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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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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6部分阅读

    应该没有问题。

    我又劈开了几个人,奔到流水身边:“我的东西,你带来没有?”

    他拿出笛子,一阵狂吹,突然又来了两个空降部队,不过不是人,是大鹰!丢下东西就飞走了,我慌乱的接住,这要是炸了,爷都别想活。

    我将自己做的火药,背在身上,快速跃上树,点燃炸药,向敌军轰去!只听一声巨震,灰烟四起,人倒一片。好多人都被吓的傻掉,我则玩的不亦乐乎,看准方向,左扔一个,右撇一个,玩起了炸弹战。只听轰轰声,震而欲聋,人的哀嚎声,声嘶力竭。我将腰间别的特殊发射滑轮器,先射向远方的树,又射向身旁的树。一条银丝已成。你们都会飞,看哪个飞得过我?我将火褶子咬在口中,将手中的滑翔器搭上银丝,腿一蹬,来了一招天外飞仙,一边飞,一边散烟花,我的烟花好啊,声音那是相当的大!

    我长长的发飘扬在黑夜,红色的火焰仿佛炸醒了地狱的恶魔,火的颜色开始吞噬人的生命。就知道自己的造型太酷,太招摇,待大家反应过来,发现了我极强的杀伤力,疯一般的冲向我。不知哪位高人飞起,一剑向我刺来,我这一点躲的办法都没有,若松手掉地上,不死也残疾。

    眼一模糊,我的腰已经被人抱住,还是两个!多方袭来的人,都被他们挡了回去,我有些茫然的看看流水,看看炅筠,幽幽开口:“这线好象承担不了三个人的……啊……”伴随着我的一声高呼,三人一起载了下去。事实证明,这线确实承担不了三个人的重量。

    在下滑的一瞬间,我的手被他俩一人扯着一只,都想拉我,可惜方向不一样,我直接落地!在大家以为我会摔残疾的时候,我人噌的窜起,一弹老高,就这样一跳一弹,一弹一跳的,上下上下玩起了蹦蹦床。这叫什么?没有远虑,必有近忧,爷就知道保不准会丢人,所以在鞋底装了强力弹簧。在飞前,就让我拧了出来,以防万一。

    大家看着我,像个大跳蚤似的不停的窜到着,跳到那,不时的敲昏两个人。再次充分地引起了高手的好奇心,大家争着抢着想杀我,一时间,我又成了敌人眼里的名人。

    追在我后屁股蹦的人,那是非常的多,可没有一个能蹦过我地,因为我根本就停不下,眼看老树在前,我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接着,个别高手也都跟着撞了上去,看着高手们刹车不稳,前后追尾,各个翻车,我一跟银丝吊在树旁,笑的险些流出口水,破坏我一直以来的帅哥形象。我打晃着身子,笑嘻嘻的喊着:“爷跳你也跳,爷会空吊,你们行吗?”

    不用我说,新一轮的追杀开始了,我再次声明,人太帅,太惹眼,也是麻烦!这些高手杀红眼睛,对于过来挑衅的,理都不理,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要劈了我。就向我勾引了他们老婆,难道不知道我短袖断得很彻底,很执着么?人啊……

    我继续在人堆里弹跳着,忽近乎远的往有着黄|色干杆形象的二皇子冲去,先擒了你再说。这小子身边人马重多,还夹杂了不少我们的人,不适合用杀伤力很大的炸药,只能犯险了。

    身后的高手已经被炅筠,流水控制住,我收起弹簧,爬上树,拿出准备好的独门暗器——万里追心箭。瞄准二皇子射了出去……

    很好,他中箭,我也中了一只!哪个王八蛋射我?身体向树下坠去,心里唯一的祈祷:可别脸先着地啊!我爱美,一直爱美,我坦白,我承认。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地,流水那厮平时围我围得紧,现在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炅筠和我有仇,不指望他!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没有人性啊,居然没有一个为我挡箭,更没有人来接住我!真不把我当主角!万一我死了怎么办?我看你们这戏怎么演下去!哼!(大心:你光荣的去吧,我安排流水当小受,让炅筠嘿咻他。桃粉:大心,你男朋友叫什么名?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促进一下感情。大心:大哥,我的亲哥,您可要好好活着,说,你想不想上炅筠,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把他给您整床上去!)

    找找箭,根本就没有!看看胸口上的金属纹,我得意的一笑,爷防护的好啊!哈哈……

    主谋死了,石家兄弟也赶来了,将残局收拾了一番。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膀说:“来的是时候,正好赶上刷碗。”俩人脸一红,溜了。

    我拍了拍变态皇帝的肩膀说:“我一个打劫的,居然变成了缴匪地,啥也别说了,猿粪!”

    我没有看炅筠,反正局面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做皇帝,还是继续当九皇子,已经不是我操心的问题。

    流水伸出的手,正在等着我的相握,是该消失的时候。

    “桃粉。”炅筠叫我。

    我想了想,笑了笑,收了脚步,转过头看他:“有事?”

    “别走。” 炅筠的发在黑夜里乱舞,依旧张狂,可眼里却柔情的一塌糊涂,像缠绕在心扉的低柔小曲,争脱不开吗?也许我能吧。

    “色……”流水唤我,抬手将假面撕掉,对我露出了新月的笑眼。

    “炅筠,我和墨言那夜,是因为被人下了蝽药。”我淡淡的笑着,尽量不让自己心抖。

    “我……已经知道。”他显得非常不自然,竟像个孩子般绞了下手指。

    “墨言是你杀的,对吗?”我仍旧淡淡的问,只有攥紧的手,抽紧的心,自己懂。

    “是。”他看着我的眼,浸满痛苦。炅筠,你是因为杀了墨言痛苦,还是为我们不在可能的缘分痛苦?

    “保重。”我转身离开,不能停留,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看着他的,我痛苦。

    “别离开我!”炅筠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竟然有丝乞求的渴望。

    我觉得手中有种粘粘的感觉,目光一落,果然是一片腥红……心头一紧,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救我的时候吗?是那一剑吗?可恨!我努力平复自己突然升起的怒火,他,与我无关!过去无关,将来无关,一直无关!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慌:“你和我之间已经是过去,将来的路,你要走好。尽管因为种种有的无的误会,你杀了墨言,我却依旧恨不了你,却无法原谅自己。就算是命运的作弄好了,让我们不快乐的相识,无谓的分开。”我用自己勉强能承受起的笑,静静看着他,可每说出的一个字,都仿佛用刀刻在了自己的心上,痛流了一腹的血。

    逗苦恼人笑

    风很大,天很黑,我的心很碎,一步步的向后,要退出彼此的生命,划开不可重合的鸿沟。他的手和着血拉着我,却在一寸一寸流逝,措开彼此,就像我情感的去向。他我们手指紧紧扣住我最后的指关节,不肯松,不肯放,这……是我的希望,还是他的?是我想扑进他的怀抱,告诉他,即使你虐我,你伤我,我也不曾恨过你。是他想抱住我,告诉我,他误会了我,他错杀了墨言,他如何的爱我?可,我却不能,我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喜欢,我的爱。

    用里一扯,手指火辣辣的痛,袭来,飞快的转身,攥着他与我混合一起的血液,不允许自己留恋,不看他的脸,不想他的眼,离开,就像我最初预定的那样。我一步步走向等着我的流水,我说过,我的誓言不值钱,所以,不对流水承诺,却要做到自己该做的事,陪着这个要陪我一同落幕的人,一辈子吧。

    流水的眼在这样的夜晚,是如此的流光异彩分外妖娆,他笑的好美,好动人,那是一种最初与最终的等待,细细而缠绵,深深而依恋……

    “呜……”黑色的发丝仰起,相互纠缠,难道真的躲不掉吗?炅筠,你真的放不开吗?别这样吻我,你的心太危险,我的心太脆弱,彼此都扛不起太多东西,最重就是感情。

    炅筠的吻依旧是如此霸道,依旧是疯狂的啃噬,却是我最喜欢的直觉。他的舌强硬的撬开我不坚固的城门,肆意的狂占着我的领土,分享我的苦涩茫然。他吻的直接,带着他全部的思念,全部的情感。我知道,他是要让我感受他的一切,让我和他一起燃烧,一起疯狂,一起毁灭,永远一起。

    他吻的越来越炙热,我的身心越来越争脱不开,沦陷吗?沦陷吗?沦陷吗?

    “色,跟我走吗?”流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是幻觉,可其中飘杂的苦涩又是如此的深刻,那是沁入心血的痛。

    我拼尽了一生的气力,推开了炅筠,茫然的站在他们中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站在炅筠和墨言中间,我的犹豫我的逃避,让我失去了墨言。

    我不可以再犹豫,不可以!我闭心,闭眼,就像鱼,不会游泳的鱼,不会在水底呼吸的鱼,怪异的,无法生存的鱼。拉住流水的手,大步走了出去,我是在逃,逃的是我,还是炅筠?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不能放手流水,这个一直弯弯着笑眼,纵容我,陪伴我的人。他那静静的等待,是擦不掉,化不去的点点希望,深深的痛。我知道,我在乎!

    一步,二步……十步,二十步,为什么距离那么远,路程如此艰难?二十一步……还好,我走出了炅筠的视线……却走不出自己的心……

    背后突然袭来一阵寒风,我心一惊,闭上眼睛,停住脚步,他,还想怎样?手腕被拉住,身后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叫嚣着仿佛要撕裂我:“桃粉,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没有回头,继续走,二十二步,却如何也迈不动二十三步……

    “我杀了墨言,我陪他半条命,可以吗?” 炅筠贴进我的耳朵,很低柔的问,却让我全身都泛起寒意,忍不住打个冷颤,感觉他薄凉的轻柔的吻上我的耳垂,听见他沙哑的低语:“就算我成了废人,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溜走,记住,我说过的,禁锢,一千年……”

    感觉炅筠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我瞬间回头,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那响彻黑暗的声音,将他另一只打算袭向自己的手,硬是给震在了半空中。

    我狂吼道:“就算你死了,你也换不回我的墨言!滚!爷我不希罕你的半条命,你以后给我滚远点,少td来缠着我,别说爷我把你炸成肉沫,狗都不肯吃!”甩开的手,拉起流水,大步往外走。d!想自废武功?不希罕,不希罕!

    从数,一步,二步,三步,四步……

    背后那人再次袭来,我满头黑线,他,怎么这么能黏人?

    身边的流水往我身后一挡,声音不急不缓含笑而语:“九皇子,你觉得这样黏下去,很有意思吗?色色已经决定与我一起,请你不要做不上台面的事。”

    炅筠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流水,你知道我不会再失手杀了你,但是,我不介意从你身边的人下手。”

    流水:“那样也很好,我天天抱着色色,与他相依相偎,温柔缠绵,你到是可以把我身边的人全部清理干净,作为回赠,我不介意请画师送上你几副我的春宫图。”

    炅筠:“怕你的春宫图也一定会难为到画师吧,如何把神离的两人,画得悱恻缠绵?”

    我满头血管的黑线,实在忍无可忍,回头,大吼一声:“d!你们要动手,就动手,别像两个毒舌娘们似的,斗嘴也能吵一晚!”

    两人被我吼得一愣,炅筠对我缓缓的勾起嘴角:“桃粉,我不想再失手杀了流水,我在挽救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嘴角抽筋……

    流水对我眨了眨新月眼:“色色,你先一边去,就算打嘴架,我也不输他!”

    我眼角抽筋……

    敢情这两人都怕自己失手把对方弄死,就这么掐上了?靠!啥也不说了,眼泪一汪汪地,我没有挥挥衣袖,直接转身,容入黑暗,你们慢慢斗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信步走在黑夜里,凭借杀手的直觉,我突然觉得气息不对,杀气浓重,我不要悲剧再上演,炅筠如果你敢伤害流水,我一定分尸了你!我拔刀的手还没有将银色划起,就见无数小小的银亮如一场美丽的流星雨,快速向我袭来……

    凭借杀手的直觉,我再次感觉到,今天,爷是要废到这了。

    就在我感叹自己没有时间留遗言时,一道黑色人影急速而至,长剑一挥,气势如洪,缤纷银艳。我眼孔豁然睁大,心突然缩紧,脑袋轰的爆裂,我想我是死了,闭上了眼睛,倒向后面,不知压倒了谁,颠背。

    周遭又打成了一片,到底谁和谁,我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因为我死了!

    我听见有人说:“父亲您不首信用,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

    我的心突然被千军万马撵过,被千万爆竹炸开,被千万感触注满,每颗细胞似乎都在拼命的颤抖,发出惊喜的渴望。真的是他,是他吗?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我是个懦夫,我怕再次失去,我更怕去面对,老天,你在耍我……

    另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说:“你敢忤逆我?”

    “孩儿不敢,但任何人不许伤他!”

    “他值得你背叛我吗?你又何苦执着与他,不肯为‘炎逐’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老头在说我坏化话呢。

    “那是孩儿的事,请父亲不要干预。”

    “哈哈……为父我今天还干预定了!”

    乒乒乓乓从来不没有间断过,看来炅筠和流水也被人家缠上了,铿铿锵锵在我周围旋转,我还真害怕哪位大哥手法不准,刺我一刀当伤疤。

    所有声音突然停止,只听一声长叹:“罢了,你既然可以不要性命为他当剑,一切都是命……”嗉嗉数声,敌军撤退。

    我闭着眼睛,感觉有人抚摩着我的脸,仿佛抚在我心上,泛起我阵阵战栗,我心突突的厉害,不想,不看,就当我死了吧!我要怎样去面对墨言?这个死而复生的人?这个被炅筠杀了的人?我又要怎么去面对炅筠?这个一再说爱我,却被我扔掉的人?唯一庆幸的是,我阻止了炅筠的自残行为,不然……我死一千次,也还不起啊!还有流水,流水啊,流水,我该怎么办?墨言没有死,我却又招惹了你!我死了!真死了……

    “颜,你真不想见我吗?”一只冰凉的手,颤抖着抚在我的脸上,墨言的声音里浸满痛楚,仿佛可以刺骨,锥心。

    “原谅我……看看我,颜,别这样,我……”墨言的语调低哑,慌乱,处处是伤。是我伤了他,还是他伤了我?

    “颜……”随着一声搀杂了五味的呼唤,我的脸被一滴冰凉的水花刺激得生疼。

    “滚!”我突然大吼一声,张开眼,拳头往墨言脸上砸去,狠狠地,不留情!

    看着一条腥红,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看着抱着我身子的他,不闪不躲的他,看着满眼柔情的他,我的泪突然滑落,狠狠的抱住他,扑上去,撕咬着他的唇,疯狂的纠缠,墨言,老婆……

    墨言的身子轻晃着,那是非常美丽的瑟缩,是生命的颤动,他眼中的晶莹,和我一样,那么闪亮,如水晶;那么耀眼,如烟花;那么纯粹,如感情。

    墨言的眼落在我脸上,仍旧是如此温柔,如此眷恋,他紧紧拥着我,仿佛要混入骨血,渗入生命,在我耳边遍遍低语:“相公,我们在也不分开,不分开,不分开……”

    “老婆……”我心潮澎湃的如悬崖之海,咚咚有声。我揽着他的腰,又要凑上他的唇,那里有我的思念,墨言还活着,活着……那个宠我的人,还在……

    “桃粉!”

    “色色!”

    两声怒吼,成功地破坏了我们重温旧情的美好时光,人也被迫分开,三个人打在了一起,我脑袋顿时就大了!无奈之下,拔腿就跑,却被按住,一看,是流水这厮!我挥手一拳,不中!肩膀被另一手按住,一看是炅筠,我气运丹田,扯开喉咙:“劫色啊!”

    当然,没有人理我。

    最后,我被扔到了墙角,被三个人围在其中,连只苍蝇都飞不出,飞不出是正常的,你见过大冬天飞苍蝇的吗?傻!

    三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暗自给我上眼色。

    我哆嗦着,将手伸向墨言,想寻求一点温柔的保护,被炅筠一横,马上讨好的对他一笑,银光一闪,流水那厮将手中的短刃把玩着,十足个地痞!

    我低下头,泪啊,鼻涕啊没有流下,悔恨到是弄一身,非常没有骨气的腿抖着……

    “颜,跟我回家吧。”墨言看着我的眼,柔情万千。

    “桃粉,你别想离开我!” 炅筠眼光灼烈。

    “色色,你自己看着办吧。”流水将眼睛迷成了危险的弧度。

    “颜,你说过会陪我一生一世,我们一起,永不分离。”

    “桃粉,我们的和约你没有忘吧?”

    “色,我上我的时候,说过的话还算数吧?”

    我:“啊?”

    众怒!

    我哀嚎一声:“啊……都td,给我住手!”

    战停!c

    我又是一声哀嚎:“啊……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样子?你,墨言,是我的老婆,我答应要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可半路杀出个炅筠,我被他硬上了,还td对他产生了感情!我不是人的一边迷恋老婆的温柔,一边喜欢炅筠的霸道,可水与火就是不相互容。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一个成了假凶手,没完没了的虐我;一个成了假死人,消失个无影无踪!在我最无助,最想死的时候,流水出现了,我上了他,就这么简单!当我把心一次又一次的交出去,一次又一次的被欺骗,被伤害,被戏弄!不知道是谁在耍我,不知道!当我怨恨炅筠杀了墨言,无奈的放弃这段我期待的感情时,当我把一颗残缺的心交给流水时,墨言,你又活了!我喜欢的老婆又活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你懂吗?你们明白吗?那种感情没有着落方向,没有根的感觉,你们知道吗?你们慢慢想想其中的道理,我要出家,当和尚去了!” 推开他们,大步走了出去。

    仰仰头,天还是很蓝!别理我,我真傻了,大黑的天,居然说天蓝?真的别理我,小心我咬人!

    天茫茫,地广广,我要去哪里呢?

    出家,想的美!我这头发可是用了多少名贵的洗发水,才护养出来地。

    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武林大会了吧?老盟主,咱得好好会会了,你td耍我耍的好苦啊!老子,怒了,你废了!

    胸口有点痛,用手一摸,居然出血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了根短小的暗箭,忍不住新一轮的恶骂。人就是这样,你有精神支柱的时候,就算被砍了一条大腿,你都照样甩开膀子,打麻将。等注意力一分散,好家伙,别人不知道怎样,反正我没走出二十步就昏倒了。

    如果可以,我真是不愿意醒,可总这么躺着,装睡也不是回事儿,尤其是被六道火辣辣地目光,盯得险些脱水,脱肉,脱神经的情况下。

    我嘴角牵动,先笑了笑,然后睁开眼睛,摆出个无害的造型艺术,一心向佛的无争之感:“各位施主,我们尘世间的缘分已尽,请不要强求,让小僧出家去吧。谢谢各位的救命之恩,就不多做打扰了。”我起身,淡淡的与各位告别。

    “颜……”墨言拉住我的手,一脸的不忍。

    “失主,我已一心向佛,请不要纠缠,既然你已经死了,就不要回来。”我仍旧笑着,尽量做到云淡风轻。

    “颜,我不想骗你。‘炎逐’受到金主雇佣,让我们刺杀九皇子。因为我的嫉妒,所有几乎是倾尽了全部,与‘玖’进行了撕杀。我当时也确实是身重致命一剑,原本以为活不成了,心里脑里念的都是你,多想在见你最后一面,告诉你,我无法陪你到最后,让你去找炅筠,去找你一直想守侯的人。”墨言的眼睛有些湿润,神色激动,泛着浓烈的苦涩。

    至于这个金主,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皇上。

    他抓我的手,用力一带,将我揽入怀抱:“可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不甘,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我要活着,活着找到你,活着疼你!父亲将我救走,并与我定了合约,让我一年之内不许见你,当个活死人!我知道,父亲是想让我忘了你,让我为‘炎逐’,为墨家,延续烟火。我看着你为我消沉,听着你说的无情话,看着你转身后的落泪,我都想将你紧紧拥在怀里,告诉你,我没有死。”他眼里栽满痛苦,是不堪的回忆吗?

    “可是,父亲以你的生命要挟我,如果我不能为墨家留后,为‘炎逐’留下一任的接班人,就永远不可以见你,而我的条件就是,必须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炅筠有难,我就赶了过来,我想,一定会见到你,只要让我远远看着就好,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看见你舞剑,吟歌,醉酒,一直看着你,我想,我的颜真美,我不想,他们看见你的美。”他眼波闪烁,分外迷人。

    “看见你寡不敌众,我让‘炎逐’帮你,而我自己却必须躲在暗处,看着你主宰沉浮。好多次,都想冲过去,救你。可我却不能违背和父亲的约定,直到我看见银光一闪,知道父亲来了,居然还向你下手!我整颗心都被纠结起来,想都没想的就冲了出去。你知道吗?颜,我多高兴父亲没有忍住,先动起了手,这样我就可以解除我们的和约,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疼你,一辈子。”墨言的笑,仍旧是那么温柔,他的脸离我好近,近到我开始想入非非,好想含住那粉嫩的唇,好想念他醉心的温柔,那……都是我一个人的!

    可,不行!我得忍,忍过这一段,让我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答应了墨言,炅筠流水一定在中间将我劈成两半,想想都颤抖啊!暗自镇定一下心神,说道:“对不起,很多事情,我们必须遗忘,我出家的心意已决,请失主不要为难我,哎……小僧就这就与各位别过了……”转身,走。

    “色色,你这演的也太不像了,逃避也没有用你这个方法的。”流水依靠在门柱上,堵在门口,拦住我的去路,一双新月美眸,笑得这个明媚,却笑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他手一勾,将我贴向他,眨眨漂亮的眼睛:“上完人家,就想走啊?人家的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你好狠心啊,就这样不要我了?床上的花样,我们好多都没有玩过,你不想试试吗?上次,你的呻吟好动听,我都开始怀念了,你不想我吗?色色?”他在我脸上哈着气,一席话让他说得媚态百生,让我热血沸腾,真想……真想……真想把他按到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狠狠地揍!这厮,太td恨人了!纯粹是哪壶不开提拿壶!

    我缩缩脖子,躲避着炅筠,墨言火辣辣的‘热情’,觉得自己一半热,一半冷,忽冷忽热易感冒。却还是独自压下愤恨,淡定从容的说:“失主,过往皆烟云,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望失主早日参透其中玄机,遁入空门,归一我佛。四海天下,小僧云游去也……”推开他,抬腿硬往外挤,再不走,我的灵魂一定哀嚎体无完肤。

    后脖领子突然被人拉住,我心道不好,却是万分不好,连人带心的被扔到了床上,他怎么总对我用粗!

    我挣扎着起来,低头囔囔自语,希望以佛的文化,感化这一凶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呜……”我一把推开,这个狠吻我一口的家伙。

    “桃粉,你说我是在这里要了你,还是你跟我走?” 炅筠掐着我下巴,嘴角挂了一抹邪恶的笑。他这算什么?尊重我的选择吗?

    “失主……呜……”d!又吻我!墨言,流水,你们死人啊?

    看来不是死人,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下好了,又热闹了起来,我看着大打出手的三人,脚底抹油,开溜大吉!

    我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那么好摆平,并排站在门口,动作到挺齐心地。

    我万般无奈,千般不愿,看这架势,不得不开口:“现在是四个男人的故事时间,请大家认真听我讲解分析。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你们说我贪心也好,多情也罢,与你们的纠葛却也是乱打误撞上的。现在,事实很简单,我只能选一个做一辈子一起的人。那么!请不参与残忍抉择的人,离开门口。”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坚持,我先感动一下下,但我只有一个人,没法分身,不好抉择,所以,我一个也不要,我自动消失!”

    结果,众怒!一各个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炅筠将我贴进他的脸,一抹算是笑的笑吧,邪恶的勾起:“桃粉,我只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我寒!

    流水笑嘻嘻地粘向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人不简单,心更复杂,也许我真累了,和你早点落幕也算是好事。”我抖!

    墨言最温柔,他的脸在我脸上眷恋:“颜,我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放手,现在,才知道,死后没有你,是如此空洞,我们还是一直一起吧。”我怕!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的,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

    “色色!”

    “桃粉!”

    “颜!”

    “一起想想事情该怎么办!”都怒什么?不让人把话说完。

    “炅筠,你的事情很忙是吧?你是想当皇帝,还是九皇子,或者只做地下‘玖’的主子,你自己考虑清楚,处理妥当。我就不拉着你,你忙去吧。”

    “墨言,你还是回去专心经营你的‘炎逐’,忙完了再聚。”

    “流水,你也回‘流斋’吧,流星,流沙一定都想你了。”

    “我有些事情要办。而这期间,也让我一个人想想,谁才是我一辈子不想分开的人。然后我就去找那个人,和他一起,一辈子。你们谁也不许强迫我,谁也不许为难我,不然,就出局!”我很拽的把话讲完,没有办法,现在我是太阳,就是光芒!

    三个男人与一个男人

    (个位亲亲: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文本被锁了,刚申请解开,喜欢,就继续看吧,大心从来不弃坑地)

    坐上马车,果真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就走吧,先去武林大会,然后去流浪,选个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若干年后,遇见谁,就是谁!当然,三人中,已经娶妻生子的不要,已经有另一个男恋的不要,剩下的,遇见的,就过一辈子。

    虽然我最喜欢炅筠,可我也喜欢墨言,也td喜欢流水,是我烂情,还是老天耍我?世界上的事,真叫人费解迷茫。如果没有墨言的假死,也许,我会和他一辈子,就这样一起了。如果以镜中梦境为准绳,我铁定和炅筠一起,但前提是他没有杀墨言。可等一切的误会发生了,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在我决定要用心对流水的时候,墨言活了!炅筠杀墨言的事实不成立了!在我对流水动心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天已经逐渐暖和,坐在马车里也不再那么清冷,可心却有些茫然。

    “颜……” 车帘挑开,一人影嗖的穿了上来,一拢白衣,显得飘渺脱俗。

    “老婆!”前一刻,我瞪大眼睛,他不是走了吗?后一刻,我闭上了眼睛,醉倒在他的温柔里。

    他的吻,像温柔的风,却又可以疯狂的席卷一切,让我知道他的思念有多重,有多深。我们相互纠缠着,唇舌间的眷恋,是生死后的重逢,分外珍惜。那回荡在彼此灵魂中的爱恋,让我无法放开,深深的沦陷。

    知道有一种吻会让人莹湿眼眶吗?我现在就是这样……

    “颜,想你都要想疯了……”墨言沙哑的声音在我唇边回荡,那双深情的眸子,遍遍在我脸上爱抚着。

    “你个狠心的王八蛋!居然说扔下我,就扔下我不管了!相公很生气,直接休了你得了。”我将脸一转,不看他。

    墨言的声音有丝纷乱,一边用唇摩擦着我的五官,一边柔声求饶着:“颜,我错了……”

    “真就不明白,你这软性格,怎么能当起‘炎逐’的主子!”本来很生硬的话,从我口中说出竟变成了撒娇。

    墨言的笑如沐春风,夹杂着弄浓浓的腻爱凝视向我的眼:“相公,我这性格只对你一个。”他对我眨眨眼睛,样子还满可爱的。

    我忍住笑的冲动,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突然变得紧张:“颜,你别怨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好吗?”

    “幸好我不是傻子,自己想到了。”其实,还是不大高兴。我什么都告诉他了,他居然还瞒着我,这也叫公平?

    “对不起,我不想的……颜,我只想和你单纯的在一起,不想你卷入到江湖的凶险里。”他有些讨好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怨他。

    “好了,过去就算了,你将来若还有事情瞒我,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凶他一眼。

    墨言立刻咸鱼翻身,幸福的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就知道相公最好!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炎逐’的主子?好聪明的脑袋!”

    “大哥!你派人去刺杀炅筠,而有个杀手本能一剑将我杀死,而我却只破了层皮。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没有人会珍惜我的生命,又想了想你以前种种不经意间的怪异,因此产生了怀疑的第一步。然后,‘玖’和‘炎逐’开战,我却一直毫发无损。我想,如果我是‘炎逐’的主子,一定会先拿炅筠身边的人下手。结果,没人动我,我当然又想到你。最让我确定的一点,就是你打算送我,又被自己捏碎的翡翠。我将它拼凑好,一面是我的和你的名字,另一面,我看了好久,发现它很像一个字,一个变形的‘炎’字提花。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不然都被你耍疯了。”

    “颜,最聪明,我好好补偿,好吗?”他长长的睫毛卷卷,粉粉的唇嫩嫩,含笑落下,从轻轻的摩擦,到深深的纠缠,彼此间厚重的呼吸,落在对方身上,引起了严重的燥热。他的手,滑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敏感的凸起,我眼睛半眯,情欲乱窜,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诱惑的低语:“颜,和我走吧。”

    “走?想去哪里?”又一人影窜上马车,成功的介入到我们的话题中来。

    而我此刻正躺在墨言的怀里,衣衫半退,醉眼朦胧,意识不清的看向流水。

    这家伙,好象是怒了!闪电般的出手将我纠了过去,眼睛笑成缝,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色色,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办?你喜欢上床,怎么不找我?难道墨言也肯让你压?任你奔驶?”

    “我……呜……”流水这厮一定疯了,不然不会这么凶猛,我的唇好痛。

    虽然我们这边闹得热闹,但我却必须在纷乱中表彰一下车夫的敬业精神,不管你马车上多少人,晃得多厉害,就是赶路,真地道!

    我们三个在马上撕扯着,我夹在他俩中间,彼此出手都不能用内力,只能肉博。我是左挡右按地,他们到是生龙活虎地,我的衣服被他们拉扯的凌乱不堪,就像受到了蹂躏。而实际上,也受到了蹂躏,墨言环我到怀里,用力的亲吻着,流水拉扯着我的腰,揽在自己怀里,继续啃!两个人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扯着我索吻,不知道要证明什么,却已经让我凌乱不堪,胸口的红色果实,已经暴露出一粒,在这样的气氛下,更显得妖艳,刺激。

    车帘再动,我脑袋嗡的就罢工了。

    眨眨眼,看看满脸风雪的炅筠。我吞吞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地不好,头发凌乱,衣衫半退,脸色绯红,说不是因为激|情,谁信啊?炅筠二话不说,伸手就拉我,当然,流水,墨言一定是用力稳住我,这这么一扯,一稳中,我的整个胸襟全部敞开,暴露在冷空气中。

    炅筠倒吸了一口起,怒火中烧,钳住我的下巴,炽热而狂躁的吻便落下,就像是惩罚,恶狠狠地。

    有人拉我,不知道是谁,却只听见嚓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扯了下去,雪亮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只着了一件亵裤。就我这一身皮,曾经被青青兰兰绿绿笑话了好一阵子,问我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奶里,而现在,这样的半赤裸的我,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三个男人的男宠!真tnnd闹心!

    因为有人向后拉我,我自然是要往前冲,所以,整个人都扑进了炅筠的怀抱,他顺手将我包裹起来,嘴角还挂了丝邪笑,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真想尝你。”

    我的心轰然间,又沦陷了。想就这么绻在他怀了,多好。

    可混乱的场面不是说停就停的,一时间衣飞人跳,拳脚叠加,,我又成了三个人中间的牺牲品。这个拉过去,吻了一下;那个拉过去,咬了一口;又被另一个不小心挥了一拳。我就像个陀螺,被三天鞭子抽得满身是伤,我这是招惹谁了?

    一布匹撕裂的声音,异常尖锐的划响,我眨眨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又看看三个手上抓着布条的男人,爷终于怒了!

    只听啊啊声不断,马车晃得严重,又听:

    “啊……不要啊……”

    “好痛!”

    “嗷……”

    “嗖嗖……嗖嗖……放手!”

    “别,别,别这样……”

    “啊……”

    “砰……”

    马车碎了,一个全裸的,三个半裸的,全部都滚到了车子外,身子上青青红红的,就像刚做过某种床上运动。路人这叫个多啊,都在傻愣过后,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三个半裸的到是第一次这么有默契,将全裸的我护在了中间,对看过的来人,怒目而视!绝对做要,你敢看,我就敢杀!

    换了辆大马车,超豪华地,给足了打架的空间。

    你们不说话,我到要说说:“不是说好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吗?干吗一定要跟着我!不首信用!”

    流水那厮将手指向了墨言:“他先来的。”

    墨言看看我,指指炅筠:“我看他将所有的兵权还给了皇帝,说要消失,我想他一定是要来绑你,所有……”

    炅筠没有说话,可盯在我脸上的眼,简直要流口水。

    流水:“色色,既然大家现在都没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就先一起,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也许,你会发现我比他们都好,甘心和我一起,不要他们。”

    墨言:“哎……既然无法放开,就只有先这样了。”

    炅筠:“桃粉,这次我给你机会,等着你的答案,但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我报复的手段。”

    我怒:“你要是再敢虐我,爷大下辈子都恨你!”

    炅筠突然狡诈的一笑,将唇贴在我耳边:“若能让桃粉如此印象深刻,再虐一回,也无不可。”

    我再怒:“你敢!我……”

    他迅速亲了我一口,堵住我的话:“那你和我走,我让你虐我。”

    我脸噌的变红,他让我虐他?像他虐我那样?不还是上床?真狡诈!我想的够快,流水,墨言出手更快,已经因为那一吻和炅筠打了起来,我忙阻止,炅筠胳膊上还有伤,不能让伤口裂开。

    可我这一参战到坏了,一摇一晃的又被墨言亲了,然后流水像狼似的扑向我,最后爷怒了!

    “都td给我住口!住手!亲!亲!一亲就打架!告诉你们,你们三个都和我有过性关系,就这样!如果因为亲我一口,就打架,都td别亲!”我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大吼着,有点泼夫的形象气质。

    良久,

    流水:“好!既然大家达成了共识,我们就先像朋友一样相处,不许强迫色色,不许为难色色,不许强上色色,最重要的,不许私自带色色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他!”

    墨言:“我也会。”

    炅筠:“同意。”

    我笑:“好!”

    终于达成了公认,我们就前往武林大会吧。

    这一路上,简直是在考验我强大的神经系统,粗厚的脸皮质量!

    三个男人,盯我就像饿狼瞪肉似的,我无言的感叹,我也是男人啊!

    漫漫长路,我穷及无聊,坐到炅筠旁边,开始了三八似的采访。

    我问:“你以前是断袖吗?”

    炅筠:“以前?到什么时候?”

    我:“认识我以前。”

    炅筠:“上过男人。”

    我:“哦……”

    炅筠:“不过,不爽。”

    我:“哦……”

    炅筠:“桃粉,真想把你绑床上。”

    我:“哦……那你得等。”

    炅筠:“桃粉,我忍了好久,想尝你了。”

    我:“哦……那你还得等。”

    我噌的窜到墨言身边。

    问:“老婆,你为‘炎逐’传宗接代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墨言:“相公,换个话题吧。”

    我:“你传宗接代的女子漂亮吗?”

    墨言:“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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