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四十九)
我,熙媛……换偶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我,熙媛……換偶】(四十九)
字数:67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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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终于又有欲望了……来篇短短的更新。**********************************
(四十九)
过往传媒访问择偶条件,我曾有句格言: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结果,老公的样子算不过不失;后来开始换偶,邢俊的英伟外表,不下于男明星;爷爷虽年届六十,老当益壮,别具魔性魅力。至于阿猪,我是被他的善良老实打动……老实说,他其貌不扬,已属我能接受的范围下限。
本以为自己,绝不会允许外型比阿猪更差的男人,一亲香泽——没想到,先是昨晚被獐头鼠目的下流部长,诱骗卖淫;来到今晚,初次企街拉客,阴差阳错,我竟答应帮一个东莞的猪肉佬……吹箫。
这猪肉佬比五短身材的阿猪再胖上两倍,头顶半秃、嘴蓄乱须;阔面贱肉横生,腋下黑毛浓密。内裤发黄,澡也不洗,就要我替他带尿味的性器即尺;
不单两只肥手,对我的竹笋美乳大肆胸袭;一张猪嘴,更飞擒大咬,强行奶西……
但持续遭受狎玩,我日趋饥渴的身心,又不争气地沦陷——不单配合猪肉佬,女上男下,彼此互作69口交;我更自发用嘴巴,帮他翻开包皮,大啜阴茎:「雪啜、雪啜……」
我想猪肉佬来满足我;我想要他的肉棒;我想他跟我……做爱——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我侍奉阳具,朗声叫好:「妳吹得太好啦!」
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我做爱?我再想要,却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嫖客,主动求欢?
「呜……爽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想做爱的意思。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棍;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高跟凉鞋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猪肉佬满面惊喜:「妳想和我做爱?」
因为我那快将性无能的丈夫,新婚九个多月,都没能勃起上几晚!
终于令猪肉佬有那个意思了,我犹豫片刻,羞着另说理由讨好:「因为大哥你亲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边我的爱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确是试过的鸡,全都赞好呀!」
他猥琐地遥望我,像要尽情满足大男人心态:「想和我做爱,还有其它原因吧?」
其它原因?自从突破禁忌,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真个销魂;昨晚又堕落为娼,接连向部长、干哥卖身,我现在彷佛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我心知猪肉佬最想听见的是甚么:「因为大哥你的东西……又大、又硬!」
不全属吹捧,更多的是实情——脸蛋侧望,经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过的男根,茎身染成橙色,气味香甜;棒头嫩红,龟冠浑圆,一柱擎天,教我看在眼里,盼于体内……
猪肉佬一抖棒儿,我乖觉会意,凑唇吻去,再续品箫:「啜、啜……」
「我叫鸡一向只做斋吹,就是因为包皮过长,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他伸手摸我后脑马尾,看着我像小猫般在舔包皮系带:「真看不出来,杉菜妳吹功这么厉害,用口就帮我搞定!」
我浅含龟头,口齿不清:「大哥你以后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雪雪……帮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爱享受了……雪啜……」
「以后多找妳?好呀!」猪肉佬笑得高兴,爱抚我分开的腿根:「但妳不是才第二晚出来做吗?会不会很快就不再做鸡呀?那我就帮衬不了妳啰!」
我忙于啜棒,不忘无耻淫语,肆意诱惑:「大哥你多帮衬杉菜……我以后每晚都会出来……企街。」
话到唇边,心声自然流露:「我不会不做……鸡的。」
我、我竟不觉萌生,以后继续……做鸡,每晚企街接客的念头?
两次前来东莞,经爷爷、八字须安排,我逐渐惊觉自己,当真病态地甘愿,从高高在上的明星贵妇,堕落成身为下贱的企街流莺……我越来越管不住身心,喜欢被陌生男人乱亲乱摸……我沉迷于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当真想向不同的男人卖身,跟不同的男人做爱——
「好!那妳以后要一直做鸡,等我帮衬!」猪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拨弄我大小阴唇:「妳斋吹收两百,做爱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细意地拂扫马眼裂口:「公价……三百。」
他皱起粗眉,似在计数:「刚才请完妳吃饭,我身上好像只剩……二百五十啰。」
想也不想,我衔着肉棍的小嘴,自行将肉金降价:「那就……二百五。雪啜……」
「那妳今晚少收我五十块,我下次帮衬时再多给妳钱!」猪肉佬笑着让我从他身上,平躺回床上去:「再让我多奶西才做爱!」
猪肉佬蓦地双手扶我下身,往上蜷曲,使得两腿弓起,脚板朝天;玉背悬空,仅余肩臂脑袋,勉强抵在床上,我被摆布成活像仰天蹲着:「嘻,妳没试过这姿势吧?」
他跪着双手捧我屁股,阔脸俯首,便对准私处:「这样子被奶西很爽的!」
好羞人的体位……女阴最私密的风光,都被他近距离一览无遗:「唔,西毛不多,逼肉也粉红啊!」
他低头张口,伸出肥舌,便像头公狗一般,一下一下的,舐我阴户——先是勤快地,连舐阴唇下半;再沿着唇畔向上亲,闯入阴道乱钻;又不时画龙点睛地,猛舔最上端的阴蒂:「雪啜、雪啜……」
哎!比起刚刚女上男下的69口交,这向天的蹲姿,当真……身躯像虾子般,想逃都逃不掉;大腿阴部俱被左右分开,性器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肥嘴下,任他舐舔、啜食……
好丑……我偏过头去,不忍卒睹,猪肉佬却着我正视他:「杉菜,妳看着我嘛!妳看着我奶西,我会更起劲,妳也更舒服呀!」
眸子无奈转向,羞耻仰瞥,只见猪肉佬睁大色眼俯望我,口舌不停,大亲花唇,吮饮爱液,真像农场的肥猪,在大吃猪馊水……那我岂不是一只在产生馊水的……鸡?
呜……抬望他对我为所欲为,好耻辱、好无力,却也……好刺激……唇肉都被他舐得发软了,唇口大大敞开,花蜜倒流,划过阴阜、小腹,填满了肚脐……
高高在上的猪肉佬,满脸得色俯视:「很舒服吧?」
我卑下地仰望他,忍不住承认:「舒、舒服……」
「哈!那来更舒服的!换个姿势!」
猪肉佬挪动身体,改为劈腿跨蹲在我上方,他的肥头,面向我胯间;我仰躺的脸孔眼前,被他肥大的屁股笼罩——
「让我尝尝妳的屁股!」他二话不说,动指轻掰,竟微微分开我肛门,挺舌舔上:「妳连菊花,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啊!」
丫!触电似的,臀肤都敏感得毛管竖起!我的后庭花……只被阿猪亲过一次,第二次居然就是个嫖客?这猪肉佬都不怕脏么?连企街的屁股也敢亲?不,我哪里脏了?我才第三次卖身……不、不对,我怎么越来越自觉是……鸡?
「嗦、嗦……唔,一点都不臭呢!」他的猪鼻,连嗅菊口;肥舌打圈,舔湿菊瓣;紧致菊蕾,渐被舐松,人妻菊花,失守绽开——
「哈哈,打开啦!再试试里面的味道!」这个逐臭之夫,连肛门里面都不放过?哎!舌尖顶进来了,好湿好热,舔得又快又灵活……还、还再闯进半根舌头?
好痒,却又好受用……第一次被阿猪亲菊穴时,我就好敏感了……前面也罢了,我竟然连后面……都如此反应强烈?
猪肉佬沉舌尝菊,蹲在我脸上的肥臀摆动,竟将肛门移到我口嘴上空:「杉菜,妳也亲我屁眼嘛!」
一大圈阴毛围住的肛门,隐泛异味,我再想做爱,亦亲不下口……侧头避开,唇片却在不意间,触及他的阴囊——
他又挪动下阴,让肉袋悬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龙钻啊,那来啜荔枝!」
桑拿老师教过我大量性器俗语,男人红红、皱皱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师用口服侍客人的阴囊,就叫啜荔枝……
猪肉佬垂下阴囊,轻揩我双唇催促:「妳搞得我兴奋,我东西就更硬,等会做爱妳更舒服呀!来,帮我啜一下嘛!」
对,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会做爱,我就更爽……我都帮过他冰火吹箫;我都在做鸡卖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
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横移,轻亲阴囊。上面满是耻毛,触嘴生痒,我忍住不适,微张小口,吐舌浅舐。阴毛被口水沾湿,黏贴肉袋,不再碍事,我便顺着毛发,仔细舌舔阴囊的每条皱折。
啡红肉袋,没几下子便被吻得湿漉漉的。我头上的猪肉佬,敏感得下阴抖震,阴囊像痒得受不了,回避我的舌尖,瞬间却又不舍得,移回来要我继续取悦:「杉菜,妳啜得真好!经常帮男人啜荔枝吗?」
被嫖客赞赏口技,我没来由一阵喜悦,一边连舔袋底,一边如实相告:「没有,今晚帮大哥你……是第一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许:「第一次就啜得这么好,妳真是做鸡的好材料!」
不单八字须,连猪肉佬都这样子说……我就做只好鸡,好好讨好恩客——
檀口半张,我初次让右边的睪丸,半落入嘴里,唇弄舌挑。桑拿培训老师说过,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鲁不得,要最温柔地伺候。
我便动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纳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颗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复吮食。猪肉佬爽得蹲着的臀腿打颤,快慰叫好:「再、再啜另一边!」
嫖客有命,妓女服从,我吐出右丸,改咽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一轮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觉得心应口,我大着胆子,唇啜囊底,轻轻扯长开去,方才松口释放,小嘴骤空,响亮地卜的一声……
阴囊舒服,阴茎连带受用,抬眼仰望,猪肉佬的肉棒高高翘起:「杉菜,妳是我叫过的鸡里,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将彻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来,吹几下!再让我操操妳嘴巴,就做爱吧!」
冤家,我就等你这一句!我忙移脸相就,仰伸蛇舌,沿着阳具根部底下,一路上舔,直至触及端顶的龟头。猪肉佬二话不说,一手扳我下巴向后,肉棒便朝我圆张的樱唇,直捣进来——
我近来帮不同男人吹过,却未试过这姿势——眼前是猪肉佬的丑屁股:他蹲在我脸上,肉棍来回抽插,连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头顶抵床,肉茎深贯口里,几乎透不过气来:「呜!唔……」
猪肉佬并没减速,只着我配合:「妳别用口,用鼻透气。嘟起嘴巴,舌头打圈。」
我依言照办,学会换气;唇收嘴拢,缩成紧窄热暖的隧道,恭迎突进的男根;不单口腔黏膜,全方位欢迎龟头;舌面舌底,更三百六十度招呼茎身:「雪、雪……」
「真聪明,这么快就适应啦!」猪肉佬放心起来,连骑带插,猛操得我朝天的嘴角,唾涎长流到耳畔。檀口收紧,触感近似阴道,阴茎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没反感,只觉被征服……老公那软趴趴的小毛虫,那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红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猪肉佬大喜回报,再次俯首品玉:「我们再来69!」
「雪啜、雪……」猪肉佬双手捧我桃臀,埋头舔阴;胯下不停,继续大操我嘴舌。他是正常蹲着;我则头下脚上,仿如仰天倒蹲,这纵向的69,又是我初尝的新体位:「呜唔、呜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阴户,舔得爱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箫,吹得箫硬似铁。前戏做足,女阴男根,可以来一场最激烈的性爱了——
「呀嗄、呀嗄……」但骑在我面上的猪肉佬,呼吸渐促,毫无从我嘴巴拔出那话儿的意思,活塞运动反越来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泄……
「呜、唔……」我想开口制止,唇舌却被肉棍堵住;匆忙双手拍打他肥臀示意,他并没会意,持续急操我嘴巴,感觉已在发射前夕……
不,快忍住别射!不是说操完我嘴巴,就做爱吗?人家服侍了你这么久,就是等你和我做爱呀……
「呜!哇——」猪肉佬终究按捺不住,鼠蹊阴毛直撞到我脸上,阴茎齐根插入,茎身脉动,龟冠暴胀,一大滩热烫精液,径在我檀口发射!
我想扭脸松口,但他肥臀重压,无处可逃;阳具塞口,避无可避;腥臊精液,第一轮喷发,洒满我舌面;又二次发射,再玷污我牙齿;尚有第三、第四浪后续喷射,份量极多,注满口腔,我本想尽数含住,可口鼻却缓不过气来,喉头一呛,便误将大量精水,咽下吞饮:「咕、咕……」
但浊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连咽饮都不来及,樱桃小嘴猛被灌满,一行行白浆,各自嘴边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脸……
「嗄、嗄……」猪肉佬再三缓操,直至尽泄残精,才从我口内拔出肉棒:「真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铺内侧一坐,我脸上压力骤去,顿时大咳起来:「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过斋吹本来就包括口爆的啊!」
连丈夫及三个换偶情人,我都没允许他们射在口里。今晚却被一个嫖客捷足先登,尽情污染我的口舌……
我有点生气,转身向右,背对猪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气的,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来,教我……没爱可做……
右边是床铺外侧,我惊见八字须在床畔蹲着抽烟,瞇起贼眼,淫笑看我。我沉迷跟猪肉佬作性戏,刚才全忘记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过程尽收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里嘴角都是精液,真羞耻得无地自容……
八字须见怪不怪,一挥烟蒂:「呆着干甚么?问大哥还肏不肏妳呀。」
对,他虽射了一次,但还可再做爱的嘛……我重燃被满足的希望,坐起身来,羞问猪肉佬:「大哥,要……继续吗?」
他右手搂我香肩:「妳收我二百五十块,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来咯。」
我太想做爱了,但怕给部长听见嘲笑,便凑嘴到猪肉佬的肥耳边低语,大幅让步:「没、没关系……你射这一次,可以……不算数。」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轻亲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钱……算杉菜……免费陪你。」
猪肉佬叹口气,俯望已疲软的分身:「不成啦,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射了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让做爱的机会轻易流走,玉手主动套爱抚滿是精液的阴茎:「有杉菜帮你弄硬它……我再帮大哥你吹……帮你做冰火?」
猪肉佬却不领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还要开档。」
八字须从旁插嘴:「别勉强大哥,帮大哥抹干净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洁,裸着乳阴先服侍客人,帮猪肉佬抹净阳具,穿好内裤:「哈,杉菜妳服务真周到呀。」
他从裤袋掏出皱巴油腻的二百五十块:「这么漂亮,口技又好,这两百五花得值啊。」
我伸手接过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长瞧我一眼,我忙补上一句:「谢谢大哥。」
猪肉佬又问我要手机号码:「下次再找妳做爱啊。」
下次?即是几时?远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须站起来:「送大哥出门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体,便如在桑拿里一般,亲昵地挽住猪肉佬胳膊,将他送到门口。部长轻咳一声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请客人以后回头:「大哥,我等你电话……下次帮衬哦。」
最后,我再在猪肉佬的阔脸上香一个,微笑挥手,完成部长教我的送客流程。
刚关上门,八字须便走过来:「昨晚妳都不肯给我和那个干哥减价啊!妳不是坚持收一千的吗?」
他从我手上的二百五十块里,抽走他做鸡头的一百元提成:「今晚却自己一减再减,嘿,妳就有这么想跟那肥猪做爱?」
肥猪……那猪肉佬的确像头肥猪,我却让他……口爆了……
一阵恶心翻胃,我冲进浴室,弯腰朝着洗手盆想呕吐,却呕不出甚么——咽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里口角的残精,亦已干透……
八字须尾随进来,伸手轻拍我背项:「心理作用,呕甚么呢?下次就习惯啦!妳肯口爆吞精,还可多收一百几十块,更受客人欢迎呀!」
但他还算知机,倒了漱口水,让我漱口。昨晚我在这浴室帮干哥口交,他也让我漱口;可今晚,我已为另一个嫖客吹箫……
八字须又湿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脸余精:「看,部长多体贴对妳。别的鸡头,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话锋一转:「但妳收那猪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百多,那够数啊?妳今晚要把赚少了的挣回来呀!按原定目标,再接两次客。」
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
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八字须、干哥、猪肉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风尘之色?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刚刚妳不是主动要那猪肉佬和妳做爱吗?他半途缴械,妳很失望吧?」
鼠须下的单薄嘴唇,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裤的私处,仍因为猪肉佬的口交,湿漉漉、好空虚……
镜里的我,眼泛欲求……
一件脏,两件秽……
「我……换件衣服……再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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