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再见宇文麒
梅姑还未来得及想好如何回答,高阳真尊的另一个问题促使她要诚实回答。
他问:“这竹叶青是何人给你的?是否还有神仙茶?”
梅姑道:“是从秘境之中一个童子处得到的。”说着取出部分神仙茶,提给高阳真尊。
高阳真尊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从梅姑手中接过神仙茶,放在鼻前,深深一闻,道:“果然是他。”然后看着梅姑问道:“你可见过那家主人?他可安好?”
梅姑摇摇头,道:“这见过童子,并未见过他家主人。”
高阳真尊叹息道:“也罢,也罢。得知他还安好便好。”说完,飘然而去,亦如他来的时候,只不过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竹叶青和神仙茶。
“梅姑啊,方才那个竹叶青可还有?”张天涯和许峰舔舔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梅姑,看得梅姑只想笑,她又拿出一个酒葫芦和一包茶叶,这是当初私下留下,想要自己喝的,如今,只能给这两位了。
张天涯嗖的一声来到梅姑身边,拿走酒葫芦,仰头喝一口,回味一下,哈哈大笑道:“好酒,哈哈,来,峰儿,你也尝一尝。”
许峰接过,喝了一口,闭眼体会,睁眼,又是一口,张天涯一见不干了:“唉?小子,让你喝一口,你怎么喝两口。”
“老祖啊,你就再给我喝一口嘛,喝完了,我好记得清楚,下回给找一样的酒啊。”许峰道:“这酒绵软醇厚,比那泰和酒馆的强太多了,可见,都是竹叶青,味道也不一样啊。”
“臭小子,喝个酒还这么多理由。”张天涯一拍许峰脑袋,气道,但却还是让他喝了一口。
梅姑在一旁看着,时间又仿佛回到了在山崖下和他们隐居的日子,就是如此简单。
张天涯如愿从许峰手里拿回酒葫芦,只想着喝酒,也不想再和梅姑他们说话了,便挥挥手,道:“都下去吧,我要喝酒了。”
梅姑和许峰无奈地相视一笑,转身离去,突然,身后传来张天涯的声音:“梅姑啊,这段时间,不要再去历练了,闭关修炼,争取早日筑基吧。”
“争取早日筑基?”梅姑挑眉看看许峰,这句话她一日之内听到三次,一次是冰凝师父嘱咐;一次是刚刚从许峰那听到,最后一次则是现在。看来,她还真该如此了。
这般想着,和许峰分开,回到自己的院子中,远远地就看见一人,有些陌生,“这位道友,有何……”
“小师傅!”梅姑话未说完,就被此人打断,梅姑仔细一看,正是多年未见的宇文麒,如今,他身材挺拔不少,也健硕不少,整个人不再是书生气颇多,而是多了几分武将的刚毅。
“宇文麒?你这么多年都去哪了?和你联系也回。”梅姑惊道。
“唉,小师傅啊,说来话长。你不请我进去吗?”
梅姑赶紧打开禁制,邀他进屋,给他倒杯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宇文麒一叹气,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宇文麒身处万法峰,那日和梅姑分别,就往万法峰走,他一路从峰底走到峰顶,心中暗道:“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刚走到自己的院落,空中传来一声怒吼:“臭徒儿,你去哪儿了?”一个胖老头应声而至,正是当初他在千刃山碰见的大能。
“谁是你徒弟?”
“你啊,要不你怎么能留在此地。”胖老头洋洋自得。
宇文麒原本不愿拜师学艺,不过,如今心态改变,倒是愿意修仙修炼,却也只想拜阮清浅一位师傅,并不想理其他人。
可,眼前这位可不是其他人,是一位大能,怎么可能让自己看上的徒弟跑掉,就这样,在宇文麒百般不愿与抗争下,胖老头成功地将其绑在自己的府邸,强行传授功法。
起初他还不情愿,可胖老头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他道:“你若想出去,那就好好学,这样才有机会逃。”
他这才努力修炼,这期间,胖老头带他去了一些地方,刚开始他还想着逃,可后来,他觉得胖老头这人还不错,慢慢从心底里也就接纳了他是自己的师父的事实,对他也慢慢开始尊敬起来。
人心里的变化往往都反应再他的行为上,胖老头自然也感受到宇文麒的变化。
此次,他们游历过后,想回天道宗,却在历练丛林见到了昏迷不醒的阮清浅,这就将她带来回来。
“是你救了我?”
“我哪有这本事,是那胖老头。”宇文麒道。
“那是你师傅。”
宇文麒撇撇嘴,脸却突然红了,道:“对不起,我……我……又拜别人为师了。”
“噗……”梅姑没憋住,笑了出来:“这有什么,你琴棋书画都是一位师傅教得吗?”
“当然不是,术业有专攻……”宇文麒突然停了口,笑了出来,道:“是我着相了。小师傅,还是你厉害。”
“别叫我小师傅了,你师傅也是为元婴真尊,我们之间可是不隔着辈分的。”梅姑笑道:“对了,他到底是谁啊。”
“他是万法峰峰主的师弟,没人叫他的道号。知道了解他的都叫他老顽童,不知道的更是不知道他的道号。”
“那他到底是谁?”梅姑更加好奇。
宇文麒手放在嘴边,低声道:“我好不容易才套出来的,好像师祖给他起的道号是当归。”
噗呲,梅姑再次笑道:“怎么起了这个道号。”
“所以他才不想让人叫他道号,也从来不说。”
和宇文麒叙旧后,梅姑给刘苗苗和白江发了传讯符,告诉他们自己要闭关修炼,正好他们也要闭关修炼来巩固自己的修为。如此,三人约好闭关后再见。
此次闭关,梅姑决定着重修炼张天涯给她的《五行诀》,增加修为,至于攻击性功法《五行拳》和《两仪刀》,她只作为辅助修炼。这些日子的经历,让梅姑自己的实力是在太差,若非运气十分好,怕是此刻早已没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