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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视媚行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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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1
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舒安冷的嘴唇发白,抖著手拉过床里的被子盖在身上。
每次一个周天下来,虽然都会浑身发冷,但从来没有冰到这般无法忍受的地步,盘著的双腿似是冻僵了一样,挪都挪不开。
舒安缓了一会,裹著被子下了地,可腿一软又坐回了床上。那种眩晕无力又虚软的感觉,很像小时赶路错过了宿头,几天没吃饱的状态。可一个时辰前,刚吃了晚饭啊。
把被子扔在床上,舒安挣扎著跨出了房门,扒著墙往正房那里走,她住在小院的东厢,正房那里住著她的师父。
“师父,师父?”她趴在门上,已经举不起手来拍门了。
门吱呀的打开,舒安不受控制的向前趴去,被她师父接了个满怀。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衣传过来,舒安立马好受了很多,而且师父x前很是丰满柔软,她的下巴贴在那里,十分舒服。
“好冷,而且好饿。”舒安赖在她师父的x口哼哼唧唧的撒娇。
苏颜看了看她的脸色,暗叫糟糕,忙用手撑了她起来往床上拖,抓了手腕输了点内劲。
“你何时练到了第三重?怎地不和我说?”苏颜脸色一沈,难得带些训斥的说道。
“前几天你不在,回来正好赶上城南新铺子开张,一忙就忘了。怎麽?我自己有什麽地方练错了?”一想到走火入魔的後果,舒安不免有些後怕。
“没,不过,不过蝶花秘籍到了第三重,需要……需要……”苏颜说著说著,脸竟自下而上红了个通透,不过舒安正忙著享受苏颜真气带来的暖意,没注意到。
“需要什麽?”舒安有点急切。
苏颜没说话,打开床边放衣服的箱子从紧里面拿出了一本册子和一封信,塞进了舒安怀里。
“那封信是关於当年舒家灭族的一些情报,半年前送到的。这册子是全本的蝶花秘籍,当年你执意要和我学武,我自己当时对这秘籍也一知半解,後来……後来明了,悔的要死,但已经别无他法,只求你日後误要恨我。”说著说著竟然眼眶都红了。
舒安看的莫名其妙,本想追问的,看著苏颜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便问不出口了。只得拍拍她的头,给她擦擦脸蛋。
苏颜和舒安说是师徒,但苏颜比舒安只大八岁,个x又迷糊得紧,大部分时候倒是舒安在照顾苏颜。
“今日的事你看了秘籍便明白了,抽屉里的银钱你随意取用,你一向比我j明,我也没什麽可嘱咐你的,但若是碰上了强敌或者报仇遇上了阻碍,师父定是要帮你的,你可千万……你可千万要找我啊。”说著说著金豆子掉的更凶了,下雨一样劈里啪啦的落。
平日便最怕她这个师父哭的舒安,看著苏颜哗啦哗啦的泪如雨下立马手忙脚乱起来。
“唉……”舒安叹口气,站起身想帮苏颜找块帕子敷敷眼睛,否则到了明天准得肿成个烂桃子不可。
没想苏颜也起身,几步跑到门口,倚著门接著掉金豆子。“师父现在没脸见你,便先走了,你这几天也定是要出门彻查当年的事情,记得一定要来找我。”说完便转身提气,衣袂翻飞的飞出墙去了。
舒安看著苏颜自说自话一长串接著飘然而去,正一头雾水,瞥见床上摊著的书册和信封,心突的沈了下来。
她走到床边拿起信封,紧了紧捏著薄薄纸张的手,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它小心的收进怀里,然後捧起册子仔细翻阅了起来。
那册子很薄,第一二重的内容与师父讲的一致,唯有第三重的开头,用朱砂写了几句话。舒安一字一字读下来,觉得心口越来越凉。
舒安抖著手合上了书册,她看了看封皮,楷体的《蝶花秘籍》四个字工工整整。
呵,蝶花蝶花,好个蝶花秘籍,原以为不过是个致y的内功,没想到却是这等……这等……,舒安猛的举手想把这秘籍撕碎,刚扯开了一个小口,便又停住了。
她看著裂了一个口子的秘籍,咬了咬唇,终还是没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书册深蓝色的封皮上。
罢了罢了,撕了它,她拿什麽报舒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灭族之仇,她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女,就算日後觅得良人,却要拿什麽来厮守,索x便破罐子破摔吧。
舒安苦笑半响,觉得疲累无比,翻身躺在师父的床上,直接昏睡过去了。
食色2(h前奏)
酷暑炎炎,京都繁华的街道上依然行人如织,却都在烈日的炙烤下有些无j打采。整条街都沈浸在烦躁又压抑的气氛里。
舒安身上的蓝色儒衫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半,贴在身上粘腻的让人直皱眉,x前的束缚又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把背後的包袱卸下,拿在手里,被汗浸湿的後背立马爬上一股凉意,顿时清醒了些。
八月五日,三年一次的科考便要开始了,现下正式各地考生进京的高峰期,舒安便是以进京赶考的名义搭上了东北龙城入京的商队。
毕竟对於读书人,一般的地痞宵小都会有所顾忌,何况能进京赶考得仕子也算是薄有功名在身,都是天子门生,说不准以後便是朝中权臣或者一方父母官。打尖住店的时候旁人都会礼让三分,独身上京,以这个身份自然更加安全。
突然手里一扯一轻,就看身前一个浑身褴褛的小童拽著她的包袱向前狂奔。舒安忙提气追过去,转瞬便到了他的身前。
她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扯过包袱,刚想问话,便觉一股凉气从丹田沿著脊梁直冲大脑,全身都失了力气。头上的炎阳依然火热,舒安全身却如同裸身置身於寒冬雪地。
手里的孩童颤抖的如同糠筛,眼里的恐惧要灭了顶一样。
舒安勉力维持著清醒,看了看手里的包袱,从腰间拿出一小吊铜板,塞到了那小童手里。
财不露白,这样一个孩童,手里的银子若是不慎被地痞看到,失的说不定不光是财,还有命。
她的手一松,那孩子便握著手里的铜板跑远了,舒安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自是无力去管。
扶著右手边不远处的石阶坐下,舒安突然觉得有些绝望。
这种无法跟命运抗争的无力感,在她的生命中是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就是在舒府的灭门之夜。她在前厅花园的假山里,被师父捂著眼睛和嘴巴,闻著血腥还有皮r物品烧焦的味道,听著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嘶吼哥哥的惨叫还有铁器刺入人体的闷声。
那种味道和声音,在那天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霸占著她的耳朵和鼻子。
舒安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调息和动用内力了,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气轻身,便是这个後果。果然还是躲不掉。
恍惚间,舒安看到一个身影向她疾步走来,身後跟著的那个,好像就是刚刚抢她包袱的小童。
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然後抓起她一条手臂围在肩上。感觉到这人似乎没恶意,舒安也就配合著直起身,借著力随著他的步子走。毕竟就算有恶意,现在的她也无力抵抗,不如顺从些。
那人扶著舒安进了一所院子的後门,然後推开了後院一间厢房的门,把她放躺在床上便出去了。
闭上眼,蜷了蜷身子,真冷,她皱眉。
那後院花圃里种的都是些草药,舒安认得,估计这里不是医馆便是药铺,便安心闭目养神,等著这一轮的真气反噬平息。
有人推门进屋,走到床前,舒安睁开眼,没动。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身形有些清瘦,却十分挺拔。
像一杆翠竹,她想。
他拉过她的手腕,扯起她的衣袖,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上。
炙热的温度从他碰触的地方传上手臂,舒安脑袋有点昏沈,不禁想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里,意念一动又止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脉象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危。武功路数不同,在下不敢贸然相助,以金针刺x助你调息可好?”萧齐轩稍稍低头向舒安说道。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那味道如同陈年好酒蒸腾出来的酒香,熏得舒安彻底的昏沈晕醉过去,饥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
好诱人,舒安舔舔嘴角,恍惚又茫然的起身寻著那香味凑了过去。
舒安深深地吸著气,煽动著小巧的鼻翼。就是这个味道,越来越浓了。
萧齐轩看著舒安抬起上身,看著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孔越来越近,不禁有些忙让。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後退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舒安扑上那味道的源头,不住的舔咬吸允,双臂也紧紧缠上了他的颈项。热量混合著香甜从口中传来,她不禁伸出舌头像里面探去。
萧齐轩一时没反应过来,齿关间便探入了一条细软香滑的小蛇,贪婪的噬咬勾舔。唇齿间的酥麻还有鼻尖浓郁的甜香沿著脊线传到了腰腹间化作一团热流,下身顿时也有点抬头的迹象。
下腹的反应让萧齐轩一惊,举手便想推开,手抵上舒安的x口刚使了半成力,便惊觉得手感不对。绵软的小丘契合在自己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收拢了五指,抓了抓,愣了。
舒安的两只手不依不饶的c入衣领寻找更多的热量,他被肩背上冰凉柔腻的触感激的头皮发麻,彻底硬了。
萧齐轩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吻。
手c入前襟顺著腋下爬到了舒安的背脊,狂乱的抚抓揉。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於崩溃。
她是谁,为什麽这麽做,有什麽目的,他都不想去管了。
食色3(h)
她是被疼醒的。
私密处被撕裂的感觉,火烧一样。
下意识的缩了缩。她甚至能感觉出那个东西的形状,暖热的,柱状的,契在她身体里,貌似还有几丝褶皱。她又缩了缩。
“额……”头上传来有些chu哑的呻吟。
舒安抬头看了看进入了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分,不语。
原来想想都会觉得羞耻、难过甚至绝望的事情,在就这样发生了之後,却突然一下子坦然了。
好像这就只是自己练功的一个步骤,再没有其他意义。
“对不起。”萧齐轩歉意的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子,还疼麽?”
“jy。”舒安答非所问。
+_+?
“给我jy。”舒安有些不耐。
她曾厚著脸皮向商队里同行的镖师借过春g画,甚至为了今天仔细研究过。这一步完了就会有jy了,她清楚。
萧齐轩挑眉,有种被冒犯和轻视的不快。
他的隐忍他的温柔,她不稀罕。
他用手把舒安的双腿分开捞在手肘间,舒安抬脚要躲开,被萧齐轩一顶,顿时失了力气。
有些酸痛,不过,好暖,舒安舒服的眯了眯眼。热意随著萧齐轩的顶撞,从会y升起传入她四肢百骸。这种骨子里升腾起的热气,自小时第一次起了内息,便再没体会过了。
被她猫一般慵懒的神情一勾,萧齐轩顿时什麽怒气都散了。
他放开舒安的腿,手掌沿著腰线抚上肩窝。下身开始温存的律动。
舒安全身被热浪一波波的洗礼,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他的眼神慢慢从清明到微醺,然後渐渐迷醉,动作也越快越狠,撞得舒安耻骨都有些闷痛。
私密处陌生的酥麻感在x腹处攀爬,她不安的把手搭上萧齐轩的臂膀,缩了缩正在被侵犯的地方。
舒安头上的喘息声骤然chu急了许多,下身的顶撞也狂乱了起来,他俯身埋头在她的脖颈上啃噬舔咬。
“砰”,她举手揉头,看著他一副情潮将至的迷醉样子,很是不忿,一爪子挠上了萧齐轩的後腰。居然把她的头顶到了床柱上,简直……简直……
舒安习武,不留指甲,这一抓自然没什麽攻击力。倒是萧齐轩被扒上腰眼的小爪子一激,s了。
他错开身半压在舒安身上,有些不爽。像是本来想要细嚼慢咽的大餐,被迫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十分的不痛快。
用手支头,萧齐轩的手慢慢拂过舒安的下颚,然後伸出食指戳了戳脸颊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过舒安正忙著镇压体内疯涌的真气,没工夫理他。
经脉内的真气像见了饵的鱼一般,饥渴而暴躁的涌动著,舒安试著控制,却不得其法,索x放任自流。
内息流转很快趋於平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真气中尖锐的寒气变得平和,甚至服帖乖巧了许多。怪不得前两重的蝶花的心法走的都是至y至寒的路子,到了第三重反而变得中正了些。
本想著笼络下今年仕子,礼贤下士的,他边穿衣服便想。没想到礼到床上来了,萧齐轩无谓的笑了笑。
不过样貌还不错,身子更是漂亮。先养在外面,查了身份再看带不带回家吧。萧齐轩下巴。那舌头,真是勾人。
萧齐轩正了正腰带。看了她一眼,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放在了枕畔。
“墨言。”
“在。”舒安一惊。听声音人就在门口,而她竟完全无察。
“你在这守著,里面的姑娘,醒了就送到城南别庄。”边说边踱向屋外。
“是。”她暗抽冷气,若对上那个墨言,她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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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4
自古侠以武犯禁,武林人士大多聚居江南西北,就连专司情报买贩的闻风楼京都据点都隐秘至极,在此有别院者必是商贾官家子弟。
舒安调息完毕,躺在床上打量著玉佩细细思量。
手中这块羊脂白玉没有特殊标识,但成色雕工都极好,应为贡品,那麽此人必非商贾。
而能有墨言这等水平的护卫或是暗卫,必是皇亲国戚或者朝中大员之子。
亲身过来诊治,若不是为了自己扮的仕子身份施个恩,赚个心腹,那便是察觉自己身份有异。自己入京只半日,第二条便可废去。然朝中会亲自笼络寒门仕子者,必属是清流一派。
现今清流中掌权且得圣宠者唯二,左丞相孟启书孟大人,以及当今圣上亲弟承亲王,而承亲王,便是舒安此次进京的目的。
孟大人只有一颗独苗,而承亲王子嗣众多,嫡子却只有一人。
如此,与其逃跑,倒不如将计就计,查明那人身份。
舒府之事已过近十年,当年那份让舒府上下“畏罪自杀”的证据在何处已不可考,但有一件事舒安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舒家之中,必有内奸。
否则家里的密室暗道不会全部为人所知,并提前堵死。否则他舒家也不会只留下她一个苟且偷生的孤女。
舒家虽是江南第一大商户,行事作风皆讲求一个稳字,从不嚣张跋扈更从未对人赶尽杀绝,合作争夺你来我往,从未竖过大敌。当年的始作俑者,无非是为了财之一字。
而苏颜留下的那封信中,并未告知凶手,只列出了当年家破後财物的动向。
店铺被官府查收,现银都进了国库,爹爹书房密室里那些极宝贝的古玩字画,却都进了承王府。
那个密室她和哥哥去过的次数不算少。
读书进步了,过年了,生日了,甚至生病了,委屈了,都能进去挑份礼物。
她最喜欢的,便是6岁过年时,挑的那串镂空雕花的翠玉铃铛。
那铃铛有一对,她想和哥哥一人一个,他却不依,挑了刚从西域搜罗回来的宝石弯刀。
为此她还闹了好一阵子,爹爹还逗她说既然那麽喜欢,那以後这串铃铛留给她送给夫君,当个定情信物。
那串铃铛她一直挂在身上,直到那年被师父拽著逃命,不知掉在哪个角落。
而她未来的夫君,呵呵,估计也在那场屠杀後的大火里,烧成了灰。
舒安狠狠甩了甩头,起身穿衣。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查真相,要练武,要报仇,还要照顾师父,那个糊涂女人。
沈浸在回忆里这种奢侈的事,她现下还没那个资格。
背上包袱,把那块玉佩顺手揣在怀里,跨出门去。
呵呵,没想到专栏能够上榜o(n_n)o~(咳咳,新近专栏榜)
真的是实打实的惊喜啊,捂著嘴偷笑的某撕。
食色5
夜半,城郊别院
屋外的蝉鸣一直没有停歇。
舒安小心翼翼的掀起窗户上的栓,推开一条缝,然後钻了出去。
大概因为是别院,守卫很稀疏,躲都不必躲。
她到这间别院三天了,那个墨言第二天便和她告辞,她身边只有一个临时从别院後厨吊来的小丫头,叫桃儿,不会武,看起来也不伶俐,不过正和她意。
那男人叫萧齐轩,是承亲王世子,第一天便从桃儿那里探到了,不过再多便问不出了。
大抵也不知道吧,舒安想。
轻巧的翻过院墙,压低身影在小巷中避光处快速穿行。
刚到京城,她便到了闻风楼分部,以龙城明部副部长的名义拜托京城暗部。
他们答应了给出承王府的具体资料并给她安个便於行事的身份,却也婉拒了安排她潜入承王府的要求。
不过闻风楼明部暗部向来互不干涉,潜入的要求确实过了,舒安了解。
三天时间,够萧齐轩查明她的“身份”了,也许随时有可能前来别院,或带她入王府。
她要面对的,也许是整个承王府。
可以她对其一无所知的现状,若想查出真相想要报仇,她一分把握也无。所以只得冒险夜间出府取资料。
翻入一家妓馆的後门,她径直向右面的厢房掠去。
先慢後快的敲了三下木门,轻声道。
“龙城明部舒安,来此领取资料。”
门哗的一下拉开,那少年伸手拉住舒安,一把将她拖进了屋子。
“苏桦?你怎麽会在京城?我师父呢?是去找你爹了麽?”舒安诧异得不得了,
“你先别说我。你这两天都在那里?怎的没有住在客栈?”
少年把她摁倒椅子上,双手抓著她的肩,语气惶急。
“怕你丢了盘缠,我破庙郊区荒屋都通通找了个遍。两天了!都不给个信,你是要急死谁麽?嗯?”
苏桦越说越激动,到最後都近乎与吼了。
舒安赶忙站起,手绕道苏桦身後拍抚他的後背。
“抱歉抱歉,这两天一直在承王府南郊别院,带不出信来,也不知你来了京城,莫要气了。”舒安是真的有些被吓到,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的温文少年,有多久没有这般发过脾气了?“小桦,九月初就是年会了,你这时候怎麽会上京?”
苏桦听到他的落脚点,不禁皱眉:“承王府别院?仆从身份麽?安姐姐做事何时这般冲动了?承王府资料还没交与你,贸然潜入,危险太大了。”
“不是仆从身份。是因为一场意外,并非有意为之,也算不得潜入。”看他平静了些,舒安收回手,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资料在哪?我今晚还要赶回去,不能久留。”
“安姐姐。”苏桦沈默了一会,叹息般唤了一声。
“恩?”舒安坐到桌边,抿了口茶,并没有回头看。
如果她回头,便能看见此时少年脸上,压抑的倾慕,暗藏的痛苦,还有矛盾中的挣扎。
“这不是我第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但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
苏桦深吸一口气,轻问:“可以,放下仇恨麽?”
舒安张口欲言,又被苏桦打断。
“然後,嫁给我。”苏桦的语气很认真,很坚定。
舒安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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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