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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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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夜晚,暖玉温香楼开了门做生意,老鸨偶尔重c旧业做回老买卖开始本职演出,被有钱人包养养的白白嫩嫩还是没有忘记骨子里作为老鸨的身份,此刻站在门口就能招蜂引蝶,招来大爷立刻送上迷死人不偿命的如花笑容,把人叫进去塞给一个姑娘,顺便嘱咐道这个大爷腰包里有钱给我多榨一点油出来。
老鸨多日没做正事了,一回到自己的岗位j神爽快,这条街上就她嗓门最大,长耳朵的都能听见暖玉温香楼中久违的声音:“哎呦这不是张大爷么?今日换了一身新衣裳年轻了十岁了,就说嘛,年轻了就要风流,到里头来风流一下,你是老主顾,我当然给你打折……”
“方公子别客气,进来坐坐喝喝茶听听曲子陶冶情c是小资情调,你是这么文艺的青年怎么能不干呢……”
“黄老爷是老当益壮,什么,七十大寿刚过……”
“让开!”在热闹喧哗中,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能让每一个听见的人没有了说话的能力,仿佛是瓷器落地砸开了千万碎片,顿时来来往往的喧闹停了,路人回避,众人把目光投向站在暖玉温香楼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胜雪是来形容她的,但是现在她身上的白衣却已经成了一件血衣,一半的身体被血染湿,俊秀的脸庞结了一层霜,她冰冷的目光扫过这里,好一个y 秽不堪的地方,女人没有女人的尊严,男人脱下了道貌岸然的外衣,活生生就是一群野兽。
她搀扶着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那个女人全身上下被一件黑衣裹住,唯一露在外面的是一双染血的莲足,莲足不着丝缕踩在地上行了很多路,现在已经肮脏泥泞,伤痕累累。
老鸨站在离白衣男子几步远的地方,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不禁抖了一下。
她把人从头看到脚,g据多年看人经验,不是来寻仇的就是来灭口的,多刺激,好久没见过那么有趣的,她忙小心翼翼凑上去,用春风一般温和的笑对待这位满身血气的人,说道:“这位公子你找哪位姑娘?”别说是我!老娘不做大姐好多年了。
“小红。”他说。
啊!小红?老鸨楞了一下,一道白光闪过,剑夹在她的脖子上,剑长三尺有余,锋芒毕现,剑上的血还未凝固,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把她叫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那人声音比剑锋还冷。
老鸨这辈子被剑架着脖子的机会不多,所以没有熟练的c控到安然面对,到最后变了脸色,,她扯开了嗓子大叫:“小红你给我下来接客,有位公子指明了要你。”
众人的好奇心被吊到了半空,老鸨却开始清场,她叫人离开,别人偏偏不肯离,这时候有好戏看还不花钱,比找姑娘还值。
不肯离去的人被剑对着,胆子瞬间飞走了,一个个跑得比老鼠还快。
瞬间暖玉温香楼就没有了客人,小红也在此刻从楼上下来,她披着单薄的外衣,里面是赤 裸的身体,一步步走下楼梯,当她的脚猜到地面的时候,两样东西抛在她面前。
一样是一个被黑衣裹住的女人,一个是染血的剑。
被黑衣裹住的女人就是月蝉,当她被抛到小红面前,里面的白发流泻而出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女人并非常人。
小红乍见这散开的白发,已经顾不得一切,她向地上的人儿跑去,却在半路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一把剑直c在她面前。
上面的血还是温热的,滴落在地上。
小红移向发出这把剑的人,此人正是王霸天的义女王文君,王文君说:“他已经为了救你而送了命。”
“谁?”小红问道。
站在小红面前的王文君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冷,冷透了心,以至于小红面对她会有一种错觉,自己眼前是一潭死水,再无波澜可起。
那人正是王府总管,男人为她送了命,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与她之间素来没有交集,而她万万没有料到他会让她欠下那么大的债,这笔债今生不能还难道还要拖到来世么?小红把剑拔起,递给王文君,说:“我没有要他帮我。”他这样做只会让小红欠了一笔债。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完成他的交代。”王文君道,这个世间唯一叫她动感情的人为别人而死,死在她面前,当她想像常人一样哭出来表达痛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流泪,也好,心如止水。
她带着那把血剑独自离开了暖玉温香楼,情缘已断,她心中无牵无挂,肮脏的尘世再无她留恋之处,唯一的期望是皈依佛门。于是世间再无王文君。
小红蹲下身,把月蝉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掀开外衣发现她身上的伤口更加多了,怕是在白天又受了一次折磨。
想起当时月蝉宁可死都不愿意被他占有的倔强,小红的心溢满了悲伤。
“她是谁?头发怎么是白色的?皮肤好白,是不是外国人?”老鸨凑上来看,小红把她脸拍开,说:“快去找大夫来!”
“喂喂,找大夫要钱……”
“你给我找大夫!”小红怒道。
老鸨倒退三步,被她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叫来沁月叫她把大夫带去她房间。她想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与小红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红对她那么着急。
小红像老鸨对待金子一样小心地抱住月蝉,妖妈走来帮忙从小红手了接过人,把人抱进小红的屋子。
拉开包裹着王文君身体的黑衣,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层层的血痕叠加在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谁狠的下心来对一个女孩子下手?”多愁善感的妖妈立刻蹦出了眼泪,小白哭得最狠。
老鸨站在一边看大夫为她诊断,大夫思量片刻,着光滑的下巴说:“奇怪了,从脉象看,这位姑娘身体强壮脉象稳定,结实的跟一头牛一样,最多是旱了太久虚火上升需要泻火……”
“庸医,你抓的是我的手!”老鸨白眼投去。
大夫傻笑着放开老鸨的纤纤玉手,放在真正需要他去诊断的人手腕上。
“她会不会有事?”小红急切问道。
“一般人遭受了严刑拷打都会变成现在的情况,昏迷不醒才是正常情况,如果这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那才需要看大夫。”大夫说完感觉无数怒气朝他逼近,他忙改口说:“众位姑娘请勿发火,小心身子,老夫这就写张单子,只要去服药日夜服用,好生调养,身体立刻恢复。现在请随我去家里拿三瓶冰肌雪肤芙蓉膏,每天三次涂抹全身,保证没几天就还你一个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白毛女。”
大夫说完就落荒而逃,房内众姐妹都想守在一边照顾月蝉,最主要的是大家对她奇特的外貌深感好奇,想要彻底研究一下。
小红把多余的人一个个推出房门,最后走向老鸨,老鸨嬉笑着说:“我们俩关系那么好,看一眼嘛!”
“出去!”小红冷着脸,早没了以前的和善。
好怕怕!老鸨没料到小红那总是挂着y 笑的脸严肃起来犹如罗刹,被吓得膝盖发软,但是还是不死心:“乖女儿,让妈妈留在陪你嘛,妈妈是好心的嘛,拒绝人家的好心是要被雷劈的嘛……”
嘛!余音未了,人就已经被踢了出来,外面的女儿们也是一样遭遇,大家一同被人嫌弃也就没什么好伤心的。
十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讨论着:“小红姐突然变得好吓人。”
“是不是穿越了?”
“什么是穿越?”说话的人从x前掏出一个馒头啃着。
“穿越就是别人的魂魄进了小红的身体里,小红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小红。”
鼓掌!“沁月姐姐知道的好多。”
“那是,看小说看的。”
“那人到底是人还是妖j?”
“妖j!小时候我娘跟我说过,狐狸j变成人了以后就是白头发的,专门吸人j气。”
“是人,她的血是人血的味道。”此话一出,众人看向发话的那人,曼曼的眼珠子转动,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还喝得出来……人血的味道?”
“这就是秘密了,你想知道么?想知道问我我也不告诉你。”
“回归正题,你有看见过小红正经的样子么?”
“有!”情愫举手。
“什么时候?”众人齐声问。
“就在刚才,正经地叫人害怕。”情愫点头加强语气。
老鸨着自己下巴,说:“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妖妈,可以吃夜宵了么?”
“妈妈!”抗议声不断。
妖妈端来汤圆,每人分了一碗,大家慢慢吃,表着急。
老鸨y笑道:“这事情说来话长了,但是,我有一双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眼睛,所以我看的出来小红是真的在乎这个女人,以至于她一看到女人受伤就把忘记了演戏。”
“妈妈是说小红平时的样子是在演戏?”
老鸨挺直腰杆,表情正紧八百,当她脸上不正经的笑容褪去的时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魅惑狂狷的王霸邪气,众人娇躯狂震,被她强大的气场包围着,下一秒,老鸨用尽了力气,又萎靡了下来,她说:“你觉得刚才的我是不是我的真面目?”
一齐摇头。
老鸨怒瞪,说:“活在世上谁不是在伪装自己,你们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要把小红看透!”
“我看透了,小红姐她连肚兜都不穿。”小白举手说,妖妈把人扛上肩膀决定带回去调教一番,小孩子不学好偏偏学会这个。
“算了,我突然有种感慨,我的小红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的好女儿啊,曾经我们两人在世间相依为命同生共死,她只剩下我而我也只有她,再没有关系能比我与她之间更亲近,我的好女儿,我的红儿,我的……”老鸨叹了一声长长的气,凄凉的口吻说道。
“……”所有的脑袋都埋进了碗里。
“你到底有几个好女儿?”身后有人轻轻的,轻轻的,把气吐在老鸨的脖子上。
第 60 章
毛骨悚然!老鸨慢慢回头,骨头像已经腐朽的水车被人拉着开始转动,发出刺耳地咯咯声,直到她的头转到极限才停下,对上近在咫尺的脸庞,立刻像受了惊吓的猫猛的跳开,倒退三步,等离远了一点,才开始大口喘气。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老鸨结结巴巴地问。
“有段时间了。”确切的说,李思春同学已经在楼里站了大半天,从老鸨拿出红手绢扯开嗓子叫大爷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了。
“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气接你啊,来来,这里坐,梦梦,上好茶!”老鸨涎笑着招呼李思春。
众人低头不言,楼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大家大口吃汤圆的声音。
“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太客气。”李思春语气温和,如沐春风。
春风啊春风啊……简直是沙尘暴。
老鸨说:“我也这么觉得。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笑下去头上的那朵大红花都要抖下来了,虽然众人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单看两人之间诡异的磁场就知道这是属于床上不和谐床下闹矛盾的事,她们不管,吃完汤圆闲闲的离开。
等人都走光了,老鸨立刻停止了诡笑,揉着自己发酸的脸,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
“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李思春说。
老鸨眼珠子里冒出了火光,她拉着李思春往自己屋子里跑,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床上才是,床又大有软……
月蝉完全展露在小红面前,柔软修长的肢体像一望无垠的雪地,月光在上面洒下柔和光泽,本该是祥和平静的人而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小红擦去她身上的血,将膏药涂满在她伤口上,这不是她第一次为月蝉做这件事情,却是唯一一次做的那么难受。
月蝉在梦里舒展了眉,面容平静,仿佛心中无牵无挂。
小红把她全身的伤口都涂抹了药,药发出淡淡的花香,小红贴近她吻着这股清香。
当擦她的莲足时候,小红放柔了力道,丝绸能擦去外面的血却不能把里面的泥沙擦掉,小红俯下身,捧着她的莲足,用舌把里面的沙子舔出来,柔软的舌头在月蝉的伤口中滑动,把伤口弄干净,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脚包裹起来,小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无比轻柔,生怕把月蝉从梦里惊醒过来。
等她处理完月蝉的伤口,为她盖上棉被,她在烛光下看着月蝉目光久久没有离开。
她曾想过,月蝉此时早已死在远方,与她再无联系,而她会记得她的牺牲,偶尔想起,怀着淡淡的悲伤。
这是她知道的必然结果,于是她不觉得多少难过,可是当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心中有自己都想不到的巨大快乐。她甚至在心中庆幸,多好,人好活着,还能被她拥抱在怀中。
欣喜盈满了x口,她为之疯狂。
月蝉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有几分不信,此刻她早把仇恨放在一边,一心为她的到来而庆幸。
“我现在别无所求,只想你快些好起来,等你好了,和我说说话,我才肯放心。”小红在她耳边轻语。
小红知道自己有一天一定会连累到暖玉温香楼的,她可以逃走,但是暖玉温香楼走不了,她对此处还是放心,必经有李思春照着,长公主在此,王霸天总归要忌惮三分。暖玉温香楼不会出事,她也放下心来。
月蝉在第二日就醒来了,她张开眼睛看见小红,傻傻的问自己是否已经死了。
“你没死,有人救了你。”小红说道。
月蝉的心变得沉重,她想坐起身,小红却把她压下去,小红说:“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别起来,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等裂开了就会留下伤疤。”
“我……我……”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我一直在这里陪你。”小红用微笑让月蝉停住了说话,月蝉的头又靠上了枕头,小红端来药水,要她喝下。
“这是销魂么?”月蝉问。
小红却笑起来,这问得真是可爱,她说:“如果还是销魂,你会喝么?”
“我不想死。”月蝉突然说道,她口气坚定,让小红为止震惊。
月蝉露出苦笑,说:“是不是觉得我软弱了?”
“怎么会。”
月蝉急切的说:“我怕死了我就看不到……”
小红却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巴,双唇密合,月蝉的声音连同药一起吞进去,小红的目前就在咫尺,她的眼瞳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是她无法到达的地方。
“你需要好好休息,等傍晚时候,我再端药过来,现在没有人会来打扰你的。”小红收拾了东西离开,月蝉连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小红隐约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她不愿听下去,她匆忙走回了屋子,把自己关在屋内。
傍晚时候,小红又来看她,像换了一个人,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在月蝉清醒着的时候为她擦身抹药,让月蝉感觉到害羞。
她把眼睛闭上,回避去看自己的身体。
小红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月蝉感觉到小红的手,温柔如水,只怕再轻下去就同风一样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她怜惜着,身体微颤。
突然双腿被轻轻打开,温热从腿间传来,月蝉惊呼,转头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小红。
“别……”月蝉知道现在她们两人的处境不再是以前的关系,小红不需要再碰她而她也没有理由让小红碰。
小红仰起头,眉目含笑对上她的目光,轻声说:“别动,全部交给我,我不会伤到你的。”
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月蝉心想,她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现在的她们再没有理由做亲密的事情。
小红不管,她再度埋首在她腿间,月蝉不敢轻易动弹,僵直着身体咬着下唇被动接受。
她很快软化下来,僵硬的身体变成了一滩烂泥,平摊在床上,任由人c控,呼吸自轻变重。
小红耐心地舔着她的花缝,粉红色的花朵被她的唾y浸透,滋润绽放,她要她快乐,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她没有顾及她受伤的身体。
“小红,别……求你……”月蝉抵抗声音虚弱无力。
小红扒开她的花瓣,用拇指沾了春水揉着小小的花蒂,舌尖成卷,在她紧致的花道口打转,抖动舌尖为她带来一波波的喜悦,月蝉的手抓紧身下的被褥,莲足磨蹭着床,伤口开始发疼,小红察觉到以后把她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膀,而她放低了身子抱着她的腿往里面凑。
已经到达了所能到达的极限,舌面与敏感柔滑的壁r摩擦着,小红不厌其烦反复地做着,直到月蝉呼吸变得沉重,发出甜腻的呻吟。
因为小红的动作细致轻柔,没有给月蝉的身体带来负担,她在小红口中泄身,身体酥麻,四肢软绵,闭着眼睛轻喘着气。
小红将她的腿放下,为她擦干净腿间的春水,为她盖上被褥。
月蝉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都被小红耗去,加上药x发作,一闭上眼就入了梦。
小红端看她许久才离开,打开门,外面有好几个耳朵贴着门。
“刚才好像听见猫叫!”老鸨说。
“是啊,而且叫的很好听。”沁月附和道。
“别进去吓到人家。”小红两手抓两手都硬,把人拖走,省的她们进去吓到病人。
“乖女儿,那你倒是老实交代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老鸨追问,不把八卦问到今晚就不上李思春的床。
小红偏偏不如她意,说:“李思春还在楼里么?”
“在啊!她就在那里。”老鸨指着二楼那边珠帘里的人说。
珠帘把人挡住,只能看个大致样,里面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从身形来去,此人散发着熟女的味道,就算是见不到人的脸也够意y一番的。
小红见李思春还在,松了一口气,她对老鸨说:“这几天你要把李思春留住,别让她离开暖玉温香楼。”
“为什么?”老鸨问,她要留住人那是可以的,她有的是本事,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红要这样说。
小红不方便说明,她像平常一样媚笑,看向老鸨的眼神暧昧,在她耳边说:“你是没能耐在床上把人留住是不是?”
“胡说!”老鸨忙说,有没有本事用过的人都知道!
小红纤纤玉指勾着她的衣襟,指尖在衣襟边缘游走,老鸨看她再度恢复了艳冠一方的花魁本色,反倒替她揪心起来。
“这事情呢,是我的事情,妈妈别替心,小心把你的心c碎了,到时候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这话说的!你是我女儿我不提替你c心谁来?难不成是你屋子里的人?”
说道屋子里的人,小红的笑容多了苦涩味道,她说:“她也是苦命的人,我知道妈妈最好心,劫富济贫救苦救难,也顺便救救她。”
“别,我可是以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老鸨,救人这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小红步步逼近,老鸨节节败退,退到无法再退,已经挨着那栏杆了,娘哎,救命啊!
“她来嫖的,你接不接!”
“拿得出嫖资来我就接。”老鸨斩钉截铁地说。
“她当然有。不多不少,在这里花一辈子够了。”小红说。
老鸨瞪大了眼,说:“你这是……”
小红却脸凑上去,艳红的唇几乎要贴上老鸨的唇,就保持这个姿势,小红的目光软了下来,说:“妈妈,我没求过你,就怕欠着你的债这辈子还不干净,现在我是想明白了,反正我已经欠了一个男人的债了也不怕多欠一点,我就求你,求你把人收下,我把钱都放在床下,你尽可拿去。”
“你有话好好说可以么?你的俩馒头压着我我不能好好呼吸了!”
小红没有推开,她眼角余光看见有人已经站起身,她说:“你有在李思春床上提起我们俩之间的那段往事么?”
“我有,偶尔说一句小红的舌头会要人命,她就……她就会直接舔人家,好讨厌为什么逼我说出来!”老鸨想遮住自己的脸,发现手不能动弹,就拿小红的俩馒头挡自己的脸,好害羞好害羞。
“这几天妈妈要努力点。”小红说完,往对面看了一眼,含笑走开。
老鸨看向对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隔着那道珠帘,李思春的目光笔直投来。
“喵……”今晚可以吃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打雷下雨,春天来了。我家的猫没叫,我叫了。
今晚做的最悲剧的事情是我发现自己嘴巴里生了三个溃疡,悲剧……做这行的不容易,拿命在拼啊!但是我依旧会坚持下去的。
文是马上要完结了,但是我现在有点舍不得,其实最后也就再来一个小高潮,当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高潮,是我想的那个高潮……
这篇文开始于去年结束于今年,是拖了很久了,我也尝到了苦头,简直是累啊。
这篇文完结以后就主攻小姐在上。
小姐在上完结以后看风气,如果和谐大人走了就写《花妖》,色狐一个系列的。
如果和谐大人还没有走,我就写一篇轻松古风小说《太后的外遇对象是皇后》
就这样。
第 61 章
庸医的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效的,月蝉的身体渐渐好转,没几日就能下床,最主要是用在她身上的冰肌雪肤膏,用了以后肌肤光滑细腻不留一点伤痕,还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叫人心动不已。
小红一直在屋内陪她,把房门紧闭,谢绝外人观看,外面的姐妹们抱怨小红姐是小气,看一眼都不肯。
两人在屋内朝夕相处隔绝外人打扰,大伙儿都偷偷从门缝里看里面,附耳倾听里头发出的声音。
这几日见楼里的姐妹都是侧眼看人也是小红害的。而众姐妹多日以来围观得出的结论就是小红姐其实是一只彻彻底底的禽兽,那姑娘身体还没恢复人身体娇弱需要调养,但是小红姐却饥渴难耐每天对她做色色的事情。
据不完全统计统计一天能来上三四次,每次非要等到人家姑娘受不住叫不要的时候才肯停下,那姑娘身体怎么受的了,外面的人都替她心疼,可怜的娃啊,会被榨干的。
有人咬着手绢大哭,春天来了怎么没她的幸福。
屋内除了叫人面红耳赤联想翩翩的声音外,很少听见两人对话,里面的人就只是沉默着,沉默能持续一天。外人深感不解。
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觉只有两人明白。
月蝉懵懂地知道小红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只是不肯说给她听,小红藏得越深她就越是害怕。
小红有她的打算,月蝉暗自伤心,却不阻扰,她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小小的盒子里,盒子里应该还是住着一个不善言辞与表达的女孩,哪怕自己明白有多么的想告诉眼前的人她的在乎,可是嘴巴却是紧紧闭合的。
屋子的门总是关着的,窗户打开,让她好躺在床上看外面的风景。
月蝉到后来才慢慢清楚自己到的地方是青楼,而她对此只有模糊的印象,这里也有很多女人,但是与王府绝不相同,她知道这里的人至少是自由的。当小红不在的时候会有人进来看她,她们并不会露出恐惧的眼光,反而是单纯的好奇,这让她安心下来。
短短几日,她就习惯了这里。
白天暖玉温香楼平静沉默,到了夜晚就活了过来,楼下有喧闹人声,楼上歌女高歌,唱着缠绵的曲调,时而会有暧昧的声音传来,女子呻吟,男子喘息,交织在一起是让她感到新奇的世界。
这里没有压迫,你情我愿。别人在享受她们,她们也在玩弄别人。
每一个晚上的热闹开始于老鸨巨大嗓门的喊叫:“姑娘们,接客了!”
待这声响起,外面的世界就活了起来,安静不再沉默不再,喧哗地就好像这就是整个尘世。
趁着小红不在,月蝉偷偷从床上爬起试着走路,全身虚软,一落地就像踩到了云上,膝盖撑不起身子,倒向了一边,忙有人把她扶起,她转眼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那人关切的说,月蝉胆怯的x子上来,想要躲避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握着,女子素手纤细,看似软绵无力但是抓住她手的时候却十足十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一下。
月蝉低头,把视线掩去,女子说:“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先别忙着起来,免得伤了筋骨。”
月蝉轻声说了句:“谢谢。”
“姑娘言重了。”女子以温和的力道把她拉到床边,将她按下坐在床上,她的言行举止给身边的人造成压迫感,往往是不需要她明说,却像受了c控一样顺她的意思去。
“我……我想走出去看看,可以么?”看那女子略大她几个春秋,成熟庄重,也未曾在她眼中寻到鄙夷,让月蝉顿时生了亲切之感,她大胆地提出请求,待提出后忐忑的看着她。
这忐忑不安的表情好像小兔子。李思春在心中暗笑,如此无害纯洁的魂魄是怎么养出来的,好似不沾尘埃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李思春轻声问:“想看什么?”
“我想看看门外,我不会出去就站在里面偷望一眼,一直听外面的声音好像很热闹。”
“外面是很热闹,你想看我扶你过去。”
“真的么?”小兔子立刻露出感激的表情。
李思春点头,说:“我现在就扶你出去。”去看看外面的红尘。
她扶着月蝉起来,照顾到她刚从病榻上爬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月蝉自觉劳烦了人家,不时道歉。
李思春总回告诉她不需要多想。
李思春把人带到专门用来观察下面情况的屋子里,那屋子的一面有巨大的窗户,珠帘垂下,能从缝隙间看把下面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下面的人却望不到里面。
李思春把人扶到窗前,月蝉惊讶乍现,前半生她所加到的不过是那有限的天空,而今她所见到的就像是一个新的世界。
她不敢相信,女人大胆地袒露出她们的肌肤,屋内的温度让她们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她们的身体像在冒着热气,每一个人都像一把火,笑容没有一刻从她们嘴角褪去过,她们好不吝啬的对人笑,投去秋波,肆无忌惮。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嘴唇,手臂,大腿……交错的视线仿佛无形的蛛丝,每一个人都置身在上面。
月蝉一眼就望到了小红,只因她是人群中最妖娆的那抹红色,如同最炙热的火所拥有的红色在她身上如此契合,软纱裹着她柔软的身子,她斜斜依靠在栏杆边,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她的身体指尖都透着这种悠闲,而她的眼神与红唇却在勾人。
月蝉对她只有陌生,仿佛两人只是初见,一抹红与一抹白,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原来你想看的人只有小红一个。”李思春的话轻轻的吐在她耳边。
月蝉说:“她平时是这样子吗?”
“哪样子?说得出具体的来么?”李思春反问起她来,月蝉无法解答,她不能明说自己心中的震撼,久久地望着倚在栏杆边的红衣女子,她的笑容真美艳,每一个看在眼里的人都会有错觉,她好似是在对着自己多情地笑。
小红托起自己的下巴,暗自打了一个哈气,底下的人却觉得那是美人慵懒的举动。她感觉到有一抹视线落在她身上,叫她特别在意,她不经意的抬头,却见阁楼垂下的珠帘下露出的那抹白色身影。
雪白的头发与雪白的衣摆,那是月蝉在看她。
她惊讶的抬头,白色身影在她的目光中转身离开,有人搀扶着她离开的。白色从她眼中一点点消失。
她好像看到了。小红用扇子挡住自己嘴角的那抹苦笑。
深夜,月蝉还没歇息,她的作息已经与暖玉温香楼一致了,半夜里会有人来,于是她保持着清醒等待她来。
在三更时分,门被轻轻的推开。
门掩上的时候,屋子里恢复了黑暗和安静。
脚步声靠近,都近在耳畔了,但是还没有见她把灯点着。
月蝉不解,她张开眼,黑暗里她只有大致的轮廓,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仿佛轻柔的风覆盖在身上。
“灯,为什么不点?”月蝉问道,嘴唇立刻被手指点住,扑面而来的是小红身上的胭脂香味。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着嘴唇,微痒的感觉泛起,月蝉的身体已经被这个轻微的动作开启了闸门,欲望如潮,自她身体内出涌动,光是脑子反复出息的迤逦画面已经够将她击溃,何况现在小红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小红脱衣裳的声音,红纱滑下滑嫩的肌肤,如同秋蝉褪去了外壳,露出藏在里面无拘无束的灵魂。
红纱轻轻的坠落在地上,它所带的小红的体温在慢慢冷却,而这边,温度不断升高。
耳畔是她的轻语:“你离开过屋子了,对不对?”
“对。”月蝉回道,她担心小红在为她离开而生气,想解释,刚开启的嘴唇被堵上,小红以极其热烈的姿态去逗弄她,让她一时措手不及,僵直着身体任由小红进攻。
唇被她的唇含住,舌尖成了她口中的猎物,小红将她含在自己口中,像含着蜜糖融化了以后满口都是清甜香味。
月蝉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弱弱的抵抗也只是因为她被小红弄的不能呼吸。
小红舔着湿润的嘴唇离开,月蝉的呼吸不断加急,身体里的火焰快把她的血烧干。脑子里是昏昏沉沉的,身体是落在床上却像在云端飘着。
小红说:“看样子你是恢复了,还觉得难受么?”
“不难受。”月蝉摇头,她的头更晕了。
黑暗里,小红轻笑,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脱掉,甩到地上和原先的衣服做了伴,□火热的身体碰到冰冷的空气,瞬间起了皮疙瘩,小红着她的手臂,将她肌肤上可爱的小东西抹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人送上私藏珍品:x吹的图解,描述之详细过程之具体可谓……极品,然后就连夜赶了一点,但是基于本人内心的羞涩,没有写的非常具体,欢迎大家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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