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28部分阅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作者:肉书屋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28部分阅读
晕感就自己消失了。”
难道是……肖暴君有什么慢性病?
不太现实吧……
或者是……那位大爷做过什么手脚?
情敌的对谈(4)
很有可能啊……
大爷他说话真真假假的,谁也弄不明白他到底原没原谅肖骁。
说不定他早就想报复了,所以给肖骁服了什么慢性的毒,想要杀了她。
要是这么说起来,她换身体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不然现在,动不动就要陷入昏迷的人不就成了她了吗?
但是是不是这样啊……
心里都装着疑惑,可惜他们没机会问。
这次肖骁晕倒的时间比较长,一直到天快亮了,人才醒过来。
可她醒过来之后,就开始跟那位大爷寸步不离的,他们也根本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
纪大美人不耐地看着远处的肖暴君,“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女人杀了?
不是说那男人喜欢的是小陶陶,根本没那个见鬼的女人什么事?
上官墨淡定地翻了页书,“他既然这么稳住肖骁,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嗯?
最近一郁闷就喜欢揪蘑菇的阮陶陶停下手,很惊讶地抬头。
怎么上官墨提起那位大爷变成这种语气了?
他们俩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是朋友吧……这语气还真是挺像的。
纪大美人也吃惊不已,“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信任他了?”
“我不信任他。”
他只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不利于陶陶的事而已——
当然,少数涉及到感情问题的情况除外。
那个男人真是完全不会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
怎么这么高深?
阮陶陶和纪大美人都完全没明白,于是一个继续揪蘑菇,一个继续抢蘑菇。
……抢了蘑菇去煲汤。
他们这边的气氛还很和谐,很像是在世外桃源度假的悠闲状态。
至于无名小教那边……
黑炎算是完全的置身事外,这些天他最悠闲。
双臂环胸,他倚在树上,看着不远处虽然脸上都是戾气,可偏要装做温柔小女人地赖在教主身边的肖骁。
虚情假意(1)
视线移到左面,是手里转着一颗不知名的药材,一直冷笑地看着教主和肖骁的阎医。
至于右面——
是身上还是绕着缚神锁,获准出来放风,但却没有移动,一直眼神古怪地看着教主和肖骁的鬼判。
几个人各自转着自己的念头,有一个想法倒是共通的——
有问题。
肖骁的昏倒不可能是毫无原因的。
尤其是如果真像阎医说的那样,她昏倒的时间会一次比一次长……
那可能等不了多久,肖骁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有本事,也有机会暗算肖骁的差不多都在场。
黑炎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什么都没做。
鬼判白痴似的一心想着肖骁。
蓝三和肖骁虽然关系并没多亲近,可她们算是盟友,在利益的驱使下,蓝三一定不会对肖骁动什么手脚。
所以这两个人也都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还有齐逸扬和教主。
齐逸扬一直没出现,而且他之前也不是很理会教里的纷争。
对他来说,拿到乌晶玉才是重要的事,而乌晶玉又跟肖骁的死活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基本上也没什么嫌疑。
剩下的,就只有教主了。
教主其实还是想杀肖骁?
可即便真的如此,他又何必这么拖拖拉拉的?
他有无数的机会一剑了结肖骁的性命,没必要弄得这么隐蔽。
这大概也是肖骁忍到现在还没翻脸的原因——
她找不到站得住脚的原因,更找不到证据。
黑炎想的差不多就是肖骁现在心里的想法。
所以现在虽然满心怨毒,她还是要强撑着笑脸,“这些天我总是缠着你,你是不是心烦了?”
“没有。”
“可你怎么不笑……”
神秘男人皱皱眉,“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他的眼神看起来竟然真的很担忧,“阎医一直找不到原因。”
大爷他其实也是演技派的……
虚情假意(2)
眼神闪了一下,肖骁也是担忧语气,“其实我也担心呢……有时候都想,还是换个身体算了。”
寒气骤然袭来,刚才还是神色担忧的神秘男人现在脸阴沉得犹如恶鬼附身。
手紧扼在她脖子上,他声音阴厉,“你在想什么?想趁机让我把鬼判放了?”
“我没……”
呼吸不畅,脸上血色也越来越少,肖骁艰难地想要反驳。
“最好是没有!”
猛地一甩手,被他掐着的肖暴君被他甩到了地上。
神秘男人的脸色并没和缓,微弯下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肖骁。
“小心,别让我发现你为了放鬼判出来,假装昏迷!”
“咳咳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想管鬼判的死活!”
狼狈地咳嗽着,肖骁还极速反驳。
可也就因为是反驳得太快,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鬼判就在附近。
而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不该在鬼判面前说的。
脸上闪过浓重杀气,肖骁阴蛰的目光扫向远处阮陶陶的方向,之后爬起来,追上大步离开神秘男人。
说出之前的那句话,肖骁的本意是想要试探他是不是看中了这具身体,想要把阮陶陶换回来。
可她不但没试探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一时着急,把当时也在场的鬼判给得罪了。
如果鬼判不帮她,她就真的没有任何胜算了。
所以当天晚上,肖暴君冒险想要去找鬼判“解释”。
刚一看见她进门,鬼判就阴着脸低吼,“滚!”
“你还真把那话当真了?你看不出来我是骗他的吗?要是我心里真装着他,当时又怎么会一心想杀死他?”
因为白天的事,鬼判正在气头上,大骂,“那是因为你容不得任何人比你强!”
x的!他早就应该听信黑炎的劝告,不再被这该死的女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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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应该是真的明天见……
这就是报应(1)
还是今晚见了,囧。加更,不过更的应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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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骁声音听着就像是委屈得不得了,还要硬撑着逞强的模,格外地让人心怜。
“我的武功都被他废了,现在谁的武功都比我强,我怎么没把天下人都杀了?”
“你……”
毕竟是真心喜欢过,鬼判刚才还气得想要杀人,现在却开始觉得心疼了。
他缓下语气,“你现在要怎么办?一直跟着他?”
“你怎么吃他的醋!”
肖骁嗔怒地骂了他一句,眼里却都是媚色,“我不是早说了吗,我对他可是半点真心都没有,巴不得他早点死。”
久违的妩媚眼波让鬼判的眸色暗了暗,声音微哑,“过来。”
满脸都是撩人笑意,肖骁扭着腰肢,向床边走去。
“不错。”
忍俊不禁的笑声中透着一股骇人的寒意,在这夜里突然响起,惊得鬼判和肖骁两人都是脸色大变。
软帘掀开,神秘男人从外面进来,依然是笑着问,“你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偏偏声音杂糅着笑意和寒意,更是显得诡谲阴森。
肖骁努力想要镇定下来,“我们回去再说。”
“你先回去。”
出乎她意料,神秘男人竟然同意了。
没当场杀了她,那就代表还有得商量。
肖骁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完全不管身后的鬼判死活。
帐篷里现在只剩下两个男人,算是上下级,也曾经算是情敌。
说得再多也是多余,肖骁这么毫不犹豫地离开,让鬼判彻底伤了心。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冷笑,“报应,果然是报应!”
“到头来肖骁跟我是一个下场,你也不过是在利用她!”
神秘男人没回答,只是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缚神锁。
鬼判声音激动,“你根本没打算进来!”
这就是报应(2)
“你根本没打算让她知道你都听到了!一定是这样!”
他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向阴惨惨的脸看起来有些狂热。
“不然你早在她说巴不得你早点死的时候就出现了!”
“你后来出声,是因为发现我们要做什么!你不想让我碰到她!就是因为那是阮陶陶曾经用过的身体!”
一番话下来,他完全是肯定语气,半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猜测。
现在他整个脑袋都被“报应”这个词给占据了。
心刚刚被彻底伤个冰凉,一想到肖骁也是落得个被人利用的下场,就想放声狂笑。
神秘男人及时封住他的哑|岤,“你这些年帮了肖骁很多。”
怨怼的杀气闪过眼底,不能说话的鬼判用眼神清清楚楚地说了答案——
他想报复。
由爱到恨,本来也就是一线之隔。
何况在无名小教长大的人,本来就没有谁会一直默默地为别人奉献。
对于他们来说,所谓感情,也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回报上才会有的吧……
除非,能遇到那个让他们觉得值得改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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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鬼判住的帐篷出来,神秘男人瞥了一眼已经熄灭了烛火,现在一团黑的阮陶陶他们住的小木屋。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转身,走进肖骁住的帐篷。
刚一进门,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扑过来。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触手温软,摸到的竟然是光裸的细致皮肤。
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神秘男人扯下斗篷,手腕一抖,严严实实地把未着寸缕的肖骁罩住。
肖骁本来想用美人计蒙混过关。
床第之间,脑袋发热,想要编什么谎言,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拆穿。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坚决地拒绝,肖骁微微有些慌神。
“你听我说,鬼判懂巫术,他要是使坏的话,咱们根本防不了,所以我才跟他说那番话,想要稳住他的!”
这就是报应(3)
肖骁语气匆忙,“我怕你误会,所以没告诉你,其实你为什么还留着他的命?咱们完全可以直接杀了他!”
为了保命,她不惜提出这样的建议,来洗脱嫌疑。
绷着脸进门的神秘男人突然笑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我会误会你?”
肖骁一时愣住,刚才已经预想过他会有的无数种反应,却独独没有现在这一种。
“好了,早点休息吧,阎医说你的药吃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检查一次,大概就可以停药了。”
他简直算得上温柔的语气不但没让肖骁放心,反而让她冷汗直冒。
她直觉地以为他是在说反话,“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明白。”
拉住裹在她身上的斗篷,神秘男人连她的身体都没碰,“快去睡吧。”
身体僵硬地被他拉到床边,肖骁再受不了这种等死一般的煎熬。
猛地抬头,她问,“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相信我!”
“为什么不能?”
“如果你真的这么相信我,又怎么会因为我白天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怀疑我要放鬼判走!”
“这是两码事,我知道你还是有心防着我,想要拉拢自己的力量,但你再怎么防,也不会又跟上次一样,想要杀我。”
“上次……”
“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神秘男人转身,语气淡然,“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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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一次,肖骁不敢再挑战神秘男人的耐心了。
所以从第二天开始,她不再寸步不离地跟着神秘男人。
不过按照惯例,他会离开众人视线的也只有沐浴的时候,其他时间要是突然消失,就会显得太可疑。
所以第二天晚上,泡在温泉里的大爷被惨无人道地围观了……
围观人士只有三位,上官墨、阮陶陶,还有纪大美人。
不过俗话说,人不在多,在于精……
泡温泉,被围观(1)
就这么三个人里,除了对他来说就是路人的纪大美人,其他两位都是关键人物。
而且是他心里唯二的两位关键人物,都到场了……
所以大爷他唯一露出水面的头好像都被一股黑黑绿绿红红的轻烟缭绕着……
这个……
看到他这么诡异的脸色,阮陶陶正在心中忏悔。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请大爷他答疑一下,一时忘了大爷他脸皮很薄的事啊……
正纠结着是不是该清清场,让大爷他穿好衣服再说——
疑惑了半天的纪大美人十分不善解人意地发问了。
“你怎么这么泡温泉?不觉得闷?”
噗……
看着大爷那张彻底转绿的脸,阮陶陶好心地想替他解围一下。
“这个……各地风俗不同嘛,比如戈里古瓜尔的人就是这么泡温泉的。”
阮陶陶一脸渊博地胡诌了一个地名。
之后她就压力很大地听到上官墨的忍笑声,那位绿着脸的大爷的磨牙声,还有纪大美人的惊叹声。
“戈里古瓜尔?”
纪大美人震惊地看着神秘男人,“你是戈里古瓜尔人?”
“……”
呜……为什么她随口胡诌的地名也会是真实存在的!
阮陶陶感觉十分不妙地问,“那个地方怎么了……”
因为震惊过头,纪大美人也没意识到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他答,“那是个女尊男卑的寨子,女人是要把男人娶回家的,而且还会纳很多男妾。”
顿了顿,他一脸同情地看着神秘男人,“更重要的是,只有全寨的女人都不肯娶的男人才会被赶出寨,不然男人是不允许离开的。”
“……”阮陶陶冷汗加泪流。
这误会的……
话果然是不能乱说啊……
“那个,我刚才是胡扯的,你千万别当真!”
阮陶陶想要帮那位好像想砍人的大爷正名。
纪大美人摇头叹气,“我明白。”
泡温泉,被围观(2)
“……”
阮陶陶擦擦冷汗,“你肯定明白错了。”
这一次纪大美人也不说话了,只是很感慨地看了眼湖里脸扭曲得已经看不太清是什么颜色的人。
同为男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无名小教教主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经历,真是……
唉。
本来有点粗线条的纪大美人突然就开始文艺了。
感慨着世事无常生之渺小命之飘忽,他再同情地看了眼那位大爷,就这么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上官墨很没同情心地半句话都没帮着快气疯了的神秘男人解释,还很悠闲地坐了下来。
满肚子的怒火想要咆哮出来,偏偏他现在还不能喊得太大声……
于是阮陶陶很愧疚地看到本来只是冒着热气的温泉现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像是在烧开水似的。
这就是大爷他熊熊燃烧的怒火啊……
她忏悔,乱说话太可怕了……呜。
想要戴罪立功一下,阮陶陶背过身,拉着上官墨也转过头,想要给这位脸皮薄又脾气大的大爷换衣服的空间。
短暂的窸窸窣窣声之后,身后刮过一阵强风,大爷他准备闪人了……
“你别跑啊!”
一时着急,阮陶陶脱口喊道。
脚步生生止住,他拧着绿油油的一张脸,转身问阮陶陶,“谁说我跑了!”
“……”
难道该说大爷他散步的步伐真矫健?
多说多错,越说罪越多啊……
阮陶陶老老实实地看着地面,不说了。
可惜神秘男人对她这种态度很不满,非要她亲口承认他不是在跑不可。
又板出了一张冷漠疏离的脸,他冷哼。
冷哼后面其实是有话的,可是没机会说出口……
因为上官墨很“善意”地提醒他,“你的衣襟没拉好。”
“……”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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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
泡温泉,被围观(3)
阮陶陶忍着爆笑地低着头。
他的影子就映在地上,所以她能很清楚地看到大爷他的手很快地动了动。
应该是在绑好衣襟吧……
哈哈哈。
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动,已经整理好衣服的神秘男人咬牙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的肩膀拆了。
有什么好笑的?!
在心里吼完,大爷他还很有心理阴影地低下头,快速地再检查了一遍衣襟……
他们在温泉边耽搁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要是时间太长,容易引起肖骁那帮人的怀疑。
所以虽然一肚子的笑,上官墨还是问起了正经事。
“你极力稳住肖骁,是什么用意?”
于是神秘男人终于找回大爷气势了……
冷瞥了他一眼,他答,“保密。”
“那个……跟我有关吗?”阮陶陶忍不住在一边好奇地问。
“……别让我看见你!”
一看见她抬起的脸就怒从心头起,神秘男人暴躁地吼她。
“……”噗……咳。
阮陶陶继续忍笑,配合地低下头。
不抬头不抬头,要照顾大爷他今晚饱受打击的小心灵。
“……”神秘男人磨牙地看着她。
笑笑笑!
还笑!
他吼完她还笑!
额头青筋直冒地,他回答,“没有你们的事!”
没有他们的事?
上官墨怀疑地挑眉,不是很相信这个说法。
但他也没追问,只是换了个问题,“既然大家合作,我们需要做什么?”
呃……
合作?
什么时候开始的合作?
阮陶陶怀疑地看着地上映着的两个男人的影子。
对啊,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睦了?
眼神在眼前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在阮陶陶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也只是“稍微”,其实不用心留意的话,也根本看不出来。
最后视线落回上官墨身上,神秘男人微微敛眉地跟他对视,“没有。”
报应终于来了?(1)
挑眉,上官墨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是真的没有,而是这男人不想说“有”。
他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陶陶的安全。
说什么呢?
阮陶陶更纠结了。
怎么这俩男人开始“心意想通”了……
好像是转身要走了,神秘男人冷冰冰地抛下一句,“十日后,必须留在山谷。”
嗯……
十天后会发生什么事?
等到大爷他已经完全走远了,阮陶陶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算算日子……
汗,十天后是月圆之夜啊。
可能是终于有人要变成狼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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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狼人的还没见到,狼嚎他们倒是听到了。
这山谷里没有大型野兽,那也不是真的狼叫。
可这深夜里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呼……
阮陶陶打了个冷颤,再次往上官墨怀里缩了缩。
“我当时坚持要换个身体,真是太英明了……”
外面惨叫的,就是肖暴君啊……
微微垂下眼,上官墨安抚地抱紧她,看着窗外。
这大概也是那个男人当时没告诉他们蓝三小姐就是阎医,没阻止陶陶换身体的原因?
这两天肖骁很惨,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有七八个时辰是在惨叫。
据说是头疼,而且还是阎医都找不出来解决之道的头疼。
要是这古怪的头疼早发作两天,现在惨叫的可就是她了……
听着这慎人的叫声,阮陶陶越想越觉得后怕。
因为找不出头疼的原因,一向眼高于顶的阎医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把纪大美人请去看病。
被无名小教的人送回来时,极大美人的神情很严肃。
可一关上门,他马上就不装了,尽情地大笑了半天,就差载歌载舞一番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病怎么治……
据纪大美人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代表月鸾国百姓大声说一句——
“报应,活该”!
报应终于来了?(2)
这句话可能并不夸张吧……
百姓确实是恨死了肖暴君。
听说肖骁曾经数次要求别人点了她的|岤道,免得再受苦。
那位大爷倒是也照做了。
可一旦被点|岤,肖骁就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能呼吸,脸很快就涨成紫猪肝色,好像马上就要憋死。
没办法,|岤道只能解开,就让她这么疼着。
就这么连续疼了两天之后,肖骁终于忍受不了了,想要自杀。
但是据说那位神秘大爷不让……
而且还是深情款款的那种不让。
当时纪大美人正好在跟阎医研究对策,也在场,正巧围观了一下。
据说那位大爷说了很长的一串类似“风风雨雨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能平平静静地在一起了,她怎么能丢下他一个”这种话。
而肖骁好像真信了……
所以她放弃了寻死的打算。
不过据上官墨和纪大美人这两位了解肖暴君的人分析,她可不是为了爱情才能坚持下来的。
她绝对是因为信了那位大爷的话,以为大爷他的心还牢牢地被她栓着。
所以只要她能挨过去这头疼的折磨,以后她又可以放心地兴风作浪了。
可能是这么回事……
可不管怎么说,大爷他真是演技派!
她甚至很怀疑,肖骁突然头疼,根本就是大爷他做的手脚吧?
这个问题真是无解。
算了,还是睡觉吧。
这种连声惨叫的环境里当然没法安心入睡,阮陶陶每天晚上都要让上官墨点了自己的|岤道。
暂时封闭听觉,才能睡着。
不过像纪大美人就用不上这招……
因为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每次听着这惨叫,连说梦话的时候都能兴高采烈地说声“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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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五天,阮陶陶已经习惯这种声音了。
所以在吃午饭的时候,外面突然安静了,她反而有种耳鸣的错觉。
报应终于来了?(3)
昨天是服务器升级,竟然能发了……刚才那章发出去我还以为是我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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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三人互看了一眼,都起身,打开窗户,向外张望。
无名小教的人显然是有些忙碌。
他们在肖骁的帐篷里跑进跑出的,每次还都拿着什么东西。
距离太远,也看不清。
可过了大概五六分钟……
阮陶陶皱皱鼻子,“这是血腥味?”
应该是,而且很浓重。
就算是隔得这么远顺风飘过来,闻起来还是很明显。
纪大美人闭眼,仔细辨别之后摇摇头,“这是重伤之人的血,受伤的人撑不了多久了。”
呃……
阮陶陶愣了一下,直觉地想到那位神秘大爷身上去。
不会是大爷他出什么事了吧?
不对不对。
那天小飞已经检查过,说大爷他的内伤已经找到办法控制了,正在逐步好转。
所以这是……
正琢磨着,阎医尖利的喊声突然响起,“纪飞尘——”
都叫纪大美人帮忙了?
一定很严重!
已经半天没说话的上官墨突然笑了笑,心情不错地说,“应该是肖骁吐血了。”
一听这话,纪大美人瞬间就来精神了,二话不说地站起身,想要过去“帮忙”。
纪大美人完全是飞奔过去的……
刚进帐篷,他又很快出来,冲他们挥了挥手,之后就很“积极”地转身钻回帐篷。
看这状态,应该确实是肖骁吐血吧……
阮陶陶十分好奇,偏过头,“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墨笑了笑,“猜的。”
而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肖骁那具身体还是要换给陶陶的。
“怎么这么神秘啊……”
神秘的不只上官墨一个。
就连纪大美人从无名小教那边回来,也变得神神秘秘的。
“怎么了?那边情况怎么样?”阮陶陶急着问他。
报应终于来了?(4)
把门窗关好,纪大美人坐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可能真是报应。”
“……”
然后呢?
好像没然后了。
说完这句之后,纪大美人就一脸虔诚地朝天上拜了拜,好像是不打算再说话。
等到他拜完,阮陶陶很纠结地问他,“你总该说说现在肖骁怎么了吧……”
“吐血,吐得很严重。”
“小飞。”
“……”
看到上官墨带笑地这么叫他一句,纪大美人一激灵。
这次他不敢再卖关子了,直说,“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受伤或者生病,肖骁吐血的势头很猛,照理来说早就应该失血过多死了,但她还是接着吐得很欢快。”
“……”欢快得了吗……
虽然没像纪大美人那样明显的幸灾乐祸,可上官墨的心情明显也是很好。
他笑问,“你之前说她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看,也不见得。”
纪大美人摆摆手,“这已经超出医术的范畴了,我也判断不了。”
顿了顿,纪大美人又皱起眉。
“倒也不是说完全跟医术无关,我刚去的时候,她吐的血明显是带毒的,可吐着吐着,毒好像倒淡了,越来越接近正常人的血。”
呃……
这其实是用什么神秘的法子保住了命,在用吐血的方式换血?
阮陶陶已经快糊涂了。
上官墨则是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肖骁之前无缘无故的晕倒,想来跟这毒也有关。
等把毒血都清理干净了,那具身体换给陶陶就是完全安全的了。
半趴在桌上纠结的阮陶陶突然抬起头,“这是巫术吧……鬼判被放出来了?”
“对啊……就是巫术!”
纪大美人一击掌,也十分同意她这个看法。
“可……不对啊,鬼判又怎么害肖骁?”
因为不知道之前的事,以为鬼判还是一心恋着肖骁,所以阮陶陶立即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报应终于来了?(5)
一边的上官墨笑着摇摇头,鬼判究竟会不会害肖骁这件事可以另算。
可无名小教里应该不只一个人会巫术……
那个男人,绝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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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名小教的人自然也会想到。
在最开始的忙乱之后,阎医因为对肖骁吐血的状况束手无策,只能坐到旁边干着急。
这么一闲下来,她马上就想到鬼判身上。
戾气冲天地站起身,她出了门,直冲进鬼判住的帐篷。
出乎她意料,鬼判身上竟然还捆着缚神锁,他也完全没有正在施展巫术的迹象。
“不是你?!”阎医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鬼判目光阴厉地看着她,“什么不是我?”
“你……”
阎医迟疑了一下,语气还是转为暴佞,“一定是你!肖骁现在吐血,一定是你搞的鬼!”
冷笑一声,鬼判闭上眼睛,根本不回答。
“前今天的事我也听到了!你就因为肖骁一时的口误这么报复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肖骁死了,你以为教主会饶了你?!”
脸上依然是阴冷诡谲的笑,鬼判还是不回答。
“d,我当时就t不该跟你们这两个没脑子的人合作!”
阎医大骂了一句,冲出帐篷,准备回去继续想办法保住肖骁的命。
帐篷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鬼判阴笑,睁开眼。
不受阻碍地坐起身,他把身上绕成一团的金链拿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这也根本不是缚神锁,真正的缚神锁已经被教主收回去了。
肖骁死了,他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手上在布置巫术,鬼判笑得很诡异。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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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阮陶陶明白那天大爷他为什么会特地交代了一句,让他们十天后一定要留在山谷里。
要不是因为这句话,他们一定早就搬走了吧……
报应终于来了?(6)
好好的一个世外桃源,现在因为肖骁的连日吐血,整个山谷都飘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根本就是活生生的炼狱……
上官墨已经把她的嗅觉都给封住了,可就算什么都闻不到,她还是觉得现在整座山谷都阴惨惨的。
已经第八天了……
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她觉得后天肖骁会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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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三人起了个大早。
可还没吃完早饭,他们就听到远处阎医的咒骂声。
阎医最近经常这样,不过……
今天可是那位大爷说过的第十天。
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三人一起出门,朝搭建在山谷口,无名小教的那几座帐篷走。
一般阎医会咒骂,都是因为情况生变。
这种时候,无名小教的人都是很忙的,也没人有心思管他们这些“外人”。所以他们一路很顺利地接近了帐篷群中比较大的那几顶,也就是那位神秘大爷和几位副教主住的帐篷。
不过……
事情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站在外面听了几句,阮陶陶的表情越来越尴尬。
里面正在吵架。
听起来,好像是肖骁的吐血症状神奇地好了,她整个人现在也神清气爽,半点毛病都没有。
可阎医当然不放心,主张她不能大意,一定要比之前更小心地休养。
肖骁跟阎医是一个阵营的,刚开始可能也确实听了她的劝告吧……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她看到那位神秘大爷怀里的小金娃娃上。
阮陶陶也见过那样的小金娃娃,所以问过齐逸扬,也知道了缘由。
这是那位大爷从小的习惯,他的身上一直会揣着几块拳头大小的金子。
倒不是为了当钱花,而是为了练手上的准头。
本来形状各异的金子会被他用手捏成一个个人形的小娃娃,就连头发都栩栩如生。
报应终于来了?(7)
啊啊啊啊啊……竟然能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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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通常会找个“样板”来照着捏,这样眉眼该是什么样,下手的时候力度掌握得到底对不对,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来。
大爷他练功的方法真是很独特……
这几年,他也一直是照着肖骁的样子捏,可是……
帐篷里,双臂环胸地站在一边,黑炎看着那个被扔到一边的小金娃娃。
五官身材确实是肖骁,可嘴角弯弯地上挑,眉眼也有一点微笑的弧度。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住在肖骁身体里时候的阮陶陶。
肖骁自然也看得出来,所以才会爆发这次的争吵。
在外面听着的阮陶陶也基本上把来龙去脉都听清楚了。
这个……
那个……
唉。
其实严格说起来,里面根本就是肖骁和阎医两个人在吵……
他们都没听到那位大爷的声音。
肖骁谁都骂,阎医骂的,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让肖骁老实休养,免得把命都丢掉。
而神秘大爷一直一声未出。
阮陶陶他们还只是猜测。
可站在帐篷里,把现在的形势看得一清二楚的黑炎已经确定了今天会有事情发生。
之前他也在场,这个小金娃娃确实是很意外地从教主怀里掉出来的。
要是在以往,不管是真心的还是伪装的,只要肖骁生气,教主多少会哄上两句。
今天他这种无动于衷的状态,看起来就像……
他已经胜券在握,所以完全不用在乎肖骁的情绪了。
打量了一下在场的人,眉头微微一皱,黑炎转身出门,想要去找鬼判。
刚一出帐篷,他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上官墨他们。
视线第一个就是落在阮陶陶身上。
他看了她半天,突然问她,“怎么不进去?”
啊?
进去?
肖骁他们就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吵成这样,现在还叫她进去?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纪大美人可不这么想。
报应终于来了?(8)
既然可以围观,他绝对是双手双脚赞成小陶陶进去。
就是要火上浇油!
直接把肖骁气死才好!
纪大美人已经准备拉人进去,上官墨也没拦着,好像是要跟他们一起走。
可等到黑炎离开,他立即拉住一条腿已经迈进帐篷的阮陶陶。
“小飞,回来。”
他低声叫人,之后拉着阮陶陶跟在已经离开了的鬼判身后。
咦?
怎么弄得跟间谍似的?
愣了一下,阮陶陶才反应过来。
鬼判是中立,又不是专职捣乱的。
所以要是在正常情况,他应该是尽量阻挠她靠近正在吵架的那两个人才对。
现在他竟然主动邀请她进去……
应该就是想制造更大的混乱,让无名小教里的其他几位厉害角色没人有心思再管他。
至于目的吗……
还要继续跟踪他才判断得出来。
刚才进帐篷的时候,纪大美人走在最前面。
他个子高,完全挡住了走在他后面的阮陶陶。
所以阮陶陶虽然已经迈进去一条腿,还是没被人发现——
除了那位神秘大爷。
知道阮陶陶就在附近,他有些分心,开始在周围嘈杂的骂声中留神不对劲的声音。
而帐篷外——
黑炎的目的地并不远,就是鬼判被软禁的帐篷。
因为他身上缠着缚神锁,大家都以为他不能自由活动,所以这帐篷外根本无人看守。
“起来准备一下,待会儿跟我走。”
黑炎一进门就想拉起床上的鬼判。
鬼判冷笑,躺在床上没动,“走得了?”
黑炎不想再在他面前提起肖骁的名字,所以没具体说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很不对劲,我看要有大事发生。”
鬼判眼底闪过一道诡光,“什么大事?”
他冷静的样子让黑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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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知道抽没抽完,说不定啥时候又不能更了,能更我就更……
报应终于来了?(9)
立即放开想要拉起他的手,黑炎戒备地后退。
“这两天的事真是你搞的鬼?你现在还能用巫术?”
鬼判诡笑,“怎么这么怕我?怎么说,你也是我哥哥。”
“……”
外面偷听的阮陶陶已经呆掉了。
黑炎是鬼判的哥哥?
怪不得黑炎总是想教育鬼判似的。
这么多年了,鬼判还是第一次主动承认他们的兄弟关系。
鬼判异于往常的反应更是让黑炎戒心大增,“你又在搞什么鬼?!上一次你就差点把命丢掉,你还没得到教训?!肖骁那个女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谁说我是为了肖骁?”
鬼判反驳,笑得越发诡异,“我已经为她做得太多了。”
“……”
黑炎一时分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也弄不清他的话中含义,愣住了。
外面偷听着的阮陶陶不由打了个寒颤。
鬼判……
真是彻底伤心了,不想再帮肖骁?
听他的语气,可能不只是不帮吧……
简直就是恨不得把肖骁扒皮抽筋。
短暂的惊讶之后,黑炎回神。
他也不再去深究鬼判话中的意思,只是要求,“等一下要是出什么事,你别乱动,我会马上过来找你。”
鬼判不答,径自闭目养神。
听起来,黑炎也马上就要出来了,三人立即悄声离开,免得被发现。
可刚走两步,他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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