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皇后生
“最神奇的就在这里了!皇后娘娘的身影刚一出现,客宴四方的墙上忽然爬上来一群蚂蚁,组成了皇后生三个大字!”
“这么神奇?!”
连翘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忙跑出去看!
客宴四方的人围了一层又一层,连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果然,在一面墙上由蚂蚁组成了三个大字:皇后生。
连翘还不知道,她绞尽脑汁想要找的神仙府的主人宗泽,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原本,为了使大家相信皇后还尚在人世,宗泽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女人,扮成皇后的模样,不过这个女人还没出场,他安排在人群里的托竟然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误打误撞出现在了哪里,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让人们以为皇后曾经出现过就可以了!
事后,他总能将事情给圆起来的!
早在一炷香之前,宗泽就命人用蜂蜜水在墙上写下了皇后生三个大字!
蚂蚁喜甜,一定会爬上去吃的,直到它们将那三个大字覆盖,重新显示出来!
宗泽站在远处,看着人们惊奇着,赞叹着,讨论着,心下十分满意!
他知道,今天过后,只要他在扯一些上天的警告之类的,那么,朝堂上的谣言就可以平息一阵子了!
同样十分满意的,还有上官君泽!
为了配合宗泽,昨夜他回了皇宫,夜里装作得到上天预示,忽然惊醒的样子,将各大朝臣,连夜传进了宫。
“今夜朕做了一个梦。”上官君泽披着外袍,看上去有些苍老。
“皇上做了什么梦,竟如此难过?”
上官君泽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沉吟了一番,才说:“朕今日梦见天上的神仙,他说,朕的皇后本是九天玄女,彼此下凡是来与朕共创太平盛世的!可是,朕弄丢了她,不知上天会不会降罚啊!”
上官君泽这般感叹着,下面的朝臣们自然也不敢反驳什么。
“既然是九天玄女,自是吉人福相的!皇上切莫伤心,再说了,神仙府不是还住着一位高人嘛!等他修为够了,再由他为皇后算一算,看她到底在何方?皇上也好将她接回来!”
“是呀是呀!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皇后娘娘自会寻到的!”
“既然爱卿们都这样说,那朕就放心了!”上官君泽顺着他们接话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吧!”
众朝臣们拱手退下了。
回府的时候正巧就赶上客宴四方这桩奇事!
这下更是心中忐忑,看来,皇后真的还活着!以后可不能听信那些传言了!
连翘热闹看的起劲,连去神仙府应征厨子这件事都忘记了!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急匆匆的赶到神仙府后门,敲了许久才出来一个小厮。
那小厮上下打量连翘一眼,问:“你,干什么?!”
“这里不是招厨子吗?!我,我会做饭!”
“我说这位大小姐,你也不看看,这都晚上了?!还招厨子,上午的时候就招完了,下次赶早吧您!”那小厮说着就想将门关上。
连翘赶紧侧了身,挡住门,祈求道:“求求你,让我试试吧!我真的,特别需要这份工作!”
“求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是这府里的主子,!我做不了主!哎呀,你松开我胳膊,你再不松开,我打人了啊!”
那人说着举起了手来。
连翘赶紧后退一步,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门关上。
“啊,我这个猪脑袋!”连翘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都有些绝望了!
这神仙府这样难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还被自己给错过去了!真是该打!
连翘十分不舍的瞧后门一眼,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客宴四方。
一顿饭吃的唉声连连,李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问:“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就唉声叹气的!感叹的我都吃不下了!”
“李安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傻?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进神仙府的机会!我竟然看热闹将这件事给忘到脑袋后面去了!今天晚会上赶到的时候,人家早就招完人了!”连翘两手托着腮,看上去着实没有精神。
“你去神仙府做事吗?你缺钱?”李安一听,立即问:“你要是缺钱,干嘛要去神仙府做事,直接在客宴四方就好了!刘国斌!这事交给你了!”
刘国斌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连连点头:“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开始做工了!”
“不是的,不是的!”连翘一听,立即坐直了身子。
她伸出手里比划道:“我不是去做工!我是···哎呀,我进神仙府有重要的事情!我要进去找人的!”
“哦,找人啊···”李安和刘国斌对视一眼,又说:“其实,我们主上和神仙府,关系不错的···”
果然,连翘眼睛一亮,问:“你说君泽?他和神仙府关系很好吗?”
李安仿佛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支支吾吾的,将矛头又指向刘国斌:“大约,是这样的吗?刘国斌!”
“咳咳!”刘国斌正低着头闷头扒饭,此时听见李安说他,顿时被饭噎住了。
纵然上官君泽与神仙府关系再好,也不一定会想帮助连翘进神仙府啊!
难道李安这个瞎子看不出上官君泽对连翘很不一般吗?!
刘国斌这般想着,便抬头瞪李安一眼。
李安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错了,但是话已出口,难再收回,这可怎么办?
连翘还满怀希望的将刘国斌看着,见他不说话,又拉拉他的胳膊,问:“是吗?李安说的可是真的?君泽和神仙府关系当真很好?”
“咳咳,这个,到底好不好,自然是主上心里最清楚的了!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主上!”
连翘有些激动,她蹭的站起来:“我知道,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是因为你们都怕他!”
李安和刘国斌同时低下了头。
“我也怕他!”连翘觉得自己的气息有些弱,清清嗓子又说:“不管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