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伪综漫) 废柴穿越史第21部分阅读
(家教同人伪综漫) 废柴穿越史 作者:肉书屋
(家教同人伪综漫) 废柴穿越史第21部分阅读
在敲着墙壁的草壁问道。
“不行。”草壁敲了敲墙壁,摇头说到,“那是高纯度的合成奥里哈刚,依照我们目前的状况是无法打破的……可恶……”
……这下去麻烦了,先不说可能出现的敌人,这里的氧气支撑不了我们这么多人多少时间,在敌人出现前我们就会窒息而死。
“啊……”首先叫起来的是库洛姆,我刚想提醒她这里氧气含量不够不要大喊大叫浪费体力,我们要想方设法坚持使用“龟息功”撑到援兵过来,要相信主角是一定不会抛下同伴的,这么多人集体领便当的可能性不高,窒息而死的话太过可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到奄奄一息的时候主角登场就行了。
然而还没等我来得及说出话,耳边突然听到了气体喷出的声音,然后鼻子里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瓦斯?
看来我估算错误了……那些人不是想等我们窒息而死,其实想用瓦斯毒杀……这是何等的卑鄙无耻啊!有点格调的反派都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的啊!
我赶紧戳了戳草壁的胳膊,“你有防毒面具吗?”
“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草壁抽搐的望了我眼,然后绝望的摇了摇头,一下子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万事休矣。”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悲观啊!我们还有泽田纲吉这个希望不是吗?!
我心虚的向着草壁提出存在援兵的可能性,结果他说泽田现在自身下落不明,还没能够和他取得上联系。
……于是真的完了吗,前面刚脱险,就又被卷入麻烦中去了……我翻了翻白眼望着所有捂着鼻子咳嗽的人,云雀的表情似乎有些动摇,也对,就算这个人现在也什么都做不到了,以前并盛的学生一直觉得把事情由这个人出面解决的话就能安心,也仅仅因为觉得他靠得住吧。其实我也一直是那么以为的,一直都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云雀恭弥他办不到的。
尽管现在他仍然没有放弃用拐子不断抽击着墙壁却纹丝不动,但依旧什么都做不到。
谁都无法逃脱,除非泽田纲吉在五分钟内出现……不过现在这个人自身都下落不明啊!
自己由于吸入了不少瓦斯,脑子也显得昏昏沉沉的,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持久度比谁都低!看你们欢蹦乱跳的样子我就嫉妒……不对……库洛姆妹妹已经先我一步倒下了,我忘了她体质比我还差……
……
……好吧。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把之前的遗憾先解决掉吧。
“那个,云雀君。”于是我暗暗下了决心,朝着依然没有放弃打破墙壁的云雀挥了挥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跟前。
“……什么,有事情的话等会再说。”他并没有心思理会我,现在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唔……我觉得还是要现在说出来比较好。”可能等等就再也没机会说了,这也是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从刚才开始思考了很久做出的决定啊。
虽然状况不太对……也就这么一次,你一定要听好了啊。
他淡淡的望了我眼,没有作出回答,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其实……我是想说啊……”眼皮越来越重了,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再睡着吧。
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强打起一点精神,这时候反而什么畏惧和顾虑都没有了,也不用考虑后果什么的。
于是我用力撑起眼皮,盯着他的眼睛一鼓作气的说道。
“恩……我大概喜欢上你了。”
你别想吃嫩草!〖〗
你别想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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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瞪大了眼睛,显得非常诧异的望着我,微微动着嘴唇准备说着什么,但自己已经没有了勇气去听他的答复。
这是自己的一生中第一次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羞耻心其实比鼓起勇气帮别人挡下攻击更让人无法面对。
“喂!你……”能感觉到似乎被人紧紧按着肩膀摇晃了起来,而意识却越发疏远越发困倦,真想就这么睡一会,哪怕闭眼了后就醒不来也没关系,至少还是呆在你身边不是么,我也想用自己的手来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却由于自己过于渺小,没有力量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走向它最坏的结果。
请原谅我的自私吧,虽然现在说已经太晚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居然回复了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闻不到了毒瓦斯的气体。
……好吧,不止有毒瓦斯,周围根本是一个人都没有,就我被独自遗弃在了原地。
我确定自己应该还活着没错,虽然头脑好像昏昏沉沉胀痛的很,不过我之前似乎做了一番非常可怕的事情……恩,我居然真的做出来了……
但是后续呢?我没听到后续就倒下了,自己没死也是在可以预料之内,尽管对自己存活下来并没有很大的信心……不管怎么说,能活下来真是好事,但是鼓足勇气的告白怎么办了……拒绝了也好,给个明确的答复吧!或者想要选择性遗忘似乎不太可能,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祈祷云雀不要把自己抽风的话当一回事……?
不过现在连后续都听不到他们就全不见了,话说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丢在了原地啊?!放毒瓦斯的人真不负责啊混蛋!既然把其他人都抓走了为什么要扔下我一个,难道就因为我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普通人吗!
可恶……普通人连作为人质被绑架的人权都没有了么……
不过比起这个,我又想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为什么我要向小鬼告白,好像自己喜欢上的是十年后的那个成熟的男人吧……?
小鬼云雀只是个中二病患者,会随便殴打别人,而十年后的那个人至少也懂得体谅了点别人,
……我都干了些什么。
呜啊……果然是被冲昏头了……可恶,现在把话收回来的话还有用吗……
好吧,小鬼你就直接拒绝我吧,不要让姐姐我抱有一丝遗憾,干脆点让咱彻底死心算了,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算了我还是快醒醒吧,现在都什么时候我没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了,关键是如何脱生才对吧!快点振作起来找到出口吧,他们扔下我一个显然是确定我没有成为勇者的可能,救出被关起来的云雀那伙自然是想也别想了……而且自己没被杀掉也是个奇迹,我对这个奇怪的世界是越来越理解不能了。
那么我现在是应该呆在原地等救援还是自己主动去找泽田纲吉一伙?好像自己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他们也都没告诉过我详细的真相,到现在自己还是一个不知情的局外人。
正因为是局外人,所以连抓捕的时候都被舍弃了吧?笑,也对,我没有任何价值,连顺手杀掉的必要也没有。
……这也是很可悲的啊混蛋,为什么我就没有一点能力呢!可恶,玛丽苏大神不眷顾我,彩八都活的比我好……
说起彩八……她到底怎么样了,自己现在也怪想她的,好歹咱们是落难同乡,更应该好好互相扶持不是吗?
唉……彩八……
……
……?!!
也许是我突然出现幻觉了,自己还在纠结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对昂然挺立散发着七彩光芒的巨ru,如同炮塔一样,向周围宣布着自己的权威。
……这,这个一定是幻觉。
我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快点清醒过来,不可能的,彩八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被捆了起来……
“d!这里是哪啊?那两个可恨的龙套把本小姐丢在那里就不管了!哼……本小姐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绝望!”
……幻听,这是幻听!
“咦,你不是那个谁吗……怎么你也在这里?!”彩八似乎总算注意到我了,不过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没感到她对我的敌意,尽管态度有些傲慢。
“这是我想问你的……”我翻了个白眼,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猛看,自己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泽田纲吉侵入密鲁菲奥雷的时候把彩八也一起带上了吗?!……好像不太可能,她除了能用胸吓人外别的什么都做不到……
“那当然是那群无用的龙套们需要我这个美丽智慧与力量并重的天才啦~”她得意的撩拨了下头发对着我邪魅一笑,“还是我帮他们带路的呢……但是那群可恶的家伙们利用完了人家就一把丢掉,哼,走着瞧吧,本小姐会报复的!”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也并不想知道……彩八为什么你当初没看过家庭教师这漫画呢,虽然你迷恋着网球王子们不过我觉得家教的那群少年们长的也很不错啊,比如云雀来说吧,不提他的性格的话,光看脸还是个极品美少年来着……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我无力的望着她问道,之前她不是已经见过黑手党的力量并且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吗,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自信……她真是可以的。
“当然是要报复毁了我未来的那个叫白兰的人渣啊!”说起白兰的名字时候,她似乎有着什么非常大的深仇大恨一般恼怒的直跺脚,“亏他长的还跟仁王君那么像!呜呜……幸村君……”
……到现在她还没忘记幸村么,好吧如果我告诉她自己在幸村家过了一夜她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干掉……不过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到,的确那个叫白兰的家伙和仁王长的很相似,当然这仅仅是巧合而已吧……
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残页,真是可惜还没找到机会用出去,关键是不知道人家名字也没办法,可恶,我会让他们为了把我扔下而后悔的!
“安啦安啦,幸村一定能感受到你对他的爱的。”我装作同情的拍了拍彩八的肩膀,不敢告诉她幸村的神经系统疾病后来又复发了的事情,她如果知道自己憧憬的王子变成了个普通的上班族会崩溃的吧。
其实造成一切的罪恶根源还是白兰那个人吧= =b 光看他的样子就觉得这个人很鬼畜,根据我长期玩游戏得出的经验来看,一般说这种类型的家伙不管做什么都会很没分寸,尽管他否认了自己是猎奇爱好者,我依旧觉得他有变态的性 爱好……
“哼,你懂什么。”她一把拍掉我的手刚想甩头而去,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睁大了眼睛充满不可思议的瞪着我的脸喃喃道,“……等等,我怎么觉得你的脸好像变好看了一点?!”
……喂不是吧,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后知后觉,隔了这么久才注意到别人的脸的变化吗?!
“……其实是我整容了。”跟你解释太麻烦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知道富江那种东西。
“太……太不要脸了!”她高分贝的退后了两步指着我尖叫了起来,“你,你是想靠整容变美接近我的王子们吗?!告诉你吧!王子们是不会喜欢你这种人造的!”
……不我倒是真的没那个打算,而且还被告知出门的时候要小心被容易受到电波洗脑的人分尸,我宁愿一辈子就顶着原来那张普通姑娘的脸……
“那么你呢?接受了一张被创造出来的脸和创造出来的家世,甚至那种雷人至极的名字,就以为自己是受到上帝眷顾的人了么?”
终于忍耐不住,我索性也对着她伸出手指毫不礼貌的跟她互相指责了起来。
其实你们这群魂穿的不也都是人造的么,自己可以选择个好皮囊,然后对着镜子感慨自己有多么美丽,平白无故占据了别人的身体用别人的身体嫖男人,比真身穿的无耻多了啊!
“你在胡说什么!当然是阎王勾错了魂作为补偿才给了我那些东西,让我到动漫世界里和美男子们恋爱的啊!”
“……你谁都没追到吧其实。”那种设定真的存在么,你不是现在混的跟我一样糟糕,不就是比咱多了几个钱么。
“那么你呢?!都是成年人了还吃嫩草也不觉得害臊吗?!那个叫云雀的才是初中生吧?!”
“那其实是个万年留级生来着……”我头痛的叹了口气,望着彩八气呼呼来回起伏的胸脯挠头道,“还有你那话说的不对啊,我明明都还没吃到那嫩草……心有余力不足嗷嗷。”
想想现在的自己如果去追求那个中二病的少年似乎是件难度非常大的事情……这又不是什么gal ga,选对正确的选项对方好感度就会上去的啊!
“……噫!”
然后我还没来得及把话都抱怨完,其实自己也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不晓得现在那群人被带到哪去做什么事情了,彩八突然像见到了鬼一样脸色铁青地背过身子夺门而逃。
……恩?发生什么事了么?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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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
自己还关注着彩八逃窜的方向,耳边突然听到了那个貌似相处已久异常熟悉的少年声音,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想应该不至于是自己过度思念那厮才导致了幻听。
于是转过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僵硬了下来。
“……你……你还活着啊?”
说出这话后我立刻后悔的想抽自己嘴巴,脑筋打错不小心说错话了|||这个时候似乎应该是说“欢迎回来”而不是对他为什么还活着的质疑……嘴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话很不满,好在他没有因为我的失言抽出拐子揍我一顿之类的,只是沉默了片刻后,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说道,
“我会比你活得长。”
“……是……”我略微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等了这么久结果他就说了这个,我知道他会活得比我长,十年后我都死掉了。
“呃,对了其他人呢?”每次跟他交谈的时候气氛都会很尴尬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于是我赶紧尝试着扯开话题,装作四处张望着问道。
彩八逃了……不过已经没心思管她了,这个十年后的世界太过混乱连关心自己都来不及……她见到了那么残忍的现实还有心情整天追着网球王子转么……少年的时候他们年少张狂,也许还能被人称为球场上的王子,现在那群闪耀的少年们基本都变成了一群平平无奇的上班族。
可惜现实总是比什么都残酷的。
“……那些家伙们怎么样都无所谓吧。”他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慢慢走了过来,盯着我说道。
“呃,他们是你的同伴啊,我只是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全部消失不见了只有我一个被丢下来,你们到底有没有得救还是说就你一个人逃出来了?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猜得到啊!
“我说过的吧。”他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依旧很不悦的说道,
“为什么要关注其他人?你不是喜欢我么,那么只看着我一个人不就可以了么。”
“唉……唉?!”我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记得自己之前心血来潮说出的话。
“啊,那个啊……请别介意,你听过就忘了吧……呃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的意思是觉得你人不错啦,就是那种……呃那种朋友之间的喜欢,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我喜欢除了彩八以外的大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吓得我又有些慌了起来。
这是最有台阶下的说法啊!不对现在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我说其他人都没事吧?
“已经晚了。”他转过身去,低下头被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决定了,绝对不放过你。”
“……喂。”
“如果你打算从我这里逃跑的话,我会咬杀你。”
“……我说……”
“你是我的东西啊,除了我之外,不要看任何人,我也说过的。”
我想我绝对是眼花了,居然看到他嘴角微微有些上挑。
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迅速的转过了身体背对着我走出了几步,见我在原地没有动静,便微微侧过头,命令般的说道,
“过来。”
看不到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耳朵似乎有点发红。
“嗯……嗯。”真是不干脆的家伙。
我暗暗在心里嘲笑了他一通,然后开心的跟了上去。
让这个不干脆的中二病患者给自己任何问题的答复都是见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清楚在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云雀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即使问他也不怎么回答,只告诉我,发生的一切都是场闹剧。
入江正一居然是彭格列在密鲁菲奥雷的卧底,很出乎我的意料。
这次的突袭事件无事解决了,最后竟然是之前在指环战中出现过和泽田纲吉争夺继承人权的瓦利安们……那群奇怪的家伙们来支援救了大家。并且获得战俘两名:入江正一和斯帕纳。
……这就是传说中的rpg游戏路线,就算是地方成员都会被我方的“正义”所动容然后加入到我方,称为和恶势力作斗争的一员……恶,这是什么糟糕的剧情。
不过无所谓了,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正常,虽然依旧是同样的残酷。
只是照目前看来要走的路似乎依旧很长……本来以为在这场战斗中泽田纲吉靠着xanx的援兵大获全胜白兰大概要无计可施的时候,又被告知白兰私藏了一批小蜜……哦不,是叫做真六吊花的特种部队,特别能干,一个抵百。(喂!)
其实我是无所谓啦,管你有多牛逼,回头把名字往小册子上一写,都去领便当吧……只要他们用的不是假名就可以了。
我准备去问一下入江正一关于白兰先生的真名,据说入江是白兰的大学同学,那么他一定知道。
事实上这个世界的疯狂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包括入江正一说的白兰君的目的以及他的能力……完全颠覆了我对蠢材的定义。
原来真的有‘目标是征服世界’的这种人存在……我理解为白兰这厮想要当一个类似希特勒一样的独裁者,而且他收集彭格列戒指的目的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地位与力量……
……我靠,他还能再愚蠢一点吗?
而且他的能力貌似是个比金手指还要无耻的金手指,我不知道原作者究竟是怎么设定的,这个世界居然是有平行时空,也就是说未来有无限种可能性,而白兰的能力就是和不同平行世界中的自己交换情报。
……他无耻无敌了。
据入江所说,白兰这个能力是和他相遇后才得到的,十年前的他多次穿越时空的时候都遇到了白兰,结果导致他觉醒了‘资源共享’的能力,原本大学时代的白兰仅仅只是一个还算热心,受人欢迎的学长而已。
我觉得他那副长相的话,不去当boss充其量也不过是个py boy而已,长得视觉系一点,也许还能成为一个朋克青年。
偏偏他想不开要去统治世界。
入江正一说全部是由于他的错才导致白兰变成了这样,而且最为可怕的是,其他的平行世界都被白兰统治着,世界就游走在毁灭的边缘。
恩……倒不是说不能理解,得到了能力后膨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夜神月也不是这样,原本一个正义感十足的三好青年就扭曲成了那样,我也不能保证自己有了能力后会不会受不了诱惑而去报复社会,诱惑太大了,就算是再坚定的人也很难抵御住,尤其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柴突然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不想去试试才不正常。漂亮的话谁都会说,真的给你选择的话,谁都无法永远的控制自己不被欲望给迷失自我。
只是他和夜神月一样想成为新世界的神……让我觉得非常愚昧。
实在是太蠢了……
拿着那种能力偶尔做些坏事就算了,给自己带来一些利益,让生活过得更好一点,何必要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征服了世界有能怎样呢,有着无尚权利又能怎样呢。
终究还是给人类啊。
最终boss不管有多强,终究还是要被勇者给打倒的!
为了那种无聊的目的就把这个世界变得混乱……真是不可原谅。
老子要代表夜神月送给你便当!
然后离开 那个基地没多久后,便受到 白兰关于的chioce邀请函。
唔, 不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比赛,反正是以彭格列的指环……其实是整个世界作为的赌注。输 的话,就什么都没有
彩八目前依旧行方不明。
少年们似乎斗志很高昂的样子, 依旧充当着被忽略掉的路人甲的角色,当然,只有那个中二病的少年似乎还会看着
他 他会完结 切,并且强调破坏并盛风纪的人绝对不容许被原谅。
……他是个任性又叫人没办法,却意外靠得住的家伙。
至于对于自己的心情以及他的答复什么的,好像已经不重要 。
……那么, 能够回家前的那段时间,请继续多多关照 ,云雀君。
—第一部end—
空余挽留
有的时候他会盯着厨房的方向用一种近乎怀念的表情来悼念。
她渺小且卑微。
在很久以前。
他把她禁锢在狭窄的和室里,紧盯着她惶恐的眼睛。
他的凶残通常简洁而又单方面,蛮狠无礼,可是那时候,他只想紧紧拥抱。
兴许他生来就是侵略型的猛兽。
她卑微的缩在他的身体下面,象征性的挣扎了很久后无果。
然后闭上眼睛,声音细小,说:随便你。
那句话让他愤恨异常,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晚血腥淋漓,早上起来,满目狼藉,如同凶案现场。
她不知道,从头至尾都不知道他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在拥抱她。
那是从国中毕业很久以后的事情。
从此之后,她慢慢习惯,反抗没有作用,安分守己,笑容浅淡,只是眼神隐忍,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她是害怕着他的。她什么都不明白,就是这点,让他如此的愤恨,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
两人之后也很少说话,他话不多,她偶尔看着他眼神闪烁,然后欲言又止,他有时候会期待着她能说出些什么话来,至少,两人经历了那么惨淡的拥抱,身体上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然而精神上,却越发的疏远,她原本就是卑微的草食动物,现在却变成了越发卑微忙碌的昆虫。
一天早上起来,他看不见她,等她拎着菜篮子匆匆回来。
他感受着身边冷掉的温度,挑起自己的眉毛看着她,只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出门。
她手里的蔬菜滚落在地上,几个番茄滚到一边,她慌忙的低头捡起来,被他的眼神逼的无路可退,最后一脚踩烂了一颗番茄,红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她那种恐惧的眼神,像十年岁月支离破碎的脸孔一般。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有些事情,总是无法忘记。
然后因为他的这句话,他把她软禁在他的家里整整五年。
草壁说,恭先生,你只是限制小美小姐的人生而已。这样不能叫zuo爱。
他始终只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孤高而倨傲,他只认定她是他能收起飞越这苍穹的羽翼唯一能栖息的地点,抓紧了就不想放手。他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想懂,只要她一直在那里什么地方都不去,乖乖的等他回来说一句:你回来了就好。
那是遥远的国中时代。
如今回想起来,他只是出于一时兴起。
他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也只是她在他的社办会室里擦着桌子,哼着奇怪语言的歌曲,五音不全而走掉比他的芸豆都不如。
他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进来,她穿着围裙,拿着抹布擦着桌子,貌不惊人,普通的一张脸,没法让人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带着浓重的烟火气息。年纪也许比他大那么一点,从里到外,都是个充满了世俗气息的普通女子。
她抬头看着他,像受到什么惊吓的草食动物,然后努力的挤出一个还不算难看的笑容,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那是他自己家空荡荡的屋子走进去即使他喊再大声我回来了也无法得到回应的的东西。
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温暖。
那是他不喜欢的感觉。他威胁她,不准那么笑。她走到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没天理了,不让人笑这是什么道理。
后来,他们又在一起很久很久。
他几乎以为他们之间就这样了。直到老死为止,或许之间的时间,让她帮他生一个孩子。像草壁说的那样,恭先生,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和家庭。没有孩子,就无法构成家庭的重要部分。
最后自己不能比她早死,等他们死了以后,埋在一起,死后的时光,他也要占据。
用迪诺的话来说,那是因为恭弥你终于在情感这方面长大了。至少,你要好好对她说出你心里的话,让她一辈子误会,这是你爱情里的悲剧。
他不想要悲剧。
那个早晨。
他看着她在厨房里的背影,心里想着自己到底要叫她什么好,女人?草食动物?王留美?留美?还是叫的亲密些,叫她小美。
辗转反侧酝酿了叫她什么好了良久,他披着她给他亲手打的毛衣外套,站起身,嘴唇张了又合,无从开口。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掐的很紧,那三个字很简单,迪诺说的好比他拿拐子抽人一样。多练习几下就可以。
她似乎察觉什么一般转过身问他:马上好,你再等一下,我知道你饿。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么?请等一下。
然后转过头,那是他看到她鲜活的脸孔最后的一眼。
他点头,说好,等你做完。
然后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摇晃着倒了地上,手里的生菜叶子铺天盖地,撒了一地。
他用了自己一身最快的速度抱着她倒下来的身躯,他以为她只是过于疲惫而晕倒,可是他却无法感到她的脉搏心跳和呼吸。
她已经死去。
他听见自己在叫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从女人到王留美到小美,字字句句,清晰透彻。
用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庞,直到她慢慢冷去。
他将她的躯体紧紧拥抱,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她至死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她说的那句话。她至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困着她,只是因为他不如何真正的去爱。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表达。他想解释,只听见自己的呜咽。
那一定是外面在下雨的缘故。
之后的三年,空空荡荡。
他的人生可以用苍白二字来形容,属于她的东西他都保留着,整理的干干净净,放在她常用的壁橱里。他没有给她立灵位,他始终不相信她已离开。触不及防,连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有留下。
他用三年学会了什么叫怀念。
空荡荡的厨房他再也没有去动过。偶尔只是在站在门口看着,想起她曾经俗气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剩下的,只有记忆里的残片。
她是他压在箱子底下最后一朵破碎的白花。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他想再一次与她相遇,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请让他再一眼看看她的脸,再见见她,触摸她的脸,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他已经练习了三年终于可以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那只是如果。
那是不可挽留的过去。
虚妄的残像
那个晚上,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噩梦。
自从被甩到另一个世界开始,她就觉得自己没有走运的时候。
尤其是从遇到云雀恭弥开始。
中二病,疯子,躁狂症患者。
是个帅哥的外貌是骗人的,鬼畜的禽兽才是他的本质。
从一开始为他做牛做马还钱的前两年开始,她就认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后来,相识的时间越发长久,她只觉得他这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的诡异。
她对云雀这个人,害怕远大于想要去了解这个人,对于云雀,她只敢在脑子里吐槽而当面只敢缩着脖子做人。
她脑补着这人是不是终于中二病好了快成年了要开始发情了之类无聊的问题。可是她始终也没有想到云雀发情的对象会是她自己。
不过这种话,她也只敢偷偷对草壁同学说,草壁听完只是嘿嘿笑了几声,然后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都说你人傻,没想到你已经蠢到这份儿上了,你啊,没救了。
没救了的是你们两个搅基的家伙把。摸着自己的脑袋,王留美瞪了一眼草壁,心想着这男人要是不搅基那该有多好啊之类云云,去掉飞机头,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啊。这又当爹又当情人的,多难得。
不过这样的闲暇时光总是很短暂,黑手党很忙,忙着搞自己的家族产业的云雀也很忙。
后来想起来,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装着胆子对那男人说了什么话。她为那句话后悔了一辈子,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想不起来,那晚她用紫砂茶壶给他倒完茶,他说了些什么,她又回答了些什么。
她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无法说出那些文艺又能应景的话。只会不断的坐在一边习惯性的进行一些有的没的妄想。
说好听点,是思维过度活泼,说难听点,就是没事爱做白日梦,没事就想入非非。
至于外貌,她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全身透着股世俗的气息。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云雀要对她下手。
那天的记忆其实很混乱,他说了什么她失手就把茶壶砸碎在了地上。
云雀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
直接把她拎到到了房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他唯一说的话,她记得很清楚,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茫然的看着他愤愤的用拐子砸掉了一个装饰用的白瓷花瓶,然后在心底心疼着花瓶多值钱自己每天擦的多辛苦这类无关痛痒的话题,但是她没有见过在家里如此懊恼愤恨的云雀。
她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就被云雀拖到了床上。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她徒劳的反抗着,摔倒在地上,白瓷花瓶的碎片扎伤了她的背,她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痛感,她怕死,也怕疼,剩下的,什么都没有,除了绝望以外。
最后失去了力气,她把脸扭到一边,说了一句:随便你吧。
她只是个普通人,对于一个黑手党,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也许顺从,是她这样的普通人能做的最后的反抗。
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在这种疼痛和绝望中度过的,她想着只有快点结束吧,早点死去吧,为什么要到这个世界来之类的事情。他把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个过程却和幸福两字沾不上边。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未必要很帅很有钱很有气质,只要对她好,他主外,她主内,材米油盐,一日三餐,循环往复,岁月静好。他只要对她好,为人正直就可以。那是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想法。
最后她捂着脸,用被单裹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缩到一边,自己抱紧了自己。莫来有的觉得冷。这不算强 暴。最多只是个合 j。
云雀越发的愤恨的看着她,他不想这样!真是糟糕透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怨毒的看着缩在床角落里发抖的她。
他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拐子,把房间里的一切毁灭殆尽,也无法宣泄自己心里的苦闷。
后来,他把她从凶案现场似地房间里送到了医院。
她待了很久才出院。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理解云雀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想来想去,最后的结论只是这个中二病的家伙遇到了人生的挫折,又正好处在发情期,她是唯一在他家干活的女人。所以她倒霉的变成了炮灰。
男人开了荤,通常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个下一次。
他们之间连张基本的结婚证都没有,她悲哀的想,她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拿到那张证了,以他们的状态,说白了,就是个非法同居。
她不光要当他云雀家的女佣,现在连他的情妇都省了,她自嘲了一下,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功能。
后来那个严重的中二病患者又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不让她出门,又不知道从哪弄了套和式的大房子,搬了进去,然后在一个她买完菜回来的早上,对她说,你以后不用出门了。
她的未来就像那颗被她一脚踩烂的番茄一样没有前途。
她仅有的自由就那么被剥夺了,说到底,她还是怕这个人怕的要死,就算他们的身体不断的发生着关系,云雀恭弥这个人也全身都是刺儿她没法去理解,终究她只是个跟不上黑手党思维的普通人。
反抗又能怎么样呢?尽管如此,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然后五年,她学会了云淡风轻,依旧每天在家做饭擦地打扫卫生,心想着他们之间就是缺了一张证书而已,而所谓的爱情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们只是习惯了彼此的体温。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云雀尽管没有说过喜欢之类的肉麻话,但是至少云雀没有找其他的女人。
尽管他们两个这样真的不算什么,但是习惯一个男人的体温,对于一个她这样的女人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而且,除了认清楚现实以外,那又能怎么样呢?至少他给她一口饭吃,除了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并没有对她作出更不可原谅的事情。
和草壁说的一样,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像小美小姐你这样的人,跟在恭先生出去的话,很容易丧命。
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草壁的说辞,骗不了别人,哪怕是骗自己那个人多少对她有点意思也是好的,到头来,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终究是她一生无法逃脱的魔障。
她为他下手做羹汤,他白天出门,晚上回来,对她不冷不热,就像所有倦怠期的夫妻一样,不知道应该对彼此说些什么。
说到底,她一直脑补着那个中二病最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男人,终究她还是跟了他五年。
这样的日子和她想要的生活其实没什么两样,一日三餐,循环往复,人生漫漫,像所有人一样活着,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但是缺少了所谓的爱这种东西的基础,总是像没有放盐的菜色一样索然无味。
那个早晨,在清晨阳光中的逆光里,他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喊了一句有话对她说,那时候他大概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表情非常的温和,近乎于害羞一般的温柔,她以为她只是眼花,那种表情不可能在他的脸上出现,那些都是她跟他在一起太久的虚妄。
她转过身去切着生菜,心里想着那一定是自己回光返照才会看见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之类的世界第九大奇迹。却不知道自己抿着嘴唇嘴角也有彷佛心意相通一般的笑容,只是背着他,他看不见。
然后她眼前一片黑暗胸口疼的就像曾经那个晚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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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伪综漫) 废柴穿越史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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