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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不孤单 作者:Anzu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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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位于大宅的最右侧,与开放式厨房相连,偌大的圆桌估计可坐六个人,沉卉一进餐厅就见杜邯
琅坐在一端,旁边又是另一个惴惴不安的佣人。
「妳是白痴吗?我刚说太咸,妳这次又给我煮太淡!妳到底会不会煮饭啊?」长手火大一扫,桌上的
餐点直接往厨娘的身上泼去。
「对不起!」厨娘忍着泪,忍着被烫着的疼,哀哀道歉。
「发生什么事了?是东西没煮好吗?」沉卉急忙走上前来问。
不晓得她是刚嫁过来的少厨娘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这么快就端起少架子了?」杜邯琅冷眼斜睨。
「你肚子一定很饿了吧?」沉卉微笑着不理会杜邯琅的挑衅,「你等一会,我马上帮你准备。」
说着,沉卉拉着想哭又不敢哭的厨娘,走进厨房。
「怎么了?」她问厨娘。
「刚少爷说我煮的皮蛋瘦r粥味道太淡,可是先前那一碗又说太咸,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是新来的厨娘,才上任两天,尚未捉住杜邯琅的喜好。
沉卉先尝过刚煮好的粥,再尝了口被弃置在一旁的冷粥,心下立刻明白是厨娘在烹调的时候,做的
功夫不够周全,故粥的咸味无法完全融合在米粒中,才会让杜邯琅频频挑剔。
「粥我来煮,不过我看少爷似乎很饿了,妳去问问他要不要先喝点牛n、豆浆之类的流质食物。」
肚子饿的人脾气才会那么暴躁,最该补充一点钙质。
「好。」厨娘来到冒火等待的杜邯琅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少爷,粥要重煮,得麻烦您再等一会
,要不要先喝点牛n什么的?」
「她要干嘛?」杜邯琅头斜偏,冷觑洗米的沉卉。
「她正要为少爷煮粥。」
俊眸迸出一道冷意,「她要煮的话表示妳已经没用了,整理行李下山去吧!」
「少爷?」厨娘花容失色,「我不能没有这工作,请不要辞退我!」
生病的母亲、年幼的弟妹都还等着她这一份薪水糊口,若被辞退,谁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下一个工作
!
虽然主人非常的难伺候,但看在高薪的份上,说什么也要咬牙撑住!
「妳不能没工作关我屁事……」
自厨房传来的「匡啷」声,打断杜邯琅的无情发言。
两人回头一看,圆锅正在地上打转,白米散落一地。
「抱歉,我真是笨手笨脚,连个米都洗不好,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让给专业的来。」沉卉一脸歉意
的朝厨娘招手,「对不起,我还以为我办得到的,还是得麻烦妳过来教我喔!」
「好,我教妳!」如获大赦的厨娘飞快的奔至沉卉身边。
这女人……俊眸危险瞇起。
「妳会不会煮饭?」他问。
「不太会。」对家事一把罩的沉卉假意歉然一笑,「我刚想说要表现一下,免得你以为我这个刚过
门的老婆很没用,但很可惜,好像是失败了!」
「这里样样事事都有佣人打点好,不用妳婆,妳可以滚了!」
「但总是要学一下,厨娘也是有放假的时候啊,你总不想在放假的时候饿肚子嘛!或者想吃消夜的
时候,脚往旁边一踹,老婆就会下床帮你煮消夜,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以为他看不出来美丽的言词下所包藏的真正意思吗?
这女人擅长察言观色,一张嘴舌粲莲花,难怪有办法让父亲将她塞往他这边来!
说不定是酒店小姐出身!
杜邯琅不争气的肚皮猛然发出「咕噜」声,连厨房里头的两人都听见了。
「糟糕,少爷真的饿了!我们快煮早餐。」沉卉转头灿烂一笑,「等我们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再转回头来时,她以仅厨娘听得到的音量交代她注意事项,厨娘点了点头,两人快
而敏捷的忙碌起来。
「少爷。」在大厅中迟迟未得到答案的小芳走进餐厅。「请问少行李要放到哪间房?」
抽油烟机的轰然作响,让在厨房专注忙碌的沉卉未听到小芳的问题。
杜邯琅手支颐,斜睨明眼人一见便可知,在此时的厨房中,真正主控的沉卉,心头浮起她适才说过
的话──
「想吃消夜的时候,脚往旁边一踹,老婆就会下床帮你煮消夜……」
紧抿的嘴角浮起一丝残酷的冷笑。
「我的房间。」
自早上的事之后,沉卉在这个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多管闲事,就怕忙帮不成,反而害人丢了头路。
然而忙碌惯了,教她无所事事的闲晃她还真不习惯,故每次开口前,她都会先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确定杜邯琅那名暴君不在附近,才敢开口,不过大部分的仆佣在知道她的身分后
,一听到她要帮忙,都吓得摇手摇头,不敢劳烦到她。
不能帮忙,那……聊聊天总可以吧!
与仆佣的交谈中,她逐渐明白杜邯琅这个人。
据说,他在出事之前,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人,出事之后因为身体的残缺,变得孤僻,脾气暴躁,
独自来到南投的别墅静养,换佣人是常有的事,故他们所听到有关杜邯琅的事,也
都是以前的佣人一个个传下来的。
也就是说,她所听到的小道消息,跟司机小刘提供给她的差不多,不过负贵园艺工作的园丁倒是有
另外一项比较特珠的八卦。
「听说少书不是不能走,而是不愿走,医生说他只要经过复健就可以恢复正常行走,但他不愿意,
宁愿靠轮椅行动。」
「是因为坐轮椅比较舒服吗?」蹲在地上,两手握拳撑腮的沉卉问。
「呃……」园丁大叔搔着头想,「我想若我可以走,我也不想一直坐在轮椅上吧!」
「说得也是!」一直靠轮椅其实很不方便的。
「少nn……」
「我叫丁沉卉,叫我沉卉就好了。」少nn三个宇听起来好奇怪、好尴尬喔!
「不行!」园丁大叔慌忙摇头,「直呼名宇对少nn不敬,若被少爷知道,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园丁大叔真的想太多了。沉卉苦笑。
自杜邯琅的反应可知这门亲事是杜传生私定,先斩后奏,他没当场叫她滚就该x口划十宇,喊「阿
门」了,怎么可能希冀他将她当成妻子来看待。
她首经以为自己是被嫁来当佣人、当看护的,然而大少爷不要她出手帮忙,连她想帮忙推轮椅,都
被狠狠一瞪,想帮忙煮个饭,却害厨娘差点没工作,动辄得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
是当个无所事事的废人。
废人呢!她打小到大,还没这么清闲过。
很快的,一天过去了,沉卉自小芳处得知杜邯琅让她的行李放入他的房间,她心里明白这并非代表
他承认了她,恐帕大少爷心头另有计画。
她会不会被整呢?
小小的行李没一会就整理好了,不敢破坏房间摆设的她,只敢把衣服挂在衣橱的角落,将少少的保
养品放在床头拒的边边角。
话说,这房间还真大呢。
沉卉手持换洗衣物,环视偌大的房间,心想还好现在是夏天,要不这非黑即白,毫无人气、毫无温
度的房间颜色,恐怕会先将她冻死。
床单是银灰色丝质布料,手抚过去一阵冰凉,害她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欸,别再研究下去了,快洗澡要紧。
还好澡间的主要颜色为柔和的米白,毫无房间内的压迫感,她轻松渝快的洗好澡,抹好保养品,拿
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发时,这才发现在衣橱的旁边,有一道喷砂玻璃门,里头似乎
别有洞天。
她好奇的推开玻璃门,一台帅气的重型机车让她瞠直眼。
她虽然对重型机车没研究,但上头的「harl」字样已说明它的身分,发亮的车体,干净
的轮子,可见得主人将它照顾得非常好。
轮胎上有在路上奔驰过的痕迹,显见这不仅是一台昂贵的装饰品。
原来,他也曾是骑着哈雷机车的飘风少年……
「你在里头干嘛?」
听到咬牙低吼声,吓了一大跳的沉卉慌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一脸怒意的杜邯琅正死瞪着她。
老是这样瞪人,不怕眼球掉下来吗?
「抱歉,我刚吹头发的时候看到这间房间,没想到里头放着一台哈雷机车。」她用力在眼眸中挤
出羡慕的星星。「这是你的吗?」
「你白痴啊,在我房间里当然是我的!」
呃……好吧,她的确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不过至少她还不会白目的去问他曾骑着它远征何处。
「对不起。」被骂先认错就对了。
沉卉快步退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杜邯琅见地长发微湿,身穿白色的短t恤上衣及灰色小短裤,问,「你洗好澡了?」
「对,刚洗好。」
「这不会是你的睡衣吧?」他一脸嫌恶样。
别说新婚的女人竟没准备x感的睡衣,那白色t恤的领围还是松弛的,见便知是将平常外出的衣服淘
汰来做睡衣。
这么没情趣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倒阳。
沉卉低头拉了拉身上的t恤,「对……」
看得出来,他非常的嫌弃她的衣服。
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一直以来,她都是穿这样的衣服当睡衣咩!
「不过这衣服很好穿哦!」说什么也要帮伴她多年的睡衣说说话,「纯棉的,很吸汗舒适……」
「我要洗澡了」杜邯琅不耐的打断她,「去帮我放热水。」
「好。」
一溜烟冲入浴室的沉卉一直到热水放满,才敢出来通知。
「推我进浴室。」杜邯琅命令。
这次肯让她帮忙了?
至少她的身分从废人提升到佣人了。
小心地将他推入浴室,转身要走的沉卉被叫住。
「你要去哪?」
「你要洗澡,所以我先出去。」
「你不帮我脱衣服,我怎么洗?」
咦?脱……脱衣服?
「你应该……可以自己来吧……」森寒黑眸一瞪,沉卉连忙将口中的嗫嚅吞入喉咙。「好,我帮
你脱。」
早猜到他让她住进他房间,一定会找机会整她,她就不相信在她搬进来前,他会叫屋内的佣人为他
脱衣。
他的穿着很筒单,短袖村衫与休闲长裤,村衫有扣子,只要他配合一下,要脱不难。但是长裤一一
长指轻巧的解开长裤的裤头,拉下拉链,接着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可能是第一次帮男人脱衣服吧?」他轻蔑道。
说不定父亲的衣服她己经脱过千百回了。
呃……这很难回答。
说有嘛,也不是没有,前年父亲因病住院的时候是她在照料的,擦洗的动作当然也是由她来。要说
没有嘛,她直觉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说不定会出现难听的讥嘲。
沉默是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抱歉,我要把你的手拉过我的肩。」
怕突然拉起他的手,他会攻击她,赏她一颗熊猫眼,沉卉事先预告,再将长臂绕过肩膀,利用整个
人的力量将高大的他提起,一鼓作气拉下长裤。
她这一扯,就连里头的内裤也一块儿扯落了。
眼观鼻,鼻观心,她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刻意不去看,她还是有不小心瞄到他健壮的上半身,可见他虽然以轮椅代步,但对身体的锻炼
却没停过。
至于下半身……她真的是闭着眼镜希他脱裤子的。
「衣服……脱好了。」她的喉头好干涩。
虽然丁志诚是没血缘的父亲,但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改嫁于他,在她有记忆以来,他就是她的父亲
,为他擦洗裸躯的尴尬不是没有,但都不会比替一个年纪不过大她数岁的男人脱衣
服还要来得难为情。
「抱我进浴缸。」杜邯琅再次命令。
抱……抱他进浴缸?
一想到抱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进浴缸,会是采用什么姿势,而且他还是全裸……俏脸终于难以克
制的红了。
哼,脸红,装得还真像。
杜邯琅无视她的难为情,不客气的命令,「快点!」
除了硬着头皮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沉卉暗暗咬了咬牙,双手c入杜邯琅的腋下,用尽吃n
力气,硬是将身高一八0的他给抱起来。
然而她毕竟只是个瘦弱的女孩,吃力的抱着他来到浴缸边缘,力气就己用尽,一个不小心,两人一
起掉到浴缸里头去。
杜邯琅反应快,抓位方形大浴缸的边缘,稳住身子,但沉卉就没这么好过了,上半身沉入水中,小
腿在空中踢啊踢,吃水吃得严重的她,有种快溺死的感觉。
真是麻烦!杜邯琅不耐的「啧」了声。
没看过四肢健全的反应比他这个残废的的还要差的!
然而他并未在第一时间将她拉起来,而是眼睁睁看著她痛苦的挣扎,最后好不容易小手构着了浴缸
边缘,自水里爬起来。
「咳……咳咳咳……」被水呛得不断咳嗽的她,小脸儿更红了,悬浮在睫毛上的己分不出是浴水还
是泪水。
两片粉红色的光芒吸引了杜邯琅的视线,一双灼热的眼定格在白t恤下的粉红色内衣,湿透的农服紧
贴着娇躯,玲珑曲线完整浮现。
偏瘦的她有一对在外衣的掩饰下,不容易瞧出端倪的丰满xr,纤细的腰肢,更衬托出两团棉r的
丰盈。
那是他的手掌正好可完全掌握的尺寸。
呼吸好不容易平顺的沉卉下巴被两指所擒,用力将她拉到距他不过一掌宽的距离。
「老头用多少钱买你?」
沉卉大惊失色,不解他怎么会知道她与杜传生的「暗中交易」。
那一脸「秘密」被拆穿的表情,确定了杜邯琅的猜测,难掩鄙视与嫌恶的他,猛地擒住一方雪r。
他抓得疼,沉卉皱紧了眉头,想扯开他的手,却移不动力气大她许多的巨掌。
「多少啊?」
疼得不断吸气的她忍痛回道:「三……三百万!」
「区区三百万,你就肯用一生作代价来伺候我这个残废?你的价值还真是少!人品真是低贱!」
沉卉咬着唇忍受他的热嘲冷讽。
见她表现出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杜邯琅心中的火更烈了。
他的同情心早被狗吃了,杜传生以为派来一个很会装可怜的浪女,他就会因为同情她而对她好吗?
想得美!
「还是你另有所图,三百万只是门票钱?」
「不,我没有!」她慌忙摇头!
「或者你是老头用过的二手货?」
「二手货?什么二手货?」
「少装清沌!」他用力捏拉嫩颊,「我不会被这张清纯的脸蛋所骗!」不过是睬在烂泥里头,靠
着腐臭泥巴的养分生长的莲花!
在沉卉的惊愕中,杜邯琅用力撕开早己洗薄的t恤,解掉内农的手势更是熟练到沉卉一眨眼,衣服已
被扔到地板上。
「你干嘛?」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双手掩x。
「我干嘛?称不会忘了你是被用钱买来这里,当我的新娘的吧?」
「我记得……」该来的,终归要来了。
「我虽然残废了,但男人的情欲还有,既然老头买你来当我的玩物,我当然不会浪费。」
玩物……他使用的语词都难听……
她是嫁给他当妻子的,但第一眼初初相见,她就知道他完全被蒙在鼓里,他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
而她早就知道她的日子不会好过——事实证明,父亲多年来对她的大小声,与杜邯琅的鄙夷之词,只能
说是小巫见大巫。
「我懂。」她放下掩x的手,「你想怎么做,都随你。」
第三章
「早该识相!」她以为她真嫁来当少吗?作地的春秋大梦!「我现在欲火正翻腾,前戏就
免了!」
虽然她是初尝人事,但她也不是不知道前戏对女孩的初夜有多重要,一听到他说免了前戏,小脸儿
瞬间白皙无血色。
「前戏……」
「前戏是男人伺候女人用的,难不成你还要我伺候你?」
「当然不是……」她僵硬的摇头。
任她再聪明、反应再快,在这个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没有可能牙一咬,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把裤子脱下,自己坐下来!」
「坐哪里?」她张着困惑的水眸。
「当然是坐这里!」马的,还在装清纯!
低头重向他指引的地方,一见那庞大巨物,她慌慌闭眼别过头去,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
被揍一拳跟与他交合,哪一样比较疼?
不敢去想象的她低头默默将最后的遮蔽卸去,迟疑着该怎么坐下。
「把脚张开坐上来!」他不耐烦的吼,「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
沉卉张口欲言,但想说了他也不会信,索x闭嘴,说不定还能少挨点骂。
「不想跟我做吗?」望著她的黑眸充满威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罢,大手扣住纤腰,让她跪在他上方,chu硕的赤铁就抵着娇嫩的花x。
一感觉到那强而有力的威胁,她再也无法遏止的颤抖起来。
他错判她的抖颤,以为她是因为极端不愿意,怒火更盛的他劲腰往上挺,狠狠刺入小x之中。
好紧!
紧窒到不可思议,仿佛在他之前,不曾有人造访这片甜美的禁地,紧到他不过进入了些许,未有前
戏润滑的干涩,就直接阻挡了他的前进。
好痛!
小手用力紧握浴缸边缘,贝齿狠狠咬住下唇,痛得脸色发白的她好想将他狠狠推开,拜托他停止折
磨。
说不定被揍一拳还比较好过!
不!她不可能是处女!杜邯琅否认心中的猜疑。
这女人必定j熟闺房之道,夹得死紧,才让他有了错觉。
她比刚才更为强烈的颤抖,必定是因为太过用力所致。
于是,他改双手握住纤腰,手势往下落,硬是挺进了甬道深处。
瞬间,仿佛被人狠狠砍了一刀的沉卉眼前一片花白,疼得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后躺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来不及拉她,眼睁睁见她掉落水中,同时离开了他的侵犯。
她没有任何挣扎,小脸直直沉入热水之中。
「搞什么鬼?」竟然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将昏迷的她拉起时,在水中缓缓漂浮散开的红色y体如丝巾般在水中摇曳,更是让他惊愕
的瞠直跟。
来源处,正是她的双腿之间……
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sn跳出对话视窗,杜邯琅移动滑鼠点选。
名称为「明智小五郎」的正是他私交多年的好友——乔别观。
乔父过去是杜传生的手下,杜传生金盆洗手后,乔父靠着本身拥有的黑白两道势力成立了侦探社,
乔别观在大学毕业之后同样加入了这一行。
「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己经调查完了。」sn的视窗上写道。
「这么快?」才不过一天的时间。
「你早上电话来,我就马不停蹄的为你服务!哈哈哈……我可是明智小五郎,调查一个普通人需要
多少时间?」
「少度话,快传过来。」
视窗显示接收档案的讯息,他立刻点选接收。
档案不大,一下子就接收完毕,他忙点选开来仔细阅读父亲到底为他选了什么样的好妻子。
逐行逐句的阅读下去,一双俊眸越见深幽。
他想太多了,也把她想得太污秽了,诚如乔别观所说,她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特别
经历,也没有什么显赫事迹,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朵骗人的白莲,然而实际上她是草,一株坚韧的小草
。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有着令人鼻酸的身世,现在则是为了父亲被卖到他身边来。
但那又如何?他冷笑。
他完全可以猜到父亲滋放她到他身边的理由为何,相信这女的心头也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她有能办改变他呜?她凭什么?未免太看重自己的能耐!
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两年前,因为杜家的关系而死去的女友!
他会让她知道她人如小草,价值也与路边杂草无异!
「你爸真的把她嫁给你哦?」乔别观的视窗上打来一句问号。
「对!我爸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就连儿子都可以c控!」他最恨他的自以为是!
「也许这次不是这样……」杜邯琅几乎可以瞧见乔别观的苦笑。「毕竟两年前的车祸,他才是真正
的主因,他一定是十分自责,才想看能不能借由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婆来改变……不,应该是说,让你的
x格变得跟以前一祥。」爽朗乐观,对人慈悲良善,一点都不像杜传生的出品。
「他在痴人说梦!」
「或许吧!」电脸前的乔别观耸了下肩。「问题是,那些人快狗急跳墙了,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一
个老婆,就好像在你的颈子上缠了一条绳子,多了一样弱点。
「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顿了下,他又再打上一句话,「她既然这么犯贱到连人生都卖
,我会让她知道贱人的价值。」
有必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这么坏吗?乔别观不置可否,但井未将他心里的话打在sn上。
从他的调查中他发现,丁沉卉是个非幸坚毅充满韧x的女孩,而且又孝顺得一塌胡涂,这样的女孩
现在已不多见,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杜传生才会选择她成为杜邯琅的老婆。
如果是他,他会将她关起来保护,然而杜邵琅早就成了一个野兽,那样温顺的女孩怎么可能驯服得
了一头兽?
可怜,不过是个栖牲品。乔别观十分同情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其他事,我下线了!」关掉视窗,删除调查部告书,杜邯琅离开书房,走进以墙分隔的
主卧室内。
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长发末端犹湿,披泄在枕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抓走起一缕长发,在指尖扭转两圈,再突地狠狠一拉。
床上的女孩因疼而双眉微蹙,但井未醒来。
「多睡一会,醒来后你没好日子过了。」恶魔的低喃在沉卉的耳畔轻扬。
这个与他父亲狼狈为奸的女孩,明是孝顺的为了区区三百万嫁给他,但实际的打算呢?杜家资产有
百亿,谁知道她是否真如乔别观调查出来的单纯?
啊……父亲特地送来的玩具,该怎么处理呢?只是言词上的凌辱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小处女啊……」长指拂开落在额上的刘海。「一辈子不受重视的小处女啊,如果突然有个人很
疼你,你会怎么祥呢?」
杜邯琅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模糊的情景逐渐清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的沉卉猛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光洁雪x一览无
遗。
她暗惊了下,忙拉起被子,四顾张望,尚未找到她的「丈夫」,就先闻到带着花朵甜香的果实酸味
。
困惑的她移动双腿想下床,腿问立刻传来一阵痛楚,让她不由得再次忆起他在浴室里的对待。
她是痛昏了过去吗?
当他硬是挤入她的体内时,她只记得一阵如被刀劈的疼,再也无法忍受的她意识在转眼间远离,接
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定很生气吧!
那个凡事都必须顺着他意的暴君,一定对她的表现不满意极了,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不过,是谁将她抱上床的?
不会是他吧?
她摇了摇头,否决了这项可能。
他连支撑自己都显困难,怎么可能自浴室抱他回房间!
那会是谁呢?
她抚额低叹。
但愿不会是屋内的一个男佣啊……什么都被看光光了,她以后要怎么做人呀?
勉强下床拿了件t恤与短裤穿上,循着果酸香味而去,这才发现是从露天阳台飘进来的。
好奇的位开半掩的玻璃拉门,只见宽广的阳台上放置着以藤木制成的一桌两椅,她的丈夫正背对着
她坐在椅上,肘靠扶手,弯曲的手指撑颊,似乎正在小憩。
以不打扰到他的轻缓步伐走向前,直到看到桌上的一瓶荀萄硒,与二分之一满的红色y体,她这才
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果香味。
虽是夏夜,山上夜风仍凉,他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头打盹,不怕感冒?
沉卉进屋拿了条薄毯再回到阳台,毯子刚盖上他的身时,那双只要一醒着就杀气十足的黑眸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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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