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合并 李牧云的痛
苏涟漪低头整理了思绪说道:“那年我八岁。”
李牧云点点头,并做在了椅子上听着苏涟漪的诉说。
秦岭有三道,最为著名的是蓝田古道。其次还有少有人知道的纵横古道,鬼斧古道。
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语。好一个炎炎夏天。
八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苏云鹤经受不住苏涟漪的哭闹,不得以带着苏涟漪从鬼斧古道前往秦岭主峰。
可以,天又不测风云更何况是天气多变的夏季。
那年那天那时……
一脸稚嫩的小脸,说道:“爷爷,雨要停了嘛!”
苏云鹤说道:“涟漪乖,快停了。”
话虽如此,可苏云鹤却很是着急,因为苏涟漪的父亲被人暗算身中剧毒,极需秦岭主峰中的一味药救命,而天又下雨,关键还带着苏涟漪这个累赘。
苏涟漪说道:“可是爹爹他……”
苏云鹤听后有是一震心痛,自古有医者不自医的说法。难到这雨真的是阻止苏云鹤救儿。
所谓焦虑会让人乱来,苏云鹤也不例外。他用了随身携带的迷香,把本八岁的苏涟漪迷晕,而独自出去找药。这也造成了苏云鹤至此都无法释怀的伤痛。不过苏涟漪并不知情。
苏涟漪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爷爷,爷爷。”
苏涟漪很是着急,因为来时为了阻止她来,家里的人对她说秦岭有吃人的老虎等等。
小小年纪不是害怕自己性命不保,而是担心苏云鹤的安微,赤子之心可谓一触即发。
苏涟漪冒雨走出了山洞,很大的树,遮住了天空,到处鬼哭狼嚎的声音。鬼斧之名由此可见非同一般。
很黑很黑,苏涟漪吓得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有道亮光好像在眼前有好像很远处。
苏涟漪一直跟着走啊走啊!说来也奇怪。秦岭多野兽可如今却是一个没有,而鬼斧之名也是犹如摆设般。
雨却沥沥在下,或许是在洗礼,有或许是哭泣。
苏涟漪走了很久,终于到了。山中多怪事,没怪事却是怪事了。鬼斧有神工,天堂和地狱。
在苏涟漪到达亮点出,一副绝美的画面,一种温馨忘却一切的感觉随之而来。
天空不在黑暗,而是点点星光,细雨不在漂落而是一种温馨。苏涟漪无法言语那种感觉,如果真要说,那就是神的恩赐。
一个身着星光闪闪的女子,拉着苏涟漪的手儿到处游玩,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唯一还有的就是温馨。
月下树上月寒果,果香四溢摄心魂。
本为幻却照童心,是幻似真本奇树。
或许苏涟漪当时不知道的时,那个星光闪闪的女子,正是月下树所结之果,月寒果。
只因果香带幻,把苏涟漪童真的心迷惑了,而也由此苏涟漪吃了月寒果。
虽然在苏涟漪当时觉得并没有吃过东西,可她或许忘了她亲了一下那个星光闪闪的女子。
此时此刻……
李牧云说道:“月寒果。”
苏涟漪说道:“嗯,这是爷爷说的。哦,对了,爷爷还说。月下树乃是奇树,有缘才能见到。”
李牧云问道:“可是苏爷爷怎么知道那是月寒果。”
这时苏涟漪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在八岁那年答应过,那个闪闪发光的女子不许头说出她出现过一样。
“因为医神录。”苏涟漪说道。可是说完就捂住了嘴,看来医神录并非普通之物了。
李牧云说道:“医神录。”
李牧云突然记了起来,小时候李鼠偷偷让李牧云所学的妙妙宝典里曾提到过医神录。
“嘘”
苏涟漪那芊芊玉手突然放到嘴唇中发出声,很可爱。不过李牧云懂,就好比他懂妙妙宝典一样,虽然李牧云对杜少陵等人说过他就是李鼠之孙而且还会妙妙宝典,可惜说者有意,听着无心。
杜少陵等人未必会信,天下盗贼无数,盗法亦无双。奈何,世人皆知天下偷盗者,先语后动。
苏涟漪小声说道:“云哥哥,能不能答应涟漪不要向别人说起医神录。”
李牧云笑着摸了下苏涟漪的鼻子说道:“傻瓜放心吧?”
苏涟漪说道:“谢谢云哥哥。”
李牧云说道:“涟漪,那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
苏涟漪说的很冷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牧云皱起眉头,有来了。每到痛苦之处苏涟漪就这么冷淡。是逃避,是害怕去回忆。
李牧云说道:“涟漪,信云哥哥嘛?”
苏涟漪抬头看着李牧云,伸手摸了摸李牧云的脸很真实,离得很近很近。可却很害怕,因为真实的东西很快就会离自己远去,就算再近也毫无意义。
苏涟漪刚想撤回手,李牧云突然拉住了她。
“涟漪”
“云哥哥。”
苏涟漪双眼带着泪花。
李牧云说道:“说吧,没事,有云哥哥在那。”
“涟漪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
原来她醒来时,已经全部变了样。她的父亲最终身死,就连她的母亲也自杀随苏涟漪的父亲而去。
而苏涟漪,也身中月寒之毒,双亲离去,更是身中奇毒。就连苏云鹤那时也是瞬间苍老下去。
家以不在是家,没了往日的温馨,没了很多很多。那是苏涟漪的恶梦,是她一生最害怕的事。
…………
李牧云看着哭成泪花的苏涟漪说道:“涟漪,想听故事嘛?”
“嗯嗯”苏涟漪回到。
从前有个小孩,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而且他身患天下第一大病。或许随时会是死,明天有或许现在。
因为他的病,那个小孩的爷爷把家传绝学拿给他背,给他练,没日没夜。
最终他活个下来,为了不害怕,为了活下去,只为活着。
他的家传绝学是偷东西的,他本不会失手,可他的爷爷不让他得手。
一次次被人打,被人侮辱,可他还是去偷,有天他突然发现所有一切都可以随心而偷时,他害怕了,害怕他的病。
原来每次被人打,他的身体会很舒服,不在那么难受,可是做为人谁有愿意被人天天打那。
他不在害怕,一切随心而为,随意而动,只为心,不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