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1部分阅读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1部分阅读
芙蓉颜色(穿越时空+np)————小鱼大心〖下〗
年关?情关?
离‘墨居’很远,就看见了一抹白色人影,在银色的天地里,越发显得等待的孤独,心头一暖,鼻子有点酸,这傻老婆。
墨言看见我,立刻飞奔过来,我还没等下马,人就被他抱下,旋转落地。他的眼在我脸上巡视,仿佛在数我的汗毛少了没有。此时的风好象停了,没有任何事物忍心打扰他喜悦的颤抖,深情的等待……
“墨……呜……”他柔和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长长的睫毛扇动,温热的舌卷着相思袭进我口中,千言万语都化在这一吻中,我们之间,只能用缠绵来抚慰思念。
我们喘息着,纠缠着,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彼,他紧紧的拥着我,在我耳边沙哑低语,像是说给自己听:“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若在不回来,我一定忍不住要出去找你,可又怕和你走不同路,再错过。我天天盼,夜夜等,你怎么才回来?怎么才回来?”
“色色,你到底请不请我进屋里坐啊?”有个声音,简直非常讨厌的响起,硬是紧进我和老婆相首的空间。
“进屋,进屋。”我拉着满脸黑线的墨言,往屋子里走,流水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烦人!回来的路上,就应该多给他几拳,打老实他!
“流公子,感谢你送颜回来。”坐好后,墨言拉着我的手,对流水说。
“不用客气,我还要和色色一起过年,太生分了反到不好。”流水对墨言说着话,眼睛却对我笑成了月牙儿。这小子真欠扁,他绝对是故意挑拨!我握紧拳头,忍住冲出去揍人的欲望。
“色色?”墨言的疑问词,并用眼神扼杀我神经。
“哈哈……流水是哥们!”我拍着椅子把手干笑,开始用眼睛刺杀流水:你小子给我小心点,嘴紧点,皮痒是不?
我的眼神果然有效果,却是反效果,愣是把那小子从对面的椅子上,瞪了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脸的委屈:“色色,你说过就算回来‘墨居’,也不会不理我。”
我感觉墨言的手一紧,我呲着牙,将拳头捏起,很‘温柔’的对流水说:“水水啊,你还想和我练一下吗?”
“讨厌,色色真坏,上次弄得人家腰酸背痛好几天,还来啊?”他对我挤挤眼,笑的那叫个得意。
我一时蒙圈,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像吃到鱼的猫。下一刻,墨言的剑亮出,我还是不知道谁招惹了谁?只见银光闪烁,人影交战,我才惊觉墨言的功夫如此了得,流水也不是乱盖地。
怎么没说打,就动起手来?当我记忆系统成功地返转到上一刻,流水的暧昧话时,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痛!水水啊,你耍着我玩是吧?说什么腰酸背痛?说什么色色真坏?我……我……我真想杀了你!
“住手!”我快速冲到他俩中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险!两人明晃晃的剑正对着我的脸,进一寸,就破相。
“水水啊,你就别闹了,路上我欺负你,是我不对。可你别搅我局子成不?明明给了你几拳,你非要说得像我上了你似的。”见两人都不收剑,我只能当夹心饼干,嘴吐连珠。
流水晃晃肩膀,对我咧嘴笑笑,将剑收回,转身落坐,继续喝着茶。
我拉过墨言,揽在怀里:“好老婆,别被小狐狸精给气傻了,你相公我为你可是守身如玉啊。”
“颜……”他眼里的柔情,简直能腻死恐龙,真不知道上一刻那眼里的凛冽是谁的眼神?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说:“这大过年的,有没有准备好菜?你相公我那可怜的肚子已经很久没有油水了。”说得有些夸张,但为博墨言心疼,还是必要地。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向我窜来,我一惊,抬腿要踹。可伸出去的脚,又慢慢放下,弯下身子,张开手臂,迎接着这个突来的白雪美人。
我们滚到一块,它撕咬着我的衣服,舔着我的脸,热情的没话说。
“美人,想我了?哈哈……美人越来越漂亮……美人宝贝……”我挠着它的皮毛,觉得它真壮实,比我走的时候,高大威武了许多。
“美人,你的眼睛真漂亮,有没有为自己找个伴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水水哥哥,你有时间可以找他聊天,他很喜欢漂亮的同性哦,哈哈……”我借狗消遣流水。
“色色,你不要太过分啊。”流水起身,向我靠过来,却被美人一哼,吓的坐了回去。我这下欢实了,笑的直冒烟,原来流水怕狗!
※※z※※y※※b※※g※※
一桌子菜很快就布置好,琳琅满目,看得我口水直流。美人被带下去喂食,我也要开添自己饿得瘪瘪的肚子。
只是提起的筷子,还没有碰到鸭肉,就被冻结在半空中,我的心也跟着悬拧了起来。那样凛冽的目光,我很熟悉;那样霸道的疯狂,我很了解;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
我转过头,看见一拢黑袍的他,依旧张狂飞舞的发丝,那墨玉的眼正直直的看着我,那向我伸出的手,就如同命令般不可违抗。
我不自觉的向他走去,可脚步刚动,就被墨言唤住,我回过头看看墨言,又看看炅筠,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脚步在犹豫,心在挣扎,玩起了自己跟自己的血管拉力赛。
“既然都是色色的朋友,就进来吃个便饭吧。”流水媲美天籁的声音响起,天啊,水水,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点,忙无限感激的投去一瞥,他却对我飞来一眼,我忍!
我笑嘻嘻的蹿到炅筠身旁,轻声说:“炅筠来了,进来一起吃饭吧。”
可炅筠好象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抬起冰凉的手指,在我的左耳上套了个东西,也是凉凉的。他慵懒的开口:“桃粉,你没有给我新年礼物。”
“我请吃饭!”我继续伸手不打笑脸人,就差摆出可人甜心状。
“吻我。”他薄唇微动。
“啥?”我又开始失聪,头却冒冷汗,炅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吻我。”两个字清晰的吐出。
“恩?呜……”d!真绝!黑貂扬起,发丝抚过,炅筠冰凉的唇,覆上我的。我唇上吃痛,就知道自己又被咬了。看来我这唇是要废了,旧伤刚愈,新伤又添,没有人权啊!
我慌乱的挣脱他的怀抱,心血管复杂的扭曲着,不敢去看墨言,却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载着心痛向我袭来,脚步每挪一下,都仿佛踩着刀子踏在了我的心上。呼吸变得不自由,全身都敏感的可怕,哪怕微风,对会引起我一波波的恐慌。
我垂着头,不敢看墨言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竟像被人捉j在床般难堪。墨言冰制的食指轻抚上我的唇,滑过一片血色,抚上我光洁的左耳,那曾经佩带他所送之物的左耳,而如今,正戴着炅筠的饰品……他身体唯一与我接触的食指,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他的食指冰一分,我的呼吸窒息一秒;他的食指颤抖一下,我的心血淋一刀……墨言,我……我想说墨言,对不起。却想起他曾经跟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我和他说那三个字,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一直的恐慌,我给予他的何止是不安定啊?
下巴突然被他沾了我唇血的手指抬起,我以为他要让我看他的眼,而他,只是闭着眼,将那颤抖的唇落下,舔去我唇上那擦不净的血滴。墨言,你也怕看我的眼是不是?我的怕,和你的怕,一个因为爱得不坚定,一个因为爱得太深。这样的差距,我还有资格爱你吗,老婆?你还会把我当做最爱的老公吗?老公老婆,是不是只有老的那天,才知道的答案?
我想闭上眼睛不去想,却没有办法不在乎那无边无际的黑色彷徨。在自己脚印中,我蹒跚而无行,我瞥见那双墨玉的眼里,渐渐没有了波动,却泛起了阴寒的雾。炅筠无情的劈出一掌,袭向墨言,我完全没有思想直接自动的推开吻我的人儿,独自接下了那一掌。一切都太快,容不得我多想,只觉得有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飞出了我这辈子最美丽的弧线。
可能因为我的突然维护,让炅筠收了力道,反正我没有死,擦了擦嘴角的血,慢吞吞的扔出一句话指控道:“你……打……我……”
空中的所有的生物突然被点|岤龟裂,大家都用真空的表情看着我。
我又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逐字费力地蹦出自己最后的心愿:“我……死……了……都……别……叫……我……”
有人拍我的脸,我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看,是流水那王八蛋,正对我挤眉弄眼,嘴唇翻动,只有形,没有声,他说:色色,你真绝!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装死尸,可这时候,肚子去非常不地道的出卖了我,居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躺越挺越尴尬,想起来,又没人拉我,开始装死难活。
我等了又等,只等到肚子不停的哀嚎,真又揍自己一顿的冲动。我这位死尸突然睁眼,对流水眨眨,暗示他将我拉起。可这家伙仿佛看不懂我的表情,一脸的悲痛,仿佛我已经死了,他颤动着嘴唇,要哭不哭的样子,最后一咬牙,表示长痛不如短痛的决心,起身走了!我靠!这厮太过分了了!
我狠狠心,践踏了自己的老脸,嘟囔着:“我……又……活……了……”缓慢的爬起来,捂着被打了一掌的胸口,一步一痛地爬上饭桌,快速扯掉一只鸭腿,又一步一晃,一晃一颤地往后院子摇去……
用后背挡着三人迥异的目光,我蹒跚一步,咬一口鸭腿,晃到后院的时候,整个大鸭腿已经剩下光突突的骨头,胃顿时觉得舒服不少。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腻和血痕,飞快的落跑计划开始了,d!老子惹不起你们,老子跑总成吧?
我飞奔的身影,还是被发现了,不过不是人,是我家的美人。它紧紧的跟着我,在雪地里装奔弛牌跑车。它好象没有看出来我在逃命,一边追,还一边和我怀念它小时候的美好时光,又咬起了我的屁股,真没治了。
真的是有压力,就有动力,有袭击,就有逃亡。我被我家美人追的狂跑,就怕它一凶起来,把我屁股当了年夜饭。我跑得飞快,美人追得更凶猛,只见一人,一狗,在大过年的特殊日子里上演起青雪飞扬的一幕。
美人眼观
一人,一狗,一坛酒,一坟包。
这个养了我两个半月,消失了四个月的家伙正把我当靠垫,舒服的依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高大,高大到可以让他依靠,可以保护他。
我记得,当时我还很小,就被他抱在怀里,那个位置很温暖,让我直想睡觉,可他却不停的揉搓着我的毛,揪着我耳朵,我很生气,呲牙狠咬上他的手指。他却没有躲闪,任由我咬着,而流进口里的血腥却让我全身雀跃,莫名兴奋,真想将那手指咬断,吞进肚子里。
可他竟然用那双大大的眼睛对我眨啊眨的,红润的唇微张,轻柔的对我说:“美人,你真凶!”看着他,我的牙齿渐渐的松开,就像被下了魔咒,他对我一笑,我想我记住了,便不会忘。
他喜欢逗弄我,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可我最不想的就是让他得意,于是我追着他后屁股咬,一定要让他出丑!可那个叫墨言的家伙,总是帮着他,无论他出现什么状况,墨言总是会马上出现,帮他遮羞。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喜欢墨言看他的眼神,让我觉得很怪异,就仿佛对着一块带血肉的骨头,不停的用爪子挠来挠去,却舍不得吞进肚子里的一样。有时候,我真想对墨言吼上一吼,有食就要吞下腹!末待无食空饿肚!不好意思的用爪子挠挠脸,和他一起两个半月,我也变成有文化的家伙了。他总喜欢在女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才情,而女人总会气得羞红了脸,跺一下脚,愤恨的走掉。后来,听墨言做诗,我才对比出,他那诗做得有多歪,竟全是调戏!
其实,我也想吃他,很怀念小时候牙齿喉咙里渗入他血的味道,每想起此,我就兴奋不已。可当夜幕降临,我轻轻跳上床,对准他的喉咙开始呲牙,准备一口咬下,让那血腥布满我的喉咙和雀跃的身体,却又觉得如果在也看不见他,好象会很不舒服。于是,我又开始对着他的手脖运气,咽咽口水,就咬一口,就咬一口,那想象中热切需要血的滋味在我身体里疯狂的叫嚣,当我一口咬下时,那嗜血的牙齿没有用上,到是换成了温热的舌头,轻轻舔了又舔他细腻的,流动着血液的手腕脉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躺就一天,一动也不动,可我却很想出去玩,出去奔跑。于是,我跳上 床,对着他吼叫,撕扯着他的衣服,他却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连眼睛也不睁开看我。我突然觉得心里毛躁,他到底怎么了?昨晚我明明没有下得去口啊,别吓我,快起来,我再也不想着咬你了,起来!我焦急的用鼻子拱了又拱他的脸,人却仍旧没有动。我一下子毛了,他不会是要离开我吧?就像一动不动的妈妈,内心的不安,迅速扩大,我用爪子飞快的刨着他的胸口,想让他醒来,用舌头狠狠地舔他的脸,想让他看我。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悲鸣,起来,不要离开我!
他突然睁开满是笑意眼睛,伸手将我抱住,拉扯着我白色的皮毛:“让你再咬我屁股!没我,看不饿死你!”
我当时真想咬断他的脖子,人类怎么这么无聊?然而阴森森的牙齿,最终还是化成了温热的舌头,舔着他嬉笑的脸,内心狂热的呼唤:别再吓我!别丢下我!
有一天,他走了,说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我拉扯着他的衣角,想让他带上我。可他却扔了根骨头,把我骗得好远,好远。等我把骨头叼回来,他已经和墨言一起消失了。我很生气,我告诉自己,如果他回来,我一定要咬烂他屁股,绝对不留情!
终于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刻,我身心无比兴奋雀跃地飞奔向他,是的,我想他,很想,很想!这个家伙,怎么才回来!舌头在他脸上不停的舔着,爪子扑在他身上不停的挠着,实在是太高兴了,他终于回来了!那个喜欢抱着我睡觉,用脚踢我的家伙,那个喜欢把自己倒挂在树上,和我说一大堆什么青青绿绿兰兰的家伙,终于回来了!那一刻的喜悦,让我把曾经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好吧,我承认,我没有忘,如果下一次,他还敢扔下我就走,我一定咬得他屁股开花,这一回,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
我飞快的吃完了我的年夜饭,就开始往厅堂里溜,是的,我想看见他,想让他挠挠我的毛,想依靠在他身边,让他用脚踢踢我,因为这些动作,除了他,没有人敢对我做。他不在的日子里,整个墨府都死气沉沉地,等我终于看到墨言回来,却没有等到他,我真得是非常非常的愤恨,非常非常的失望,不停地张望墨颜回来的方向,希望能看见他扑向我,笑着叫我美人。原本,我以为自己如此盼着他回来,已经很凄惨,却在看见墨言如风中的鹅毛,傻傻地立在墨府门口,天天夜夜的张望要幸福得多。
我想,我和墨言是比较相象的,我们都嗜血,却单独对那个人温柔。我渴望血,但却从来不去袭击别人让自己沾上血,因为我曾经那么做过,却换来了他三天四夜的不理不睬,我就知道没有他和我说话,比不食血还另我无法忍受,于是,我从帅气的狼转变成了忠实的狗。
而墨言,尽管他会把自己的一身血气洗掉后,才来见主人,但还是逃不过我敏感的鼻子。我是防备墨言的,但只要他不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我就不会扑向他。我想,我是一辈子都没有扑向他的机会了,因为他曾经在我咬了主人屁股以后,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而那一眼竟然让我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他笑得明明很柔,却如同一把致命的软剑滑向我的喉咙,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我要是做出伤害主人的事,他就会扑向我,而且绝对比我要对付他的手段要残忍得多。
我怀着雀跃的心情奔向厅堂,却在拐角处突然停住,因为我竟然感觉到浓烈的嗜血味道!那是森林里最狂傲,最凶残,最敏捷,最幽雅的掠夺者才能散发出来的聂人气息!那个人,叫炅筠。有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在害怕,在担心,我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我却忧心主人的小命。
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牙尖嘴利将府里所有能吵的人全部顶得没话说的主人,竟然也有像个受气小媳妇样的一天,我知道自己不该笑,可还是怪异的抽动了两下嘴角,露出了阴森的牙,这也算是笑吧。
那个又着墨玉般冷酷眸子的男人,竟然敢啃噬主人的嘴!太过分了!主人的血是我的!我身体里的细胞开始叫嚣,我呲着牙想要冲上去,将那叫炅筠的野兽撕裂!背后的毛发竖起,做出攻击的最佳状态,而这一切,却在下一秒中溃不成军。我没有想过那如野兽般的男人会看向我,用那种嗜血动物间才会懂的眼神看着我,他在告诉我,主人是他的,任何敢靠近的生物,不会给予活着的机会!
我承认自己有些害怕,但绝对不是因此而停止了攻击,而是当墨言也吞下主人的唇血时,我感觉到炅筠面无表情下,散发出无言的野兽悲鸣,竟然让我也为之动容。他就像被人重伤的猎豹,轻佻的离开,越上树干,装做无事一样看着伤害自己的人。他不会舔噬自己的伤口,他企图麻痹那种无法承受的痛,因为他知道,他一动,会更痛!
我想,整个厅堂除了我,没有人会懂他!
就像野兽明知道自己嗜血,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鲜活的生命,一边承受着无止境的诱惑,啃噬着自己想要血液的疯狂,一边想要靠近,承载着杀与被杀的残忍选择;就像漫天的无助与迷茫,明知道野兽与人类不会拥有爱情!却还是渴望着爱与被爱,哪怕是被捕杀被伤害;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野兽,无论多想将那人剖开饮血,为最后的生存而拼杀,却无论如何都咬不下那阴森白牙!
但当野兽爆露出一丁点的血性,就会遭遇人类所有的猜忌与怀疑,不会顾及你曾经的陪伴与忠诚。受伤,又何止是野兽的身体?人与野兽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人永远不能明白,如果可以,野兽宁愿让人饮自己的血液,活下去!可惜,人不屑他的腥红,所以野兽,只能隐瞒自己对人类的感情,就当是残忍的围剿好了,也许当人类的刀子刺进野兽命脉的那一刻,人类才会知道,原来野兽的跟踪,只为追随与保护,原来,野兽也懂得所谓的爱……
我想,我不会攻击这个人,这头受了伤的野兽,因为他……比我脆弱!
看见主人偷偷摸摸的从厅堂里钻了出来,油亮亮的红唇边走边啃噬着鸭腿,哪里有一点受了伤的痕迹?当他被炅筠的掌风打了出去,吐出红血倒在地上时,我本能的想冲出去,愤恨的要撕毁一切伤害他的生物!却瞥见躺在地上的主人快速眯着眼描下众人,然后闭眼躺着不动,这情节我怎么如此熟悉啊?好象……好象几个月前,他也曾这么吓唬过我!我悄悄退了出去,我到要看看,这回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休想骗我去看你!
结果,你肚子在叫,你对那个叫流水的家伙挤眉弄眼地示意他拉你起来。可流水偏偏不睬你那套,转身走开。我第一次对这位叫流水的男子有了好感,对,就应该不理你,让你乱吓人!让你强出头为墨言挡招!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的行为,不但震伤了炅筠的经脉,也击伤了他高傲的心。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笨,居然还是我的主人?看见你将鸭腿骨随手一撇,贼头贼脑的想要开溜,我快速的扑向你,这次休想再把我丢下,没人唠叨的日子,我已经非常厌恶了!
我追着你跑,和你嬉闹,跑累了,我们就走,走够了,我们就跑,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天色渐晚,你领着我穿越在雪地冷林间,最终来到一个小坟包前。你将在路上砸开酒坊拿出的酒,银亮亮的洒落在坟包上,说了许多我默名奇妙的话。
你说:“大过年地,咱爷俩又碰到一块了,那就热闹热闹,你喝一杯,我喝一杯,耍赖的是孙子。”
你依靠在我身上,抓抓我的毛:“美人啊,要不你也来一杯?张嘴,张嘴!小样地,我还收拾不老实你了,我不发威,都当我是曾孙子,我一发威,哈哈……那就是一孙子!”我白了你一眼,想告诉你我不喜欢辣的东西,却只化做一声闷哼,你有点喝高了。
“小老头啊,你说咱怎么就穿这来了呢?我td还要贡献出自己的屁眼,让人上!我郁闷!小老头啊,桃粉现在是断袖啦,还是一小受的角儿,真给‘殿杀’抹黑!我要当小攻,当小攻!嘿嘿……他血奶奶地,还是一断袖啊!嘿嘿……”
“小老头啊,你说我以后要去哪里呢?我无牵无挂,来去一个人……不如我去跳崖,穿回现代?对!回去!tnnd我不要在这里!不要!可回到现代我又能做什么?还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哈哈……我可以为你们报仇,在这我打不过那些龟毛,在现代,爷也算是一个高手!好!你等着,桃粉去给你们报酬,将那些逼我们跳崖的家伙,都弄死!弄死!”
“走,美人,我们去跳崖!我带你回现代!我带你坐飞机,带你照相,带你泡妞!你喜欢公狗母狗吧?嘿嘿……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你也是断袖吗?哈哈……你个死断袖!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啊,我是0号,你也一定逃脱不了被上的命运!呜呜……我对不起你啊,咱哥俩干一个吧,给面子,就喝!d!老子决定了,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我要……我要……我要当小攻!为了你,美人,嘿嘿,咱哥俩说什么也得扬眉吐气一回!走!我们走!我带你回现代,我带你泡小男……” 断袖是什么我不懂,但跳崖这个词,我听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怎么一回来,就想把我往死里整呢?你怎么一回来,我的耳朵就饱受摧残呢?你怎么一回来,就可一个地方薅我毛呢?别扯了,我要预防冬天的寒冷!你这家伙,真麻烦!
“啊……鬼啊!”你摇晃着起来,大喊着,被你一叫,我也吓了一跳。声明一点,我是被他叫声吓到的,不是鬼!再说,哪里有鬼?不过就是墨言炅筠流水那三个家伙!这几个人,从我们冲出来,就一直跟着,你到现在才发现,真是个笨蛋!
你……你……你干什么?为什么扛起我?快放下!我的胃,我下午吃的好饭都快被颠出来了!放下!你要谋杀忠心的我啊!抗议无效,折磨仍在继续……
哎……你跑就好好跑嘛,干吗围着坟转?
跑了好久,我被你颠的头昏脑涨,你气喘吁吁的将我放下,使劲在我脑袋上拍着:“哥们就是够意思,逃跑都抗你!” 如果狗可以骂人,如果我有那么多的词汇量,我一定骂你!我用你抗了吗?你怕鬼,就自己跑好啦,难道你认为我的四爪,跑不过你一个醉鬼?!!我让你拍我脑袋了吗?我昏涨的头被你一拍,险些晕死过去,还有我可怜的胃,已经抽成了一团……我不满的呲着牙,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一定是忘了我咬你屁股的滋味!可我却忘不掉你给我的小小感动——‘哥们就是够意思,逃跑都抗你!’
你!你!你又拍拍我脑袋!气死我了!我向你呲牙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你却说:“我靠!你要是早这么呲牙,那咱何苦跑呢?鬼都让你吓傻了,哈哈……”如果狗可以笑出声,我一定会狂笑,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聊,这家伙,是真喝多了。
你打量着周围,突然飞上我的后背:“美人,快跑!快跑!”你使劲拍我的屁股,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到底要做什么?把我当马骑呢?
“老子刚才抱你跑,你现在驮老子,是应该应份地,快跑!驾!驾!鬼来啦,啊……救命啊!炅筠墨言水水救命啊……”
如果狗会叹息,我一定会发出那种声音。
如果狗会感慨,我一定仰天望月长叹。
如果狗……
毕竟我只是一只狗,一只被他当马骑的狗,一只毛被他死命攥在手里,还薅掉了几撮苦命的狗……
看着他吵嚷的鬼向我们走来,他一个高蹿起,又开始了飞奔,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跟着就是,谁让我是你的狗,由帅气的狼变成忠实的狗,又由忠实的狗变成可怜的狗……的狗……
四个男人
非常难闻的气味将我从昏迷中呛醒,头痛得睁开眼睛,渐渐恢复了焦距,一双明媚的新月眼正弯弯的笑看着我。
流水将放在我鼻子下的小瓶子扣好,收入了衣袖:“色色,你醒了?”
我揉着头,打量着四周:“还没,再等会儿。这是哪里?”
“客栈。”
“客栈?我怎么在这里?”
“他们打架打个没完没了,我就偷偷的把你抱跑了,要不要小小感谢我一下?”流水对我眨着眼,献媚的将脸贴了过来,就像是等着主人打赏的宠物。
“好啊,你说,我是感激的打你左脸?还是感动地掐你右脸?”我扬起手,笑问。
“真不是斯文人!不过……我喜欢,哈哈……”他笑的好象挺开心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就说,你注定是要和我一起过年。还有一个时辰,就到正子时。”
“水水,他们在哪?”
“不知道,在树林里他们就打了起来,我抱你就跑,还差点让你家美人给咬了屁股。你要报答我,若不是我出手,你这年就别想过了,非得让他们给劈成两半不可!”他又靠过来,圈上我的腰,红润的唇呵着热气。
“闭上眼睛,我送你新年礼物。”我对他笑得很善良,很认真。
“才不……啊!你不是说让我闭上眼睛吗?怎么不闭就打?”他揉着脸颊,瞪着我,双眸霍霍明亮。
“哈哈哈……水水,你生气真有特色。就你那眼睛,不笑跟笑一样,生气跟笑也一样,笑跟大笑更一样,够个性!我现在都好奇,你若哭了,会是什么样子?笑着流泪?”
“色色,你不会想看我哭的。”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轻轻摩擦着。
“我想看,你说,怎么能让你哭?”我拍掉他的手,逗他。
“你上了我,然后抛弃我。”他继续对我笑着,只是他的笑,我从来就不明白。
“看来我想看你哭,还真不容易,你说的前一条就绝对不成立!我又不傻,又不智弱,又不痴呆,也不老眼昏花,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上你。水水,你很安全,色色心疼你,不会看你哭地。”拍了拍他的脸,嬉笑道。
“我伤心……”流水低下头,不看我。
“会哭吗?”我伸手提他下巴,看看能不能接出点水珠之类的东西。
“暂时不会,不然你先亲亲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吓哭?”流水一副为我出谋划策的模样。
“哈哈哈……”我大笑着起身跳下床,不理他。
“色色,你去哪?”
“回去和老婆过年,我答应他的。”墨言老婆,我要回来了。
“可现在……”
“行啦,你送我吧,咱三个一起过年。”我想墨言和炅筠打架打累了,就会各自回家里养伤,不至于一直靠着,等着劈我。
“水水?”流水拉出我的手。
“有事?”
“你刚才以为见鬼了,有叫我的名字,你知道吗?”
“那就对了,一看那鬼就像你!”
“我是说,你有让我救你,哈哈……虽然是第三个被喊出的,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第一个喊的是谁?”拉过他的衣襟。
“没听清。”
“你是不是怀念拳头的味道?”我挑眉看他。
“炅筠墨言水水救我……”他扯个嗓子开嚎,看那帅帅(衰衰)的样子,像是在学我。
“哼!”丢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z※※y※※b※※g※※
月光柔柔的洒落在墨言身上,泛起淡淡的晕,不真实的美丽,很凄楚。他一身单薄的衣杉,轻挂在身上,修长的手指提起青色的壶,仰头将那若银河般的苦涩倒入腹,流淌,流淌……
他周遭的一切,都无声的寂静着,全世界仿佛就剩下那一人,孤独的一人,等待的一人。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点点,线线,面面地放映在月夜里,落寞,等待,凄惶,同样地无声无息,却又无孔不入。
我凝视着他,像片羽毛般落到他身后,轻轻环上他的腰,呼吸着他的气味,感受着他的颤抖,柔声道:“老婆,我回来了。”
第一次,我主动吻了他……
他的眼从我拥他入怀时的紧闭,到吻上他唇时的突然睁开,再到后来含着某种晶莹
的缓缓合闭。那惊讶,心痛与欣喜之间的转换快得似乎没有了过度,却又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吸引了我一直飘荡的灵魂。
他的唇好凉,好凉,似乎在一直等着我来温暖,他抚着我的脸,眼里的柔情使月色光华也为之暗淡,他细语的呢囔仿佛在对我说,又好象让自己相信:“别再离开我,别离开我……”
那细微的声音萦绕在心上,一圈圈,不紧,却很痛。我想,我应可挨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而我,又做了什么?值得墨言你如此的在意,如此的痛?心里仿佛被某种情感贮满,我拥着他的腰,摩擦着他的唇,心疼的笑语:“傻老婆……”
我们深情的凝视着彼此,在不安中寻求坚定,在惶恐中探询着执着,用感情的神经纠缠着彼此,传达着不完全却又坚守的信心!
如此动人情景,如果没有流水那山货,简直就是完美中的完美!可流水好象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山货这一事实,偏要撇洋枪,放洋炮。尽管他刹费苦心地想改变自己的货品,可物质本身的固有本质是不会轻易转变地,就像苹果和梨的嫁接,最后还不是弄出个苹果梨?因此,我觉得他还不如做回山货,至少拥护了国产文化,何必宠洋媚外呢?
当我和墨言老婆情谊沟通无限时,流水闷马蚤地抖到我面前,摇晃着脑袋装才子:“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如斯,我们来饮酒做诗吧。”
我看看墨言,墨言看看流水,流水看看我,我又看看天,天又看看地,地又看看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最后又看向彼此。
我揪起流水的胸襟,呲牙嬉笑着:“佳人哈?美景哈?饮酒哈?”
“水水,你真凶!我们都那样了,你还对我这样。人家对你是那样,你非得这样吗?
你答应会对人家好,现在又不理人家……”他就像在埋怨着自己不负责任的老公,几分撒娇,几分气愤,几分指责,几分羞怯的往我身上靠。
我头都大了,流水,你真是瘟神,我怎么就惹上你了呢?我怎么就那么不长脑袋,跑去‘流斋’了呢?都是我的错,自己惹的祸!真地,我不怪月亮!靠!我怎么也让流水那厮绕了进去,我们之间真的是纯情地男男关系啊。
面对流水的纠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流水,是你逼我出绝招地!我气运丹田,张口狂吼:“美人!给我往死里咬!”
一只白色身影,噌的穿出,以绝对服从命令的姿态狂追着流水地屁股!此情此景,真让我大感欣慰,美人啊,你这可是第一次给大人我面子,真让我感动,等会儿,准给你弄两根骨头犒劳犒劳。
我家美人半狼半狗的嚎叫着,猛追。流水半人半疯的狂逃,边跑,还边哀叫求饶。一时间,人声狗吠比鞭炮还热闹。
墨言揽上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颜,我想你。”
我脸噌的就红了,眨眨眼睛,心里感觉怪怪地,突然想起了炅筠,他现在在哪?隐约觉得有丝紧张不安。
“颜,炅筠就是桃粉吧。”墨言轻柔的问。
“恩。”我不想瞒他。z
“你喜欢他,是吗?”他问的很小心,声音仿佛游走在刀刃上。
“谁说的?我只喜欢我老婆!”我用力回拥他,听着他心跳的慌乱。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深呼吸,收紧手臂。
“……”我的心血管有些堵,怪异的难受。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左耳唇,轻颤着:“颜,我送你的紫莲呢?”
我心一惊,知道他在明知故问,可我却必须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一个不让墨言难过的谎言,一个我们都知道的谎言,我装做轻巧的回道:“你送的礼物太不结实,跟人打架弄掉。幸好还有一只,给我带上,这回掐紧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却停了下来,温柔而又坚决的望进我的眼:“颜,有些东西,戴着也许就是一辈子,却容易忽视。但有些东西,即使没有痕迹,却是心底最真实的印记,这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剩下的那只紫莲,我要珍藏,等到你娶我的那天,为你亲手戴上。”
我听出了他话里之音,那里有他想要的感情与最终的坚持,墨言他懂,他明白我的犹豫,却肯给我时间,让我明白自己。墨言是温柔,却不脆弱;墨言是包容,却不纵容。我想,没有谁会像他一样,一直静静的守侯着我,等着我,爱着我。而这种感觉,就像在漆黑的夜里,无论什么时刻,都会有那么一盏窗前的烛火为你而点燃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么温馨,那么安稳。
我想着想着又失了神,墨言轻唤我:“颜……”
“恩?”回神。
“你……你想告诉我……你所说的现代是哪里吗?”墨言真情的凝视。
“我说的?”心突然开始练起了空翻。
“恩。”他点头。
我翻了自己一记大白眼,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嘴大舌,一定是喝多了,顺嘴溜了真话!即使说了,就一说到底吧:“哎……墨言,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却不打算骗你,我来至七百年后。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个杀手,虽然和你们这些有内功的人比起来,我的力量有些微不足道,但在七百年后,我这身筋骨那可算得上是大爷级的人物了!
既然当杀手,就知道追杀与被追杀之间是相互嬉闹的生命游戏。我就是被人追杀至悬崖,英勇地选择了自由跳跃,结果没死也没活,就神奇地穿来了这里,还被你误以为是姑娘,带回了‘墨府’混吃混喝。虽然很难相信,但事实如此,至于其中原由,我也是一点也不知道。记得青青蓝蓝绿绿吧?他们就是和我一同英勇自由跳的‘颜色四人组’,现在却都找不到人,按理说也应该穿越过来才对。”
“悬崖……穿越……”他眼神飘渺的囔囔自语。
“回神!”我拍拍他的脸,拉回他神游的魂。
“颜,我们注定一起!”他的眼突然变得霍霍明亮,闪烁着激动之光,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微微颤抖。
“注定一起……”我微笑着,念着。
“注定一起?桃粉,我们的条约,你忘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一抹黑色的身影,一双墨玉的冰眸,渐渐清晰。他每进一步,我的呼吸就混乱一分。
墨言问我:“颜,他叫你桃粉?”
“他没有告诉你,他七百年后的名字叫桃粉吗?”炅筠眉毛一挑,接过本该我回答的话把。其人已经站到我面前,我心跳立马开始加快,却也禁不住埋怨,这家伙,居然偷听别人说话,真够可以地!而且看那神态,明显是来挑衅打架,真不是个乖同学!
我以为墨言会因为我曾为炅筠起名为桃粉,因为七百年后我叫桃粉,因为我看炅筠的时候眼会直,因为我现在心跳加快,因为炅筠的吻,因为炅筠的在我身上留过的痕迹而伤心颤抖心碎。可墨言没有,他只是将我紧紧的圈向他,声音旦定从容:“颜没有告诉过你,芙蓉是我为他起的姓吗?”
眼神在黑空里噼里啪啦地炸开,气氛诡异紧张,两人之间的暗流仿佛随时都会兵戎相见。我夹在两人中间,左也不是,右更不是,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奕奕,就怕一个不小心,引起了战火。
“缘分啊!这大过年的咱四个又聚到一块儿了,哈哈哈……”流水一拢浅黄|色系的衣衫,晃着逍遥的步伐,向我们渡来。
“哈哈哈哈……我靠!你着厮造型也太丐帮了!”本来我不想这么说,可墨言和炅筠之间的气氛实在是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