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第23
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 作者:肉书屋
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第23部分阅读
来到了。
她感觉到我的颤抖,轻轻依偎在我身边,“子风哥哥,别担心,柔儿已经长大了。柔儿不会怕,什么也不会怕了。”她摸摸我的脸,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温柔地笑道:“子风哥哥,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也本来也是你的。可是他抢走了你,也不放过我。子风哥哥,柔儿已经不是皇后了,现在,让柔儿做一次子风哥哥的女人吧。”
我大惊,不敢致信地望着她。
柔儿轻轻的,愉悦的,像小时候做了得意的事那般,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你服的禁药,我让人偷偷换了。呵呵……子风哥哥,你现在是个男人了,抱我吧……”
我忽然感觉浑身燥热。那淡淡的清香和柔儿的抚摸,唤起了我久违的男性感觉。我口干舌燥地望着她,在欲望和理智间挣扎。
柔儿推倒了香炉,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那洁白的,夺目的胴体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
我的柔儿。我守护爱恋了十六年的柔儿,就这样再次在我的面前出现。
理智的高墙终于在我面前倒塌了。恍惚的激|情中,我似乎看见炎儿稚嫩苍白的童颜在面前一闪而过。可是我都顾不得了。
我和柔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柔儿的手紧紧攀着我的肩背,那么用力,又那么悲哀,好似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无法抓住。
我们曾经的幸福,我们曾经的爱恋,都如同这悲哀的绝望一般,昙花一现,逝而不回。
最终,刘家被抄,皇后被打入冷宫。而真明,在朝臣和太后的保举中,保住了太子之位。只是炎儿,太后却始终不肯放回我身边抚养。
我不知道那一夜的事情有没有人知道,也不知道皇上是否知晓,只是不久之后,我听说凤栖宫伺候的奴才们全部换人了。
八个月后,柔儿在冷宫中难产而亡,留下一个娇小孱弱的女婴,即皇上唯一的公主,德馨。
我苦笑。柔儿,你最终还是算计了我。疑惑的种子一旦落下,就不会停止生长。无论德馨是谁的孩子,我都不可能不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抚养。而有她在,我又怎能对你另外一个孩子无情?何况,我终究是亏欠了你……
“父后?父后?”
轻轻的呼唤唤回我的神志。我望着面前这个清雅俊秀的少年。明明有着十八岁的面容,却又有着三十岁的沉稳。为了炎儿,他来我这里婉转的求过三次。
这个孩子,对炎儿究竟抱着何种情感呢?我用了十几年,才最终从当初的恨怨和无奈中解脱出来,而他呢?他的眼里没有爱意,只有坚定,无尽的坚定……
炎儿一直在太后那里抚养。为了不让太后起疑,我不得不对这个儿子一直若即若离,甚至为了分薄赫战连的势力,在他还未满十四岁的时候亲自将他送上战场。
我知道我对这个儿子无情,可是为了保全他,保全蒋家,保全我自己,我没有办法。
楼清羽,无论如何,你是炎儿看上的第一个人。不论你对他抱着怎样的情感,我都要赌赌看。我不能给炎儿的,希望你能弥补。
干涸的沙漠,也有出现绿洲的一天。
去战场吧。楼清羽,让我看看你帮助炎儿的决心!让我看看,你能在他身边,站多久!
【蒋后篇完】
春风渡 番外 秋儿
番外秋儿(上)
秋儿还记得那晚,他站在新房门外,想起王爷刚才犀利的眼神,心里就一阵胆寒。
呜呜呜……他家少爷真的不是双儿,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老爷、老爷怎麽能把少爷嫁给那麽可怕的一个人……
他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忽然屋内烛光一闪,身旁一人笑道:“好了好了,二殿下和王妃已经歇下了,大家都撤了吧。”
他红著眼不肯走,那双儿笑道:“哟,担心咱们王妃啊?放心吧,王妃长得那麽美,二殿下会怜香惜玉的。”
正说著,忽然听见屋内隐隐传来低沈的呼声,几人都不由自主地侧耳倾听。然後众人都在低低地笑,纷纷离去。
秋儿仍然呆呆地站在门口,忽然有人拉了拉他,笑道:“傻孩子,别在这杵著,明儿早上你家主子还要你伺候呢。”
秋儿回过神来,慌张而茫然地望著眼前人。那人见他双目通红,小脸在秋风下吹得楚楚可怜,不由心生怜惜,拉著他的手道:“别担心。我服侍二殿下多年,知他最是口硬心软,不会对王妃怎样的。再说这种事,凡是双儿迟早都要经历的。”
可是我家少爷不是双儿。
秋儿吸吸鼻子,终於还是没有说话,。
那双儿拉著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给他擦鼻子,道:“我叫司锦,是服侍二殿下的内房双侍,以後你叫我锦哥哥便好。你初来府里,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你年纪小,我会照顾你。”
司锦?真好听的名字。
秋儿侧头望了望他,觉得他气质真高贵,长得也好漂亮。
忽然想起二少爷和他说的话。
“哪个大户人家不会养几个通房丫头和双儿的,何况这等皇亲国戚。秋儿,你可是责任重大,给你少爷看稳点,别让那些不知马蚤的小蹄子勾引了王爷去。”
秋儿想到这里,立刻心里一凛。他会不会是王爷的通房双儿啊?
秋儿虽然年纪小,但不是不明白这里面的事。他呆呆地任司锦拉著,转到後院的下人们的院子。
司锦拉著他进了屋,道:“你就和我睡一屋吧。”
“什麽?”秋儿吓了一跳,忙道:“不可不可。我不是双儿。”
司锦扑哧一笑,道:“你怕什麽?我能吃了你不成?”
秋儿脸孔涨得通红,不敢吭声。
司锦捏了捏他的脸蛋,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睡外屋,我睡里屋。你是王妃的人,按说应该单住个院子,可王妃贴身陪嫁的人没带几个,另立个院子没必要。你先和我住,待他们分了院子,你再过去。”
秋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後房的下人,男双和男人一般不是分得很开,同院不同房是常有的,楼府也是这般。
难道他是男双?
秋儿偷著眼去打量司锦,见他的著装和打扮,分明还没成|人。不过他们这些卖断终身的双儿,一般都没有权利自行成|人,主子让他们选男道便是男道,选女道就是女道了。司锦若是王爷的人,王爷肯定早已让他选了女道了。
秋儿看著司锦给他搬出被褥,放在外屋床上。
“司、司锦哥哥,我自己来……”
司锦冲他笑了笑,转身回了里屋。
此後秋儿就和司锦住在他的大屋里。司锦在府里的地位显然很高,可以自己单有一幢屋子,不与他人合住。而且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人,除了大管家,剩下的都听他吩咐。
秋儿觉得司锦很了不起,不过才比他大五岁,便完全独领一方了。
少爷去了战场。去找王爷去了。秋儿也想跟去,可是少爷不让。
啊!少爷穿上戎装,真是好看。对了,就是少爷说的,太帅了!
秋儿在少爷走後,天天数著日子等少爷回来。他和司锦已经混得很熟了,对他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畏惧和生疏之心,渐渐亲近起来。
“司锦哥哥!少爷要回来了!”
秋儿兴冲冲地闯进里屋,却听见一声低叫。秋儿眼前一花,愣了片刻,慌忙跑出屋外,心脏怦怦直跳。
司锦匆匆穿上衣服,将湿漉漉的长发撩到身後,推开门,看著紧张地蹲在墙角的秋儿,也有些尴尬。他虽然已经一十九岁,却尚是处子,从未有人如此莽撞过。以前他一向和其他双儿一样去後院浴堂沐浴,不过入了冬,天气凉,浴房便不再天天烧水了。他这人最是干净,因此冬天便习惯烧些热水,在房里擦拭。谁会想到今天这毛头小孩会突然闯进来。
司锦掩下心慌,道:“二殿下和王妃要回来了?”
“啊、嗯……”秋儿低著头不敢看他。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司锦那雪白的裸背,漆黑的长发,还有左肩、左肩上……
秋儿觉得自己好像玷污了他的清白一般,竟然一刹那看得那麽仔细。那朵鲜红色的,像胎记一样的疤痕,就落在司锦白皙无痕的雪背上。
他见司锦状似平静,也努力想自己镇静下来,伸脚在地上画圈圈,慌慌张张地道:“大总管说,二殿下和王妃连夜赶回,现在、那个……在皇宫,很快就回府了。”
“嗯,知道了。”
“那、那大总管叫你去呢,司锦哥哥你赶紧过去。”说完低著头从司锦身边跑过,钻出了院子。
侧身的时候,司锦看见他红红的耳朵,忽然觉得秋儿真是单纯得可爱。
秋儿跑出院子,按住自己的心脏,轻轻喘了口气。他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在後院下人们的错综复杂的环境中,已经明了人事。可是想到自己竟然对司锦产生绮念,还是骇了一跳。
不可以不可以!他怎麽可以对司锦哥哥产生这种念头,太可耻了!
秋儿谴责自己,努力把自己的非分之想抛之脑後,可是刚才里屋那惊鸿一瞥,还是在未来的日子里长久地徘徊在他脑海中。
皇上驾崩了,二殿下终於被封了王,却被贬出了京城。
少爷似乎心情不好,不再让他伺候。一路上,他都只能留在後面的马车里,和其他几名小厮随著马车的颠簸打瞌睡。即使到了客栈和驿馆,少爷也只让他在外屋伺候。
秋儿觉得十分低落。可是他从小便跟在少爷身边,以前在乡下时,少爷身子不好,总是有气无力,但对他也是十分疼爱,还让他和朱儿跟著自己一起念书。後来少爷大病之後身子渐渐好了起来,忘记了许多事,但对自己仍是疼爱有加。秋儿从小便觉得少爷的话是不会错的,在他看来,少爷的话就是圣旨。所以虽然心情低落,但秋儿仍然乖乖地听话。
在去苍州的路上,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秋儿冲出车外,要去保护少爷,却发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差点连累了少爷。幸好王爷及时一箭,救了少爷。
司锦一把把他拉到身後,他瞪大眼睛,看著司锦一剑狠厉地割断面前刺客的咽喉。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司锦。冷酷的身手,沈著的表情,灵敏的速度……
秋儿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虽然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大半年,可还是相知甚少。秋儿第一次,对他产生了畏惧和防备的心情。
番外秋儿(中)
到了苍州的第一个晚上,秋儿实在太累了,竟然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他醒过来後,匆忙跑到屋外伺候,却见司锦出来,对他道:“王爷王妃赶路累了,还在休息。这里没有什麽事,和我去厨房吧。”
秋儿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後。他隐隐感觉气氛不对,可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也许是刚刚来到这个荒僻简陋的地方,大家都不习惯吧。
少爷傍晚的时候才回来。神色十分憔悴,衣服全都湿透了,上面还满是泥土。秋儿心中诧异,却没敢多问。少爷在书房独自坐了整晚,脸色苍白。
他很担心,一直在书房外守候。天亮的时候少爷出来,看见他在门外,愣了一愣,然後微笑道:“我没事,傻孩子。去睡吧。”
秋儿虽然听少爷这麽说,却觉得还是发生了什麽事。可是他私下去问司锦,司锦却不告诉他。
他们就这样在苍州住了下来。他觉得不仅少爷变了,王爷似乎也变了。可是二人到底哪里变了,他却隐隐的说不出来,只觉那二人之前似乎比以前更生疏,又似乎比以前更亲近。
少爷常常会在王爷不注意的时候凝视著他,而王爷,也常常会在少爷看不见的时候,流露出一种淡淡的,近似悲凉的忧伤。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悠闲而静雅。
秋儿并不觉得在这里有多麽难过,毕竟他从小就是陪伴少爷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因而对这种乡下的清闲日子十分熟稔和适应。不过样样都强的司锦却十分不习惯。他的穿著打扮,说话办事,还有生活习惯,处处都透露著京城的影子。若是主子们也就罢了,但像他这样伺候人的双侍,在这种乡下地方就会吃亏。
没有人比秋儿更了解,在乡下人守旧顽固的思想里,双侍,尤其是大房里的双侍,是多麽的不干净……
那天司锦去镇子上办事,秋儿要陪著他去,他却说不用,很快便回来。於是秋儿留下来帮少爷酿酒,可是直到了傍晚,也未见司锦身影。秋儿担心,跑到小镇上接他,谁知刚刚走进镇子,便看见司锦被几个地痞堵在巷口。
“小美人,装什麽嫩。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小侍都是不干不净的。和哥哥玩玩,哥哥喜欢你。”
“滚开!”
“哟!脾气还挺大,不愧是京里出来的,就是够味。”
“还是辣味。”
“哈哈哈……”
几人放声大笑,把司锦围在中间。秋儿认出其中一个是当地县太爷的侄子。他们第一次来镇上买货,那家夥便色迷迷地盯上了司锦,想不到今天看司锦一个人进城,竟带人堵在了这里。
司锦脸色微白,额上急出冷汗。其实以他的身手,这几人不在话下。可前些日子出去办事,和几个来历不明的探子交过手,受了些内伤。这几日又正逢他身上不舒服,内息紊乱,无法运功,此时竟浑身虚软,有些力不从心。
他心里大急,抱紧手中的东西,戒备的盯著面前不怀好意的几人。他们在这地界还都小有势力,司锦不想给主子们添事,便盘算著怎样逃脱出去罢了。谁知正当他要与这些人继续周旋时,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秋儿!?”司锦大吃一惊。
秋儿小脸气得通红,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冲著那几人便扑了过去。
“你们这些无赖!嘴巴不干不净,还想侮辱我司锦哥哥,我和你们没完!”
“秋儿!快住手……”
“啊哟哟,来了个小情儿……”
“敢说我们是无赖?!教训教训他!”
“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秋儿!秋儿……”
场面混乱成一团。司锦本来准备手里的暗器怕伤到秋儿,也撒不出去。眼见秋儿拼了命似的毫无章法地和那些浑人厮打,身上早已挨了数拳数脚,不由大急。推搡挤拿中,竟扯不出那固执的小子。司锦最後急了,不得不勉强运起功力,出手点了那些人的|岤道,抓住那仍不依不休的小子跑出了镇子。
“呼──呼……司锦哥哥,你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混帐。”
司锦使劲拽著他的手,靠在树旁休息,啐骂道:“傻小子,是你教训他们还是他们教训你!”
“可是司锦哥哥干干净净的人,他们竟然那样侮辱你。我、我……”
司锦心中一动,抬眼望去,只见秋儿浑身是伤,脸上青青紫紫,衣衫都扯破了,双眼却气得通红,满脸愤怒。
司锦忽然心中一软,有股酸酸柔柔的情绪莫名地膨胀开来。他轻声道:“秋儿,你司锦哥哥本来便是伺候人的双儿,有什麽干净不干净的,让人说几句也没什麽大不了。”
“不是的!司锦哥哥是好人。是最干净的……他们、他们是坏人!他们浑说就不行!”秋儿小脸涨得通红,那模样竟似气得要哭。他突然猛力甩开司锦的手,道:“我要回去找他们算账!绝不许他们再这样羞辱你!”
司锦大急,忽然捂住肚子哀叫:“哎唷!好疼……”
秋儿跑了两步,听见他的唤声,连忙回头,又匆匆跑了回去。
“司锦,你怎麽了?!”他情急之下,竟忘了唤他‘哥哥’。
司锦抱著肚子,一脸痛苦道:“我肚子疼。大概是刚才跑得太急了。哎唷。哎唷……”
秋儿一听这话,立刻把刚才报复的念头抛在脑後,扶住他急道:“我扶你回去。我们快回去让沈大夫帮你看看。”
秋儿现在个子已经和司锦一般高,竟隐隐比他还高了点。他怕司锦不舒服,一时忘了避嫌,紧紧搂住司锦的纤腰,半扶半抱著他往回走。
司锦浑身一阵发烫。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即便当年宫里的内侍们调教,也是浅尝即止。他本是送来伺候王爷的,别人也不敢如何欺负他,兼之他八面玲珑,为人处事确有手段,何曾这般被人占过‘便宜’。可是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隐隐喜悦,甚至……还充满了期待。
待二人回到荒僻的府里,天色早已晚了。秋儿扶他进房,便要去找沈大夫,被司锦拉住。
“这麽晚了,别去了。王爷最近身子不好,沈大夫贴身伺候,你别扰了他们。”
“可是你……”
司锦轻轻一笑,道:“我这是小毛病,现在已好的差不多了,我看需要大夫的是你呢。”说著从柜里拿出一个药箱,扯著秋儿在桌边坐下,给他的伤口上药。
秋儿仍傻傻地道:“你真没事吗?”
“没事。我怕明天王妃看见你这样子,有事的是你了。”
秋儿看他这样子,才隐隐感觉自己被骗了,忽然“啊”了一声,低声道:“我真笨。忘了你武功那麽好,怎麽需要我去帮忙……”
这傻小子,现在才想起来。
司锦心中暗叹,但见他那模样,心中却又十分感动,轻声道:“不会。我很高兴……”
秋儿突然抬头,紧紧地望著他。
二人视线相对,一刹那间,竟似有火花在跳跃其中,一时都沈默下来。
摇曳的烛光下,二人默默相对。司锦只觉握著纱巾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心脏也怦怦跳个不停。
“司锦……”秋儿忽然轻唤。
司锦心下猛然一跳,才发觉他的称呼变了,可却完全不想追究其因,只是莫名紧张和期待地望著秋儿,一动不敢动。
“司锦……”秋儿又唤了一声,拉住他给他上药的手,神色有些迷离,但目光却坚定清亮,充满勇气。“我喜欢你。”
“啊……”司锦低喊一声。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不会武功……年纪也比你小……可是、可是少爷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司锦,我喜欢你……”
“秋儿……”
司锦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和坦率地对自己吐露爱意,或者说,他从未想过有人会这样的喜欢他。瞬间,司锦只觉整个胸肺被种莫名的情绪一刹那充满,似乎满满的,都是喜悦。
番外秋儿(下)
摇曳的烛光下,秋儿只觉司锦那又惊又喜的模样说不出地漂亮。忽然心中一动,凑上前,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司锦愣住,有些呆呆地望著他。
秋儿心跳的很急,在想自己现在是跑出去,还是继续亲。然後,在他犹豫的时候,司锦替他做了决定。
很久之後,秋儿回忆起来,仍然为自己那一夜的大胆和幸运而感谢上苍。
司锦拉住了他,很用力,然後闭上眼,再次吻上他的唇。
与自己的青涩不同,司锦的吻温柔而轻缓,带著说不清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带领著秋儿,很快展开一场炙热而浓烈的亲吻。
接吻,是男人的本能。这种本能,会带出另一种冲动。
秋儿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只觉一切是那麽美好和自然。二人带著彼此早已有的好感和激动,互相抚慰,滚落到榻上。
女双未经人事,不会有初经。但一般双儿一个月都会有几日的不舒服,男双也是如此。
司锦的初经第二天早上便汹涌而至。秋儿吓得手足无措,以为自己昨夜将他伤得很了。司锦却脸色一红,低低骂道:“傻瓜……”
直到那时候,秋儿才意识到,司锦真的属於他了。
之後的日子多麽美好。秋儿的视线总是追随著司锦,不知不觉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司锦本以为自己能平静淡定,谁知在秋儿热切爱慕的目光下也时常手足无措。二人那时不知打碎了多少盘子,做了几番蠢事,却均无所觉。
爱情的甜蜜让他们觉得日子过得异常甜美。兼之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在经历白虎事件後也越发的好了,受了主子们的影响,他二人更是如胶似漆,感情日益深厚。
春风渡 番外 锐
“来杯啤酒。”说话的人将钞票放在吧台上,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啤酒。
“不来点别的?”
那人听到说话声,回过头去,惊讶地道:“史蒂文?”
“亲爱的,干吗这种表情。”来人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空军中尉。他穿著合身的军服,肩章显示著他的军衔。
在这个基地酒吧,这样的人很多,但一头金发,还有那双碧绿的美丽眼眸,却很引人注目的。
“我以为你出任务了。”
“临时出了点事情,延期到明天了。”史蒂文点了一杯龙舌兰,在那人身旁坐下,低低笑道:“陪我喝一杯吧,boy。”
那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待会儿要开车,不喝了。啤酒就好。”
“你要出去?”
“嗯。我弟弟来看我,我要去接他。”
史蒂文有些失望:“那今晚你不能陪我了?boy。”
“是。”那人笑了,“别那种表情,中尉先生,你要是想要,我相信这酒吧里的男人随便你挑。”
“可是我喜欢你的眼睛,就像天空的颜色。”
那人僵了一下,放下啤酒,起身道:“我该走了。”
“别这样,boy。”史蒂文拉住他的手,“干吗那麽介意你的眼睛,我觉得很漂亮。你难道不是为了它才成为一名空军的?”
“不是,你猜错了。”那人笑了笑:“我要走了,我弟弟快到了。”
“你弟弟是小孩吗?”史蒂文不高兴了,“你总是把他挂在嘴边上,你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那人拂开他的手,淡淡地道:“这与你无关,ok?”
史蒂文沈默了一下,说:“sorry,我道歉。”
“我该走了。”
那人向门口走去,却忽然被人拽住,然後一双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这个是补偿,boy。”史蒂文低低的笑。
身旁传来口哨声,那人无奈地道:“我不喜欢这样。”
史蒂文笑得开心,宠溺的拍拍他的脸颊,“我喜欢你的矜持,亲爱的。中国人都这样?”
“也许。我走了,bye!”那人和他道别,匆匆向门口走去。
“锐!”
那人回过头去,史蒂文坐在吧台上,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映照著他的脸格外英俊。
他冲他举了举酒杯,笑著说:“别忘了你欠我一杯。”
那人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酒吧。
很久以後他都会想起那一幕。
那是他看到史蒂文的最後一眼。因为在第二天的任务中,这个年轻出色,有著一双翠绿眼眸的英俊中尉,在任务中牺牲了。
从那以後,再没有人用宠溺的口气唤他‘boy’,锐也再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交往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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