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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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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窍生烟 女尊 作者:肉书屋

    七窍生烟 女尊第23部分阅读

    倒即墨聪。

    大启王朝,男子凡是未婚先孕,必将遭受沉河,鞭笞之刑。即墨聪,堂堂定国公子所犯之罪……国师算算日子,抬头高兴的说道:“后日,后日是我同老家伙初识三十六年的日子。就定下这天吧。”

    黄太医垂下眼帘,掩住轻蔑。

    第二十二话 权斗之“内讧”

    即墨聪中午并没有睡着,反倒说是不困的却八宝睡得很熟。八宝应是直接触了过多的阴气,再没有大事,也定会感到疲惫,这是轻到不能再轻的后果了。蓝八布没待在蜡烛圈内,绝大部分的阴气鬼气被八宝挡掉。

    小心的翻身侧对八宝,即墨聪爱恋的看着八宝的睡脸。他心中其实是不安的,自从八宝醒来后,他就一直心头难安。

    即墨聪并没有将黄太医之事对八宝说,他昨夜只同白韵提了下。即墨聪心急了,他想快快把国师拉下大启,好和八宝过上真正的日子,而不是天天防人,事事处心积虑。

    黄太医只要将事情办妥,引得国师有所行动,他就能顺应白韵为他所做之事,接连起来。到时,败的只会是民心大失的那人。即墨聪在赌,他用自己的命作为赌注。只要他赢了,八宝必能与他恩爱一世,幸福无比。

    即墨聪轻轻凑过去,浅吻八宝眉间红点。即墨沁害的八宝减寿三十年,他曾经伤心难受,甚至暴躁过。最后,即墨聪和八宝在一起后,想通了。无论八宝活多久,他只求比八宝多活一天。他要好好的安顿好自己和八宝,他要与八宝一起躺入棺里。生生世世不分离。

    八宝微微动了一下,肩头露了出来。即墨聪将被子重新掖好,笑意直达眼眸,依偎在八宝怀中,即墨聪再也没有患得患失的刺痛感。连亲亲,蓝八布全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一个太好强,实则软得很。一个看似柔顺,其实内心坚硬,除了八宝谁也入不了,甚至是残命已休的岑茗。

    即墨聪之前几日,派语兰查过凌景宁,这么些个男子中,似乎只有凌景宁不再纠缠八宝。即墨聪不放心,仍是仔细查探过了,才真心开怀。凌景宁不是不喜欢,而是识大体,明白何事能成,何事会败。即墨聪很欣赏现在的凌景宁,若是他得大权,他定会将凌景宁推上大位,推上晋国皇后之位。

    晋国圣上赫连绝二十有五,即位不久,仍未册立皇后,在即墨聪看来,这无非是个大好机会。大启兵力强足,臣民富饶,是五国当中最为好的。

    凌景宁个性能收能纵,是可造之材,即墨聪早将主意打上了。一举两得,又能为大启出力,又可远离八宝,叫他放心。

    即墨聪想了许多事情,没过多久,八宝悠悠转醒,搂着想事想得偷乐不已的即墨聪,一真猛亲,叫即墨聪高兴的直闹,二人又在床榻上互闹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随后一同去了书房见白韵。

    书房

    白韵才同应易说完事,八宝便与即墨聪一道来了。白韵见到女儿很高兴,看到宝贝女儿牵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即墨聪,脸色立马沉下,瞧也不瞧即墨聪眼。生气中的白韵,哪还能想到即墨聪怀有八宝的孩子。

    八宝叫了声爹,让即墨聪坐到书桌右旁的软榻上,自己腆着脸过去为美人爹捏肩,垂背。白韵这才展露笑容,轻声细语的同八宝说些有的没的,正事一句也未提。

    即墨聪看得心里头酸气直冒,八宝亲近他以外的任何男子,他都不高兴,会吃醋。他的宝儿只能是他的,白韵也不行。即墨聪此时的脸色并不比白韵刚才的好。

    “爹,你事情处理得怎样了?连家茶庄的事情让你省心么?”八宝捏着白韵发僵的肩膀,心里头不大好过,一直以来,她不但懦弱逃避,还将自己的责任全部丢给美人爹,为了个一心想害美人爹的男子,竟同他呕气数年。

    八宝内疚不已,她不该,实在不该。八宝知道爷爷当时意味深长的临别一眼是何意,她不能陪即墨聪多久,也无法对白韵尽孝多少。

    对即墨聪,八宝看开了,即墨聪喜欢吃醋,他不是爱折腾的人,可是就喜欢吃醋,无论男女来少,甚至……即墨聪都不喜欢自己过于关心孩子。这些,八宝都是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爷爷究竟从天眼里看到何事,为何笑得如此轻松。

    所有一切,早有定局亦早有结局,八宝不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实在不行……这几年中,她会用自己的所有来爱即墨聪,陪着美人爹和即墨聪。

    连亲亲,似乎离得很远了,八宝已经很少想起他,已前一想到连亲亲,胸口便闷闷的难受,现在……却没有这种感觉了。

    蓝八布,她最亏欠的人。八宝尽量不去想有关他的如何如何,若不是自己先爱上即墨聪……她很有可能最后是同蓝八布做一对捉鬼夫妻。可惜,万事皆讲缘分二字,她对蓝八布从没起过男女之心。

    即墨聪恨恨的瞪着走神的八宝,白韵挑衅的看着他,俩人的周围阴寒无比。八宝木头,一心只想对他们好,却不了解即墨聪的小心思,也不知道白韵还未真正接受即墨聪。白韵口头上或许能答应,但,心中有大疙瘩。

    白韵只有即墨聪一个朋友,他们从前以聪儿,韵儿相称,如今,被自己当作朋友的男子成了自家女儿的男人。这叫白韵如何放得开,之前,白韵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即墨聪在他身旁陪着他,帮着他。

    “好了,宝儿,爹爹有事要说。”白韵浅笑道。

    八宝这才回到即墨聪身边,搂了下拉着脸的即墨聪,一同坐于榻上。

    “应易见到穆将军率领的众军队,受困于迷阵,语兰也在里头。适才我与应易仔细研究过阵形,史于霖国。”白韵淡淡说道。应易说她差点被迷了心智入阵,还好重要时刻,语兰大叫一声,将她赶离阵形周围。深知不可久待的应易立即回都城,前来报告白韵。

    “霖国何时同国师有所勾结?怎的,阵法竟能绊住打仗杀敌数十年的穆老将军,我若没记错,穆老将军在布阵之上,颇有造诣。她靠着多变的阵法,打过无数胜仗,此次……”即墨聪皱眉说道,一时忘了要生八宝的气,任八宝搂着他的腰。

    白韵瞧了眼亲昵的二人,“穆老将军,负伤昏迷。且,阵内粮草将绝,支持不了一天。应易说,此般阵法看着像面镜子,一不留神便会踏进。昨天,应易找到军队行军的踪迹,碰见像镜子般的一面东西,刚想进去一看究竟,语兰的声音瞬间传来,叫她回来找解阵办法,说穆将军已昏迷四天,粮草不足以维持。”

    八宝听后没有多大烦恼,迷惑人的心志而已,只需静气凝神,有一人出来,其他众人皆能一同跟随出来。八宝看了看拧眉烦心的美人爹,怀里的即墨聪,心情看上去也不大好。

    “我画几张符给应易,叫她带去贴在幻影墙上,之后叫里头的众人凝神静气。士兵们被关了这么些天,必是心浮气躁,心慌不安。我想,这正是阵法的高妙之处。它利用的是人性,制造幻境叫人出不得。做此阵法的,一定是道姑。”八宝调笑道,明明是严肃的事,到她嘴里就变味了。

    白韵茅塞顿开,他与应易想了多种办法,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上头。他自小熟读各类书籍,其中包括兵书阵形,白韵皆是熟悉。他第一次知道,如此简单……却繁杂的阵法,心中难免升起几分挫败感,不是所有的事,他都能做得了的。

    自家女儿的这番话,听似觉得不妙,甚是愚蠢,不过,也正是解阵法的关键。白韵高兴的说道:“宝儿此举精妙,甚是好招。”

    “兵家只道高深的阵法,难怪穆老将军受困于内。”即墨聪感慨一下,看向白韵,说“宝儿心思清明,不会想这么多。我和你就不同,接触过多权利,早不干净了。”

    白韵嗤笑,“你自己脏,别将我扯进去作陪。”

    “难道你干净的到哪去?与我相比,你只怕沾了更多的腥气。”即墨聪不顾八宝警告的眼神,直直说道。

    “腥气?我可不是皇宫内院争斗出来的,小小连家,根本不在我眼里。你自己带了这些,拖我下水,现下还带上宝儿,你是何居心?”白韵被戳中痛处,仍是还击得狠狠的,他就要即墨聪难受,他要叫即墨聪自觉配不起他的宝儿。

    八宝头大,俩人吵架,她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即墨聪明知道说不过白韵,还非得要出一口气,待他受了罪,八宝也肯定遭殃。

    “即墨,他是我爹,你……”八宝小声在即墨聪耳旁说道。

    本就在气头上的即墨聪,听了八宝“偏袒”白韵,当下起身,站着朝白韵说道:“你们是一家人,说话当然得帮着,白韵,你倒是真生了好女儿!”

    即墨聪忍了白韵许久,他本是心高气傲,为了八宝不难做,白韵对他冷眼嘲讽,他受得还少么?为何此次八宝也帮着白韵说自己……即墨聪胸膛起伏,拼命忍住哭意,倔强的看向漠然的白韵。即墨聪生怕自己看到八宝,会哭出来,他丢不起这个脸……

    八宝虽说事事想要顺着即墨聪,但她不会用自己的原则来换,美人爹……将来也会是即墨聪的亲人,为何即墨聪不能明白?八宝挑眉,不出声,她倒要看看,还未对付敌人,倒先窝里反了。

    “没有我的宝儿,你能成事?宝儿选了你,我才不得已帮你!”丢开书册,白韵冷笑,他顾不得太多,憋了太多的委屈在心头,今天他一次说得痛快!

    白韵说得大半是违心话,他实在气不过女儿被即墨聪拐去,尤其现在即墨聪还怀有身孕,更叫白韵气愤。

    “对,没有你白韵,我即墨聪就是废物一个!离了连八宝,我也是废物!在你们眼中,我就如此不堪……”即墨聪双拳紧握,声音发抖。

    八宝怕即墨聪再气下去伤了身子,连忙离了软榻,上前将微颤的即墨聪单手抱入怀,即墨聪也不挣扎,不肯看八宝,泪水滴滴落下。

    白韵刺眼极了,语带讽刺,“大启的定国公子!”

    八宝放开即墨聪,对白韵说:“爹,即墨是我孩子的爹……你,是我的爹。即墨是我认定一生的人。爹是我一生敬爱的人。外敌虎视眈眈,你们不齐心协力,共度难关,竟在这互相挖苦。我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若不是如此,我自己来便好,也不会让你们遇上这龌龊事。终究,还是我无用罢了。”

    即墨聪开口想解释,他知道刚刚说的话,定是让八宝难过了。即墨聪一碰到八宝的手,八宝便躲开,即墨聪的心一纠,生生发疼,眼泪却掉不出了。

    白韵深深看了眼八宝,又瞧见即墨聪失神瞧着自家的冷面女儿,心里的窝囊气褪去不少,也不开口就是了。

    八宝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即墨聪的叫唤。

    即墨聪想要跟上去,被白韵喊住,“还不明白么?宝儿,是要我和你知道,我们在她心里的地位……相同。”白韵说这话时,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即墨聪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带有泪痕,说出的话不似刚才那般软弱。

    “宝儿心中,孰轻孰重,你不是早有结论了,今儿个还来这一出,我配合配合你。白韵,我与你绝对不同。我懂得善用爱字,你不会。”

    说罢,即墨聪快步离开另他沉闷的书房,他要想想,怎么让宝儿更加迷恋自己,更加爱他。

    白韵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失笑道:“不亏是即墨聪,样样都要靠算计。宝儿……应是知晓的吧。”最后一句,是他的感叹。

    八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看樊玉恢复得如何。结果如同八宝预料那般,樊玉的手骨腿骨,自动复原的很好。

    樊玉在没受此刑之前,是很讨厌八宝的,她向来不喜欢靠裙带关系的官员,正好八宝又与即墨聪往来暧昧,樊玉就愈看不顺眼八宝。

    醒来的时候,樊玉一下子记不起受刑的事,后来想起时,总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她模糊记得,她像是被人生生绞断手脚的,为何现在无这伤势。

    更诡异的是,见到八宝的樊玉,居然会对八宝产生莫明的信赖感。樊玉想,这似乎与自己被八宝所救有关。

    八宝站在床前,仔细问了樊玉的伤势情况,而后又不顾樊玉阻拦,掀了被子就看。樊玉惊讶自己生不来八宝的气,推推搡搡的就让八宝看了。

    八宝看过后,说是已经基本无碍。八宝说的是客气话,樊玉现在是完全无碍。客套了一会儿,八宝比来时还迅速的走了,直瞧得樊玉摸不透。

    这头,即墨聪却被语琴半路请去正厅,国师来访。

    第二十三话 改计 上

    国师认为自己此次前来,毫无恶意。明天就能解决即墨聪了,她不必心急。她来这,一是想将冯青那蠢物带回,二么……有要事需同大启定国公子“商量”。当然,第二件事才是关键,冯青的死活无所谓,她可以就当送给即墨聪最后一次小礼。

    “国师,有话尽可说,不必扯些无用的来。”即墨聪坐着听了小半个时辰的问候了,有些不耐烦,他本就瞧国师有气。

    轻放茶杯,国师嘴角上扬,“定国公子还是与从前一样,爱憎分明的很。我欣赏着呢。我此行目的无非是想探望下久病在俯的您。毕竟,定国公子在朝中的声望……同圣上无异。”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听在即墨聪耳中并未不高兴,他就是这么想的,敢作敢当,想了就承认。

    “得,国师进入正题罢。我倦的厉害,不知是否听的进去。”即墨聪是真的困了,中午没有歇息,看着八宝一个多时辰,现在他才觉得困意。八宝还等着他去“哄”,即墨聪稍微心急了些。

    “我时间也不多,长话短说。冯青的位置空久了,怕是不好,到底兵部尚书的事务挺多。穆老将军还未归国,这可不能缺了兵部尚书前去解决。”国师一直以为穆将军受意于即墨聪,所以才迟迟没有回大启。

    “穆将军出了何事,你会不知道!冯青……她真有那么重要,你也不会看着我将她带走了。怨只怨她跟了不好的主子,犯了大错。话说回来,冯青也不过是个替罪羔羊。”即墨聪很烦心,一想到八宝昏迷不醒的那几天,心还是隐隐发疼。

    “定国公子,穆将军之事……你,或许想错了。”国师心念一动,继续说道:“我有要事告知您一声,晋国的圣上赫连绝来了都城。你说,我是将她抓了换了几座城池,还是同她把酒言欢,作为联盟同国?”

    国师喜笑颜开的看向主位上的即墨聪,她就不信了,即墨聪的脑子究竟好到哪里去。

    “国师说笑了。您同赫连绝的交情用不着强调,大启之事,轮不到你来管,继续做你的国师,向上天求求风调雨顺。”即墨聪面无表情的回道,不再多说。他无法肯定了,国师究竟是与霖国有勾结还是晋国,或是……两国皆有。照这样来说,即墨萝岂不是傀儡一个?

    说出本意,国师也不多停留,假意问候道:“您的身子保重,明天……我派人送来补身养体的东西来,您到时好好用着。”

    明知道国师在说何事,即墨聪眼皮也不抬一下,“多谢。”

    没有预想中的烦躁,国师回去在马车上时,又回想一遍,而后心中似乎想起些什么,顿时脸色发冷。黄太医竟敢这般大胆!

    八宝兴致颇好的将之前预备好的鬼影们如数教育了通透,待樊玉可以离开,她便要做法将樊玉弄成自己需要的个性,这些个鬼影也能派大用场。

    八宝一到房里,就看见即墨聪背对着她睡在床榻上。

    “身子不爽利?难受么?”八宝坐到床边,温声问道,她忘了即墨聪今天是动到气了。其实八宝并不知道即墨聪适才同白韵的吵架是装出来的。

    “当我死了罢。”即墨聪本想着如何安慰八宝的,此时见她这般看中自己,又开始闹小性子。即墨聪将被子盖住头,不让八宝碰他。

    闺房中的情趣,即墨聪拿捏的正好,不会过于任性,亦不会让八宝觉得他没乐趣。

    八宝可是真担心了,暗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小即墨,闷坏孩子了。今儿个是我不对,不该说那些话恼着你。我爹……为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现在无法接受,我们也不能强求。不过,爹应是没有他所说的那样看不起你,不是已经帮着了么。”她边说边要拉下被子,哪知道被即墨聪啪的打上。

    即墨聪不舍得用力,所以也不痛。八宝笑笑,“这么大的人,别像孩子似的。”和即墨聪在一起,暖暖的感觉叫八宝很贪恋,越来越不想离开他。

    在闹下去,即墨聪生怕真惹到八宝,窝在被中偷笑一下,他装作委屈的半掀被子,直直坐起,盯着八宝看。

    “不生气了?爹也是心里着急,最近事情也多,还危险。你和爹,对我都很重要。”八宝抱过即墨聪,亲亲他微翘的粉唇。三十多岁的人,即墨聪仍是可爱的紧,八宝自我陶醉中,果然……爱情是盲目的,她的智商也下降了。八宝微微叹气。

    寻了舒服的位置依在八宝怀中,即墨聪想到国师说起的穆将军一事,他大概和八宝说了一次。然后,说着说着,将国师最后的那句话一并说了,即墨聪说完就后悔。

    “她怎么暗示你,有孕之事?”八宝皱眉,下意识的将即墨聪搂紧。八宝没有听重点,她只对即墨聪的事伤心,他肚子里的可是自己的种。

    “我,黄太医……说的。”即墨聪一时大意,也不再为自己开脱,往八宝怀里钻了钻,埋着头不吭声。

    “你叫黄太医没事去做这事?真有你的……拿命玩。”八宝咬牙切齿的说道,又不敢弄疼即墨聪,只不过心中越发的不安了。

    国师之所以做得到这个位置,防心绝对不是一般的重,即墨聪这次在玩火,指不定会招多少的麻烦过来。

    “白韵不是安抚过灾民……我顺水推舟,想要更多的民心,顺便……顺便将我们的事招告天下,我们也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也不是笨人,国师能想到的事我早就……我可从没想过瞒天过海,计划一步就成。”即墨聪小声说道,他看八宝不是怎么喜欢,也就不再多说了。

    八宝不出声,她最近真是太纵容即墨聪。有些事即墨聪算计算计她,八宝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即墨聪的本性如此,她也既然接受他,就得接受彻底。但,这次,即墨聪是在用命开玩笑!

    “宝儿……”即墨聪探手摸进八宝衣衫,流连不肯离去,粉唇吸吮八宝的颈项,想借□转移八宝的注意力。

    八宝不动声色,她是捉鬼之人,控制□很得当,之前是尽敞胸怀,全部接纳享受,现在是完全不想。

    “够了,即墨聪。”八宝轻轻推离即墨聪,“你做事从不考虑我的心情,有了孩子亦是,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一人所有,是你在孕育。你如此将自己置在危险之地,叫我怎样想你。爹的事我不与你计较,是不想就此伤了你。我与你在一起很是不易,这不是表面上的不容易……你好自为之,我去同爹商量下你的事。”

    八宝甩手离开床榻,即墨聪却哭不出来,愣愣的看着八宝关门而走。

    他……错了?他不过是想,好好同八宝一起,没有阴谋没有诡计……

    自我反省了一番,即墨聪坏笑一声,他得先去哄下宝儿,夜里再补偿她……得做些准备。

    刚交代完应易,怎样去办穆将军之事,白韵就见到女儿秀眉紧皱的来寻他。一天没有离过书房,用饭也是在的白韵,定性倒是足的很。白韵完全是将即墨聪的事一手接了过来,连同如何解决被半囚在家的老臣,白韵也已同万琼书信联系过,说是会寻方便给他。只要这样就够了,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解决此事。

    “宝儿,怎的,即墨聪又做了什么叫你这般愁眉紧锁。”白韵挺了挺麻酸的背,开口问着坐在前边椅上的女儿。

    “爹知道么,即墨将黄太医放到国师身边。”八宝抬头望向白韵。

    “他同我说过了,其实他做定,才将此事说予我听的,来不及阻止。”白韵说的大实话,也不然,他就料到八宝会生气,白韵稍微开怀了些。

    “国师威胁即墨,知道他有身孕了。”八宝担心国师会做什么小动作。

    “那又怎样,即墨聪是大启的定国公子,只要穆将军带着兵力回朝,还怕她不成?说到算计,何人比得上即墨聪。”白韵褒贬不一的说道,他的气还没撒干净,看来是不可能撒干净了。

    “爹,即墨提到,这次穆将军被困于阵中,似乎不是国师所为。”八宝烦透了这些,她宁愿捉会食人气的怨气鬼,也不愿意触及朝堂。

    白韵心中早已有数,“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也是一心想弄垮大启。国师的那点事,只等万琼松口说了,到时只要我们找准她的弱点,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扳倒她。”

    “我至尽还未正面对过她,之前被冯青抓去,扫过一眼。即墨这次派黄太医去国师处,不会如此简单……”八宝笑道,没有白韵这个爹,她就只是个捉鬼师。

    “这些事,爹爹一手便能解决。倒是即墨聪,性子越来越野,做事冲动,完全没有之前的冷静。我看是有了孩子之后,脾性也变了许多,喜欢算计的性子倒是没变,宝儿真会挑人。眼光好的很,爹爹自叹不如。”白韵开始向八宝撒气,他仍是不爽,只要有机会,只要被他逮着机会,损几句即墨聪,白韵也是高兴的。

    这点,八宝当然知道。她总算体会到,被当作磨心的苦了,两头全不可得罪,一个是爱人,一个是亲爹,很头痛。尤其八宝还摊上这样两位不服软的。

    “爹,即墨其实挺不错的,我也喜爱看他耍心眼的模样。”八宝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不好的,喜欢就开口说,讨厌也说。

    “我很不喜欢被控制,即墨也是忍得一半,还有一半……在皇宫中从小被教成这样,我看是也改不了了。”

    白韵能对八宝做那些事,他算准八宝是不会多恨他这个爹,生父为大。连亲亲的事,白韵有把握成功,无非是看清楚八宝并未全心投入,否则以自家女儿的脾气,必定上门挑了那门亲事。他的女儿,情多,也冷。

    “要不……宝儿待即墨聪生下孩子后,再娶个貌美的?”白韵是练武之人,外头轻微的脚步声,他听得仔细。

    八宝瞥了眼白韵不怀好意的笑,“即墨会杀了我,掐死孩子,然后自杀。三步骤,一步不少。”

    白韵笑出声,“我的女儿聪明的紧。要不这样也行,我杀了即墨聪,宝儿自由,孩子男人全不要。爹爹日后再为你讨几房回来。”白韵虽是笑着,八宝看着却冷汗冒出。

    “我,爹爹,即墨聪,还有孩子。我们一直一起,你们这样闹闹,增进增进感情,也没什么不好。不然,大大的家里不是无趣的很。即墨聪是唯一对我心的人,没人比得上。这次,我不会让步,得让他知道,何为妻纲!”八宝心意完全袒露。

    “国事说到家事,宝儿转的也快。行了,别总为即墨聪说好话,爹爹心中明白。”白韵累了,起身捶了捶腰。

    八宝连忙上去扶着白韵,“天色已暗,爹爹回房用饭罢。好生歇息,别委屈到自己。国事家事都重要,但也丝毫及不上爹爹的身子重要。”八宝句句真心。

    白韵听的心热眼热的,满足的神情叫八宝心头发酸。

    “宝儿就这么骗到即墨聪的?”白韵静默了一会儿,调笑八宝,眸中含着泪水。

    八宝尴尬的笑笑,也不再接口,转而挽起美人爹的手,一道出了书房。白韵也没觉得有什么,宝儿是他的女儿,亲近一些也无防。白韵的心性大的很,他不拘于这些。

    国师府邸

    “黄太医,你当真什么也不知?”国师浅浅一笑,手里的鞭子重重挥向双手双脚被吊起的黄太医。

    “老妇……不知……”黄太医面上血色消褪,身上已挨了几下长鞭,灰发散乱,狼狈不堪。

    这里是国师俯的地牢。国师很久以前偷建的。

    国师似乎打累了,将鞭子交给一旁的随从,喝了口随从端来的茶水,润润嗓子,继续逼问。黄太医欺骗了她仅存的好心,实在可恶!

    “细作,不配做……当细作,你好生可恶,若是今日我未去即墨聪处,明天还不知会发生何事!说来也是,人情薄,世情凉,我就不该,这次我记下了。”国师从黄太医那可以回忆起当年与老家伙的一些事,她是不会杀黄太医的。国师唯一怕的是,有一天,她再也寻不到与老家伙有关的人和事。

    黄太医不喊不叫,硬忍住痛,她要逃,逃出国师俯。只要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诉即墨聪,她亲人的性命方可保住。这是即墨聪承诺于她的。

    她是聪明人,国师偏激不顾大局,亦不可成就大事。只有定国公子……要是身为女儿身,必是一代明君!

    国师看着心烦,命人严密看守,怒气横生的出了牢房。她有更重要的事做,火烧一事已停手,赫连绝……还在便好,事情仍能进展顺利。

    谁也别想好过!

    定国俯

    八宝陪着白韵用了饭食,还同他说了好一些的体己话。看着外面夜色,八宝又对白韵说要照顾自己身体一类的,听得白韵又冒眼泪,八宝才火烧火燎的走了。

    夜深了,即墨聪喜滋滋的瞧着自己准备妥当的衣物,开开心心的换上。这样一看,像透了怀春少年。

    八宝进屋的时候,刚进外间,就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又升了三四座的炉子,直叫她热得慌。

    一边脱下外袍,一边八宝走去内间,说:“你洗浴了?”

    请自我想象。劳资已经癫狂了。

    (我是杯具,我是茶几,我是餐具,我是厨房……河蟹爬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傲娇的河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妹妹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不想和警察叔叔一起喝茶谈天啊啊啊!!!劳资怒了!河蟹我要糖醋你,清蒸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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