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21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21部分阅读
捺下那个心思。你去和她说,等她生下小阿哥后,我一定备下重礼去探望她。”
这话林嬷嬷爱听,当下就笑眯眯地回道:“奴才一定带到,多谢耿侧福晋挂念。”
林嬷嬷走后,耿氏院子里一个扫地的小丫鬟,偷偷往里面瞧了瞧。
晚上,那拉氏正院。
那拉氏温和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高高地坐在上首。而跪在地上的丫鬟,赫然正是耿氏院子里那个扫地的小丫鬟冬雪。
那拉氏屋子里的嬷嬷,大丫鬟,二等丫鬟虽然都换了,但三等丫鬟却没怎么处理。再者加上她近二十年的经营,要闭着刘嬷嬷等人找个人说话,实在是太简单了。
整个屋子都里很安静,只有那个冬雪清脆的声音:“今儿耿侧福晋和乌雅侧福晋与林嬷嬷说了许久的话,期间还将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耿侧福晋身边的玉簪姐姐伺候。奴婢打听不出她们说了什么,后来去见了玉簪姐姐的哥哥,拿着一串钱哄着他,才知道原来林嬷嬷是去请耿侧福晋给喜塔腊格格请稳婆的。原话说是佟侧福晋生产日子近了,要请稳婆,便顺便将喜塔拉格格的稳婆也接进来。”
那拉氏表情依旧柔和,眼神却冷得可怕。先不说男女,喜塔腊氏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看中的,她怀孕后的所有事物,都是由她来安排的。如今,佟佳氏是要把手伸到喜塔腊氏那里了吗?
哼!想也别想!她的儿子想做世子,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
她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越发冷厉。这强烈的对比,让跪在地上偷偷瞄着她的冬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那拉氏对冬雪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有事吩咐你去做。”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青茹就奉了齐布琛的命令,离开了雍亲王府。当接到热闹起来时,青茹坐在来福酒楼的二楼,从上而下,表情淡漠地看着一个楼下正给小乞丐包子的小丫头。
下午,青茹刚回府,稳婆也已经到了。两个稳婆被送到了繁景院,另外两个稳婆则被送到了喜塔腊氏的院子。
青茹换了衣服进齐布琛的房间时,发现齐布琛正拿着剪刀,在修剪盆栽,而周嬷嬷,则是无奈地站在一边。
见她进门,齐布琛看了她一眼,又转头一边专心地剪着盆栽,一边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青茹福了福身,道:“回主子的话,那个名叫冬雪的丫头,给了一个乞丐一个包子后就回府了。奴婢让人盯着那个乞丐,发现他拿到包子后,立刻就躲到巷子里面去了。包子里藏着一个纸条,那个乞丐已经将纸条递进了乌拉那拉府。”
“这样就好,”齐布琛剪掉一片叶子,漫不经心道,“今晚,你和林嬷嬷一起把那两个人接进来。”
“嗻。”
晚上月明星稀时,青茹和林嬷嬷提着一盏灯笼,走到了一门处。门外早就停了三个人。那三人中唯一的小太监,一见到青茹和林嬷嬷,便谄媚笑道:“青茹姑娘和林嬷嬷来了?看看,”说着,他侧过身,让身后的两个嬷嬷显出身形来。“是这两位嬷嬷吗?”
林嬷嬷板着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们,带看到她们衣服领角处的一朵浅灰色小花时,便点了点头。
青茹忙塞了一个荷包给那个小太监,和林嬷嬷一起领着那两人走了。
日子又一天一天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六月初。
这一日,齐布琛刚吃了一碗白粥,肚子突然就疼了起来。她痛地浑身都是虚汗,靠在周嬷嬷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嬷嬷心中一惊,立刻让人将那碗白粥保存了起来,然后干脆利落地和青茹一起扶着齐布琛去了产房待产。
两个早已准备了许久的嬷嬷,急急忙忙地朝齐布琛的正院赶去。刚到产房外面庭院中,她们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痛苦叫声。
两位嬷嬷对视了一眼,心中俱已明白,这位主子,一定是吃了那碗白粥。两人心中忐忑,但还是假装急急忙忙地往产房冲去。
产房里,已经坐着刚刚赶到的那拉氏,耿氏,乌雅氏以及宋氏等所有人。
林嬷嬷和青茹一见她们,就带点胁迫意味地将两人拉近了产房。
那拉氏看着那两个嬷,眼中冷光闪烁
刚转过屏风,她们就看到那面容清丽到了极点的佟主子,正惨白着脸,痛苦的呻吟着。而她的床头,则坐着那个周嬷嬷。
长得真是好看,难怪那一位要出这样的狠招除去她。
其中一位嬷嬷在心中暗暗思忖,然后对另外一个嬷嬷使了个眼色,快步走到床边,道:“周嬷嬷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谁知,她这话刚说完,刚刚还躺在床上,满面苍白痛苦的齐布琛,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全是慑人的冷光。她们还没反应过来,齐布琛就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就甩到了其中一个嬷嬷身上,
那个嬷嬷疼得眼冒金星,嘴角立刻肿了起来。她一时没站稳,再加上齐布琛打人的力道,立刻狠狠地摔向了身边的那个嬷嬷。
那个嬷嬷没有防备,被身边的嬷嬷一撞,“哎哟”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那拉氏在外面眼皮一跳,立刻就起身,往里面走去:“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耿氏等人忙跟着进去。
她们一转过屏风,就瞧见地上躺着两个嬷嬷,而齐布琛动作利落地拿过挂在墙上的剑,一转身,就“唰”地一声将剑抽出了剑鞘。剑身上寒光闪过,看得那拉氏心中发凉。
她身后的女人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拉氏压住狂跳的心,假装冷静道:“佟妹妹,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稳婆打了?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了?”
齐布琛冷冷一笑:“哼!稳婆?”她将剑移到其中一个稳婆身上,贴着她的脸拍了拍,冷喝道,“青茹!将这两个贱婢身上的香囊取下,立刻拿出去保管好!在替本侧福晋生产时,还敢用收缩宫口的香料,这是要我们母子的命!这样恶毒的人,也配称稳婆?”
青茹和周嬷嬷脸色大变,立刻强行扯下她们身上的香囊,拿了出去。
那两个稳婆吓得面如土色,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那拉氏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住。她勉强对她笑了笑,然后对着外面的人怒喝道:“还不快将这两个东西拖出去!”
“慢着!”齐布琛眼中闪着冷光,道,“福晋,这事儿没完!妾身要亲自追究!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谁也别想逃过!”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药急急忙忙地进来,穿过那拉氏等人直送到齐布琛面前,道:“主子,这是稳婆亲自吩咐熬的药,说是能让生产顺利一些,主子快喝了吧。”
齐布琛接过药碗,略闻了闻,就脸色大变,怒喝道:“去母留子汤!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去母留子汤当做顺产汤药送给本侧福晋,都不要命了吗!”
房间里一片哗然。
那拉氏脸色惨白惨白,身形忍不住晃了晃。耿氏忙上前一步扶住她,焦急道:“福晋……”
齐布琛怒道:“和言!将这汤拿下去,和香囊一起保存好,可以当做证据!秦顺儿,将两个稳婆捆起来看好!看看她们身上有没有毒药或是匕首武器,别让她们死了!小福子带人将这个院子围起来,把福晋和侧福晋送到偏院去!在众位主子洗清嫌疑之前,谁都不能离开!”
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了整齐的“嗻”,听声音,起码有十来个人。那拉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乌雅氏恼怒,刚想上前辩解,硬是被耿氏拉了回去。
放好东西回来的青茹立刻打开门,对那拉氏等人道:“请各位主子去偏殿稍候。”
那拉氏看出去,只见门外站了十来个小太监,秦顺儿和小福子站在最前面。这十几个人,体格健硕,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佟佳氏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人?莫非,是爷为她准备好的?
那拉氏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看着齐布琛冷冷道:“佟妹妹,本福晋知道,出了这种事,你的心里也焦急不好受,可你不该这样对诸位姐妹!私自扣押府中主子,勾结奴才,那是大罪!“
秦顺儿恍若没有听到那拉氏的话,上前请道:“福晋,各位主子,请去偏院稍等。”这些人,本就是爷为佟主子准备的,无论福晋怎么栽赃佟主子与勾结奴才都没有用
齐布琛眼神冷冽。她左手握着剑,右手缓缓抬起,露出被握在手心的玉佩,道:“福晋,妹妹这也是迫不得已。得罪了!”
乌雅氏看着她手里那枚御赐玉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拉氏一会儿愤怒,一会儿不甘,脸色变幻不停,最后咬着牙带着众人跪在地上磕头,山呼万岁后才离开。
等她们离开没多久,芳华和芳蕊又带着两个嬷嬷进了产房,道:“主子,这是王爷为主子预备的稳婆,主子先快去床上躺着吧。”
那两位嬷嬷,正是林嬷嬷和青茹晚上接回来的那两个人。
在塞外通往京城的路上,一个身穿华服,满身冰冷却充满了贵气的男子,狠狠地挥了挥鞭子,朝京城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四点半出门,第三更貌似来不及了,放到明天双更行不行?
临终托孤
青茹接过齐布琛手里的剑,侧身让和言经过,扶着主子去床上休息。等齐布琛上床后,和言担忧地问道:“主子不是真吃了那碗白粥吧?”
齐布琛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了笑道:“和言,你说我怎么会为了那么一点事,就伤害自己的孩子?”
和言有些犹疑:“可是主子,如果不是那碗粥的话,那您刚刚肚子痛得厉害,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在齐布琛身边,齐布琛痛起来时的那满头虚汗,可不是假的。
齐布琛笑了一下,道:“粥没有喝,刚刚那是阵痛,我是真的要生了。”
青茹将剑挂好,转过身劝道:“主子,先趁着这段时间睡一觉,养好精神,过一会儿才有力气生小阿哥。”
“先等等吧,还有事儿没解决呢。”齐布琛笑了笑,让和言扶着她坐起身,道,“福晋她们现在虽然在偏殿,可是也不能一直让她们在偏殿。说到底,她们都是主子。青茹,冬雪和那个小乞丐那里可以收网了,你立刻让人去办。和言,你立刻去福晋院子里将刘嬷嬷请过来,请她和小福子一起来看着证据。他们都是爷的人,由他们看着那东西,可比咱们自己看着要好多了。”
“嗻。”
“这事儿完了之后,周嬷嬷去请耿侧福晋和乌雅侧福晋过来一趟。”
“嗻。”
偏房里,那拉氏面色苍白地坐在上座,手指紧紧地握着椅子。耿氏则是紧皱着眉头,死死地拧着手里的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宋氏等人,都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不满地讨论者今天发生的事情。乌雅氏则表现地烦躁地多,一直在屋里面走来走去。
正在这时,林嬷嬷进门,福了福身,道:“给各位主子请安。”
那拉氏闭了闭眼睛,睁开后才道:“起吧,你的主子让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林嬷嬷又福了福身,道:“回福晋的话,主子请奴才来请耿侧福晋和乌雅侧福晋去说说话。”
“请我和耿姐姐?”乌雅氏惊讶地道,“为什么?你们主子不是要生产了吗?”
林嬷嬷不慌不忙道:“回乌雅侧福晋的话,主子的确是快要生产了。现在太医正在产房外候着,趁着这段时间,主子想和耿侧福晋与乌雅侧福晋说说话,烦请两位主子去看看我家主子。”
耿氏整了整衣服,起身拉过乌雅氏,对那拉氏福了福身,道:“福晋,妾身和乌雅妹妹先去看看佟妹妹。”
那拉氏冷眼扫过她和乌雅氏,冷淡道:“去吧。”
耿氏转身又对林嬷嬷道:“林嬷嬷,你前面带路吧。”
林嬷嬷应了声,就带着耿氏和乌雅氏离开了。一进产房,两人就看到了屏风外面的林太医和两个面生的嬷嬷。耿氏心里一跳,顿时明白,今天这一局,是佟佳氏挖好了坑,等着福晋往下跳呢。
耿氏定了定神,和乌雅氏一起转过屏风,就看到齐布琛只穿着中衣,挺着肚子靠坐在床上。
耿氏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刚刚才闹了一场,佟妹妹身体可还好?”
齐布琛刚对她笑了笑,肚子里就又是一阵阵痛。她咬着牙不出声,脸上全部都是汗水。等了好一会儿,阵痛才缓过去,停留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齐布琛让和言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虚弱地对耿氏和乌雅氏笑笑,道:“这会儿找耿姐姐和乌雅妹妹过来,是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们。”
“有什么事,佟妹妹直说就是。”
齐布琛又笑了笑,抛出了一个炸弹:“爷就要回来了。”
“什么!”耿氏与乌雅氏惊叫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布琛。
齐布琛道:“我在六月初的时候收到爷的信,说是得了万岁的恩典,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所以,我想请耿姐姐和乌雅妹妹下令,在爷回府之前,府中之人禁止随意外出,以免有人带出府中消息,坏了府里的名声。”
耿氏低下头,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爷要多久才能到?”
齐布琛道:“三天。”
耿氏咬咬牙,道:“好,佟妹妹,姐姐就撑着三天!”佟佳氏这是要断了那拉氏向外面求助的后路。虽然是佟佳氏设的局,但是那拉氏若是没有那个心思的话,就算是别人设局也没有用。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那拉氏,只怕是翻不了身了。
到了如今这个局面,她就算是不站队也不行了。爷给了佟佳氏那么多人手,她们就算是不下令,她也有办法控制着最重要地那几个人。既然如此,她还不如送她一个人情,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筹码。
齐布琛微微笑了笑,又将目光转向乌雅氏:“乌雅妹妹是什么看法?”
乌雅氏虽然冲动,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眼看着耿氏和佟佳氏联合在了一起,她不能拿自己和女儿去硬碰硬!她深深地看了耿氏一眼,道:“妹妹自然是没有异议。”
将耿氏和乌雅氏送走后,齐布琛的肚子又痛了起来。之前耗费了太多精神,和言刚扶她躺下,她的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青茹悄悄对那两个稳婆招了招手,那两个稳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了看以后对青茹轻声道:“青茹姑娘莫要担心,佟侧福晋还能睡着,说明还没到时候。等一会儿阵痛密集了,产道打开了,就能生小主子了。”
青茹点了点头,又带着她们走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周嬷嬷将在偏殿里的女人都请回了自己的院子。与此同时,耿氏和乌雅氏联合下令,各个院子里的人不许随意出府,也不许随意出自己的院子。供给府里会派专门的人送过去。
这相当于是把人变相软禁了。宋氏等人气得砸碎了好几个瓶子,好几次都想冲出去和耿氏好好理论一顿,可都被身边的嬷嬷拦住了。
当天晚上,齐布琛的肚子阵痛就密集了起来。稳婆一看,忙道:“青茹姑娘快让人给佟主子煮点粥,和言姑娘快让人去烧水!佟主子怕是快要生了!”
京城郊外,四阿哥脸色冷凝,带着好几个随从,狠狠地挥着鞭子,快马往城里赶去。
想到怀里那份刚收到没多久的暗信,心中一阵阵揪痛。白粥,香囊,去母留子汤!一环套着一环!那拉氏居然敢这样子害齐布琛!
“驾!”他又狠狠地挥了一鞭子。齐布琛正在生产,他要快一点!要再快一点!
马儿在道上飞快地奔驰,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雍亲王府门口。四阿哥看着紧闭的大门,利落地翻身从马上跳下,他身后的随从立刻上前,使劲敲开大门。
门房刚露出一个头,四阿哥就一脚踹开了大门,直直地往齐布琛的院子奔去。一路上,哗啦啦地跪了一大片人。四阿哥刚进入繁景院,走到产房门口,产房里突然响起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四阿哥心中一喜,立刻推门而入。正在这时,稳婆急匆匆地出门,看到四阿哥的时候,大吃了一惊,抱着一个小婴儿就要下跪。
四阿哥皱了皱眉,立刻道:“起吧,佟主子怎么样了?”
稳婆忙把孩子交给一边的林嬷嬷,道:“回王爷的话,佟主子一切安好。恭喜王爷,佟主子为王爷生了一个格格。佟主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奴婢还要赶紧进去。”说着,忙行了个礼,急匆匆地进了产房。
四阿哥看着林嬷嬷怀里皮肤皱皱的小孩,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传出第二声婴儿啼哭。稳婆笑眯眯地抱着孩子出来,道:“恭喜王爷,佟主子又为爷添了一位格格。”
四阿哥心中担心齐布琛,问道:“佟主子呢?”
稳婆道:“佟主子睡着了。”
四阿哥心中喜悦,道:“爷去看看她!”
稳婆和林嬷嬷忙拦住他,道:“王爷,别进,会冲撞您的!”
正在这时,门外匆匆进来一个小丫鬟,站在门口道:“爷,喜塔拉格格不好了。”
四阿哥微微皱了皱眉,往产房里深深看了一眼,对林嬷嬷道:“等你主子醒了后和她说,今晚我来陪她。”
“嗻。”林嬷嬷闻言,心中大喜,脸上笑开了一朵菊花。
看样子王爷心里还是有主子的,就算主子生了两个格格,爷依然关心主子。
四阿哥又看了看产房,甩了下下摆,就出了门。
齐布琛睡了一觉后,精神好了很多。周嬷嬷和林嬷嬷抱着两个孩子,笑眯眯地走到齐布琛床边,道:“恭喜主子,添了两位小格格。”
齐布琛喜不自禁,将两个孩子接过,放在床里头:“周嬷嬷,你让和言给院子里每个奴才加一个月的月钱。”
林嬷嬷欣喜地应了声,就转身出门了。没过一会儿,她突然又慌张地跑进房间,喘着气道:“主……主子!”
床里面的婴儿被吓着了,扁了扁嘴就哭了起来。
齐布琛忙轻轻地拍着两个孩子。她一边哄着,一边蹙起眉,低声斥道:“嬷嬷,你吓着孩子们了!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
林嬷嬷忙请了罪,接着刚想说事情的时候,四阿哥突然进门,声音低沉道:“齐布琛,喜塔腊氏想见你。”
她手下的孩子已经渐渐地止住了哭泣。齐布琛诧异地看向四阿哥:“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阿哥走到床边,凝视着齐布琛的脸,轻轻抚摸了一下,道:“爷到的时候,你的第一个孩子刚出世。”
齐布琛愣愣地看着他:“那……喜塔拉格格……”
四阿哥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她难产,快要不行了,临死前想要见你一面,挣扎着过来了。”
齐布琛大惊,忙将孩子交给周嬷嬷和林嬷嬷,吩咐青茹道:“快请喜塔拉格格进来。”
喜塔腊氏进门的时候,齐布琛真的吃了一惊。喜塔腊氏是被她的嬷嬷半抱着进门的。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裙子全部都是血。她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一滴血。
喜塔腊氏看见被四阿哥环抱着坐在床上的齐布琛,立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珠如雨般落下:“佟侧福晋,求您……”
齐布琛忙道:“这是做什么,和言快把喜塔拉格格扶起来!”
和言刚要上前,喜塔腊氏就对着齐布琛磕起了头,凄惨道:“求求您……求求您,收下……我的孩子吧。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叫害死他额娘的人母亲!”
“什么……”齐布琛停下了动作,喃喃地看向四阿哥,“她……在说什么……”
四阿哥抿了抿唇,黑眸中一片阴郁:“那拉氏在她生产完后,让人给她灌了红花。她现在大出血,是硬挣扎着过来的。”
喜塔腊氏显然在路上花了不少力气,如今跪也跪不住了,软软地就要瘫倒在地上。她的嬷嬷眼泪直流,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起喜塔腊氏靠在自己怀里。
喜塔腊氏喘着气,断断续续道:“夏……夏锦……把,把小阿哥……抱……抱……”
夏锦哽咽着道:“奴婢知道了。”说着,就抱着一个婴儿走到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含泪,期待地看着齐布琛:“佟侧福晋……请您抱抱小阿哥吧。”
齐布琛被这一幕惊住了,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喜塔拉妹妹……你别这样,你是她额娘,谁都没有你对他好,你忍心吗?你快起来,快让太医治一治,你会好起来的。”
喜塔腊氏的眼泪一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我……不行了,我知道……我,我……一生懦弱,可是……可是我的孩子,不……不能成为她……斗争的工具……我的孩子,不能叫杀母仇人额娘……不能啊……”最后一句,她的声音陡然提高,无比凄厉。
齐布琛恻然,眼圈发红地转过了头。
喜塔腊氏的嬷嬷在喜塔腊氏鼻子下探了探,发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大哭出声:“主子,您坚持住啊……主子——”
夏锦抱着婴儿直磕头,哭泣道:“佟侧福晋,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她怀里的婴儿,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到母亲将要离去,还是因为被抱得紧了难受,也哇哇大哭起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喜塔腊氏已经涣散的眼神又有了点神采,她不放弃地看向齐布琛:“求您了……求您了……”
齐布琛心里难受,收拾了一下情绪,对和言道:“和言,快扶着喜塔拉格格去榻上躺下。”
“嗻。”和言走过去,喜塔腊氏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跪在地上看着齐布琛:“求求……您了……”
四阿哥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齐布琛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愿意,爷会亲自去和皇阿玛说。以后,他就是你生的儿子。”
齐布琛愣愣地看着坚持跪在地上的喜塔腊氏,又看向哭泣地快要喘不过起来的小婴儿,终于缓缓地伸出了手,将他抱在怀中。
喜塔腊氏嘴角露出一抹笑,然后靠在嬷嬷怀里,闭上眼睛歪下了头。
嬷嬷悲恸大哭:“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我以后再也不许双更三更的诺言了……我四点半出门,不在家里,没办法再写啊……t t
赐封号“瑾”
四阿哥让人暗中将喜塔腊氏的尸体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喜塔腊氏的嬷嬷和丫鬟也一起跟着回去,不得出门一步。
齐布琛怀里的孩子似乎是闻到了喜欢而熟悉的味道,渐渐止住了哭泣,眷恋地在她怀里睡着了。齐布琛身上的灵气温和滋养,加上她刚生过孩子,身上有一股天然的母亲的味道,对小孩子有着十分大的吸引力。
她抱着那个孩子,转头看向四阿哥,问道:“您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三天吗?”
四阿哥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叹了一口气,道:“还好你没事。”
明明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齐布琛却一下子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担心她,所以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因为害怕她出事,硬是提前了三天回了府。
她打量着四阿哥,他冰冷的脸上难掩疲惫,宝蓝色的衣服也感觉有些灰扑扑的,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您……”她看着他,除了这个字,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现在真的有些不明白四阿哥在想些什么东西。或许他真的重视她,但是他最看重的,应该是她的阿玛和她的哥哥。
齐布琛垂下眼帘,笑了笑,又轻声问道:“那喜塔拉格格那边,是怎么回事?”
四阿哥拧了拧眉道:“从喜塔腊氏进府开始,她身边的人都是那拉氏调配的。除了她进府时带的那个嬷嬷和丫鬟,她身边都是那拉氏的人。早在她怀孕的时候,她自己就很清楚,她的孩子会被那拉氏抱走。她原本是想着,孩子被抱走也比养在她身边要好,只是没料到……”
喜塔腊氏离生产还有一个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齐布琛生产的时候,跌了一跤。那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齐布琛和她的孩子身上,后来又被强行送回了自己的院子,喜塔腊氏那里,竟然连一个坐镇的人都没有。
所以,那拉氏才有机会,让稳婆在喜塔腊氏生完后,给她喂红花,造成难产后大出血的假象。喜塔腊氏又不懂得药性,倒时候稳婆说是吊样身体的药,她自然会乖顺地喝下去。不过是一个无背景无宠爱的格格罢了,死了就死了,又有谁会去追究呢?倒时候,那拉氏将孩子养在自己名下,没有任何再能够影响那个孩子的干扰因素。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熬药的时候,喜塔腊氏的丫鬟夏锦发现了问题,急急忙忙地将事情告诉了喜塔腊氏。喜塔腊氏一贯懦弱,被逼到生死关头的时候,终于拿出了勇气,一面让夏锦悄悄混过那拉氏的眼线,去齐布琛那里求助,一面将自己的奶嬷嬷招到身边,极力抗争喝那碗药。
接生的稳婆也闹心。原本照计划,喜塔腊氏把药喝下,她们再报一个大出血就没事了。可偏偏喜塔腊氏打翻了她们给的药,大吵大闹着不肯喝,府里又一下子被戒严了,她们根本就没法子见到福晋。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喜塔腊氏的事情肯定会被别人知道,到时候福晋绝对不会有事,死得只能她们两个。于是,两人自作主张,一面让人困住了喜塔腊氏的嬷嬷,一面直接粗暴地给人灌了药。
也许真的是那拉氏运气不好。如果没有齐布琛这件事,如果四阿哥没有赶回来回来,他真的不会因为一个格格,而去为难自己的嫡福晋。去母留子这种事,是宫中女人巩固自己地位最常见的一种方法,就他自己所知道的,就有不少。
可是那拉氏在齐布琛那里的手段,惹怒了四阿哥。再加上喜塔腊氏的嬷嬷刚好逃出来,撞上了那个时候,所以就有了后面的那些事。
齐布琛理顺了那些事情后,心里却一阵阵地发冷。是啊,那拉氏是嫡福晋,是雍亲王府的脸面,四阿哥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喜塔腊氏,去打自己的脸面?顶多就是毫无意义的警告罢了。
如果在这一次角逐中,是她输了,丢掉了自己的性命,这个府里,就没有人再是她的对手。四阿哥不会真废了她,她嫡福晋的脸面和尊严还在,膝下还可以有两个孩子。而她到底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能在四阿哥心里留下多久的影子?到时候那拉氏再给四阿哥塞几个女人,这整个府里,还能有谁记得,曾经有过一个佟佳氏?
齐布琛垂下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为了她的孩子,她也要保护好自己。
正在她全身都紧绷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轻轻地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齐布琛抬头,看到的是四阿哥冷峻的容颜。
四阿哥抿了抿唇,清冷道:“齐布琛,我说过,你不是钮钴禄氏,也不是喜塔腊氏,你不一样!”如果她出事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齐布琛勉强笑了笑,道:“我记着,先找太医给孩子们看看吧。尤其是六阿哥,他是早产儿,身体怕不是很好。”
四阿哥心里堵得慌。他转过头,微吐出一口气,起身到门外,带着些怒气,喊道:“林太医!”
没过一会儿,周嬷嬷,林嬷嬷,青茹分别抱着一个孩子去了外间。
林太医给双胞胎女孩诊脉的时候,表情都很平和,可给喜塔腊氏的儿子诊脉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四阿哥从里间出来,见到他这幅表情,便皱着眉问道:“如何?”
林太医犹豫地看着他,道:“这个……回王爷的话,六阿哥似乎……似乎……”
四阿哥不怒自威,冷声问道:“似乎什么?”
林太医全身抖了一下,跪下道:“六阿哥左耳有耳疾,影响听力……但右耳绝对没有问题!日常生活也不会有问题!”
四阿哥的眉头紧紧地您在一起。他的儿子怎么会是残疾?!
挥了挥手,让林太医和几个抱着孩子的嬷嬷下去后,他拧着眉走进内室,对齐布琛道:“六阿哥有耳疾,你还要留下他骂?”
齐布琛诧异地看着四阿哥,问道:“耳疾?怎么会这样?”接着,她又问道,“爷为什么那么说?不是您让我留下喜塔腊格格的孩子的吗?”
四阿哥的眉头越拧越紧:“齐布琛,爷承诺过你,你的院子里,只有你和你的孩子。你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不要,一切都看你自己,无论如何,爷都会安排妥当。爷只是建议你,为了元旭考虑,可以留下这个孩子。”
齐布琛靠坐着,仰着头看了看那浅藕色的帐子,闭上眼睛,道:“算了吧,我虽然希望我的院子里,只有我和我的孩子,可是,我毕竟是当着将死之人许下的诺言,若是不照办,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若说起来,喜塔腊氏的事,她也有责任。若不是她让林嬷嬷和耿氏提起稳婆的事情,那拉氏也不会这么快下手。
四阿哥起身站到窗外,看着那一方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四阿哥就让人上报,齐布琛生了三胞胎。接着,他亲自进宫见了康熙。他是如何与康熙说这件事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回来后,就立刻去了书房,高无庸在一边随侍。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靠在椅子靠背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高无庸垂着头立在一边,一声不吭。
过了好久,门外才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高总管,药好了。”
高无庸浑身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仍旧在闭目的四阿哥:“主子……”
四阿哥睁开眼,盯着桌子上那整齐的公文,道:“既然好了,那就给福晋送去吧。算了,爷亲自走一趟吧……”
第二日,府中就传出消息,那拉氏突然病重,需要静养,每日请安取消。耿氏与乌雅氏继续管理府务,宋氏与武氏依旧协理,其余照旧不变。
另外,齐布琛生一子二女三胞胎,而则喜塔腊氏难产,母子皆殁。六阿哥那件事,因为是四阿哥亲自办理,除了康熙,齐布琛院子里的周嬷嬷,林嬷嬷,青茹,和言和两个稳婆,及喜塔腊氏院子里的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康熙是终极boss,这种事情四阿哥不能瞒着他,万一到时候事发,来一个欺君之罪,雍亲王府一府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给喜塔腊氏接生的稳婆和那拉氏安排在喜塔腊氏院子里的人,当晚就被处置了。喜塔腊氏的嬷嬷和夏锦则被远远地打发到了最南边。周嬷嬷,林嬷嬷,青茹与和言是齐布琛的心腹,给齐布琛接生的稳婆是四阿哥的人,俱是可以相信的人。
四阿哥还未去上朝,康熙和德妃的赏赐就先后下来了。
耿氏等人纷纷去繁景院贺喜。乌雅氏看着齐布琛容颜越发清丽无双,加之儿女双全,盛宠在身,心中酸的仿佛泡在醋缸里泡着似地。
齐布琛没力气应付她们,因为刚出生的三个小家伙实在是太磨人。两个女儿虽然是双胞胎,但是是足月生的,个头虽然小,精力却十分充沛。睡着的时候还好,醒过来那会儿就是灾难,哭得整个院子里人的心都揪起来。而小六那孩子,是个早产儿,看上去十分瘦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喜塔腊氏那件事,他似乎十分缺乏安全感,黏齐布琛更甚于当初的元旭,只要稍微离开齐布琛怀抱一点,就如小猫一般哭个不停。
才两天下来,齐布琛就累的不行。好在四阿哥立刻补齐了孩子的奶嬷嬷和精奇嬷嬷,在双胞胎女儿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帮衬着一点。
洗三那一日,四阿哥布置地也算隆重。很多人都很好奇三胞胎,都想过来看一看。五福晋,八福晋,九福晋也来看了齐布琛。
这一次,八福晋却是没了以前看到孩子时的黯然和羡慕了,整个人都神采飞扬的。九福晋难掩羡慕,道:“五嫂有了一子一女,小四嫂你有了二子二女,八嫂也有喜了,你们都是有福的……”
五福晋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别着急,再好好调养一□子,你也会有的。”
八福晋感激地看了齐布琛一眼,也和五福晋一起安慰九福晋,道:“对啊对啊,好好调养一下,总会有的。”
九福晋摆了摆手,苦笑道:“我呀,也不强求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孩子的事儿,也要看缘分的。”
说了一阵后,就各自散到酒席上去了。
洗三仪式结束没多久后,康熙就给六阿哥赐了名字——弘旷。而双胞胎女儿,四阿哥在洗三日晚上取了名字,姐妹分别叫布耶楚克和萨伊坎。
几天后,远在四川的佟佳达哈苏突然给康熙递了个请罪折子。原来,他在四川发现牛痘可以克制天花,便找人试验,将方法试了出来。虽然试验的时候,他和实验者的家属完全说明了情况,并与之签下了条约,但他认为自己以无辜性命试验天花,罪不可恕,所以附上克制天花的方法,并向圣上请罪。
很快,佟佳雅尔德宏又上折子,说是愿意替父受罪,请圣上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允了他的请求。
天花是威胁人性命的大敌,如果能够推广克制天花的方法,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康熙大喜,对于佟佳达哈苏的请罪,只是意思意思地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之后,他却封了达哈苏一等伯爵,并擢升至四川总督,监管巡抚之事,成为一方封疆大吏。
佟佳雅尔德宏孝心冬天,赏三等伯爵。连带着齐布琛也跟着受了益,被赐了封号“瑾”,成了雍亲王府的瑾侧福晋,也是大清开国以来,唯一一个被赏赐了封号的侧福晋。
佟家崛起之势,势不可挡。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安排还满意吗?话说,我想快点完结了,哎……
过渡过渡
赐封号的圣旨一出,整个京城都震惊了。连齐布琛自己,都没有想到,康熙居然会将这样一个封号放在她的头上。
高高在上的帝王,做每一件事情,都有着他自己的用意。齐布琛自认为自己没有看穿康熙用意的本事,所以心里总有些担忧。
再者,康熙带着四阿哥巡幸塞外,连皇太后都去了,起码要到十月才能回。可是在各位长辈都还在的情况下,四阿哥这样贸贸然赶回京城,康熙会怎么想?
四阿哥似乎明白她的担忧,安慰道:“无事,皇阿玛是给爷派了任务,爷回来是皇阿玛吩咐的。至于给你的封号,也是你应得的,你只管安心受着就是。”
各家猜测纷纷,除了有动作的都被四阿哥挡住了,倒也有不少人上门贺喜。雍亲王府的女人,对此倒是没有多大感觉。佟佳氏容貌好,娘家蒸蒸日上,得宠又有子,原本在府里就是除了那拉氏以外的第一人。如今再加一个封号,也只不过是在形式上再肯定一下罢了。
反正她们没那样的娘家,没那样的姓氏,更没有那样的恩宠。这么些年,她们也都看清楚了,紧紧抓住手里的孩子和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转眼又到了十月,康熙大驾回京。四阿哥带着齐布琛进宫谢恩,在拜见康熙的时候,康熙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
那拉氏“病重”,年节时去宫里赴宴的事情,齐布琛就不得不出面了。不知道四阿哥是怎么和那拉氏说的,在宫宴中,那拉氏偶尔也会拖着病重而虚弱的身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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