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封印
此时正是黄昏时刻,太阳将最后的一抹光辉洒向了人间,短暂的一天就要结束了,仿佛人的生命般,那么短暂。虽然他明天还会升起,但他不再是今天的他了。
赵恒杰的意识海内。
正朝赵恒雄快速飞来,准备来个最后一击的金色长剑忽然停住,与赵恒雄只有一寸的距离。
神树根部下,本来激动不已的大筒木辉夜此时的脸上满是遗憾,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她准备将赵恒雄彻底消灭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赵恒杰的生命气息弱了许多,就如风前残烛一般,快要死去。
怎么会这样?大筒木辉夜很是震惊,她明明已经避开了赵恒杰的意识,就连一丝余波都没有波及到赵恒杰,为何会这样?
旋即,大筒木辉夜想到赵恒杰曾说过,赵恒雄是他的邪念,欲望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而形成的。念到如此,大筒木辉夜顿时明白了。
赵恒雄和赵恒杰是一体同源的,除了他们两个吞噬对方外,任何人只要灭了一方的意识,另一方就会死去。
明白归明白,大筒木辉夜还是不甘,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赵恒雄打残,就快消灭他了,却忽然被告知不能灭了他。
不要看她刚刚在对战赵恒雄时占据了上风,基本可以说是在完虐赵恒雄。可是大筒木辉夜心底明白,这得益于神树源源不断地供应查克拉,不然的话,在金色长剑形成的那一刻,她体内的查克拉就已经消耗一空。
尽管心底里很不甘,但大筒木辉夜还是放弃将赵恒雄施展最后一击。不然的话,他的丈夫会因此死去。
就在大筒木辉夜准备结天之印的封字诀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管那么多干嘛,将他灭了,你就是这片大地的主人了,到时就算施展无限月读谁又敢拦你。
这个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大筒木辉夜轻轻地摇摇头,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诧异。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吧。大筒木辉夜心底想到。
“封!”大筒木辉夜手上的印再次转换,喊道。
赵恒杰的意识海内。
在大筒木辉夜施展出封字诀时,停留在赵恒雄面前的金色长剑瞬间化为一张巨大的金色大网。而在金色大网上,隐隐可以看到上面有无数的字符蠢动着。
金色大网在形成之后,将一动不动的赵恒雄包裹住,形成一个包裹。
“这下好了!”在赵恒雄被金色大网包裹住时,大筒木辉夜松了口气,紧张那么久,虽然没能将赵恒雄彻底消灭,。但是却能将他永久地封印。
这一次的封印不同于大筒木辉夜之前的绿色牢笼,绿色牢笼只是将赵恒雄困住,赵恒雄还能沟通外面的天地,汲取天地间的力量。
而这一次的封印却是完全将赵恒雄隔绝开,使他再也不能汲取到外面的杀戮之气,增强自身。所以说,赵恒杰在这一片天地再也不用担心赵恒雄。
……
大筒木辉夜松了口气,收下手中的印,同时将白眼以及额头上的轮回写轮眼也关上。
望着奄奄一息的赵恒杰,大筒木辉夜脸上的喜悦淡了许多。赵恒雄是被封印了,可是赵恒杰也因此而元气大伤。
大筒木辉夜本想将赵恒杰带回去,但想到封印还不太稳固,为了以防万一,于是就放弃心中将赵恒杰带回王宫的想法。
大筒木辉夜刚迈出几步,心念一动,尽管她心里很明白这里很安全,但凡事就怕万一。想到这里,大筒木辉夜走回到棺材旁边,额头上的轮回写轮眼里的勾玉转动一下,地上的棺材顿时消失不见。
自觉这样做就万事大吉,大筒木辉夜就离开神树回到王宫。
……
秦国,王宫。
“父亲!母亲!”羽衣和羽村对坐在座位上的‘天子’以及大筒木辉夜行了个礼,恭声道。
“嗯,回来了,吃饭。”只见那个‘天子’颌首道,指着一边的座位说道。
“是。”羽衣和羽村应道。
时间匆匆而过,不久一家四人就吃完饭了。羽衣和羽村放下手中的碗筷,对‘天子’和大筒木辉夜道:“父亲,母亲,我们吃完了。”
“那就退下吧。”秦国‘天子’低着头,喝下一杯酒道。
“是。”羽衣和羽村应道。
路上,羽村疑惑地对羽衣问道:“兄长,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父亲有点不对劲吗?”
“我也有这般感觉,今晚父亲给予我的感觉和往常不太对,好像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今天询问想要到神树的事。”
“也有这个可能。”
……
殿内,秦国‘天子’对身边伺候的侍者命令道:“你都下去吧。”
“诺!”
不久,殿内就只剩下大筒木辉夜以及‘天子’二人。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这个秦国‘天子’忽然的模样变了,长相赫然与大筒木辉夜一模一样。
如果赵恒杰在这里,他会说,这明明就是原著的忍术—影分身之术,以及变身术的组合。
为何大筒木辉夜会懂得忍术?这得多亏赵恒杰的功劳,在几年前赵恒杰闲得无聊时,与大筒木辉夜聊了一下关于查克拉的应用,其中赵恒杰就提过影分身之术以变身术。
而大筒木辉夜也是个天纵之才,赵恒杰只是稍微地提点了下关于忍术的特征以及作用,她居然就活生生地将许多忍术给创造出来。
“嘭!”的一声,那个变成赵恒杰的影分身化作一阵烟雾消失不见了,殿内就只剩下大筒木辉夜一人。
殿内,大筒木辉夜孤身一人坐着,低着头喃喃道:“羽衣,羽村……”
过了一会,大筒木辉夜走到窗边,仰望天空。在天空中,繁星在一闪一闪滴发亮。
大筒木辉夜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看望天际了,自从有了赵恒杰的陪伴之后,她内心的害怕就不知不觉间少了很多。然而,现在赵恒杰不在身边,早就已经忘却了的恐惧却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