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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 作者: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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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 第一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在太阳西下之处,有一座雄伟的皇城,它的名字与统治者姓氏相同,名唤慕容皇城。
没有人知道,这座城池是在何时建立的,只知道皇城历代的君主,都是爱民如子的好君主。
百姓也都安居乐业,无不称颂。
如今慕容家统治皇城已有一百多年了,大家都知道当今君主是慕容玄,可是没有人知道所有大小政务,都是由长公主慕容芊芸处理。
慕容玄从小就染了一种怪病,终年瘫痪在床,所有起居琐事都要人伺候,更别说是治理国家了。
他只有一个妹妹,便是长公主慕容千芸,她芳华十八,聪慧罕见,因而帮著她的兄长处理政务。
她的聪明才干,众位大臣也是非常佩服。
这一天夜晚,皇城玄英殿内,红烛光影闪烁,转眼间又将天明了。
书案上,摆放著堆积如山的奏折书牍,一名女子正埋首批改奏章。
纤纤玉指握著沾了朱砂的毛笔,快速的在奏章上批下圣旨。
她写的字就代表著圣上的旨意,能代替君王处理朝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可是於她确有说不尽的苦。
她芳华正盛,却也只能终日坐在这玄英殿里,批阅奏折,与大臣们共商国事。
她容貌清婉秀丽,像一朵脱俗白莲,却又不失皇家风范,眉宇之间自有一点英气。
“公主,天又快亮了,待会儿还要早朝,您还是先睡一会儿吧!”秋絮一边替她磨墨,一旁关心的劝著。
秋絮是她的贴身侍女,是从小服侍她长大的,年龄与她相若,最是了解她的心思。自从慕容芊芸帮著慕容玄处理国政以来,夜夜都是熬到天快亮才睡,有时甚至是彻夜未眠。
秋絮看在眼里,心中多少都有一点不忍。
“是麽?现在是甚麽时辰了?”慕容芊芸目光仍不离奏章,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都已经四更了,公主歇一会可好?”秋絮望望天色,天空由黑转成深蓝,没多久天就要亮了。
“还剩多少?”她合上奏章,看看右手边尚未批阅的奏折,虽然已经减少许多,仍然可以敌过三本书的高度。
“还有六本奏章。”秋絮细心的算了一遍,不待主人吩咐,她叹了口气道:“奴婢去吩咐厨房,做点宵夜。”她知道今天晚上,慕容芊芸是不打算阖眼了。
“不用了,我不饿。”慕容芊芸又拿了一本奏折,打开来细读。
她批改奏折时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连眼都不眨一下,就是真皇帝也不见得这麽认真。
“那我去给您沏一杯浓茶?”
“你今晚是怎麽啦!像似閒不下来似的。”她抬头朝秋絮微微一笑,这小丫头心里一定有甚麽事,才会这样惶惶不安。
“奴婢只是不忍心公主这样日夜c劳,公主如此年轻,应该享受人生,而不该将青春葬送在此。”这番话闷在秋絮心里很久了,今天才鼓起胆子说出来。
“身在帝王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慕容千芸苦笑了一下,提笔继续批改下一本奏章。
“对了,我听说皇兄听从太尉公孙无忌的建议,请来一位太傅,有这回事麽?”她随口问道。
“奴婢对此事也只是略有耳闻,公主若有兴趣,奴婢可以去打听一下。”秋絮身份低微,对这些事了解一向不多。
“听说这位太傅,明日会来上朝。”慕容千芸喃喃自语著。
“那到时候,公主就能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唔,我明天不打算上朝。”
“为甚麽?”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秋絮实在难以置信,她从未错过任何一次的早朝,为何这一次竟然主动不去?
“你没听说麽?这位新来的太傅,是皇兄特地请来,协助我处理朝政。表面上说是辅助,事实上是监视。”慕容芊云语气中透露著些许不悦。
不去早朝,是给那些那大臣们一点警告。
“那倒也是。这些王公大臣,虽然表面上对公主您恭恭敬敬,私底下对您干预朝政是十分不满。”秋絮也明白,男女究竟有别这个道理。
公主再如何能干,始终也是女儿身,要那些须眉男子听一个女人的号令,他们也难免不服。
“尤其是太尉公孙大人,奴婢还私底下听他和其他大臣们,说公主您是牝司辰,天下必乱。”秋絮也替她抱不平,她天天劳心劳力的结果,却换来他人的诽谤。
“他们爱说甚麽,就随他们说去吧!”她一点也不在意这些流言诽语,只当是耳边风,若真的与他们计较,恐怕她这个如花少女,就要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
有时候她也很佩服自己,竟能在男人堆里打转这麽些年,除了她有点本是之外,主要还是皇兄慕容玄对她的信任。
毕竟是自家兄妹,总不至於把江山拱手让人。
“公主,奴婢是担心,您不与他们计较,那些大臣会反过来为难您。”这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呵呵,我是皇城长公主,量他们还没这种能耐。”慕容芊芸合上最後一本奏折,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浮现倦容。
“公主,您终於批完了。奴婢让人把这些奏章送到内务府去,伺候您更衣歇息可好?”秋絮不待她吩咐,也知道她下一句要说甚麽。
“嗯,就这样吧!”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隐身走入纱罗帐子里去。
只剩房内的红烛摇曳,一明一灭。
一江春水 第二章
午时豔阳高照,两道人影远远朝玄英殿走来。
头发斑白年约六十的老者,正是当朝太尉,公孙无忌,穿著朝服,正与身边年轻男子说话。
这名男子看上去年约二十,俊秀挺拔,手中拿著一柄绿色羽扇,与他的一身苍绿衣衫互为映衬。
秋絮站在玄英殿走廊上,早望见他们二人。
心忖这个公孙无忌,平时心高气傲,对长公主很不礼貌,现在藉这个机会,正好捉弄他们二人。
两人来到殿门口,被秋絮拦了下来。
“我二人欲见长公主,烦请通报。”公孙无忌瞟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著。
“公主睡下了,请改日再来吧!”秋絮横手一挡,一点也不畏惧他。
“老夫是奉了圣上旨意,替徐太傅引见长公主。你这小小侍女,也敢抗旨。”公孙无忌知道她是刻意刁难,忙把圣上搬了出来。
“抗旨秋絮是不敢,不过奴婢是长公主身边的侍女,自然是听从主子的吩咐。长公主今早特别交代了,她歇息时不许任何人打扰,就算是圣上亲临,奴婢也是同样答覆,请公孙大人莫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她的伶牙俐齿,可都是跟慕容芊芸学的。
“你……”公孙无忌气得说不出话来。
“公孙大人,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等无妨。”一旁的年轻男子出声劝道。
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
“等是可以等,可是没有公主吩咐,奴婢可不敢任意让閒杂人等入殿,就请两位大人在门外等候。”秋絮早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整整这些王公大臣,出口恶气。
“哼,长公主倒是好大架子,日上三竿自己在里面睡觉,让老夫在外头晒太阳。”公孙无忌还没见过,这麽无礼的侍女。
“公主日理万机,每晚都是到了天亮才歇息,自然与公孙大人不同。”秋絮这话里,有股酸酸的意味。
“公孙大人请先回去吧!在下独自在这里等便可。”年轻男子朝他微微点头,示意他离开。
“那好吧!这位长公主可不好应付,你自己小心。”公孙无忌说完,就扬袖而去。
就这样,这位年轻男子在大殿门外,从午时站到黄昏日影斜,夕阳馀晖照在他的脸上,依然感到暖洋洋的。
终於,殿门缓缓开了,秋絮笑著朝他道:“公主刚睡醒,请你进入。”
“多谢。”等了这麽久,汗水淋漓,可是他无丝毫倦态,反而偏偏有礼的道了声谢,便随她入内。
慕容芊芸披著丝质白色披风,懒懒的倚在长椅上,头发散乱披在肩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却是更娇柔美丽。
“臣新任太傅徐仲宣,拜见长公主。”年轻男子拱手向她施礼。
“你就是新来的皇城太傅。”她隔著一层薄薄的纱帐,隐约见到他俊逸不凡的身影。
“正是。臣惊扰长公主歇息,还请恕罪。”
“听说你在外头站了一整个下午,秋絮这丫头也真是的,她要是早点来通报,我也不会让你等这麽久。”慕容芊芸嘴上虽然这麽说,心里却是默许秋絮的行为。公孙无忌费了许多力气,把徐仲宣弄进皇城里来,为的就是要监视自己。她对於此事,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十分不悦。
“长公主日理万机,臣等一会儿也是该然。”徐仲宣恭敬的回答。
“哦,你倒是挺会说话。你知道太傅是属於何种官职麽?”她接过秋絮递给她的茶碗,轻轻啜了一口,是上好的龙井茶。
“本是辅佐太子之职,但因本朝并未立太子,奉圣上旨意,辅佐长公主处理朝政。”他轻摇手中羽扇,知道她这个问题的用意,仍是不疾不徐回答。
“嗯,没错。但有一点让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来辅佐我,还是来监视我?”慕容芊芸单刀直入,一双星眸穿透纱帐,彷佛一道冰冷的寒光。
“长公主又是辅佐圣上,还是有意取而代之?”他也毫不客气的回敬。
秋絮在一旁,听得是冷汗直流,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说这种话,难道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好一个徐太傅,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若有意取而代之,又岂会容你进入皇城?”她轻笑一声,非但不生气,反而赏识他的胆识。
“这点臣明白,可是皇城上下臣民可不这麽想。长公主为国为民,劳心劳力,除了葬送青春年华,又得到甚麽?”虽然隔著一层纱帐,可是他仍然看得出来,长公主正值青春年华,整日坐镇g中,想必芳心必定寂寞难熬吧!
一语直中要害,看来这位太傅也非泛泛之辈,秋絮也佩服起他来。她在长公主身旁这麽久,有如此胆识的人并不多。
慕容芊芸并未答腔,将茶碗放在身旁桃心红木桌上,起身穿过纱帐,来到他的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愁眉粉黛,未施脂粉却是秀丽绝伦。
从不近女色的他,却也不禁心动。
“以後尚有许多事,要向太傅请益,不如你今晚就留下,一同用晚膳吧!”主动邀约,是猜中她心事的奖赏,也是信任的开始。
“既然是长公主之命,臣也恭敬不如从命。”徐仲宣顺水推舟,一口答应。
“今日太热了,就到御花园吃吧。传旨,摆驾御花园。”
一江春水 第三章
碎了一地的月华,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城里,也只剩下一点点淡黄色的金光。
彷佛是在抗议,也彷佛是在低语。
诉说人间说不尽的无奈。
御花园中,百花盛开,花香随风飘送。
四周灯火通明,数十名侍者手里提著灯笼,随侍在她身边。
两人在花园亭中相对而坐,用了晚膳,也聊了许多国家大事。
慕容芊芸对这位太傅的学识,是更加钦佩。
“徐太傅初来皇城,一切都还习惯吧!”她笑问。
“皇城的富丽堂皇,成千上万的规矩,一时之间的确很难适应。”他也坦诚不讳。
“哦,这些要适应倒是不难,人心才是需要小心提防。”这是她这些年深处皇城的感叹。
“长公主指的是谁的心呢?”他暗示的问著。
“呵呵,听闻太傅不仅学识渊博,口才更是一流。今日我可是见识到了。”慕容芊芸星眸闪烁,喝了一口酒。
“臣岂敢在长公主面前班门弄斧,论才智,臣是万万不及公主您。”
“好一招以退为进。”她又啜了一口酒,热酒入喉,两片桃花上了脸,衬著她一身红底金丝绣凤的绣裙,一点也不逊古时赵飞燕。
“臣说的是真话,非是恭维之词。”徐仲宣对她的才智早有耳闻,皇城在她辅佐治理下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也非一般女子能做到。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瞧瞧本公主的才情,我不只会处理政务,对於弹琴唱曲也略有涉猎。”她说完便命秋絮取来白玉琵琶,并禀退在场众侍者,连秋絮也没让待。
她轻轻拨弦,调了音後,便铮铮鏦鏦弹了起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曲唱毕,几滴眼泪,不听话似的滴了下来,也许是酒喝多了,有了几分醉意。
藉由这一曲,压抑在心头多年的不满,一下子宣泄出来。
谁能想得到,不愁吃穿、锦衣玉食的长公主,也有辛酸的一面。
“这一腔的愁,实不该再压抑。压抑非是好事。”徐仲宣将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这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臣子,也忘了她是公主。
只知道她也是一名平凡的女子,有著平凡女人的感情。
“想不到能看穿我心事之人,竟然是你。”她的脸上闪烁著泪光,默默的望著他:“方才你说我除了葬送青春年华,还得到甚麽?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
“长公主需要的是一名知己,并不是太傅。”他温柔的朝她笑著,只要她愿意,他愿意永远待在她身旁。
“那个人,会是你麽?”慕容芊芸斜拿酒杯,似笑非笑的问。
这些年来,她十分寂寞,身边连一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有时话说多了,反而会惹上杀身之祸。
她举起杯来,一口饮下,心头是百般滋味。
“臣求之不得,就不知是否能入得了长公主法眼?”
“呵呵,好,那我就敬这位知己一杯。”她说著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
“酒入愁肠愁更愁。公主还是少喝一点。”他握著她拿酒杯的手,不让她再斟酒。
她呆了半晌,从没人敢这样握著她的手,两人就这样望著对方好一会。
片刻,玉飞澜才慢慢松手,朝她微微笑著。他的笑,著实令她心动,虽然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
“公主,您这是何苦?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不凡的女子。虽然在处理朝政上不输给须眉男子,可是说到底,你也是个女人。需要人怜爱的的女人。”徐仲宣深深被她的气质所打动,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动心。
却没想到,对象竟是长公主。
也许真应验了“一见锺情”这句话吧!
“呵呵,说得好,果然是知音人。既然是知己,私下无人时,我准许你直唤我的名字,我也直唤你仲宣如何?”跨过君臣这一道界线,他们也只是平凡人。
“就依你之意。芊芸。”他缓缓将手环住她的腰际,轻轻吻著她的耳朵,她没有拒绝,他温热的鼻息,不断的牵动她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
酒是催情剂,很快的她便觉得浑身发热,她没有拒绝他的挑衅,反而奢望更多。手中的酒杯被打翻了,红色的酒溅了她一身,红色的酒渍染上白色的衣裙。
他见她没有拒绝,动作更为大胆,他从耳朵一直吻到颈子,双手也从腰际挪到x部。慕容芊芸被他温柔的动作,惹得娇喘连连,喉咙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也热情的亲吻著他的脸颊、嘴唇,一向衿持的她,也想放纵自己一次。
也许,这是她唯一能作主的事。
她是一名公主,人人都怕她、敬她,可是从来没有人敢爱她,甚至与她做如此亲密之事,唯独只有他敢跨越这君臣之间的鸿沟。
徐仲宣像明白她心意似的,手继续往下滑,撩起她的裙摆,循著大腿慢慢上去,一直到yx旁,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呻吟了一声。瞧她痛楚的模样,让他停顿了一下。
慕容芊芸却笑著抬起头来,在他耳畔柔媚的轻声说道:“我要。”她将一双玉臂圈住他结实的臂膀,吟吟的一笑,将他的情欲勾引了出来。
“如果这是长公主的命令,那臣遵命便是。”徐仲宣将手指往花x更深之处戳入,却是小心翼翼不弄疼她,更怕弄伤了她。
“嗯。”慕容芊芸先是疼得皱了一下眉,随後跟随著他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弄,她也渐渐感到舒爽起来,花x又麻又痒,急著想要更多的满足。
这可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没想到这欢爱的过程是如此美好。
徐仲宣嘴角扬起微微笑意,他本不是轻浮之人,但对於这位美丽出众,气质不凡的长公主,也不禁怦然心动,急著想要战为己有。他俯下身吻著她的红唇,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而她也热切的予以回应。他下身的动作依然持续著,趁著她酒意正浓时,不断的挑弄著她的情欲。
“嗯……嗯……”她的喉咙中不时发出爽快的叫声,可是单是手只是无法满足花x的需求,而他的阳物也已经涨得难受了。
“公主,臣服侍您到床上歇息可好。”徐仲宣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我说过了,今晚就直呼我的名字。”她有些不悦的抬起头来,随後又笑了起来,道:“咱们就到床上去歇息吧。”
“是,仲宣遵命。”他笑著将她抱了起来,穿过後花园,来到了她的寝g,将她放在床上,他把衣服脱了,坐在床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当他脱下她最後一件肚兜时,手指在她白嫩的丰x上轻轻抚,又惹得她娇喘连连,他的手顺势往下去,又在花x口边来回摩擦,直到手指上沾满了她的y水,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别再弄了,人家早就痒得受不了了,快进来吧。”慕容芊芸挑逗的说著,张开双腿,好让他长驱直入。
一江春水 第四章
徐仲宣也没答腔,只是挺身一刺,将他的阳物往她的花xc去。
“啊……”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好痛。”他见她喊疼,动作顿时缓慢了下来,他浅浅的抽送著,动作十分温柔且缓慢,等到她朱唇微张,娇喘连连时,他才往更深处c去。
他的阳物贯穿她的花x,直擣花心深处,她的元红洒在白色的床被之上,这是她初夜的证明。伴随著微疼而来的是更多的激情与快感,她觉得此时宛如置身於九霄云雾一般,轻飘飘的。
“啊……啊……啊……好爽……哦……仲宣……再深一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她也不顾得自己是长公主的身份,忘情的大声喊著。
“芊芸,这样爽麽?再叫大声一点。”他喜欢在办事的时候,女人在他身下忘情的大声呻吟,这样他会越来越起劲。
“哦……哦……好爽、好爽啊,对、对,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她随著他抽c的动作,摆动著腰肢,巨大的x部也跟著剧烈的起伏著。
徐仲宣像似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奋力的向前挺进,直擣花心,c得她叫喊连连。
“哦……哦……不行了,我要丢了。”慕容芊芸大喊了一声,与此同时,徐仲宣也达到高潮,两人双双卧倒在床上,昏沈沈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悠悠的醒转过来,见到徐仲宣已然穿好衣服,站在寝g的窗边看著即将天亮的天色。
慕容芊芸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秋絮也不见了踪影,她了疼得厉害的头,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之後所发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怒,她可是堂堂皇城的长公主,竟然与一名臣子做出如此下贱之事,要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衣服穿好,走到窗边,本想要训斥徐仲宣一番,却不料,他温柔的将双臂环上她的腰肢,在她耳畔轻轻的说:“昨晚睡得可好?”
“放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昨晚温柔放浪的她全然不见,脸颊红了起来,扬起一掌,想要赏给他一个耳光。
却被他扣住手腕,徐仲宣轻柔的说:“臣只不过替长公主排解寂寞罢了,不记得哪里得罪了长公主,让您生这麽大的气。”他说完,俯下身去,亲吻著她的朱唇,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著她丰满的酥x。
被他这麽柔情的挑弄了一下,已然消散的情欲又被勾动了起来,昨晚的事情他的确是没错,因为是她默许他这麽做的,可是一时间,面子上实在是下不来。就在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时,徐仲宣一手掀开她的裙子,一手已然探入她的花x中,这个动作惹得她一声娇吟:“嗯……”
“怎麽样,想起来了吗?很爽吧,想不想再要一次?”他以魅惑的嗓音说著挑逗的言语,引她再次沈醉在情欲之中。
“我……”她知道自己已经很难拒绝她,虽然知道不能一错再错,仍然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腿,他将她抱到窗台上坐下,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亲吻著她的x部,手指一边在她的花x中来回抽c。
“不,不要。”她想要拒绝他的挑弄,可是她越是推开他,他的手指就越往里面c入,接著又再加了一指。
“你、你真是放肆,是谁准许你这样对待我的?”她虽然感到下体不断传来欢愉的快感,可是x中的怒气却未消散,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难道他不要命了麽?
“臣下不过是在伺候公主罢了,难道您不感到爽快吗?”他轻轻的笑了一下,接著手指猛力一戳,让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又迅速的抽c了几次,终於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嗯……哦……”她开始舒服的呻吟起来,她必须承认,她喜欢他这般对她,而且这样的挑弄,著实让她好舒服、好畅快。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y水,但他仍不停手,不断的抽c著,时而快时而慢,而她也开始扭动腰臀,配合著他的动作。
“如何?公主您现在还生我的气吗?”徐仲宣嘴角轻扬,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论身心,都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一边问,一边加重力道,又惹得她一阵娇喘。
“哦……哦,我不生气了……可……可是,天快亮了,哦哦,不行……我还要上朝。”就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想到自己的身份与责任,虽然万般不舍,却还是忍著被挑弄出来的情欲,奋力将他推开。
她跳下窗台,柔媚笑著朝他走去,手指在他x膛轻轻划著圈,柔声说:“今晚,我允许你再来服侍我。”
“是,臣遵命。”徐仲宣知道她的意思,也心有灵犀的笑著。
一江春水 第五章
夜晚,月光穿过窗上的珍珠帘子,悄悄的照进玄英殿里。
慕容芊芸怀抱著白玉琵琶,坐在红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弹了起来。
曲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以往她心绪不宁,或是心头烦闷时,总喜欢自弹一曲解闷。
今日则是两者都有。
纤纤素手轻拂琵琶弦,彷佛向琵琶倾吐无限心事。
上次玉飞澜说的那番话,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心头。
尤其是那句“除了葬送青春年华,又得到甚麽?”更是令她刻骨铭心。
自她十二岁以来,便辅佐皇兄处理政务,刚开始是由慕容玄口述旨意,由她代笔批阅奏折。
到了後来,慕容玄的病情愈加严重,对於政务也是心懒意疏,所以就由她直接批阅奏折,不需经过圣上。
这六年来,她所接触的不是女红针线,而是枯燥乏味的奏章。就连胭脂也很少涂抹,对於外貌更是不曾留心。
一叠叠的长篇大论,字里行间说得都是国家大事,军机要务,使得她也变得严肃不阿起来,说起话来都是一本正经。
大臣们都忘了她原也是青春年少的女子,见到她东一句家国大事,西一句军机要务,个个都是扳著一张脸孔。
她不是不爱钗钿爱乾坤的女人,她一样向往平凡男女之间的情爱,期望有一天能遇到,一名能让她倾心的人。
深锁g中,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笼中鸟,只能顾影自怜,如果有机会,她也想卸下这重责大任,过几天平静的生活。
一曲弹毕。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看著屋中的红烛,青色火焰不时跳动著,就像她渴望挣脱命运的心一般。
“公主,徐太傅求见。”秋絮走了进来,向她禀告。
“哦,这麽晚了,还有甚麽事麽?”慕容芊芸心里窃喜,可是表面上仍然故作矜持,佯装不知问道。
“是啊!奴婢也是这麽跟他说的,可是徐太傅说,想听公主您弹琴。”秋絮虽不知昨晚他们两人发生何事?不过听一名侍女说,长公主与徐太傅昨晚都待在寝g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发生甚麽事,想也知道。
“哦,听我弹琴?那就请他进来吧!”慕容芊芸摆摆手,示意秋絮请他进来。上次曾在御花园弹过一曲,那时她便瞧得出,徐仲宣也是颇懂音律之人。况且,琴与情同音,她也听得出他这“弦外之音”。
“拜见长公主。”徐仲宣一袭蓝衣出现在她面前。
“不用多礼,这里没有外人,用不著这麽多礼数。”她示意他在身旁椅子上坐下,又命秋絮沏了一壶茶,两人就这样品茗閒聊。
“是,那就容臣无礼。”他坐了下来,接过秋絮端来的茶碗。
“秋絮,这里不用你伺候,你退下吧!”慕容芊芸向她吩咐道。
“嘻嘻,公主怕奴婢听到你们甜言蜜语麽?秋絮不会说出去。”秋絮顽皮的向她呶呶嘴。
“多嘴,还不退下。”她脸红的笑了一下。
待秋絮走远,徐仲宣才开口:“方才听到你的琵琶声,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原本是路经玄英殿,听到琵琶声忍不住驻足聆听许久,决定进来拜访。
“太傅真是多才多艺,不仅饱读诗书、熟读兵法,连音律也有钻研。”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慕容芊芸对他是越来越钦佩。
“公主不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处理起政务一点也不含糊。”这是他对她刮目相看的原因,对她是又敬又佩服。
“这句话是褒还是贬?呵呵,大臣们都说我是牝司辰,你呢,是否也这样认为?”她从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她,却在意他的想法。
“我关心的不是大权的归向,而是你的心情。这些年执掌朝政,你快乐过麽?”徐仲宣一语说到她的心坎里,他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环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彷佛提醒她存日温存的快感。
“快乐?对我来说是奢侈品。”她也热情的吻了他几下,然後将他推开,说道:“你呢?你究竟把我当成甚麽了,是一个泄欲的对象,还是送往迎来的妓女?”她一手抱著他的头,眼神却闪烁著如刀一般瑞力的光芒,虽然他伺候得她很快乐,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不顾君臣的礼数为所欲为。
“长公主说这话,就太伤臣下的心了。”他没料到,经过昨晚的欢爱,她仍然对他心存芥蒂,他们之间可也算得上是夫妻了,难道她还不相信他?或许在她心中,他只不过是消愁解闷的玩物罢了。
“哦,是麽?我以为太傅已经达到目的,应该为此沾沾自喜吧?”慕容芊芸将唇贴上他的,在深深一吻之後,用力的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将他的唇瓣咬得渗出鲜血来。
“长公主这是何意?”他有点被她搞得妙名奇妙,她一下冷一下热,让他都弄不清她究竟是喜是怒。
“没甚麽,只是要你记住,我是皇城的长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就凭昨晚的事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将你处死,你的命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这点你千万要记住,以後只能效忠我一个人,明白吗?”她的语气像是在命令。
“哈,这点长公主大可放心,臣下的身心都只属於您一个人。”徐仲宣说完,在她面前跪下,双手抱著她的腰,解开她衣襟上的扣子,露出她雪白的双r,然後轻轻的吻著,充满著柔情与蜜意。
“嗯、嗯……”被挑起的情欲,很难再度压下,她决定要好好再放纵自己一次,为甚麽男人能够三妻四妾,就要求女人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况且,她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在她身上求欢的男子。
“放松,忘了所有烦心的事情,我会让你快乐的,芊芸。”徐仲宣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同於一般,想要得到她的心,并非是如此容易,但是他愿意努力,因为他已经为她倾心。
他撩起她的裙摆,一直卷到腰际,然後又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用双唇轻轻吻著她的下体,在他的唇碰触到她的y唇时,让她的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彷佛通体触电一般的快感迅速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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