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下一刻,月的眼睛突兀产生了变化,瞳孔渐渐收窄,乍看之下那双血红色的眼眸竟带着几丝金亮,库洛洛没有忽略这轻微的变化,这双眼睛让他顿时想起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这一切会是因为大蛇丸吗?
记得他曾经说过灵魂的构造没人能比他更为熟悉,该不会……?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猜测,“月”转了转眼睛地视线定在他身上,缓缓道:“库洛洛·鲁西鲁,又是你,没想到月竟然来到这儿,哼!”
现在他们非常确定月并不是原来的月,伊耳谜仍有些摸不着头绪只能猜出个大概。
库洛洛弯起唇角,一脸平静地试探道:“很久不见,我该称你为月月还是大蛇丸先生呢?”
“月”状甚满意地勾勾嘴角,拍了拍掌,语气阴冷地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想必你没忘掉我说过的话吧?”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也是忍术的能力吗?库洛洛暗忖。
尽管他的脑海中正在运算出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表面上仍旧笑得云淡风轻,淡定地回应道:“大蛇丸先生说过很多话,如果我未能记清还请多多包涵呢。”
……这是明显的忽悠,一直在旁观看的团员虽然有些不解,却很明白团长的性子。
在场唯一清楚原因的君麻吕瞠圆双目,他实在有点不敢置信,大蛇丸竟然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给月大人烙上咒印了么?
记得曾听过大蛇丸开发一种禁术,禁术的使用前提便是让他烙下咒印,他该不会在打月大人的主意吧?想到此,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大蛇丸,你竟然把咒印烙在月大人身上……!”
大蛇丸这才发现君麻吕的身影,他嗤笑道:“君麻吕,你实在太弱了。”
这个咒印是他在月不知情的情形下烙上的,派出来找寻月的手下没一个有回音,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月体内的一部份魂片,大概猜测到月在别的空间,却没想到月竟然来到了库洛洛所在的空间,这次他能连接过来是因为月的逞强,感应到有人在使用他的力量,终于得以成功连接过来。
虽然月已经使用过名为练金术的能力让他的灵魂完全恢复过来,然而,他看上眼的人自然要先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下在月身上的便是地之咒印,就连灵魂亦能融入想要之人的体内,感觉意外地好,倒没想到月竟然会穿越到另一个空间,还好他早已下了咒印,不然实在是让人无迹可寻。
君麻吕掩不住眼里的杀意,一心认定大蛇丸竟敢把月大人当作他的容器,却又苦于现在他正在月大人体内而不能直接动手,这个人果然是个大威胁,必须除掉。
长心眼的人都明白现在的状况着实古怪,旅团在库洛洛的示意下收敛起动作只待在一旁观看。
大蛇丸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内,略感有趣地瞥了眼脚下踩着的火凤,“没想到月的通灵兽竟然是火凤族,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当初在订药时便怀疑过,那只不甚起眼的小红鸟是火凤一族的,如今才得以证实,月的通灵兽果然是火凤,真不知道他从那得来的,月果然是个特别的孩子。
火凤语气高傲地回应:“你是谁?那个嚣张的小子呢?你们没事快滚下去!”
……这下连大蛇丸也微愣一下,看来这只通灵兽的性子倒与月的有点相像。
见他们并没反应,火凤威胁性地晃了晃身子,三人反应很快地跃下地面,随着他们的动作,火凤冷哼一声转眼间便失去踪影,要他们慢一步便成了自由落体。
他们的站立点刚巧就是狄克的面前,见计划因意外而大失败的他本来乘乱逃走,没走几步便被这三道身影吓了一跳。
看着一副气定神闲的库洛洛,狄克不甘心地掏出手枪指向他低叫:“库洛洛,今天就算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的想法中,被封印住念的库洛洛只是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个再强的念能力者,没念的人还是敌不过子弹的。
“你有这个能耐吗?狄克,你的年代已经过去,旅团如今也不需要你的势力了。”库洛洛没有如他所愿地表露出慌张失措,反而淡淡地反讽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
没让气急败坏的狄克说完,大蛇丸微眯起眼盯着他,从来都是强大的他并没有把他手上那奇怪的武器给威吓着,反倒是联想到就是这个人让月强自运起查克拉发动咒印。想到此,他运起查克拉集中在双眼展开万花筒写轮眼,使出早就想要用的忍术。
倏地,狄克身上燃起一团象征不祥的黑色火焰,“啊、啊……!这是什么……!?”狄克边惨叫边挣扎着,暗黑色的火焰诡异地只在他身上缠绕,连他的站立也被烧得一片焦黑。
这招是忍术自然是天照,使用者的发动前题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
库洛洛瞥了某人一眼,不用细想便猜到这一定是他的杰作,这黑焰的能力实在诡异,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断过气去的尸体。
“嘻嘻,果然这双眼睛就是好用。”大蛇丸印证了他的猜想,犹自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
略带诡异的音调让旅团众人不由得联想到西索,视线忍不住来由比对着二人,西索感觉到他们的注目,很是受落地扭腰发出招牌型的bt笑声。
……这下连不明所以的君麻吕也略感疑惑地来回看着二人。
……大蛇丸停下笑意,很是迷惑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名衣着古里古怪的红发男子,他脸上画着不甚艺术的易容?水蛇般的腰部正在扭动,从那不遵从常人结构的扭曲度看来,他忍不住开口问:“你也会软体改造?”
软体改造是大蛇丸常用的体术之一,是他非常擅长的秘术之一,用处是能把身体伸展又或是扭曲到超出人类能有的限量,他没想到这儿会有人学会这个秘术。
……众人一言不发地想着:什么是软体改造?
不知情的人如是想,君麻吕看着西索的动作,蹙了蹙眉,有点纳闷地观看他的动作,果然与大蛇丸常用的体术很相像。
侠客察觉到他的反应,猜想他必定知情便凑过去好压低声线问:“君麻吕,你知道什么是软体改造?”
好奇的众人竖起耳朵等待着。
“知道。”君麻吕微敛首,知无不言地解释:“这是大蛇丸常用的体术,能改变身体的构造从以做出一般人无法作出的动作。”
他们闻言,同样把视线定在西索那条犹如水蛇的腰上……
……囧,他们很有默契地同时别过脸。
这家伙就是爱丢旅团的面子,真不明白团长当初为什么答应让他入团。
他们看得一阵皱眉又看回这个使用着某人身体的某人身上,至于旅团中并不擅长用脑的人是怎样得知的,原因自然在于有侠客这个擅长分析的蜘蛛脑在一旁解说。
西索离旅团的有一段距离,注意力没放在他们身上,也没听见君麻吕的解说,听见大蛇丸这一问,倒像是找到同好般微愣一下,随即又扯起兴味的微笑道:“你也会这个?”
“当然。”大蛇丸得意地勾勾嘴角,这个体术用于偷袭方面实在非常方便。
西索闻言,好像在炫耀似的扭动得更是厉害,挑衅般地发出疑问的感叹:“哦~?”
大蛇丸挑了挑眉,他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耐吗?论软体改造这招禁术,谁能比得上他?抬手正想结印时,被人打断了……
君麻吕忍不住插话,“大蛇丸,别用月大人的身体做出些奇怪的动作。”
跟在月大人身旁好几年的他十分明白,月大人是个华丽主义至上的主,亦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月大人知道大蛇丸曾用他的身体作出这些古怪的动作想必会受到很大打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大蛇丸的动作一僵,想起月的确非常注意外表,只要是不华丽的忍术,教再多遍他也用不出来,想了想还是垂下手……
库洛洛以手捂住唇作出一贯思考状,实际上他自然是在偷笑,与月相处过的他大概明白月的个性,的确他好像非常注重外表,嘴边常挂住的便是华丽二字。
伊耳谜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的他让人猜不透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明就里的人只当是君麻吕不想看到另一个也来表演变态丢人的动作。
西索有点不满地鼓起包子脸,本以为找着组织的他现下好像在唱独角戏般,让他感觉很郁闷。
“大蛇丸,快离开月大人的身体,不会容许改月大人当成容器的!”君麻吕决定忽视他们的纠结,正起脸色重新抽出骨刃指向他,语气中尽是冷冽的杀气。
大蛇丸轻蔑地睨住他,低哑着嗓子略带怒意地道:“哼!你凭什么命令我?君麻吕,你真的很弱,你连保护月都做不到。”
如果不是下了这个地之咒印,如果不是月强行想制作出查克拉,咒印是不会强自打开的,也许他该感谢他们才是,这么一来自己才找着月的行踪。
“……”君麻吕怔了怔没有回话,他确实是太没用了,竟然连月大人也保护不了,他的力量还不够,这具破身子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如此没用的他还能待在月大人的身边么……?
大蛇丸满意他的无言以对,想跟他斗,君麻吕,你实在还嫩得很,他不是不知道君麻吕直以来对自己的杀意,只是……他实在是弱得不够资格让自己放在眼内。算起来时间已经快到了,连接的时间太久开始分离了,想到此,他决定不再与这些人废话。
“你应该知道你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大蛇丸毫不在乎地道出少年最在意的事情,没等他回应又继续道:“君麻吕,告诉月,我会想办法让他回来的,让他等着我。”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月的身体脱力地往后倒。
伊耳谜最先反应过来,闪身上前把他的身子接住,低头凝视着那张平静的睡颜,他在心底缓缓吁了口气,大大的黑瞳闪过一抹光芒,那个名叫大蛇丸到底是谁?
没让他多加细想,一道冰冷的嗓音夹带着杀气响起:“把月大人放下。”
君麻吕紧握住骨刃指向伊耳谜,好不容易才找着月大人,谁也别想带他离开,碧眸不带感情地紧盯住他。
伊耳谜收紧手臂单手抱紧人,空出来的右手微转数根钉子顿时具现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降至冰。
一道低沈且优美的嗓音响起突兀响起:“两位先别急,刚才我就想说了,是你揍敌客家的人吧?”
伊耳谜瞥那名自刚才起看得很不顺眼的男子一眼,分出心神回答:“是的,我是伊耳谜.揍敌客,想要雇用揍敌客家最低消费是一千五百万。”
自然真正的价钱并没定得这么高,只是这位看起来实在非常不顺眼,价格自然而然地自动提高。
库洛洛挑了挑眉,心思细腻的他没有忽略眼前之人对他的敌意,他真该感谢自己是揍敌客家的人,要不是这样……他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虽然揍敌客家的名号很响,然而,幻影旅团亦不是省油灯,看来这人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般一样平静。
“现在还没有雇用揍敌客的需要,以后再说吧。”他很是客套地说着,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对了,刚才揍敌客先生月是你的人,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听起来毫无起伏,好像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般,然而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却闪过一抹冷光。
伊耳谜一板一眼地回答:“月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揍敌客家的人。”
就算他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光是知道他的身份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便让他无法不戒备。流星街是被遗弃的地区,自这儿走出来的幻影旅团,连爸爸亦过要避嫌,不必要的对手能少则少,可是……只要想起赶到这儿时见到的画面,他便自觉冷静不能。
他的话语刚落,众人不由得沉默下来,大家各有所思的。
“你说什么!”君麻吕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伊耳谜想必已死过好几遍了。
不可能的……没有可能的……君麻吕紧紧攥住骨刃,就算他再不懂人情世故,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他不相信,绝对不可能、绝对!月大人绝对不可能答应的……月大人是……
库洛洛习惯性地弯起唇角,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不是么?
先是大蛇丸突然以月月的身体出现,丢下一句会来接走人后消失,后是伊耳谜宣布月月是他的未婚妻。这么一联想便明白,看来月月是意外来到这儿后被揍敌客家的人接回去,只是……伊耳谜的话可信性有多少?经过这几次不长不短的相处,他知道月月是个非常骄傲的人,这样的他会愿意“嫁”入揍敌客家?
答案呼之欲出了。
“月是我的未婚妻。”伊耳谜淡淡地重覆。
月已经跑不掉了,早在他在揍敌客家的祖籍接下掌印后,他们之间的羁绊便已定下,月便是揍敌客家的人。
眼前这个名叫君麻吕的少年好像认识月很久似的,月突然跑开就是因为这名少年?这个念头刚起,一股名为不悦的情绪便顿时自心底涌起。
“闭嘴!绝对不可能!”君麻吕低喝出声,高举住骨刃的右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充满杀意的眼神直直地盯住这个无礼之人,那只左手看起来实在碍眼得很,要不是月大人在他手上,他早就使出早蕨之舞把他串成肉串。
102各怀心思的几人
西索好像嫌场面不够激烈,突然开口着让人摸不出头绪的话来,“小甜果我可是很喜欢的呢~★”
……他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联想到小甜果是西索为月起的别名,这家伙起的名字套句熟悉的话来,真的太不华丽了。
君麻吕头也不转地伸出左手使出五指穿弹,五颗骨弹瞬间就朝西索飞射过去,眼见就要被骨弹射破脑袋,骨弹在距离他的头颅没半米时突然停下并掉落在死,这自然是西索的念,伸缩自在的爱的能力。
在骨弹快要袭上他那一刻,西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发动念黏上骨弹并甩掉在地。
西索没有不悦,反倒显得很感兴趣地瞅着他,“看来又是颗好果实呢~★”
今天遇到的小果实真多……身为果农的他实在兴奋难耐。
“住口,不允许你以这样的称呼来侮辱月大人!”君麻吕冷冷地警告着。
“呵呵呵……◆”有趣,小甜果真的很有趣,连带地小甜果身边的人都很有趣……越想越觉心喜的西索犹自低笑起来,甚至笑得弯下腰来。
没想到久久没回基地的他错过了这么多,不过遇上小甜果这个意外收获让他转眼之间便忘掉不快,果然跟着小甜果便一定不会无聊。
君麻吕暗自皱眉,看着这个奇怪的人就联想到大蛇丸,记得月大人说过他就是个变态,这么一说,西索亦是吧?
……不得不说,君麻吕实在有种野兽系的直觉,忠犬果然是野兽的别称。
旅团众人默不作声地观看着,他们唯一弄懂的便是,要不想君麻吕发飙乱斩人,必定不能在他面前提及任何有关月的坏话。
“至于你。”君麻吕挥了挥骨刃指向前方,“快点把月大人放下,别再胡说八道些无聊之事。”
就算他生存的时间不多,他亦要尽他所能全力保护月大人,这便是他辉夜君麻吕的存在价值。
派克神情复杂地看向他,从刚才那出现得莫名其妙的大蛇丸口中得知君麻吕时间不多,早已读取过他记忆的她对他的病情略知一二,这个少年的未来会是如何,她着实有点担心……
玛琪察觉到她的情绪,有点纳闷地问:“派克,怎么了吗?”
“没什么。”派克摇摇头,选择了沉默,这件事团长应该很清楚,这对旅团并无任何不良影响,因此她选择尊重君麻吕不把实情说开去。
玛琪没有追问下去,她相信派克不会作出对旅团有任何坏影响的判断来。
伊耳谜选择忽略他的话,又道:“没事的话,我要离开了。”
……他真的认为这样能全身以退么?旅团众人心想,只是团长大人在,他们就站在旁上默默看戏便是。
“揍敌客先生,要是不嫌弃请随我来旅团的基地稍息一会吧?月月应该很需要很休息,在不清楚状况前,最好还是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才是。”库洛洛意有别指地看看他手臂上勾住的人。
伊耳谜静默半晌,脑中分析着现况,如果幻影旅团不想放人,凭他一人之力很难逃出重重包围,西索人行事飘忽不定,说不准到时会假装听从库洛洛的命令趁机与自己战一场,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有点 不情不愿地点头表示同意。
自然在于库洛洛,他的目的当然不只这么简单。
蜘蛛的捕食方法是慢慢将起一张网再将猎物牢牢抓住,他永远不缺地便是耐性,既然等到月月出现在他面前了,要他就这么放手实在是不可能。
这里是流星街,流星街的法则是我们不要主动拒绝任何东西,也别想从我们手里抢走任何物。
揍敌客家的长子,既然来到了流星街,就该遵从流星街的法则,如果他刚才的选择错了,就算是揍敌客家的人也必须付出某种代价才能离开,也许他并不如自己想像中般不识相。
月月,你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我很感兴趣呢。
是你主动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引了我的兴趣,为我带来众多惊喜,现下你还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儿,转眼间还成了揍敌客家的夫婚妻,还有……大蛇丸到底是透过什么方法控制你的身体?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自脑海中萌生,这样的你还想逃出蜘蛛的手里,实在非常有难度呢。
在我还没有对你乏味前,就让我来把谜团都解开吧。
库洛洛满意地弯起唇角,一步一步保持不缓不急的步伐领头走回基地。
旅团众人面面相觑地互看一下后随即跟上,团长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看来月的确就是他想要找到的人,他会是团长新看上的收藏品吗?还是……?
西索难得跟随大队地返回基地,心情更是异常地好,大果实还不能动,还有小甜果和小果实,隐藏在心底的野兽真的越来越饥渴了……◇快要按捺不住了……
君麻吕收起骨刃紧跟在抱着月大人的某人身后,视线不离某人手上的大人,现在月大人的状态不好,虽然眼前之人该死,可是月大人的安危是优先,但是……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月大人是他一个人的大人,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大人……
攥了攥拳,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大蛇丸说的并没有错,他这副破身子是撑不了多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一辈子陪伴在月大人身边。
月大人,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我一定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的,所以请你别再逞强了,好吗?
就算我的身体不允许,我也会用意志力撑下去的,所以……请不要再让我独自一个人,月大人。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要待在你的身旁就好,甚至死在你眼前,我也觉得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宜了。
伊耳谜佯装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视线,淡定地往前走,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一行人各怀心思地朝蜘蛛窝进发,里面多少暗潮汹涌又有谁能想到清楚呢。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般之久,我才重新睁开眼睛,身体累得不像自己的,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等待视线清澈起来,一道人声随即响起。
“月大人,你醒了。”
茫然地微转头,只见君麻吕正站定在床边,碧眸里有掩不住的欣喜。
我动了动身子想坐直,君麻吕忙不迭地把我扶起来,低声叮嘱道:“月大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多休息。”
皱了皱眉感觉到身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很慢,身体还异常酸软的,隐隐记得最后的印象便是把火凤召了出来,然后……没什么印象了……可是身体的感觉有点怪异,怎么回事?
可是比起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
靠躺在床头朝君麻吕招招手,他微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随即俯身凑近我。
他一副恭敬的样子让我有点默,这孩子怎么没见半年仍旧这么别扭的……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懂,只得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他坐下来,他迟疑一会才乖乖坐下,双手紧握像个小学生般放在腿上。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勾起嘴角道:“君麻吕,你长高了,头发也长了。”
他怔怔地凝视着我,一瞬不瞬的,好半晌才缓缓开口应声,“嗯。”
有点 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我竟然不知道他随我来到这个世界,还可笑地以为大蛇丸想必会照顾好他,毕竟君麻吕的血继是拥有最强身体的辉夜一族。
君麻吕,从来都是思想单纯且不懂得表达自己心里所想的孩子,这样的他到底是怎样在流星街生存的?想起曾经听库洛洛说过,这儿是个灰色地带,简单来说就是个被人遗弃的地区,在这里并不能找到正常的学校、商店之类的。
猜想流星街这个地方应该就像贫民区之类的吧?随处可见的垃圾,衣着破旧的人们,这些都是随处可见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又或是后盾的话,日子想要好过是不可能的。
君麻吕的实力虽然强,可是……他的性子很容易便会被忽悠和欺骗的,我曾经想过,要我那一天没有到辉夜族的族地,单单只有他一人被大蛇丸领回去后,君麻吕会变成怎样?
小小地想像了一下……
……忍不住抖了抖,大概君麻吕亦会如同基地里其他的小屁孩一样盲目地崇拜着大蛇丸吧?毕竟他真的很有当邪教教主的潜质……(作:儿子,要这样小君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同志们说对吧-_-?)
想到此,我不禁担心独自一人来到流星街的他到底是怎样撑过来的,他的遗传病,我还没能制作出能永久地根治的方法,这一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君麻吕便可能因为病发而被那些杂碎给伤害到。
我非常清楚他的实力,以他的实力基本上没什么人能伤害到他。攥了攥拳,看来我要尽快治好他的病才行,有一便有二,谁知道他那次又会发作呢?镇痛剂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此刻我不由得有点感慨,还好早就准备好百来支镇痛剂封在卷轴要他贴身拿着,不然……他受的苦一定更多……
看着那双碧绿无暇的眼眸盛满愉悦与满足的,我张了张唇想问他过得怎样,声音却像卡在喉咙说不出口的,“你……”最后只能勉强吐出一字。
君麻吕缓缓伸出一手,右手轻轻颤抖着,他把手掌贴靠在我的脸颊上,久久的,久久的,他开口道:“是暖的……月大人,你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满足感,我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半晌才能勉强扯起笑容道:“笨蛋,本少爷又没死,当然是有体温的。”
他突兀用力握住我的双肩,语气焦急地道:“月大人,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很怕,我真的很怕……”他停顿了一会,一会儿后才又道:“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月大人……”
闻言我怔了怔,转念一想,明白他是想起那个时候我的伤……原来后来他赶到了吗?想起这件事,胸口的伤痕仍旧有些隐隐作痛的,我暗暗提醒自己,不是说不再多想的吗?
我故作轻松地开口:“本少爷才没这么弱,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我,良久,良久,他突然用力把我抱紧,喃喃自语般地道:“月大人……我真的很害怕,很怕再也见不着你了……也怕……”最后一句小声得让我听不清,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
103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这是头一次,君麻吕头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
一时之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随同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想起刚开始知道这是另一世界时的无措,又想到这样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人独自来到这儿后又会是怎样?……有点不敢想像下去,光是想到他绝对会像无头苍蝇般四出找寻我的踪影。如果我早知道他在这里的话,想必他便不用白白受苦了,只是我很明白,一切并没有如果。
他总是把我放在自己的前面,人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他不为自己多想想……?
然而我却很清楚,就算跟他说再多,他也不会改变的,他就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那个时候,当我跟说他让他先逃跑,他语气坚定地回答就算是死也会拖住大蛇丸,这个孩子总是这样让人无法不为他心疼,如果跟着我能让他感觉到满足,那么就一辈子追随本少爷吧。
心思转至此,我伸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低声道:“君麻吕,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君麻吕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不会,只要能找到月大人就好……”
我低叹一声,果然小孩子的心思着实难懂,心思转了千百遍还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他,只得轻轻环住他的身子待他平复过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比以前更瘦了,我皱了皱眉,忍不住抬头问:“君麻吕,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这么多?”
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子又瘦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这才发现他不仅是长大了一点,以前青涩样子亦不复存在,整个人看起来更成熟了,五官比以往更为深邃,然而,他的眉眼间有着掩不住的憔悴,整个人明显比以前消瘦,这段时间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
没等我设想完,他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会好好吃的。”
我的嘴角抽抽,他的潜台词不就是他真的没正常吃饭吗……?
我松开手臂坐正身子,正起面色道:“你的身体不好,知不知道你的病还没治好的?本少爷说过多少次要你按时照三餐吃饭的,啊哼?”
君麻吕微低下头,好像一副很惭愧的样子,半晌后才缓缓道:“比起我,月大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一想到月大人受的伤,我便不能平静下来……”
……这下我想继续说教也不能,好样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好像故意想让我放弃说教似的,又道:“月大人,没有保护到你,我很抱歉,我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让人伤了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那根本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这孩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好像从以前,每回我受伤他都很愧疚的,总是不断自责的。想了想,我伸手扯开衣襟,以食指指指胸口的伤痕,他先是有点纳闷地眨眨眼睛,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首,这下换我纳闷了,我有的他也有,害羞什么?再说一起洗澡都试过,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的孩子就是难懂……
我暗自摇头,伸手板过他的脸,另一手指住胸口上的伤痕道:“看,已经痊愈了,别想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到最后,连我也开始苦涩起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胸口上传来微痒的感觉让我顿时回神,君麻吕小心翼翼地以指尖轻抚着那道还没完全恢复至原来肤色的微红疤痕,其实我不是没有药能把它完全去掉,只是……这道伤口是面瘫哥哥带来的,不知为何,我就是宁可让它继续存在着,就算再不华丽也好,就是不想去掉,也许是……
君麻吕的嗓音打断我的思考,“月大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
我顿时回神,他的指尖来回抚摸着那道伤痕,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来回磨砂着,他的语调带着浓厚的自责与忧心。
我瞥了他一眼,沉着嗓子再次重复,“我说过了,那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因为对象是从小便对我好的面瘫哥哥,我实在是无法对他设防,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么我还能相信谁呢?抱着这样的信念,至今我仍不敢相信这道伤疤是他带来给的,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有时候那个不断重播的梦魇让我无法入睡,那个梦好像在强逼我接受现实似的,然而我却无法反驳……
君麻吕好像想起什么张开唇正想说什么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我们停住动作同时看向那个方向,进来的男子正是库洛洛。
他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看向我们时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又重新扬起笑意朝我们走过去,不知怎的,君麻吕一看见他便警戒起来,我有点莫名地看看他又重新把视线定在库洛洛身上。
“月月,觉得怎样?”库洛洛那道低沈却又容易让人放松神经的嗓音响起。
我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反倒上下打量起他来,他看起来跟梦境中的没两样,仍旧是一身白衬衫再加黑色长裤的打扮,刘海自然地垂在额头,不缓不急的步伐让他看起来像个贵族一般,然而,额上的十字纹身却又矛盾地显出些微黑暗的气息,整个人就如同矛盾的混合体般,既温文又危险的。这样的他真的跟梦境中的他一模一样。
早在先前我便有些不敢置信,只是那个时候专注在战斗并没能分神来思考,现下静心思考后才发现,库洛洛是真实存在着的人,包括流星街,这一切都不是梦境,实在让我有点匪夷所思。
“月月?”他再次开口叫唤。
我顿时回过神,微弯起唇角道:“还好,我只是有点累了。”
“是吗?那就好。”库洛洛顿了顿又道:“还认得房间吗?”他让开半边身子让我得以打量这里。
清醒过后,我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君麻吕身上,的确没注意到这里到底是那儿。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转头四周打量,乍看之下有点眼熟,这房间的装饰非常简洁,颜色也很简约,视线扫到墙壁旁边的巨型红木书架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这里是库洛洛的房间?”
我还是不能置信,库洛洛、流星街、他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跟梦境中曾看到过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库洛洛微点头后道:“看来你的记性很不错。”
“那是当然的,本少爷的脑袋怎么可以不华丽呢?”我勾起嘴角很是自信地道。
君麻吕很感认同地点了下头,语气坚定地搭话,“是的,月大人一直是最华丽的。”
我有满意地顺顺头发,瞥库洛洛一眼才道:“当然。”
库洛洛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好像想通什么似地看看君麻吕又把目光放回我身上,我有点纳闷地挑挑眉,怎么了吗?
他好像没有发现我的疑惑似的,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带着让人无法看透的情绪,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他扯起抹笑容问:“月月,这样你不冷吗?”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的上身。
我低下头才想起刚才给君麻吕看伤痕时把衣襟大开,君麻吕一手还贴按在我的胸口,另一手则环在我的后背,这个姿势的确有点不华丽,我坐正身子正想整理时,君麻吕冷冷地瞥了库洛洛一眼,随即着手替我整理衣襟,他动作轻柔地把衣襟拉上还顺了顺我的长发。
我有点欣慰地看着他道:“君麻吕,你总算学会打理仪表了。”
要知道他刚开始连和服也不懂得怎么穿,现在不仅能自理,还能替我整理实在是不容易,生活白痴总算是离他远了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君麻吕的眼眸闪过一抹欣喜,好像很高兴地回道:“月大人,我会努力的。”
我拍了拍他,鼓励他道:“努力朝华丽这个方向进发吧。”
他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地回道:“只要是月大人的希望,我都会努力完成的。”
(作:小君这孩子真的没救了……-_-)
眼角瞄到库洛洛的嘴角好像抽搐了一下,忍不住问:“库洛洛,怎么了吗?”
他有点迟疑地回答:“……没事。”(作:团子是在纠结原来儿子是这样跟小君沟通的……)
我略感疑惑地挑挑眉,随即又想起他那本名叫万人迷秘笈的书,想来他必定也是个希望能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人,于是扯起笑容对他道:“库洛洛,你看起来虽然没有本少爷华丽,不过还能见人的,加油吧。”
库洛洛闻言,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好像被打击到似的身子一抖,好半晌,他状似有点勉强地扶扶额头道:“月月……你怎就这么记得那本书,那本书真的不是我喜欢,也没有看过。”
我有点纳闷地看着他,这么一说,梦境里就我们两人这样说是没问题,现在还有别人在,他这番说辞大概是不好意思承认吧?于是我很善解人意地勾勾嘴角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库洛洛挑起一眉,随后便笑开来,温和地道:“你明白就好。”
果然,他就是这个意思,不是他没看,只是与面子问题相关才不好承认。
他正起面色上下打量我一下,我被他研究般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怎样?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他伸手捂住下巴,好像有点勉强地维持笑容缓缓道:“……月月,你的身体有那里不对劲吗?”
见他认真探究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感到莫名其妙,静心感受一下后回答:“除了有些疲累,力量没有恢复外,大体上是没有问题。”
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得非常慢,可以说一点也感受不到,我猜想是过度使用查克拉的后遗症,可是为什么库洛洛会特地这样问,他应该不知道查克拉不是吗?
“这样吗?”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旁的君麻吕拧起眉好像在隐瞒什么事似的,我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君麻吕张张唇想说什么,张张合合好几次还是没能说出来,只看出他很担忧的样子,这下子我更肯定自己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倏地,门边传来轻响,这次来的人是伊耳谜。
“月。”他轻轻唤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
库洛洛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我,好会儿才温声道:“月月,到外面谈吧,在场很多人都想知道实情的,也该为你介绍一下的团员。”
他低厚的嗓音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要求,不过他的团员好像包括那个曾经被我放倒过的飞坦,还有那个调戏过我的小样侠客吧……?
想了想,我还是点头答应,身子使不上力,还没开口说清君麻吕便把我抱起,挤开还站在门边的伊耳谜,伊耳谜突然伸手拦住我们,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他,又怎么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几个有点不对盘?这是错觉还是……?
“把月给我。”他淡淡地开口。
君麻吕冷哼了声,“一直都是我在服待月大人的,凭什么让我交给你?”
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没回话。
跟在我们身后的库洛洛兀自轻笑几声,缓缓道:“伊耳谜先生怎么说不出来了?”
104说话技巧与真正的华丽
“说什么?”我很是疑惑地看看他们。
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一个两个话都话中有话的却又说不个清楚。
“月月,你该问的人是伊耳谜先生呢。”库洛洛语调轻快地说着。
我只得把视线定在伊耳谜身上等待他开口解说,他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终于说:“月是我的家人,是揍敌客家的人。”
君麻吕的反应有点大,恶狠狠地瞪住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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