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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狮女 作者:安祖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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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阳光偷偷溜人激情过后的房间,相拥而眠的两人无视它的存在,酣然人梦。
人柔软枕头的美丽女子脸蛋.她皱了皱眉,拉高被子
它不放弃地再亲吻鼻尖、嘴唇皆被发丝所缠绕的俊美男子眼皮,许是长久早起的习惯然,男子醒了,他动了动身子,吻着女子的后颈。
莫葭感到后颈一阵痒,她笑着醒来,转过身。
“早。”她与他鼻尖碰鼻尖,双唇相贴。
清晨晏起的好清秀可人,柔白的细雅的面容像受过礼仪教养的千金小姐,一点都看不出昨晚放纵的痕迹。
“早。”不管是如百合般高雅的此刻,或是像艳丽巡现位职y晖晚,她郁止他撤到心叨。
她最喜欢懒懒地过日子了.悠悠哉能.不与时间“要不要我做点早餐给你吃?”她好春一仆他双不住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颈窝。
莫夏的腿缠上范礼首的劲腴,“第一次上床,你就想靠手艺来抓住我吗?” 这似乎都是女人使用的伎俩吧?
“我是想抓住你,不管用什么方法。”
大片微鬈黑发散落在她细白的月同体上,形成好美的一幅画。他卷起一撮发丝缠在指尖,绕着绕着,不舍松手。
闻言,莫葭笑了,她翻身趴在他身上,“是我抓住你了!”
她强势地宣示他才是她的所有。
“我心甘情愿。”他昂起下巴,与她拥吻。
“有个东西抵住我。”莫葭伸手想拨开,范礼者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
“抱歉。”俊脸微微泛红,“是我……”
他不晓得该怎么说才不显得chu俗。
莫葭恍然大悟,“你想了?”
“不,是早晨……”
“你想了!”莫葭很专断地说:“对不对?”
她啃咬他的薄唇,丰满的双r磨蹭着他的x,“告诉我对不对?”
哈!是的,他想要她,无时无刻不想要她。
他怀里的女人都已这么直接,他又何须以长久以来的好教养来限制自己的行动,限制自己的想法?
他就是这么温吞吞的,严格奉行富豪大家族出身的母亲的谆谆教诲,对女孩子总是保持有礼的态度,即使他的行动从不迟疑,但他总是错失良机,喜欢的女孩子常被其他条件优异的男人先一步追走。
“我想。”他捧住她姣好的脸蛋细细啄吻,每一下都是爱怜。“你太美了,让我无时无刻不想。”
上帝,他好开心可以拥有她!
“你刚有没有作梦?” 莫葭眨着调皮的眸子问。
“梦见什么?”
“梦见你。”
“梦见我什么?”
“我记不清楚了。” 范礼音笑着摇头。他的“矜持”可不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可以丢弃的。
“是不是梦见这样?” 莫葭半跪坐在他身上,小手缓缓在他身上游移。
昨晚她一直有感觉,感觉身后的男人那双厚实的大手在她身上轻轻抚,好温柔、好温柔地慢慢滑过她全身,她闭着眼,享受着他极有感情的抚触。
他的旅途自她柔滑的脸蛋出发,指尖画过她的唇,她轻轻含住,他稍事逗留,再勾勒j巧的下巴,颓着优美颈项直线向下,揉搓着玉r。
她慢慢有了感觉,随着他的探险越入下面去,越感觉到玉x口慢慢湿濡了。
“礼音……”她在嘴里轻喃他的名字,他似乎有听到,还应了她一声。
经过平坦的小腹,他的行程来到了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园,很快就找寻到被她偷藏起来的珍珠,置于两指之间,充满疼惜地揉捻。
她的喘息进淑加重.心跳快通得难以控制。
指尖剧动花唇内侧.波波袭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他坡经拔廾,长指没人x口.捣奔实嫩敏阈的内壁。
“啊……” 她再也照不休溢出轻吟,体内漫出更大的渴望,她霍地转过身去想与他再战一场,却愕然发现身边她的男人睡得极沉,她摇了他好几下都不见他醒来。
可恶的男人,她一定要惩罚他!
她照着昨晚他行经的路程,两手沿着他的脸部线条婉蜒至他的薄唇,缓缓地勾勒,指尖点了点两唇之间,挤入他的口中,勾引他的舌尖。
“小葭……”他情不自禁吮吻她的指尖,“你真像惹火的艳玫瑰。”
“哈哈哈……”莫葭爽朗大笑,“你有没有梦见这样?”
他依然还是笑,没有回答。
还不承认?
顽皮的手指游走到厚实的x膛,两手推挤着硬实的肌块,尖尖的指甲枢弄r尖。
“唔……” 范礼音喘息chu重,有些纳闷她怎么会知道他梦了什么?
那是一场春梦,在梦里,他恣意膜拜她美好的胴体,任意抚她全身,可醒来后,他觉得对她不好意思,因为他竟然在作梦的时候擅自脱光了她,并进入了她。
“说!你有没有梦到这样、这样、还有这样?”
莫葭已不单纯抚而已,她还唇舌并用,在他身上又舔又咬,使得范礼者早就挂国旗的昂扬更是亢奋。
他低喘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想翻过身将她压在床上,一举进人她令人流连忘返的美好身躯,她却早他一步从他身上爬下来,拉了被子盖在身上。
“我困了,我要睡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嘻嘻!
“小葭?”范礼音诧异地喊。
点了火,岂有不熄火的道理?
“你昨天就是这样啊!在人家身上来去,让我想要了,自己却睡得好熟好熟!”
他的梦……其实是现实?范礼音好错愕。
“承不承认你昨天对人家这样这样又那样?”莫葭美眸瞅着他,眼波流转间尺是挑逗。
“承认!”他抓着她的手,俯身吻她的颈。
“你要给人家一整套!” 莫葭闭上眼,弯曲纤颈,方便啃咬,“补偿昨晚的。”
“我昨天在梦里都做完了……”
“什么?” 她生气地瞪眼,“你做到哪去了?你明明只一就停下。”
“哈哈!” 她生气的模样好可爱,让他忍不住笑了,“我现在继续未完成的。”
大手直接往两腿之间探去,意外发现她那里早已湿儒一片。
适才对他的调戏,她体内早就蠢蠢欲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压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拉起被子就睡;所以,他一碰触到她的敏感带,她就忍不住放声吟哦。
“啊……就是那里……”她喘息着,“你就是到那里停的。”
范礼音弯起膝盖.挤入她腿间,撑开她的大腿,方便他的长指更加深人。
柔软紧绷的内壁紧紧吸住他的长指,引导着他更往内深人。他缓缓地来回抽c,灵活的长指弯曲枢弄嫩r,在敏感的皱招刮搔。
自他指尖传递的快感让她浑身紧绷,爱y自深处蔓延,濡湿他的手指。
范礼音见状,再加入了一指,拇指揉捻着顶上轻颤的小核,强烈的快感袭来,莫葭忍不住用力抓紧了他,激烈的浪叫声跌出唇瓣。
“啊……礼音……啊……”她弓起身,娇臀不断往他的掌心挤进,“好舒服……”
范礼音倾身上前,张唇含住莫葭早已挺立的蜂顶莓果。
灵活的舌尖挑动,粉红色泽转为激情的艳红,在他身下的女人更显得躁动不安。
“啊啊……”莫葭无助地摆动头颅,“我要……我要……啊!
强烈的快感冲顶而来,整个人瞬间静止,只有体内强烈的收缩,诉说她此刻的爽快。
得到高潮的她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小葭……” 她的模样让他心动,情不自禁俯身吻遍全身雪肤,“你是谁的?”
“你的……都是你的……”
大手在她柔嫩雪肤上来回摩挲,细腻的肤触盈满掌心,刺激得身下的分身越见昂扬,传来阵阵饱胀的疼痛。
他再也无法强忍,一把托起莫葭的俏臀,长驱直人。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莫葭昂头吟哦。
他的坚挺强硬地撑开紧窄的花径,泛滥的春水迅速将他包裹,在他每一次的挺腰冲刺时发出羞人的声响。
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紧窒、那么美好,使他对她的渴求越来越强烈,用力抓紧雪臀,每一次都几乎撞进花x最深处。
他的拍击越来越快,她娇嫩的躯体跟着他的频率晃荡,丰r剧烈地摇晃着,艳色痴迷了他的眼。
抓住其中一只玉r大力地揉搓,薄唇含住另一边的蕊尖,舌尖弹动,为粉色的樱瓣裹上晶莹的水光。
“礼音……啊……”
她感觉到了,那强烈的、每一次都仿佛让她死过一遍的快感又将再次让她灭顶,她揽住埋在她x前的头颅,弄乱了他的短发,红唇微启,激烈地喘息。
花x里的幼嫩壁r不断地娇颤,紧紧衔住他的炽热。
他沉沉低吼,顺着她不断施予的压力,加快长腰律动的速度。
终于,莫葭再也忍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到达情欲的巅峰。
“小葭!”范礼音低吼一声,在她颤抖的娇躯里洒下激情的火焰……
高潮过后,莫葭懒懒地躺在范礼音的怀里,手指刮弄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碴。
“会饿吗?”范礼音听到她平坦的小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点点。” 她翻过身,背靠着他,“可是我更想这样依偎在你怀里。”
他的体温暖和,他的肌r结实却不会硬邦邦得像石头,靠起来好舒服,真想就这样待在他怀里永永远远……
薄唇咧开一弯笑痕,“小葭,你真是特别的女孩。”
“怎么特别?”
“跟我认识的女孩都不一样,很强悍、很独立自主,却又不失调皮,让我好喜欢。”他轻揽着她,两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
“呵……”莫葭轻笑。“我也觉得你很特别。
“喔?”
“你很有气质、很有自我品味,个x温和有礼,跟外头chu俗的男人截然不同,可是啊……” 她转过身来,“太…… 了!你可以更放松、更自然、更随心所欲。”
她抬头吻他,“像我想吻你就吻你。”
接着,小手往下握住他的分身,置于大腿间摩擦,“想要你就说想要你。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尽兴就好,开心就好。”
“晤……” 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分身,很快地在她腿间紧绷肿胀起来。
“你好有活力。”她在他唇边轻哺,“像年轻男孩一样,真佩服你都可以忍得住。”
“我不想表现得像毛躁男孩,把你吓跑。”他拨开她颊边的碎发,细细地吻她细致的脸颊。
“呵呵……好奇怪,我喜欢你这点,却又埋怨你这点,真的好奇怪……”她想不透为什么。
“你喜欢一个在床上狂野的有礼绅士。”
被他一语道破,莫葭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喜欢你,所有的你。”
“你好会说话。”这点她也喜欢。
长腿继续磨蹭他的赤铁,范礼音喉头滚出沉沉的低喘,绕于她腰后的手下移,指尖轻扫花缝,恰好的力道让她舒服地闭上眼。
“你还想要。”探人花径的长指感觉到她的索求。
“你不想要吗?” 美眸狐媚一瞅。
“想!”他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拉高她的玉臀,“流连不舍。”
昂扬的亢挺对准花x口,窄臀一挺,整个没人她体内。
“啊……” chu挺狠狠地摩擦充血内壁,教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札音……你好b……啊……”
春吟因他的强力撞击而显得破碎,凌空晃动的雪r被他的五指chu鲁蹂躏,她感到疼痛,却又混杂着不同的快感。
在交合之处,强力的摩擦像是燃起了火,烧灼着她,整个人几乎快被焚毁殆尽。
这是一具奇特的身体,他怎么也离不开,不断地摆动长腰,直想冲进她体内最深处,彻底占有她,让她从头到脚都沾满属于他的气味。
“小葭……”
他几近疯狂地喊她的名,以几乎将她弄碎的力道在她体内狂抽猛送,被拍击的雪臀透出嫣红。
莫葭用力抓紧床单,十指痛苦地蜷曲。
她承受不住了,这快感太过强烈,她快崩溃了!
“啊…”
她咬牙嘶吼,阵阵狂喜将她整个淹没,忽地,花壶深处一阵紧缩,瞬间攀上情欲天堂的顶端。
她已得到了高潮,但范礼音却没有停手的意恩。
将娇躯翻至正面,拉高脚踝,交缠于腰后,依然亢热的男g前端在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当她情不自禁发出欢愉的轻吟时,一举刺人湿滑的玉x里。
“啊!”莫葭无助地拍打着范礼音,“你好坏!”
他轻笑着欣赏她娇嗔的容颜,托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坐在他身上,一手托住纤腰上下起落,一手抓住饱满玉r,指尖揉捻瓣蕊。
夹着先前未散尽的余韵,强烈的高潮很快就来临。
在她即将攀上顶峰之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
浑然未觉的她自然地摆动纤腰,两腿用力夹紧了他,把自己带上甜美的云端。
花x深处的颤动比以往更为强烈,范礼音一咬牙,放任自己跟着她双双跌人最瑰丽的绮梦。
第五章
再醒来时,已是中午。望着仍沉睡的莫葭,范礼音失笑摇头。
她真打算在床上睡掉一整个周末?
吻吻她的芳颊,为她拉好薄被,他下床拾起牛仔裤套上,光裸着上半身走出寝室。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他记得莫葭有个弟弟,照这屋子的宁静度看来,他也许出门去了。
行到厨房,开了冰箱,里头只有蛋、马铃薯、火腿之类的食材。
拿了两颗蛋置人碗里打散,倒人热锅里煎至半熟时,散人切片的火腿,一盘火腿炒蛋于焉成形。
他翻找着柜子,找了老半天,总算找到一罐番茄酱。
挤了个笑脸,洒上胡椒粉,他带着微笑准备拿到房间喂食贪睡的莫葭,背后突然传来男声。
“你是谁?”
范礼音猜想可能是莫葭的弟弟,故放下手中的盘子,优雅地转身想打招呼,却在四日相接的刹那错愕呆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范礼音!” 莫雅库惊诧地喊。
莫雅库?他怎么会在这里?范礼音同样大为惊讶。
脑中灵光一闪,“你是小葭的弟弟?”
是了,他们都姓莫,都一样有着出色的外表。
小葭?这可是得经过莫葭恩准才可叫的小名耶!莫雅库瞠目结舌地瞪着上半身打着赤膊的范礼音。
“你不会是……” 莫雅库的声音在发颤,不敢置信地瞪大一双好看的眼,“我姊这几天发花痴暗恋的优质好男人吧了’
听到莫雅库的“称赞”,范礼音俊脸红了红。“我是小蓖的……,男朋友。”
妈呀!莫雅库顿时想抱头大叫。是怎样?这男人当真好到一堆女人抢着要是不是?
开头是他的小薰薰暗恋他,害他喝了一整个大西洋的浓醋;好不容易将小薰薰从他手上抢回来,想不到一转眼,他竟然就“勾搭”上他姊姊!
他不要跟这个“优质好男人”有瓜葛,不准他进入他的生活中,万一哪天被乔薰看到,又意乱情迷而抛弃他怎么办?
“我告诉你!”莫雅库走到范礼音跟前,手指狠狠指着与他身高相当的范礼音,“我不会准许你跟我姊姊在一起!”
面对莫雅库毫不遮掩的敌意,范礼音温煦笑笑,拿过流理台上的蛋包,温柔询问:“你刚起床?饿了吧?”
只有肚子饿的人才会火气那么大。
“是有点饿……少转移话题!”莫雅库推开盘子。
他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沉稳,让自己和他一比,就像个不到二十岁的毛躁小伙子?莫雅库恨得牙痒痒的。
“是什么原因让你看我这么不顺眼?” 范礼音丝毫未受莫雅库火气影响,平静地问。
“你追过我家小葭。”
“的确。”范礼音不否认,不过她的心只系在你一人身上,很可惜,但我也只能祝福你们。”
情敌的“示弱”,以及他始终和煦的态度,让莫雅库稍稍降了火气,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听到了那一句——不过她的心只系在你一人身上。
怎么反刍怎么爽啊!
你知道她的心在我身上就好。” 莫雅库仰高鼻尖,志得意满。
他的表现好孩子气,让范礼音忍不住暗暗发笑。
“那我可以走了吗?” 他怕早餐凉了。
“可……还不行!” 莫雅库拉住范礼音的臂膀,“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而且还没穿衣服?”
范礼音以你知我知的神情与莫雅库对望。
“你不会……”莫雅库大喊,“跟我姊上床了吧?”
范礼音微微一笑。
莫葭当真把范礼音压上床吃了?莫雅库大为震惊。
光是喜欢上认识没几天的男人这点就让莫雅库不赞成,没想到这男人还是他的“情敌”!
平日莫葭仗着姊姊的身分压在他头上也就算了,亲姊弟嘛!没什么好计较的,可让“情敌”压在头上又是另当别论了。
“离开她!”莫雅库下命令。
“这应该不是你能做的决定。”范礼音淡道。
他的姿态一直都十分从容,对于莫雅库从头到尾不曾稍减的敌视,他能理解且不放在心上。
可那不表示他就得照莫雅库的意思去做。
都是男人,他知道怎么打击范礼音讨人厌的自信!莫雅库y狠地磨着牙。
“你要陪我姊解闷没关系,但她的男朋友就快飞来台湾了,为了避免兵戎相见,劝你识时务躲远一点。”
范礼音还是微笑着。
“你只是她在‘台湾’的男朋友!” 莫雅库特别强调“台湾”两字。
见范礼音还是不为所动,莫雅库拿起大刀狠狠劈下去。
“我们家在我九岁那年移民到澳洲去,这二十年来,莫葭是第一次回台湾,你认为凭她的姿色在澳洲没人追吗?她只在台湾待一个月,无聊抓你作伴,可是她的男朋友再过几天就要来台湾陪她,你最好……”
“吵什么啊?”大刀还未斩断敌人颈子,可怕的母狮子已经懒懒现身。
“记住我的话。”撂下话,莫雅库转身就走。
“我可以抢。” 范礼音不疾不徐地对着莫雅库的背影说道。
莫雅库吃惊地回头,却看到范礼音笑着拿起早先做好的早餐,走到抓乱了一头长发、姿态情懒却诱人的莫曹面前。
“我怕你饿,煮了点东西给你。” 范礼音温柔笑道。
“真的?” 望着盘中的煎蛋,莫没感动得热泪盈眶,“你对我好好!”
又温柔又贴心,又欣赏她的火辣脾气,这样的优质男人上哪去找?
“你值得。”范礼音低头吻吻莫茵温热的颊。
莫菌眉开眼笑,“我吃一口。”舍弃叉子,她直接以两指捏了一块送人口中,“很b,你也吃一口。”
黄澄澄的蛋料理在莫留的指尖晃呀晃,范礼音张口,莫茵整个塞进他嘴里。
“喂我。”她微张小口,“用嘴巴喂握!”
这小妮子总是喜欢旁若无人地大玩恋人的亲往游戏,范礼音心领神会,夹了块蛋含在唇间,送人划口里。
他真是越来越上道了!莫镇欣喜地想。假以时日,他必会被调教成大野狼一只,呵呵呵……
他可以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冷眼旁观战莫雅库心头十分不舒服。
那是不是表示如果他想要乔黄的话,他也可以从自己手中抢去?
这怎么可以!莫雅库暗暗握紧拳头。
这男人威胁x太大,他不能容许这男人出现在乔薰看得到的地方,为了乔意与他幸福的未来着想,他势必得将范礼音踢出莫家的领域!
莫度与范礼音两人迅速陷人热恋之中。
两人个x虽然迥然不同,但却适巧造成互补,一火一冷,一动一静,不过除了个x以外,范礼音的闷骚x子已快被莫苣所同化,与她一样情感外放,不管何时、何地都亲亲呢呢,旁若无人。
被莫雅库撞见范礼音出现在他家的星期六晚上,趁范礼音回家准备隔天要去玩的物品,莫雅库忍
痛推掉与乔薰的约会,打算好好开导姊姊。
莫葭身着丝质睡衣,坐在餐厅的餐椅上,两手靠在桌上,懒懒地拣着草莓吃。
草莓叶都被范礼音剥掉了,还帮她洗得干干净净,她只要动口吃就好了。
被人这样宠爱的感觉真好。莫葭每吃一口草莓,那甜甜的汁y就像范礼音的感情,窜过喉咙,舒活了所有细胞,让她开心得只想笑。
“姊。”莫雅库走进餐厅,拉开一把椅子,反着坐在莫葭面前。
“雅库库,我想待在台湾久一点。”
莫雅库微微睁大眼。
“其实我不想回澳洲了耶!” 莫葭轻叹口气,“我不想跟他隔那么远。”
万一被其他有长眼的女人,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抢走怎么办?
“我反对你们在一起。”莫雅库很严肃地说。
“为什么?” 莫葭不解。“爱情跟相识的时间无关好吧?你的脑子怎么那么顽固,不要以为你的爱情谈了二十几年才谈成,姊姊就要跟你一样!”
他是奇葩、是化石,但莫葭可不是。两人虽是双胞胎,但长相完全不同,个x、爱情观亦不同。
“我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这点他早就讲过,莫葭未曾听进去,他当然不会傻傻笨笨地只在这一点打转。“那个人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你们是朋友?”莫葭眼睛一亮。“怎么都没跟我说?”连范礼音都守口如瓶。
谁跟他是朋友?“是情敌!”
“情敌?”莫葭呆了一下,“是指他曾经跟你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的那种情敌?”
莫雅库点点头。
“谁?”莫葭一脸兴趣地凑过来,“他跟你抢过谁?你输还是他赢?”
“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什么叫“你输还是他赢”?好像他铁定会输给范礼音似的,真教人不爽!
“对喔,你只喜欢乔薰……” 莫葭停顿了半秒,“他喜欢乔薰?”
怎么会?乔薰跟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耶!
“记不记得你回来台湾第一天,我叫你来假装女朋友?”
“记得!”莫葭不悦地回答。害她出了那么大的一个糗,不记得才有鬼!
“那天晚上乔薰跟一个男人出去,那个人就是范礼音!”
虽然后来证实是乔薰自导自演,可要离间他们两人,就算是错误的讯息,能用就得好好利用!
“他就是跟乔薰混了两天的男人?”莫葭大为惊讶。
那几天莫雅库脸黑得连她都不敢接近,想不到被莫雅库以言语诅咒到恨不得杀他全家的男人,就是范礼音?
莫葭呆愣着,无法将这讯息转换成她可以理解的资讯。
“以我的观察,这男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乔薰被我抢回来之后,他立刻就改去追你了。”
“你错了喔!”上一句没想通,这一句她可清楚得很,“是我先喜欢他的!”
也是她先诱惑他、先拐他上床,统统都是她主动!
遇到好男人就是要快、狠、准,那种只会在暗中默默爱恋,不敢行动,看到好男人被抢走才咬手帕恨恨哭泣这种事,莫葭可没那种无聊时间去做。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好男人,但看他没两下就被你诱惑上床,g本是没节c……”胡说八道的嘴巴突然被塞进了草萄,挤烂在他口里,弄得他一身都是草莓汁。
“你再说一次!”莫葭手抓着放草莓的玻璃盆,大有将它从弟弟头上砸下去之意,“我不怪你一遇到跟乔薰有关的事就变得低能、智障,但别污蔑我的男人!切记!不然我就去整死你的女人!”
莫雅库用力吐出口中的草莓,以同样的不爽指数恶狠狠地回答,“随便你!反正过不了十天他就会喜欢别的女人,到时别来找我哭!”
莫雅库生气地走回房间,被害得心情大坏的莫葭也大踏步走回房间,并重重将门甩上。
神经病!想破坏他们的感情,门儿都没有!
星期天早上,莫葭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身着细肩带雪纺纱洋装,丰满的x脯在大片挖低的领口若隐若现,头上戴顶遮阳草帽,脚下踩着露趾凉鞋,心情愉快地迎向迎接她的男人。
“你好漂亮!”范礼音在莫蔑耳边呢哺称赞。
莫葭很懂得表现她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她从不吝啬分享。
“谢谢。你也好帅。”纤手了范礼音结实的x膛。
范礼音今天穿得很轻松,简单的t恤与牛仔长裤是很普通的穿着,可因他本身气质大优,一般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就是与众不同。
这调皮鬼!范礼音拉下在他r尖画圈圈的调皮小手,牵着莫葭走到座车旁。
他开了一台香摈色的休旅车,如果莫葭累了,还可以将后头的座椅全部铺平,让她躺上去休息。
车子平稳地在公路上行驶,车内的两人天南地北地闲扯淡,十分契合的两人聊起天来毫无冷场,气氛十分愉快。
可聊着聊着,莫葭不知怎地想到昨晚莫雅库说的话。
她自己也是短短的时间就喜欢上眼前的男人,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范礼音也在短短时间内喜欢上自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有件事一直扎着她,让她感觉不太舒服。
“我问你喔!” 她抓着他的右手,以娇嗲的嗓音问:“你喜欢的女孩是什么型的?”
“不就在这里吗?”范礼者微笑地担捏莫葭的大腿。
“雅库昨天跟我说,你喜欢过他的女朋友?”
“你指乔薰吗?”范礼音的神色很平常,招牌的温煦微笑也未曾有一丝走样。
“嗯。”莫葭点头。
“你会在意?”这点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地洒脱、干脆,不像会介意其他女人。
“我不是介意乔薰,我是在想,我跟乔薰的型又不同,为什么你会先后喜欢上我们7’
总不会如莫雅库所说,他是见一个爱一个吧?她就气这一点,说什么他没节c,有够难听的,她一定要为他平反;而平反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他说出他喜欢的女孩子类型!
“型是不同,可是我觉得你们都很独特。”
“独特?”
“乔薰的外型很独特,你是个x很独特。”趁着红灯,他转过头来抚弄她滑嫩的脸颊,“我一看到你丢高跟鞋k抢匪,我就对你心动了。”
“你会不会心动得太轻易了?” 还真是“独特” 的心动理由。
“你以为路上随便走走就可以看到不只嘴巴泼辣,连行动都这么泼辣的女生吗?”
“你嫌我泼辣?”莫葭娇嗔嘟嘴。
“可是我好喜欢。”唇一吻上她的,就舍不得离开了。
单手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四唇辗转,另一手隔着衣衫揉着她丰满的x脯。
他们尽情地拥吻,直到绿灯亮起,后头的车子传来不耐的喇叭声,范礼育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驱车上路。
“真想回家。” 莫葭两手抱着范礼音的右手臂撒娇。
如果是在家里,就可以尽情吻个过瘾、个过瘾、抱个过瘾……想着想着,就觉得体内一阵热。
“昨天腻在床上一天还不够?”这豪放女孩当真在床上懒了一天,三餐还是他打理带进去给她吃的。
“人家喜欢跟你在一起嘛!” 莫葭仰头在范礼音耳畔呼着热气。
他在开车,她竟然挑逗他!
范礼音唇角邪气地一扬,被她抓着的左手探进挖低的领口,反手握住雪r。
指尖扫着粉色r尖,没一会儿就盈盈挺立,在他两指间滚动。
体旅车的车身高,再加上深色隔热纸的遮掩,外头不太容易看到里头发生了什么,故莫葭也就大胆地将头靠在范礼音肩上,任由他玩弄她的x部。
第六章
“你要注意交通安全喔!”莫葭还不忘叮咛。
范礼音芜尔,“我两眼都直视着前方。”
左手俐落地c纵方向盘,右手更是灵活地爱抚她的x部。
莫葭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冷气变得一点效用也没有。
“好热……” 她吐着丁香小青,抬手将冷气转到最大。
“等等会让你更热。”范礼音的语调充满暧昧。
“怎么让我更热了?”莫葭一双媚眼瞅着他,大有鼓励他更进一步的意思。
真想回家——范礼音脑中也同时出现这个讯息。
”一整天腻在床上是很不健康的,所以他仍会坚持下去,带莫葭到淡水游玩,但这一路上,他决定要自由发挥。
大手自她x口移开,直接抚上大腿,在内侧缓缓滑动着。
麻痒的感觉让莫葭扭动了下臀部,游移的大手立刻推开碍事的裙子,滑至两腿之间,指尖隔着底裤在花缝间来回。
“晤……” 细细的低喘荡漾在封闭的车内空间,受到刺激的小核肿胀,他每一次的轻触都让她战惊。
“礼音……” 莫葭呼喘着,“我想……想更热……”
她还想要更多。
长指勾起裤缘灵巧地窜了进去,攫住等侯他许久的小核,她浑身一震,发出欢愉的轻吟。
体内的熟潮慢涌而出,儒湿了他的指尖。他慢条斯理,故意吊她胃口似地在动情x口徘徊,迟迟不肯进人。
“礼音……”天啊!她好想要,他为什么还不满足她,而要折磨她?
范礼音像是未听到莫葭带着浓浓情欲的要求,只是刮弄着x口,任由不断漫出的蜜津弄湿了他的手,湿透了底裤。
莫葭摆动着臀部,花后磨蹭着他的掌心,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弄自己的xr,含着浓浓情欲的媚眸透过后照镜,哀求地瞅着他。
该死!只是好玩想戏弄她的范礼音在见到她充满诱惑的体态时,感觉到身下肿胀的欲望几乎要穿破裤裆而出。
嘻闹的长指终于如莫葭所愿挤人湿滑温熟的甬道里,她欣喜地尖叫,不等范礼音律动即摆动起玉臀。
她的柔软紧紧吸附他的长指,阵阵迫向神经末梢,想要她的渴望立刻胀大到他再也难以克制,胯下的疼痛不断地告诉他,他想占有她的身体,而且就是现在!
范礼音迅速下了最近的交流道,停在空旷无人的空地,将莫葭拖到座椅平铺的后座,拉下她的小裤,一举挺人她诱人的体内。
取代长指而人的炽热在她体内掀起漫天狂潮,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为那几乎无法承受的颤动而泣吟。
纤丽十指深深陷入他背后的紧实肌理,留下细细的血痕。
微微的刺痛刺激着最原始的欲念,他用力拉开 她的长腿架在厚实肩膀上,身下的进攻更为猛烈,冲撞的欲声伴着令人感到羞耻的水声,充斥整个车内空间。
“礼音……啊……好b……” 莫葭抓住朝她低下头的范礼音,贴着他的唇忘情地激烈拥吻。
“小葭,你才是最b的。” 范礼音手捧着娇美红颜,每一个吻都含着无限的宠爱。
“那就给我最好的。”媚眸深处是无尽的蛊惑。
范礼音微微一笑,捧着双颊的巨掌猝然往下,准确无误地攫住暗藏于花唇间的娇弱花蕾,拇指弹动欲望的花蕊。
欲浪波涛迅速将她卷人快感的风暴之中,她的身体像突然进裂的花人,以最美丽的姿态散开,然后缓缓跌落。
余波在她体内震荡,波波迎向在她体内狂猛进犯的炽铁。
他如受伤野兽般地低声怒吼,将灼热烈焰撒向她体内最深处,以长臂支撑着细喘的身体,薄汗在下巴凝聚,滴落在她浮现红晕的娇颜上。
巨掌轻柔抹掉她颊上的汗水,“还需要回家吗?”
“不用了!”莫葭开心地坐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你开这台车来就是有这样的预谋,对吧?”
“什么预谋?”
“可以随时随地把我拉来这里嘿休啊!”她以“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的眼神膘着他。
范礼音轻弹她小巧的鼻尖,“是打算让你累了休息的。”
“我就知道。”大色狼养成教育,成功!
“不是那种休息。”他哭笑不得。
“你心里明明就是这样想的!” 莫葭拍着范礼音尚未着衣的x口,“闷骚!”
他无奈地投降,“你开心就好。”
“你说呀!”莫葭两手搂着范礼音的颈子,鼻尖几海乎碰着他的,“是不是看到我就想把我压上床?”
“你真不含蓄。”
“含蓄什么呀?”莫葭恶意地轻咬他的鼻尖,“跟蹬称这个问骚男在一起,如果我含蓄的话,我们现在恐怕连手都牵不到哩!”
范礼音想了想,“说不定真是如此。”
“所以你要感谢我的不含蓄。”
“我几乎快痛哭流涕了。”
范礼音装模作样地皱眉眨眼,逗得莫霞哈哈大笑。
“我好喜欢你晴!喜欢得不想回澳洲去了。”莫葭坐在范礼音身上感x地低语。
“你有非回澳洲的理由吗?”
知道有个男朋友在澳洲等她之后,这件事就一直梗在他心上,让他极端不舒服。
如果真有这个男的,他会不计一切后果将她抢到身边绑着、禁铜着,不让她回澳洲!
“没有!” 莫苗很坚决地摇头,“我的工作在来台湾前辞掉了,除了父母之外,那里没有特别让我非留不可的人。”
“那留下来。”他握住她的小手,柔柔抚。
“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如果有阿拉丁神灯,这会是我许的第一个愿望。”
“是喔?”莫葭拉着范礼音几乎快到肩膀的发丝,“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莫葭呵呵笑,“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留给你。”
“给我?”莫葭状似认真地思考,“我没什么愿望好许耶!我想许的愿望你已经许完了。”
范礼音闻言心中大喜,表面仍是优雅地笑,只有狂野的吻透露他心中的喜悦。
管他什么澳洲男朋友!这豪放小女子此时此刻心中想的只有他一个。
叩叩叩!这时,敲玻璃的声音打断即将迈人的第二次激情。
热情的情侣纳闷地转过头去,两三个恶形恶状的彪形大汉手拿着棍子,一脸不怀好意地瞪着车内的两人。
“出来!”大汉大吼,以棍子敲打玻璃,大有人不出来就将玻璃敲破之意。
“你们要干嘛?” 莫葭皱着眉问。敢打扰他们,我死啊!
“把你们身上的钱统统拿出来。”
车内只有一男一女,穿着时髦,气质又高雅,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男的体格虽壮,但猛虎也难敌猴群,而那个女的又娇娇弱弱、白白细细,这个劫他们是抢定了!
“抢劫?”
莫葭一脸惊恐的大叫让他们乐歪了。“三秒内将钱拿出来,就放过你们!”
情侣最好抢了,尤其男生为了保全两人小命,一定会乖乖掏出钱来。
“好,我们马上拿出来。”莫葭拉了拉裙摆,手放上门把。
范礼音握住她准备开门的手,“别太冲动。”他怕她把那三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打死。
她的狠劲,他可是见识遇的。
“要不要分一个给你?”莫葭眨眨漂亮的水眸。
“我如果打输了,别抛弃我!”
莫葭大笑,她爱死他这个调调了。“谁舍得抛弃你?”
“快出来!”在聊什么啊?大汉不耐烦地敲窗。
车门总算被拉开,为首的大汉手才刚伸出去,猛然一支高跟鞋朝他脑门重重打来……
走在渔人码头的情人桥上,莫葭只要一想到那三名抢钱抢到母狮子的笨抢匪,就忍不住想大笑。
她“好心”分了一个给范礼音,没两下,那三个人就躺在地上求饶了。
像这种坏胚子,莫葭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她用绳子将三人手脚绑起来,打了电话叫警察过来,将他们送到警察伯伯手上,两人才开开心心地继续今天的旅程。
“我来台湾不过半个月,就进人警察局两次。”她皱着眉数着,“治安不太好。”
“你有招揽坏人的气息。” 范礼音搂着莫葭的纤腰漫步。
“因为我长得太娇柔了,他们以为我好欺负!”莫葭嘻嘻笑,“没长眼。”
“任谁都会看走眼。”谁能料到这么纤细的美人,手脚功夫竟然那么俐落,而且出手绝不留情,“你学功夫是为了自保?”
“当然!我读小学时曾被同学欺负,所以我就立誓要当大姊大,绝不让人爬到我头上。” 她可是非常懂得记取教训的人。
“没有能让你害怕的人吗?”
“有啊!拿枪的人,功夫再好也比不上一颗子弹,还有……”她停顿下来。
“还有?”
“我师父。” 她耸耸肩,“他的功夫在我之上,而且他很卑鄙,留了好几手,我没有一次打得赢他!”
“我以为你天下无敌。”
“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对啊!” 她抓抓他的脸,“你不必用功夫就可以让我服服帖帖了,温柔才是最好的武器。”
“是吗?”黑眸中的温情柔柔散开。
“让我猜猜,” 莫葭食指抵着脸,一脸娇媚,“你现在一定很想吻我,对不对?”
被说中的范礼音笑着转过身去。
“被我猜中了吧?”莫葭硬将他转回来,“想吻就吻啊!”她抬高下巴。
“这里人很多。”假日一堆游客,不管走到哪都是人。
“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无所谓,“想就做啊!别脱了我衣服就好。”她咭咕奸笑。
“真拿你没办法。”到底是谁让谁服服帖帖啊?
莫葭挺直背脊,闭上眼。
薄唇慢慢印盖上去,原只是想轻吻她一下,孰料她竟用力抓住他的手,在四唇相贴的刹那,小小舌尖探人他口中。
“小……”他微微吃了一惊。
莫葭调皮地张眼,手勾上范礼音的颈子,啄吻他的薄唇,舌失灵活地挑动他的,试图勾引。
丰满的酥x紧压着他的,柔软的小腹贴着他腰下那一块禁忌之处,在呼吸之间不断施予压力,慢慢的,她可以感觉他的情欲逐渐绷紧,在她的两腿之间亢奋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黑眸有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你想要我在这里脱了你的衣服吗?”磨人的小妖j,想试探他的容忍底限吗?
“那我们会被警察抓去关起来。”莫葭吃吃笑着,美眸透着无辜。
她喜欢挑逗他,喜欢看他的从容崩解,看他有些无措的模样,她好爱好爱,已经到了无时无刻不想看、几近变态的地步。
“这里我来过几次。” 识破莫葭意图的范礼音牵着她的手就走。
“所以呢?”
他但笑不语,拉着她走到游乐区的某个角落,进人一方窄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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