的名字了,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绵绵呢?我老婆呢?”夏夜意识到什么,猛地抬眼看向柳莹,急急地追问道。
“这……”柳莹算是明白了,春天了她另一个儿子回来了,要命啊!
“妈,我老婆呢?我病了,为什么绵绵不在我的身边?你们把她怎么了?爸呢?我爸是不是对绵绵做了什么?”夏夜想到路绵绵,他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他的心莫名的好疼。
柳莹不知怎么解释,咬了咬牙道:“夏夜,你听妈说。你跟路绵绵不可能的。那孩子今天就跟别的男人结婚了,你放弃吧!”
夏夜猛地携开被子,下了地。他颤着手握住柳莹的肩旁,沉声道:“怎么可能?绵绵和我还没离婚,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妈,你在骗我是吗?她嫁给了谁,你告诉我她嫁给了谁?”
夏夜很激动,那是她的妻子。他为了跟她在一起,废了多大的劲?绵绵也很喜欢他,我们婚后的日子也很快乐。
怎么会嫁给别人?这段时间他到底做什么?
柳莹愁眉不展,显然路绵绵对夏夜来说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急的追问她。可有什么办法?即使没有欧少阳,路绵绵和夏夜也不可能在一起。
“婚礼的地方在哈佛教堂。”
夏夜急的没有穿衣服,直到走出医院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慌忙去了自己的住处换了一身衣服。
然而当他赶到的时候,婚礼已经在举行。
推开门的时候,夏夜有些懵,她一声白色婚纱,裙摆拖地,他西装革履,从她父亲手中接过她的手。
可笑的是,她要嫁的男人是他的兄弟,他要娶的女人是他爱人。这是多么大的笑话,他甚至可笑的到无法生气。
“路绵绵小姐,你愿意嫁给你身旁的这位先生吗?无论贫困与富贵,健康与疾病,只愿跟她相依相守共白头吗?”
“我愿意。”
那声音就像魔咒,一遍遍荡在夏夜的耳边,他徒然升起一股火,迈步走向那对新人。
然而……他被攥住了手腕,他顺着那只手看去,这才发现是安烙明拉着他。
“你干什么?”
夏夜被安烙明强行按在座椅上,十分莫名。
“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看你的那样子,是要去劫亲。”安烙明盯着夏夜,一翻白眼无语的说道。
“那是我老婆,你被动了老婆,你还能淡定的坐这?”夏夜瞪了一眼安烙明,抑郁的说道。
“那可不是,我老婆白给人动,都没有碰。啊呸,等等……你是不是脑子?绵姑娘早跟你离婚了,现在是少阳老婆了。”安烙明伸手枕在后脑勺,淡淡道。
“不可能!”夏夜猛地站起身,愠怒的说道。
安烙明斜睨了一眼夏夜,半响回过神来道:“你,你该不会是又回来了吧?我算算,现在四月初,是了!是了!”
夏夜也没听安烙明唠唠叨叨些什么,在牧师重复完后,抢先在欧少阳之前开口道:“我不愿意。”
顿时齐刷刷的宾客看向夏夜,一个个都好奇不已。
路绵绵转头之际,嘴角边的笑僵硬无比。她下意识挽着欧少阳的手紧了紧,出于本能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更加亲近了欧少阳。
欧少阳拧眉,见夏夜往他的方向走来,猜不透他到底搞什么鬼。
“我不愿意。”夏夜站在两人身前,再一次沉声道。
“夏夜,你别犯浑。”来参加婚礼的夏末仁见自家儿子这个德行,顿时感觉丢了脸面。
“我不愿意,因为这是我老婆。”夏夜伸手一把将欧少阳身旁的路绵绵给扯到自己的身边,凝视着欧少阳,沉声道。
路绵绵整个人僵直着,她奋力的挣手,不悦的说道:“夏夜,你快放开我。”
众人一阵唏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子柔和欧洛天搞不清到底怎么一回事,急急地追问欧少阳道:“少阳,这到底怎么怎么一回事?”
欧少阳凝视着夏夜握着路绵绵的手臂,伸手攥住夏夜的手,微微用力,神情淡淡道:“阿夜,不管怎么样,你放开绵绵。”
夏夜不由的皱眉,欧少阳的手劲很大,他对上那双波澜无波的眼眸,徒然伸手。
然下一刻他极快的攥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朋友妻不可欺。欧少阳,绵绵是我的妻子,你今天娶她,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欧少阳攥住那双手,淡定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一向不在意外人怎么想我。夏夜,绵绵我要定了。”
驻定的声音让夏夜感到莫大的耻辱,他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沉声道:“要?你想要,我就一定要给吗?混蛋!”
“少阳~”路绵绵心慌的喊道。
她极快的走至欧少阳,然而她的手臂被攥住。
她咬唇,纠结无比。她眼露急色,似是下定决心,她使力挣脱夏夜的手,甩手给了夏夜一巴掌。
‘啪’的一声,打懵了夏夜,诧异了欧少阳,就连路绵绵都楞在当场。
路绵绵看着自己手,她颤着手捏住自己的婚裙,忍下心颤。抬眼看向夏夜,用着轻颤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是我。是我要嫁给他的!我们是相爱而结婚的。”
夏夜不可思议的看着路绵绵,印象中他的绵绵从来都是柔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女人。她乖巧,她听话,她懂事,她好骗,她身上集齐了所有他对女生的幻想。
他看上她,就是因为她单纯好骗。
安烙明一啪脑门,闹成这样!完了,少阳和他小跟班今天晚上有的受了。他的疾步走道夏夜身边,攥住他的肩头,推了推道:“玩笑!玩笑!我们这是在闹洞房。继续吧!”
“……”众人嘴角微抽,闹洞房不是应该晚上吗?
安烙明强行将夏夜拽出教堂,他累的半死不活,这小子还想着往里冲,搞破坏。
“你省省心吧!已成定局。何况,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夏夜一愣,徒然升起一股怒气道:“放屁。我和绵绵才是真心相爱的。”
安烙明抽了抽嘴角,一翻白眼道:“人家青梅竹马,少爷跟小书童,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别瞎起哄了!”
“我是绵绵第一个男人。”
“毛用?处-女不值钱,你不知道现在男人喜欢有韵味的女人。”安烙明觉得夏夜不够大度,不就是个女人嘛~有钱就有女人,两百块一个,五百六百的中等货色,一千以上的上品女,找个陪睡的很难吗?
至于跟兄弟抢吗?没必要的把关系搞的那么僵,以后怎么出来的混?
“到底怎么一回事?绵绵明明跟我结婚了,怎么跟欧少阳又结婚了?重婚犯法的。”夏夜很烦闷的说道。
他感觉烦躁,脑子一片乱哄哄的。
“事情说来复杂,反正你现在去闹也是于事无补,人家早领证了,压根没给你留后路。阿夜,走走走……我们去吃饭,喝酒,泡妞,其实我比你还郁闷呢!”安烙明揽住夏夜的肩头,催促道。
夏夜不愿离开,再没有搞清楚之前,他哪里也不去。
没过多久,夏末仁从教堂出来,他瞪了一眼夏夜,愠怒的说道:“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头,最后跟我的解释清楚。”夏夜沉了脸,不悦的说道。
晚宴结束后,欧少阳和路绵绵回了欧家老宅,喜房设在欧家老宅,而将面临拷问的路绵绵无比的紧张。
“呯”的一声,秦子柔大力的一拍出桌案,盯着路绵绵,威严四射道:“怎么一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路绵绵犹豫了一下,她转眼凝视欧少阳,而他安慰性的捏了捏她的掌心肉。下一刻欧少阳跪在地上,路绵绵惊到了,慌忙跪下。
“妈,不管我是不是骗了你。我想娶绵绵的心,从未变过。”欧少阳沉声道。
“解释?我要听的是解释。路绵绵嫁给人,你娶个觉有婚不洁的女人进了的欧家的门,是想让整个南城都笑话我秦子柔的儿子捡了一个破鞋?混账东西。”秦子柔怒气冲天,言辞犀利,好不给人情面。
路绵绵脸色微白,她深吸一口气,垂眼道:“我是嫁过人,那个人就是夏夜,我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妈,我很想跟少阳在一起。我会做个好妻子,做个好媳妇。我请求妈的原谅,原谅我一开始的隐瞒。”
“呵~说的倒是容易?好妻子,好媳妇?换成的别的女人一样能做到。路绵绵,你太让我失望了。”秦子柔从路绵绵身上移开目光,冷声道。
“妈,一切都是我部署的。不让您知道,也是我有意隐瞒的。您不用咄咄逼人,一切跟绵绵无关。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了。”欧少阳沉声道。
“你……”
“子柔,算了算,孩子们开心就好,何况的绵绵现在有身子,而且婚都结了,你在怎么追究,也没用了。散了吧!人家小两口还是新婚,你别瞎起哄。”欧洛天老气沉声的说道。
“是啊,是啊!脸面也没了,婚也结了,我能怎么样样。我不能怎么样。”秦子柔很生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你们都起来吧!”欧洛天的叹息说道。
“爸爸,妈会原谅我吗?”路绵绵小心翼翼的啾着欧洛天,担心的说道。
“没事的!这事都过去了,只要的你跟少阳好好过日子,很多事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忘记。”欧洛天扶起跪在地上的路绵绵,和蔼的说道。
就这张长得像知岚的面容,他又怎么忍心苛刻她。嫁过就嫁过吧!儿子都不介意,做父母的就更没资格。
待欧洛天走后,路绵绵紧张的看着欧少阳,沉声道:“妈会原谅我吗?要是不原谅我,我该怎么办?”
“错的是我。绵绵,别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你只要记住,是我执意要娶你。”欧少阳从地上站起身,看着路绵绵,淡淡的说道。
“胡说!怎么不管我的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路绵绵瞪了一眼欧少阳,不满的说道。
“妻子的责任是什么?”欧少阳见她瞪眼,不禁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
“妻子?妻子就是得相夫教子,为丈夫生儿育女,奉养公婆。”路绵绵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
“相夫教子?生儿育女?”欧少阳呢喃道,目光扫过路绵绵的某处,点了点头很赞同。
路绵绵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疑惑的说道:“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吗?”
下一刻,她被他横抱在怀中,只听耳边低低的说道:“既然你说妻子是为丈夫生儿育女,那我得把这件事实行彻底了。”
“你……”路绵绵脸一红,羞涩的垂下眼。
到了新婚的主卧室,路绵绵扫了一眼红色一片的新房,更加不好意思的垂头。
欧少阳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白皙的脸红通通的一片,伸手拂过她额前细碎的发丝,轻笑道:“绵绵,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欧少阳想到什么,想站起身。
然而路绵绵伸手拉住她,紧张啾着他,低声道:“别走!”
欧少阳向来耳朵很好使,自然听得清路绵绵说了什么。他故作听不清楚的样子沉声道:“什么?我没听清楚。”
路绵绵很不好意思,她犹豫了一下,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柔声道:“别走,我怕。”
“怕什么?”欧少阳嘴角微微上扬,淡淡询问道。
“怕你去了,丢我一个人在这。”路绵绵很羞涩的说道。今天是新婚,她希望他在她看得见的地方。
“那你表示下吧。”
他将脸侧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侃侃而道。
那眯眼的模样,好似一只慵懒的猫儿,那神情太过到位,让路绵绵心不由的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她吞了吞口水,为难的说道:“这样显得我很的直接,不太好。”
“绵绵,我是你丈夫。更直接的你应该体会过。”
他说的一本正经,让她面红耳赤。她忙捂脸,矫情的说道:“不许说!”
欧少阳不禁轻笑,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脸红呢?他欺身压向她,低哑着声道:“我知道,你喜欢主动点。”
“啊呀~你烦不烦。”
“还要不要相夫教子,生儿育女了。”欧少阳见她矫情的模样,抿唇清笑道。
“当然。”
话音一落,水到渠成,无线风光。
凌晨五点,欧少阳起身下了楼,他知道母亲生气,或许她并不是生绵绵的气,而是他这个儿子。
少时绵绵离开后,他与母亲的关系就不好,为人子,他甚至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都说结婚的第二天,新媳妇要给公婆做早点奉茶,他了解母亲,定会给绵绵脸色看。
作为丈夫,他自然得为自己媳妇好好考虑,怎么样才能让母亲不在为难绵绵。
二十分钟后,欧少阳走向了秦子柔房间,如他所想,母亲起来了。他敲了敲门,门打开。
秦子柔一愣,见欧少阳端着一碗水饺,吃惊不已。
“妈,我想你昨晚没吃多少东西。我下了水饺,你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