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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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后,东方不败问道。
“你不怕死?”
“死有何惧?唯一的遗憾的是不能救出任教主。”说完,向问天的眼神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毫无波澜的浑浊。
自那天东方不败让众人退下,独留下向问天后。教众们就再也没见过向问天,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将向问天怎么样了……
将向问天的问题处理好后,东方不败站在池塘前,看了看空荡荡,一片寂寥的院子,便定定的看着池塘中的游鱼,静立良久,随后甩了甩衣袖便向院子外面走去,弯弯转转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竹林前。
“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东方不败刚走进竹林便听到这么冷冷的一句话,再向前走了几步,便见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冷冷的站于一石桌前,旁边站着有点愣住了的曲洋和表情怪异的童百熊和桑三娘。
东方不败哑然,他倒没想到四人竟又碰到一起了。不过这气氛到挺有趣的,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便靠在一棵竹子上,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几人的有趣表情。
只见曲洋愣了一会便大笑了起来,对着西门吹雪兴奋地道:“有趣!有趣!这位侠士真是我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趣之人了。刚才是老夫唐突了,不知老夫该如何做才能得到侠士的认可,和侠士结成朋友?”
“哎,你说曲洋是不是这里……错乱了?”一旁回过神来的童百熊对着旁边的桑三娘神秘兮兮地说道,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去,你才错乱了呢,人家曲右使聪明绝顶,即便被人如此无礼的拒绝,却仍是面色如常,宽宏大量,心襟宽广来着。”说着崇拜地看向曲洋,童百熊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都错乱了。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曲阳一眼,说道,“你琴弹得不错,但我却不想听。”
“既然不想听,你为何突然跑到这来啊。”听到人说不想听曲洋的曲子,桑三娘囔道,在她看来,曲洋的琴可比仙音啊,虽然她听不懂。但也觉得很好听,简直是天籁之音,怎么会有人不想听呢。
西门吹雪仍是站在原地,不语。
曲洋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侠士还是一个知音人,那老夫就更要结交了,只是要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恐怕有点难啊。”看了看石桌上的美酒,曲洋说道:“这美酒,侠士是不会喝了,为了尽快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老夫可得加紧了,告辞了。”说着抱起旁边的琴,边挥手边向林子深处走去。
童百熊和桑三娘看到曲洋走了,看了看依旧冷冷站于原地的西门吹雪,便也跟着离开了。
东方不败举步,正想向西门吹雪走去,却突然停下,目光锐利地扫过竹林……
竹林的另一边……
一高一矮两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
较高的小女孩转过头来对较小的女孩说道:
“菲菲,你最近会一直呆在黑木崖吗?”
“不知道,爷爷没说。”较小的女孩炯炯地盯着被她挖的坑坑洼洼的地表,嘟着嘴说道。
“外面一定很好玩吧。”较大的小女孩盯着手中的小锄头幽幽的说道。
“是啊,是啊。外面有好多的好玩的,有糖人,有糖葫芦,还有好多小孩儿让菲菲欺负。”较小的小女孩猛的抬起头来,像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一般,兴高采烈的说了起来,随后却耷拉着小脑袋,接着说道:“可是有时候菲菲好想好想盈盈哦。”
“盈盈也好想菲菲,菲菲出去后,这里就只有婆婆陪着盈盈了,好无聊哦。”较大的小女孩,也就是任盈盈有点伤感地说道。
一时两人的心情都有点儿糟糕,便静了下来。低头继续挖着地。突然较小的小女孩,也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眼珠子转了一下,大叫着站了起来,喊道:“有了。”
依旧蹲在地上的任盈盈抬起头来,有点茫然地看着站着的曲非烟,问道:“什么有了?”
“让我们在一块的方法啊。”曲非烟昂着小脑袋理所当然的说道,接着又说道:
“下一次出去的时候,我们可以跟教主和爷爷说我们一起出去,不就可以啦。”
“不行,我是神教圣姑,不能以身犯险。”任盈盈反驳道。
“盈盈,不会有事啦,我爷爷武功那么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而且我们出去又不公开身份,没人会知道你就是神教圣姑的。盈盈,你就跟我一起去嘛。”曲非烟蹲下身来抱着任盈盈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我不想给曲右使添麻烦。”任盈盈说道。
“难道盈盈以后都不出去,一直呆在黑木崖吗?那多无趣啊。”曲非烟皱着粉嘟嘟的小脸说道。
“当然不是,待到我长大能够自保以后,自然就会出去了。”
“那……”
“好了,菲菲,不要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吧。”
眼看曲非烟刚要再说什么。任盈盈打断道。
“可是……”
“走啦……”任盈盈一把拉起曲非烟,向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挖的笋子还在那呢!!!”走了一会,曲非烟突然大喊道,挣扎着欲往回走,无赖力气没任盈盈的大,最后还是还是被任盈盈拖走了
“哎,都那么小,我们不要了,回去吃大的。”
直到两个小女孩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后,东方不败现出身来,他本来是想找西门吹雪,不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知道是任盈盈和曲非烟之后,本想不再理会,去找西门吹雪,不想收回视线,转向西门吹雪之时,却发现竹林中已无他的身影,想着他必然已发现了他,却突然离开便说明他现在不想和自己说话,也就放弃了继续找他的念头。便想去看看那两个小女孩在干什么,不想听到了这些。
再想到,似乎自从他当上教主封了任盈盈圣姑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任盈盈,暗道,自己是不是太过忽视她了。
摊牌(二)
西门吹雪在竹林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东方不败,聪明如他自然也知道东方不败出现在竹林是来找他的,而且他还知道东方不败找他不过是想解答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罢了。
话说那天两人自福来客栈回来后,西门吹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意料之外或者也是意料之中,西门吹雪在自己的房中闻出了些许生人的味道,房中的摆设也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不用多想便知是有人趁他不之时进过他房间。细想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西门吹雪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试问若没经过东方不败的应许日月神教谁又敢私自进入他们教主的院子呢。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一直对他心存戒备,而且很强烈,虽然西门吹雪从始至终都未做过对他不利之事,但他还是无法放心,毕竟东方不败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且他行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而这次东方不败来找他其实就是找他摊牌而已,不过西门吹雪却不想跟他说这些,至少现在不想,所以他趁东方不败转移注意力之时离开了。
而东方不败自从竹林出来后,到没有再找西门吹雪了,而是把心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如报复那个飘雪楼,如上次见到的任盈盈,……
那些名门正派离开后,东方不败并不是完全放任,而是派人暗地里跟着,并且寻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选,将他们杀了,易容,然后取而代之。然后,暗地里散布一些真相,时不时地挑拨一下名门正派和飘雪楼,以致,不久之后,江湖中又掀起了一场名门正派围攻江湖第一杀手楼——飘雪楼的风潮。不过领导者却不再是左冷禅了,而是岳不群。至于左冷禅,谁知道呢?反正没和大伙一起从黑木崖回来,听说是某个夜里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有说是受伤过重,还在黑木崖的时候就死了,但因某些原因,被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位掌门暗地里掩埋了。总之就是莫明奇妙的没了。
不过不管江湖中如何的风起云涌,黑木崖倒有点像一个远离尘世的密境,一如既往地平静安和,甚至还办过几次喜宴,其中有一次便是魔教圣姑的八岁生日宴。
话说东方不败自竹林中偶然看到任盈盈后,便自觉自己把任盈盈忽视的太过了,想着也挺无聊的,便在第二天跑到任盈盈的院子,觉得她聪敏,根骨也不错,眼里掠过一丝流光,生了个想法,便给了她一本很适合她的武功心法,时不时地来她的院中指点指点。在东方不败的别有用心的促进下,两人的关系急剧升温,没几天,任盈盈就把东方不败当成了亲近之人,整日东方叔叔长东方叔叔短的,却不知自己以为已不在人世的亲身爹爹就是被这位东方叔叔给关起来的。
任盈盈觉得他这段时间过得好开心,先是自己最好的玩伴菲菲回来了,每天陪着自己玩儿,然后是自己一直很喜欢而又很久都没见了的东方叔叔突然来看望她,而且还说教她练武,之后又每天都来指导她。让她有一种身处在云端的飘飘然的感觉。虽然她之前也有跟着教中的一些高手练武,但那些高手和东方不败比起来,就显得平庸了。最主要她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虽然以前东方不败对她也不错,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亲近。
如果说之前东方不败对她说教她练武并且每天都来指导她,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一个很亲近的人,那么接下来东方不败为任盈盈举办的生日宴,则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亲人。因为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别人为她办的第一个生日宴,任我行在世的时候,眼里只有练功,平日里连见面都很少,又怎么会记起她的生日?所以当东方不败说要为她举办生日演之时,任盈盈感觉自己感动的快哭了。不过此后当她知道东方不败突然教她武功,对她好,为她举办生日宴的真正动机之后,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
任盈盈的生日宴办的很盛大,黑木崖中所有教众都参加了。举办的地点有两个,一个是任盈盈的院子,一个是大堂,呆在任盈盈院子里基本上都是在日月神教身份比较高地堂主长老们,大堂中的自然就是些群普通教众了。
宴会的流程只有两个,先是众人送礼,然后便是大家开吃。
任盈盈的生日宴上,东方不败送给了任盈盈一管棕色的玉笛,虽比不上送给西门吹雪的哪管碧色的,但也是材质上乘,做工精细的,整个玉笛看上去精巧别致,让人不由想听听这管笛子发出的声音。所以任盈盈即便从没想过要学笛子,在看到这管笛子后,也不由幻想起自己用着管漂亮的笛子奏出美妙的曲子的场景来。
任盈盈又看了看手中的这管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笛子,越看越喜欢,再想到这是东方不败送她的生日礼物后。更是爱不释手。觉得既然这是最喜欢的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若自己只是放着拿他当摆设,岂不是辜负了东方叔叔的一番心意。
这么想着,穿着火红火红的漂亮红衣,手拿着漂亮笛子的任盈盈当场就对抱着自己坐在首座的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这管笛子盈盈好喜欢,看到它之后,盈盈都好像学吹笛子。但是盈盈只略通古琴,对笛子一窍不通,东方叔叔可不可以帮盈盈请个精通笛子的老师教盈盈吹笛子?”
坐于首座的东方不败里着红色黑色滚边的锦衣,外披一件暗红色绣着精致花纹的长袍,一手抱着一身同样一身红衣,低着头把玩着笛子的任盈盈,一手拿着一小巧的酒壶,身子微微向后昂,将壶中的美酒尽数倒于自己口中,动作洒脱,因身子向后昂本被披散的墨发遮掩着的雪白颈子暴露于外,眼微闭,长睫微微颤颤,在略显昏沉地烛光映衬下,绝美温润的五官更显晶莹,风华无限。
不一会一瓶美酒便入了东方不败腹中。
其他教众们看到这番景象,不由心生震撼,纷纷道好。
东方不败淡笑,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也不理那些教众们,放下酒杯,对怀里的任盈盈说道:“盈盈想学长笛?”
“恩。”怀中的任盈盈点着小脑袋回道。
“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擅长长笛,如果你能说服那个人教你,那你就拜他为师。不过那人的脾气有点古怪,你若要说服他恐怕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如此,盈盈可还要学?”东方不败一手搂着任盈盈,一手把玩着她柔软的头发,神情慵懒,语气轻柔地对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想学。”任盈盈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本座等着听盈盈学成后,用着这管笛子吹奏出来的佳曲。”看着任盈盈微微扬起的小脸,坚定地眼神,东方不败笑了起来,对着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学成后,第一个就吹给东方叔叔听。”任盈盈握着笛子的两只小手小手收紧,一脸坚毅地道,似乎从未考虑过被东方不败所说的脾气古怪之人拒绝的可能。
“呵呵,好,盈盈真乖。”听后,东方不败脸上笑容更盛。摸着任盈盈的小脑袋说道。
坐在东方不败怀里的任盈盈看着满脸笑容的东方不败,不由有点晃神,只觉笑着的东方叔叔真好看,比自己院中的牡丹花还要好看。平日相处的时候一般都是她在舞剑,东方不败静静的立于旁边,偶尔指点几句,并不怎么笑,像现在这般大笑的摸样,任盈盈似乎还是第一次见,不由暗暗欣喜。
宴会一直持续到亥时,不过东方不败早在之前就带着任盈盈离开了,只留下那些醉醺醺教众们在那继续撒酒疯。
离开任盈盈的院子之后,东方不败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来到另一处,他的妾室雪千寻的院落。
东方不败并未从正门进入雪千寻的院子,而是直接运气轻功,穿过围墙,自开着的窗户跃进雪千寻的内室。
屋内的雪千寻并未躺在床上睡觉,而是坐于梳妆台前,细细地擦拭着自己还湿漉漉的秀发,看到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也不惊讶,其实早在之前她们前去给任盈盈送礼之时,东方不败便已给了她暗示,所以她才会这么晚了还未入睡。
扔下手中的锦帕,雪千寻也不管湿嗒嗒的乌发将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轻纱沾湿,快步走至东方不败面前,微红着小脸,朝着东方不败盈盈一拜,“妾身见过夫君。”声音柔和而清爽,丝毫不让人觉得酥软缠绵,却有种沁人心脾的舒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欢喜。
“千寻,不用多礼。”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坐于旁边的桌子旁,双手撑在桌子上。
雪千寻见状连忙走至他身旁,为她倒了杯茶,说道,“夫君喝茶。”
“恩。”
东方不败接过雪千寻倒的茶,细细地品了起来,雪千寻寻了张凳子,坐于东方不败旁边,痴痴的看着东方不败。
过了一会儿,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对雪千寻说道:“如何?”
雪千寻摇了摇头说道,“并无任何异样。”
东方不败冥思了一阵,低低地应了一声:“恩。”便没再说什么。
雪千寻看了看想着些什么的东方不败,犹疑了一下说道:“教主,为何要让他发现千寻。”
“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知道?怎么可能?”雪千寻惊讶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观察了那么久,我始终没有看出他的武功是何门何派的,可见他的身份很不简单。”东方不败望着虚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雪千寻脸色有点凝重地道。
东方不败目光自虚空中收回,转向眉头紧锁的雪千寻,突然笑了起来,站起身,站至雪千寻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错愕的表情说道:“这事本座自会处理好,良辰美景,我们何须为这些费神呢。”
东方不败话落,雪千寻满脸通红,微低螓首,然而眼中的欢喜却是如何都遮掩不住。
摊牌(三)
次日一早,任盈盈便被东方不败带着来到他的院子,任盈盈睁着尚带着朦胧睡意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粉嫩嫩的娇红,任盈盈抬起头来,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盈盈不是说要学笛子吗?”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道。
任盈盈歪着头想了一下,顿时想起来,困意顿消,兴奋地道:“东方叔叔这是带我去见那位擅长笛子之人?”
“恩。”东方不败应道。
“他会是个什么养的人呢?”任盈盈微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盈盈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东方不败说道。
“也是哦。”任盈盈点了点头说道,而后便微低着头,紧跟着东方不败,不再多言。
没走多久两人便走到了桃林前……
东方不败说道:“他就在桃林里面,你自己进去。”
“恩。”任盈盈看着眼前的桃林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任盈盈走进桃林后,西门吹雪正坐于石凳上,静静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任盈盈看了看周围,确认这里无第二个人后,便走至西门吹雪面前,然而越走越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威压夹杂着阵阵冰寒向自己欺来,任盈盈不由有点怯步,不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和自己魔教圣姑的身份,便咬了咬牙,坚定地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着,任盈盈益加觉得自己是向一个暴风雪中心走去,欲走与艰难,欲走与危险,待任盈盈走到西门吹雪面前时,粉嫩的脸上早已布满细汗,任盈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对着西门吹雪
说道:“你就是东方叔叔说的会笛子的那个人?”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再度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回到手中宝剑上,不语。
然而,立于他前面的任盈盈却在看到他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便愣住了,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剑……
“可是在那呢?”
看西门吹雪不理他,任盈盈也不在意,只是歪着脑袋想着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个人。
苦思冥想了一阵后,任盈盈恍然大悟地叫道:“我知道了,是在梦里。”
刚说完,又皱起了眉头,再度疑惑起来,兀自嘀咕着:“不对不对,怎么可能在梦里呢,我又没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低着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宝剑上。
周围静了一会,任盈盈又再度说道:“我知道了,当时我没做梦,你真的出现过,对不对?”
看他依旧没有说话,任盈盈说道:“怎么不说话呢。”
西门吹雪再度看了他一眼,将剑插回剑鞘,说道:“何事?”
“啊?”突然听到回应,任盈盈愣了愣,随后坚定地说道:“我想跟你学吹笛。”
“给我一个教你的理由。”西门吹雪站起身来说道。
“这管笛子,我想用这管笛子吹出最动听的曲子。”任盈盈将自己自昨天便一直藏在身上的玉笛拿出来,说道。
“我不会教你。”西门吹雪说道。周身娇艳欲滴的桃花环绕,而他却如一支于冰天雪地中绽放千年不落的寒梅,傲胜寒梅,冷过冰雪。
任盈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打了个寒战,有点颤抖地说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管比你好得多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声调一如既往带着似要冻结一切的无波而冷然。
“不可能。”这把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笛子绝对是最好的笛子。
“没什么不可能的。”
“那你把你的那把笛子给我看一下,不然我不信。”任盈盈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她从没想自己会因为这个理由被拒绝。
“既是绝好的笛子,我为何要给一小孩观赏。”依旧毫无起伏的音调,无任何情绪僵化般的表情,凌越于尘世之外的孤傲。
“我才不是小孩。”任盈盈喊道。
“总之我不会教你的。”说完西门吹雪便向外走去。
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林深处,任盈盈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了出去。
任盈盈跑出桃林,便见西门吹雪立于小道上,旁边站着傲然强势的东方不败,明知他刚从竹林中出来,不知为何任盈盈却有种西门吹雪早已立在那许久了的感觉。
“盈盈。”东方不败转过身来对着任盈盈喊道,骄傲冷然的表情已不再,换上淡然一派平和的表情,然而不知为何一直觉得那份淡然那份平和是东方不败正显示出自己于东方不败之特别的任盈盈现在看来,却更像是掩饰东方不败刻在骨子里面的骄傲卓然。
任盈盈摇了摇头,自己都想些什么啊。
将刚刚内心中生起的那丝怪异压在心底,重新换上乖巧欣然地表情,任盈盈喊道:“东方叔叔。”
“你先回去吧。”
“恩。”任盈盈愣愣,虽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走了出去。
池塘中连绵散布的清荷似为池中游鱼所扰,又似为晨光所惊醒,而伸展着自己的纤枝,以致浮于水面的青翠的荷叶,红粉的荷尖微微颤颤,滴滴晨露时不时的滑动,颤落。偶有蜻蜓,彩蝶飞过,似有所图,立于荷尖,然而无赖荷尖紧闭,无从下手,唯有缠绕着娇嫩的分红转上几圈,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池水中色彩斑斓的游鱼正欢畅的摇曳着自己与自己前身相差不大的明丽鱼尾,身形杳然,静若处子,动如狡兔,鱼影时隐时现。
池塘边,一白一红两个身影,白衣莹然,红衣魅惑,却散发着同一样的冷和傲,只不过白衣是一种参透寂寞的冰冷,红衣参透世间红白的冷谟,白衣是无视红尘纷纷扰扰的孤傲,红衣是欲将一切踩在脚底下的高傲。
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两人站在池塘边,西门吹雪视线投向池塘中,似是看着池塘中的清荷,又似任何东西都未看进眼里,东方不败已将视线投在那片清荷上,眼中闪过各种思量,最后归于一如既往的冷然。
两人不是多话之人,直接进入主题又似乎太过于贸然,一时两人便静静立着,周围一片寂寥,偶有清风拂过,带着阵阵清晨的清新,幽然的暗香,拂过脸庞,扬起墨发,牵起衣袂,飘入肺腑,沁入心脾,轻抚着两人有些飘荡的心潮。
西门吹雪深沉的冰冷愈加深沉,东方不败傲然的冷漠愈加傲然。
良久,东方不败说道:“为何要拒绝盈盈?”虽知缘由,东方不败还是问了出来。
“我的笛子是比她的好,但却是把杀人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
“你如何知道?”东方不败继续明知故问。
“我是个医者,对玉器也多有研究,医者对各种气味敏感,自然能擦觉出其中的怪异来。”西门吹雪说道。
“那你当初为何要拿那把笛子?”
“虽然它是杀人的笛子,但却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
将自己内心中的一切疑团解开,东方不败说出自己心中一直想对西门吹雪说的话。
“我还是无法信任你,你让我看不透。”
“你喜欢把一切掌握在手中。”西门吹雪看着前方说道。
“对,你让我有一种我已被你全看透,可我却对你的了解连冰山一角都不如的感觉。我喜欢把一切不确定的因子都除出去。”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
“可你却不想杀我。”西门吹雪依旧看着前面的池塘说道。
“你很强,你的强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把你当成朋友知己,但你的强又让我感到不安,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出现,不知道你为何要救我,明明你不是一个善良的甚至是把杀人当成是一种享受的人,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之人,可我们决斗之时你却没有杀我,甚至还救了我,这让我很难相信你是不是有别的目的,既然你给了我存活的机会,那我为何不好好把握好,即便杀了那个救了我却轻易地可将我的一切毁灭的那个人。”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
“可你还是不想杀我。”
“是啊,我东方不败向来心狠手辣,却对一个相处不过十几天的人无法下手,甚至还担心他是否真的被自己伤害到。哈哈……”东方不败说着说着边笑了起来。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不语。
东方不败停止了大笑,对着西门吹雪说道:“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眼中闪过一丝波澜,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我们把一切都说清楚吧,不知为何,我不想再对其他人一样对你耍那些阴谋诡计,所以我们耍阳谋吧,除非你消去我心中的对你的猜忌。不然我仍会有可能设计谋对付你。”东方不败眼神明丽地对着西门吹雪说道。
“其实你更想我离开黑木崖。”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到暗光,幽幽地说道:“对,。”
“可我不会离开。”西门吹雪说道。
“你……”东方不败一直维持着的骄傲表情顿时破碎,有种被耍的感觉,怒火顿生,欲说些什么。
然而西门吹雪却已转过身向别处走去。
东方不败压下心中的怒火,跟上西门吹雪,问道:“为何?”
“时机未到。”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他没说的是他其实因为他让人在这个世界修建的万梅山庄还未建好,无处可去,所以才留在这的,而且他也挺喜欢这个地方的。景色不错,人也不错。
雪无涯(一)
一年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
一年对东方不败来说可以说是个难熬的日子,他一直盼着西门吹雪的离开,然而他每天醒来,西门吹雪仍是站在池塘边上发呆。
一年对西门吹雪来说很短,短到他还没想清楚一个问题,便过去了,而他的万梅山庄也建好了,他也该离开了,他一直知道东方不败想他离开黑木崖,他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原因,但却也知道绝不单是那个原因那么简单。
一年中,江湖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最主要的便是五岳剑派和飘雪楼的斗争,五岳剑派和飘雪楼相斗,五岳剑派完败,飘雪楼也成为了一个能和日月神教相提并论的门派,不过日月神教虽说表面上没有任何举动,其实暗地里却采取了很多行动,如在各地设茶楼,酒楼,青楼,各种商铺。
神教的实力也日益强大,绝不像表面
看的那么简单,甚至还有很多连教中长老长老堂主都不知道的势力,可以说只要东方不败想,日月神教可以很轻易将现在残破的名门正派给覆灭,只是现在东方不败早已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他日月神教的对手现在是飘雪楼。
飘雪楼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经过一年的调查仍是不能查到多少信息,只知道他们的楼主武功非常高,甚至能和东方不败相提并论,因为当初五岳剑派围攻飘雪楼之时,便是那个飘雪楼楼主出手,只身一人便将五岳剑派打退,至此,五岳剑派也算是彻底地没落了。
当然,遇上只是童百熊他们查到的信息,其实除了童百熊他们设置的暗桩外,东方不败还设了一个暗桩在飘雪楼,从哪个暗桩口中东方不败还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庭院中,东方不败手握白玉杯,旁边坐着雪千寻,东方不败将一杯杯的美酒往自己的肚中罐,旁边的雪千寻手握玉壶,东方不败喝完一杯,雪千寻就倒一杯。
“教主果真是千杯不醉。”雪千寻给东方不败到了杯酒后说道。
“千寻今天怎么灌起酒来了?”东方不败继续,将喝完的酒杯端到雪千寻面前,让她倒酒。
“教主这不是明摆着冤枉千寻吗?明明是教主将酒杯端到千寻面前的。”雪千寻巧笑嫣然,柔软芬芳的身子紧贴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喝完杯中的酒。将杯子放于石桌上,看向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冰冷孤傲,寡言无情,这便是这一年来西门吹雪给他的感觉,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喜怒哀乐出现的脸庞,似乎永远也不会被任何情绪沾染的冰冷深沉的眼眸,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衣
,眼中划过到暗光。夺过雪千寻手中的酒壶,倒了杯酒,说道:“可要喝酒?”
西门吹雪冰冷孤傲的眸子与东方不败幽深的眸子相对,无任何情绪地应了声:“恩。”
说完便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将酒杯放下后,西门吹雪说道:“我是来辞行的。”
“恩,看出来了。、”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恩。”西门吹雪应完后便离开了,东方不败看着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身影渐行渐远,明明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到此时,却感到一股失落漫上心头,比之以前送西门吹雪魔笛时更为浓烈。
东方不败不由倒了杯酒,放于嘴边细细地品着。
“教主并不想他离开。”旁边的雪千寻难掩心伤地说道。
“千寻,你不觉得你多言了吗?”东方不败幽深的眼眸带着阵阵寒芒射向雪千寻,雪千寻顿觉浑身一片冰冷,可想到东方不败刚刚看西门吹雪离开的眼神,这一年来对他们七姐妹的冷淡,不由生出一个想法,抬起头来对上东方不败的一汪深潭般的目光,雪千寻如灵魂出窍般。愣愣的说道:“教主喜欢那个人。”
东方不败一时也愣住了,他倒没想到雪千寻那么大胆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喜欢吗?或许吧,他一直不想细想自己对西门吹雪所怀有的情感,只知道他能影响到自己的情绪,而且还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
如果是喜欢,想到西门吹雪离开的时候一如既往决绝不带任何情绪的背影,东方不败暗想,那他就更应该离开了。
刻意忽略掉心中的那抹酸涩,东方不败眼带寒冰,突然一双莹白如玉的手欺上雪千寻白嫩纤细的脖颈,慢慢收紧。
雪千寻兀自为自己想到的一个真相而失神,浑然不知自己已说出口,突然感到一阵呼吸困难,脖颈处一阵强烈的挤压,雪千寻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既然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顿觉浑身一阵冰冷,眼带祈求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着雪千寻因呼吸困难而憋红的漂亮脸庞和满是乞求的渗水眸光,对着她的脸庞轻柔地说道:“千寻,你今天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随后便松开雪千寻快断了的脖颈。
脖颈上的挤压之感顿消,雪千寻连忙从椅子上跌落,跪倒在地,扶着自己的脖颈一阵咳嗽,待呼吸稍为舒畅之后,雪千寻抬起头来怅然而恍惚地看向东方不败,说道:“千寻知道自己多言了,但千寻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
东方不败看着雪千寻颓然的娇颜,悠悠地说道:“千寻,你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雪千寻眼中满是忧伤,明明东方不败已把掐住自己颈项的手拿开,她却仍感觉胸腔一阵窒息,说道:“千寻只是伤感而已。”
“哼,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这次本座就不更你计较了,你回去吧。”东方不败冷冷地说道。
“是。”雪千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东方不败看雪千寻已离开,便向自己的房中走去,推门,走进屋内,便见一只黑影孤零零的立于窗台边,看着窗外,东方不败竟觉得这只鸟正暗自忧伤,摇了摇头,东方不败觉得一定是刚才西门吹雪的突然离开和雪千寻的话让自己受到刺激了,东方不败走至窗台前,抓起那只黑鹰,扯下上面的纸条,上面只是画了个图,确切的说是一把剑的简图,剑的两边各写了两个字,“宁”和“颜”。
看到这个,东方不败顿时一扫刚才糟糕的心情,独自笑了起来,一旁本有点呆呆的黑鹰看到东方不败突然露出的笑颜,呆的更厉害了。
正当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纸条,心情愉悦之时,如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教主,外面一自称和教主相识的白衣人求见。”
白衣人?东方不败首先想到的就是西门吹雪,随后又想到西门吹雪刚刚离开,怎可能返回,再说即便回来了也不可能让如梦传话啊,暗道,八成是对西门吹雪的一身白衣太深刻了,以致只要是白衣便会想到他。随后又不由疑惑,这个白衣人会是谁?竟能只身闯进他的院子。
带着这般疑问,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纸条用内力摧毁,然后在一张小纸条上画了把剑,然后将纸条系到黑鹰的脚跟部,将黑鹰仍了出去。
做完这一却,东方不败这才向门外走去,看了眼如梦,说道:“你先下去吧。”
说完便向前边走去,他已经知道感觉到了那白衣人所在之处,而且他也知道那白衣人是何人了。
来到走到一片种满牡丹的花园。果然便见那白衣白发之人蹲在一株牡丹前。察觉到东方不败后,说道:“你这的花种得不错。”随后便站起身来,向东方不败走来。
东方不败甩了甩被花枝勾住的衣袖,说道:“你似乎很喜欢花草。”听他如此说,东方不败不由想到密境那一大片各色各样的花。
“是啊,这是我一生最喜欢的除了那个人就是这些花草了。”白衣白发之人似是看着眼前的牡丹又似是看着虚空,幽幽地说道。
“你可是有何难处?”东方不败说道,自知道白衣人是他之后,他便知他必是有事要他帮忙。他即已承诺帮他完成一个要求,便一定会信守承诺,而且他救了自己也是事实。
白衣人一直以来都一派清冷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东方不败倒没想到这白衣人竟还是个这般……呃……可爱?
白衣人收起脸上的不自然,对东方不败说道:“真是惭愧,没想到还是来找你了。”
“我们到里面说。”东方不败一身红衣悠然地立于花丛中,对着白衣人说道。随后便走在前面给白衣人带路。
“恩。”白衣人应了一声便跟着东方不败向内院走去。
走进内院, 东方不败对站于一旁的如梦说道:“整备茶水上来。”
说完东方不败带着白衣人走到石桌前坐下。
东方不败说道:“你有何要求尽管说吧。“
白衣人嘴角动了动,说道:“我原是言教主坐下的右使,后因和正派中人相纠缠,犯下大错,承教主宽宏大量,不曾计较,后自辞右使之位,呆在那块秘境中思过。”
雪无涯(二)
清风吹拂,暗香浮动,春日的暖阳,明媚温润,带着独属春日的温情。
然而院中两人却丝毫未感染到。东方不败平静看着面前满眼沉痛懊悔,神色恍然的白衣人,无喜无悲。白衣人似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久久未语。
这时,端着茶水过来的如梦走过来,为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放于两人面前。白衣人才回过神来,有点汗颜的道:“呃,想起一些往事。”
“无事。”
白衣人也不是拘礼之人,看东方不败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无丝毫不耐,心中不由暗叹,喜怒不形于色,神教由他掌管必将更为强盛吧,随后又不由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自己亏欠了一生的两个人。
顿了顿,白衣人接着说道:“我姓雪,名无涯,我想你应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说到这,白衣人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想了想,呆在日月神教十几年,他确实是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不由疑惑,说道:“确实未曾听说过,我记得言教主在位之时,右使姓萧名如涯,难道就是你?”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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