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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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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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来几日,莫伯便寻摸着我又在外头伤了残了?”一个年方弱冠的高大少年远远地从回廊那头行来,步履矫健,劲装勾勒出他结实挺拔的身躯,金红的霞光镀在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目若晨星,不逊朝阳。

    管事连称不敢,无奈道:“表少爷,行走江湖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来去,总说些伤了残了的话太不吉利。您年前说要过这边来,过年的时候却没到,又接连两月没个音信,老爷和小姐、姑爷都很担心……”

    “哎,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码儿又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轻重,没来,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嘛。”莫劲满面笑容拍了拍外甥的肩,用力捏了两把这位武林盟内定少盟主,眼底满是自豪,“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肖码行了个礼,歉疚道:“都是外甥不好,让舅舅担心了。”

    莫劲摆手道:“你娘才是最担心的,我等会儿给她去书告诉她你在我这儿。你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换了,好生梳洗,去给老太爷请个安。”

    肖码应了声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见过莫老镖头,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因着莫老爷子已经用过了早饭,肖码便又退了出来,与莫劲舅甥俩坐了一桌。

    席间莫劲问道:“码儿这次怎么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

    肖码道:“外甥年前去枫镇查陆家底细,正遇上陆氏灭门一案,虽然几日便找到了凶手,但那人不是啥好啃的骨头,我追着他一路北上,调了些附近的人手,堪堪就要拿住他了,结果他往这青梧山中一藏,倒叫我两月好找。”

    “能干出灭门案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凶人已经拿住了吧?”莫劲嚼着脆生生的小菜随意道。

    肖码苦笑道:“舅舅,您太高看外甥了,现在还没着落呢,我连他有没有出山都不能确定,只能说,我盯着的他消失踪迹的那片地方,还没发现动静。”

    莫劲一愣道:“什么地方不见的?”

    “出城往北,沿官道走的话差不多两日脚程。”肖码看了看莫劲的神色,“舅舅,怎么了?据我所知镖局上一趟镖车前几日刚走,应该已经离了青梧山范围了啊。”

    莫劲叹气道:“我这趟镖顺路带了俩朋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也是行了两日便入山了,我有些担心……”

    肖码安慰道:“青梧山这么大,那凶人又是刻意躲藏着,您的朋友多巧才能遇上呢?舅舅放宽心才是。”

    莫劲沉默着摇摇头,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我这朋友一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来自本草谷。”

    “十七年被屠戮殆尽的本草谷?”肖码疑惑道,“可这跟……”

    莫劲道:“码儿,十七年前你还小,有所不知。本草谷就在青梧山中,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快将它遗忘了,但青梧山脚下的一些村子里还流传着神医治病救人的传说。”

    肖码脸色凝重起来:“传说开创本草谷的前辈极擅奇门遁甲,世人总是找不到本草谷所在,想来必是有阵法将其门户隐藏……若那人知道如何驱动阵法的话……”

    莫劲讶然道:“码儿是怀疑那灭人满门的凶人也是出自本草谷?这怎么可能?”

    “与世无争的本草谷十七年前就被人灭了满门了,舅舅。”肖码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水润通透的翠玉葫芦,鲜红的流苏从指缝间流泻下来,“我要再进山一趟。”

    第29章 梨花院落溶溶月(微h)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精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

    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柔,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禾幺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精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收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收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收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收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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