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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如果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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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如果 作者:肉书屋

    (还珠)如果第22部分阅读

    之后酿成死伤数十万大军的大祸。“皇上英明,这主意臣妾可想不出。”

    被皇后夸了的乾隆得意洋洋的乐着,“那是,大清的天下都是打出来的,朕的儿子自然个顶个都是巴图鲁。”

    落雪哪里知道乾隆打的是什么主意,顺着毛的接了下去,“皇上说得是,前二天永璇和永瑆还吵着要做巴图鲁。”

    “哈哈,有志气。”乾隆一扫吃饭前的阴郁,开怀大笑。落雪叹着气,这饭没吃饱,一会儿回去得找些点心垫垫肚子。

    被打了板子抬回房的永琪握着拳,他不用皇后假好心的帮他求情,他不用。永琪在心里呐喊着,可是他说不出一句话,那会见到皇后出现,他确实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永琪懊恼着,自己为何这么的没用,居然没有问出怜贵人在哪里,还被皇阿玛责难了一翻,最最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挨了板子的场面居然让皇后看到,指不定皇后背着自己说什么。

    永琪正郁闷着,福尔康便借着由子来看望,对皇上打了他永琪的事,福尔康激动的咆哮着,说皇上怎么不般的不仁兹,怎么这么的不高贵。永琪听着福尔康的咆哮不乐意了,他就是对皇阿玛有意见也听不得一个奴才这般评价,永琪愤怒了,也不管福家是不是他想拉拢的,不顾身上的伤跳了起来,“大胆奴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本王面前诬蔑皇上,来人啊!把这个无知的奴才给本王拿下,送进宗人府,给本王好好的问清楚,他从西藏回来怀有什么目的。”

    侍卫们对这个眼高的福家大爷本就有些怨言,如今听到接福尔康从西藏回来的裕王爷居然命人拿了他,侍卫们乐得看窝里斗,对福尔康不停的叫喊的“裕王爷接他回来的”,“他怎么可能会怀着什么目的”之类的话充耳不闻。

    永琪听着福尔康叫的烦,“把他嘴给本王堵上。”

    刚刚又风光了一天的福家大爷,被侍卫连夜送回了京城,关进了宗人府。

    学士府里,福伦逍遥的吸着福寿膏,心里这个美,大儿子跟着皇上南下,受着裕王爷的重视,现在还是贝子的身份。小儿子现在在军营里,听说着皇上已经要向缅甸派兵,若是小儿子立个军功,福家以后就不愁了,谁还会说福家是靠着裙带关系爬到现今的地位,到时都会说福家是用命换来的功禄!

    “抽二口过过瘾就得了,给我也留上二口。”福晋推了一把正做美梦的福伦,伸手去抢福伦手里的烟袋。

    “你个女人家家的,抽什么烟,一边呆着去,不知道这东西中贵吗?”福伦打去福晋伸来的手,刚刚脸上舒缓的表情现在变狰狞。

    “福伦你什么意思,摆脸色给谁看呢!别忘了这家是谁争出来的,若是没有我为这个家跑来跑去的去求表妹,你福伦能有今天!”福晋拔着声音叫着,“你救过皇上怎么了?皇上不也没什么表示吗?你是什么玩意,当初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无能的东西。”福晋的话句句戳着福伦的脊梁骨。

    “你……”福伦被福晋说的没了面子,拍着桌子跳了起来,横着一张脸,“我要休了你,你个不贤的东西。”

    “你休啊!福伦你今天不休了我,你就不是人,你休啊!”福晋拿着帕子的手指着福伦的鼻子吼着。再看一边的下人,一个个就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和恭亲王府里,弘昼看着和敬递上来的包装简单的福寿膏,“就这东西能让人神智不清,让人如同得了失心疯?”弘昼有些不信。

    和敬点头,“五皇叔,和敬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着那妇人的样子不像是说假,那头磕得也不像骗人的。这事和敬觉得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这若是让八旗子弟染了上,岂不是坏了根基,皇叔还是派人查上一查。”

    弘昼皱着眉,“去把太医请来,本亲王倒要问问他们可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弘昼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脸阴得吓人。

    和敬不着急回去,她想等着听太医说出这是什么东西。

    在等着太医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多隆陪着和乐格格进了和恭亲王府。和敬看着挺着肚子的和乐,嘴角歪了,“和乐妹妹,你这是什么打扮!”

    小燕子的打扮着实的让人好笑,头梳着小扫把,只是这衣服,这看起来即像是满服,又像是汉服,再加上脚踩的那双看起来很奇怪的鞋子,连弘昼都笑歪了嘴。“这是皇额娘着人给和乐特别做的,皇额娘说和乐走起路来也不安生,怕和乐不仔细伤了娃子。”

    “皇额娘还真是了解你,只是这鞋子也太怪异了些。”和敬瞧着和乐的鞋。

    “里面很舒服的,像是压进去好多棉花,踩起来软软的,和敬姐姐要不要试试。”小燕子挨着和敬坐了下来,说着就要把鞋拖下来给和敬试。

    “和乐,你规矩都学哪去了。”和敬苦笑着,看着一点都不在注意屋子里还有个长辈的和乐。

    小燕子吐了吐舌头,“你们在说着什么。”

    “小燕子在民间长大,可知什么是福寿膏?”收了笑容的弘昼开了口。

    “福寿膏倒是没听过,和乐倒是听过长寿膏,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那是从一种什么花里弄出来的,说是什么天会的,就是靠着这东西发家。”小燕子把在民间听说的小段子说了出来,“说书的说,卖那东西地方是什么天会的联络点。”小燕子停了一下,“这些和乐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和乐觉得这东西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为什么?”弘昼对长寿膏挺好奇的。

    “和乐以前卖过艺,这卖艺的都是靠着骗人话赚钱,那些卖人怎么可能会不骗人,而且,从那里出来的,个个都跟抽去一层皮的样子似的,怎么可能长寿,不是骗人是什么?”小燕子很理智气壮的编排着。“听说这东西是从洋人那里进来的,五叔,依和乐看着,问问那些留过洋的不就清楚了。”

    弘昼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去把郎世宁给本亲王请来。”弘昼想了想,他有点怕郎世宁不说真话,又叫人去把早些年留洋的商人,刘掌柜的请了来。

    太医们比郎世宁和刘掌柜的先到的,看着膏药,“王爷,这福寿膏为臣倒是听说过,这东西又叫长寿膏,早些年在京里盛时了一段日子,后来被因为伤了鄂大人家的长子,被鄂大人找着由子封了,这东西怎么说呢!对将死之人倒是有缓解疼痛的疗效,但是无病之人若是长时间接触这东西,就会戒不掉。以前卖长寿膏的店关了后,有一大群人莫明的发疯,直至死去,奴才以为应是这东西所至。”

    和敬和小燕子听完后,立刻离得那福寿膏远远的,正有着身子的小燕子立刻让太医给她诊脉,多隆也紧张的催着太医。

    郎世宁和刘掌柜的到了后,郎世宁只说这东西吸后犹如上了天堂,刘掌柜的却是皱着眉,“王爷,断不能让这东西危害了百姓。”

    和恭亲王笑着看向郎世宁,“郎大人,既然你说这东西吸了后犹如上了天堂,本王就把这个赏给你,你来给本王试上一试。”

    郎世宁一听吓坏了,立刻跪了下来。

    “郎大人,本王不知那个天堂是什么,但常是听郎大人说起,本王怎么可以不成全郎大人,来人啊,给郎大人拿来上好的烟袋,本王倒是想见识一下郎大人是如何上了天堂。”弘昼笑着说着让郎世宁不停的说着“闹闹闹”的话。

    和敬挽着和乐的手,坐在屏风的后面,“这郎大人看起来也不是忠心的主,若不是得圣祖的高看,怎么可能会受此般礼遇,真是蛮夷。”

    “听皇额娘说,这人除了能把人画得像点外,没什么本事,也知道皇阿玛怎么会把这样的人留在宫里,就不怕他……那话怎么说来着,卖主求荣?”小燕子又纠结起成语。

    和敬听着闷笑了一声,“皇阿玛许是也看中了他会画些东西吧!这大清能画之俊才有的是,也许皇阿玛是想借着郎大人思念圣祖。”

    小燕子没接话,她对圣祖有印象,认真的看向前面。

    郎世宁被弘昼押着吐了起来,内心是无比的委屈,不停的暗示着自己,这东西吸一回是没事的,以后没机会吸,只吸这一次不会上瘾的。

    弘昼看着郎世宁的表情,“郎大人,原来这上天堂是这么的痛苦啊!”

    弘昼的话刺激了郎世宁,在郎世宁看来,别人可以侮辱他的人,但不能侮辱他的信仰。郎世宁想跳起来反驳弘昼的话,正对上弘昼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脸。郎世宁聪明的沉默了,郎世宁怀念着皇上的庇护,想着皇上南下为什么不把自己带上。郎世宁变换着表情,狠狠的吸上了一口,完全忘记心里的暗示。

    这下弘昼惊了,看着郎世宁一脸的沉浸的表情,弘昼在心里下着决不给让这东西流入大清的决定,一定要将这玩意彻底的清了。

    从和恭亲王府出来,和敬和和乐都是沉着脸,“和乐,这事你就不要多想,有皇叔做主,定会除去为百姓做主的。皇叔不是派出了五百里加急,给皇阿玛送去信了吗?你就安心着等着皇阿玛下令好了。这事我们做女儿的也管不了,你还是等皇阿玛回京时,让皇阿玛乐呵的抱上小外孙就好。”

    小燕子的正义感充斥着全身,此刻小燕子恨不得要撕了那个在八大胡同里要开福寿馆的人。

    目送着和敬上了轿子,多隆开始安抚着格格。多隆心里清楚着那个开福寿馆的是什么人物,多隆看着气得鼓鼓的格格,直想冲进福寿馆把那厮千刀万剐了以安慰格格气愤的情绪,明个儿早晨他得找三哥商量商量。

    箫剑坐在福寿馆里盘算着以后如果的赚更多的银子,他最近这些日子花销太大了,为了一个小倌居然扔进去三十万两,这事若是被他爹知道,怕是要怜着棍子来削他吧!看着装潢完的福寿馆,他得请人算算哪天是开张的好日子。想到这,箫剑想起来得请福大人在开张那天带些人人来捧场,多带些京里的大官,最好能把那位裕王爷请来,他这福寿馆就在京里出了名,到时财源有了保证,也能让他开始施行起计划来。

    箫剑想着想着自己乐了起来,拍着桌子,站起来,悠闲的走出福寿馆。说办就办,先去学士府,再去买猫,回那个村子看看,顺便把藏在那里的福寿膏运进京来。

    箫剑之厢刚出了福寿馆就被人盯了上,懂武功的箫剑立刻感觉到了,几个拐弯后箫剑藏起身。跟着箫剑的人,见跟丢了人,便转身就走,却被藏起身的箫剑跟上。

    正文 六三

    晋江穿越文 更新时间:20101026 9:17:25 本章字数:3572

    一路跟着人,箫剑到了一户大家子的后院门,箫剑翻墙进了去。

    箫剑在院子里小心的走着,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想找到刚刚自己跟着那人的去向。箫剑很快的就见到那人的身影,那人正藏在假山后面跟人说话,箫剑小心的躲在一边,看不清跟那人说话的是谁,却能听清二人说话的内容。

    “八大胡同里确有那箫公子说的福寿馆?”

    “确实有那么一家福寿馆,还没开张,匾额还用红布包着。”

    (是调查我的?会是什么人?箫剑移了移身子,想要看清二的模样。)

    “可有见着箫公子?”

    “见着了,奴才跟了一段路,却跟丢了。”

    (是敌是友?箫剑退下假山,观察了一下地形,却听到了脚步声,立刻跳到了一棵歪脖树上藏了起来。)

    “这事我会禀报老爷的,你干活去吧!”

    “嗻!”箫剑跟了一路的人,离了假山,向后院门走去,而刚刚与之说话的那人在假山后面站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只是不是往后院门走,而是往前院走去。

    在树上的箫剑犹豫了一会儿后跟上明显像是个说得算的人。箫剑却不知道,从后院门离开的人,出了院子后直奔的是遁郡王府。

    箫剑跟着人小心的进了前院,觉得景色有些眼熟,再往前,箫剑立刻从找着墙跳了出去,绕到大门一看正是心里想的地方——大学士府。箫剑很快就想通福家为什么让人去调查他了,此时箫剑正坐在学士府的大客厅的首位,看着福伦的样子,箫剑可是肯定福伦已经开始吸福寿膏,而且还上了瘾。这福伦是为了想得到福寿膏才着人去看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馆子的吧!

    福伦见着箫剑来很意外,心里盘算着自己手上的福寿膏不多了,如何问箫剑要上一些。

    箫剑看着福伦的样子,就知道福伦现在的心思,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吸上福寿膏的,他还没听说有谁能戒掉,要如何抬着价把福大人逼上绝路,而后为他所用才是正事。二人各怀着心思的打着哈哈,谁也没去触动那一个点。

    “你可看仔细了?”永璋问着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

    “这箫剑肯然是会武功的,而且还是奴才之上,奴才跟了几步就被发现了,奴才便把他引到福大人的府上。”

    永璋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下次仔细着些,弄清他的底细,注意着自己的安全。”说完永璋挥了挥手让人下去。永璋思索着要怎么才能清楚这个箫剑的底细,这人倒真像多隆说的那般跟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怎么也查不出底细来。多隆说那东西是从南边来的,得派些人到南边查查的好。

    “王爷,十二阿哥请派人请王爷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管家跑了进来,打断了正在沉思的永璋。

    “本王知道了,你派人出了城往南边去,查查这人。”永璋拿出一张画像递给管家,“此事,本王不想让他人知道,你仔细着些,办砸了,本王直接把你送到宁西塔去。”

    永璂让永璋进宫其实也是为了箫剑的事,这事得从正南下游的皇后说起。

    这几天乾隆天天招着落雪侍寝,落雪在某日无意间发现几张未被皇上处理的纸,小心的看着上面的内容,托着在这儿呆了许多年的福,落雪识得了乾隆龙飞凤舞的字,上面一页的是一首诗,正是在涿县时乾隆作的那首诗,落雪以为下一页也便是,也没注意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细节,看了下一页,这不看还好,看了后落雪就睡不着觉了。闭上眼睛就想起看电影《林则徐》里的一个画面,林则徐站在船头看着浓烟滚滚的海面,这画面在落雪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落雪觉得得做点什么。

    落雪看到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粘杆处向乾隆禀报福寿膏的那页。落雪决定给京里的儿子一些任务,让他处理这禁烟的大好事,若是能办好,落雪便放心了,若是办不好,落雪就得考虑着怎么要培训一个合格的领导人。

    落雪写好了信后,交给乾隆,乾隆对皇后写的信的内容一点儿都不在意,乾隆觉得内容不过是关心永璂身体的事,还有就嘱咐着永璂去和敬那里看看永庆的事。乾隆把皇后写好的信夹在自己的信里送回了京城。

    京城是永璂见了封后会是什么样子,落雪是不清楚,倒是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西藏格格让落雪有了几分头疼。

    “塞娅请皇后成全。”塞娅跪在地上一脸的悲愤。她不该跟着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到大清来,在西藏那片天地里,无人敢欺她,她可以为所欲为的收拾一个男人,甚至是让他死,但是京城不可以,她也不敢这样,她只能向皇后求助。

    落雪看着塞娅,合离,让她支离他们合离,开什么玩笑,她可没听说过哪个嫁到西藏的格格跟人离婚了,也没听说过西藏公主能休大清的驸马。落雪沉默着,塞娅跪着不起。“你说出一个能让本宫说服皇上的理由。”一个能不引起战争的理由。后一句话落雪没说出来,落雪觉得塞娅应该懂的。

    塞娅确实是懂了,低下了头,声音很轻的开口,“皇后娘娘,福尔康进了京后,知道和乐格格嫁入直郡王府后,要大闹王府抢格格。”

    “什么!”落雪被塞娅的话吓了一跳,“你说的是真的?”这福尔康都出了塞,怎么还惦记着小燕子,他是看上了小燕子的人,还是看上了小燕子的身份?

    “当时五阿哥也是在场的。”塞娅狠怕自己的话皇后不信,又拉上一个阿哥做垫背的。“当时若不是五阿哥拦住了,只怕福尔康已经大闹过直郡王府了。”塞娅也是刚弄明白小燕子是和乐格格,和东格格嫁的王府是直郡王府,所以这事一直拖到了现在她才跑到皇后这里来诉苦。

    落雪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已经搞不懂永琪到底是正常人还是脑抽一族了。“塞娅,你得知道,只是这样未遂的事情皇上是不可能准了你的请求的。”

    “还请皇后娘娘帮衬着,塞娅真的没办法,若是不准塞娅合离,那请准塞娅回西藏。”塞娅是不想再呆在这里被人用有色眼光看着自己了。,

    落雪转了转眼球,“回西藏倒是能准,回去后若是什么水土不服的,皇上是不会过问的。”落雪话落,塞娅抬头看向皇后,皇后很平淡的喝着茶,“塞娅,这几天怎么没见着福尔康?”

    “福尔康被五阿哥秘密送回了京。”塞娅想从皇后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皇后刚刚的话是不是要除了福尔康?

    “?”永琪想做什么?把福尔康送回京监视永璂他们?落雪显然是把永琪的头脑高估了。

    “送进了宗人府。”塞娅的话把落雪的想法彻底的打击到了,咽下想要喷出的茶水,落雪连着咳嗽了数声来算是平过气来,“塞娅,本宫准你回京候旨。”

    “谢皇后嬷嬷恩典。”塞娅不清楚为什么皇后在她说完话后表现的那么激动,但是达成她目的,她也就没了好奇之心。

    看着塞娅退了出去落雪拍着了拍胸脯,“容嬷嬷,仔细的查问一下福尔康是怎么的冲撞了老五。”

    “嗻!”

    永璋进了宫,永璂正背着小手摇着小脑袋的嘴里念念有词的背着什么,永璋走进一听,原来是在背上书房师傅教的东西。“不知十二弟叫三哥进宫有何要事。”

    “啊,三哥来了!”永璂挠挠头,“皇额娘给永璂个差事,永璂出宫不便,还得请三哥多帮衬着。”

    “皇额娘?皇额娘给十二弟的差事?”永璋倒好起奇来,“说来给三哥听听。”

    “皇额娘说路经各地,均见着什么寿馆,恐为骗人之物,让永璂调查仔细,若真是骗人之物,还叫永璂将此物清出大清。”永璂把信里大致的内容讲了出来,“三哥,这什么寿馆的,京城可有?”

    “这京城还真有一家,只是尚未开张,皇额娘倒是有心之人。前些日子三哥才从五皇叔那里得知此物吸上很易上瘾,而且是戒不掉的。”

    “那不是跟酒瘾一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十二弟有所不知,这东西的瘾头可要比酒瘾还大,比赌瘾还可怕,酒瘾,赌瘾是间接的害人命,此物却是直接能要了人命!”

    “大清居然有此物,必须得清,不能让此物在京城里盛行。”永璂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此物得清出大清,不然还是有可能会……”

    “要追其源头,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去!”

    “对,当得如此,三哥,着人往沿海,边境的地方查,一定要查到其源头,控制那些人,清理一批与其勾结的官员。此事就不要惊动皇阿玛了!”

    永璋点了点头,跟永璂又话了些家常后出了宫,永璂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皇后送来的信,为什么皇额娘会知道此物非大清所有,而是从外面流进来的?“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出来吧!别藏着了。”

    “奴才们不是看着爷在想事情才没敢出来打扰吗!”

    “少说些废话,你们俩个给爷想想,这福寿膏既然不是好物,为什么皇额娘没告诉皇阿玛去查,而是让爷去查?”

    “这个……也许皇后娘娘想让爷办差。”

    “也许是皇后娘娘跟皇上说过,皇上没有表态?”

    永璂沉默着,看着二人,“福康安,爷命你出宫回家,私下里给爷问问那些南边来的商人有没有听说过此物,善保,你也出宫给爷留心着三阿哥的动向。”

    “嗻!”

    正文 六十四

    晋江穿越文 更新时间:20101026 9:17:38 本章字数:4423

    京城里的动向落雪是不清楚的,出游这边的动向很明了,乾隆路过山东而时,并未做过多的停留,这让落雪挺不解的。容嬷嬷无意间说了一句,当年孝贤皇后就是死在山东的。落雪细算着孝贤过世的日子,依着这十几年后乾隆过山东而不入的样子,之前孝贤刚过世时,乾隆是怎么留在大明湖畔的呢?落雪迷惘了。

    落雪的迷惘不是不现实的,就连从山东路过的乾隆也觉得很不舒服,直至到了凤台县时,乾隆看着和竹就想起了紫薇,乾隆躺要竹椅上,“吴书来,朕,怎么不记得十几年到山东时,孝贤还在生病之时,朕似乎没招宠过别人。”

    “回万岁爷,有过二夜,是知府送来的一位大明湖畔的才女,姓夏。”吴书来听着乾隆翻旧帐,心里明白乾隆是什么意思,对此吴书来老实的回答。

    乾隆闭目,“朕怎么就没了印象,去请皇后。”

    “嗻!”

    落雪心里疑惑着乾隆这个时辰找自己会是什么事,跟着吴书来到进了乾隆的房里,落雪屈膝行礼。

    “皇后啊!你记性好,帮朕想想,十几年前,那会孝贤还在,朕带着孝贤南下,可有……”

    “回皇上,当年臣妾没有随行。”这乾隆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她到这里后可是认真的看过记录,当年南下之时,娴妃可是老实的在宫里发霉,怎么可能会知道乾隆在山东招过谁受宠。落雪心里越发的疑惑了,乾隆想查什么?

    乾隆倒没有真的想查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的疑虑,自己当年对孝贤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落雪看着乾隆,想起了塞娅的话,“皇上,臣妾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进了宗人府?”

    “什么时候的事?”乾隆之前有些耳闻,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回了京,只是不知是送进了宗人府。想到福家,乾隆冷哼一声,他们以为攀上了永琪就能享受荣华了吗?那是做梦,看来永琪倒是清醒了。

    “臣妾以为永琪的事办得不妥。”

    “?皇后是要为福家说话?”乾隆疑惑了,这福家皇后不是一直看不上的吗?怎么突然的帮起了福家?

    “臣妾哪是为福家说话,臣妾是提皇上着想,”落雪说完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乾隆,“这福家是生是死的跟臣妾有什么关系,臣妾想着的是西藏,这福尔康再怎么说也是西藏的额驸,就是要处理福尔康也得让二人合离,不能打了西藏的脸面不是。”

    乾隆一听,他怎么忘记这茬了,“朕自会处理,这个永琪也是个不知深浅的。”乾隆闭目思趁着,亏了听了御史的谏言让永璂搬进了庆毓宫。

    落雪没再开口,有些事若是说多了就有问题了。

    “皇后明天就要开始走船了,还有什么没准备的吗?”

    “已经都准备好了。”落雪想了一下,现下的要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在船上突然出现难民之类的现象,又一想应该不会,没了事非不分的小燕子,没了想要功名的福尔康,没了总是善心大发的紫薇,这难民是难上船的。

    乾隆点了点头,伸手拉住皇后的手。落雪抬头疑惑的看向乾隆,只见乾隆手一用力,落雪再差跌倒,撞进了乾隆的怀里,“皇后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京城里萧剑的事被永璂调查的清明,听着福康安说萧剑之前有打听和乐的事,永璂嘴角上扬,“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过来,爷交待你们点事。”

    三个小人凑在一起嘀咕着,“这样好吗?”听完永璂的话,善保不安的问着。

    “放心,一会儿你们俩出宫,先去趟直郡王府,跟多隆说一声,若是多隆说和乐姐姐身上没有什么胎印,你们就这么……这么……的办,若是说有,那么你们就这么……这么……的。”永璂转着大眼睛,嘴角上扬。打听和乐姐姐无非是想攀个亲戚,或是弄些个好处,永璂可不想让和乐姐姐被人占了便宜。

    “爷,这办法哪里都好,可是让奴才们去做小花子,这不是难为奴才们吗!”

    “怎么,爷说的话不听了,爷也会去的,办砸了,就把你们送去参军。”永璂说完就见福康安脸露愉色,“做军女支!”

    “爷!”福康安郁闷了。善保看着吃了亏了的福康安,面露笑容。

    南下的皇家队伍如期的上了船,皇后带着小豆丁跟太后同坐,准备吃晚膳,突然听着一阵吵闹,船里的大厅里冲进来许多衣着褴褛的人,还没等人反应,那些人都冲了过来,落雪扶着皇太后退到一边,把几个小豆丁护在身后,看着跟着难民们进来的五阿哥,落雪愤怒了,她以为没了小燕子没了福尔康没了紫薇,这个不着调的阿哥应该能正常些,但看来她是高估了这位阿哥的智商。“永琪,你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永琪像是没听到皇后问话,“皇额娘,永璂去找皇阿玛!”永琪抱拳转身……

    “皇后!”

    “皇额娘!”

    “皇后娘娘!”

    永琪回头,就见难民中有人冲向了皇后,皇后身子挡在太后身前把几个小豆丁护得很好,自己却……

    “皇上,太后的船上出现刺客,皇后娘娘为救太后被刺客……”

    “什么……”正在舒妃船上用晚膳的乾隆爷听着侍卫来报,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走,带朕去看看!”

    太后的船上一片混乱,混在难民里的刺客有没有全部抓出来不清楚,永璇和永瑆二人却把永琪绑了起来,皇太后未加阻拦,船里难民被侍卫围在一堆,谁也不敢乱动。内室里,和竹抓着皇后的手哇哇大哭,兰馨和永璟擦着眼泪的安慰着和竹。皇太后被二个嬷嬷扶住在椅子上不停的拍着胸脯,比皇上先到的太医围着榻子给皇后查看伤口,小心的剪开皇后的衣服,那让人触目心惊伤口让太医的手不停的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永璇,永瑆你们怎以绑了五哥,还不松开!”乾隆上了船就见着永璇和永瑆二人看着永琪的样子,眼睛瞪得溜圆。

    “皇阿玛还是先去看看皇额娘吧!”二个小家伙说话的声音哽咽着,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永琪。被堵住嘴的永琪拼命的摇头企图引起皇上的注意,可惜乾隆的心里此时全是皇后,压根没注意到永琪的行为,连那些难民都没引起乾隆的注意。

    “吴书来,五哥就交给你看着,若是人跑了,你直接跳河殉葬吧!”永璇说完拉着永瑆进内室,吴书来看看二个发了火的阿哥,再看那些侍卫都不带同情的眼色,吴书来沉默的看着五阿哥,心里已经清明,五阿哥是闯下大祸。

    乾隆看着躺在榻子上的人,脸白得吓人,再往下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了黑红黑红的。扑过来的和竹抱着乾隆的大腿开哭,嗓子已经哑了。乾隆看着皇后肩膀上被压着血的棉布,已染得红红的,腹部还插着一把刀。太医们不停的擦着汗,开着方子能吊命的方子。一位太医见着皇上进来,立刻要行礼。

    “救人要紧,还行什么礼,若是皇后有什么闪失,你们就不用回京了!朕会送你们家人来陪你们的!”乾隆的一句话让数位太医心惊,皇后这若是出了差池,皇上是让他们全族陪葬啊!

    “启奏皇上,皇后娘娘肩膀上的伤已经处理了,只是腹部这一刀正好看插中了下腹,腹中的小阿哥替皇后挡了刀只是小阿哥怕是保不住了,臣等已经开了吊命的方子,服了药后,臣等定能保下皇后的命,只是……”一位太医向皇上禀报着皇后的情况,说到小阿哥时就发现皇上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太医怕再说下去,皇上会不会直接坎人。

    “只是什么……”乾隆的声音冷的不能再冷,皇后身子里有有个未成型的小阿哥,皇后有了身子,却……

    正喝压惊茶的皇太后手里的杯子掉到了地上,一脸的隐忍。

    “只是皇后以后怕是不能再生育了。”太医被乾隆阴冷的声音吓的一头冷汗。

    “还不快去救人。”乾隆狠狠的咬着牙说着。

    太医得了令忘记了行礼立刻转身继续准备着拔刀的事。乾隆爷直接坐到榻子边抓着皇后的手,看着太医们忙,嘴角念着,“皇后,朕不准你死。”“景娴,给得给朕好好的活着。”

    永璇和永瑆站在门口用袖子擦着眼泪,别过头不敢看太医拔刀子的场面。和竹抱着永璟,兰馨抱着二人,三人小声的哭着,兰馨带着哭声安慰着二个小不点,嘴里说着,“皇额娘那么疼我们,怎么会舍得让我们难过,皇额娘不会有事的。”

    随行的妃子和贵人听着小道消息聚在了一起,谁也不敢此时去皇太后的那艘船,各怀着心事的等着宫女带回的消息。谁都想坐上那个可以母仪天下的位置,二位妃子清楚着自己是不得宠的,今天能陪皇上吃饭的舒妃,那也是皇后给的恩典。从出了京皇后就安排妃子陪皇上用晚膳的排列,皇后从来不独占着皇上的,这是妃子们的幸事,若是皇后独占着皇上,以皇上对皇后的重视谁也别想得着宠。二位妃子是彻底的不敢想,他们清楚着没了现在的皇后以后不论哪个上了位他们都没好果子。贵人知道自己的品级想要爬上那个位置更是不可能,但她们却不想放弃这么可以表现的好机会,若是让皇上另眼相看,那么……

    拔刀时,皇上用力的握着皇后的手。拔刀的瞬间,落雪被疼痛感激醒了,一声惨叫从落雪的口里传了出来。听着皇后的声音,乾隆立刻开口,“景娴,景娴……”乾隆怎么叫也没得到回应。落雪因为刺激又昏死过去。

    刀拔了出来,太医小心的处理了一下,没发现有毒才算是放了心,立刻处理起伤口压住不停往出流的血,小心的包扎,谁也不敢大声的喘气。为首的太医清理手上的血渍后,“皇上,娘娘今晚会发高烧,烧退了便能醒来。但娘娘的身子不能再经劳顿,要养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

    皇太后听着皇后救活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而后晕了过去。“太后……”

    又是一阵混乱,皇太后才醒了过来,“哀家没事,皇帝还是处理外面的那些人吧!不要因为永琪是阿哥就轻饶。”

    乾隆此时才想起来永琪被永璇和永瑆绑了。“永璇,永瑆,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回皇阿玛,当时儿子陪皇额娘和皇玛嬷用膳,就见五哥带着那些不知是什么来历的人进来。皇额娘将皇玛嬷和儿子们挡在身后,问五哥是怎么回事,五哥也回,说是去找皇阿玛,转身就要走,这时那些人之中有一突然的拿出一把刀冲向皇玛嬷,儿子们想要去拦时,皇额娘已经挡在皇玛嬷的身前,那刺客见一刀没……抽了出来,儿子去拦,却还是让皇额娘又……请皇阿玛责罚!”永璇跪了下来。

    “那些人是永琪带上来的?”乾隆的声音无比的阴冷吓人。

    “是五哥带上来的,”和竹也不顾着兰馨不让她多说话的眼神,“那些人跟疯子一样冲了进来,若不是皇额娘反应的快,受伤的就不只是皇额娘了。”和竹一点儿都不介意得罪永琪,她现在恨他恨的要死,怎么可能会不说话。

    “兰馨,带着和竹和永璟扶着太后休息。永璇,永瑆跟着朕问个仔细。”乾隆脑子里可是什么杀君弑父的阴谋全出来了,乾隆听到永璇说永琪要去找他时,乾隆想的是永琪带着一群人过去,其中也有个刺客,也许不只是一个刺客……他能侥幸的活下来吗?

    永璇和永瑆脑子里的阴谋论没有乾隆的强大,他们脑子里的阴谋论无非是十二弟搬去了庆毓宫让五哥失去了机会,五哥想借着伤了皇后而报复。永璇和永瑆不管永琪的怎么想的,伤着了皇后,他们就不能轻易的说算了,就算皇阿玛饶了永琪,他们也会给永琪找无数个麻烦让他无法有翻身的机会。

    正文 六十五

    晋江穿越文 更新时间:20101026 9:17:48 本章字数:4592

    乾隆到外厅里时是怒气冲冲的,吴书来小心翼翼的靠边站,永琪堵着嘴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乾隆看着永琪,怒气不停的在上涨,什么阴谋论之类事件不停的在脑中转,永璇和永瑆站在乾隆的二边,一个个小脸板着的像是比门神上的张飞还吓人。

    外厅里的地上还躺着个死人,乾隆不用问也知道这死人便是那个刺客,“永璇,永瑆,这人是谁杀的?”乾隆的语气里责怪的成份很大。

    “回皇阿玛,是五哥杀的。”永璇麻利的开口,“断手是十一弟弄的,当时十一弟想留下活口,儿子想拦着五哥,却不想五哥把人杀了。”

    乾隆看向永琪。“老八说的可是真的?”

    永琪先是点头随后可能意思到什么又摇了摇头,被堵着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是就是“是”不是便就“不是”你点个头,摇个头就能明了,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做什么!朕现在不想听解释,只问是与不是。”乾隆阴着脸看向永琪,声音格外的阴沉。跪着的永琪打了个冷颤,心里明白了些什么,只是这份明白很快的被不安的压力所替代,永琪在不安的压力下点了点头,人是他杀的,但不是有心的,他……只是失手将刀□了那人的胸口。

    一个完整行刺阴谋计划快要在乾隆的脑中浮现,“永琪,你带这些人进来,还有谁知道。”乾隆的声音里已经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吴书来,把他嘴里的东西给朕拿出来。”

    吴书来打个千,速度的把永琪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终于能开口的永琪立刻大叫,“皇阿玛,儿子是不知有刺客。”

    乾隆冷笑,在他脑中的永琪能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极力的否认他跟刺客有关。

    “皇阿玛,那些都是难民,今年山东受了灾,百姓过的并不如知府们报的那么好,皇阿玛若是不信问问那些难民便知。儿臣不知那刺客是如何混进难民之中的,儿子只想让皇阿玛见见这些难民,绝无谋害皇额娘的意思。”永琪说完玩着命的磕头。

    乾隆却一点儿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永琪的话完全印证了他脑中的猜测,找着理由极力的推脱,然后便是否认自己有阴谋。

    永璇撇了撇嘴,这五哥一点儿都不聪明,皇阿玛怎么看出五哥聪明的?居然还给五哥那么高的评价?永瑆看着正玩着命磕头的永琪,“五哥,皇阿玛问你有没有别人知道你带让进来。”永瑆好心的提醒着,惹来永璇的瞪视,永瑆留着慢慢玩的眼神。

    永璇一想,得保着永琪的命,回去拉着十二一起收拾他,别回了京没有垫背的十二拿着他们俩出气。

    永琪哪里知道二人现在的想法,还当是永瑆念着兄弟感情帮他一把,永琪心里这个感动,“回皇阿玛,当时山东知府知道此事,鄂敏见着儿子带人进来,还拦了一下,被儿子身边的人绑了起来……”

    听着永琪的话,永瑆后悔了,这五哥再说下去,怕是保不住命,回京后就等着十二弟拿着他出气吧!

    绑朝廷命官那是什么样的罪,这五哥莫不是傻了吧!听着五哥的口气,怎么还是很得意的感觉?永璇不解了。

    乾隆的脸从阴沉进入了黑化,真是好儿子,真是他重视多年的好儿子,居然骄纵

    (还珠)如果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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