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夜雨(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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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夜雨(十三)

    第十三章视频里,除了一条薄质内裤,近乎全裸的妻子仰面朝上,她躺在沙发上,汗液使得她的大腿、以及肩部的肌肤都新光润亮。她扭动着细腰,从摄像头的角度看去,胸部凸起的弧线与腿的轮廓性感极了。那皓白胜雪的双腿已然敞敞被掰开,由刘能压在身上。

    男人埋头清点着属于他的烁烁战果,从细致性感的脖颈、双肩、抚弄至胸部,他温热的手掌直接贴上了妻子的乳峰。

    丰润饱满的翘乳酥而无骨,男人的手就像是抓着一对兰奢惠香的羊羹一般,又像是抓着水中嫩滑的豆腐,真是无比受用,手指顺着乳房的弧线旋动,像水母一样收放。她的乳头就像豆蕾般兴奋地立起,当手指掠过那玉蔻嫩芽时,酥麻销魂的感觉不禁让梦洁轻轻娇喘得逐渐大声起来。

    听到自己喉咙中发出的莺莺燕语,梦洁臊得慌。她白皙的手掌伸了上去,抓在刘能的手背上,紧紧压进自己白兔般微微抖动的乳房中,不让他继续磨动。见她害羞,刘能便停下手中动作,转而伏低身子去轻吻她的额头。他吻得极绅士、极温柔,他微微湿润的嘴唇触过眼帘,睫毛,翘起的脖子,又在她唇外点过。

    “手放开!”刘能如此命令道。

    梦洁轻轻哼了一声,就顺从了,她松开刘能的手背,丰润的傲人双峰任由他继续动作。在这双似有魔力的按压与捻动中,她的神智正在逐步失陷,尤其是他竟然用食指与拇指黏着她一双粉嫩的乳头磨玩时。

    随着敏感的乳头被男人完全攻陷,梦洁酥麻得浑身微抖,她双腿紧紧夹磨,喉中又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如银铃般悦耳的美妙娇喘,越来越大声。

    这样,刘能再下一步的动作要求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可正要向腿间滑去,妻子却双手用力制止了。

    现在还不行!她软软地在他耳边呢喃,下身都不行……可你都湿了。做了这么久前戏,刘能感到有些扫兴,方才抱她到沙发上时,他是亲眼确认了内裤底端那道湿痕的,他笑她,明明都湿透了,还嘴硬呢。是有一点湿。其实在初次性交时谈论湿的程度,对女生是很冒失的,这在心理上算一种微妙的推卸与贬低行为,大体意思就是瞧你都浪得不行了,我干你是为你服务呢。

    刘能略显夸张的笑容在妻子看来就十分轻薄。

    她一改欢愉的表情,厉色回道,但并没有湿透,你不要信口雌黄,除非我自愿,否则就算全湿了,也与你无关。你要再碰我下身,算严重违规。刘能看到梦洁忽然变脸,只好谄笑,并连声道歉。但一时间僵在那里,十分难堪,就像昨天被踢坐在地上那样,性趣顿减,虽然他还是压在她身上,但手竟不知能往哪里放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梦洁幽幽问道,表情又换得柔媚。不给你摸屁股和内裤也就罢了,为什么腿也不肯?不知道。刘能说,他借机夸赞妻子,你的腿又长又白,我连梦里都是你的腿,可今天我央了半天,却不让我如愿,我看你不光是奇怪,是很坏。梦洁咯咯地笑了,银牙皓齿、黛眉如弯弯新月,她说道,就是要你猴急,就是让你上火,你忍不住泄了最好。这叫反守为攻,不然身子容着你一昧挑逗,我迟早都会依了你。她说道。

    刘能故作愤愤,趴下身子去吻她的手,吻她的臂,但再无方才暧昧的气氛,这更把妻子乐得花枝乱颤了。

    这样你一百年也得不到我。她注解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碰你的腿?不要绕了,刘能只想得到明确的答复,他早被吊得受不了了。

    明天不是还有一天么?如果你今天守规矩,明天就奖励你。梦洁吐吐舌头。

    那今天可以亲你么?亲嘴,不是像刚才那样嘴唇轻碰,我想吻你。刘能提出了新的要求,他还是懊恼。

    当然不行!哎,你说你是个人妻,却十足是个烈女。刘能坐直身子,已然意兴阑珊,不再压在梦洁身上,他本想用装作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成十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妈的,真扫兴。

    可刘能不知道,如果他在每一个环节上都做足火候的话,纵使对手是个圣女,也早就就范了。每次都是才渐入佳境时,他就立刻得寸进尺,毛手毛脚把氛围打乱。看着视频里,梦洁完全掌握着游戏节奏,看似老练的刘能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被牢牢吊弄,我不禁暗自佩服起她的手腕起来。b—2视频里,好几次,我都以为她一定守不住了,要早早地失身,可她却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我不禁搂了一搂梦洁,没有作声,我知道,妻子是有意勾引刘能的,那时的她不可能任凭气氛尴尬下去。

    果然,梦洁见他真的有些气恼,便立刻转变了态度。

    她拉着依旧愤懑的刘能躺下,开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亲吻,她伸出了舌头,双乳在他肚腹上打圈,游走。她越舔越下,抵达了肚脐还不停歇,舌头还在继续往下。她不仅补偿式的去主动舔他的上身,手更是隔着裤子在他的大腿间抚摸,撩得刘能绷直了全身,握紧了拳头,房间里的气氛又转为柔和和淫靡。

    由于躺下的关系,刘能的巨物更显夸张了,竖着像座高塔,隔着裤料,梦洁竟用脸蹭了蹭那个突兀的鼓起。

    这样像人妻了吧?梦洁笑道,这时她的嘴离刘能的裤裆唯有二指宽的距离,讲话的热气和颤动似乎都能传过去。

    我想……我想脱掉外面的裤子。刘能说到,方寸乱了后,他的节奏总是错的。来,你跟我来,梦洁这次没再责怪他,却拉他起身,向走廊里走去。

    如此,a—2视频已播完。

    电视发着光,萤幕中定格在刘能空荡荡的客厅,空无一人的沙发,只余右下角的时间静止的字样。现时的房间顿时安静,有硬盘待机前的声音、硬盘待机转动的声音、电视的微小电流声、以及我俩的鼻息。

    视频本就播放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才一会儿功夫,脑海里的画面细节有些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与梦洁正在做的事上。

    我和泪痕未干的梦洁拥吻,学着影片里的方式躺倒在沙发上,夫妻间,只是身体无声的接触,就感觉到幸福不孤单,是隔阂穿破的声音。

    湿漉漉的毛巾,凉,我扔到地上,妻子的身子同样也十分凉,我忙用身体裹住她。

    “你是不是冷?”我担心地问道,十一月了,洗澡时身上的热气早就消却一空,她除了一件连衣短裙,近乎赤裸。

    “还好。”她问答,“我爱你,林达,你呢?你还爱我么?”

    “爱,没法不爱。”我把妻子的手贴在心口。

    我们吻得无法抑止,近乎窒息。我们动情地交换着津液,用舌尖的热切感受着彼此。仿佛是抓住救命稻草,她竟粗暴地把舌头伸入我口中吮食,直到吸得舌根生疼。刘能的侵入让我们都意识到失去,我同样不安,她向我吐回的口水就像是贞洁的证明,也一滴不漏被我吞进喉咙。

    吻罢,我难遏地问妻子,刘能亲你胸部的时候,是怎样感觉,我希望从她那得到的答复是没有感觉,就算是骗骗我也好。

    妻子却误解我是在讽刺她,面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现在这般讽刺,那刚才的浓情蜜意又算作什么。我见她误会,想起与老头的谎言,临机一动便说:“看着刘能抱你,抚摸亲吻你,不知为何,现在我…并不感到十分厌恶,反而……反而……”

    “反而什么?”她问道。

    “……莫名的兴奋。”这话我已不知真假。

    “神经病吧?”梦洁眼中写满诧异,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她皱着眉,似在思考辨析我话的真假,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别人或许我信,你……怎么可能?”

    为了证明,我便引她去摸我已经勃起的阳具。

    “你的功能障碍又不是无法勃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的痛苦是真的,可手中的硬物确也是真的,老公竟因视频而兴奋了?那可是她的情色出轨录像,这和一贯以来护食敏感的印象严重不符。

    “可现在我觉得可以用了。”冰释隔阂才是一剂壮阳药,我自己清楚并非因视频而兴奋。对于妻子和刘能之间,过去已发生的,未来将发生的,我只是无奈而已,无力改变,也无力阻止。

    接受并不等同于乐意。

    “要不等会试试?”我问道。

    “治疗第一,好吧,但你这样我真的觉得怪怪的。哪有老公因为老婆出轨而兴奋的。”梦洁说道,叹了一口气,“不会以后夫妻行房,你都要播这些视频吧?”

    我不作辩解,如果她能好受些,误会就误会吧。

    我抱着梦洁亲吻她的眼帘,咸味入口,我安慰她,“你不要担心,只要你的心属于我,其他的真不重要。”并表示要接着播放下一段视频。

    梦洁已不再明确拒绝,也不如之前那么痛苦了,那些羞耻及对我的内疚正在消减。正如我想的那样,当我袒露虚构的绿妻嗜好后,她的愧疚就在消减,变得没之前强烈了,既然苦主都喜闻乐见。“你贴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样子真的挺美。”我在她耳畔喃喃,“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假想游戏。”

    我当然没有绿妻嗜好,但视频中妻子那般挑逗的模样,皎洁的模样,淫荡的模样,是平时未曾见过的。

    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无关姿势和场景设计,最后总是平淡的,相处几年后,做爱之前的双方都对彼此太熟悉了,激情化成了流程。否则古人也不会总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

    和假象中的快递员、邻居做爱,与真实地和刘能做爱,有多少分别呢?

    人都渴望新鲜。视频中妻子那般挑逗的模样,皎洁的模样,淫荡的模样,是平时未曾见过的。

    我已经不问她是否在那一晚已经失身了,总会看完所有视频,剧透反而不美,而是问她,后面他们去哪了,卧室还是洗手间。只想明白接下来是看b—1,还是c—1。

    梦洁小声答道,去洗手间了,因为两人身上全是汗。说吧,眼眶还是禁不住发红。

    老头在洗手间里安置摄像头的位置很刁钻,毕竟都贴上了浅色的瓷砖,他选择的地方是铝板吊顶上的抽湿风扇内,就算房客抬头看,也极难发现里面的乾坤。

    c—1视频开始播放几秒钟后,洗手间的灯打开了,接着是玻璃门被打开,是梦洁牵着刘能的手走了进来。

    我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两人紧贴着额头,刘能作着总结。

    梦洁对此不作回应。

    我做梦都想不到能这样拥着你,这么多年,要是问读书时的我,打死都不会信,我以前总是扒在宿舍栏杆上驻足,就期待你偶尔经过的那一刹,就是操场后面的男生宿舍,你还记得么?刘能浓情蜜意地看着梦洁,伸身摸向她的身体。

    ……确实有人说你喜欢我,但是我对打篮球的男生不感冒的,成天臭汗汗兮兮的,至少当时。话说到一半,梦洁被刘能的动作中断了,此时他的手已撩过她的腰间,似要向下深入。

    你又……!妻子喝到,男人的手应声而停,借势在她火辣的翘臀上打了个转,又摸回腰部。

    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她补充道。

    听你这么讲真让我伤心。刘能不安分的手缓缓向上,抚住她赤露的双乳。

    这一次梦洁没有躲避,毕竟在客厅,乳尖都已让他吮吸过了,但她依然忍不住呻吟。

    我也是,真……像做梦一样,就像呢喃,梦洁娇喘着,更想不到自己会主动吻你。银铃般的话语未落,她双手撑在刘能肩头,昂起头踮着脚尖,双唇送了过去。

    他们吻得天雷勾动地火,浓情蜜吻,先是刘能捧住她的脸亲吻,可还是不够,后而抓住她的胳膊,捏住她的手。梦洁张开嘴唇把舌头钻入他的口中,她灵动的舌头伸长到极限,舌芝推着津液深深地送进他的喉咙。

    刘能亲得如此大力,以至于顶得梦洁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浴室的墙上,再无可退。就这样,刘能撑开她的双手直直压在浴砖上,使梦洁就像钉在十字架上的献祭品。

    这个壮硕健美的男人用他身上的厚实肌肉蹭着梦洁皓嫩可破的前胸,这种温暖的包裹感和坚挺感使她不由得心驰神往。在那浓厚的亲吻中,男人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地喷在妻子的俏脸上,啊!好浓的雄性气息,她顿时只觉得肚子里火烧火燎的更加痒得难受。

    怎么样?我的吻技不错吧。舒服么?你说呢?在人妻面前,任何单身汉只是雏鸟。尽管如热火焚身,梦洁嘴上不甘示弱。

    妻子的调皮与娇憨更惹得刘能性欲高涨,他松开了她的双手,把梦洁的身子掉了个面,使她脸朝墙壁,而露出翘臀美背。梦洁娇嗔了一声,想要反抗,但最终在男人的大力下仍是顺从了。

    在刘能的牵引下,她仅用手肘支住平衡,脸贴着墙,双足却离墙面一步半距离,这样h型的姿势只会将她本就浑圆性感的屁股翘得更高,更凸显身段,更诱惑男人,俨然一副要任凭刘能后入的样子。

    另一厢,画面之外,我也在调情,妻子确实没有准备好。当我手伸进去,发现她胯下完全是干燥的,没有丝毫潮润的迹象,这证明她确实没有假装,在我面前回溯那段视频,没有兴奋,而是不堪。

    我的手指在梦洁的乳头和股间游走,想让她尽快进入状态。与刘能缓慢的进度不同,我没有那么多的若即若离和要遵守的规矩,直接在最隐秘的花园里动作。

    原因只是我急于验证阳具究竟能不能正常工作,仿佛下一秒就又会软掉,担心与焦虑使我没法顾及妻子的细微感受。

    “和刘能接吻是怎样的感觉?”刚才他们的热吻画面,确实刺激到我了。

    “还蛮舒服的。”这次,妻子应付了事。梦洁紧皱眉头,双拳紧握,但她依然在配合,那娇羞的双腿被形打开,性感沙漏型的腰臀曲线下,小馒头一般饱满的充血阴户就完全暴露出来。在我的努力下,只见那粉嫩的羞人花瓣中,肉缝中一泉醇醴终于涔涔而出,金浆呈露,花香芬芳。

    这是那时的刘能尚未得见的光景吧,但谁知道呢,也许就在视频下一秒,梦洁就被脱到精光了。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迟一天早一天而已。

    见她已湿,我大喜过望,来不及脱掉长长的睡裤,从挡位中间尿尿的孔位抽出阳具,朝梦洁身体里捅去,一干到底。伴随着她的一声轻哼,温暖和湿滑立时包裹了我。

    这里对刘能来说,是只有带套才能进来的隐秘花房,属于我的最后唯一存留的圣洁之地。这种生殖器与梦洁连接的感受,他是体会不到的。但旋即,我又悲哀地明白,在老婆身体的其他部分上,已经留下过刘能的印记。

    “你计划中……被刘能强奸时,还带套么?”我颤颤地问道,不知道喉咙的发抖是出自于双臂支持上身的用力,或还是出自于提心吊胆的恐惧。

    “你说呢?”妻子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就侧头看向屏幕,看来她已不想回避那些画面。

    “当然是带套好了,你会让他带套的!对不对?!”现在我的状态似乎依旧很好,阳具还在正常工作,没有变软。我轻轻一送,整根重又没入梦洁的身子。

    “嗯。”妻子被捅得娇喘不息,她看向电视的侧脸上反射着荧幕淡淡的莹白,我不确定她是否听清了提问,她的注意力已游离了。

    “不会让他中出的,对不对?”我提高了音量。

    我抽送的动作不停,腰部节奏性用力着,保持着女下位的姿势和梦洁交媾,而目光也顺着她一起,看回屏幕。

    也不许你用手碰我那里,隔着内裤也不行。梦洁对背后的刘能笑道,她知道他快忍不住了。此时的刘能贴匐在她背上,伸着舌头吮吸妻子的后颈,一阵温暖的电流汐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发出的颤颤浪叫来。

    趁着酥软,刘能双手齐用,一手按在梦洁小腹,用身子牢牢控住,另一只向下进发。他略过了严重越权的花园区域,抚在妻子的大腿上。

    花园既然不让进,那拆拆外墙可好?男人笑了,手指试探着梦洁的底线。

    梦洁身体斜撑在墙上,手不能至,而小腹被刘能死死控住。对他的侵犯根本无法立刻做出有效的抵抗,这难道是算计好的,她呜咽一声,急得用屁股去?,却更使得手指更进了一步。

    似无意还有意,两腿之间刘能的动作极轻柔,他只用再往上伸一厘米,不,半厘米,就能碰到肉壑了。那种手指滑腻腻在心田的游走感受,使得梦洁觉得后颈处的吮吸更加致命了,她几乎之前,梦洁的内裤并未真的湿透,都被故意打趣。

    而现在,不仅裤底,连旁边的腿根处滑成一片了,梦洁的脸颊燥得发红。

    腿……腿也是不让碰的,我不是说过么?梦洁强调着规矩。

    刘能闻令便抽回手,不擦净指尖指缝的莹透液体,而是举到梦洁脸侧,在她的目光所及处,交替摩挲展示,他也不说这是什么,只说道,你看,还能黏出丝来。涂抹在刘能指尖的花蜜,正是春潮翻涌的证据。

    有点儿酸酸涩涩的不由分说,他把手指放入了口中,笑着评价道。

    你……你……怎么?妻子这时也不知该讲什么了,她躁热地想到,难道再定一条新规,不许舔舐自己的爱液?摸腿本就越界了,何况是这般下流?

    尴尬加上生气,妻子转过身,推开了刘能,这种背对翘臀的姿势确实也太惹火,纵容下去一定还会失控,刘能的越界,使得她觉得游戏在走向危险她一双含嗔惹羞的大眼睛瞪着男人,有些愠怒,顿了好久,才娇嗔道:“我说了还不让摸腿你还摸,你再这样我不玩了!第一张黄牌了!今天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好,对不起。刘能连连道歉,他自觉刚才做得过火了,连忙转移话题,你带我来洗手间,是干嘛?我们还是回客厅吧,那里有沙发,至少还可以坐着,躺着。浑身都是汗,想洗澡。妻子刚气鼓鼓地答完,顿觉失言,俏脸飞花,双眸脉脉却不再言语,刚才那般,不罚就便宜他了,哪有奖的道理。

    你别生气了,洗澡总得让我把长裤脱了吧。刘能说道。

    现在不洗了!她呛道。

    为什么不洗了?刘能连忙问,不是讲好最后一次机会么。

    因为你舔我的……梦洁顿了一顿,补充道,也不嫌脏。总之,我现在生气了。可是这样一来,我身体里,也存有你的一部分了。刘能却把淫秽讲得情深,梦梦,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我输了,你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说罢就去搂她。

    妻子并没有拒绝刘能的搂抱,而是双手档在胸前,隔开了刘能赤裸健壮的胸脯攻势。她咬着嘴唇,想了有老半天,最终拗不过刘能的坚持,喃喃地说道,那就还是洗吧,我让你脱掉裤子,但不可以再进一步了。刘能欣喜若狂,生怕梦洁反悔,话声未落就伸手摸向她的内裤,那是梦洁此时除了拖鞋之外,全身最后一件屏障。那镂花的薄纱在爱液的浸润下,湿哒哒地贴在妻子的会阴处,把玉丘的形状,性感的曲线都勾勒无疑。

    不是,我不是说让你脱我的内裤!!待梦洁反应过来,已然晚了,裤头被刘能手指勾带扯下,露出了性感的腹沟。那一刹,她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夹紧双腿,并用双手去推刘能。

    假如被扯下内裤,这小小的浴室里,妻子便再无周旋余地。只得赤身裸体,淫水泛滥地面对刘能,真到了那时,坚持贞洁就显得假模假样了,被侵犯也无话可说。并且,调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霸王硬上弓,刘能也是完全不负法律责任的。

    只在一念之间。

    刘能显然对调情的游戏更加有兴趣,对已拿到一张黄牌的他来说,赢得芳心比一时泄欲更重要,他想象着梦洁主动沉腰的画面,那份幽怨而羞耻淫荡的复杂表情,心一横,松开了手。

    我差点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还以为你终于答应了呢。刘能叹道,他得把责任归纳在梦洁的表达不清上,是啊,腿都不肯给摸,直接就冲垒了,怎么想都不真实。梦洁根本就想不到他竟能临崖勒马,怔怔地看着刘能又往后退了两三步,她重新提回内裤,一颗心咚咚狂跳才逐将稳平。

    我……是说你的长裤啦。不得不说刘能的后退和守信提高了心中的好感,梦洁闷闷地说道,你不是一直嚷着要脱么?我同意了,你脱吧,脱了我们穿着内裤洗澡。见他守规矩,自己更不好临阵退缩了。

    你替我来脱,刘能双手叉腰,站直身子,他命令道。

    哈……?切,你爱脱不脱。梦洁噗嗤一声笑了,反正她就是觉得这个命令挺好笑的,目光却留在刘能高耸的裤裆上扫了两眼,我猜,你早就要爆炸了吧?我会尽量忍住的。刘能见气氛缓和,他正色道。

    那你很棒棒哦,我老公讲,这是她第一次在调情中提及我,他讲,男人如果憋得太久,蛋蛋会越来越胀,因为积了很多。现在她在刘能面前还讲不出精液两个字。

    我现在就很疼了。刘能还是表情严肃,但应该说得是真话。

    这把梦洁乐得前仆后仰,但就是下定决心不去碰刘能的裤子。

    得射出来。刘能低头看了看,他说,昨天没有今天这么久,我现在真的涨到不行了。那你昨天射了没?梦洁问道。

    刘能不答,反问道,但等会我能向着你手淫么?他央求着我的妻子,真的,梦洁,我实在是憋了太多量。不行!不许你手淫。梦洁笑盈盈地拒绝了,可还没等刘能情绪低沉,她接着又抛出了一个使他喜不自胜的回答,洗澡的时候,由我来帮你射出来。真的?你……你没骗我?刘能真是难以置信。

    梦洁佻佻点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罢,又怕刘能误会她淫荡轻浮,就补充道,是看你可怜,才将迫自己,如果你误会什么,我……就不帮你了。我嫁作人妇毕竟也一年了,而且早前……还同居过。有两三年的性经验了,男女间的事就我来说,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是你,你再三勾搭我,我看你可怜……但越描越黑,自打夜宴刘能起,妻子就似拒实迎,已至今天孤男寡女、赤裸相对的局面,说到后来连她自己也双颊飞红,只好停住不说。

    刘能并不诘局她的难堪,而是伸手解开了扣子,然后弯腰缓缓褪下长裤,待他再度挺直腰杆时,梦洁的神情难免变得惊乱了。

    从学生时代起,刘能的身体就算以男性的视角去评判,也是极匀称健美的。

    不属于健身房那种粗壮蠢笨,但也不是日韩偶像那种精瘦少肉,他的体型是经得住挑剔的,自高中延续到大学的篮球爱好使他非常健康有力。之前尽管也赤裸,但要么是贴得过近,要么是在动作和言语的互动中,梦洁并未像现在这般细细打量刘能的身体。现在她感到强烈的情绪,大部分是情欲,却又不光只是情欲。

    除了燥热,还衍杂了许多难以用语言道明的感觉。身高和比例的美是天生的,而其他则需要汗水与坚持去交换,唯有先天加上后天,塑出的体格才是值得细品的。

    梦洁静静地看着,并非只看两腿之间,但也并非不看他隆起的裤衩,她不作声,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刘能便也随着她一起不动、一起不说话。

    这般,他的身体在梦洁脑中变得清晰、立体,再也不仅是肌肤相亲时的模糊印象了,不再是停留在触感及体温了,刘能身高与体格的优点开始在梦洁心中重重增分了。

    我……我……我,这个……怎么说……你的身材真的挺好,妻子说话了,她的赞叹是出自内心,你平时是怎么锻炼的?如何保持的?毕业后我一周去两次健身馆,不过搬来这个小区后还没去过,打算过阵子转转,看看周边有没有合适的。刘能说道,保持的话,其实没有刻意保持,不吃油炸算不算?你女朋友一定很喜欢你,假如你有女朋友的话,你谈过几个?梦洁忍不住继续提问,她既已答应了替他自渎,便不再扭捏作态。

    总得要使他射出来才行,她伸手拉刘能去莲蓬头旁站定。

    我没有女朋友,以前也没。刘能说到,由于话题转开的缘故,他胯下涨疼感稍减。

    胡说,鬼才信。梦洁取笑道,她低头四顾去找浴液,目光却难免停滞在刘能的内裤上,正如男人喜欢看女性的胸臀,那是性的表达,而女性一样喜欢看男性两腿之间的物件,尤其是如这般的裤裆。

    刘能的内裤正显出阴茎的轮廓,像一根藏在布里的加粗版大香蕉,它足有五寸长,前端已挣得有点弯曲,而香蕉尾端,沉坠着两坨硕大的圆形,梦洁知道,那里面是鼓鼓的阴囊。

    她竟有些痴态,呆了半天,才想起是要拿沐浴露。

    逢场作戏,有过。但这么多年了,心里总是惦记的,只有你。刘能回道,也不知道这句话真假,可惜你嫁为人妇。那么说,你是为我守身如玉的?梦洁似笑非笑,捧了满满一手沐浴露,也不经水,直接涂在刘能胸前,这次她盯着他的眼睛,再次警告你哦,洗澡的时候,手如果未经我允许乱摸乱碰,那么游戏立刻终止,就算你用强,得逞了这一次,这辈子我绝不再见你。好啦好啦……女王,我遵命就是……欸?怎么不先冲水的?刘能惊讶道,随着女人手指的抚拨,沐浴露的清凉芳香在肌肤上化开。

    呆子,你享受就是了,管那么多?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总觉得……梦洁手掌与男人的身体之间渐渐捣弄出泡沫,就像是奶油一般,她又补充了一些浴液,这次是涂抹在自己双峰上。

    总觉得什么?总觉得你经验老道,挺会讨女人欢心……不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搞不好你在老家已经结婚了都说不定呐。妻子说罢,酥胸贴在刘能身上磨蹭起来,她又往刘能后背倒了些,然后把瓶子递给男人,你也别傻站着,帮我后背涂一些。可是又不让我摸你的腿,那你不就洗不干净了。又软又滑的美胸贴在前胸,刘能觉得胯下又开始充满力量,就想用手去玩弄她的翘臀,百抓挠心,双手却只敢如梦洁要求般动作。

    不用你操心,我自个能洗。舒服么?梦洁问道,此刻她的上身和刘能的前胸后背都打满了泡泡。

    你帮林达这么做过么?我是说洗澡。刘能说道。

    没有。梦洁淡淡地回道,你现在谈我老公是为了提示妇德么?那我们现在去冲水?不不,绝对没有。刘能双手紧紧搂着梦洁柔软的身子,只是这种特别的服务让我……他不知用什么词去形容,更忍不住地去用腿间的硬物去角逐,既隐秘又明显。

    他的前端已微微地压嵌入女神洁白的小腹肌肤,似乎只要稍蹭几下,裤头就将歪脱吧,心中痒得喷火,却不敢擅动。

    真的不可以摸腿么?就只打泡泡,不干……别……刘能他实在是太想去摸她纤细脂滑的腿了,紧紧合拢的模样就像是玉作的藕,如果不能如愿他一定会疯。

    梦洁却仿佛没听到,直接用手摸向他的隆起,她在他的双腿间胡乱地涂上许些泡沫后,扯下了裤头,昨天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她就已方寸大乱。

    手中直接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尖端,梦洁目光依旧是看着刘能的脸,他低头想要吻她,她却躲开了,现在不行!她笑了,现在帮你射出来。说罢就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刘能不再提问,他已经讲不出话来,销魂蚀骨的海潮越叠越高,强烈的痉挛从阴茎顺着脊梁闪电般延展至脑部,他健硕的双腿不住抖动,屁股不住地缩紧,他死死抱紧梦洁的身子,把肉棒向她尽力深送。

    太长了,妻子觉得站着的姿势不便于套弄,她这种蹩脚的方式,刘能的龟头就抵在她肚脐旁,而一只手只能握住三分之一。

    我蹲下来帮你弄吧?梦洁问道,尽管脸上蕴满害羞的潮红,但她表情坚定,表示让刘能松开她。

    这更中刘能下怀,他急忙放开她柔软纤细的身体,由妻子软软蹲下。她一腿跪地,用雪白的膝盖抵住平衡,然后就开始两手的抚摸。

    刘能爆起的阴茎不仅是长,更是异常粗壮!青筋环暴一条条突起,有如粗龙攀根,发红发黑的龟头硕大又挺俏。翘得高高的。尽管部分被乳白的泡沫遮盖,可那硕实的龟头,那马眼中流出透明的欲液,那涨涨鼓鼓的沉甸甸阴囊,无不让梦洁觉到目眩神迷。

    你的女人一定很爱你,我是说你那些逢场作戏过的女人。梦洁说到,她呼出的气就吐在刘能身上。

    如果你肯让我一亲芳泽,只要试一次,我想你也会爱上我的。刘能自信地回答道,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跟你真不是逢场作戏,我是心中有你。她从阳具上避开目光,黛眉紧蹙,却又忍不住朝刘能那粗壮紧绷的大腿肌肉盯个没完。男人小腹处沟壑鲜明的八块腹肌炫耀着男性的健美让她的淫水都淌透了内裤。他那白净的皮肤是那么性感,这么壮,在他胯下承欢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想着想着,脸就更贴近了,她如此靠近刘能的性器,那黑蛋般大小的龟头近乎已擦蹭在唇旁鼻尖了。妻子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差点想吞舔下去。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上面全是浴液泡泡。

    刘能渐渐开始轻轻呻吟,仿佛正在催促她快点动作,觉到自己的失态,妻子更加满脸绯红。

    梦洁手中摸着这团鼓涨,更觉得它的手感如此独特饱满,阴道里更是热流滚滚,心痒难耐,她的手速越来越快,泡沫在她手中变型,直到刘能吼着,等等等等,疼。

    什么?梦洁难以置信,是她用力过猛了么?

    泡沫,肥皂进到马眼里了!好疼,真的,太疼了,这样不行。刘能痛苦地叫唤道,只一缩手的功夫,他原本暴涨的尺寸眼看就小了一圈,看他吱牙咧嘴的模样,确实是真的疼。

    吓?!梦洁本来都开始期待看他射精了,但没料到竟然如此。以前她从未帮老公用沐浴露手淫过,这是第一次。

    这,整条线都刺辣辣的痛,像是灌了辣椒水。刘能解释道,不待梦洁说话,他焦急地打开了莲蓬头,就对着冷水,他冲掉了肉棒上的泡沫。

    算了,我们冲水吧。等会……我直接帮你打出来。梦洁见刘能难受,算是有些过意不去吧,我其实还蛮喜欢看男人射精的。这时的她,已经放开到可以和刘能说精液这个字眼了。

    怎么个喜欢法?不知道,就是喜欢,和你们男人喜欢丝袜一样。说话间,泡沫就简单冲净了,刘能站着,而梦洁蹲着,他的龟头又离她的脸很近,没有包皮,没有润滑液,梦洁是无非直接上手的。

    刘能想,这种情况,梦洁一定是吐一点口水作润滑的,她连腿都不给摸,更不可能舔了。视频中,妻子确实也没有想为他口交的意思,可连我也没料到的是,梦洁接下来的行为。

    梦洁将手伸入自己的内裤,由于未着泡沫,加之内裤遮挡水流的原因,她的双腿间还是花蜜嚷冉。她摸索了一阵,竟把自己的爱液涂抹在刘能的龟头上。

    这真刺激得刘能恨不得马上就射出来,他感到自己的尖端滑滑凉凉的,在梦洁的多次涂抹下,他的龟头已经满是爱液。

    怎么样……舒服么?妻子打趣他道。

    画面外的我,已经在环着妻子的腰肢做最后的冲刺,听着他俩的对白,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刘能当时的感受,梦洁的湿润、顺滑和芬芳。

    妻子在我一次次地挺腹抽插下,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不停跳动,肉腔越来越紧地吸附在我阴茎上,嫩滑丰满的乳房更是水波般荡漾晃动不止不息。她嫩屄中的爱液更是像小溪一样慢溢而出,淌得到处都是,她正是用这种液体来润滑刘能的。

    画面里,妻子继续着了套弄,伴随着她的花蜜,刘能的马眼也吐出了透明的春液,她满手黏滑,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也许是前戏做得太足,不一会儿,刘能的阴茎就在她掌中一阵阵地抽搐起来,男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双腿的肌肉也绷得越来越紧,他觉得快感已经到了忍耐的临界点,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

    我,我要射了。

    我和电视里的刘能对着梦洁近乎同时喊出了一样的台词。紧接着,我发狂般紧紧按住妻子性感的身体,一直向最深处顶进,而刘能,则死死抓住浴架,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他浑身的肌肉绷起,腰向前近乎挺成了一个c型。

    别射在里面,林达。梦洁竟还有余力,她没有高潮么,她清晰对我说着,等这一关顺利度过,我们再要小孩。这类推辞,以前的我都会听从,可今天却不再迟疑,我反而死死扣住她的腰,随着大脑一阵强烈的痉挛,白色浓稠的精液不可控制地涌出而非射出,那四溅而出的绝望而非快感让我几近晕厥。

    我同刘能近乎同时高潮,不同的是我射进了梦洁体内,而刘能则射在了她的身上。他的阴茎极有力,大片大片的乳白色溅射到她的身后,落在瓷砖上,余液才滴到她的后背、肩上、及头发上。

    你射得真多。视频里,梦洁娇笑着,对刘能说到。

    高潮真是人世间最美妙和最可怕的东西,我和梦洁紧紧连接在一起,就像要一起死去一样,身体不住痉抖,良久良久都说不出话来。那种极致的快乐,近乎是从意识最里层奔流而出的,当快乐的火山喷发时,意识无能为力,只能跟着它一起尖叫,一起呻吟。

    这时的我,注意力已不在视频上了,我并没有看到视频结尾的画面,浑身雄精的妻子伸出舌头,含住了刘能尚在滴出精液的肉棒前端。

    夜雨(十三)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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