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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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的奴仆 作者: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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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6 共眠

    part6 共眠

    回到旅店洗漱完毕,妮多做惯例的睡前运动:把钱袋里的所有钱币倾倒在床上,一遍一遍反复数,然后一枚枚排列开,形成一面圆盾般的面积。

    “哎,又变少了。”她发出了悲伤的叹息,试着躺在这薄薄的金层上,但翻来覆去,无论怎么蜷着都不能把身体压缩到这么小。

    伊斯诺德开始不理解她的行为,观察了半天,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学院里看过关于龙的图册。在深邃的巢x中,巨龙惬意的睡在高耸的金山之上,用肚子压着自己的财宝。

    图册是图册,亲眼见到一个人形的龙宝宝滚来滚去这样做,伊斯诺德用手指摁住嘴唇,差点忍耐不住笑出声。

    妮多浑然不觉,还跟她寡言的奴隶聊天:“你知道吗?我的下个计划是这样的:用秘银打造三件套床品!我曾在矮人的都市里见识过他们的手艺,把纯秘银捶打延展到极限,能弄出蚕丝那样细的秘银丝,织成布料后,像云朵一样轻软舒适,又有钢铁那样的强度,展开来银光闪烁,如同水波流动。要是有了这样的秘银三件套,我肯定会睡得像婴儿一样。”

    幼龙站在床上,手舞足蹈、慷慨激昂地描述她的宏伟蓝图,蓦地发现她的奴隶面朝地板,肩膀不停颤抖。

    “伊斯诺德,你在干什么,有听见我说话吗?”她疑惑地问道。

    卓尔忍笑忍得腹肌酸疼,他想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快乐过。卓尔强迫自己恢复严肃表情,抬头道:“主人,祝您早日实现愿望。”倘若世上真的有这么一件奇宝,按照秘银的市价和矮人的工艺计算,这套床品的价值大约相当于一个小王国。

    “将来当然会实现!我的整个家族就没有穷的传统。现在,嗯……只是暂时拮据而已。”妮多终于接受了无法睡在金床上的现状,伸展四肢打个哈欠,吹熄蜡烛。

    她歪在枕头上,瞥到站在墙角的伊斯诺德。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逸散进来,照耀在他浓密的银发上,散发出秘银丝般朦胧的光泽。

    妮多怦然心动。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卓尔也是属于自己的财富之一,而且还占据了大半价值。

    “唔,你过来!陪我睡。”她翻身起来,理所当然的张开手臂索求。这样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勉强可以代替她可望不可得的秘银三件套了吧?

    伊斯诺德应声作答,心想这件事总是要来的。伺候一位妙龄的女主人,不可能只是陪着吃饭逛街。伊斯诺德对r体的服侍并不陌生,或者应该说很熟悉。和任何一个男x卓尔一样,他从少年起就被教导以各种技巧,来取悦女主人,敏锐的身体反应并不只在战场上发挥作用。此刻,伊斯诺德并不慌张,他只想早点了解妮多在床笫之事上的“个人风格”,如果她跟米罗琳有同样的爱好,那可以马上找退路了。倘若是新手呢,那就更好了,他可以取得主动权,引导她喜欢一些温柔的“手法”。

    “快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磨磨蹭蹭的?”没耐心的主人在催促了,伊斯诺德将早前在她面前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来,直到全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到床边,跪了下来。

    “主人……一切听从您的意愿。”他沉声低语,像个尽责的奴隶般轻轻亲吻少女圆润小巧的脚趾,等待她的吩咐。

    可惜妮多的风格跟细腻柔和从来不搭边,她伸出爪子抓住伊斯诺德,直接把他拖到床上去,然后chu鲁的摁在身下。单纯从力量角度而言,半龙狂战士可以轻松压制住卓尔刺客,摆弄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伊斯诺德僵了一下,绷紧身体,心中期望这次承欢不要受伤太重。

    妮多骑在她赤裸的奴隶身上,把他的银发铺展开,着迷的欣赏了一番。发丝微凉顺滑,从手指中流淌而过,没有任何阻碍。为什么自己的一头红毛却总是毛毛躁躁,连梳理都很困难呢?妮多想着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俯身下去,在卓尔结实的x膛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下不动了。

    伊斯诺德等了好半天,没有任何事发生,他撑起脖子,却看到妮多已经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就这样了吗?她所谓的陪睡,难道只是当睡觉的伴儿?!伊斯诺德深深喘了口气,觉得此生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如果去掉重剑,这个女孩儿的体重很轻,小小一只,趴在自己身上并不觉得沉。她体温很高,软软暖暖的,可以抵御掉夜晚的大半寒冷。

    伊斯诺德抱着她,终于想通了这件事:他被妮多当做了代替秘银套的床垫。幼龙此刻把所有属于自己的财宝都压在了肚子下面,心中满足宁静,索着抓住j灵的尖耳,沉沉睡着了。

    ※※※※※※

    这一夜过的非常安稳,直到曙光照亮东方天际,伊斯诺德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要醒了。她眯着眼睛,像只小猫一样在他x口磨磨蹭蹭,嗅着陌生的气味。伊斯诺德第一次认真观察主人的相貌,她的瞳孔是罕有的琥珀色,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跟普通人类少女一样,圆鼓鼓的脸颊,粉色的小嘴只要醒着从不空闲。

    “唔,我梦到财宝,还有爸爸……”妮多还在失神状态,懒洋洋的不肯起来。她觉得今天睡眠质量相当好,应该跟舒适的“床垫”大有关系,卓尔的皮肤光滑温暖,起来像丝一般,不像人类矮人的男x那样长满毛毛,而且抓着他的耳朵很有安全感。妮多似乎又回到了在父亲怀抱中,抠着他x前龙鳞的童年时代。

    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妮多发现伊斯诺德的这边耳垂有点肿。平心而论,她没用力气,不过昨天刚刚扎了耳洞,看起来是有点发炎了。

    她往上拱了一段距离,贴着他的脖子问道:“疼吗?”

    这样简单的一句问话,伊斯诺德竟觉得很陌生,不管受了什么伤,从来没有别人关心过。

    “没什么。”他说,心里有些乱乱的。然而更乱的还在后面。

    妮多张开唇,把他红肿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katkerastilent≈ap;aul;≈ap;aul;……”她含混不清的咕哝了一个词。这是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龙语之一,翻译成通用语就是“痛痛飞”。她没有鳞片,每次因淘气弄伤自己,红龙凯尔特就会舔舐伤口,用这一句来安慰孩子。龙血可以复活濒死之人,口水却没有这种用途,因此妮多一直深信龙语的魔法力量可以镇痛。

    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尖绕着耳钉周围画圈,灼热的吐息吹进耳廓深处,伊斯诺德的身体立刻有了奇妙的反应。这不是她第一次做出这样边缘的暧昧行为了,但每次都正大光明,好似下流的人是他一样。激动紧张——什么都没发生,这种情况反复发生,伊斯诺德被自己的情绪弄乱了。难道他在期待什么吗?

    妮多的脸贴在旁边,绒绒的碎发撩拨着心弦,伊斯诺德心中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他想亲吻她的脸颊,舔舐她全身的肌肤,做许许多多能取悦她的事。这冲动并不来源于恐惧和压力,而是自然而发。

    妮多终于放过了他的耳垂,却奇怪的发现这个卓尔两只耳朵都更加的红了,难道她强大的龙语魔法对黑暗j灵没有用?

    “你身上有股气味,还蛮好闻的。”她舔舔嘴唇,从上而下俯视着他,冷不丁问出一句话:“你会啪啪啪吗?”

    伊斯诺德正在跟自己的欲望作斗争,莫名其妙道:“什么啪啪啪?”

    “就是女人跟男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做的事。”她简单的总结了一下,“我曾见过爸爸妈妈做过,但是还没看清就被打了屁股。如果你会就好了,现在我没穿衣服,你也没穿衣服。”

    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似乎这个卓尔是个功能全面,x能强大的玩具一样。

    伊斯诺德觉得肯定有某个神祗听见了他的想法,而且绝对不是蜘蛛神后罗丝。他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微笑,回复道:“是的主人,我略有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妮多买到限量版的巧克力色ipad3,现在开始尝试发掘新应用了。

    反正肯定会被举报,我到底是写还是不写呢……

    ☆、part 7 服侍

    part7 服侍

    听到回答,妮多兴奋的跃起,稳稳骑在卓尔的腰腹上问:“那是怎样做的?”

    伊斯诺德因为压力点突然改变感到身体敏感,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说:“我愿意服侍,主人,只要您允许我碰触您的身体。”

    “我允许!”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伊斯诺德便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平摊在床铺上。

    妮多好奇的看着仆人的动作,但在发现他正在试图反压自己,立刻本能的反抗了。她抓住伊斯诺德的肩膀猛地一掀,体位瞬间改变,他又被牢牢摁在原位了。这位年幼的狂战士力道向来控制不好,伊斯诺德被她压得x腔一滞,肋骨几乎断了,差点吐血。

    他闷声咳了两下,苦笑道:“主人?”

    龙天x中带有g深蒂固的骄傲,决不许别的生物凌驾于自己之上,妮多皱着眉,很是不满:“你是我的奴仆,不许压过我!”

    伊斯诺德动弹不得,空有一身技艺无法施展,只好柔声哄她:“在上位必须要会做这个,我教会您,下次您就可以在上面了,好吗?”

    黑暗j灵发挥他狡猾的一面,做出了有虚假成分的许诺。妮多心思单纯,被他哄了几次,竟迟疑着答应了:“那好吧,就这一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伊斯诺德立刻点头,心中对她的好恶又多了一层了解。其实交欢的体位有很多种选择,g本没必要纠结于上下,只要他能动口舌和手指,在什么位置都一样能取悦对方。

    能多知道一些信息是非常有用的,特别是服侍残酷的女x卓尔的时候,甚至关乎到生命安全。这一次他不再让妮多平躺,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坐着,自己则跪在地上,双膝分开,挺x展肩,两臂自然背到身后,摆出奴隶受训的标准姿态。这套动作重复过不知多少次,已经熟极而流,伊斯诺德还记得为了纠正姿势,自己曾戴着皮革束缚带被强迫跪了一周的经历。

    妮多坐在床边晃动雪白的小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奇特的跪姿。

    这具巧克力色的躯体极具吸引力,锁骨的线条清晰优美,x膛结实,肋下和腹肌的纹理交织在一起,而健壮的大腿分的很开,显露出和他头发同色的银之密林,以及密林中开始勃起的器官。

    这种展示全身的姿势是赤裸裸的邀请,欢迎主人玩弄和蹂躏。

    “哈哈,这个有趣。”妮多觉得这一切都很新鲜,抬起脚踩踩他光滑的x膛,脚趾接着向下滑去,蜻蜓点水般掠过x腹,最后抵在他双腿间的器官上。这个东西和她的脚掌差不多大,热热的,硬硬的,还在微微抖动,妮多好奇极了,用脚心去轻踩磨蹭它的尖端,结果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伊斯诺德绷紧小腹,呼吸明显加快了,但他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奴隶,并不因为这样初级的刺激而失控,而是咬着薄唇默默忍耐,接受主人有意无意的挑逗。

    “这真是很好玩呀,昨天你换衣服的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到它会撅起来呢?”少女怀着一颗勤学好问的心发问。

    “因为它没有接受主人您的命令,不敢妄动。”伊斯诺德的声音暗哑。这并不是客套话,在家族的训练室里,如果没有得到允许就勃起,甚至发泄,都会遭到难以言喻的残酷惩罚。

    妮多自然不晓得这个奴仆所经历过的,她很轻快就松了口:“那我命令你动一动好了,难道啪啪啪就是一直这样跪着吗?”

    “不……这相当于购买货物前的展示吧。”伊斯诺德想出一个她能听懂的解释。他得到了允许,但并不急着解脱自己的欲望,而是尽责的靠近主人的胯部。他的动作这样轻盈,即使膝行也丝毫不拖泥带水,使人赏心悦目。

    近到可以嗅到她丁香般的体味了,伊斯诺德抬起头,征询下一个步骤的意见:“我能碰触您的身体吗?”

    “好啊。”她眨了眨眼,赶紧补充一句:“但是不许弄疼我。”

    “这一种不会的,请放心……”伊斯诺德这才把胳膊从后背抽出,拂开她纤细的双腿,将头凑近那隐秘之处的花朵,吐出鲜红的舌尖,轻轻一勾。

    这个最轻微不过的动作使妮多抽了口气,她朦胧的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触觉,本能的扭着想把他踢开。伊斯诺德便将她一条腿扛起来,放在自己肩头,这样既不会令她感到酸痛,又能方便他口舌施为。这一切都做得缓慢轻柔,以免这个新手会因惶恐抗拒。

    “唔,这个很奇怪……怎么说呢……呜,唔嗯!!”妮多还想发表些高见,但是随着他舌头的移动,她的语言能力大幅下降,以至于整句话都说不出。妮多轻轻喘着,俯视伊斯诺德肌理分明的脖颈和肩背,感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体传入小腹,她惊奇于寡言沉默的奴隶居然有这样一条灵巧的舌头。

    伊斯诺德握住她的腰,以防她乱动,全神贯注埋首干活。口舌功夫是最基础的,但收效也最明显,只要有技巧的挑拨、按压、弹动,即使不深入内部也能使对方兴奋起来。

    她的气味很迷人,r呼呼的花瓣,圆鼓鼓的山丘,稀疏毛发完全盖不住粉色缝隙。反应也相当可爱,得到快乐后就立刻放弃了抵抗,两条细腿盘着他的脖子,索求更多。

    “呼……哈哈……这样很痒……你别吹我呀……”妮多的嘴巴仍不肯放弃基本功能,但伊斯诺德是没有余力去回答她的,唇齿体贴过花瓣,他将j力集中在小小的赤珠上,舌尖掀开上面覆盖着的花萼,不停地画圈、按压、吮吸,直到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前所未有的热烫鼓胀起来,轻轻跳动着。

    他的发丝和耳钉摩擦着大腿内侧,妮多几乎坐不稳了,她抓着伊斯诺德的银发呻吟,扯他的尖耳朵,试图从这疯狂的浪潮里解脱。

    虽然主人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停止命令,但伊斯诺德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就此停下,她会更加生气,于是一鼓作气的深入下去。她的体内滚烫颤抖,流出愉悦的汁y,伊斯诺德身下自己的器官也是这样,然而他竟能坚持着忍耐,将所有关注都投在主人身上。

    他以勇猛的节奏和细腻的技巧反复取悦她,迎合她,直到将妮多送上第一个巅峰,她呜咽着倒下了,稚嫩的x脯猛烈起伏,伊斯诺德不再施加刺激,只安慰的抚她的双腿。

    伊斯诺德依旧跪着等待,看主人对他的服务是否满意。他的饥渴一直耸立着,没得到任何抚慰,鲜红双眸发出异样的光芒,妖艳而邪恶。

    妮多躺着喘气,等这波浪潮涌过,她擦掉腮帮泪水,翻身坐起来:“这个好极了!伊斯诺德,你很能干!”她脸颊泛着兴奋的潮红,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藏,伸手侍从的头发表示奖励。

    伊斯诺德总算放心了。他起身去拿毛巾和衣物,准备为主人清理穿衣,谁知却被妮多再一次拖回到床上。

    “怎么?后面没有了吗?”这只贪婪的幼龙不知餍足,发现了这条巨大丰富的矿脉,便忍不住要马上深入发掘探索。她j力旺盛,好奇心更活泼,一场欢爱并不能使她感到疲倦。妮多抓着卓尔的肩膀晃荡:“虽然这个很好,但我们没有抱在一起,也没有啪啪啪,你是不是糊弄我啊?”

    伊斯诺德啼笑皆非,却不敢直接笑出来,只能说:“欢爱有很多不同的做法,这是一种,啪啪啪是另外一种。您难道想接着尝试那个吗?”

    妮多用力点头,理直气壮地大声道:“点了熏猪r,难道就不能再要炖x了吗?我还没吃饱呢!吃不饱绝不出屋门!”她双臂一揽,箍住伊斯诺德的腰,不许做菜的厨子下床。

    被这具点燃的身子紧紧抱着,尚未发泄的器官顶着她柔软的小肚子,伊斯诺德也无法再冷静了。可他必须谨慎。

    唇舌服侍很简单,但真刀真枪的交欢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服侍一位从未经人事的女主人,更要冒着生命危险。无论技巧怎样纯熟,第一次总是会痛,女卓尔并不会因此就原谅无辜的床伴,通常会抽出鞭子猛抽一顿,脾气暴躁的甚至会直接命令拖出去处决。黑暗神后御下的信徒对待男人就像对待雄蜘蛛。

    伊斯诺德谨慎地开口:“主人,并非我不想服侍,但您要求的那一种刚开始会很疼。”

    妮多眨着眼睛,提出无理要求:“那我命令你,不许让它疼。”

    伊斯诺德摇摇头,摆出甘愿受罚的姿态:“请原谅我无法做到,吃河豚总是要冒着中毒的危险,我只能保证第一次以后让您感到舒适。”

    妮多挣扎了一会儿,想自己吃贝类也经常被夹到舌头,如果能忍着挺过去,说不定会和刚才一样快活。以伟大的尼德霍格之名起誓,她绝不能放过自己从未尝过的美味,也不能放弃已经近在眼前的珠宝,于是大义凌然地道:“我要试试!”

    伊斯诺德微微抬起眼帘,低声问:“如果您感到不适……不会惩罚我吧?”

    妮多叫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话一出口,金眼睛瞪着红眼睛,两人都沉默了。想起第一次相遇时把他殴打至重伤呕血,半龙这样厚的脸皮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谎话。

    “咳,反正签订契约后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没错吧。”妮多嗫嚅着说。心想谁让你当时背后捅刀,不反击就是傻子。

    伊斯诺德忍住了笑。

    “是的,您是一位好主人。”他反手抱住妮多,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么,就请允许我继续为您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的剧情会像骑着草泥马一样往崩溃的大路上疯狂前行。

    好吧,我承认写这个短篇就是为了嫖卓尔,剧情神马的、逻辑神马的、设定神马的,都靠后!

    (喂!节c掉一地了!)

    ☆、part 8 沦陷

    part8 沦陷

    伊斯诺德大胆采取了攻势,吻上她粉嫩的唇,吮吸汲取她香甜的气味,唇舌交叠翻滚。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冒犯亵渎,伊斯诺德想,他大概也丧失了一部分理智,就算完事后她发怒抽他几鞭,也值了。

    他一手抚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从脑后开始,沿着脊椎向下按摩,另一手掌心握住她小巧的xr,指尖反复刺激逗弄粉色的蓓蕾,使之挺立起来。他离开她温暖的口腔,顺着脖颈向下亲吻,在x前流连许久后,又吻上可爱的肚脐。

    妮多始终想着那个“很疼”的说法,缩手缩脚并不能完全放松投入,总怕哪一下突然痛起来,搞得她无法抵抗。卓尔敏锐的观察力当然发现了她的紧张,于是亲亲她的腮,分开两条细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

    妮多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的入侵了,这一次是手指。修长有力的指头在她花房里搅动,比舌头更灵巧,也更深入,试探着寻找。

    突然碰到某一点,妮多颤抖着蜷缩,脚背脚趾绷直,伊斯诺德明显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咬紧了,知道这就是要找的地方。他反复按压这一点,直到她流出湿热透明的体y,然后沾着这些又塞进去第二g、第三g手指,缓缓扩张抽c。

    妮多眯着眼睛享受,嗓子里冒出满意的轻哼,她在他怀里扭动着,臀部无意识的磨蹭他的分身,使之勃发坚挺,尖端溢出湿润露珠。伊斯诺德隐忍不发,身体冒出一层薄汗,坚持持续前戏。他知道如果忽略了任何一个步骤,最后结局都会激怒狂战,承受她无理智的攻击。

    在这样细致熨帖的开发后,妮多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依偎着他,伊斯诺德把她放在床铺上,身体覆盖上去。

    “我要进去了……”他哑着嗓子低语,将炽热的吐息吹在她脸侧,然后执起分身,准确无误的挺身而入。

    这一下必须要像致命攻击,既不能迟疑,更不能留情,直接贯穿脆弱的最后防御。妮多的身体随着小腹深处的钝痛绷紧了,伊斯诺德停留在她身体里,隐忍着不动。

    “还、还好嘛……”妮多报以逞强的微笑,指甲却在奴仆光裸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前戏的润滑和扩张发挥了很大作用,使她更快的渡过这个坎,当伊斯诺德再度抽动的时候,妮多到他的身躯满是汗水,脸上的痛苦并不比她轻微。

    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点,虽然没拉开窗帘,阳光依然无孔不入的撒开。卓尔光滑黝黑的肌肤闪闪发亮,如一尊铜铸的雕像,健壮优美。他像头不知疲倦的黑豹,以勇猛的姿态冲撞捕猎,富有弹x的翘臀上下起伏。

    妮多开心地发出短促尖叫,如愿以偿的听到了r体拍击的啪啪声音,连续攀升第二和第三个巅峰。她想知道后面到底还有少座高山可以攀爬,但伊斯诺德的表情却让她感到奇怪。

    他银色的眉紧锁着,薄唇微张,沉闷的呻吟里包含痛苦挣扎,鲜艳的瞳孔里燃着无法释放的欲火,汗水如雨滴落。

    妮多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看起来很难受?”

    伊斯诺德无法回答。令人难以置信,虽然受训多年,但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正常的x爱,没有鞭笞,没有捆绑,没有恐惧。他在这场纠缠中得到了愉悦和快乐,但积累起来并不足以让他释放。欲望就在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解脱,他浑身燥热,如饥似渴,却喝不到这杯水,难受的几乎肌肤寸裂。

    “主人……啊……主人……”他呻吟破碎,眼眸湿润,渴望她给予另一种特殊抚慰。

    被米罗琳蹂躏禁锢了多年的r体,终于变成这样了吗?没有痛苦刺激就不能释放?伊斯诺德能够在妮多面前坦然展示身体,却羞于将这最隐秘的变态欲望告诉她。他灵魂深处仍然有一个高傲的自留地,坚硬如同黑曜石,任谁也不能摧毁。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幼龙已经得到了足够的饲喂,蜷着脚趾享受被充盈的按摩,不能理解她的奴仆怎么会有这样痛苦的反应。

    妮多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是简单chu暴的,卡住他的脖子,使他上身离开自己。

    “我命令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啦?我还打算下次继续玩这个游戏,可你看起来快要死了。”

    这一刻,妮多竟显示出龙的威严,透漏出她跟尼德霍格这个名字的真正联系。伊斯诺德抽离她的身体,把头深深埋在床铺里。

    “我需要……需要一些刺激……”他饱含羞愧,以至于整张脸到耳g都发热了,“如果您愿意,请施加一些暴力到我身上吧,只要不打成重伤……”

    妮多完完全全迷惑了,他在要求她殴打他吗?妮多实在想不出要打他的理由,这个卓尔的服务态度和灵敏技巧令她非常满意,也没显露出要背后捅刀的危险意图。

    不过,说不定卓尔们就是这么奇怪,毕竟他们是堕落的黑暗j灵,连温暖明媚的阳光都厌恶。

    妮多抬起手,上下打量着他光裸的后背,思索到底该打哪里比较好。

    他的肩胛伫立,覆盖着健壮背肌,指甲留下的抓痕宛然。向后,劲瘦的腰身猛地凹陷下去,然后发展为耸立的紧致臀峰,像一个横卧的s型状。

    不能打断肩膀或肋骨,不然她就必须再流一滴龙血来救他。打脑袋也不合适,毕竟她很喜欢他秘银般美丽的长发和尖耳朵,不想看到它们被鲜血玷污。

    那就……打屁股吧?

    妮多为自己灵光一动的选择感到高兴。她并不是j于施行此道,而是j于被打屁股,每次淘气太过惹了大乱子,脾气暴躁的凯尔特就会把这孩子翻过来横在膝头噼里啪啦揍一顿,因此说起惩罚,妮多的第一次反应就是打屁股。

    “喂,我要打你咯。”她好心发出预告,伊斯诺德的身体立刻绷紧了,肌r一块块凸现出来。

    手掌挥下,啪地一声,r体发出清脆回响。妮多并没打算打伤他,但她力气着实不小,一下就在这个完美的臀部留下了清晰掌印。伊斯诺德呼吸为之一滞,然后缓缓吞下自己祈求来的苦果。

    击打不断落下来,伊斯诺德双手抓紧床单,心中百感交集。火辣辣的刺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发现自己对着疼痛接受度很高,并从中找到了奇异的慰藉。r体中升起了一股强烈欲望,对□的刺激甚至比自渎更强。

    伊斯诺德小腹紧紧贴着床面,不断扭动着腰身,让勃发的器官摩擦廉价chu糙的床单,呻吟叹息难以自制,连呼吸都时断时续。这反应太令人羞耻了,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的表情,双手捂住脸,试图把呻吟也咽回去。

    妮多的惩罚手法并没经过训练,时轻时重控制不住力道,落下的地点也不集中,时不时打在他的大腿内侧。每次打在那里,伊斯诺德都全身为之一颤,他的臀部又热又痛,渐渐肿起来,几乎能感到血y在脆弱的皮肤下跳动。

    混杂着痛苦和快乐,奴隶的r体在主人掌下颤抖,既想逃离惩罚,又想通过击打得到发泄。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健美的身躯如同涂油一般润泽闪亮。

    妮多没耐心一直进行这样节奏单调的惩罚,她有时去拉扯伊斯诺德耳垂上的秘银装饰,有时恶作剧般伸手去掐他深色的r尖,伊斯诺德忍不住张口求饶了,但发出喉咙的呻吟倒像祈求更多折磨。

    终于,妮多失去了耐心。“这不好玩儿,我不喜欢只干活。”这个没耐心的小姑娘甩甩手腕,宣布她不干了。咕咚一声跳下床,准备找点吃的果腹。

    立在欲望顶峰的伊斯诺德就这样被她无情的抛下了,看起来是要晾着让他自己平复下去。他的眼眸湿润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伊斯诺德在妮多离开床前时抓住她的手腕。

    “别……别留下我……”他咬着牙,竭力吐出几个词语,薄唇上有自己咬出的齿痕。曾经在幽暗y森的训练室里,他无数次的祈祷惩罚能早一点结束,但今天却只想让主人再多给予些痛苦,哪怕更残忍一些也行。

    妮多疑惑的看着他:“那你究竟想要怎样啊?我可是一点都不会。”

    伊斯诺德爬起身,双膝打开,手臂背后,再次摆出展示身体的跪姿。他垂下头,以艰难但坚定的声音要求:“请惩罚我的……我的下面。”在他胯下被汗水打湿的银之密林中,那个可怜的器官已经涨到最大,头部红肿发紫,颤抖着溢出泪珠。

    妮多跳回床上,如小小女王般站立着俯视她的奴隶,“真够麻烦的,看在你让我快活的份上,再给你五分钟。”

    她抬起腿,柔软玲珑的小脚直接踩到伊斯诺德挺立的欲望之上。脚心火热湿润,那器官像个活物一样跳动着发抖,她把它踩到床单上碾动,直到伊斯诺德喘着chu气,身体绷紧,猛然弹了一下。他鲜红的眼眸被一层湿雾笼罩,茫然失神,泪水几乎溢出眼眶。经过如此久的摧折蹂躏,欲望终于发泄出来了,□如同浓稠发酵的牛n喷撒出来,粘在妮多的脚背脚心上。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十分惊讶:“这是什么?粘粘的,真不舒服。”

    伊斯诺德绷到极限的身体松懈下来,他俯□子,亲吻舔舐她小小的脚趾,清理自己造成的后果。

    妮多看到这个卓尔脸上痛苦挣扎的神情消失了,浑身洋溢着某种说不清的满足。她心中想,原来这就是男人攀升到顶峰时的样子,看起来脆弱又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h完成!

    呼,已经达到目的,再一两章收尾就会完结了

    第一次这么快填满坑,快来表扬我!

    ☆、part 9 任务

    part 9 同行

    龙,并非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位神祗的造物,它们来自异界,是更高层位面的生灵。龙拥有最高傲的心,即使是主神所宠爱的永生j灵,也极难获得龙的另眼相待。

    它们拥有这个资格。

    刀枪和魔法都无法穿透的坚硬龙鳞、力大无穷的庞然身躯、全属x群攻龙语魔法、还有凡人难以企及的智慧和寿命。龙就是这样一种超然存在,以蔑视的眼神俯视费伦大陆上渺小的芸芸众生,认为他们跟蝼蚁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伊斯诺德所知道的知识,而现在,他怀抱里就圈着这样一只传说生物的幼兽。

    仅从外貌上看,妮多跟龙扯不上任何关系,她身材娇小玲珑,一对圆圆的琥珀色眼睛,以无害而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世界上的一切新鲜事物。然而越贴身相处,越能发现她的与众不同之处。伊斯诺德曾悄悄观察过妮多的后腰,二十多天前,他曾用淬毒的匕首刺破此处。即使用药水和治疗术紧急处理,这样的毒伤也会溃烂成一片醒目的疤痕。然而在两人赤裸相对时,妮多的肌肤晶莹娇嫩,没有任何创伤留下的痕迹,仿佛初生婴儿一样。

    “还没梳好吗?我饿了,我早上没有吃饭,而且现在午饭的钟点也快过了。”少女不安的扭动身子,显示出她急躁的脾气。

    “马上就好主人,请再稍等片刻。”伊斯诺德收回联想,加速手指动作。

    她有一头茂密惊人的红发,数量多到分成两股自己的小手也抓不住,让人感觉应该用来长个的营养都供给到头上去了。这一堆头发如同主人的x格一样,翻着卷纠结在一起,想理出头绪来都很困难。

    妮多是个注重外貌的少女,却没有足够的耐心来打理自己的头发,每每梳上几下就开始暴躁的乱薅乱扯,以至于本来就乱的发丝变得更加卷曲翻翘。在观察到主人的困难之后,这个心思缜密的卓尔如同最尽责的仆人,主动请求帮她梳理。妮多就这样坐在伊斯诺德怀里,无聊的玩弄自己小小的手指头。

    伊斯诺德打散她的发,一缕一缕分开纠结的地方,再一截一截梳理通顺,最后由头顶开始向下编织。他的手指灵巧的飞速运动着,头发的主人甚至感觉不到。那些梳理时产生的断发和绒团离开妮多的身体,在落到地面前就化作一簇小小的火焰,噌的消失无踪。

    伊斯诺德静静观察着她身上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一切细节。他从不曾询问,也不发出大惊小怪的动静,每一名男x卓尔都懂得以缄默保身的法则。

    “好了主人,您还满意吗?”伊斯诺德把她放回地面,将一面小镜子举到斜后方。

    妮多扭着脖子欣赏,发现自己蓬乱的头发变成一条驯服j美的发辫,喜悦表情立刻爬上粉色面颊。

    “哦!好看极了!伊斯诺德,你真是很有用啊!”她发出快乐的叫声,夺过镜子,一面照一面转着圈。

    伊斯诺德恭敬地低下头。这位年幼的女主人太容易取悦了,一个新发型就能让她欢欣鼓舞,只是吃掉她厌恶的蔬菜也能换来毫不吝啬的赞赏,更何况她在床上一无所知。妮多就像任何他所知生物的幼兽一样天真,如同猫咪n狗,一g狗尾草也能逗得她开心的滚来滚去。

    还有什么比服侍这样一位主人更简单的事呢?

    “您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伊斯诺德藏起嘴角的笑容,双手捧起她外出穿的斗篷。

    计划很顺利,除了他自身的一点点问题以外。渴求痛苦的刺激令人悔恨羞愧,但他自信能够克服这个困难,重新掌握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如同幽暗地域那些同族一样,不择手段的生存自古以来就在卓尔们受过诅咒的血y中流淌。

    伊斯诺德·法厄坚信自己能够把握命运的走向。

    ※※※※※※

    吃过丰盛的午餐,妮多带着她装饰一新的侍从走在街道上。少女的脚步轻快活泼,时不时停下来,在街边橱窗的玻璃上欣赏自己的倒影。伊斯诺德忍受着午后刺眼的阳光等着她,不曾出现一丝不耐情绪。即使全身上下都被皮甲手套覆盖,兜帽遮住整张脸,他诱人的身躯和独特的黑暗气质也令人无法忽视。

    “我手头最后一个任务也完成了,下面要接些新的,最好是奖金特高的任务。”妮多掂量着轻轻的钱袋,有些苦恼地道:“我想去尼斯,两个人的话,大概只够买船票了。”

    伊斯诺德附和地点头。他既不知道尼斯在哪里,也不清楚她的存款数额,身为一个男x,服从女x的领导是理所当然的,除非交办的事需要解释,否则没有c嘴必要。

    和其他城市一样,在星暮市旅行冒险者如果想找人帮忙,或者赚点钱,都可以去城里的佣兵工会看看。妮多自从离开家来到费伦大陆,一直通过这个途径来养活自己。但是无论她怎样勤奋努力,赚到的金币却总是很快就会花光,怎么算都不够铺满床。现在多了一口人要养活,花钱的速度就更快了,但她觉得这个卓尔外貌出类拔萃,x能杰出完善,所以打算一直养着他。

    问了几次路,两人找到了佣兵工会的房子,妮多推门而入,一边浏览墙上挂的刀剑,一边来到柜台前。

    老牌服务人员杰兰特看着这个娇小的少女走进来,东张西望看着任务栏,随手将一柄布裹着的巨大武器立在柜台旁,只听呛啷一声,一块石质地板被压碎了。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杰兰特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发火,这片大陆上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跟着少女走进来的,是一个全身掩盖在黑斗篷下的高个男子,他无声无息地往角落里一站,似乎立刻跟墙壁融为一体。

    妮多翘着脚趴在高高的柜台上:“大叔,我想接有奖金的任务,最好额度高一些的。”

    杰兰特拿出一叠羊皮纸:“随便看看吧,最近需要佣兵团打仗的事很少,大多都是个人和工会组织委派的任务。”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压碎地板的重型武器道:“您……是战士吧?”

    少女眨着眼睛,把自己漂亮的发辫甩到背后,清清脆脆道:“不,我是药剂师。”

    “……”杰兰特张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不知道这少女为什么说谎,但据他所知,以体弱闻名的药剂师和法师们,没哪个能轻松举起这么重的武器。

    妮多把那一叠羊皮纸摊开浏览,柜台对她来说太高了,趴在上面有点吃力,伊斯诺德静悄悄的走过来,把一张小凳子摆在她脚下。

    杰兰特是个富有有经验的退役冒险者,他发誓这个男人行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脚步轻的跟猫一样。

    “唔,这里有个去秘银矿洞取回图纸的任务。”妮多在一张羊皮纸上发了一个令她兴奋的字眼。

    杰兰特看了一眼,解释道:“矮人们曾在古斯梅尔森林里挖掘到一个储存丰富的秘银矿洞,但是一百多年前就已经耗尽了,他们撤出时留下了一些珍贵的图纸在里面。”

    妮多兴趣不减:“这个任务的报酬也会是秘银吗?”

    “报酬可以跟矮人们商量的,不过……”杰兰特斟酌语句道:“这是委托给大佣兵团的高级任务,那废弃的矿坑很危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至少需要一个小队的人马才能进去。”

    妮多大声道:“就是这个了!把这个交给我!”

    许多初出茅庐的冒险者都会高估自己的能力,狂妄的接一些自己无法完成的任务,以至于有去无回,杰兰特见的太多了。看着少女青春娇嫩的生命,他劝道:“如果只有你们两个,我劝你们还是慎重考虑吧,矮人挖掘矿时向来不管不顾,据说最后挖出了黑暗生物才不得不撤离的。”

    “不怕,我曾经一个人带着货物去地底的魔索布莱城做交易呢,那次也说是团体任务,最后奖金还不是被我一个人独享!”妮多得意洋洋的夸耀,完全忘记了那次任务惹来的追杀。

    在听到魔索布莱城的大名后,杰兰特倒抽一口冷气。任何地表生物,但凡还存有一丁点理智,都不会主动接近那个诡异的黑暗j灵城市。

    “你真是疯了。”杰兰特把任务羊皮纸做了登记,交到妮多手里。他对阻止疯子送死无能为力。

    妮多念叨着秘银,蹦蹦跳跳走出佣兵工会。她和杰兰特的一番对话被伊斯诺德清清楚楚请了进去,对这个任务,他跟那个男人的想法一致。

    “主人,只有我们两个,贸然去有黑暗生物的矿洞是不是太危险了?”他谨慎的开口道。对于生命,他还是很珍惜的。

    “怕什么,我和你都有夜视眼,不怕黑。再说,难道你不是黑暗生物吗?”

    “当然,卑下只是考虑到您的安全……”

    “闭嘴!到底谁才是主人?我说去就去!”

    幼龙天不怕地不怕,一头冲进卖补给品的商店。

    秘银!秘银!秘银!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重口的娃子,居然都讨论到龙血大姨妈和处x膜了,有木有搞错啊

    龙当然没有这些,这孩子就是第一次紧张而已,小黑也不会一直体质的,沐浴在光明中很快会恢复腹黑诡诈的本x

    ☆、part 10 野战

    part10 野战

    “我真的好想变的邪恶一点,这样赚钱真是太慢了啊。”

    妮多手臂垫在脑后,躺着仰望黑丝绒一般柔和的天空和闪烁星光。

    篝火噼噼啪啪燃烧着,伊斯诺德把烤熟的兔子r剔下来,吹一吹沾点蜂蜜递到她嘴边。幼龙一仰脖子叼住,吧唧吧唧吃光了。

    从星暮市出发前往废弃矿洞的路程有三四天,进入无边的古斯梅尔森林后,就再也没有旅店可以投宿歇息了。露宿在野外,妮多很高兴不用再忍受自己难吃的料理。虽然伊斯诺德还没弄清楚地表世界可以食用的生物种类,但徒手只动物喂饱主人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妮多想改换阵营的感慨,伊斯诺德没有任何意见,天x冷酷诡诈的黑暗j灵无疑是邪恶世界的排头兵。只是她这样毫无戒备,张着嘴嗷嗷待哺的样子,怎么看也……

    “说真的,我全家都很邪恶哦!可以随便抢国王的财宝,爽呆了。”妮多翻个身,双手托着小脸儿叹道:“可惜做一个邪恶的人也得有强大实力才行,没有金刚钻别挖秘银矿。你听说过烈狱佣兵团吗?”

    伊斯诺德摇摇头:“我对太阳照s到的世界一无所知。”

    “据说是三百年前费伦大陆上的一只传奇组织,虽然才几十个人,但实力极强。以黑底的黄金火焰为旗帜,受雇于国家打仗劫掠,连正规军都惧怕。而且他们不仅抢劫善良的竖琴手同盟,还敢抢邪恶的散塔林会,甚至连神圣同盟圣骑士殿堂也不放过,很快就聚集了富可敌国的财富,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偶像。”映着篝火,妮多的小脸闪烁着仰慕的光辉。

    伊斯诺德问道:“三百年前,那这个烈狱佣兵团现在还存在吗?”

    妮多神色一暗:“不在了,横行费伦大陆几十年后,这个佣兵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掌握的大批财宝的下落也成为最大谜团。关于烈狱的传说到处都有,已经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他们被更强大的敌人灭口了?”伊斯诺德联想到幽暗地域的法则,只要能够将敌对家族全部杀光,那么法律也会默认死者从不曾在世界上存在过。

    妮多摇摇头:“不,最奇怪的就在这里,任何故事都没提到烈狱有对手,据说只是团长不想干了,于是就原地解散了。哎,要是能加入这样的佣兵团,那我赚到铺床的第一桶金就指日可待了。”

    伊斯诺德忍不住幻想巨大的红龙吐着烈焰劫掠魔索布莱城的美妙画面。不知道要养育多久,这样一只小小的龙宝宝才会成年呢?

    他计算着自己的寿命,将剩下的兔r全部喂到妮多嘴里,她满足的发出叹息声。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这样年幼无知,以龙的超凡智商,她又怎么可能被一个黑暗j灵骗到?

    ※※※※※※

    妮多吃饱了,偎着篝火舒舒服服眯了一会儿,却总觉得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做,怎么也睡不踏实。她茫然想了半天,突然悟到了,爬起来攀住伊斯诺德的肩膀,在他唇上啃了两口:“今天还没啪啪啪呢!”自从知道了这个有趣的游戏,她食髓知味,每天都缠着卓尔变着法玩儿。

    伊斯诺德尝到她嘴里的味道,甜美新鲜,如同绝佳的食物。他立刻吻回去,扯下斗篷在草地上摊开,将她放上去。这具小身体像装了弹簧一样猛地跳起来,尖声叫着:“我不要在下面!”

    “好的主人,好的……”伊斯诺德细密地啃吻她的颈子,翻身自己躺下了,妮多顺势骑上去,笨手笨脚去脱他的皮甲。这件高级货质量实在太好了,连接处滴水不漏,而妮多的脱衣技术跟卓尔也不可同日而语,等她气喘吁吁把第一层装备扒下来,伊斯诺德已经把她脱光了。

    “就这样吧……”皮甲下面,他穿着柔软的棉质内衬,料想不会硌到她的肌肤,于是便这样行动起来了。

    月光下,他温柔地舔吻她玲珑的xr,将这两团小动物般的软r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直到r粉色小耳朵在凉风中立起。妮多挺x,双腿紧紧夹住伊斯诺德的腰,屁股不停磨蹭他的弱点,裤子下的器官硬挺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她娇嫩的花房紧密贴在一起。

    伊斯诺德喘一口气,把手塞进两人相贴的地方,掌心包裹着圆鼓鼓的花房,轻轻揉捏。她紧闭的花慢慢绽开了,吐露出芬芳汁y,伊斯诺德缓缓送入一g手指,感受温暖的小嘴含吮进去。

    妮多坐在他的手掌上,随着指尖触及之处扭动腰肢,她觉得这样好像骑马,咯咯咯的笑起来。然后俯身抓住伊斯诺德的肩膀一扯,衬衫嗤地应声撕裂,露出布料下紧实的肌r。这匹黝黑强壮的骏马在她身下臣服,使妮多感受到非同一般的满足。

    两人互相碰触挑逗,节奏渐渐合并,身躯也热了起来,在初春的夜风吹拂下依然如盛夏酷暑。急躁的少女又要去扯对方的裤子,伊斯诺德蹙眉苦笑:“主人就饶了这一件吧,不然明天我只好光着身子穿皮甲。”

    妮多撅着嘴道:“那你快自己脱嘛,好麻烦的腰带!”

    “遵命。”他立刻与绳扣作斗争,但还没来得及解开,就被灌木丛中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动作。

    “呦,快来看,这里有对不知羞的货在野战呢!”

    “我来瞧瞧!嘿嘿,女孩儿长得还挺嫩,白的发亮。”

    三个全副武装的冒险者从树林中凭空冒了出来,似乎就在等这尴尬一刻。

    妮多立刻被一件沾着草屑的斗篷裹住了,她刚才□裸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歪着小脑袋问:“这是我的宿营地,你们在笑什么?”

    “哈哈,笑你x平的跟小孩儿一样,叫的还挺响!”

    妮多一愣,当场暴怒,红发飞扬如同飓风吹拂。她并不在乎野战被人看见,但批评身材直接触怒了狂龙之火。妮多松开抓着斗篷的手,抄起一块大石扔了出去,任斗篷落在雪白的小腿下。

    “打死你打死你!!!!!!!”

    伊斯诺德的匕首已经从刀鞘中拔出,随他的转身,男人们看到两簇带着怒意的火苗在一双鲜红瞳孔中熊熊燃烧,而刚刚藏在暗中的轮廓也在篝火照耀下显露出来——尖耳,银发,以及来自幽暗地域的深色肌肤。

    下流的微笑从脸上消失了。

    “what the fuck!是个卓尔!狗娘养的堕落j灵!”

    伴随着吼声,武器呛啷出鞘,地表人类对黑暗j灵的恐惧与切齿痛恨化作杀意,让妮多x前的龙鳞猛然炽热起来。

    “请让我来解决,一定为您洗刷耻辱。”伊斯诺德挡在她身前,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他的步伐骤然加速,双手递上一连串密集如雨的剑招,姿态优美如同舞步,却埋藏着最锋利的杀招,对方猝然不应,电光火石间就被杀死一人。温暖的血花从喉咙飞溅出来,死去的人瞪着双眼,仍不知发生了什么。

    “用火把!用火把!暗j的眼睛怕光!”那个似乎是领头的魁梧男子高声大叫,另一个人似乎是个法师,在同伴保护下点燃了火,如同武器般挥舞起来。

    伊斯诺德笑了一声,闪身藏入黑夜无处不在的y影中,消失不见了。

    两个冒险者背对着背,集中j力应对可能来自四面八方的埋伏。刷刷的脚步声响从左手边响起。两个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卓尔刺客的潜伏技术举世无双,即使行走在干燥的落叶上也绝不会发出一丝声响,领头的战士经验丰富,发现有诈立刻反手挥舞剑柄,向身后砍去。

    只听当的一声金属撞击,伊斯诺德交叉双刃,架住了这下重击,他反应急速,膝盖一弯俯□去,以下段刺攻击对方的双腿。领头战士被逼的节节后退,不断向下挥击,但伊斯诺德的防御滴水不漏,只听一连串叮叮叮的脆响,如同微风吹动风铃,接着是刀刃戳入血r的闷响,以及男人的惨叫。伊斯诺德迅速起身,随着他位置的上升,匕首从敌人下腹到x膛剖出一条惨烈的长痕。

    人仍抱着内脏在地上翻滚,但伊斯诺德却已经把他当做尸体,转身面对目瞪口呆的法师。

    “光明照耀!!!”在浓烈的恐惧中,法师念出一段简短咒语,他的法杖立刻像夜明灯般发出白光。

    伊斯诺德马上闭紧双眼,以防强光刺伤眼睛。对训练有素的卓尔战士来说,目不视物并不能算劣势,法师急促的呼吸为他指明方向。

    “黑暗结界。”他丢出一团卓尔与生俱来的天赋法术,将目标团团包裹。法师并不是能召唤圣光的牧师,施展出的只是普通光魔法,卓尔的结界遮蔽了光线,将他困在绝望的黑暗之中。伊斯诺德轻松站立着,把匕首当做飞刃,手腕一抖s了出去,脆弱的法师就此倒下。

    “你居然一个都没给我留。”妮多嘟囔着抱怨,她刚把衣服乱七八糟的穿上,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鲁莽。”伊斯诺德向她单膝跪下。

    “算了,也不是什么厉害对手。”妮多走上前搜索尸身,结果大有发现。至少八个绣着不同纹饰的钱袋,以及许多贵金属打造的家徽或者工会徽章。

    “哈,原来是扫荡者!”妮多看着战利品,得意自己的幸运。扫荡者是一群豺狗般的卑鄙冒险家,他们也做各种任务,但如果遇到孤身的旅人,则不会错失抢劫机会。

    小小的发了一笔横财,还不用分给任何人,妮多觉得自己的财运又开始好转了。

    “需要我外出巡视周边吗?”伊斯诺德拔出敌人身上的匕首,擦干净收回刀鞘。

    “不用,我的报警器已经冷却了。”妮多捏着x前的龙鳞,笃定地道,“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打扰。”

    回到宿营地,她将重剑垂直下挥,轰然c入一块大石,仅余一半剑身在上面,看起来只有矮人j英或者巨怪才能拔出。

    “夜还长着呢,我们继续。”妮多解开扣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衣服丢在剑柄衣架上,嗷嗷待哺的朝他伸出手。

    伊斯诺德向她走去。

    鲜血和死亡带来的刺激难以言喻,他从灵魂深处开始燃烧,并且深信这一次自己不再需要主人的帮助。

    “伊斯诺德?”

    “是?”

    “……我x小吗?”

    “当然不,您是世上最美的……”

    龙。

    作者有话要说:真没想到练手的东东会写这么长,下一章坚决结束

    ps 红龙在dnd这个系列里的设定都是混乱邪恶阵营,想干谁就干谁的逆天强者

    微修改

    ☆、part 11 papa

    part 11 papa

    妮多被细致用心的“喂饱”了,顷刻间忘记所有不快,睡得像个婴儿一样,双颊泛着粉色。

    伊斯诺德轻轻为她盖上毯子,然后熄灭篝火,在黑暗中观察自己的双手。

    他变强了。身手比受到重创前更灵活、更迅捷,甚至在战斗时的思维都加快了。这就是龙的神奇之处吗?他想起在昏迷时被灌入的那股岩浆般的热流,骨骼经脉被融化,又重新连接在一起的感受,仿佛重生一样。

    是的,就是重生。

    这个少女一直在追寻金银财宝,但她本身就是一座最大的宝藏。毫无防备的至宝,他能否有足够实力去保证她的安全,确立他的所属?伊斯诺德攥紧拳,忽然感到一阵快意与紧张混合的战栗冲体而过,通常而言,黑暗j灵们把这种感受称之为——野心。

    他的主人,他的龙。

    伊斯诺德默念着让人激动的词语,各种构想纷至沓来,令他几乎无法入睡。

    ※※※※※※

    两人站在半封闭的矿坑入口前,打量着这个黑漆漆的洞。上面有两道简单的警戒标示,一道属于原主矮人,另一道则属于本地冒险者工会,意思都是同样的“危险、禁止入内”。

    “您有什么计划吗?”伊斯诺德问。

    妮多大踏步向前,腿一扬,直接把拦路的木条踢飞出去。“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走进去,把图纸拿出来,如果有没带走的秘银一并搜刮。”

    果然是她的风格。伊斯诺德点点头,率先进入洞口:“我来为您开路。”

    矮人的矿坑深入地底,刚开始的一段几乎垂直,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洞。沿线悬挂有当年开采时用的照明火把,上面的油渍早已经干枯。龙和卓尔都有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对他们俩来说,完成这个任务确实更具备优势。妮多不时抚一下洞壁,试图在上面寻找秘银的痕迹。

    不知向下走了多久,路的角度渐渐变缓了,接着伸展出七八条分支,朝不同的方向延伸出去。矮人的一生几乎都住在地底,因此矿坑也就是他们的家园,这些路的两旁有各式各样的房子和设施,形成了一个小型城市。地面上的人将这里简单的称呼为“矿洞”,实在是低估了矮人的能力。

    建筑无一例外的低矮坚固,映s出原主的偏好,妮多行走无碍,伊斯诺德却要弯腰低头。从这些房间里的陈设来看,矮人们走的很仓促,锅碗瓢盆、书籍工具等许多生活用品还在原位,只是腐烂风化蒙上厚厚的尘土。妮多兴奋的抄了几家,收获到的却只有一脑袋灰。

    “咳咳咳……这群矮子,走的时候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上了吗?连镶嵌的杯子也没留下一个。”

    伊斯诺德帮她擦拭鼻头上的灰,他对金银没有兴趣。“应该是有组织撤离的,矮人战士很团结,又特别顽固。”

    “确实,他们最贪财了。”妮多愤愤不平地道。当然,谁都比不上龙,这传说中的生物收集亮闪闪东西的执着爱好,简直跟乌鸦差不多。她在某家厨房的角落里翻到一把普通银勺子,这就是今天唯一的收获了。

    “什么都比不上秘银。”妮多用自己的衣摆猛擦勺子,试图把黯淡的颜色擦出亮光,“秘银永远闪亮,不会因为时光或空气腐蚀变色。”

    能够进入矿坑,她本指望能发现大批心仪的秘银,谁想这金属本来就极其稀有,矮人们挖掘艰辛,走的时候当然也不会留下什么。

    秘银虽然有着永恒美丽的色彩,但在绝对黑暗中并不会发光,妮多用夜视眼看去,只能看到洞壁凹凸不平的曲线,以及偶尔路过的蜈蚣蜘蛛老鼠。

    g据任务书上的提示,两人进入矿坑最深处,在一座大厅的石基座下找到了矮人们遗忘的珍贵图纸。这一趟太顺利了,没有敌人,没有魔兽,顺利的让人觉得惊讶。

    “这也太简单了,佣兵工会那个大叔是在吓唬人吧。”妮多把图纸塞进背包里,仰望这座空旷j美的厅堂,矮人们惊人的毅力和技术一览无遗。

    “空间挺大的,地点也够隐蔽……”她小小的脑子里记下这里,当做将来巢x的备选地址。

    伊斯诺德也很疑惑,按照道理,能获得大批赏金的任务是不会这样探囊取物般容易。

    跳上大厅正中的基座上玩了一会儿,妮多突然说:“我要点个火把。”

    “您想看看图纸的内容吗?”

    妮多摇摇头:“想来就是宝剑铠甲的设计图,我只对成品感兴趣。矮人就算挖掘的再细致,也应该在洞壁上留下点碎屑,我要看秘银的光,不然就白来这一趟了。”

    伊斯诺德明白了她的意图,于是拉下兜帽盖住脸,做好保护眼睛的准备,然后索着用火绒点燃了墙上c的松枝。矮人在建筑与魔法机关设计同样巧夺天工,随着这一个火点燃起,大厅沿线两道火把一一自动点燃,在黑暗中无法观赏到的奇景也随之浮现出来。

    漫天星光。

    在这座封闭y暗的地下洞x中,妮多却突然看到了浩瀚瑰丽的星空,大幕穹窿无边无际笼罩下来,秘银矿脉闪烁光芒,仿佛徜徉星海之中。沿着墙壁有恢弘的雕塑群,是史上许多矮人英雄的形象。

    “太b了!太b了!我要这里建立自己的巢x!”妮多兴奋的大喊起来,仰着小脑袋,张开手臂不停转圈。再没有一个洞窟能比这个更合适龙!

    伊斯诺德努力将视力从红外光模式过渡到可见光模式,随之也看到了这幅奇景,不禁发出无声的感慨。魔索布莱城也是这样恢弘而j巧,但它在许多个世纪之前曾经是矮人的都市,在蜘蛛神后的带领下,黑暗j灵杀戮驱赶原主人,将城市占为己有。

    从这幅景象来看,秘银矿并没被开采殆尽,那么矮人为什么会放弃美丽富饶的家园撤离呢?

    一种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被卓尔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像是虫子或者老鼠之类的小生物发出的,但来源却不止一两处,而且越来越多。伊斯诺德脚步转动,仔细观察四周,却没发现什么,与此同时,那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四面八方都有。

    “主人?主人,我想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他抓住发疯转圈的妮多,把包给她背上。

    头脑的热度降下一点,妮多才注意到这诡异的声音,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动静?好像有一大群老鼠在咬家具。”

    “我不清楚是什么,但肯定绝不是老鼠。”伊斯诺德蹙着眉,贸然拉住妮多的小手,拖着她往大厅出口跑。进入地底之后两人没有碰到任何奇怪的事,但在点火照明后却开始了,他想熄灭所有的火把隐藏在黑暗中,但不清楚矮人设计的机关,一个个熄灭太费时间了。

    妮多的靴子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孤零零的在空旷之处回荡。她突然也有点怕了,反手拉住仆人的胳膊抱怨:“为什么你走路这么轻,好像只有我一个在这里。”

    伊斯诺德没空安慰她,他已经看到了诡异声响的来源:墙壁、地板、石柱、地板,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甲虫”像渗水一样从大厅每一个角落冒出来,向大厅中唯二移动中的生物迅速包围。

    “该死的矮人!他们挖到了蛩鞘的巢x!”伊斯诺德低声咒骂着,诅咒阳光照耀在所有矮人头顶上。怪不得这群贪婪的矿工肯放弃如此富饶的秘银矿,因为对付不来这些体型微小却数量巨大的食r昆虫。

    “蛩鞘是什么?是什么?”像任何一个闯祸的小孩儿一样,妮多惊慌失措拉着大人的手,盼望他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凶残的黑暗生物之一,魔抗很高,不怕火也不怕水,除非踩死,否则没别的办法对付。”伊斯诺德的话让她更加惊恐了,因为这些虫子的数量显然不可能一只一只去踩。

    他们两人的速度虽然不慢,但蛩鞘的包围圈却更早的席卷了出口的石门。伊斯诺德只好停步,寄希望于龙的能力,“主人,您能够使用魔火吗?吐息或者大范围火球术?”

    妮多几乎哭了起来:“我还没长鳞片呢,怎么可能喷出吐息?”

    “请试一试!否则我们连骨架也不会剩下!”伊斯诺德吼道。明知她还只是个龙宝宝,但此刻确实没有别的自救方法了。

    蛩鞘如同潮水越涨越高,逃不出去,伊斯诺德把妮多抱上石基座,用匕首飞快的穿刺爬上来的虫子。卓尔的手法快如闪电,但对于这无穷尽的黑暗生物,无疑杯水车薪,只能延长几分钟的生命而已。

    妮多带着哭腔,用龙语念诵自己能记得的一切魔法,她本来就不擅长此道,在惊恐中更不可能施展出来。偶尔有个词碰对了,她像被口水呛到一样咳嗽起来,喷出几个小小的火星,还没落到地上就熄灭了。

    “……哇!!!!!”幼龙大哭起来。

    “再试试!别气馁!”伊斯诺德发挥了黑暗j灵的天x,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认命。

    妮多抽噎着重复碰对的那个词,然后像感冒了一样不停咳嗽,试图造出凶猛的龙火。

    “咳咳!呸呸!”火星稍微变大了一点,但仍然没超过火柴的范围,还不如她吐出来的口水多。

    伊斯诺德的心冷了下来,心想被蛩鞘吃掉,倒是符合一个叛逃卓尔的下场。可惜他复仇的野心,再也没有实现的一天了。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股烈焰猛然包围了石基座,将涌上来的虫子烧个j光。伊斯诺德一愣,只见那火焰仿佛是数十位j英法师同时施展地狱火一般,铺天盖地猛烈燃烧,整个大厅亮如白昼,虫子们连逃走都来不及,顷刻间在火海中化为灰烬。这火的外焰呈金黄,内焰则是漆黑,烧光一切后仍不减弱丝毫,显然是强力的魔火。

    妮多傻兮兮的看着这一切,擦擦嘴巴道:“原来我这么厉害。”

    伊斯诺德跪着喘息了一会儿,慢慢站起身。劫后余生,但他并没觉得轻松,似乎有一种比虫潮更可怖的危险隐藏在暗处,如同巨大的死亡y影,笼罩了这座燃烧中的地下城。恐惧突然攫住了他,伊斯诺德觉得窒息,似乎自己就是一只渺小的爬虫。

    空气灼热逼人,在火山中出生的妮多恍然不觉,伊斯诺德却觉得自己快被蒸熟了。火海避让出一条道路,有什么生物走了过来。那暗影蕴含着难以想象的邪恶力量,散发出末日将临的气息。

    伊斯诺德的眼睛被灼伤了,稍远一点的地方看不到。但他注意到妮多的变化,她扭着两条腿,似乎想要逃跑,又不敢挪动。

    “papa……”她悄声说,脸上的表情又敬又畏。

    “如果你的吐息能达到这样的一半,我也不用再为你c心。”那片y影叹息一声,从地狱烈焰中显出身形。

    他有一头火焰般飞扬的红发,高大挺拔的躯体上裹着一件秘银铠甲,像是从远古史诗中走出的英雄。伊斯诺德无法描述这个男人的相貌,他外貌看起来很年轻,眼睛和妮多同样是琥珀色,但却是一双蟒蛇般的竖瞳,散发出慑人的邪恶光芒。被轻轻扫了一眼,伊斯诺德就几乎站立不住,千斤重担压在肩头,他颤抖,想要下跪匍匐。这是处于下位的人对更高阶层生物的本能反应。

    妮多并没注意到仆人的战栗,她艳羡的看着这件从未见过的铠甲,嗫喏着说:“爸爸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足迹漫无目的,乱的像头盲眼苍蝇。所以我跟你的哥哥们接了很多任务,都是你喜欢的内容,秘银,黄金,财宝。”凯尔特缓缓说道,声音低得如同叹息:“已经三百年了,没想到我还会回到这片土地上做佣兵的工作。”他盔甲的臂膀上,有一朵黑底金火的小小标志。

    妮多知道自己这次跑不掉了,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用最习惯招数对付红龙。她小嘴一瘪,眼睛随之涌出热泪,哇哇大哭着冲向父亲。

    凯尔特本想狠狠揍她一顿,但女儿这样扑过来,他没有办法,只能张开手臂接住了这团柔软的小身体,感慨道:“你所有的聪明都用来对付我了。”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嘛,我不小心烧沉了爸爸的船,怕你会发火,呜呜呜……”她哭的百分用力,十分投入,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凯尔特的秘银铠甲,似乎想从上面掰下一片似的。

    凯尔特亲吻她通红的面颊,无奈地道:“你回去应该先跟姐姐们道歉,她们很讨厌游泳的。”

    妮多收了泪,抽噎着说:“那爸爸原谅我了?”

    “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凯尔特反问,在她脸蛋儿上拧了一把。说了这半天话,他仿佛才刚刚注意到在龙威中瑟缩的卓尔。

    “哦,这里还漏了一只爬虫没烧死。”凯尔特微微扬起下颌,准备一个最小的吐息。

    妮多挣开父亲的臂膀跳下来,张开细胳膊挡在伊斯诺德身前,慌张大叫:“不要杀掉这个,这个卓尔是我的!”

    “你的?”凯尔特眯着竖瞳,打量女儿雏鸟护巢般的异常举动。

    “是属于我的,签订过血契的奴隶!”妮多大声回答。

    “这个虫子可曾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谦卑地服侍你的生活?”

    妮多肯定地点头:“是啊,伊斯诺德很好用,我一直带着他。”

    “哦……这可有趣儿了。”凯尔特打量着这“主仆”二人,他没有观察到任何魔法束缚或者连接。g本没有所谓的契约成立过。

    他望向这个浑身僵硬、难以动弹的黑暗j灵。

    伊斯诺德忽然感到被扯进了一个异空间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火海烈焰和地狱般刺眼的白光。一双巨大的琥珀色眼睛浮在空中,他在这双竖瞳瞪视下无所遁形。

    读心术。不,这应该算是j神拷问了。

    伊斯诺德明白到自己的思维□裸的暴露在红龙眼前,如书本一般摊开。这股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威压如此可怕,比以往任何一次拷打都更残酷和痛苦,他感到冷彻心扉的恐惧以及绝望。

    凯尔特阅读他的过往,藏在记忆角落里的羞耻记忆,他诡诈的欺骗,复仇的野望,与妮多的欢爱,无可隐藏的全部暴露。巨瞳残忍无情的挖掘出他的每一片记忆,拷问每一种情绪,永不停歇。

    “……我……曾经从未……现在也没有……背叛过……她……”伊斯诺德用一丝垂死的声音挤出这句话。

    “当然,如果你刚才抛弃妮多自己逃跑,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说废话,我早就把你送入有最残忍拷问者的位面了。”凯尔特淡淡地道,“你是个狡诈冷酷、不择手段、野心勃勃的虫子。”

    伊斯诺德绝望了,等待着结束自己生命的最后审判。

    但过了片刻,凯尔特再次开口,说出下半句话:“真令人遗憾,这些都是我女儿应该具备、但现阶段却非常欠缺的优良品质。”

    那双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竖瞳突然消失了,拷问者从他j神里抽身撤离,伊斯诺德发现自己依然站在原位,而他被虚弱席卷,双腿颤抖,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坚持下去!他对自己说:还没到最后!倔强的卓尔站住了,背靠石基撑住身体,冷汗如雨。

    j神的拷问如此漫长,似乎进行了整整一年,但在现实中,才流过几秒钟。

    “跟着我念这段,一个词也不能出错。”凯尔特对女儿说,“集中注意力,发音必须标准。”

    妮多莫名其妙,但仍张开嘴,随着父亲低沉缓慢的声音,念诵复杂的龙语。

    “卓尔!吾以尼德霍格&8226;洛萨之名命你臣服于吾足下,以血为契,誓约忠诚,莫违号令!”

    尾音刚刚落下,一道耀眼的金色的光芒从妮多身躯里迸发而出,接着分成无数纤细丝线,笼罩在伊斯诺德身上,将他紧紧束缚捆绑。 “我服从。”卓尔跪下,额头触在主人的靴子上。这一次,他无法再欺骗下去。

    “爸爸,这是什么?”妮多好奇的去抓那些漂亮的魔法丝线,但它们如同空气流水,在她指缝间溜过。

    “加强版的契约,这样无论在天涯海角,时光的过去未来,他都必须忠诚于你,直到渺小的生命结束。”凯尔特微笑着说:“你的血很强力,过了这么久依然有效。”

    妮多茫然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惊喜的叫道:“您同意我留下他了是吗?谢谢爸爸!爸爸最好,我最爱你了!”她跳起来搂住凯尔特的脖子,在这位威严的烈焰之君脸上印下两个口水印子。

    “好了好了,你也就这时候讨人喜欢。”凯尔特点点女儿的小鼻子,“到此为止。作为一个小宝宝,你离家出走的时间也太久了。”

    他扬手,黑沉沉的地板上浮现出一个庞大的圆形传送阵。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我终于可以回去写出版稿了,筒子们江湖再见!!

    或许等以后有空有兴趣的时候会回来续写这个故事,但最近几个月是没办法了,把它放在收藏夹深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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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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