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燕归来第24部分阅读
(陆小凤同人)燕归来 作者:肉书屋
(陆小凤同人)燕归来第24部分阅读
。”
咳咳,我们这个是陆花番外,跑题了。
总之就在宫九没人能猜透的心思下,花满楼穿着一身□的衣衫站在高台上,等着下面的人评估论价。
当陆小凤喊出那一声时,不得不说,花满楼的确很开心,甚至有些欢喜得很了。
以至于一直被带到花楼的房间,他仍然没怎么反抗,任由陆小凤把自己的手握在掌心里搓搓揉揉,只是额角的黑线越来越重。
瞧他做的那是什么事儿,竟然抱着他不松手了?
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几句莫名其妙的接口,就把他领到床上去了。
第二次和他贴得这么紧密,穿的还是这种一出汗都会透明的纱衣,花满楼难受得紧。
他往上蹭了蹭,却察觉到自己大腿上顶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作为男人,他怎可能不知道这个是什么!
“陆小凤你——”
陆小凤轻轻咬住他的嘴唇,也止住了他之后的话。
“你我如今在这里,你当宫九不会派人来监视?别做声,至少不能让外面发现我们不对劲。”
这两句话倒是说得相当有道理,花满楼也没办法反驳,只能默许他稍微做些假象迷惑外面。可这假象……
陆小凤咬他的耳垂,他偏过头;陆小凤伸出舌尖舔他的脖子,他又向后蹭了蹭;陆小凤干脆拉开他的衣领,顺着锁骨一直吻下去,花满楼死死按住他的手。
陆小凤抽了抽没抽出去,想脱衣服也脱不下来,他只好停手。不过没停口,用他那两颗坚实的小牙摩擦着花满楼的指尖,一个接一个含入口中,不紧不慢用舌头卷着舔吻,直到花满楼不自主松开了紧握的力道,他才又转移阵地,继续在他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
花满楼作为花家最小的孩子,虽说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但多年养尊处优,皮肤比自己要好很多,保养的白皙细腻,很轻易就能留下好看的痕迹。
又小心吮出一个,嗯,这个是梅花瓣。
他带着少有的开心,真该多谢宫九,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这么接近?
忽然停止自己轻薄的举动,陆小凤抬头看着花满楼,双眸如星闪闪发亮,连看不见的花满楼都能感觉到那种火热。
他刚要开口说话,门口突然听到飞燕的声音。
一直在门口的那个人不是宫九派来的,而是飞燕吗?他想也没想,一脚把陆小凤踢下了床。
踢到床底下之后,他觉得很欣慰。
看来自己仍然只是心软,并不是被陆小凤缠的和他动了一样的心思。
陆小凤哼哼唧唧爬起来,颤抖的手指着花满楼,一脸的伤心难过:“满楼你……”就算自己蒙他一次软玉温香抱满怀,也不用这么狠。
花满楼坐起身,干脆把这薄纱一样的衣服扯开,然后将陆小凤的外衣扯下来劈在自己身上。
“轻点,轻点,我衣服穿的也不多。”陆小凤和花满楼走到门口,听到外面还有宫九的声音。
“怎么把宫九本人招惹来了?飞燕还真麻烦。”陆小凤拉紧了花满楼:“一会儿我冲就跟着我冲,别管飞燕,她死不了。”
“陆小凤……”他身后传来对花满楼来说相当阴森的语调:“你原来一直和飞燕一起,竟然没有告诉我?”
“这个,我……”
“想多沾点便宜是吧?”花满楼微微笑:“陆小凤,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决斗·诚实·面具
宫九站在金銮宝殿,抬头看着上方金光闪闪的匾额。
“多好的地方,多好的位置,在这种金碧辉煌的地方待得久了,会变得越来越尊贵,也会变得越来越冷硬。”
宫九身前,龙椅上坐着的男人轻松而自然,不过他的背挺得笔直:“我这代皇帝似乎很麻烦,有很多人来打朕皇位的主意。原本有个和朕一模一样的人已经够扯了,如今你也来,太平王世子。你父亲如此忠心,你难道不觉得辜负了他,也辜负了朕?”
“辜负吗?可惜成王败寇,自古皆如此,更不要说‘天下’二字。”宫九也穿着一身龙袍,和王位上的人一模一样,不过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反而更多一分威严。
“‘天下’二字,引多少人趋之若鹜,也不怪你铤而走险。”皇帝看向宫九身后的小老头,笑眯眯的牛肉汤,拎着酒坛子的醉鬼,还有一个跟弥勒佛一样的大胖子:“就凭你们五个吗?”
“五人汇聚了七百年来失传的所有武学,我评估过大内高手的实力,对付一百五十人绰绰有余,而整个皇宫的大内高手也不超过五十人。”宫九不紧不慢道:“不过你不要急,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在这之前,我不会伤害你。”
“需要我做的事?荣登九五之后,你还有什么没办法自己去做?照你的说法,我已是必输无疑。”
“的确,不过我有一场需要站在同等高度的决斗要打,否则,我的皇后不肯跟我同进退。”
“你的对手是谁?怎么说我现在坐在王位上,不够资格的决斗,不值得我来做。”
“呵呵呵,难道我的分量不够?也罢,另一个是西门吹雪。”
这名字从宫九口中吐出如此云淡风轻,皇帝的眼神却亮了。西门吹雪已几乎站在一个不败的高度,和他战斗的人不管是谁,或许也没有人认为他会失败。
“你很高兴?我输了的话你依然是皇帝,我赢,江山美人都归我所有,很不错是不是?”宫九非常非常兴奋,却并非为了即将到手的江山美人。
“我真是看不懂你,表弟。”皇帝突然道。
宫九有对权利与这江山的欲望,却并非把这当成重中之重。他似乎更享受追逐的过程,享受艰难险阻,更享受命悬一线的危机。
既然这些更能引起他的兴趣,他为什么还要当皇帝?
“你不懂我很正常,很多人都不懂我,也不配懂我。”宫九的骄傲从未变过,他站在他的高位之上,冷眼看着其他人,他们不懂,也就不配理解他所能看到的风景。
或许,只有一个上官飞燕。
“你要娶的女人是上官飞燕?我一样见过她,她并不适合在朝堂之上,后宫之中。”那般美丽的女人他也心动过,可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她只适合江湖。
“我自然会随她喜欢,谁说皇后就一定要枯坐后宫?更何况飞燕向来喜欢美人,我多弄些漂亮的男男女女,陪她玩就是。”
殿门被推开,一个老太监恭敬侍立门口:“奴才回来了。”
“西门吹雪已经被你引开?”宫九问道。
“是,他倒是很希望与主子一战,借主子的名义引开他易如反掌。”
“我也知道他非常想与我一战,否则就不会反而跟着你找过来了。”
牛肉汤忽然一巴掌扇上去:“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太监整个人被扇到一边,整个脖子扭曲不成形,断了气。
西门吹雪缓缓走进来,看着皇帝和宫九这帮人,表情有点莫名的郁闷。
每次决斗地点都在皇宫也算了,为什么每个找他决斗的人都要顺便玩玩篡位的游戏?地理位置正好,所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皇帝也有一点参与感?
皇帝的面色很沉静,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算好还是不好。
西门吹雪来了,他的皇位有可能能保住,否则他的人的确不是宫九这几个人的对手。可这一次两次,人情欠大了。江湖人的人情是最难还的,他们平时不在意也不想和朝廷接触,可一旦真要你帮忙,绝对会是最困难的事情。
皇帝对西门吹雪很有信心,可就是因为有信心,他才更为头疼。这些江湖人和朝堂之间的事,他多少也耳闻一些。上官飞燕和西门吹雪加起来富可敌国,他们又不求什么高官厚禄,身为一个皇帝还能给什么?
赶快想,不能再欠下去。
“西门庄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很想念飞燕,她还好吗?”
西门吹雪的寒气更重。
宫九露出不解的神色,而后恍然大悟,微笑道:“庄主请放心,飞燕怎么说也是万梅山庄的人,你不在,我也会让她自万梅山庄出阁的。”
西门吹雪的手慢慢搭在剑柄上,既然宫九已经准备好,他就要动手了。
看到西门吹雪的动作,宫九反而放松了浑身气机,他算准西门吹雪不会动一个完全没有防备的人。
“拿出你的武器。”
宫九摇着羽扇轻笑,剑神的骄傲?那他偏偏更不能如他所愿了。
“是你挑战我。”西门吹雪冷冷道。
“是啊,可应承了我挑战的人是你。西门吹雪,你答应得如此唐突,难道就没想过我其实是耍耍你的?你失常了。”宫九轻笑道:“为了谁?上官飞燕?为了上官飞燕。你是一代剑神,世人将你神化,无人不对你景仰,你做出的事都该是常人不会做的才对。可你却为了上官飞燕犯错?你为一个女人走下神的宝座,值得吗?”
“荒谬。”西门吹雪冷冷开口。那只是旁人的说法,他为何要在意?
“呵呵呵,就算你自己从不认为自己是神,是别人推你上去,这个位置才更有意义不是吗?自卖自夸算什么?正因为他人这么看,你才是真正的剑神。”宫九摇头叹息:“若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所以,荒谬。”西门吹雪仍旧看着他,如万里冰封的雪山,没有丝毫多余的感情。
宫九一愣:“你在说我荒谬?不是吧,西门吹雪,你不是这种男人,剑才是你的全部,又何必做这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姿态?我信你对飞燕很好,你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你的情深到失去记忆也可以爱上她第二次。可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和你打赌,终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剑抛弃她。”
西门吹雪沉默了许久,他的神色竟然没有丝毫动摇。
“战。”仍是那个冰冷的声调。
宫九却看向他身后,对着那边柔声道:“你可听见了?他并未否认我的话。”
身后寂静无声,西门吹雪没有回头,大敌当前,他也不能在此刻回头。
“他自然不会否认,因为没有在你面前否认的必要。”果然是上官飞燕的声音,清冷却清脆无比:“你既然了解西门吹雪,就该知道他从不会对别人解释这个,我的男人,自然我了解就好。”
宫九连连点头:“说的对啊,看来我问错人了,那我换个人来问。”
飞燕神色一冷,却见宫九已转向自己:“那我说的话你信不信呢?真心诚意说个‘不’字来给我听。”
西门吹雪知道飞燕还站在门口,她没出去也没进来。可是这个否认的字眼,却始终没从她口中吐出。
她没办法……说自己不信。
宫九笑了,他终于掌控了大局:“我就知道你会信,因为你也理解西门吹雪,就算他自己也无法否认,剑才是他的全部。”
并非不能放弃,只是没有了剑的西门吹雪不会再是西门吹雪。这一条路,从没有让人回头的余地。
宫九对飞燕朗声道:“我还是这句话,他可以一辈子对你好,可当你和剑必须选择一个的时候,他的选择必然不是你!”
西门吹雪的心乱了,因为无法反驳而乱,他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连一个坚定的眼神都无法送给她。
宫九看着西门吹雪不再寒如冰雪的目光,感受着飞燕第一次如此浓烈的恨意,忍不住捧腹大笑,从未笑得像现在这么开心。
无论挑逗还是戏弄,终于这是第一次,平生第一次,他真正进入了上官飞燕的心!
“我们可以开始了,西门庄主。”他挑眉轻笑,邪魅之色外露:“是我挑战了你,如今你我一战迫在眉睫,你不动手么?”
宫九那边的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心乱神驰,除非他能立刻抛却对上官飞燕的爱意,否则输定。
宫九却还嫌不够似的,轻飘飘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错在身为西门吹雪,根本不该爱人。”
西门吹雪看着自己的剑,垂眸静立。现在不是听他这些话的时候,他要将全部身心凝注在剑上,不为外物所动。
那小老头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是这里眼力最强的,第一个看出西门吹雪已经不为宫九的言辞所困。这男人果然够强也够绝,上官飞燕可还在。
宫九也慢慢收敛笑容,该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打一架就打一架吧,堂堂正正赢得西门吹雪,也算堂堂正正得到飞燕的芳心。
飞燕靠着门,冷眼看着他们一触即发。多么奇妙,自己竟然不伤心也不生气,连对宫九那一瞬间的愤恨都消失无踪。
只觉得心里缺了点东西,或者早就缺了点东西,只是她一直忘了去在意。
西门吹雪一直都是西门吹雪,那上官飞燕呢?还是上官飞燕吗?
冰冷的面具,贴着掌心的感觉让人难受。抬起头,她却看到西门吹雪如以前一样,冰冷无情的剑法。
他很厉害是不是?只要手中有剑,他甚至可以将内心的情感压得密不透风,忘得彻彻底底。
她一直认为无所谓,剑是西门吹雪心中的第一位也没关系,他们仍然可以开心度日。
可遇到抉择怎么办?
宫九已经毫不留情撕裂了这一点,到真正要选择的那天,她怎么办?
“我也可以。”她对着面具喃喃自语:“或许需要你帮助?但我真的可以。”每个人都有一张不同的脸,她也一样有。
宫九的速度比西门吹雪快,功力比西门吹雪深厚,功夫也比西门吹雪巧妙。他不懂,为何那剑尖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竟然始终无法摆脱。
小老头摇头,他也看不懂,为什么西门吹雪的剑会有这样的魔力。
平局了,就看谁先力竭,输的就是谁。
“啪!”
一声极为清脆的动静,是一种细长物体接触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很轻很浅,只有短短的一声而已,却已足够。
宫九的身体向旁边倾斜了一下,西门吹雪的剑锋穿透他肩膀,将他钉在地上。
拔出的剑带出一地鲜血,他打算再一剑结果对方,却被飞燕按住手臂,她终于走了过来。
刚刚的声音是她发出的,只是拿出鞭子甩了一下而已。西门吹雪不知宫九为何突然失误,只当他体力不济,可某几个人却心知肚明。
“让他活着。”
“为何?”
“他告诉了我一件事。”飞燕的声音很低,低到如果西门吹雪不愿意,完全可以当做自己没听见。
说完这句话之后,飞燕便放开了他的手臂,她并不是那么坚决的阻止。
西门吹雪再次低下头,宫九就算身受重伤也很开心,如今他决斗失败,篡夺王位的计划也成了泡影,竟然还这么开心,好像没什么能让他觉得痛苦和沮丧。
那双精光锐利的眼看看他,再看看飞燕,似乎在问他:【西门吹雪,你看这最后的结局,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他也看向飞燕,飞燕却从头到尾没对上过他的眼。
心中猛地揪痛,带着从未有过的苦涩和压抑。
西门吹雪手中只要有剑就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可这次,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赢是输。
默默对飞燕伸出手,他说过的话都会记得,有他在身边,不会放她一个人。
飞燕突然一笑,握住他的手:“这里没我们的事,走吧。”
西门吹雪没再理会任何人,包括地下的宫九,同样没有人阻拦他们。
他们走远后宫九才跳起,灵巧的不像受了伤,再看皇位那边,那个机灵的小皇帝果然早趁机跑了。
小老头为他把脉:“半个月,自找苦吃。”
牛肉汤扶着他:“划花这么大工夫就为了让西门吹雪和飞燕姐生嫌隙还没成功,你何必?”
“怎么会没成功?飞燕是个聪明的女孩,有些事早就知道,自不会为了我几句话改变。不过我这么当面点出西门吹雪还没否认,好戏在后面。”宫九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还好不是太严重。
“皇上如何?”
“他眼睛尖着呢,自然知道你不是真心篡位,回家等着去吧。”
“嗯,那就先回去,庆祝一下。”宫九看着飞燕离去的方向。本来这些人中应该有你在,飞燕,可惜最后我还是没能赢了西门吹雪。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陆小凤与花满楼晚了几个时辰才回到客栈,便看到西门吹雪站在窗边吹冷风吹得脸色发白,而上官飞燕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捧着一杯热茶默默啜着。
这气氛不太对啊!陆小凤立刻停下脚步,他们是不是没挑准时间回来?
飞燕已抬头看他们:“你们去见皇帝?如何了?”
“还不错,皇上说宫九不是想篡位,是为了别的目的,我和花满楼也没问这些这些朝廷的事儿。”陆小凤凑近上官飞燕:“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有啊,我这不是挺好的么?西门吹雪也很好,他大胜而归。”飞燕又开始摆弄那个冷冰冰的面具。
“别戴这个,别戴这个。”陆小凤连忙推开:“你现在已经够诡异了,戴了它更诡异。”
飞燕横了他一眼:“宫九之事已毕,我也该戴上它,去继承我该继承的东西。”
陆小凤立刻看向西门吹雪,飞燕不是一直很不喜欢,在和他想办法吗?这怎么说继承就要继承了?
西门吹雪一句话不说,也不肯回头。他的确不知道飞燕为什么这么做,可他能说什么?
飞燕的指甲划在面具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你瞧,他这不是答应了么?”
陆小凤只能抓耳挠腮看向花满楼,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
花满楼突然道:“飞燕,你们不是打赢了宫九?”
“是啊,打赢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该回去了。你和西门这次终于可以成亲,不知道我和陆小凤是不是也能喝杯水酒?”提起两个相爱男女的亲事,是缓和气氛的最好办法,不过这次似乎不顶用。
“亲事?呵,哪里还有婚礼?你问问他,他还想娶么!”
“只要你还肯嫁。”西门吹雪终于开口。
“你何必一定娶我?这世上有很多女人争先恐后想嫁给你,她们必定不会像我这样小气。”
西门吹雪转身:“你小气?”
“我自然小气,最重要才能换来最重要,或者你这辈子也得不到我全部真心。”
“我也做不到。”
“我知道,没有剑的西门吹雪不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浅浅勾起嘴角,那无疑是一个笑容:“那不是扯平?我为何要觉得不满?”
飞燕看了他半晌,撇头到一边,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哼,说得好听,那我可就要去发展我最重要的事情了,日后没有你后悔的机会。”
陆小凤发觉自己还是没听懂,这俩打的到底是啥哑谜?
“婚礼之后再去,我与你同往,名正言顺。”
“你若去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变成我了。”飞燕扣上面具,笑声在面具下尤其冰冷诡秘:“那是我的,可不是你的哦。”
是不是戴上一层面具之后,就再也不怕互相伤害?对于彼此而言……作者有话要说:燕归来终于逐渐进入尾声 两人婚礼也要开始啦……酝酿h中……话说这章写的比较沉重 不过不会是se的 偶保证…… 没心没肺仍然会继续上演
盛大·盛况·麻烦挺多
一场改朝换代的阴谋就此消失,得知自家主人和主母做了大事,万梅山庄的人自然个个欢喜。
而回庄之后,西门吹雪安排的第一桩事,就是他和上官飞燕的婚事。
“为何?”西门吹雪冷冷看着陆小凤,他竟然提议婚礼从简,最好不要宴请太多宾客?
“飞燕现在的身份引来的轩然大波你也知道,大宴宾客的确不是好主意。更何况这本就是你们两人的事,你不是一贯不爱理会那么多?”
“的确,上次几张帖子也是因为飞燕爱热闹。”西门吹雪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但你提出,却是不同。”
“的确不同。”飞燕不紧不慢道:“西门吹雪不是怕事之人,难不成我就是么?”
陆小凤抓了抓头发,以前的飞燕的确是,可跟西门吹雪学了这么久早已脱胎换骨,在京城两人意义不明的谈话之后,更是锋芒毕露。
西门吹雪看向飞燕:“看你喜欢,若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无所谓。”
“我是讨厌麻烦没错,却也不能没入魔教就丢了人啊。”飞燕朗声道:“我不仅要大张旗鼓,还要全江湖都看着我风风光光嫁人,目送我回去魔教!”
“啪啪啪。”房梁上传来拍手的声音。
西门吹雪手都没抬,一道剑气便射了上去。这帮人,怎么都喜欢爬他家屋梁?
玉罗刹不是宫九,他换了个地方,仍然只有声音不见人。
“我玉罗刹的儿子与儿媳当然不可怕事,不如就以我玉罗刹的名义,请江湖上所有叫得上名的各门各派前来,如何?”
“好。”飞燕立刻应承。
西门吹雪没有出声,他虽然向来不待见自己的爹,却不能不待见自己要娶进门的老婆。
陆小凤瞥向花满楼,花七公子坐的四平八稳,压根没有要管这事儿的意思。不过察觉到陆小凤的视线,他还是说了一句:“若婚礼需要人手,可以找花家帮忙,五哥向来很敬佩西门庄主,定然愿意相助。”
“承情。”西门吹雪淡然说了一句。
陆小凤吐了口气,突然笑开:“你们都决定了大闹一场,我除了舍命陪君子还能如何?那就看看有多少人会来,让他们都来庆贺好了,这也是一件大喜事。恭喜恭喜~”
西门吹雪也难得露出笑容,诚然,就算妨碍再多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就像顾虑再多,陆小凤也是个很可爱的人。
头上没了动静,玉罗刹的来和走都悄无声息。西门吹雪抬头看了一眼后,露出思索的神色。
“嗯,玉罗刹也算你们的高堂,我以前觉得他可怕,真接触了倒觉得挺可爱的。到你们婚礼,是否要请他上座?”
“他若愿意,随他。”西门吹雪道。
想也知道玉罗刹为何如此开心,想自己在客栈那一席话,等于承认了他的身份。事实上,自从他给飞燕上了魔教那道枷锁时起,他就只能承认玉罗刹的身份了。
万梅山庄的帖子发遍大江南北,庄园中又一次喜气洋洋。
这已是他们第三次准备婚礼,纵使场面盛大,也有条不紊。
西门吹雪一直在上官飞燕身边,生怕她在婚礼前突然反悔或者被人掳去一样。
夜凉如水,日子过得明明没有那么快……飞燕紧了紧衣服,她却好像已变成了这世界的人一般,甚至快忘记原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下第一场雪呢?”她笑道:“雪后的万梅山庄一定更美,我还从未见过。”
“每年初雪之后,梅花总会盛开。”西门吹雪捋顺她的发,手指插入发丝间,感受那丝轻柔。
“到时候,你站在花间,让我作幅画如何?画好了,就放在你我的新房里。”
“不妥。”西门吹雪加大手劲:“这让外人看到,成何体统?”
“寝室,怎会有外人?我就挂在床头好了。”飞燕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怀里。
“我又不会有家不归,要画像做什么?”
“有家不归的是我,你不愿我时时刻刻想着你么?”
“我了解你。”西门吹雪没有第二句话。就算在他身边也不一定就会时时刻刻想着他,更何况只是对着一张画像?
“你对自己也太过没有信心了些。”飞燕轻轻勾勒他的一身白衣:“三日后我就能见到你穿红装的样子,总这么一身雪白,我都觉得不舒服。”
“你不是也已习惯了?”
飞燕随他穿着一身白,他却没忘记白色之下那抹艳丽的红,两相对比,就如她本人一样矛盾。
他低头轻吻飞燕的脸颊:“何必把自己藏的那么深?你有我在身边。”
“人如果自己能够坚强一些,不去依赖别人,通常都会更可爱些。”飞燕低声道:“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特意搬回来只为了挡风遮雨的墙。你若愿意为我做自然会做,不愿意,我还硬拉着你、求着你不成?”
“说的也是,我爱做我自然会做,如此说来,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真倔强!”飞燕立刻明了他的意思:“我都说了我自己前往就好,暗处还有美人爹爹在,你何必担心?”
“若你真出什么事,他不会助你。”
“起码他不会让我死,何必相助?”飞燕手臂缠上他脖子,额头轻轻对碰:“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西门吹雪更抱紧了她一些,免得夜晚的寒风吹透身体。
飞燕抬头,他仍旧面无表情,孤傲、冰冷,便如这将入寒冬的天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他的呼吸很温暖,抱紧自己的手臂有力,靠在他身上,能听见胸腔内那颗滚烫的心跳动的声音。
西门吹雪的寒意永远不会来自孤独与无情,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那种东西。
来自他的剑、来自他的傲骨、来自他的悠然。西门吹雪其实是个很恣意妄为的人,除了剑术上一丝不苟外,享受生活、美食、美酒,一样不差。他从来喜欢什么做什么,对喜欢和讨厌的人也自有一套见解,从不人云亦云,甚至有时候倔强的不听其他人劝告,我行我素得很。
“用眼睛,永远看不见真实的你。”她突然笑道。
“我何必让他们知晓?该知道的早晚会知道。”就像陆小凤,原本自己一放寒气他就恨不得瞬间跑出万梅山庄,现在可好,一样嬉皮笑脸没正经。
“自从我们发出喜帖之后,暗杀的反而不见了。”飞燕又道。
“给了他们一个好日子,如今又怎会来捣乱?”平时自己也不好出手,若他们敢在婚礼时前来捣乱,他的剑也无需手下容情。
飞燕低笑着,咬他的下巴。
西门吹雪含住她唇瓣,舌尖挑开牙关,勾着她深吻,两唇厮磨良久才放开。
“留一阵。”西门吹雪低声道。
“此事越早解决越好,待我从魔教回来,身份已定,这些烦心事和烦扰的人就都可以交由他人处理了。”指使下属是教主的权利,到时候自有一堆人为他们挡着。
“你当那处那么容易来去自如?”旁人或许不知,玉罗刹住在后山竹林时,他们却多少谈过。继任教主者,需过三关七阵,昔日玉天宝以为拿着罗刹牌就能顺利继任教主,殊不知少教主与教主的称呼虽然只差一字,却是天差地别。
手握罗刹牌的人,有资格去挑战三关七阵,但若挑战不成,她必须将罗刹牌托于他人,自行了断。
生有荣耀地位,死便是一抔黄土,没有第三个选择。
“我想该是没事的,最近事情颇多,我也没忘了练剑,反而更有进境。”
西门吹雪还要再说什么,飞燕立刻捂住他嘴巴,然后重重亲了三下:“谁准你摆出这个表情的?我哪需要别人操心?赶快给我收回满肚子唠叨,不然我不嫁了!”
“我从不唠叨别人,何况是你。”西门吹雪拉她起身:“回去休息,从明日起,让老五跟着你。”
“我比较喜欢小四~”
“不行。”西门吹雪拒绝的干脆。
她要再拈花惹草,自己就把庄子里好看点的男人全安排出去!
终于到了婚礼那日,一大早便是人声鼎沸,或许是给西门吹雪和上官飞燕面子,或许心怀鬼胎,但都带了厚礼,挂着满面笑容祝贺。
西门吹雪白衣似雪仍旧未变,只是白衣外套了半透明的火红外袍,长发以红绳系起,更显得卓尔不群,宛如谪仙。
他并未太过认真招待客人,来人也没几个值得他用心款待。
本应也是来宾的陆小凤作为西门吹雪唯一的朋友,无奈客串了一把管家,跑前跑后忙碌万分。花满楼偶尔也帮他一把,更多时候坐在旁边与人寒暄,毕竟,没人会强求一个瞎子去招待宾客吧?
“阿弥陀佛。”老实和尚也来了,看到陆小凤的忙碌,立刻高呼一声佛号:“陆施主若是囊中羞涩,来找贫僧借些应急也是可以的,何苦为西门庄主做苦工?”
说完之后,他一溜烟有多远跑多远。
陆小凤气得冒烟,这和尚是平时被自己堵多了,难得碰到这么一次机会,一定要给他找不自在!
“唐门四小姐——”
“珠光宝气阁阁主——”
“凤尾帮掌堂——”
门口一刻不停报着名字。
因为经陆小凤加工过,那帖子显得格外高傲,是以来的人虽然是贵客,却并非都是一派之主之类的人物。
“峨眉掌门到——武当掌门到——”
连声唱喏,立刻一片寂静无声。这这是当今江湖风头正健的两个门派,没人想到他们竟然都会来。
“西门庄主,恭喜恭喜。”两人的礼都不薄,不止为祝贺,也为还以前一份人情。尤其武当掌门石雁,特别为这二人备下一份厚礼。
“多谢。”西门吹雪拱手:“上座吧。”
最靠近新人高台的一席现在还只有花满楼与司空摘星坐在那里,其他人不敢去坐也不能去坐。除了西门吹雪与上官飞燕的朋友,也就只有这两位掌门有这个资格。
司空摘星一杯接一杯,酒喝的比花满楼快得多,还有些气鼓鼓的。
眼看宾客到齐,现在只等迎亲的花轿,陆小凤总算腾出空,一屁股坐在花满楼身边:“累死我了!真不知道这是花满楼成亲还是我成亲。猴精,臭着个脸干嘛?小心西门吹雪见到,一剑把你叉出去。”
“还说呢,我寻思着这么久没见,我和西门吹雪也没什么交情还能收到帖子,肯定是那丫头念着我是她姐夫,以前还教过她几手,所以就想先去看看她。谁知道这个死丫头,说什么新娘子没见新郎官之前不能见别人,竟然让欧阳情和江轻霞把我打出来了!”
陆小凤立刻幸灾乐祸地大笑:“活该,大喜的日子你先去找新娘子,难怪挨打。”
司空摘星冷哼:“你以为没人雇我吗?不止一波人希望我趁着婚礼把那丫头偷出来,我没答应而已。这俩人够波折了,我懒得做那个拆姻缘的事儿。”
陆小凤竖起一根手指:“不错,猴精,难怪飞燕视你为友。”
“去你的,再这么叫我,我就把那丫头偷出来,放到你床上!”司空摘星一把推开他,径自和其他人推杯换盏。
陆小凤顺力道靠着花满楼,桌子下面悄悄抓住他的手:“我真是可怜,关心一个人都要挨骂。”
“你就算被人骂死,也不会让人觉着可怜的。”花满楼毫不留情地说。
司空摘星笑得打跌:“花满楼都不待见你,你说你这只小公鸡天怒人怨到什么地步?”
“他啊,只怕长了一张看着招人喜欢,但是也招人烦的脸。”公孙大娘坐在司空摘星身边,她刚刚道完贺。
司空摘星的眼睛立刻亮了,笑声变大,连说话都更加中气十足。他的眼睛本来就比常人好看得多,如今更是引了几个女子偷瞧。
没有太多,因为有一部分瞧着陆小凤和花满楼,大多数都控制不住去瞅俊美无边的新郎官。
吹吹打打的声音响起,很快停在庄门口。
西门吹雪立刻迎上去,他不在乎成亲的规矩,也不用喜娘,就自己在轿门这边伸出手。
轿中伸出柔若无骨的素白纤冉,顿了顿后才交到他手中,指尖还在他掌心刮了两下。
西门吹雪握紧,的确是飞燕,看来还没人有这个本事在他如此严密的防护下偷梁换柱。
司空摘星看了半天,飞燕倒是一身极为正式的喜服,盖头低低盖着,一点缝隙都不留。他本以为西门吹雪如此不正式,或许能看到飞燕穿着喜服有多美。
陆小凤显然也是相同的想法,还在一边嘟囔着西门吹雪小气。
新人走上高台,两对红烛当立,纵是西门吹雪面色也柔和,温柔看着飞燕,就这么牵着她拜下去。
拜天地很正常,等到转过去对着红烛拜高堂,高堂的位置却已有人了。
这个人看不清,和飞燕的感觉相似,明明站在那里却很飘忽,只是他给人的感觉更强烈,根本无法捕捉。他脸上带着面具,连着一半脑袋都扣起,密不透风,虽然他的笑声和语声都带着浓浓喜气,但这诡异的形容足以让偌大一个庭院鸦雀无声。
“继续吧,我准备给儿媳妇的礼物,来得晚了些。”玉罗刹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西门吹雪和上官飞燕既然也不在乎,既然上面这个的确算是他们俩以后唯一的长辈,一拜也没什么不可。
不过这一拜却拜出事来,没等二人起身,一群宾客早有准备的聚集在一处。
“西门庄主,如今事实俱在眼前,没想到万梅山庄真的与西方魔教有关系!”
“西门庄主,魔教贪婪狡诈,草菅人命,你真要与他们同流合污?”
“西门庄主,你被江湖人景仰,千万不要被妖女引诱!”
“西门庄主,魔教图谋中原武林,你万不可一时糊涂,要大义灭亲啊!”
甚至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就跟商量好一样,高帽矮帽就这么扣下来。
西门吹雪冷冷扫了他们一眼,不予理会,与飞燕面对面,完成第三拜。
“西门庄主——”
对方还打算说什么,西门吹雪剑气猛地发散:“滚!”妨碍他与飞燕成亲的,若是活得不耐烦,他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不过这些人显然已经打好主意,明知武力敌不过西门吹雪,憋足了劲儿想用道德的大棒打倒他,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兴致高昂,叽叽喳喳。
西门吹雪反而无话可说,没一个能上的台面的,和这些人计较,他都觉得自己掉价。
“唉,天桥唱戏的都比你们好看。”飞燕突然开口:“若你们无法安静,西门吹雪不出手,我也要出手。”
立刻所有人都闭嘴,他们似乎不怕西门吹雪出手,却怕飞燕。或许在他们看来,西门吹雪要顾忌名声,飞燕不必。
“哟,这么听话?那我就直接问。你们刚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就是关于魔教的恶行,证据拿出来看看。”
“魔教作恶,还需要证据吗?”
“喔——”飞燕拖长声音,突然一把掀开盖头:“那魔教到底做过什么,说个事实来听听也好啊。”
又一次的静默,这次是震撼,飞燕明眸扫视一圈,这帮人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她的声音更加轻柔:“我在问话。”
“也、也不知道……”也不知是那帮人里的哪个,迷迷糊糊就把实话说了出来。
“那你们说这么多屁话有什么用?还不哪凉快滚哪儿去!”倾城绝世的新娘出口就骂,那帮人还没为这张脸缓过来,又都彻底呆滞。
“咳咳咳……”陆小凤在西门吹雪身后猛咳,赶快把你媳妇送进新房,别在这儿吓人了。
西门吹雪皱眉道:“慎言,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是。”飞燕今天在西门吹雪面前尤其乖巧,她转向这帮呆滞的捣乱份子,首先露出笑容,然后道:“诸君远道而来,可惜想不到是用臀说话的,我与阿雪虽不才,也只能听懂用唇说话的人言,是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而此地早已挤满普通人,热的不适合各位珍稀动物,万梅山庄之外有很多凉爽的地方,还请诸位非人的移驾吧。”
她说完,陆小凤已经快晕了,西门吹雪竟然
(陆小凤同人)燕归来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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