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非喜即忧 耽美 第17部分阅读
(综漫)非喜即忧 耽美 作者:肉书屋
(综漫)非喜即忧 耽美 第17部分阅读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唯一的一次生气是在窝金和信长蛊惑我去红灯街玩的时候。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不去红灯区?”
窝金压低大嗓门了一脸向往地对我说。
“侠客,老是粘着宁你可是会长不大的。”
信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双眼却冒着精光。
好吧,我只有12岁还算不上男人,但是他们说道的确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宁每个星期都会固定一次出去大采购,早上出去下午才会回来。
那天早上,我赖在床上不起身,因为每次出奇大采购的时候他都会带上我,宁的意思是怕我留下来跟着库洛洛他们学坏了。
因为跟着出去总能买回很多电子产品,所以我没有一次拒绝过,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惯例。
那天我说不去,宁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勉强,一脸笑笑就走人了。
我有点纳闷,但能跟窝金信长出去的兴奋很快就让我什么都不想了。
窝金信长两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我去了一间白日还在营业的酒吧。
红灯区在夜晚才是真正热闹的时候,但是晚上的话,宁大概不会同意我出去吧。
不过即使是白天,酒吧里也跟晚上没两样的昏天暗地群魔乱舞。
昏暗的环境里,一大群男男女女在吵死人的摇滚乐下尽情摆动着缠绕在一起,彩色灯光下照出来的人脸扭曲成鬼魅,空气中让人窒息的烟酒脂粉味汗臭味交织在一起……
我有瞬间的傻眼状态。
窝金信长却点了三名小姐拉着我坐到包厢去,我有点局促不安。
瞒着宁来这种地方,我有种做错了的不安感,这个地方并不如我想象的美好。
窝金信长各自搂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黏黏糊糊地动手动脚。
“小弟弟,你是第一次来啊?”
剩下的女人睁着一双不知道刷了几层睫毛膏眼影的眼睛凑了过来,低下头可以看见她单薄的衣服下春光的身躯。
我满脸通红,有点手足无措,平日的聪明早不知道丢到那个角落。
这还是我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异性如此接近,派克玛奇毕竟还只是女孩子,我们相处得也不多。
“姐姐~你靠太近了。”
我勉强笑着说道。
“哇~弟弟你长得真可爱~还是个雏吧~来,让姐姐亲下~”
一张红得跟章鱼嘴没两样的嘴嘟着凑了过来,我抽搐着嘴角往后退了退。
我有种想把天线插到她身上的冲动。
女人有些不满地睁开眼,摸着我的脸蛋一副花痴样。
“真是光滑~姐姐我有多久没看江这么正点的~不要害羞嘛,姐姐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侠客,楼上有房间哦~我们已经帮你付过钱了。”
信长笑得贼荡漾的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女人满脸兴奋地站起身,拉着我往楼上去。
我转过身看着窝金和信长,我……我不想去啊!
可惜他们只冲我眨眨眼,还幼稚地用口型说出加油两字。
后来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都后悔得要命,想我侠客聪明一生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
往后每每库洛洛嘲笑的时候,我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让派克将所有人的记忆把这一段抹去。
然后怨念地看向窝金信长两人,看了我丑态不说,还要记忆共享给大家是什么意思啊!
当女人脱光衣服扑向我的时候,我连想都不想就往旁边躲过去。
“还害羞啊~来吧,姐姐帮你脱衣服……”
最后的最后,我只记得自己直接给了那女的一拳,然后落荒而逃。
窝金信长不得已只能赔了那被我揍一拳脸肿得跟猪头没两样的女人一笔钱,然后三人就被酒吧老板赶了出来。
“侠客~你真逊~”
站在酒吧外面吹着冷风,信长飘飘地来了一句。
“混蛋!回去了!”
好奇是好奇,但是我想我目前还不需要知道女人到底美好在哪里。
来的时候顺利,回去时却麻烦不断。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群人阻拦我们。
窝金信长两人嗷嗷叫着扑上打架打得欢乐无比,我郁闷地窝在旁边等待。
结果虽然什么都没做,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毕竟红灯区离八街还是有些距离的。
宁站在门口等着,钨丝灯光下,他的白衬衫米色棉质长裤干净不染一点烟尘,脸上却没了温和的笑容,冷漠的目光扫了我几眼,什么话也没用说就转身进去。
宁……
没有出口的话吞没在齿间,我觉得脸色的笑容异常难以维持。
“你们去哪了,一整天都找不到人?”
派克问我。
我的脑海闪过无数个借口。
“宁从中午回来就忙了一下午,做了很多菜,他说你不记得自己的生日,那就把你们相遇的日子当成你的生日,但是你人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一直在外面等你。”
我忘了……
我呐呐着什么话都说不来。
“菜都凉了,宁让我们不要等,所以我们已经吃过了。”
“侠客,宁好像生气了,你不去看看吗?”
库洛洛一副等着和看好戏的模样让人有点火大。
“宁不会喜欢你对他说谎的,所以你最好亲自去道歉。”
玛奇给我提了个意见。
我冲上楼,踌躇地站在宁的房门前,最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宁的声音很平静地透过门板传出来,还隐隐可以可以听到,无线电电视传来八点档剧场的无聊的对白。
宁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视前,看的津津有味。
对于宁日喜欢这种无聊电视节目的事情我已经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电视上男主角歇斯底里对着女主角吼着:“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的心都碎了,你怎么这么残忍……”
女主角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地摇头,“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嘴角抽了抽,习以为常地不看向电视的方向。
从我走进来的时候,宁就没拿正眼看着我。
我呆了一会,诚诚恳恳地道歉,并赌咒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玩,还这么晚都不回来。
“我不是故意的……是窝金他们说要带我去玩的。”
我一脸的无辜,并将所有的错全部推到那两人身上去。
宁摸着我的头,脸色有了笑容。
“我也只是担心你遇见长老会的人罢了,你没事就好。侠客,生日快乐!我下去把饭菜热下,我们一起吃吧。”
被人关心着的感觉如此温暖,我挽着宁的手,笑嘻嘻一起下楼去。
餐厅里窝金信长中正口沫起飞地说着我在红灯区的笑话,一边吃着早就凉掉的饭菜。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宁的笑容瞬间僵住,杀气不住地往外溢出。
宁那瞬间爆发出来强大气势让我忍不住松开挽着他的手,身体甚至本能地想要做出逃跑的动作。
他安抚地对我笑了笑,但眼中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生气了!
“窝金、信长……”
温柔的嗓音落下,宁一剑将那两人的桌子劈成两半,盘子碗筷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而地面赫然是被宁劈出的沟壑。
窝金信长两人僵住身体望着宁。
“教坏小孩子你们倒是很开心嘛!我有说过,同意你们带侠客去那种地方吗?”
“宁、那、那个,男人总是有些需要的……”
“侠客只有12岁啊,你们两个混蛋!未成年你们知道是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那是宁唯一一次发那么大的火,结果是窝金信长两人惨嚎着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宁勒令玛奇不许给他们治疗。
明明是强化系的却那么还要那么长时间才好起来,可想而知,宁下的手有多重。
而我们又一次搬家了,在此之前,因为窝金信长两人打架拆房子我们已经搬了无数次家。
宁第一次委婉地告诉我我还小,男女之事不需要那么早懂,成年了,想谈女朋友他不反对,但最好找身家清白的女孩子,红灯区的也不知道有没病。
宁的语气有些刻薄,但是他的表情很淡,几乎没什么笑容。
我想到窝金信长两人偶尔聊天时说起宁的时候,笑得异常古怪,担心宁在那方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居然都没有女人。
“宁,你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吗?”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多多少少也会有那方面的需要的。只是由我问出口,总觉得有些不妥。
宁有些愣了下,最后摸摸我的头。
“小孩子,你管那么多呢~”
语气轻飘飘的。
我不是小孩子,流星街没有小孩子。
但是看着宁一脸的宠溺,我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看过我杀人的模样,为什么还能把我当成孩子般对待。
爱护、宠溺,这样的温柔,要能够一辈子。
即使当个孩子也不错……
宁身为八街的街长,有能力长得又好看,自然有不少人投怀送抱的,男的女的都有。
我记得最初的时候前任八街街长送过宁一个女人。
宁打开门看着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女人时,脸色也没变就用棉将人卷了卷连带床上的用品一起丢了出去。
然后拉上我重新去外面购买新的床被。
不过前八街街长估计是个傻瓜,第二次居然送了个小男孩过来。
宁用同样的方法把人丢出去后顺便把那自以为是的前街长暴打了一顿。
库洛洛说宁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宁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宁说了,出去玩可以,不要把人带回来。
教坏了侠客我要你们好看!
其实,流星街的人没有外面那种道德观,男女都很是开放。
库洛洛13岁就有了女朋友,往后也是女人缘不断。
我直到后来宁走了后才找了第一任的女朋友。
我在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是个孩子。
即使我已经长得比他还高。
拥抱着生命里第一个女人的时候,有些兴奋的失控,但看着身下放浪呻吟的女人。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宁,他总是一副出尘的模样虽然有时候很脱线。
欲望不知不觉就消退了,做完以后,我对那个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 分手的时候很平静,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对这事看得很开,还让我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去找她。
后来,我交往很多的女朋友,清纯的艳丽的可爱的……形形□,最后的程序无非是上床,欲望需要解决,但是也也仅仅是欲望罢了。
我有些厌烦了这种事情,肉体如此贴近,心离得却太遥远。
后来完全对这种事失去了兴趣。
库洛洛说我被宁影响太大,居然学他禁欲。
我有些烦躁,其实我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
梦里拥抱着的那个人却是宁,醒来的时候,我满脸通红,欲望久久都无法消退。
他对我,是父亲对儿子一般的宠爱。
我却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想着梦里他在我身下扭动呻吟的姿态,我感到身下的欲望开始肿胀得疼痛,心里却越发空虚。
他的双手从不沾惹半点鲜血,眼神清澈没有半点欲望干净得仿佛天使。
真的好想好想将他从高台上拉扯下来,染黑他的翅膀一起堕落在这里罪恶的人间。
忘恩负义……
我在心里指责者自己,然后庆幸那个时候宁已经离去,我真的不想做出什么事来让自己后悔。
流星街的教条。
想要的就去抢。
只是总有抢不到的东西,宁,他强大到我无法并肩的程度。
可是,真的好想要你……
宁……
66 离开
被人喜欢上的这种事不是没有过,告白也好多次。
但是我始终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最开始的是觉得自己其实不是什么正常人,跟别人在一起只会糟蹋了别人。
娶妻生子,曾经很正常的事情,放到现在的我身上,大概只是个笑话而已。
很久很久以前,孔雀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床伴,迷恋他那张脸的神祗可以从梧桐山排到南天门。
他一直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只要看上眼了来者不拒,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明明都是同一个蛋里孵出来的兄弟性格却是完全不同。
没有感情而只为了发泄欲望与寻找的床伴,我无法接受。
孔雀有时候会嘲笑我可以去修佛了。
母亲说我只是没有遇见一个能够鸾凤和鸣的人,缘分到了自然挡都挡不住。
但是直到我从神投胎到人我都没有遇见那一个人。
爱情这种被人类歌颂了数千年的情感我沾都没有沾过。
在纽约读大学的时候,不是没有人告白,直白的说,凭着这张脸,想爬上我的床的人多的是。
但是我始终学不会放纵,或许我的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保守固执的人,这种固执已经深入到了灵魂,无论岁月如何转变都无法改变。
所以几十万年的鸟生中我找不到一只可以鸾凤和鸣的鸟,几十年人生里我也遇不到可以携手一生的人。
不是不遗憾,一个人的生活太孤单。
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毕竟当你的兄弟长了一张最倾倒众生的脸后,你也不要要求有人能够跟他的美貌媲美。
其实只要能够看的顺眼的话在一起也没什么。
但这个人绝对不包括由我一手养大的孩子。
我又不是傻瓜,那样的眼神在只要看了就明白,只是他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毕竟我已经准备离开了。
派克的生命只剩下了4年,延续生命线这样的事情其实是不错的条件的,派克问过库洛洛后也同意这样的交换条件。
酷拉皮卡是派克的劫难,只要杀了他派克就能够活下去。
但是好歹那也是凤凰一族最后的后裔,我始终无法下手。
所以我想将他从这个时空带走。
不过这已经违背了这个世界的法则,我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原本想着要去见西索一面,但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缔结的缘分越多,要离开这个世界就变得越发困难,我的存在已经扰乱了这个世界的秩序,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侠客,如果不说的话,一辈子就没有机会了。”
玛奇的直觉总是很准,对于这个最初的同伴,她总是带着一份善意的提醒。
宁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主动的人,侠客若是不争取,只会永远地失去。
“你觉得他会接受我吗?”
侠客的脸色很是惆怅,连最近卖掉火红眼赚到一大笔收入也没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我不知道。”
对上宁,她的直觉就不太管用了。
“我只知道,他很快就会离开。”
尽管会再次相遇,但是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侠客踌躇不前,完全失去了一贯的果断。
他其实不像库洛洛那般,想要的东西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不喜欢了就随意地丢掉。
有时候会很羡慕库洛洛这样,但是侠客的致命点就是他看得太清楚。
他明白哪些东西自己有本事拿到手,哪些该放弃就放弃,绝不拖泥带水。
在旅团中他不是最强的,但是他活得很自在。
宁是不会留在旅团,那么要勉强自己改变去配合宁吗?
这样的感情真的有必要开始……
侠客很犹豫,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念能力者很强,但也不过只是个人类。
喜欢是一回事,但真的有必要在一起吗?
这样犹豫的我真是不像话啊。
侠客自嘲地想。
那个人坐在大厅前,盯着电视看肥皂剧场,电视里面的男女主角依旧说着没什么营养的对白,为着爱情死去活来。
或许是他的目光天专注,宁转过头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继续去关注电视剧。
这部电视剧在今天迎来了大结局,宁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看了开头就想要知道结局。
尽管这个结局他早已经了然在心。
配角通通出局,男女主角排除万难然后在一起。
宁想到自己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王子公主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但那是童话。
生活永远没有那么简单。
侠客是他一手带大,他了解他。
如果前面是道墙,侠客想了所有的方法之后仍然无法绕过这道墙,而选择撞墙太痛,他就会干脆地掉头就走。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这样的天气远不是出门的好日子,但是我已经是选定了今天离去,那么天气如果变化也与我毫不相干。
库洛洛的屋子在最顶楼,阳台也是属于他的。
送别的人只有四个,侠客、库洛洛、派克、玛奇。
但是感觉已经比任何一次好,毕竟自我进行时空转换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来送别。
酷拉皮卡不安地拉着我的手,雨声雷声几乎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告别什么的不用说了。
微微一点头,我便直接发动了钥匙。
白光将我们包围在内,脚下巨大的光轮转动。
但是世界永远不会朝着你转动。
所有的事情总喜欢一波三折。
斩断缔结的缘分,扰乱既定的命运,破坏时空的法则。
你知道与一个世界的意识抗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疯狂的雷电劈下,明明应该身处在另一个空间,可是那扭曲的白光,却让我知道,那雷电是直接穿过空间的隔层劈到我身上的。
可是钥匙已经发动,扭曲的时空的隧道产生了强大吸引力。
我松开了手,将酷拉皮卡推了出去。
如果带着他,只会让他赔我葬身在扭曲的时空中。
我失败了,与一个空间的法则抗衡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不过这也是因为的实力被诅咒大大地压制的原因。
九九八十一道雷电连续不停地砸下来,如果是平常,这整栋大楼都会被毁得什么都不剩。
事实上,当侠客睁开眼后,阳台还是阳台,什么都没有改变。
酷拉皮卡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
告白时被拒绝,对方把他当孩子看待。
其实是有预想到了,虽然很沮丧,但侠客还是很快振作起来。
只是当他为了改变派克的命运准备将酷拉皮卡带走的时候,心里的愤怒与嫉妒让他摔门而去。
侠客无法说出自己愿意跟他走,他已经20岁,他无法抛下旅团跟随宁去一个不知名的时空。
但是凭什么?酷拉皮卡可以跟他走……
不过,现在,酷拉皮卡却是被丢下了。
侠客于是很幸灾乐祸,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不许得到。
但是宁在那样的闪电中不会有什么事吧?
因为对宁的实力十分肯定,所以侠客后知后觉开始担心宁的安危。
“团长,宁没什么事吧?”
他看向库洛洛,宁总是把他当孩子,有时候有些事情都不会跟他说,但是却会跟库洛洛说。
“侠客,好好看着酷拉皮卡,有了他,宁绝对会回来的。”
库洛洛笑了,宁之前跟他说过,如果带走酷拉皮卡的计划失败的话,那么4年后他会再来。
“4年后是吗?”
侠客也想到了。
库洛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挂了手机之后,库洛洛的表情有点凝重。
“8号被揍敌客家的人杀掉了。”
宁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现在开始是旅团的事情。
67 初见
68 初见
黑发黑发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木叶的禁忌之森外,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轻松地摆平了禁忌之森的护卫人员,侵入最深处,九尾封印之地。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将九尾解放出来。
巨大的尾兽一出现便是朝天的怒吼,火焰扑面而来。
被禁锢了多年的憎恨化为利刃毫不留情地射向将自己解放出来的人类。
在犹如一座小山的尾兽面前,人类的渺小脆弱轻易的显示出来。可是他身上的气势却与九尾不相上下。
“人类……”
尾兽喉咙里付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青年却是笑了,血红色溢满瞳孔,三轮的勾玉徐徐转动,然后越来越快几乎连成一线。
“你是……”
那个家族的人……
九尾的话语未出,就感觉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瞳术。
九尾挣扎着地望向了右后方,那个位置有着异常熟悉的气息……
令人厌恶的气息,可惜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去看一看,确定一下,那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了……
“让我看看,尾兽之首,九尾的破坏力吧。”
“去吧,去将木叶踏为平地……”
男子的声音直接在九尾的脑海中响起,九尾身上开始溢满狂暴的气息。
将一切破坏掉——
九尾庞大的身躯在森林横冲直撞,树木哀鸣着倒下,小鸟惊慌着飞走,察觉到危险的野兽早早就躲避了起来。
男子望着九尾离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一脸的淡漠,原本打算转身而去的。
却突然地顿住了脚步,然后看向了九尾之前看过的方向。
九尾似乎很注意那个位置。
那里有什么吗?
第一次看见那样的人。
跟自己一样的黑发黑眼,身着奇怪的异国服饰。
双眼紧闭,表情平静的靠坐着一颗巨大的树木沉沉的安睡着。
那美丽的容貌胜过于女子,却不会让人误会他的性别。
明明身处于这个这个世界,却又仿佛隔绝于世界之外。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木叶的人却完全没有发下。
因为这一份好奇的心思他越走越近,而更加看清楚了沉睡的青年的模样,的确是精致美丽仿佛上天精心制作出来的——
人偶一般。
因为太过美丽,也太过虚无。
男子想着然后停住了脚步。
拿出漩涡面具戴上,试探般地朝青年射出去手里剑。
手里剑在距离青年三十公分处被弹开了。
如果,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从青年的位置开始,空间开始扭曲然后向四周漫延,没有任何声音,速度快到无法反应过来,侵蚀了整个禁忌之森。
草丛里伸出两只长长的白色耳朵,接着是一双小心翼翼的红色眼睛,毛茸茸的身体,在观察了周围没有人后,蹦跳着向树下最嫩绿的草丛而去。
我在手指凝聚起灵气,射向兔子。
兔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午餐应该够了。”
拎着着兔子回去河边的临时基地,阿飞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百般聊赖地往河里扔着石头,而脚边放了几条肥大的河鱼。
发现我回来了,便招招手,打了个招呼。
“宁君,好慢啊~”
阿飞语调奇怪地抱怨着。
对于这个新旅伴的古怪语言我已经是完全免疫了,毕竟当你有一个如同西索一般说话会带上扑克牌符号的徒弟,我想你对任何的魔音都会免疫的。
河鱼刮鳞去内脏,兔子放血剥皮去内脏,用河水清洗干净后,鱼下锅煮汤,兔子抹上香料烧烤。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3天了,但到现在,我们还依旧困这个叫做禁忌之森的森林里。
说来阿飞还蛮无辜,据说他只是偶然来到这里迷路后发现了我,结果在接近我后,时空开始错乱,所以到现在我们都无法找出真正的出路。
我有点怀疑禁忌之森已经自成领域,而没有突破口,里面的人出不去,外边的人也进不来。
而我在时空乱流中夜受了伤,所以现在也不敢动用钥匙的能力,只能慢慢等着身体恢复。
不过还在这个世界同样存在仙术,不然我怕自己连神力都无法使用。 我已经算不上是人类,念力没有了,钥匙、伪装、伪装者的盛宴的念技都只能靠神力发动。
但是使用神力便会牵动到灵魂中的诅咒,让我变得理智全无,就像以前一般,食欲和破坏欲会逐渐支配身体。
变得有些麻烦就是了。
不过只要不使用神力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说起来我更加喜欢运用灵力,毕竟这种力量只要是生灵就会拥有。
只是有点遗憾,本来是打算去见孔雀,毕竟我们兄弟真的有好几千年没见了。
以前作为宁喜的时候完全没有迦楼罗的记忆,孔雀也无法真正地把宁喜当成我迦楼罗来看待。
偏偏龙之魄却一直提醒着我,这个世界同样有几个龙族转世,看来只能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后才回去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龙之魄的作用。
空间是在太多了,谁知道那些龙族最后转世投胎到了哪个空间,唯有龙之魄能够指引我真正的方向。
毕竟这东西,是那个人的眼泪。
龙无邪,龙族太子,我杀死的最后一条龙。
我真的无法想象他居然曾经流泪,他不过大概对被我杀死的事情很难以接受罢,就连孔雀都对我这样的行为感到意外。
同为四圣兽的嫡系,幼年时我们都曾交往过,直到龙族与羽族的矛盾越来越大,我们最终互不往来。
他死了到是一了百了,我却沦落到今天的地步,神不成神,人不成|人。
灵山上三千年的折磨,即使是当年的我最后也只能以死来逃脱。
“宁~兔子要烧焦了~”
我回过神,正对上阿飞漩涡的面具。
“抱歉。”
我说着,灭掉火堆。
最近总是会不知不觉就回忆起过去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尽管模样不会老化,但是心却一早就老了。
所以有时候觉得阿飞明明都百来岁却还是这么活泼有点羡慕啊。
大概是性格的问题吧,从以前我都是活泼不起来的人,向母亲撒娇这样的事情我一次也没做过,孔雀倒是每次做错事都直接扑上,软言软语地请求原谅。
那个时候我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是万分鄙视的,亏他自认是哥哥,结果一点哥哥的样子也没有。
“宁君,你心情似乎很好?”
阿飞吃完自己那一份,似乎兴致勃勃地打算和我聊天。
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进食修炼聊天也没什么好做的。
“我只是想到我的哥哥罢了。”
“是吗?宁还有哥哥,他在哪里啊?”
阿飞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奇怪,我也习以为常了,毕竟一个人能带着那么奇怪的面具,而吃饭时连模具都不用脱就那么穿过面具吃到嘴里……
第一次见的时候我,我可是嘴角抽搐了许久才停住的。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不在这个世界上。”
孔雀现在的确不在这个世界,这是实话。
“阿拉~不好意思~”
阿飞阴阳怪气地道歉,我笑眯眯地说不要紧。
“对了,阿飞,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这么长寿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阿飞感觉上还是个少年,但是年纪应该有百来岁了吧。”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比较特别啦~不过我的同伴也有很长命的就是。”
某个披着少年皮的老家伙厚着脸皮说道,都一百多岁了,还装嫩。
“不过宁刚刚承认了哦~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愣了下,点了点头,这并不是需要隐瞒的事情。
阿飞并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上有着十分奇怪的力量,大概是这个世界上独特的能力。
他应该是站在这个世界上的强者之一,尽管性格有些脱线。
不过这些估计也不是他的真面目,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何必追究太多。
“那么宁,你来自什么样的世界啊?阿飞我很好奇哦~”
阿飞坐到我身边,一副打算倾听的模样。
我来自什么世界……
我一下子陷入了某种阴郁之中,梧桐山才是我正在的故乡,可惜我已经回不去了。
“那是个很美丽的地方,有着世界上所有品种的梧桐树,我们自称羽族,我的母亲凤凰是一族的族长……”
“那你怎么会流落到这个世界来的?”
“因为我们已经不被需要了,我的母亲带着族人远走他乡,我和孔雀因为做错了事情所以被自动留下了。”
不被需要……是说被抛弃了吗?
被自己的族人抛弃了。
阿飞觉得自己的心被触动了一下。
“嘛,聊天结束,现在开始各自修炼吧,我觉得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我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向树林的方向走去。
看着宁离去的背影,阿飞久久回不了神。
为什么可以这样一脸自然说出被抛弃的事实。
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没有任何的不满。
应该憎恨才对,为自己的家族付出了一切结果到头却被抛弃了。连最亲的兄弟都不在了。
阿飞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宁这个人。
一开始只是觉得他的存在十分怪异,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是在他睁开眼睛后,却又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
而且禁忌之森也是因为他的到来才会变得如此扭曲。
他的存在扰乱了这个空间的。
只杀掉这个人,空间就会恢复正常,自己也能离开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不了手。
或许直觉告诉他,自己无法杀得了他,甚至只要自己对他出手,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除掉自己。
那么干脆把他收入晓来好了。
打着这样的算盘,阿飞也干脆地留了下来。
九尾已经放出去,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从如此混乱的空间中带着自己离开。
离开禁忌森林完全是一个巧合,我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召唤出神祗来。
追寻那微弱的神力,我们顺利地离开了禁忌之森,而现我们离开的那一瞬间整个森林便恢复了正常。
不远处的村子传过来让人厌恶的气息,火光冲天,九尾妖狐来势汹汹地地袭来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了。
木叶村的四代火影为了整个村子,牺牲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
阿飞很是惊讶,因为他们在禁忌之森度过了整整7天的时间,而外面居然还不到一天。
“你干什么?”
阿飞挡在我阻止了我冲向那个村子的动作。
“有人召唤来了低阶神祗,我要去看看。”
我身影一幻便消失在他面前。
半空中的灵子聚集成美丽的河流缓缓向上天流逝,要多少生灵才能组成这样的美丽的灵子流?
太久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还真的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半空丑陋的死神中手中捉的灵魂是如此的熟悉。
“墨纸砚……?”
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依旧是金色灿烂的头发,天空般蓝色的眼睛,模样一丝一毫没有改变,只是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有些狼狈。
拔出三途剑,我直接给了那名低阶死神一剑。
敢在我面前伤害我的老师,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剑同意不同意!
所有人都知道迦楼罗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短!
迫于那一剑,死神终于放开了墨纸砚。
我抱着跌落下来的墨纸砚,站立在虚空之中,放出强打的气势与那西方的神祗对峙。
“你是谁?怎么会看得见我。”
墨纸砚稳稳地站在我身边,语气奇怪地问着我。
“老师,你又抽风了吗?”
额头挂满黑线,在大学的时候,墨纸砚已经不止一次地扮失忆患者跑来我家蹭饭吃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他居然还有闲心玩?
我们还打算交流交流,可惜边上的死神不干了,伸出枯骨般的手就向我们捉来。
“你想要反悔吗?你已经跟我签下契约了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
死神愤怒地向墨纸砚吼道,狰狞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吐。
这西方的神祗有够难看的,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当上神祗的,难不成是走后门的?
不过老师,你真的抽风了,居然跟那种低阶死神定下契约,你就那么想去冥河参观参观吗?
尽管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数落着墨纸砚,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
虽然看样子,墨纸砚已经是死了,但是就是死了,灵魂也不能让死神糟蹋了。
墨纸砚召唤死神出来帮忙,事情办完了,自然要付出代价。
任何空间等价交换的原则都是不可违背的。
不过,总有漏洞可以钻。
“老师,我是不知道你跟低价死神定下什么契约,但是你若不想把灵魂赔出去的话,就跟我定个契约好了,你来做我的持有灵。”
迟早有一天我还是得回去,帮助好取得通灵王大赛的胜利,那么持有灵就是必不可少的。
明明是初次见面的人,却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模样,甚至为了自己与死神抗上。
一口一口地叫着老师。
波风水门知道他是认错了人,毕竟自己只收过卡卡西带土和琳为弟子。
明明是做好准备打算献出自己的灵魂的,但是如果不必付出代价的话……
这个人比死神还强悍多了,明明带着自己却和死神打得不相上下,而下面的人一个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人类可以看到。
明明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却觉得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虽然不知道持有灵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答应了。”
是啊,这就是自己的答案。
我看着墨纸砚单纯的灿烂笑容。
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灵魂的波动是不可伪造的,这个人的的确确是墨纸砚。
将再一次袭来的死神击退,我在指尖凝聚灵力在空中画下用契约,咬破食指用鲜血签上宁喜之名。
墨纸砚看着隐隐浮现的看不懂的文字,摸着头问道。
“我该怎么做?”
“咬破食指签上名字就好。”
墨纸砚照做,但是签下的名字却是‘波风水门’。
我皱了皱眉头,但是契约已经完成,化成两道白光融入我们体内。
到嘴的鸭子飞了,还三番五次被那个人类轻松打败。
死神异常的愤怒,简直陷入无理智的暴走状态。
他乡遇故知,让宁的心情大好,所以他只是戏弄戏弄这只做了白工的死神,时间一到,迫于空间法则,那死神终于怒吼着回去了自己的空间。
能给我老实帮上忙,算你三生有幸了,还唧唧歪歪想收代价,没门!这西方神就是抠门,每次给人类帮忙都要收取昂贵的代价,真是……
宁笑的异常的温和,嘴里却十分刻薄的数落着那只死神。
波风水门看着眼前古怪的青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岤?
不一会,宁终于停下了数落,神情复杂地看着波风水门。
原来对你而言,你我真正相遇是这个时候。
这个错乱的时间中,波风水门还不是墨纸砚,而宁喜却已经进化成了迦楼罗。
曾经平凡的人类师生,如今一个成神,一个成了灵体。
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69 计划赶不上变化
明明是同一个人,如今看来却是如此陌生。
我知道,对于现在的波风水门以后的墨纸砚来说,我只是个初次见面的人。
站在半空中看着,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陌生。
这些人穿着奇装异服,在毫无规划的
(综漫)非喜即忧 耽美 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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