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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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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窍生烟 女尊 作者:肉书屋

    七窍生烟 女尊第10部分阅读

    样!我的好儿子啊!为娘真是太感谢你了!”

    连家白韵处。

    “派人将白棋瑶的罪证呈上都城了吗?”白韵心平气和,万事成竹在胸。

    “回主子,已办妥。”清亮女声严谨地回道。

    第十话 危机现4

    呼吸中飘散开些许的酒味,一身黑衣的岑茗打了个酒嗝接着站定,怨念的数数,猫腰在连家大宅后头等八宝。

    连大小姐说晚上去抗……抗……尸体!岑茗回去后在客栈内坐卧不安,想来想去决定喝酒壮胆,堂堂大女子为何怕尸体?岑茗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几年前在都城出现了有一宗灭门案,那时在刑部任职的岑茗自告奋勇去查案。结果,同是刑部侍郎的樊玉也说要加入。二人没查多久居然诈尸……就因为这样,让岑茗从此彻底陷入了尸体恐慌中,连带和樊玉也越走越远。

    近年她当了中书令樊玉也升为刑部尚书,俩人的关系只限于曾经一起目睹过诈尸!

    “岑大人。”八宝推推精神恍惚的岑茗,怎么一股酒气,八宝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工作”不认真的伙伴。

    “啊!”岑茗被八宝的红衣战袍妆扮吓到了,很眼熟,在……在八布老宅那见过八宝穿过。

    “别叫!把其他人引来你解决!”八宝眼疾手快地捂住岑茗即将尖叫出声的嘴巴。“你带路,夜里我没方向感。”

    “恩,恩。”岑茗酒醒了大半,配合的点点头。

    “我这衣服是招鬼的,特地要派用场。”八宝放开岑茗,解释着自己选战袍的用意,“符咒都带上了?桃木片倒是挂着。”

    岑茗只是不万一就怕一万……

    八宝蹑手蹑脚地躲开打更的老妇人,拖起岑茗冲入义庄。跌跌撞撞走路不稳的岑茗被八宝一拖差点吐在她身上。

    “这里就是了。”八宝拿袖子擦了擦手,一副一副的去推开棺材盖。岑茗想早些完事早些好,也一同辨认起满屋的无名尸。

    白蜡烛都不供奉,哪天跑出来作乱不知要怪谁了!八宝端详一具骷髅,环视四周并没发现蜡烛檀香等的“供品”,不由得责怪道。

    “找到了!”岑茗将油灯靠近僵硬的尸身,胃中翻腾不已,惨白的脸色可以和眼前的这位相媲美了。八宝透过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到。

    “她……她在笑!”岑茗险些将油灯甩落,惊魂不定,想起了几年前的那宗诈尸案!

    “她在笑你!”故意吓岑茗,坏笑一声,八宝接过油灯,整张脸凑近观察,鬼气弥漫煞气重得呛到了周围蠢蠢欲动地怨气小鬼。

    那是什么?!八宝顿时怔住。将灯火更加移近,红黑色尸斑诡异的在连林青黑的脸上缓缓泛起,一块一块蔓延到脖颈,以至全身。八宝动手撕开连林的“裹尸衣”,对强装镇定的岑茗说道:“岑大人,我们似乎……遇到棘手问题了。”

    不去看另人作呕的尸身,岑茗也冲进棺材内,但盯着的是八宝郎郎腔的小脸,深呼口气,正经严肃的问道:“棘手问题是否同都城的情况一样?”

    “我目前为止只是听你和凌宁安口述,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瞧瞧连林这状况,无非是被三等怨气鬼进身祸害了……死得还很舒服!”八宝的鼻尖几乎碰到冰冷带有腐臭味的尸体,只一下便收起难得认真的神态,兴致高昂,哼起小调。

    “连小姐……在下不明白这有……有何好……笑?”岑茗看着八宝毫不紧张的表情,放松问道,虽然有小小的结巴,不过这并不影响岑茗有“宝”万事足的好心情。

    “有了一些些的小线索!”八宝从棺材里抬起小脸,朝岑茗伸出小手指比着一点点的小线索究竟是多少。“岑大人,接下来得麻烦你了!”八宝不怀好意的斜眼看着岑茗说道。

    抗……尸体……岑茗即使早已做好准备,也免不了小心肝的“咚咚”乱跳。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很是好看。

    “楞着做什么!动手呀!”八宝拿出装着童狗尿的木瓶向她晃晃,奇怪岑茗僵硬表情与挺得直直的身体,不懂叫她剥件衣服都恐惧,亏她还是中书令!

    岑茗不解的望着八宝说道:“不是要抗尸体吗?”为什么拿个瓶子出来,难道……是剁碎了再装进去!岑茗被这一闪而过的恶心想法吓了一跳。

    “抗尸体?你倒有胆!本小姐是要灭了她久不离去的残留魂魄。”八宝打开瓶盖把里面八毛的童狗尿全数灌入连林嘴巴大张的口中。

    “还不快脱去她的衣衫!快点啊!”八宝摆正架势正要念灭鬼咒,却瞧见呆立在旁的岑茗,不耐烦的对她喊道。

    手忙脚乱地剥去连林的衣衫,岑茗努力催眠自己,不害怕不害怕,这是一块没了呼吸的肉……是肉……

    撇了眼正在做自我催眠的岑茗,八宝抓紧时间,匀声念道:“小人奉太上老君令,驱鬼除魔不留情!急急如律令!”

    岑茗目瞪口呆地亲眼见证连林的□失身随着八宝的咒语声,慢慢成透明,之后变成一缕青烟,被八宝收入木瓶里,并且拿“裹尸衣”紧紧的包住木瓶。

    “这……”岑茗佩服的惊疑语调大大满足了八宝捉鬼的“虚荣感”。

    八宝嘿嘿笑道:“很崇拜本小姐?”

    岑茗重重的点头,眉飞色舞地对八宝说道:“真是太好了,皇宫……皇宫……里的……太好了!”欣喜的语气忽然变味,一不留神提到皇宫一词,岑茗惊恐万状地闭紧嘴巴,生硬的转折。

    灭鬼成功的喜悦被彻底破坏,八宝就知道什么事实相告!最有可能……凌为这事最重要的信息岑茗隐瞒了她!凌宁安自小成长在世家大族中,在凌为的有意瞒拖下,根本不清楚什么实情,脑子一根筋的为救母赶来云中城!

    烦闷的裹紧手里的瓶子,八宝不理会懊恼不止地岑茗,也不听她的叫唤,疾步走出义庄,本想帮衬着岑茗捉捉鬼,还还人情,现在照这情形看来,真要是跟她去都城,保管自己死无全尸!八宝抖抖身体,想要甩去不适。

    “连小姐!连小姐!”岑茗一咬牙跟上去。和八宝正大光明的……当着……打更守夜的老妇人踏出义庄。

    “好哟!脏东西又少了,天神降临啊!”守夜的老妇人是个半瞎子,耷拉着一只眼睛,直视八宝匆匆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转身走入停靠着不少腐尸白骨的义庄内,里面乒乓声不断,哀号声呜咽声似要划破热的耳膜,半瞎老妇人扶着门框,朝里轻喊道:“别争,别争,你们锁了几十年的魂魄即将解脱,大启国的希望……已现身!”

    “樊玉微服已来云中城。”小纸上写着这样一行小字,白韵盯着小黑字想得出神。明晃晃的太阳光在白韵光洁无暇的手上柔柔晕开。

    照理说,樊玉不应该受到连道含等人的拜托,从而暗中前来城中探听情况。况且,连道含与作孽颇深的连辛已经被万琼押入京中等候判决。究竟是谁又再次联合樊玉争对自己。白韵此时心绪百转,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有谁漏掉了。

    胸口闷得慌,白韵难受的走出书房,头疼难耐,今天又有好戏可看。不过,究竟是谁的好戏,白韵头一次摸不准。抬头扫了眼正午炽烈的太阳,作出微笑无烦恼的模样,雍容的走去八宝楼。

    白家!连亲亲!微服出巡!

    白韵蓦地停下脚步,堵塞不通的大脑猛然清醒,漏掉最重要的一点!连亲亲……怎么会把他给忘了,白韵沉着镇静地深藏震惊不已的推论,昨天似乎见过宝儿后就没看见连亲亲来找自己。不管怎样……平常的连亲亲是不会冷落心上人的爹爹呢!更别说还是一手将他养大的自己了!

    昨天下人来报,连亲亲见了不该见的人!为何当时没放在心上!白晕后悔不已,痛恨自己的胸有成竹,建筑在宝贝女儿苦难上的成功,他不想要,甚至是躲都来不及!

    连玉锦的确不该小瞧了她!连亲亲……果然是要背叛宝儿,有了这一认知,白韵赶忙回到书房,写下一封信差来心腹,送往都城。

    唉……宝儿知道的话,该如何是好?白韵心内抽疼,好象预知了八宝知晓真相后的情形。

    八宝昨夜甩掉岑茗,飞身就起,急得堂堂一品中书令大人直跳脚,夜深人静又不敢大声呼喊,倒霉的岑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八宝提身飞走,欲哭无泪。

    耐心哄着八毛撒它珍贵的童狗尿,八宝完全将她爹嘱咐查凶手的事抛在脑后,一心扑在研究连林魂魄之事里。裹尸衣中的木瓶被八宝安安稳稳的供在四面朝香的临时“供台”上面。说是“供台”还是好听的,充其量是只三条腿的小破茶桌。

    昨夜在八宝楼下辛苦抗缺了条腿的茶桌时,八宝继续被凌景宁给鄙视了,一杯热烫的茶水从二楼泼下,幸好八宝身手灵活,拖着茶桌迅速躲开,要不是三更半夜不能打扰别人休息,否则八宝早就上去一把掐了他的喉咙扔出她的地盘。不过,八宝回了凌景宁竖起的中指,外带翻得如同死人般的白色眼球。

    这一动作气得凌景宁俊脸怒红,可惜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大清楚,害得八宝以为凌景宁晒月光晒黑了脸。进楼前,还恶劣的对同样讨厌她的凌景宁鄙视的冷哼一声。期间二人无一语交谈。只在“眉来眼去”,当然这是隐在暗处观察自家弟弟春心萌动地姐姐所有的想法。

    激动于八宝对美貌弟弟的“情谊”,凌宁安考虑了一晚上,终于做出一个完美决定……让连亲亲和弟弟二男共侍一妻!这样一来,八宝将更为自己所用!

    “八毛,我们曾经对付过的东西又出现了呢!真期待那东西会不会认识我俩。八毛……别撅狗嘴……你做什么这样盯着我?”八宝下意识的挡住小脸,生怕八毛一个不爽就奉献口水给她。

    原本尿意旺盛的八毛,一下缩了童狗尿,幽怨的注视着八宝。亮晶晶的狗眼珠子可谓是哀戚十足。

    “噢呜呜呜呜!噢呜呜!”我可是死在它们手里的!

    “你搞错了,不是蜘蛛人!”八宝放下手,继续催促它撒尿。

    “噢呜?”那是什么?

    “八毛,你的狗脑在不停吃喝懒睡中退化了!我俩出道十几年,难道就一起对付过一种鬼么?好好想想,被什么东西袭击后会显出斑点!”八宝捏着小毛脸爱溺的说道。

    “噢呜!”我再思考一下!

    “顺便帮我想想,怎么能……一击而中!”八宝小小偷懒一下。

    和八毛牢马蚤了一会儿,八宝这才记起,将近一上午小美人表哥都没出现,前些日子不用想就自动来了。今天这样倒是很少见,不习惯见不到小美人。八宝掰手指算时辰,算来算去觉得不对,躁郁的扯扯八毛,“表哥表哥表哥……”

    翻翻狗眼,八毛只当听不到,认真回想“斑点鬼”。

    “表哥啊!”八宝爱意满满的叫唤,连亲亲要是早听到,也就不会铤而走险了。

    陵景宁听家姐的话,散散心,在八宝楼里好好看看,商家之女的住处到底是不同的。逛到三楼听八宝在五楼鬼吼鬼叫的,火气禁不住的升起。

    他不由得怒道:“二世祖!有空就想男人!”

    “表哥啊!”八宝又是一声。

    “哼!你的男人在外头勾野女人呢!”昨天凌景宁亲眼看到连亲亲和一位陌生女子一同走进一所偏院中,待了一个多时辰,那女的才”心满意足“地出来。避开各路眼线,矫捷的身手倒是很得凌景宁欣赏。

    不过,他最看不起野女人了!这二世祖还真草包,头顶大绿帽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勾引到的美人居然是其他人的“情人”。

    唉!可怜,真可怜!也好,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太恶心二世祖。

    凌景宁将自己片面看到的“事实”全数对凌宁安说了,结果换来一通指责,什么叫别人家的家事没插手!这二世祖苯得可以,自己要是不点醒她的话,指不定受了委屈侮辱要寻不开!看看,都看看,这能少了自己嘛!

    暗下决心,自动忽略八宝“爱的呼唤”,凌景宁认为有责任要对八宝说出实情,他可是先还二世祖一个小小的人情而已!

    深呼吸,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骄傲的像只小公鸡。清了清喉咙,准备走去八宝房间。

    “不好啦!不好啦!大小姐!”楼外的家丁没看到凌景宁似的,无视他奔往八宝房间。

    凌景宁一顿,神色凛然,急忙掉头朝一楼走。

    “什么不好了?”八宝错愕的望着放门外面孔惊慌的家丁问道。

    “韵……韵……”喘着粗气无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八宝着急,吼道:“韵什么!”爹……出事了?

    “韵当家被刑部尚书押去白称主家了!”家丁头脑空白,还没从当家人被抓的那一幕缓过来。

    还没听完,八宝低咒一声,飞快跑出。

    似乎传来声音在说:大小姐,是表少爷带人来抓韵当家……

    第十话 危机现5

    白韵没有任何反抗,从容的“跟着”樊玉等人前往白家,连亲亲心中打鼓,捏不准白韵所思之事,从外表看来又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同座一辆马车,闭眼凝神静思的白韵只当连亲亲不存在,陷入适才的“奇事”。讽刺的微勾嘴角,继续深思。

    中午那段时间,主屋大门口突然来了八九个官差,不说一声就朝里头冲,外头的家丁拦也拦不住便衣出巡的樊玉她们。闻讯而来的连家护院们在争执中与她们大打出手,不顾及那些人的身份。

    刑部当差之人怎可能揍不过几个徒有蛮力不懂格斗技巧的小小护院。长腿一踢,伸手一拳,外加扫下盘,没多久连家护院们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哀号不已。眼看就要输得一塌糊涂,其他院中的家丁长工也纷纷赶来抵御“外来入侵略者。”

    连家下人深知拳脚上比不过,于是利用人海战术,八个对一个。抱腿,拽手,勒脖,在默契合作下,居然将这些个身强体壮同时对敌经验丰富,身手不凡的官差们都给撂倒了。

    耍阴招的连家下人们死死压制住她们,完全看不到樊玉紧皱的眉头。侍从们也来凑热闹,尖叫着朝那些人脸上泼辣椒水,助家丁们一臂之力。

    身着粗布麻衣的樊玉,眼睁睁瞧着得力助手们被掀倒压住,一人身上压了七八个连家下人,争脱不了还得忍受辣椒水的折磨。

    白韵得到消息后,只是笑笑,便来到主屋处,站在回廊边看着有人不断的爬起被扑倒再爬起再被扑倒。有趣的场景使得白韵在紧张情势中大笑出声,声音尽可能的夸张,流转回响的笑声萦绕在大宅上空。

    “够了,都住手!怎可如此对待贵客?”白韵仪态万千的走向樊玉,出声说道。当家的叫停,家丁侍从规规矩矩地放开那些人站成两排,低头弯腰以迎念白韵。

    “贵客樊……尚书,百忙当中抽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直视高自己半个头的樊玉,白韵仍是一副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雅容之姿。

    三十有二的樊玉,经历过许多男子,还真的没见过像白韵般这样特别的。心下暗叹其天人容貌,又钦佩他的临危不乱应对自如。真是男儿中少见的有气魄的男子!要不是事先和连亲亲通过气,了解一些白韵,自己很有可能……

    樊玉真心赞叹道:“韵当家不愧是掌握云中城经济贸易往来的实权人物。见到刑部之人竟也能镇定自若,别说是男子,就算是女子看到刑部官差也早就心慌神乱,不知所措。”

    “樊尚书,你今日来连家之事,我定不会追究。”白韵傲然回道樊玉对他的赞许之情,鄙夷的看着灰头土脸被辣得睁不开眼,鼻涕眼泪横流的刑部官差们,心中阴霾一扫而光,颇为愉快的欣赏起她们的丑态。

    “韵当家,我……樊玉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相信你会很感兴趣是谁来接你去白家受……审!”随着白韵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瞧见官差们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略微尴尬的咳嗽几声,樊玉接着说道:“韵当家,趁我还称呼你为当家时,合作一些,比逼着我们对弱男子动手,到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威胁的语气并没刺激到白韵,想着来个将计就计!

    “哦?”白韵挑眉,星眸流光宛转,嘲讽的扫过樊玉英挺的脸面,说道:“走吧!趁我还有心情同你们小闹的时候。”

    没料到白韵如此的配合,樊玉还准备了温柔政策,结果一大通的道理无法说出口,憋了几憋将那些话咽进肚中,向官差们挥挥手要她们带白韵出去。

    “不要用脏手碰我!”望着将要扶上他双肩的大手白韵甜笑着说道。三十几的“老男人”硬是把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迷得七昏八素,傻笑点头称是。直看得樊玉一包气,今天丢脸丢足了!

    家丁侍从不敢开口问白韵是何意,只能用不是担心又是担心的目光,干着急的望着当家人。韵主子要是出事,连家可就彻底垮了,失去庇佑的地方如何生存?众人只是这样想到无人真正关心白韵本人。

    “对了。”白韵转身停住脚步,眼神锐利的望向他们,严声说道:“听着记好,我不在这一会儿,一切照旧。千万别试图挑战连家的权威。”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樊玉说的。警告意味浓浓。

    下人们整齐应道:“奴才(奴婢)遵命!”他们可不想去尝试惹怒白韵,拔了舌……这一生毁得差不多了!

    连亲亲的确是同樊玉一起来的,不过却是守在外面的马车边上,躲开白韵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仔细伺候他上车时,白韵淡淡瞥了连亲亲一眼,说道:“宝儿会难过。让我女儿伤心的人,就是白韵的敌人!”

    心脏倏得紧缩,生疼生疼地在胸口中缓缓跳动,每跳动一下心就跟着抽痛,透不过气,连亲亲一时失神靠在马车前方,樊玉见状,上前低声安慰道:“连公子,忍忍就好。不妥之处也是为了你的心上人啊!白家人在等,实在坚持不了,公子先前往驿站休息休息吧。”心中明了,连亲亲的挣扎,但是计划容不得半点缺失与破坏,做出牺牲的可不止他一人!

    “我明白。”连亲亲小脸惨白,毫无血色,看这样子好似随时都会晕倒。不去看樊玉充满同情的双眼,咬唇也上了这辆马车,中间樊玉要去扶他,居然被连亲亲重重挥开。与白韵而人相对无言,一个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另一个则是在气恼怨恨,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抱不平。

    见鬼,见鬼,活见鬼!八宝狂奔到主屋大门时,只看见凌景宁朝街头四处张望,哪有美人爹的影子!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脑子嗡嗡发响,八宝一脚踹向红漆大门,门哐啷作响。怒气满面的八宝在心底脏话直冒,忍了几下才憋住没骂出来。脸色铁青的看到同往常一样的侍从下人,守院的守院,来回修花的修花。

    凌景宁追出来是想帮帮八宝她爹的忙,只不过就看到了马车疾驰而去的灰尘。

    “怨你自己识人不清,错把老虎当绵羊!害了你爹又害了自个儿!”凌景宁刚说完边懊悔的撇撇嘴,明明知道不该在这时刺激八宝,可偏偏管不住自己这张有什么奶说什么的快嘴。

    后怕的朝后小挪几步,生怕八宝会像踹门那样踢他。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在这儿发表什么意见。我家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插嘴!做回客人该有的谦逊,乖乖回楼抱着你姐姐去哭吧!本小姐没闲工夫和你闲扯乱侃!”以为着急,心神不安的八宝愈看凌景宁愈不顺眼,只想轰走他了事。

    “我是好心!你知不知道,你那亲亲表哥做了顶大绿帽……”

    “胡说什么!再不闭嘴本小姐不介意扔你出去!是自己走还是等本小姐扔?二世祖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二世祖!”八宝受不了任何一人说小美人坏话。红眼怒瞪凌景宁,气闷的胸口起伏不定。

    陵景宁被八宝的神情骇住,他好心帮连家,却惹人如此嫌恶,一片好意让人毫不领情的糟蹋,委屈的红了眼眶,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盯着八宝一会儿,甩手离开。

    糨糊布满脑中,连亲亲白韵二人的名字不断变换角度冲击着八宝。努力使自己冷静,深呼吸几下想到,美人爹不是什么善茬,小美人表哥与爹又如出一辙。绝对不会背叛连家,或许是他们俩昨天商量出来的计,对付白棋瑶。八宝怔楞挡在连家大门口,思索让自己神志不清的麻烦事。

    通知八宝的家丁匆忙跑来,呼口气恭敬的说道:“韵当家吩咐奴才们……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美人爹这么有把握?“带话给岑茗,叫她立刻去白家帮帮我爹,就说……就说只要帮我彻底解决今天这事,她所求的我连八宝毫无怨言全都答应,并且不追问她隐瞒不说之事。”八宝打算动身去白家救美人爹,要弄明白到底何事闹得这么严重。顺带问问表哥在唱什么戏码。至于让她脆弱的小心肝吓得一跳一跳嘛!

    “奴才现下就办。”家丁伏身回道,暗自记牢大小姐嘱咐的要事。

    “白韵,你可承认所犯杀人夺产之罪?”樊玉换上一袭藏红色衣袍,坐在白棋瑶在书房设得“简易公堂”内审问白韵。

    “尚书大人,你说呢?”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看了看窗户外头的天色,微暗。白韵根本不把樊玉的讯问放入眼里,连带她那个人也无视起来。轻松惬意的品茶。神态自在。

    白棋瑶作为陪审坐在樊玉下边的位置,看见小儿子这副闲散模样,顿时觉得老脸无光,厉声斥责道:“好好回话!去了连家几年将教养全忘了吗?犯有此等恶罪,还理直气壮,不知所谓!你存心想气死我!”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严母形象,白棋瑶演得精湛之极。

    言语间些许的兴奋之情,完全没有对小儿子的愧疚不安。反倒正义凛然!

    樊玉不动声色,仔细观察白棋瑶母子奇怪的言谈。白韵那句不敬的回话丝毫没将它放在心上,洒脱的很。

    “您教儿有方呀!这功劳不敢与母亲抢。”白韵轻飘飘的回答白棋瑶。他早就不对利欲熏心的白棋瑶有任何幻想。看了眼低头恭谨伺候的连玉锦,白韵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甘心被利用呢!

    “混帐东西!我是你娘亲!”白棋瑶气急,老脸青一阵红一阵,认为在“小小尚书”眼前失了大面子。

    我这混帐可是你这混帐老东西生养的呢!”白韵抚额状似烦恼。

    “你!”白棋瑶到底是忌惮白韵,尽管气到白了几根头发,嘴里大声嚷嚷也不敢出手教训。

    摸准白棋瑶的心思,白韵跟着说道:“娘亲城主,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儿子死呀!噢……娘亲城主的孩子是权利!”

    越说越过分,白韵像是变了个人,句句惹怒白棋瑶。

    樊玉看得津津有味,更加佩服白韵的气概。

    终于在白韵的万般期待下,白棋瑶翻手将茶杯砸向他。微笑着承受茶杯的重击,白韵居然不躲开,热茶泼在上身,额头鲜血直冒,瞬间染红了衣襟。

    “你怎么不避开!”樊玉手忙脚乱的要拿手捂他的伤口。白棋瑶惊鄂的看着血流如柱的小儿子,晕眩感加重,勉强直起身子。

    失血过多的白韵不恼也不气,苍白的娇颜笑得妩媚。惊住了一旁的樊玉。

    连玉锦相对比较沉着,怀疑白韵要做什么动作,不然为何如此放松,被砸了还这样开心!

    “爹!爹!滚开!”八宝猛得推开书房门,踢倒前来阻止的连玉锦,抬眼瞧见美人爹血红的伤口,再次使劲踩了连玉锦几脚。没有防备的连玉锦吃足苦头!

    “宝儿……来啦……”白韵诡异的笑笑,晕倒在八宝怀中。

    “爹……美人爹!”八宝只觉得心胆俱裂!慌神的喊着白韵。

    门外的连亲亲不可置信的摇头,泪水滚滚落下!

    第十话 危机现6

    “爹,美人爹!”八宝轻摇昏迷过去的白韵,心慌喊道。喉头发紧,双手微抖。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连亲亲失神走向八宝,像是明白什么,恨意展露,颤抖着声音说道:“宝儿……韵姨夫在骗你,他在骗你!”

    白棋瑶脑中空白一片,看着满是血色的小儿子,想起了已故唯一钟爱的正夫。想起了小儿子刚出生时皱皱的嫩粉脸,想起了小儿子小时候聪明可爱的童语。刹那间记起了很多很多。

    连玉锦瞧见白棋瑶满脸不忍,痛惜的望着白韵,揉着被八宝踢到的胸口处,蹒跚走到白棋瑶身旁,瞥了眼神色复杂但同样心疼的樊玉,小声提醒道:“城主,别忘了……都城!”

    终究在白棋瑶心中权利是最重要的,亲情已经不属于她了。对上连玉锦坚定的双眼,硬下心肠,向樊玉说道:“樊大人,小儿的苦肉计使得炉火纯青,您别吓着了!全赖老身管教不当,不仅做出此等恶事还陷害老身!”

    好似没听见连亲亲在说什么,八宝抱起白韵,挺直背脊,朝白棋瑶寒声说道:“老匹妇!我怀里抱的可是你的亲儿子!虎毒不食子,你现在连畜生都不如!”

    八宝看也不看欲言又止的樊玉,与气得老脸上青筋直突的白棋瑶。

    “不准走!你不能走!”连玉锦对白棋瑶使眼色成败在此一举,怎可轻易放他们离去。

    “本小姐的脾气不是谁都能尝到呢!”八宝怒极反笑,抱着白韵飞起一脚踢倒连玉锦,“本小姐其他本事没有,最近踢人踹畜生的工夫日益渐长!”

    连玉锦被踢狠了,半跪在地上捂着腹部,说不出话来。

    连亲亲对自己亲娘视若无睹,一心望着故意忽略自己的八宝。冷静下来如何让八宝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樊玉怕白棋瑶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出声制止道:“白城主,韵当家到底是你儿子呐!治伤要紧……”

    “樊大人!老妇大义灭亲,忠心只为当今圣上,何不成全!”白棋瑶正气十足。一副忠臣良民的好模样。

    “来人啊!”白棋瑶朝书房外被八宝来时踢得七零八落的护院叫道。看着书房外里一层外一层的被包围住,得意洋洋地对镇定的八宝笑道:“进来很容易,出去难比登天!”

    樊玉知道这次白韵是在劫难逃!只能设法保住他们连家不被白棋瑶所吞,待日后完成“那件事”,再补偿给他们吧。

    见八宝撕下衣衫下摆轻擦白韵额上恐怖的伤口,连亲亲急忙过去蹲下,想要帮忙。

    “我不知道你和爹究竟怎么了,也不清楚你为何要这样说我爹。表哥,这里的一切一切好象都在做梦,呵呵……我估计是没睡醒……”八宝机械的说道,笑声酸人,痛人。

    白棋瑶乐于看到亲外孙女失魂落魄的丑样,精神颇好的坐在红木椅上,翘腿喝茶。

    在连亲亲将要开口解释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时,樊玉忽然厉声冲八宝说:“戴罪之人,竟敢藐视本尚书!无法无天!”

    连亲亲微震,低下头沉默不语,看着白韵苍白不失风韵的侧脸,苦味深深,却无从开口。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连亲亲的声音,反倒传来樊玉官腔的喊声。

    白棋瑶连玉锦二人一个看戏一个狠瞪八宝。连玉锦看出自己儿子的犹豫不决,眼珠骨碌一转,对悠闲的白棋瑶说道:“连家表少爷可是大大的功臣!”

    连亲亲恐惧的望向连玉锦,咬住下唇,眼泛泪光。

    “这怎么说?”白棋瑶是真好奇,不过幸灾乐祸居多。这俩人完全无视樊玉的存在。

    “咳!”樊玉不满的咳嗽一声。警告性的看了眼正准备大说特说的连玉锦。计划呀计划,这次真是作孽了!樊玉也头痛,拆散人家情投意合的一对怕是会折寿!

    “不是要审问么?尚书大人。”八宝微抱着白韵,让美人爹半躺在她怀里。

    这话正中白棋瑶之心,听八宝这么说立即坐正身,双目炯炯有神看向樊玉,认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老脸笑成一朵花。连玉锦也满心期待樊玉将要脱口的话。

    “连八宝你可参与毒害连丹凤一案?”樊玉问道。

    手指偷偷在白韵发上的簪子上用力,食指顿时划破一条长口,假装在给白韵擦脸,就着流血的手指将精气血滴在白韵额上,八宝心中暗念:急急如律令!

    “连八宝!”樊玉提高嗓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问话上,谁也没看到八宝的小动作。白韵额上骇人的伤口瞬间缩小。

    “恩,在忙呢。”八宝拂开遮住眼眸的长发,匆匆出门来不及打理,又是披头散发的邋遢样。

    “疯子的教养……樊大人请别介意,我这个八宝外孙女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白棋瑶恶劣的贬低八宝。

    低头不语的连亲亲握紧双拳,泪水流入颈窝。今天八宝受得所有委屈就像利刃划在自己心上,一条又一条的伤痕,罪魁祸首却……抬眼伤心的看向仍然“昏迷不醒”的白韵,心中明白他在打得算盘。

    “连八宝……坦白的话,从轻处理!”樊玉本着先礼后兵的讯问方式,希望八宝能够配合她。不然,怎么放线钓白棋瑶!

    稍微放下心,不在那么紧揪着的八宝,暂时不去想连亲亲,只想专心解决眼前的麻烦,怎样将美人爹安全带回才是最主要的。私事……回家再……八宝不能想到连亲亲,想到就有种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感觉,难受得任何事都做不成了。

    “好,我都坦白。”八宝松了松左手,让美人爹躺得舒服些,“我吃饱了撑得慌,瞅着连丹凤不顺眼,就想了个损招,将她灭口。”八宝瞎掰道。

    “不孝孙!樊大人恳请您定夺!”白棋瑶抓着八宝的话不放,神情激动的站起身子,拱手朝樊玉说道。

    连玉锦不知为何,虽然白韵“昏迷”着,但是心里的不安愈渐加重,所以对八宝的那番胡言乱语并未作何表情。

    “说出事情,毒害经过也讲明白。”樊玉皱眉,不清楚八宝究竟打什么主意。

    “哼……”八宝是在拖时间,拖到那位中书令大人岑茗过来。“我有间歇性抽搐症,做过的事没一会就给抽没了!”耸肩无奈道。

    “你……”白棋瑶今天被气的次数是历年来的总和。“大人!既然她已承认,我白棋瑶本着一颗良善为民之心……只能熬痛大义灭亲!再次恳请大人成全!”说完恨不得跪在地上,让樊玉早些锁了八宝白韵。好让她眼不见为净。

    “这……”樊玉是定罪不好,不定罪也不行,犹疑之中难以抉择。恼着白棋瑶的狠心,又需要她这种狠心才能顺利将事情进行下去。

    连亲亲沉浸在八宝刚刚对他的反应中,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八宝将他的手推开,不准自己碰她……没有过激的话语,冲动的行为,就这样淡淡的……更加伤人。

    “大人!”白棋瑶要不是因为樊玉的年纪太小,否则早得双膝朝地请命惩处他们了。连家的财产仿佛化做长了翅膀的小鸟在她眼前飞来飞去,伸手就可以抓在手心。心痒难耐,着急得老脸抽动,发黄的眼珠亮光闪闪。

    “毫无知觉”的白韵在心底默数时间,算准快到之人,在八宝温暖的怀里微微动了动,示意自己将要醒来。宝贝女儿刺激过大了,当爹的也得出来帮着对付对付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之人。

    “爹!”八宝兴奋的轻喊道,心想自己的精气血果然效用很大。唉!白韵知道八宝用珍贵的精气血救原本就神志清醒的他,不知有何感想。

    白棋瑶被蒙蔽的心也稍稍放心,头脑一阵晕眩,小儿子没事……自己真的没想过要他死啊!没想到向来聪明懂得审时度势的白韵今天处处激怒她,致使自己措手伤及于他。

    “宝儿……”白韵虚弱的轻声喊着目前欠了最多的女儿,愧疚满腔。

    “爹,好些了吧。”伤口基本全部愈合,应该没事了吧。扶起白韵,让他坐到木椅上,对樊玉等人的注视无动于衷,八宝依旧照顾美人爹。

    连亲亲见白韵突然醒来,张着嘴想要说话,目光对到樊玉,忍了忍才没出声质问。没有怒火没有生气的模样,八宝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确定连亲亲瞒了她重要之事。

    “韵当家,好些了?”樊玉这才问道,“现在可以说清楚是如何谋害连丹凤了?”

    “谋害?”白韵声音有些沙哑。“何来谋害一说?”他当然听到八宝是如何跟他们说的。

    白棋瑶恢复“正常”,声音洪亮,“是你疯子女儿亲口所说!”

    “我是疯子呀,我说的疯话你也信?猪……都比你聪明!”八宝挖苦道。连亲亲浅笑,提着的心落在肚中,会开玩笑的八宝才是真正的八宝!

    连玉锦筹划了这么些年的计划,虽然盼望它能早日成功,但是成功得如此顺利不由得怀疑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不敢轻举妄动,想着把对付白棋瑶的事往后压一压,来日方长,先让一把年纪的老不死过几天安生日子!

    “韵当家,本……我会帮你的!只要……你承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樊玉往死里要连家人自己背上这清清楚楚的黑锅。

    白棋瑶仍然激动,她只要权利,毕竟白韵是她儿子,不会真往绝处逼迫他。

    “韵儿!承认吧。娘也会好好照顾你。说……是不是你女儿干的?”白棋瑶能够接受亲儿子,并不代表就能接受儿子的亲女儿,尤其还是那个人生的好种!看见八宝就像见道那个人,着是讨厌的很。

    连亲亲护着八宝,说道:“宝儿一直和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樊玉红着眼暴怒道。

    “我怎会不明白!我……”连亲亲放弃计划,准备全盘托出。

    “白城主!白城主!”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唤声。

    紧要关头被打断,白棋瑶薄怒,连玉锦也心惊胆战害怕自家儿子头脑发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白韵他们。

    “火烧火燎的,出什么事了?”连玉锦变成白家管家的身份,尽责上前问道。

    白韵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樊玉心烦,连亲亲心惊。

    “是谁来了?你刚说是谁来了?”连玉锦不敢确定,反复问道。

    同在书房的几人,除了事先知道的白韵,和不明所以的八宝其他人都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奴才……奴才……听白大小姐说,确确实实是定国公子来了!”小家丁哪见到那场面,当场被定国公子不怒而威的气势给震住了,现在还没缓过劲。

    八宝像是白痴,“定国公子?”转向美人爹,问道。

    “我们连家的护族之人!”白韵低声回道。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呢。幸好没枉费自己一番心血!白棋瑶连玉锦,是该轮到你们哭得时候了!连亲亲……顺道拜托他一起解决了去,省得自己再花心思,也不用冒着得罪宝贝女儿的危险去算计连亲亲!

    白棋瑶在都城待过,对所谓的定国公子敬谢不敏!

    樊玉头大,好好的计划不知往什么地方延伸了!

    “宝儿……你会对他感觉熟悉呢。”白韵意有所指,触到八宝仍然迷糊的双眼保持微笑不语。

    在场之人都不大不小的听见了白韵说的话,不禁在心底对他破口不骂。

    狡猾的白韵,原来早有帮手!来头这样大的帮手……不好应付呐!樊玉从书桌处走出来,整整衣襟,静待定国公子道来。

    所有人都提着口气等人,白韵气定神闲的坐着,安慰的抚着八宝。连亲亲心快从口中跳出,对八韵的那根刺更入心中。

    一位雍容华贵美眸流盼,容貌姣丽

    七窍生烟 女尊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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