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强国)慈禧第6部分阅读
(清穿强国)慈禧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强国)慈禧第6部分阅读
都知道的道理。况且……还有哀家在呢!”刘琳毫不在意的说,以现在整个华夏的态势,只要军中条件给的丰厚,军士自然是不愁招不来的。“你且下去吧,将哀家交代的事儿给吩咐了,然后顺便让参谋部的人出个招兵的章程,其中关于剃发一事,特地说明,在军中必须剪辫留发,但是服军役满十年后退役之时便可仍剃发留辫。”
“是!微臣这就下去吩咐。”白毫行了个军礼,干脆利落。
“去吧去吧,”刘琳挥挥手,目送白毫走人,然后她扭头看向一旁伺候着的李莲英说:“这几天让知闻司的人将鹰鹫之中的军官看严一点,可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特别是火炮队的!”
“是!”李莲英立刻低声应道。
刘琳掏出怀表看了看,见时间还早,便决定去瞧瞧载淳,待她在碧宁的服侍下下了炕,一个宫女连贯带爬的进了来,脸色焦急难看,见了刘琳后便跪倒在地喊:“主子,不好了!主子爷落水了!”
“什么?!”
此时紫禁城外,一座两进的四合院内,芳草茵茵绿树遮阳,端的是一派清幽和煦。
“那鹰鹫之师若真的如同人们所说,可不能落在那妖妇手中。”一个中年男子笑吟吟的说,“如今八旗军备废弛,好不容易有个能征善战之师怎能埋没在女子手中,您说是不是,王爷?”
“哼,别说那些有的没得,人可联系上了?”一个留着胡子的壮硕男子说着,他就是那中年男子口中的王爷。“本王要的可是整只军队!剪了辫子又如何,到了本王手下,便让它一夜长回来!”
“王爷您说的是,小的已经联系上一人,乃是任职鹰鹫之中的营长。小的称是其同乡并且找回了其父母,才与之搭上了话。您是不知道那鹰鹫之师治军极严,一月只能有一日出得军营,还日日操练不得……”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不就是要银子嘛。一会儿给你个条子去账上支取,现在你给本王好好说说鹰鹫之事!”
“是是!这鹰鹫之师先前并无名,算是此战中得名。军队之威
猛可从此名中获知一二,最为奇特的是,这鹰鹫的军制并不与八旗相同,倒是颇有几分洋人的特色,下分好几种不同的部队,有尖兵营、火炮营、火枪营、骑兵营和地雷营等等,各有所长,极为细致……”中年男子滔滔不绝的说着,说道尽兴之处眉飞色舞,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豪迈,“相比之下,我八旗如今的兵士可是落了下乘了,其中原因小的不说将军也自是明白的,光是训练这一点,就比不上那鹰鹫之兵,若是西边儿那位真的想要控制整个京城,只凭着鹰鹫此部便可!”
“你的意思是那妖妇手中还有其他的私兵?!”王爷喃喃的问,然后摸着下巴思考道:“的确,以那妖妇的心思,怎么可能一刻之间将所有底牌全部亮出……恩……”
“王爷圣明,所以若是要彻底掌控鹰鹫还需徐徐图之,毕竟,西边那位儿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中年文士笑眯眯的称赞,“眼热这支军队可不只是我们啊。王爷你若是真的想要这支军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这支军队可是由暗转明了啊……”想必接下来这鹰鹫之师就要归入兵部管辖,毕竟,历朝历代皇太后可是没有掌军权的先例!无论是平息悠悠众口也好,还是朝中势力平衡也好,这支军队,最终都必须由兵部接管!
“恩,本王明白。”只是看得清不代表能做得好,在这乱世之中,兵权是保命的唯一法子!
纵使大胜又如何,整个大清是烂到骨子里了,想用一场胜利来挽回颓局,那是不可能的。就现在的朝局,此次大胜之后,只会更乱!
作者有话要说:恩,接下来两天会加更!
补之前的章节。
☆、第二十七章
载淳落水,被救起后高烧不醒。
刘琳守在仅有三岁的小人儿旁,整张脸都青白了,看着小孩儿烧的通红的小脸,手都是抖得。她有些哆嗦的问:“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淳儿怎么会跑到荷菀那边!还失脚落了水?!当时到底是谁在身边伺候?!”
载淳床前跪了一地的人,不少宫女太监已经是被吓的浑身瘫软了。
钮钴禄氏哭得脸上全是泪水,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自从咸丰死后,这个被封建礼教培养出来的女人是真的拿载淳当自己儿子看,而且颇有些夫死从子的意愿。
当然,原因不止如此,载淳可是说是咸丰唯一的儿子,如果载淳死了,那么势必要从宗室王爷中过继一子成为皇帝。到时候,羽翼未丰的刘琳和钮钴禄氏手中的权柄势必会全部被收回,毕竟,她们如今垂帘听政的基础就是建立在载淳为皇帝的现实上。
这个仅有三岁的孩子,可以说是两个女人共同的弱点了。
刘琳摸了摸载淳的额头,然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御医,她现在根本不能相信太医院的御医,于是直接吩咐李莲英:“去医药局给哀家找李永达来!碧宁,你现在让人取了酒精,给淳儿擦身子,先把温度给降下去!”李莲英和碧宁行礼后立刻退了下。
一旁的钮钴禄氏对着一地人的说:“还不快点说!当时究竟是谁在身边伺候?!谁诱使的淳儿去了荷塘边?李忠明,你当时在哪里?!还不快将一切都给哀家说了!”
只有十几岁的太监战战兢兢的努力保持冷静说:“回禀母后皇太后,奴才罪该万死,当时并不在主子身边,竟然没有看护主子平安,罪该万死!”
此时碧宁带着一堆人进了来,开始给载淳擦拭身子,刘琳自床边让了开,和钮钴禄氏一起坐在了炕几上,一左一右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刘琳只觉得太阳|岤直跳,脑子一涨一涨的疼,她看了眼一脸泪水面色铁青的钮钴禄氏,心中咬牙面上却维持着哀戚的说:“姐姐,这件事儿就交给您了,希望您能好好查查,希望能查出那真凶来!若是姐姐觉得有困难……那么哀家就不客气了!”竟然敢朝着淳儿下手,那群八旗宗室们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他们吗?!什么王爷什么郡王,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钮钴禄氏看着刘琳的脸色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她连忙点头说:“妹妹你且放心,姐姐我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以后淳儿身边,妹妹也
派几个人守着,省的那些个胆大包天的妄佞再下手!”
“哀家省的。”刘琳双手交握,好似这样就能不再发抖一样。此事实在是蹊跷,自己在载淳身边布置的人竟然在那一刻被调开的只剩下碧云一人,如今碧云还因救载淳时吃了水躺在床上呢。能在宫中有这份力量的除了钮钴禄氏就是内务府的人了!钮钴禄氏不会对淳儿下手,但是也不排除她被利用的可能,而要做出此事绝不可能是一族为之……
这时,李莲英带着李永达进了来,李永达也不见礼,直接就凑到了小皇帝身边,开始诊断。
刘琳见李莲英回了来,也不多说直接道:“让知闻司的人自去请罪!然后给哀家将整个皇宫的人都顺一遍!凡是查出有异心者,皆处死!”
“妹妹!”钮钴禄氏一听此话,立刻被惊得喊了出来,“妹妹,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全部处死?!这绝对会触怒宗室贵族的。如今这宫中不过是孤儿寡母,还要靠着那些个宗室来巩固权柄啊!
“我自是知道!”刘琳暗了暗眼神,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人说:“尽管听政不过月余,可是那群宗室的人手伸的也太过了!这天下可不是他们的!”既然他们不肯安安生生的,那么我又何必给他们好脸色!这满洲八旗宗室,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一网收拾了!
“妹妹,且缓缓吧!”钮钴禄氏语带哀求的说,尽管她如今立于华夏权位的顶端,可是自身的见识和所受的礼教束缚了她的思想,她骨子里仍然信奉着那一套男子主外的礼教,尽管对权势也有一定的掌控欲,可是仍然逃不脱她是个封建女子的身份,所以,被刘琳上台来这一系列的改革给弄得心惊肉跳。“你瞧瞧你这月余的时间内,封了户部,打了沙俄,又弄什么报纸大学堂建什么铁路银行。我知妹妹你胸中有丘壑,但是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如今我们还需要宗室的支持,你若是此次全部得罪了,咱们娘几个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姐姐不必担心!此事既然是我引起,那么自然由我来承担这后果!”刘琳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她闭目不再说什么,钮钴禄氏张了张口,只能狠狠的捏住手中的丝帕不再说什么。
正好李永达也诊了脉确定了症状过来向两位皇太后禀报。
就在两人听李永达言说载淳的症状和理疗方案,理藩院中还未离京的英法美使团也聚在一起说起了这次的京城之行的得失。
他们在这一旬来与
大清谈判,磕磕绊绊,其中一些类似于在京城建立使馆大学堂以及在通商口岸建立医院教堂等鸡毛蒜皮的事儿倒是很好通过,但是其他的类似扩大租界确定各国的特权和增加通商口岸等条款被磨了又磨,硬是在被理藩院的人磨的好几个条款被作废,还有战争欠款也被磨得少了几百万。
法国特使弗兰德看着盖了红章好不容易签下来的条款苦笑,这个条款寄回国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大骂无能的。不过……现在清国打败了沙俄,只要此消息传回欧洲,自己的过失说不定会被原谅吧。
沙俄,对于欧罗巴各国来说,宪兵之名可是无人不晓。其骑兵和步兵的战斗力之强,让不少欧洲国家闻风丧胆,而如今清国竟然能够打败沙俄军队,尽管只是一两万人,可是也说明了其现在具有能够跟强悍的俄军相抗衡的力量。
义律喝了口茶,有些不习惯的砸了咂嘴,想着如果加些奶再来点方糖就好了,他对此次的谈判结果心中早有准备,加上维多利亚女皇的信,此次出使不过是个试探而已。而且,此次清朝在与沙俄之战中胜出,显示了自己的实力,想必唐宁街也会好好思量一番接下来究竟对清国采取个什么态度。
美国使者克劳德就更无压力了,毕竟,美国刚刚建国不久,能赚多少是多少,此次搭了东风过来见识到了清国陆军和骑兵的战斗力,已经是有所收获了。而且,此时的美国,在远东的根据地还是以日本为主,其他地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也没那个能力去染指。
“我已经将远东发生的战争传回了国内,毕竟,这事关我们随后的处境。”义律慢悠悠的说,“说起来,这次的出使目标差不多也完成了,我们也该走了。”
“后日就离开吧。”克劳德说,这几日这个远东的皇城暗潮涌动,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这个新上位的皇太后明显不是好惹的,胸怀和魄力都让人为之惊叹,估计清国距离崛起不远了。
“醒来的睡狮吗……”弗兰德有些苦笑的说。
三个人不再说话,一阵静默,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紫禁城所在的方向。
那里仿佛俯卧着一头睡狮,一旦醒来,将震憾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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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强国的——《(愤青)孝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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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奕忻一脸阴沉的坐在堂中,烛火明灭。
“说说罢,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竟然顺水推舟惹出此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西边那位的手段,是不是嫌富贵享够了要去找死啊!”奕忻说道怒处,砸了个茶杯。
茶水和碎渣飞溅到跪倒在地的人身上,那人也不敢摸去,而是砰砰砰又磕了几个头说:“求姐夫救救我们一家罢!我等绝没有敢对皇上不敬不恭之心啊,只是被黄白之物迷了心窍,被小人哄骗,绝没有胆敢谋害皇上的意思啊!求求姐夫你救救我们家吧!”此人是奕忻妻族瓜尔佳氏的同胞弟弟,因其父是瓜尔佳?桂良,加上姐姐是奕忻的福晋,所以担了大内侍卫的一个小头头,每日里在族荫下活的也倒逍遥,可谁知前几天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冲昏了脑子听信人换了几个大内侍卫的班,就惹下这等滔天祸事来。
“你父亲呢?!我岳父他怎么说?!难不成就这样直接将此事推到了我的头上?!”奕忻此刻是真真恼怒了,他自从下定决心跟着刘琳后,每日里兢兢业业办差,与洋人谈判之余还要盯着修建铁路的进程,加上理藩院的事儿,整个人不过月余就瘦了十斤。看着整个大清现在好不容易朝着好的方向开始前进,谁知这拖后腿的就蹦出来了,还是自家亲戚!
“我……家父……家父被气的吐了血……至今昏迷不醒……姐夫,我不是有意的!”瓜尔佳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砰砰砰的又磕起了头,磕的整个额头一片血肉模糊,“还请姐夫伸手帮一把吧!我知自己罪不可赦,可是家父尽忠职守玩不应当被我连累致死啊!姐夫姐夫!求求你了!”
“混账!”奕忻忍不住起身上前给了瓜尔佳氏一脚,踹的他一下子瘫倒在地。
“爷——我弟弟干什么了,您这样对他——”一个两把头的女子正好进了来,看着被踢到在地的弟弟立刻哭着扑了上去。
“干了什么?!你且问问你这好弟弟干的什么事儿!千刀万剐不为过!”奕忻整张脸都气白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若是因着此事西边那儿位与自己离了心,那哪里还有我恭亲王府的活路!
“爷——爷——”管家并一群家丁白着脸跑了进来,“东边儿走水了!甜水坊那一带全烧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都燃了半边天了!”这一片儿基本上都是大宅子高门大院极是清幽,深得王公贵族的喜爱。东边那边儿巷子住着庄亲王赫舍里氏等大族宗室,挨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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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忻一愣,脸一下子没了血色,然后他猛地回头狠狠盯了地上的姐弟一眼,然后带着人立刻出了去,“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找水桶啊——来人,立刻去通知步兵衙门的人还有顺天府尹!管家,给我换装——我要进宫!”
熊熊的大火的将京城半边天烧成了红色,黑幕之下直透人心,让人不由得发颤。
钮钴禄氏族长站在自家天井里看着远处透着血色的火光,牙齿咬的咯吱响,他身边站着他的心腹,那人竟是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好狠的心迹,好狠的手段!叶赫那拉那个毒妇!那个毒妇,不得好死!”钮钴禄氏嘴角滑下血丝,眼睛都充血了。他没想到报复竟是来的如此之快,此事他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他家女儿在皇宫为太后,本不必干这个自断臂膀之事。只是在沙俄大胜和与洋人谈判后,他们发现刘琳越发的嚣张起来,竟然敢让私军驻扎京畿周围还想要擅动龙兴之地,改革什么作物。
而此时,他们恰好得知庄亲王那一边竟是打算让小皇帝毙了然后再推举一人上皇位,如此计划虽然与钮钴禄氏利益有所想冲,但是估量了下刘琳的手段和他们暗自留下的后手,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成了,自家女儿是嫡母,地位不会有什么变化,说不定还能获得比现在更多的权利。败了,那就更无所谓了,就算是给刘琳的一个警告,让她不要那么嚣张,毕竟,八旗宗室还在此地看着她呢。
钮钴禄氏族长本以为就算最后皇帝无事,刘琳也毫无证据去收拾了庄亲王和赫舍里氏,毕竟,那些个人都已经被灭了口,死无对证了。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不过是一日的功夫,庄亲王府和赫舍里氏那边就燃起了大火,瞧着那边毫无动静的样子……难道是满门……
钮钴禄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胸口激痛,眼前一花,竟是咳出了一口血来。
“老爷——”天井里的人惊呼,连忙上前扶起昏倒的钮钴禄氏,“快去请太医来——通知太太——”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徒劳奔波,夜不能寐或是梦中惊醒。
刘琳站在宫殿门外,看着大火,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她对着身边的人说:“哼,真是便宜了那群人!这次算饶过其他人一次,若是再有下次……”
碧宁瞧了瞧火势,言语中带着解气的说:“主子您早就该给那群人一点脸色看看了,省的他们以为孤儿寡母好欺负!不过
是一群蛀虫硕鼠,整天趾高气昂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真以为整个天下就剩下他们那几个能人了吗?!”
“这天下若是少些这样的能人也不错。”刘琳淡淡的说,她回身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宫门,里边载淳正在安静的睡着,然后转过头来问:“碧螺,其余杂事可安排好了?希望接下来那些人有些眼色,短时间内别再给我添堵了,我不过是个小女子,心胸可只有针眼儿那么大!”
“回主子的话,都安排好了。庄亲王,赫舍里氏主枝族人都已灭口,其余人等绝不知晓其中缘由。”碧螺面无表情的说。
“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至今为止,我受到的非议还少吗?!”刘琳笑的极冷,这朝制容易改,只是这天下的思想难改。历朝历代,不论是汉族也好还是外族统治也好,都要向着这儒家低头。若是前朝的儒家尚且还好,但是经过程朱理学的改良经过心学的删减,这儒家思想如今成了一道禁锢,紧紧地束缚着天下黎民的思想,令人生厌。
“主子……”碧宁有些担心的说,“那不过是些无知小人的荒谬言论……”
“行了,你不必多说。”刘琳打断碧宁的话,“我自踏上这条路便有这个觉悟,不过是污名而已,谁又是靠着名声过活的?!百年之后,在看此时,说不得我还会成为一代伟人,万世称颂呢。”说着,朝着碧宁眨眨眼睛。
“主子您说的自是正确的,”碧宁笑了起来,脸上的酒窝看起来尤为可爱,“您定会流芳百世令人追思!”
“那就借你吉言了!”刘琳微笑,黑色的眼睛在星光下闪闪发亮,带着一种勇往无前的气魄。“不过,这百年之后无人晓,还是看今朝吧!污名不过浮云,在这个时代,我只希望自己能够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让那百年耻辱不再,让黎民安居,让这华夏屹立于世界之巅!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失约了……
因为今天要赶火车,所以一直在收拾东西,乱糟糟一大堆。
这几天老黑会尽力保持更新的。
相信老黑的坑品吧!
☆、第二十九章
一场火,似乎烧掉了不少人的胆子,起码在刘琳看来,不管是朝中还是市井,都安稳了不少。
西暖阁内
刘琳看着跪在脚下的奕忻,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趁着此事顺水推舟的将人派出去,从现在开始就周游各国开阔视野。
如今,华夏对沙俄战争差不多算是结束了,就剩下雅克萨还在被包围之中,不过拿下也不过是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理藩院也在瑷珲城拿下后派出了出访沙俄的使团,其中大半的人都是自己派出的在国外历练过的人才,对西方礼仪规则等都有所了解,其中几人的口才更是深得刘琳的信任。
无论如何,刘琳要在此次谈判之中将整个西伯利亚划入华夏的版图,她势在必得!
银行的筹建仍然在进行中。其中,库存黄金多少以及各家的股份和安□来的人手比例,都让那些满洲大族们挣破了头,以至于被拖的到现在银行不过是选好了地址开始建屋而已。刘琳对此心中不屑却也无法,这银行是她牵制满洲大族的一个利器,让他们暂时安安稳稳的呆在京中,不要明地里儿跟她作对,好让她现在腾出手来去收拾那些个刺头儿。
户部的改革正在一步一个脚印的平稳发展,由于刘琳的强势介入,如今的整个户部工作效率令所有人瞠目结舌,而且在刘琳狠狠的处置了几个官员作为杀鸡儆猴的例子后,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中央其他各部,都不敢在钱粮数目上有所瞒报。
更何况,作为六部之一,工作划分并没有现代科学的户部还担着清查人口、征收税赋、测量土地、开采重矿、管理物价等工作,其中盐铁此类国之根本更是在户部的掌握中。刘琳彻底掌握了户部,等于说将整个华夏的大半命脉掌握在了手中,同时也让她对整个华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铁路的修建进展也让刘琳满意,尽管人们对上好的铁器铺在地上十分的不解并且作为刘琳的一大罪状大肆宣传,但是,什么都不能制止刘琳修建铁路的决心。交通是一个帝国的血脉,血液流动的快慢对于一个帝国的成长来说至关重要!
在沈兆霖掌管下的报纸也以一周一期的稳定频率免费刊发全国,民众们开始习惯有这么一个渠道去知晓天南地北发生的事情,然后在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看待某事,这种舆论影响让刘琳在实际意义上掌握了舆论劝。
特别是在周报上刊登了魏源和其他一些从国外留学归来的人的言论后,整个
周报开始正式成为思想碰撞之地,百家争鸣。士林的注意力被此吸引过去了大部分,让刘琳在许多事儿上少了很多顾虑。
随后,在民意可疏不可堵的古训下,刘琳命沈兆霖成立了新闻署,专管书籍的出版报纸的发行并且发布出允许私人办报的条例来。不少地方随即刊发了报纸,将各地的趣闻轶事或是些传闻八卦刊印发行。
这些私人性质的报纸中,影响力最大的是嵩阳学院刊发的士林周报,也有不少商人联合在一起刊发报纸,上边专门介绍各地的特产价格的变动等等有关商情。这些报纸也成为了刘琳每周必读的刊物,让她对地方有了个更为深刻清楚的了解。
被刘琳几乎是用钱砸出来的研究院也让她惊喜连连,并下定决心要引进人手扩大研究院。在与沙俄战争结束后的三天,他们研究出了世界上第一台发电机!随后的电灯电线等物也纷纷出炉,让刘琳对自己的改革计划更有信心。
不仅如此,研究院那群狂人对蒸汽机的改进也让随后得到数据的刘琳觉得自己的钱没有白花,并开始思考要进一步扩大研究院的规模,细分其职能,为自己随后的计划做铺垫。
军队方面更是让刘琳觉得自己现在的人手不够用,私军的进一步扩大招兵,海军的建立,空军的筹备,都让刘琳到了现在朝中少一个脑子清醒的人都觉得肉疼的地步。
屋中角落处的冰盆中大块的冰块慢慢融化成水,无声滴落。
长久的静默,奕忻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滑了下来,浸湿了系的极严的领子,他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满室寂静中,李莲英垂目看了眼门外,那里还有不少官员跪在烈日下,只有奕忻进入了室内,跪在刘琳面前。
“行了,起来吧。哀家知道这其中没你什么事儿,且安心去办差吧,桂良那里,哀家自会处理,不必担心。其身为两朝老臣当朝重臣,为朝廷鞠躬尽瘁,谁知有这么个败家的儿子,落得个晚节不保,真是令人叹息。”刘琳垂下眼睛,终于结束了一室的静默说。
奕忻当即精神一松,竟是差点瘫软在地,不过最后他还是强撑着说:“谢圣母皇太后恩典!罪臣实在是无脸再说什么了,回去后就闭门思过,书谢罪状呈上……”
没等奕忻说完,刘琳就一脸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管那些虚的,没那个时间让你写什么谢罪状。哀家接下来就有事儿让你去办!那烧了的地界不必再-宅子了,那可是好地方。
去开了大路来,建华夏英雄殿,祭奠此次沙俄战争中逝去的我朝兵士!以后凡是对我华夏有功者,皆可入此殿,接受世人祭拜。”
奕忻一听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原先苍白的脸色浮上了红晕,带着颤音的问:“主子,您确定?”这可是名垂千古的事儿啊!谁人不会动心。“此事甚好,可怎么评判功过?毕竟,功过之事,皆需人论定,且有罪者又当如何?”
“你提醒哀家了,”刘琳垂目想了下,然后说:“有功者赏,有罪者惩。既然有英雄殿,那么便来个罪人堂吧,似严嵩那样,书其名于上受人万代唾弃!至于这评判功过之标准,便看是否于国有利,于民有利,若是单对这朝中贵族官员有利,那么此人可不是什么英雄,而是溜须拍马之途,巧言令色之辈,绝不能入英雄殿!若是于国于民有害,譬如割土卖国,不知廉耻做那j人之人,就列其入罪人堂,以警醒我辈,莫效此人之径!”
“是!”奕忻立刻回道,然后他偷偷的看了眼刘琳,见刘琳正皱着眉看着窗外,便带着些心惊胆战的问:“主子爷可还好?”
刘琳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奕忻一眼说:“基本已是无大碍了,再养几日便可重新进学了。行了,你下去吧,建英雄殿此事便交予你了,还有评判功过之事,明天你给哀家个章程,若是可行,便照着办。对了,此事最好引得士林与天下关注,怎么个关注法我想你应该明白,你自去找沈兆霖商议便可。”刘琳有些潦草的交代着,她因着连日照顾载淳精神便有些不济。
奕忻连忙称是,他自是了解了刘琳话中的意思,接着便跪安退了出去。
当奕忻出了门,看着门口跪着的众多官员们,只是叹了口气,在众多官员们求救的眼神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奕忻边走边苦笑,自己效忠的这个主子当真是雄才大略,英雄殿与罪人堂一出,凡是暗地中勾连谋划或者与外国人苟合者便要好生思量一番了。名声名声,是人便无法不注意自己的名声,更何况这还是受到天下人瞩目,名传千古之事,让人不得不思考再三,主子此举真是狠啊!
作者有话要说:跪,绝对是我到上海的方式不对!
擦,这两天真是倒霉死了!泪!
☆、第三十章
英法美使团在接到军舰回到天津卫的消息后,便启程回了广东,被一把大火烧的心头惴惴的满朝文武们自是欢送其走人,惹事儿的能少一个是一个。
同时,跟着英法美使团走的还有刘琳派出的一个以朝廷下级官员组成的访问团,这个访问团将会得到英国等国的热情招待。
在使团走之后,京城西郊也开始热热闹闹的建起屋舍来,那里将是各国使节的驻扎地。理藩院也开始繁忙起来,他们要在有限的人手中挑选出人来去驻扎国外。
载淳捧着脑袋坐在书桌前,桌面上空无一物,小男孩小脸鼓鼓的,带着不情愿的表情。
刘琳摸了摸载淳的头顶,带着无奈的说:“你已经躺了一旬了,如今不过只剩下两日而已,不必如此急切的去摸书。省的白白耗费了精力,还落得个头疼。”
“朕只是觉得无聊而已,而且那个澳洲图志里边的动物都好奇怪,不过是看两眼罢了。”小孩子板着脸带着奶味的声音不甘的说,他瞟了眼被刘琳收起来的书,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中带着渴望,“额娘,世界真的是圆的吗?那些个鸟为什么能在天上飞而人却不能?还有那个蒸汽机,真的能带动千斤的物品吗?那个轮船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一身都是铁却能在水上浮着?还有温度计里的那个水银,它为什么会跟着温度的升高而不同?还有还有……”
刘琳被问得一阵子头晕眼花,门旁边侍立着的碧云努力拉直着嘴角,屋中的宫女太监们肩膀都不由得有些抖动,他们这几日已经被小皇帝问此类的问题问得快要疯了。如今,终于轮到主子受这个罪了。
“呃,这个额娘也不明白!”刘琳心虚的说,她有光脑,这些怎么可能不知道答案。只是刘琳知道,若是她一回答,这一日都可以荒废了,只用回答小孩子层出不穷的疑问就行了,摆在案几上的折子根本就看不了了。“不过,额娘知道谁知道这些,明个儿额娘就给你将他找来,让他给你解惑!”为了自己,刘琳毫不犹豫的出卖了研究院的那个大名刘浩然外号刘三子的院长。
“恩!谢谢额娘!”载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额娘,心想果然还是额娘最好了,这些疑问自己之前问了好多人,魏源师傅被问的一头冷汗连说自己学艺不精,倭仁师傅则是斥责自己不学无术,钮钴禄皇额娘一脸茫然,还是额娘有办法!
刘琳被看的一阵心软,伸手把载淳揉到了怀里,亲了两口,问起了载淳日常琐事间或说
上两个小笑话,逗的小男孩笑个不停。
钮钴禄氏站在拐弯处,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笑声,面色有些发苦。
“主子,可要通报?”慈安身边的大太监贺兰低声的问。
钮钴禄氏摇摇头,又看了眼屋内,听着传出的小男孩稚语与刘琳温柔的回答,心中不由得有些嫉妒,面上却是回归平静的说:“不用了……回吧,难得妹妹陪着淳儿,哀家就不打扰了,毕竟……人家是亲母子,母子连心,中间夹着个我又算是什么事儿……”
“主子……”贺兰看着钮钴禄氏,清俊的脸上带着担忧,他上前两步扶着钮钴禄氏说,“主子这几天也累得狠了,正好也趁着此刻好好歇息歇息。毕竟,主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钮钴禄氏扶着贺兰的手,并不搭话,她身后跟着一大堆心腹,众人慢慢的往回走,直走到一处无人处,曲径幽静,一枝碧绿繁茂的桃树枝自红墙后探出。
钮钴禄氏看了看那树枝,叹了口气道:“人人都爱春花灿烂,谁知这叶子繁茂也比得上花枝摇曳了,参天碧绿才能活得长久啊。”参天大树需根深叶茂,只有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的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下去。
“主子说的是呢,夏日里看着这一树碧绿也是心情极好的。”贺兰连忙说,他们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个个垂目屏息。
“是啊,这树要长得好,需得根深,盘根错节才行啊。”钮钴禄氏喃喃的说,昨日她母亲找了来,言语中尽是对此次刘琳所作所为的痛恨,如此的不留情面,如此的手段恨绝,难不成西边儿这位想灭了宗室大族不成?!不管是祖上的规矩也好还是满人的数量,一脉相承的习惯就是重用满人限制汉人,而如今瞧着西边儿的这幅做派,竟是开始大力提拔起汉人了,全然不顾祖宗的基业爱新觉罗的传承了。
“主子说的是。”贺兰看着钮钴禄氏也只说出了这句,然后低下了头。
“明玲,你们几个去看看周围有无闲杂人等,哀家有人要交代下去。”钮钴禄氏说,随即几个小宫女立刻福了福身子四散开来,剩下的人敛袖屏息静立着。片刻后,宫女们回了来,报告周围无人。
钮钴禄氏点点头,她看了眼贺兰,然后扭头对松溪说:“你明日便吩咐下去吧,以后给叶赫那拉妹妹的饭食中加上罂粟粉和人参粉各一勺,事情办得干净点,这可不是什么短日便能见效的东西,最好长久些。”罂粟自不必说,人参虽是大
补,可也大燥大热,多食对身体的损害极大,更何况现在混了罂粟粉。此类都不是毒药,银针自是检验不出,而且试吃之人一般也只是吃菜,很少碰主子的饭食。
松溪简短的应了一声,便又退了回去。钮钴禄氏看了那树枝一眼,然后对贺兰说:“一会儿派人将此树枝给砍了吧,桃花出墙,实在不是什么好寓意。”贺兰应了一声。
钮钴禄氏继续搭着贺兰的手,一行人慢慢的走回了宫。
京城的七月,已经进入了盛夏。往年的这个时候,清朝的帝王都会带着宫妃阿哥们巡幸塞外,与众位蒙古亲王共乐。
只不过今年是不可能了,京城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事件,不仅仅牵动着整个满洲权贵的思绪,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平乱军都为此议论纷纷。
“天王!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啊!趁着鞑子的皇帝正躺在床上,其朝中不稳的时候,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打下武汉!”石达开眼睛放光的说,他手指正点在武汉之上。
洪秀全思考了一下双方的军力,他们如今已经从湖南进入了湖北,虽然之前有意将南京作为整个天国的首府,可是那个江南总督李克珍实在是个棘手的人物。其手下的将士不仅兵强马壮而且有火器作为武器,他们曾想进入江浙,可屡屡被这位总督击溃,加上湖南士绅们逐渐组织起来的团练等小团体武装,让洪秀全不得不带着人一路烧杀抢掠进入了湖北地界。
“先不急,你可知道那丁忧在家的曾国藩此人?”洪秀全抬头问道。
“哈,鞑子的奴才,不过是个过气的人罢了。今年刚因为母亲去世不得不辞官在家守孝,谁知道前脚刚走,后脚鞑子的皇帝就没了,然后让两个妖妇上了位,估计那两个妖妇根本就忘了他的存在了。”韦昌辉大大咧咧的说。
“可是将我们赶出湖南的就是这个人组织那群地主办得军队,”洪秀全淡淡的点出此事,“由此看来,此人的确有其能力,鞑子王朝是不可能放着此人不用的。所以,我们若是真的要向武汉进军,便要小心着背后,曾国藩此人,不得不防!”
“如今,江南去不得,那个李克珍真真一条咬人的疯狗,任何人碰上都要掉块肉下来。湖南留不得,有曾国藩此人在,必定会随时袭击我圣军,让人安心不得。那么……就只有武汉了吗?”冯云山叹了口气说。
“不必担心,吾等有上帝庇佑!必能拿下武汉!”洪秀全自信的微笑说
:“胜利一定属于神父眷顾的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对内真是令人心痛!马上平了太平之乱!
老黑迫不及待的要对外了!
☆、第三十一章
曾国藩,清末重臣,赞一句国之栋梁不足为过
刘琳掌权至今,不是没想过夺情让其回京,但是因为太平乱军的发展态势,她最终决定还是将其留在湖南,并且在与沙俄宣战前就与钮钴禄氏一起传下旨意,让其仍按照咸丰之前交代在湖南组织团练。
曾国藩此人也算是年少英才,仕途一帆风顺。1838,虚岁28岁的曾国藩时殿试考中了同进士,从此之后,他一步一阶地踏上仕途之路,并成为军机大臣穆彰阿的得意门生。
在京十多年间,他先后任翰林院庶吉士,累迁侍读,侍讲学士,文渊阁值阁事,内阁学士,稽察中书科事务,礼部侍郎及署兵部,工部,刑部,吏部侍郎等职,步步升迁到二品官位,十年七迁,连跃十级。
如此快的升迁之路,不仅因其真才实学,还因其令人称赞的为人处世之道。他一生奉行为政以耐烦为第一要义,主张凡事要勤俭廉劳,不可为官自傲。他修身律己,以德求官,礼治为先,以忠谋政,深受咸丰帝的赏识并且得到了重用。
历史上,曾国藩是中国真正的“睁眼看世界”并积极实践的第一人。在曾国藩的倡议下,建造了中国第一艘轮船,建立了第一所兵工学堂,印刷翻译了第一批西方书籍,安排了第一批赴美留学生。可以说,曾国藩是中国现代化建设的开拓者。其一手创立的湘军更是对其忠心耿耿,令行禁止,只听其一人号令。
不过,这次,曾国藩再次组织起来的湘军不会再只听从曾国藩一人的命令了。
“当朝两位太后都不是好性子的人啊。”曾国藩感叹道,他身边给他斟茶的妻子欧阳氏白了他一眼,然后坐到曾国藩身边说:“妾身才不管你们朝廷上那弯弯绕绕的,只问你现在到底是个什
(清穿强国)慈禧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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