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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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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作者:风情云淡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j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餐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g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g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g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g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g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y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y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x情大变,满脑子的r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j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r高耸,r晕胭红凸 起,r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y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y。章进握着阳具,在y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r体。
骆冰感到一g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x口滑动,有时明明g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y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y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g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n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c,数百下之后直c得骆冰yj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yj往g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c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g喷出j来。
此时,y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s完j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r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yj上沾满y水阳j,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g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g,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g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r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n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r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g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g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x尽露,吓然发现蒋四g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y唇,浑身起了一阵 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gchu挺的阳具已‘咕 滋!’一声挤开y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y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rx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c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r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c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g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c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j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r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g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x,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g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g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g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j光,像老鹰抓小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y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c。
章驼子在蒋四g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y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g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g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x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y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r蕾早已探出头来, r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yx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y唇隐隐作痛的rb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y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y辱
作者:风情云淡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g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y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y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g,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y唇r,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yy后,再上下撩动点击y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c入y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 抵住y水潺潺的y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 ***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双r,吸得n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g在拉扯细长黝黑的y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y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c进自己y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y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r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r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y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y道r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c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c进来!c进来吧!戳烂我的y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y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y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y贼,绝对不能 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g头正挤开y唇,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y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y。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g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j赤条 条、下体还y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g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y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作者:风情云淡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s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r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y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g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g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j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r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r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g,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r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y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y道r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g头酸 痒,疾c几下之后,s出j来。
骆冰虽然r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gr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r,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j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r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j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j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r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j细的春g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gg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r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x,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yx,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c腰,男g半截没入这女子y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y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c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x。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x,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x,绕着骆冰高耸的r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r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r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yx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r。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r尖和骆冰樱红的r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yx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yc弄, 甚至含萧吮b,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c屄干x,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y道r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yj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作者:风情云淡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x,地上藤g虬结,像蜘蛛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chu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x,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j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r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g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n,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r晕和豆大的r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n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r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r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x,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x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摩搓,更不时c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y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y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r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x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r,雪白的身躯,散发出y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x,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x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x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y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yj。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y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b,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y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c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chu怪的玩意儿,不c爆我那嫩x?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yj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g头上也布满了黑点,yjg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chu硬的细毛,整g足有酒杯chu细,近十寸 长,g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x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y水越 流越多,将整g阳具弄得滑溜非常,chu圆的g头终于挤开两片y唇r,艰难的向 y道r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chu 壮的男g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y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g磨擦,美r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揉骆冰 x前的丰r,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y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rb,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y 唇,进入yy充沛的y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r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y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g被撞击得酸软不堪,y道r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r抽慉,yj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g头一阵酸麻,用力抽c几下 之后,g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j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s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x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y唇上伸出的 y毛gg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y后
作者:风情云淡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g、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g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x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yj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g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g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它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r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y搓r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g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y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c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y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y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r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x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y门索,嘴里 ‘嘿嘿’y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y”宝x,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yx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yx”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s出j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j了,可是,冰妹你的r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j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y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棍上,一 吸一放,y道r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yj挤压,蜜x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yx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yj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yx”。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x,通常是一触即 泄,g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x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r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y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手指更c入y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g指头毫不留情的c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r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x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yy,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y沾到下体,当时只觉yj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y,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 只有一道chu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chu,到最后总有酒杯chu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b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着青筋暴露的巨b,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g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起来chuchu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y道在r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y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j,回补元y,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j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r道里,轻抽缓c,让g部的红痣 压着y核磨擦,更将g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y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x前的丰r挤出两块嫩白的r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x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r尖,把玩着嫩滑的丰r,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j, 否则你会更有j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j女y,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j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jy,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rb,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chu细不变,可是g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yx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chu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g头在你蜜x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r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它地方又密密实实,男j女y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y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j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j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y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y屄又被炙热的r棍c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r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x深处,r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yx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r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它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x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r,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r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g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x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 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 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r,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 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x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c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y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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