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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恋歌 作者: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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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虽然天气炎热,可是冰凉的地下水狂浇到头上、身上的滋味,还是让人无法忍受。林可欢剧烈呛咳着,一旦顺过气来就开始尖叫着翻身想爬起来逃走,却立刻被卡扎因用脚踩上了后背,重新趴到了地上。卡扎因用花洒来回狂冲林可欢的身体,然后蹲下身一把把她翻过来,用膝盖压住她左边的肩膀,一手拿着中号软毛刷就着浴y刷洗她的x部另一手用凉水猛冲。
卡扎因恶狠狠的说:“我给你好好洗洗,你这只肮脏的小猫。”林可欢又痛又冷,被凉水激的立刻蜷缩成一团,上下牙碰的咯咯响。卡扎因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林可欢也越来越疼,她开始发疯一般的挣扎,嘴唇冻的发青,声音都是哆嗦的叫着:“不,不要。疼,我不洗,我不洗。”她胡乱踢腿,然后趁着卡扎因不备,用右手使劲儿一推他,卡扎因滑坐在地板上,手里的花洒喷了自己一头一身的水。林可欢趁机再次翻身往浴室外爬。
卡扎因大怒,他站起身一脚踩上林可欢的小腿,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扔下花洒和毛刷,随手从腰上解下武装带,狠狠抽上了林可欢的后背。
林可欢当即惨叫一声,头和身子下意识的往上一挣,眼泪冲出眼眶狂落不止,后背就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还没等疼痛过去,卡扎因又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随着每次清脆的啪啪声,数条两指多宽的红痕出现在林可欢的后背、后腰及臀峰上。
除了第一下,卡扎因有点失控外,后面的抽打他都留有余地,虽然伤痕红肿起来,却不至于破皮流血。可是林可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整个后身上的尖锐疼痛对她来说就犹如被火炙烤般的热辣,死死攫获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大口喘息着哭出声,徒劳的在地上激烈的转动肩膀,扭动腰身。可是在卡扎因的压制下,可供摆动的幅度实在有限,逃避的机会更是一点都没有。卡扎因还在挥动皮带,林可欢红肿的面积在不断增加。
林可欢哭哑了嗓子,彻底的屈服求饶:“我洗……呜……我洗……呜……别打了……呜……别打我了……呜……”
卡扎因停下来,也重重的呼吸着,他扫视了林可欢身上的所有伤痕,即便是第一下那道肿的异常厉害的鞭痕,也不会对林可欢的皮肤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它们只会让林可欢疼上半天而已。卡扎因看上的东西,一定都是完美的。这只小猫的美丽就是极为难得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了这种美丽,他自己更不会损伤它。但是,疼痛是必要的,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的小猫记住教训,记住自己的身份。
卡扎因松开对林可欢的压制,林可欢却依然趴在那里哭泣,好疼,疼的好像动不了了。
卡扎因把武装带扔出浴室,然后走到淋浴器前,打开了开关。花洒流出的水渐渐变暖,然后就彻底温热起来。
卡扎因俯身架着林可欢的胳膊往花洒的方向挪了挪,尽管挪动的幅度并不大,林可欢依然觉得后背又开始疼的厉害。可她不敢大声哭叫,就一直那么小声抽噎,似乎今天把过去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
卡扎因蹲下身子,用温水冲洗林可欢的后背,水流打在伤痕上,林可欢又是一阵颤抖,却丝毫没敢躲。卡扎因轻轻抚那些肿起来的地方,然后用温水帮那里缓解疼痛。
卡扎因帮林可欢翻转身子,林可欢在后背落地的一霎那紧咬嘴唇,眼泪纷纷掉下来。卡扎因一看见林可欢x前的掐痕,又升起一些怒气,对于林可欢可怜巴巴的样子视若不见。
他仍然带着怒气为林可欢清洗,手下的力量仍然让林可欢觉得很疼,可是这次,林可欢除了咬牙死忍,默默流泪以外,丝毫没有反抗。x前到小腹,被卡扎因反复冲刷到泛上深红,卡扎因才放过它们。
林可欢刚舒口气,就被卡扎因命令:“打开腿!”林可欢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她不能拒绝,只好慢慢分开了一些。卡扎因把毛刷探到林可欢的腿间,同样用浴y和热水反复冲洗。下身传上来的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林可欢几次都忍不住打颤,同时不由自主的想夹紧腿。这个时候,卡扎因就会把刷子抽出来,用背面抽打林可欢的大腿内侧,强迫她再次打开腿。很快,林可欢的下身和大腿内侧都是通红一片,毛刷再一挨上,林可欢就痛的发出尖叫。卡扎因这才停手,起身把水阀关闭了。林可欢擦掉眼泪彻底放松下来,轻轻合上双腿慢慢撑着坐起身来。
卡扎因在她头顶口气不善的轻斥:“别动!”说着拿着已经撤去花洒的塑料淋浴管再次蹲下身,停在林可欢两腿间。林可欢升起不祥的念头,急速摇头:“不,不要。”卡扎因没有理会林可欢的恐惧,大力掰开林可欢的腿g儿,在林可欢的惊叫中,将塑料管深深c入林可欢的体内。
林可欢惊叫着身子猛的一震,就往后躲。可是后面是墙,再也移动不了分毫。卡扎因还在将管子往里捅,已经深深弄疼了林可欢。林可欢再次哭起来,挣扎着把腿合拢一点,抵制水管的进入。卡扎因毫不放松,用肩膀将林可欢的上身压制在墙上,双手再次分开她的大腿至最大,旋转着管子仍然往体内压。
林可欢开始疼的哆嗦,求饶声都打颤:“我好疼……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卡扎因看着林可欢的脸色真的开始疼的发白,终于停止动作,打开了水阀。热水冲进林可欢的身体,强大的水压让林可欢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一起,下身又痛又沉。她没劲儿挣扎了,在疼痛的漩涡里,忽上忽下,意识渐渐涣散开来……
卡扎因看着从林可欢体内涌出的水由浊变清,觉得小猫从里到外的终于让自己彻底洗干净了,他的怒气才算完全消散了。他拔出管子,才发现小猫已经晕过去了。他托起林可欢靠在自己身上,又最后用水将林可欢的身体从上而下的冲了一遍,才关上水阀,把林可欢抱出浴室。
冰凉的绸缎一附上身体,立刻把水珠全部吸干。卡扎因又换上一层干爽的重新把林可欢包裹住,轻轻放到了床上。林可欢悠悠醒转,当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才放松下来,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扭头发现卡扎因就站在床前,她立刻重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第 22 章
对卡扎因刚刚生出的一丝感激亲近之情,因为他下一刻的chu暴虐待而立刻烟消云散了。林可欢身体不再那么疼痛,可心却疼的厉害。她看不到前方的希望在哪里。这里充满危险、野蛮、暴力和虐待,她渴望逃离,却有心无力。她痛恨卡扎因,但更害怕他。他喜怒无常,令人捉不定。冷漠的时候倒像个绅士,愤怒的时候则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更可悲的是,他现在完全掌控着自己的生死,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必须依附在他的身边,否则就只能极度悲惨的死去。能看清楚这一点,恐怕就是从这次逃跑失败并且惨遭毒打中得到的唯一收获。
消极的屈服是林可欢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但并不表示她就得奴颜婢膝的靠讨饶乞怜而活着。她依然有自己的思想,她恼恨卡扎因对自己的强迫和暴力,她紧紧闭着眼睛,不肯以卑弱的方式正眼面对他。
卡扎因并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能获得他的小猫的信赖和亲近,可惜被他一气之下的责罚给弄砸了。不过这对他依然无关紧要,他还有更多头疼的事情亟待解决,而诸多麻烦里最大的一件就源自小猫的不听话,所以这次惩罚在他看来,是必须的,而且已经是极其宽容的了。在父亲执管的阿拉伯家族里,对付犯错的底层妇女,就连最轻的惩罚手段都是今天小猫所遭受的几十倍的残酷。如果他的小猫老学不乖,一旦自己上前线而不得不把她送进家族,她可能三天都撑不下来。
卡扎因看到林可欢醒转过来就不再继续站在床边守着她了,他先脱掉早就湿漉漉一直粘在身上的军装,回到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去餐厅打饭。折腾了一整个上午,他的小猫应该早就饿了。
卡扎因折回到床前低声警告:“我出去一下。你乖乖躺着,不许下地。听到了没有?”林可欢仍然紧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才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卡扎因没有跟她计较,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偶尔挨父亲的痛打,事后也会至少一两天都不理睬父亲。他的小猫其实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正值午饭时间,军官餐厅里人来人往,众多的军官们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边吃边聊,气氛相当的热烈。当卡扎因拿着两个军用饭盒走进餐厅的时候,众人几乎马上停止了谈话,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全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他今天在c场上的‘英雄救美’事件,早就以多种版本在基地流传开来。众人看着他脸上若隐若现的淡淡指痕,表情各不相同。多数都是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少数含着同情和惋惜。
卡扎因面不改色,对所有目光都视若不见,径直走到领餐窗口,把两个饭盒同时递给分餐的士兵,然后强调:“每样餐点都装一些,蔬菜和水果的量要大,r类不要太油腻的。”分餐士兵马上开始给他装盒。众人没看到意想中的窘迫,就又各自接着吃饭,只不过将说笑改成了窃窃私语和低声议论。分餐士兵还不知道卡扎因少校今天的‘壮举’,只是觉得餐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和说不上的诡异。
卡扎因从士兵手里接过餐盒,仍然目不斜视、从容镇定的往餐厅门口走。刚走出餐厅,就迎面碰上来吃饭的扎非。卡扎因并没有特别的停顿,只是看了大哥一眼,就想绕过他走掉。扎非一把拉住卡扎因的胳膊,然后仔细看了一眼弟弟的左侧脸颊。刚才父亲出手太快,他g本没有机会拦阻。然后自己又被臭骂一堆,无法和小弟同时离开。他本来想晚上再去看小弟,和他好好聊聊的。
卡扎因有点不耐烦,他不想让餐厅里窥视他的那些人再看什么热闹,生怕大哥这会儿做出什么亲昵的安慰他的举动。扎非哪里会不知道小弟的心事。他很快就放开手,轻声说道:“也不怨父亲教训你,这次你的确是太胡闹了。这里不是法国,你也不再是可以任x胡来的学生了。你是司令官最小的亲生儿子,你这么做,确实让整个哈雷诺家族都跟着蒙羞。凭你的条件,无论在这里还是在法国,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你非跟那些士兵较什么劲呀?和他们抢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说完,扎非摆摆手,示意卡扎因可以离开了。
卡扎因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低头听着,在外人看来,分明是在诚心接受上级军官的批评呢。他等扎非先走进餐厅,自己才又接着往回走。
扎非一进餐厅,气氛马上又变回正常、热络了,扎非也就故意装作不知。
林可欢等卡扎因走出门,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下来。连日的担惊受怕,和这半天的痛苦经历,都让她筋疲力尽,极度的疲乏。当j神一放松,不到一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卡扎因把饭盒放到桌子上,随口叫着:“小猫,起来吃饭。”林可欢依然一动不动,卡扎因以为她还在故意赌气,走到床边打算硬拽她起来,这才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
睡着的小猫显得更柔弱更惹人怜爱。卡扎因掀起绸缎,小猫的身上还留有他肆虐后的斑驳痕迹。卡扎因轻轻把她翻了个身,雪白的后背上鞭痕仍然红肿着。卡扎因轻抚那些伤痕,林可欢微微皱眉,趴着挣动了一下腰身。卡扎因不可思议的涌上了强烈的欲望。
卡扎因深深吸了口气,快速扯去自己的衣服,双臂撑在林可欢的两侧,俯下身子从林可欢雪白的后脖颈开始吻起。湿濡的舌头轻轻画圈儿,温润的唇齿则微微用力的吮吸,一轻一重的来回交替,又痒又麻的刺激着林可欢。开始林可欢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当卡扎因一路向下的吻上林可欢的伤痕,林可欢就逐渐清醒过来。
后背又痒又痛,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林可欢难以忍耐。她想撑起身子,却被卡扎因先一步握住两个手腕拉直了压在床上。然后卡扎因的双腿也压上了林可欢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如同被熨平了一般的摊开趴在床上,紧紧与大床贴合着。
卡扎因继续亲吻林可欢的后背和后腰,在那些伤痕上,轻轻画圈儿,引的林可欢一阵瑟缩。林可欢现在唯一能自由摆动的就是头部,她不耐的来回摇头,低声喃语:“不要。好难受……”卡扎因抬起头,淡笑着来到林可欢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说:“不难受,马上你会很舒服的。”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可欢的耳g儿处,让那里分外酥痒,林可欢更加的发颤。
卡扎因用单手压制林可欢的双腕,另一只手来到林可欢的腿间,开始摩擦她下身的两片小花瓣儿。
“唔……,”林可欢身体一抖,双腿g儿把卡扎因的手指紧紧夹住。卡扎因轻笑,索x手指由下往上移动,将摩擦延伸到林可欢的臀缝儿里。拇指不轻不重的在臀缝儿间游走,其余四指则重重撩拨女x的花瓣儿,在它中间的缝隙处,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滑腻的粘y。
林可欢开始激烈挣扎,小翘臀在能移动的范围内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只想把卡扎因的手甩掉,摆脱他的挑逗。卡扎因丝毫不放松,更加卖力的撩拨。林可欢的身体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狂乱的摇头,左右挣动身体,下身的粘y越出越多,打湿了卡扎因的手掌。
卡扎因从林可欢的身后,用沾满粘y的手抚上林可欢的脸颊和嘴唇,将粘y抹上所经之处。最后滑到林可欢的下巴向上抬,强迫林可欢仰头到最大角度,看向天花板。
“求我,”卡扎因喑哑的命令。
林可欢意识一片混乱,顺着话音说:“求你。”
卡扎因笑了:“求我什么?”
林可欢一片茫然的摇摇头,呼吸仍然急促。
卡扎因笑意更浓了:“真是只笨小猫。求我要你。快说。”
林可欢难耐的在绸缎上蹭动身体,g本就是无意识下的鹦鹉学舌:“求你要我。”
卡扎因的血y轰的一下冲上脑门,早已拔箭弩张的欲望几乎要因为林可欢的声音而爆炸。他快速而强势的分开林可欢的双腿,掏出昂挺从后面狠狠c入她的身体,在林可欢的颤抖中,开始凶狠的律动和冲刺。
早已被逗弄的意乱情迷的林可欢,空虚的身体骤然被用力填满,立刻情不自禁的收缩了一下。卡扎因舒服的大声叹息,动作的愈加狂野。林可欢在一下比一下更深更有力的撞击下,无力的咬住枕头,发出吱吱唔唔的呻吟声。卡扎因啪的一掌拍在林可欢的臀上,满脸汗水凶恶的说:“喊出来,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声音,听你大叫的声音。”
林可欢仍然咬着枕头。卡扎因停下动作,探身向前,从林可欢的嘴里拔出枕头,顺势又搂着林可欢的腰,把她的身体提起来,摆成跪伏的姿势。
已经滑出林可欢身体的欲望被再次塞了进去。这回可以挺入的更深、更用力。林可欢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如此强烈的冲击了,可是卡扎因偏偏不肯放手让她倒下,他狠狠的箍住林可欢的腰,深深挺入,急速抽出,再挺入,再抽出。每次都深c到尽头才罢休。林可欢开始大叫出声,卡扎因更加的兴奋。他用力拍打林可欢伤痕累累的臀部,林可欢在疼痛中大叫着浑身颤抖却也收缩了y道,紧紧夹住了c在体内的坚硬x器。卡扎因爱极了这销魂滋味,他更加用力的掌掴林可欢的臀部和后背。哪里有伤痕就掴哪里。林可欢痛叫着一次一次颤抖,却也一次一次给卡扎因带来更极致的快感体验。
卡扎因最终在又一次用力拍打后,低吼着喷s出j华。然后和林可欢双双筋疲力尽的仆倒在床上。林可欢在到达欢愉巅峰的时刻,也因为疼痛而浑身布满冷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几乎虚脱。
卡扎因喘息着,用手拨开林可欢汗湿在脸上的长发,盯着眼前美丽虚弱的容颜,他吻上对方柔软的唇。你是我最b的小猫,永远都是我的。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第 23 章
林可欢的体力被卡扎因彻彻底底的榨干了,她甚至虚软的抬不起一g手指。无论卡扎因现在再怎么摆布她,她都只能软巴巴的接受,就连思想意识里,她都懒得再动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睡觉,深深沉沉的好好睡一觉。她乖顺的被卡扎因抱进浴室,被热水再次激痛了伤痕,可是除了身体本能的瑟缩和颤抖,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卡扎因也知道小猫累惨了,从给她洗澡到擦干放到床上,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半死不活的没有丝毫反应,大有刀架脖子上也不睁眼的架势。即便如此,卡扎因仍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直接睡觉。
饭盒一打开,饭香味儿就弥漫了整个房间,林可欢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引得卡扎因勾起了唇角。可是林可欢依然连眼皮都懒的抬,分明是不想吃了。卡扎因把林可欢抱到桌子边,摇晃她说:“先吃饭,吃完饭我让你睡一个下午的觉。”
林可欢没反应,脑袋软耷耷的靠在卡扎因的肩窝处,只有微微皱起的眉毛,说明主人还没完全沉睡。
卡扎因想了想,拿着小勺选择x的挖了嫩嫩的豆腐递到林可欢的嘴边:“张嘴。”
林可欢不动,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卡扎因威胁:“又想挨打吗?不吃饭就别想睡。我还会再抽你二十下的。”
林可欢脑中的警报被尖锐的拉响,好像立刻清醒了一半儿,她畏缩的半睁开眼睛看着卡扎因。卡扎因板着脸把勺子喂进她的嘴里。林可欢强打j神,嚼了一下就咽了。豆腐的味道很好也很嫩,软软的不费力就滑下喉咙。林可欢不再抵触吃饭,非常配合的吃下一勺又一勺。豆腐吃完了,卡扎因又喂了她一些滑嫩的鱼柳和牛r片儿,以及各色蔬菜。林可欢的j神好了很多,似乎身体也恢复些力气。
从来到非洲,这顿饭是林可欢吃的最香的一顿。医院的饭菜实在太差。人质的饭菜要比医院强很多,关键是r和蔬菜都很充足,只不过烹调手法过于凑合。只有刚刚咽下的食物,才能与在国内的伙食水准相一致。不光味道醇香,还荤素营养搭配的都恰到好处。林可欢不再是迫于威胁,而变成了主动张嘴接应到口的饭菜。
卡扎因也从喂食宠物的过程中感到了莫大的乐趣,他喜欢看小猫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食物的神态,更喜欢她微张小嘴含住勺子的样子,在每次无声咀嚼后,粉嫩的舌头还会探出红唇,四下舔扫一番,真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猫’。卡扎因觉得下腹又开始发热了。
好在这次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他努力平复呼吸,换用叉子叉了块儿水果喂给林可欢。林可欢咬下水果,开始摇头,她已经吃饱了。
卡扎因等她把水果咽下,把她抱回到床上。林可欢立刻拉过绸缎把自己盖起来。卡扎因忍不住好笑,小猫又有力气跟他斗了。卡扎因说:“现在你可以睡觉了,到晚饭点我会叫你。”说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的返回桌边大口吃起来,他也饿坏了。
林可欢先戒备了几秒钟,听到卡扎因开始吃饭,才再也抵不住强烈的睡意,很快沉入了梦乡。
卡扎因吃完饭,将饭盒清洗干净。看到林可欢睡的正沉,他换上平民化的衣服,轻轻带上门离开。
傍晚时分,卡扎因开门回来。他把手里鼓鼓囊囊的布口袋扔到摇椅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林可欢仍然呼呼大睡着。卡扎因俯身看了她一眼,又拿着饭盒出门了。
卡扎因打回晚饭,又是一屋子的饭香。卡扎因抚林可欢睡的粉嫩的脸颊:“起床了,小猫。该吃晚饭了。”林可欢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醒。卡扎因一手拍在林可欢的屁股上,林可欢一疼,这才把眼睛睁开。
美梦被打断了,林可欢落回到现实里来。‘俏江南’的泡椒桂鱼和石烹豆腐花不见了,苏毅的脸也变成了刽子手的脸,林可欢的心一点点沉到了最深处。失望和哀伤让她无法抑制的红了眼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卡扎因盯着她,片刻后有些了然的问:“梦到什么了?想家了?”
林可欢没有回答,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卡扎因知道自己猜对了,远离家远离母亲的滋味他也经历过,何况小猫是个女孩子。卡扎因拉着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先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然后吃饭。”
林可欢茫然不解的看着卡扎因拿过摇椅上的布口袋,头朝下的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林可欢眼睛一亮,她擦了擦眼泪,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那条长裙。是当地妇女服饰中的家常样式,但是布料质地却是很好的丝绸,手感非常好,又滑又凉。林可欢知道那些穷人们,包括护士在内穿的裙子都是chu布的。
除了这件还有另外四件,式样和质地几乎都一样,只是花色各不相同。林可欢高兴起来,总算有衣服穿了。
除了衣服,还有几个细长条绵软的布包,每个布包的两头又都各缠有两条长布带,分别用塑料袋装着。林可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认得那些东西,是供女人在特殊日子里用的。这里没有先进的如卫生巾一类的东西,这个在当地就算是最高级的了,布包里面是由干净的羽毛和棉花共同组成的。
最后还有两瓶玫瑰露,也是只有当地上层人家的太太小姐才能用的起的东西。
林可欢微微红了脸,轻声的说:“谢谢。”
与在法国的奢侈生活相比,今天送给小猫的东西实在寒酸。可是卡扎因没办法,这个鬼地方就这个水平,即使有钱也没地方花。
看着小猫已经忘记难过了,卡扎因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拍拍手说:“行了,你把东西都收起来吧。如果还需要什么可以再买。先吃饭了,我饿了。”
林可欢小心瞄了卡扎因一眼,趁他往桌边走,立刻把第一条裙子套在了身上。尽管微微有点肥大,依然把林可欢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来。卡扎因也扭头看到了,这个已经是买的最小号了,小猫确实太瘦了,应该加强点营养。
晚饭依然很合林可欢的胃口,这次她不需要别人喂,自己吃了很多。
吃过饭,卡扎因简单的说:“以后这里的所有活都由你干,每天打扫房间,冲洗浴室和马桶。需要洗的衣服我会放到浴室的小筐里。三餐不需要你准备,我会让威尔送过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间一步。你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支配剩余时间。当然,如果我回来了,你的所有时间则由我来支配。明白了?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遍。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不要惹我生气。听懂了?”
林可欢点头,她没有反对的权利。
卡扎因站起身:“我现在要出去,你把饭盒洗干净就可以接着睡觉了。希望在我享用你的时候,你有足够充沛的体力陪我到最后。”
第 24 章
林可欢蹲在浴室里正忙碌着。她穿着过膝长裙,长发用白手绢儿简单的束在脑后。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涮洗干净后拧干,起身把它晾在小凉台的塑料绳上。对着窗外的烈阳,她轻轻呼口气,然后转身走回到浴室,她还要把浴室和马桶再冲刷干净,今天的活才算做完了。
命运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以至于她现在的生活与以前正好拧了个个儿。以前的林可欢是很少接触家务活儿的,更多的时间全都用在了钻研提高业务水平上。可是现在,她只能把专业和技能完全扔下,每天的主要工作变成了做家务和满足那个‘少爷’的欲望。
‘少爷’这个称呼,是林可欢跟威尔学的。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理解为什么威尔在公寓里见到刽子手时,都不以他的官阶或者军衔尊称他,而总是少爷长少爷短的。这个刽子手到底是哪家的少爷啊?
鉴于林可欢也不能总是‘哎’‘哎’的与刽子手打招呼,她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称呼他少爷了。刚开始真是别扭的要死,那个刽子手也是明显一愣。不过随后他就笑着默许了林可欢的做法,还一度表现的很享受从林可欢嘴里喊出的这个称谓。
林可欢轻喘着直起身子,脸颊微微泛红,额头和鼻尖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终于做完了。平时实在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尽管已经过去三天了,家务也逐渐的干顺手了,可是仍然会让林可欢花去大约一个上午的时间,并且汗流浃背。林可欢扭头扫视了一下客厅的挂钟,又临近中午了。
她仔细的清洗了双手,然后往手心里倒了很少的几滴玫瑰露,一边揉搓,一边走到客厅里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她靠着椅背儿,随着摇椅的节奏前后晃动。威尔就快来送饭了,吃过饭,她就可以上床补眠了。
过去的三天她都是这么过的。刽子手的j力旺盛的吓人,每夜都会索取林可欢的身子到极限才放过她。林可欢总是极度疲乏却又亢奋的难以入睡,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快到刽子手起床的时间了。
早晨林可欢都会跟刽子手一起起床,基本上等他们都洗漱完,威尔也把早饭送过来了。刽子手吃完就会离开,林可欢则从收拾碗筷开始一天的家务活儿。
林可欢微微闭上眼睛,除了思念家人,她已经不再过多的想这想那了。现在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比她原来想象的已经好了很多倍。在几乎以极度悲惨方式丧命的情况下,能侥幸活下来,她还能奢望什么呢?即便她现在被作为一个奴隶驱使和占有,严重挫伤了她的自尊和感情,但是,不得不说,除了第一天的责打,她并没有再遭受任何的虐待。
经历了第一次逃跑所带来的伤害后,林可欢完全放弃了再逃跑的念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无法与一群野兽对抗的事实。她不会再自不量力的自己找死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父母,他们如果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杀死,他们能受得了打击吗?苏毅呢?他也许也会有点难过吧?他会去照顾父母的吧?
林可欢的眼睛湿润了,她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失神的看着一秒一秒不停走动的挂钟。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他们自己现在还活着呢?哪怕只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正如林可欢担心的那样,在其他人质都被处决的第二天,反政府武装就发布了部分血腥录像带,宣称所有人质都已经被处决,并且誓言与政府军血战到底。全世界都为之震惊和动容。
中国国家主席和国务院总理分别致电给卫生部,要求他们照顾好林可欢的家人,务必妥善安排两位老人今后的生活。他们对林可欢的不幸遇难深感悲痛,并且要求卫生部代为转达他们对两位老人的深切慰问。
国务院总理还应要求和夏希比总统通电话,表示中国政府强烈谴责这一绑架并杀害中国公民的恐怖主义行径。他要求z方尽快找到遇害人尸首,并希望双方密切合作,妥善处理善后工作。夏希比总统表示z国政府对这一悲惨事件的发生感到万分遗憾和悲痛。他请总理代他向中国主席、中国政府和人民表达最深切的歉意和慰问。同时表示,将对反政府武装进行严厉的军事打击,彻底将他们消灭,绝不手软。
林可欢的父母在得知消息后,立刻双双病倒了。苏毅连夜开车赶到他们所在的城市,然后马不停蹄的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两位老人被分别送进了特护病房。林妈妈的病情较重,本来就有高血压、心脏病,一听到消息,直接引发了突发x的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林爸爸也是血压骤升,经过医生的有效治疗,病情才得以控制。
苏毅双眼通红,额头青肿,满脸的憔悴和疲惫。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就不断的审判自己,给自己的灵魂定了死罪。他疯了一样的开车在市区转圈儿。从林可欢的母校,到林可欢住过的宿舍,从林可欢最爱的‘俏江南’餐厅到他们曾共同留下美好记忆的所有地方。每到一处,林可欢当年的音容笑貌就会清晰浮现于脑海,令他悔恨心痛的要窒息。
她还那么的年轻啊,又是那么的有才华。当初是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呵护疼爱她一生的,可是却因为仕途而选择放弃成为她生命的最后避风港。反害得她伤心欲绝远走非洲,最后竟然惨死他乡,连尸首都找不到。死刑是那么的残酷,纯洁娇弱如她怎么忍受得了??苏毅在车里泪流满面,额头用力撞击方向盘。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该死的人是自己,上天却让欢欢承受了非人的惩罚?
苏毅跪在林爸爸的病床前,面对消瘦病弱的老人,他只能眼含热泪痛悔不已的反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良久,林爸爸睁开眼睛,虚弱的把手探向他。苏毅赶紧紧紧握住。
林爸爸勉强开口,声音低弱颤抖:“不怨你……孩子。那是……欢欢的……工作,是国家……信任她……才派她……去的。那是……意外。只是……我和她妈……可能……等不到她了。如果……他们……把她送回来,你一定……把她……和我们……葬在一起。我和她妈……再也不让她……离开我们了。”泪水滑下老人的脸庞。
苏毅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仰天痛哭,泪如雨下。
第 25 章
就在国内的人们和当地使馆还都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时候,z国的国内局势却发生了急剧逆转。
短短十几天的工夫,政府军就在反政府武装不断发动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而反政府武装则大唱凯歌的由南部一路逼近首都恩纳市,并且在临近首都处与政府军频频交火。政府军的形式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大批的难民离乡背井,纷纷逃离家园,滞留在临近国家的交界处。
鉴于z国国内形式的进一步恶化,中国外交部只能迅速启动应急机制,指导驻z国使馆撤离在恩纳市的所有中资机构和人员。最后一批援z医疗队成员也在使馆的协助下,自z国边境安全撤离至邻近的k国境内。驻k国的使馆也相应的接到通报,积极与k方政府联系,接应和临时安置中方人员,以待合适时机,送他们回国。
所有医疗队的成员心情都异常的沉重,他们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雄心壮志,可是回程却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全部撤离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找不到林可欢了,她将被永远的留在这里。
一直照顾林家二老的苏毅从卫生局获知情况进展的通告后,煎熬的要发疯,却g本不敢把这残忍的事实告诉两位老人家,甚至不敢在脸上露出丝毫端倪。他只能等他们入睡后,才急切的与单位联系,恳求他们为他代办赴z国的签证和手续,他要亲自去那里找可欢。他不能让欢欢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曝尸在那里,他的欢欢一定会害怕。他就算拼了自己的x命不要,也要把欢欢的尸骨找到并且带回来。
卫生局的同事深深叹息,他苦口婆心的劝说苏毅,让他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冷静理智一点。所有人都很痛心,可是现在z国局势如此混乱,z国的使馆也早就不再受理赴z国的任何签证了,他们怎么能够让苏毅再去那边呢?苏毅颓然的放下电话,把脸深深埋在手掌中,泪水不断溢出指缝儿,欢欢,欢欢,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林可欢满脸的泪水,浑身是汗的蜷伏在卡扎因的怀中喘息。刚刚的做爱如同暴风骤雨般的令林可欢浑身激痛、酸软。在她的印象里,刽子手是第一次在床上如此chu暴的对待她。他就象个凶猛的野兽,对自己又抓又咬,恨不得将自己狠狠撕碎了才罢休。
卡扎因也气喘吁吁,当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松开一点对林可欢的过度钳制。林可欢可怜的模样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原本雪白的身体现在布满红痕,x前的浑圆也因为他用力的抓捏,而留下了诸多暗色的指印儿。锁骨以下到小腹、x前到背后,掐痕和牙齿印儿更是多的不计其数。
每每感到愤怒和过大压力的时候,他就急需以偏暴力的方式来发泄。有时只是单纯的发泄怒气,有时则还夹带着欲望。而今天,可怜的小猫就成了他出气的牺牲品。
他勾起林可欢的下巴,林可欢眼角还带着泪,有些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受惊而柔弱的表情,却恰恰在不经意间再一次撞上他的心事。
明天,他就要带着小猫和父兄一起回庄园了。所谓庄园其实也不过是沿袭了很久以前祖父在世时,作为法国殖民地时期的叫法。那里是哈雷诺家族自古以来的栖身地。如今不但疆土更为的辽阔,延绵至十几个村落,就连很多兄弟部族也迁徙而来,俯首以示臣服。
庄园对于父兄来说,是他们的骄傲。而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承载了儿时所有噩梦的地方。在那里,他失去了美丽、柔弱的母亲;在那里,他被迫生生扭转了人x,从母亲眼中的绅士少年,转变成父亲满意的嗜血野兽。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庄园一步。可是,照目前的局势看,不出一周的时间,首都将被他们顺利拿下。届时,他们都得奔赴那里进一步夺取政权。而在那之前,父亲和长兄都要先回庄园与家人和部族兄弟们团聚几天。作为哈雷诺家族的一员,他也必须同往参与聚会。
除此以外,此次之行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心事需要打理。那就是他要把小猫安置好。家族对于小猫来说,不会是天堂,更不会是乐园。那里到处都是荆棘和陷阱,一不留神,他的小猫就可能等不到他回来,先死无葬身之地了。
卡扎因的心口蓦然一疼,满是忧虑和不舍。一旦他前往首都,那么至少半个多月二十天的都见不到小猫了。卡扎因再次覆上林可欢的身子,他要充分利用这最后的几天,将自己的印记深深烙刻在小猫的身上。
林可欢的双唇已经在卡扎因刚刚的残暴噬咬下,红肿起来。现在又被卡扎因再次用力的吮吸,她疼的直皱眉。下意识的,她就侧转开了脸庞,卡扎因马上捏着她的下巴扭转回来。林可欢用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乞求的望着他,卡扎因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不忍与她对视。
卡扎因拾起林可欢掉落在床上的白手绢儿,一把从中撕开,在两头轻易的打个结做成了宽布条。他把林可欢的眼睛蒙上,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林可欢开始慌恐,伸手就要把布条拉下来。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双手,反剪着用裙带捆在了身后。林可欢开始挣扎,卡扎因开口轻斥:“别动。”说完一手固定她的头,再次深深的吻上去。
他用力吮吸林可欢已然红肿的双唇,细细感受小猫的每一次颤抖,强迫她吞咽自己度给她的津y。
林可欢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对卡扎因给予的刺激就变得异常敏感。卡扎因的手掌再次牢牢握住她x前的柔软,依然手劲儿很大的蹂躏那里,林可欢痛的想叫,却又被卡扎因的吻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呜……’声,听在卡扎因的耳朵里,则更象是在叫床。
卡扎因更加的兴奋起来,他离开小猫甜美的柔唇,专注的上下其手,掐上小猫的r头和双腿间隐秘地带的花瓣儿,重重揉搓它们。林可欢一下就夹紧双腿,蜷曲起身子,激烈的挣扎着躲避着。既像跳上岸的小鱼那样扑腾,又像落入开水的虾米那样蜷缩成弯钩样的在床上打滚儿。
卡扎因有点忍不住了,他压制住还在翻腾的小身子,强迫她侧身躺在自己面前。林可欢的一条腿被拉高指向天花板,另一条腿则被压在床上。坚挺的欲望从身后的方向由两腿间深深的顶了进去,这个姿势很方便顶入的更深。卡扎因开始猛烈的抽c,林可欢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在床上起起伏伏。因为双臂反剪身后,丰盈的r房显的更加的挺拔突出,在每次身体的起伏中,也上下激烈的晃动。卡扎因再次伸手抓住并弄疼了它们。
林可欢现在就像一个受难的天使,在绑缚下感受着痛与快乐同时迸发。她大口喘息着,嘶喊着,挣扎着。卡扎因丝毫也不肯放松,他压制她,蹂躏她,要把心里郁结的东西借机全部倾泄出来。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顶入的也愈来愈深,次次都象是要从内部将林可欢的身体剖成两半儿。
林可欢终于失控的哭叫出来,体内深处一阵急速的收缩。卡扎因也被甬道尽头强大的吸附力刺激的同时冲上巅峰,迸s出j华。
余韵逐渐消退,卡扎因撤出身子,松开了林可欢的双手,把她眼睛上的布条也取了下来。他又变回了绅士,就像呵护一件珍宝,万分珍惜般的紧紧拥住林可欢。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的怀里,听着对方x膛有力的心跳声,隐约感觉的到今天的刽子手身上带有一股浓烈的不寻常的情绪。林可欢直觉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第 26 章
天色刚刚有点发白,卡扎因就轻轻起身去浴室。林可欢虽然闭着眼睛静静躺着,却一直都还没睡着。她以为卡扎因只是上厕所,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漱口洗脸的声音。林可欢非常纳闷他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但是她已经有做奴隶的自觉了,她也马上坐起来,往身上套裙子。
很快,卡扎因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林可欢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门口了。卡扎因先是一愣,然后轻笑着小猫的脸颊,故作轻松的说:“想不到你还这么有j神,早知道昨天就再来一回。”林可欢一下红了脸,把头低了下来。其实她现在浑身都酸软没劲儿。
卡扎因简单的吩咐:“快去洗漱,然后帮我收拾东西。今天我们要离开这里。”林可欢有点吃惊,但是卡扎因没有给她更多时间,直接把她推进了浴室。
林可欢很快把自己打理好。幸好她不止一条白手绢儿,否则披散着头发干活儿会很不方便。林可欢不再等卡扎因开口,就把浴室里俩人的洗漱用品,包括她的玫瑰露都用布袋装好。然后再回到房间把四条裙子和经期用品放进另一个稍大的布口袋里。她总共就这么点东西,她的行李就算收拾完了。
林可欢提着布袋回到客厅,卡扎因正在往一个皮箱里装军装和几本书。林可欢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苏毅帮她收拾行李的那个晚上,呆怔在当场。卡扎因抬头看到林可欢手里布袋,微微点头:“你拿过来吧,也放这个箱子里面。”林可欢这才回神儿,赶紧把东西递过去。
“我们去哪里?”林可欢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回家。”卡扎因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但是‘家’这个字说的似乎很不情愿。
林可欢不再多问,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卡扎因也不再开口,将皮箱锁上提在手里,最后环视了一下房间,拉着林可欢的手走出房门。
整个公寓楼还是静悄悄的,走廊暗淡的灯光下只有他们俩人的身影。林可欢很不合时宜的想到了‘私奔’这个词,想完了自己都觉得好可笑。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军官公寓楼前,威尔和达罗已经分别坐在吉普车的前排等着了。一看见他们出来,达罗赶紧下车迎上来,顺便接过皮箱。威尔帮卡扎因打开车门,卡扎因示意林可欢先上车,然后自己才也低头坐进去。
达罗将皮箱放进后备箱后,也迅速的坐回副驾驶的位子,威尔悄无声息的将车子发动,稳稳的开出基地,向西一路开去。
林可欢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她终于又看见外面的天地了,可是,前方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卡扎因揽过她,让她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睡一会儿吧,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希望你到了那里可以打起j神来。”说完,卡扎因自己率先闭上眼睛养神。林可欢虽然一时睡不着,但是仍然乖乖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三个小时后,基地司令官和副司令官分别从各自的房间出来,身后各有一个副官跟着负责提行李。他们在楼前等候的军车前会合。司令官看到只有一个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有些气恼的说:“他还是这么任x!当初真不应该送他去法国,他把法国人所有的缺点都学会并且带回来了。”
扎非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昨天父亲和小弟激烈争吵的时候,他也在场。他也不明白区区一个女人,怎么让小弟变得这么执着。好在小弟是聪明人,赶在大家起床前就已经先带人离开了,否则他也担心哈雷诺家族的脸面会在众人面前再一次经受考验。
扎非打着哈哈说:“这只是暂时的。我想他只是新鲜而已。”
德里斯仍然很恼怒的说:“他竟然把那样的女人带回庄园,简直就没有把家族放在眼里。”扎非安慰父亲:“那也无非是给家族再添一个最低等的奴隶而已,父亲不必太生气。家族的规矩,卡也是非常清楚的,这点我毫不置疑。我原先更担心的是小弟会直接一走了之,带那个女人去巴黎。可是你看,在关键时刻,卡还是选择留下来和我们并肩作战。他已经默认自己是家族的一员了,并且愿意为家族流血牺牲,尽管他并没有说出来。我们不应该为此而高兴吗?”
司令官得到了些许安慰,重重呼了口气。他摆摆手,示意扎非可以上车了。扎非先为父亲打开车门,等父亲坐好后,再轻轻把门关好。才又走到后面的军车旁,在布果打开车门后,坐了进去。
扎非的车子一直跟随在父亲的车队后,稳稳的往庄园的方向开。扎非悄悄握上布果的手,用布果所熟悉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歉意。布果的心里的确有些难受,今后的几天,他的爱人将不再属于自己。如果可能,他宁可留在基地等扎非回来。可是,他身为副官,必须随时守在扎非身边,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布果反手也紧紧握住扎非,并且用力握了三下。扎非这才放心些,他的副官一向都是这么宽容体贴的,却也更让自己觉得愧疚。他真想一把拽过布果压在身下狠狠的亲吻、狠狠的欺负,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他。
路上的行程果然很漫长,可是林可欢却因为前途未知而始终心神不定,即使短暂的睡着了,也是稍惊必醒。除了最初的一个小时,她完全的闭目养神,后面的多数时间,她都会时不时的睁眼看看车窗外的情况。尽管她没有方向感,尽管所有看到的东西都无法在她脑海里拼凑成有价值的信息,可是,她只有通过不停的看,才能减轻一点发自内心的恐慌,才能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活着离开那个恐怖黑暗的地方了。
随着弯曲颠簸的山路的结束,前方的视野终于开阔起来。尽管道路依然狭窄不平,但至少暗示着他们已经逐步进入到平原地区了。单调枯黄的土地,似乎行驶几里地也见不到一个人。如此又行驶了三个小时后,林可欢又有点昏昏欲睡了。
当车子的速度明显减慢,林可欢猛地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窗外的情况已经迥然不同。一排排的非洲土屋随意在道路两侧分布着,有新有旧。屋子四周都是纯粹的热带的绿树,丝毫没有人工修剪整治的痕迹,与土屋搭配在一起,居然也有种古朴的味道。
林可欢没了睡意,眼睛一眨不眨的开始盯着窗外。车子仍然在行进中,土屋渐渐少了,分布稀松了很多,然后就是远处一大片又白又绿,四周围着木桩有点类似农场的开阔地。林可欢仔细眨了眨眼睛,她好像在农场里看到了一圈儿一圈儿的黑色波浪?很快,林可欢差点自己笑出声来,那是一群正在弯腰干活儿的人们裸露出来的后背。先是一个人直起身子,发现了他们这辆车子,然后又有许多人直起腰转身看向这边。
林可欢惊讶的发现,那些人多数都是妇女。她们的上身全都是裸露的,丰满的x部骄傲的挺立着,身体的主人们丝毫没有难堪和羞涩之意,更谈不上遮掩。林可欢忽然觉得身体有点发冷,还好她们下身的围布虽然不长,但是总归还是遮住了关键部位,否则,自己一定要开始打哆嗦了。
林可欢快速坐直身体,不再有勇气四处乱看了。
车子还在前行,路边的行人也逐渐多起来。每个见到他们车子的人,都会避身躲让,甚至还有一些人当即弯腰跪地,冲着他们行礼。林可欢忽然想到了刽子手的另一个称呼:‘少爷’。她有点目瞪口呆的扭头看向卡扎因。
一路似乎都在沉睡的卡扎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他与林可欢对视的眼神里有种冷然的傲慢和凌厉。林可欢并没有被吓住,她潜意识里有种感觉,卡扎因针对的不是她,而是这个有些诡异的地方。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林可欢慢慢转头,把视线重新投向窗外。只见一座将非洲传统建筑风格与少许现代化建筑风格完美融为一体的高大g殿矗立眼前。石筑围墙足有数米高,墙体光滑平整,顶端外嵌金色铝合金板,气派非凡。
卡扎因嘴角含着冷笑,略带嘲弄的说:“欢迎来到‘哈雷诺’家族。”
第 27 章
林可欢一时没听清,什么?什么家族?她还想再问清楚点。这时,一位头缠白头巾、身着白色长袍,年龄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态度恭敬的迎出来,殷勤的为卡扎因打开了车门。卡扎因冲对方微微点了下头,虽然勾起了唇角,但是笑容并没有到达眼睛里。卡扎因把手递给了那个男人,对方马上双手捧住,低头弯腰亲吻了一下,然后以扶持的姿势,把卡扎因请下车。卡扎因双脚一落地,门口的四个守卫同时将长枪垂直立于地上,身板挺的笔直,以极其庄严的姿势向卡扎因举手行礼。卡扎因傲然的将目光逐个停留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视他们一遍,才轻轻颔首。
林可欢从始至终,就那么傻呆呆的盯着卡扎因的一举一动。此刻的刽子手就象个真正的王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尊贵、冷傲和霸气。她被震动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哪部古老电影里的场景。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那个白袍子男人下一刻就看见了仍然坐在后排里座上的她,脸上的神色马上就变了,冷淡而严厉。林可欢情不自禁的瑟缩起来,幸好,达罗这个时候从她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她赶紧扭头跳下车,顺便也避开了对方咄咄逼人的视线。
一行人往g殿里面走。卡扎因走在最前面,白袍子男人紧随其后,然后是威尔和达罗,林可欢胆怯的跟在最后。全然陌生的环境,对方不友好的态度,都更加重了林可欢的畏惧情绪。她紧紧跟着,眼睛只敢看着前面。
占地面积辽阔的硕大g殿里又分成了前后两个院落。前院儿为工作区。在绿树浓荫之中,非洲传统建筑屋群层次分明、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淘洗声、拍打声、拉锯声、小型马达的嗡嗡声以及各种林可欢并不熟悉的微弱噪音分别从所经过的每一排土屋里传出来。
他们速度并不很快的走着,间或会有一、两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她们一见到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马上跪倒在地上,并以额头抵地。由于天气炎热,她们穿的很少,甚至有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女,仅仅是在下身围了一小块遮羞布。黝黑丰满的身体上,密布的汗珠在阳光下闪动,几乎耀花林可欢的眼睛。
在前后院儿之间,有一道两米多高的石头围墙从中分隔,围墙正中又有一扇超大厚重的圆形木门连通着两个院落。门口有多名武士把守。穿过木门,就是后院,也是生活区,俗称的“内g”。哈雷诺家族的所有重要成员以及他们的妻室、子女都居住在这里。
外人是绝对不允许越过这道门的。武士们如同前面的士兵所做的那样,郑重的向卡扎因行礼,并且立刻让开了门口。威尔、达罗在距离木门三米处就停下了脚步。就连白袍子男人也停在了一米开外的地方,丝毫没有跟进去的意思。
林可欢也只好早早停下来,心里一阵发慌。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如此依恋卡扎因,生怕他把自己抛下。她实在没有勇气和信心独立面对其他人。
卡扎因也终于没让林可欢失望,他迈进木门后,马上就回头跟白袍子男人说:“让那个女人跟我进来。”
白袍子男人轻轻摇头:“这不符合规矩,卡扎因少爷。我想老爷回来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
卡扎因点点头:“不错,的确不合规矩。但是我需要这个女人,她可以满足我的欲望。难道你能有更好的办法帮我解决吗?”
白袍子男人神色如常的说:“您当然可以随时的享用她,只要您愿意。但是,她低贱的身子只能在奴隶屋里恭受您的恩宠。实在不能让她玷污您和家族尊贵的内室。”
卡扎因往前两步踏出了木门外,冷冷的说:“那么,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肮脏的奴隶屋只会让我完全丧失‘x”兴致的。威尔,去开车,我们立刻回基地去。”
白袍子男人大吃一惊,这才有点着急了。虽然卡扎因少爷实在是任x妄为,破坏了这里的规矩,但他也是这里的主人,是德里斯老爷最疼爱的儿子。在过去的很多年中,他呆在家族的时间并不多,可是只要他一回来,德里斯老爷就会格外的高兴,对他的疼爱更是溢于言表。他难得回来一次,如果又马上气冲冲离开,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冲撞气走了少爷,那自己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
白袍子男人马上上前弯腰捧住卡扎因的右手,单膝跪在了地上,语气极为谦恭的说:“对不起,少爷。请您千万不要生气。我听从您的安排就是了。”
卡扎因反手将白袍子男人拉起来,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巴拉叔叔,我知道让你为难了。等我父亲回来,我会跟他解释的。”
巴拉松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卡扎因看向林可欢:“小猫,跟我来。”
林可欢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她完全听不懂卡扎因与白袍子男人之间阿拉伯语的交谈。但是,她能从两个人的举动上准确的猜测出他们是在为自己而争执。当看到卡扎因从门内走出来,而白袍子男人跪地的时候,她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她想起了中国古代的忠臣跪在皇帝面前以死谏言的举动,她真怕刽子手就此放弃她。现在听到了熟悉的英语,而且是她最热切盼望听到的话,她差点红了眼圈儿,当场掉泪。她几步跑到卡扎因的身边,把他当作了救命的稻草。
卡扎因很想现在就抱抱小猫,安抚一下她。看得出来,可怜的小东西紧张的有点发颤。但是卡扎因还是忍住了,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小猫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过多的温柔现在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卡扎因扭身再次迈进门槛,林可欢也有点哆嗦着在凶猛武士们的视线下跟了进去。当他们的背影彻底离开视线后,威尔和达罗转身离开,g殿前院儿有专门配给他们的侍从室,他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居住。白袍子巴拉则仍站在原地深思了一下,才慢慢离开。
后院儿的面积更为广阔,而且整齐排列的一幢幢非洲传统建筑是难得的两至三层石砖楼,与前院儿的土屋形成巨大反差。哈雷诺家族还保留着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妻子的传统。每一个妻子和她所生下的儿女则分别单独住在一幢小楼里。这样避免了妻妾间的互相影响和争执。
卡扎因并不急于详细解释给林可欢听,反正以后她都会慢慢清楚的。他带着林可欢沿着最旁边的小路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小楼的第一个门洞儿前,卡扎因推开大门走进去。
很久都未住人的内室仍然洁净、整齐,看得出来,一直都有奴仆负责打扫。小小的玄关处有一级台阶,卡扎因在那里脱掉了鞋子。林可欢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留在那里,然后赤足踏进屋子。
林可欢四处看着一楼如同神话故事里描述的那样的房间:所有地面都铺着薄薄一层深红色带有民族花饰的波斯地毯;低矮的橱柜以及地桌都说明了这里的人们更习惯于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地桌上摆放着银光闪闪的茶具和两个古老的烛台;四壁石墙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只有两件壁毯和一幅画像。
林可欢不由自主的先走到画像前,那是一个美丽高雅的女人,栗色的卷发、白皙的皮肤,温柔如水的眼神,楚楚动人的神态。林可欢转向卡扎因,她忽然明白了他与众不同的容貌和皮肤是怎么来的了,他是混血。果然,下一刻,卡扎因也深深凝望着那幅画像说:“她是我的母亲。”
林可欢由衷的说:“她真漂亮。”
卡扎因不打算深谈下去。他走到门旁拉了几下门后的挂铃,然后走到地桌边盘腿坐下来。他示意林可欢也过来,同时说道:“我们先吃饭。后面还有很多事情。”
很快,两个负责膳食的年轻女仆把两个大餐盘端进来,她们也同样赤裸上身,下身围着布裙。两个少女恭敬的跪下身子,然后将餐盘稳稳的摆上桌子,随后就退出了房间。
饭菜口味与基地的截然不同,食物本身带有的原始香气更多的代替了香辛料的作用,可是林可欢却食不知味,心思g本不在这上面,她在担心,害怕在这里要入乡随俗。一想到她今后有可能也要终日赤裸上身,就觉得毛骨悚然。
第 28 章
简单的吃过加餐,卡扎因再次拉铃让人把餐盘撤走。仆人也把他的皮箱放在了门口。卡扎因提着皮箱带着林可欢上到了二楼。
卧室和浴室都很大,家具华丽而实用,更类似于现代住家风格。这主要得益于卡扎因的母亲是地道的法国人,当年在条件很有限的情况下仍然极力追求高质量生活。虽然这和阿拉伯家族的传统生活相比太过奢侈,可是哈雷诺家族并不缺钱,德里斯几乎全部满足了当时最年轻也是最美丽的小妻子的诸多要求。
三楼是书房和储物间。卡扎因只是简单的带林可欢看了一圈儿就又回到了二楼。卡扎因吩咐林可欢将皮箱里的衣物分别放到他刚刚介绍过的橱柜和浴室里,自己则脱下军装换上了家族式的服装:月牙白的麻丝质地的圆领儿肥袖儿白长袍,同样颜色质地的灯笼裤,最后松松的系上了一个白色斜纹纱披风。头巾是纯白的丝绸布,驼毛黑色头箍压在上面,额外的,还有g淡黄色丝带做装饰。
林可欢放好东西后,回头看见卡扎因的这身打扮,不由暗叹造物主的偏心。同样是阿拉伯的传统服装,刽子手是她见过的穿出来最好看的人。
对上林可欢的眼神,卡扎因笑着说:“不用羡慕,明天你也会有一身穿的。”林可欢立刻睁大了眼睛,羡慕?她才不羡慕。那么热还穿那么多,疯了?她才不要穿。卡扎因笑着摇头,小笨猫,穿上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卡扎因估算了一下时间,他收起笑容,最后审视了一下镜子里自己的服装说:“你今天还可以再休息一天,明天开始,你会有很多的活儿要干。我马上就要出去,大概睡觉前才回来。这段时间你可以补眠,也可以干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当然,只限于在这个房子里。下一顿饭应该到傍晚了,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我的建议是,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好好恢复体力。懂吗?”林可欢轻轻点头。
卡扎因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下楼开门离开。父亲和大哥应该很快就到了,他打算到家族议事厅去等着。
林可欢听到大门闭合的声音后,也真的觉得累了,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昨夜她g本就一点没睡。她也清楚,来到这里日子一定不会很轻松,所以她决定听从少爷的建议,乖乖爬到床上补觉。
德里斯和扎非在半个多小时后也回到了庄园。巴拉同样在门口迎接,德里斯和扎非的态度要更热情的多。巴拉是他们信得过的人,也是这个g殿的大管家。在他们不在的日子里,g殿和庄园都是由巴拉替他们看管的。
当德里斯问及卡扎因的时候,巴拉很有分寸的汇报他们已经到了,俩人现在应该都在卡扎因少爷的房子里。
德里斯的眉头立刻皱起来:“那个女人也在他的房子里?”巴拉叹口气说:“卡扎因少爷不愿意在奴隶屋享用那个女人。他说与其那样,他宁愿回基地去。我不能就这么让他回去,所以就同意了。”德里斯沉吟片刻,他清楚卡扎因别扭的x子,如果不依着他,他会真的一走了之的。
扎非也说:“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去首都了,等小弟跟我们去了首都,再让那个女人回奴隶屋好了。”德里斯权衡了一下,交待巴拉:“那就这样吧。只是其他方面绝对不能再纵容她了。她只不过是个最低等的奴隶,就让她去农场干活儿吧。”巴拉立刻答应。
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哈雷诺家族及兄弟部族里的男人们的。从午后开始,受扎非邀请的家族其他分支的重要亲戚,以及兄弟部族的酋长们都聚集在了家族议事厅,大家热烈的拥抱,互相问候,然后共同庆祝已然获得的巨大胜利。
美酒喝了一坛又一坛,人们都穿着传统长袍,随意而舒服的席地而坐,谈论著今后的美好前景。家族的各个分支和每个部族,都贡献出了不少出色的男儿送入基地并参与了战争,所以,未来的政权,他们都有分享的权力。德里斯和扎非都不是小气猥琐之人,他们坦诚豪爽的与众人交流各自的想法和意见,场面融洽同时也颇有收获。
卡扎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他一直都是在聆听,对于未来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这种场合里,他更愿意搜集自己想要的各种信息,而不是透露自己的意愿。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当太阳西下,众人才酒意熏然的纷纷告辞离开。
卡扎因痛快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与父亲的眼神不期而遇的对视上了。德里斯说:“你要和那个女人同住,我可以让步,但是,只有这一次。我已经跟巴拉说过了,明天开始,她要象其她女奴一样到农场干活,除了晚上可以睡在你的床上,她再不会有第二项特权了。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卡扎因低头不语,思索了片刻,才抬头痛快的答应:“好。可是,我要让众人明确她的身份,我不许别人再染指她。”
扎非摇头:“她没有别的身份可以明确,卡。她只是个奴隶。”
“就算她是个奴隶,她的身子也只专属于我。如果你们不想看到家族的脸面因为我而再次尽失于众人面前的话,最好理解我的意思。”说完,卡扎因离开了议事厅,没有再给父兄留下反对的时间。
一时留下的俩人都没有说话。最终德里斯做了让步:“让人给她送一套头巾和长袍过去吧。”
卡扎因回到自己的房子时,林可欢刚刚吃完晚饭。卡扎因隔着地桌坐到她对面,尽量长话短说:“小猫,明天开始,你要到农场去干活儿。这里是后院儿,外人是不能走进来的,所以你每天要在五点半起床,独自走到g殿门口,然后跟随工头去农场。晚上收工后,你再自己走回来,明白吗?”林可欢点点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
“不要试图逃跑,在这里,你更逃不掉的。被抓回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比在军营还要惨一百倍。懂吗?”林可欢点点头,她压g儿没敢动这个念头。
“在农场,工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绝对不能反抗和顶撞工头,知道吗?哦,对了,你不会顶撞他们的,你不懂阿拉伯语。让我想想,你可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卡扎因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那么你就看着别人怎么干,你就学着怎么干。只能先这样了。”
林可欢再次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她现在只熟悉刽子手一个人,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安心一点。可是她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自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
卡扎因看着林可欢柔弱的眼神,重重叹口气:“天,你总是能勾起我强烈的欲望。跟我上楼去,快。”
第 29 章
非洲大陆的天色总是亮的很早,卡扎因用自己的军表给林可欢上了闹钟。林可欢匆匆爬起来,短暂的梳洗后,照着卡扎因头天教的方法在裙子外面套上了深蓝色的罩袍,同时系上了同色系的头巾和面纱。一点也不敢耽误的快步走到g殿门口。
一个身着阿拉伯传统服装,手拿一g短皮鞭的男子正等在那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可欢,瘦小的身子被严严实实的藏在了布料里,只能看到黑亮的眼睛和白皙的双手。他微微有点惊讶,他原本以为是族长家里的那个妻子触犯了家规,所以要受到去农场干活儿的严厉惩罚。可是这个女人分明不是族里的人,可是却又被允许穿着族里女人才有权利享用的罩袍。他耸耸肩,反正巴拉没有特殊的交代什么,那就只管把她当普通奴隶好了。
工头将手里的皮鞭折了三折,轻轻敲了敲手心,然后chu声chu气的说:“跟我来吧。”
林可欢正被对方盯的心里发毛,看他说了两个字后扭头就走,立刻跟了上去。
早晨的空气非常新鲜,林可欢忍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过度紧张的心情稍微有些放松。乡间的小路虽然不够平整,却并不狭窄,路边的土屋有新有旧,排列稀松而杂乱。林可欢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就是昨天她在车里沿途见到的情景。
果然,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前方出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又白又绿的大农场,一人高的木桩每隔几米就有一g。在白绿交加间,还穿c着无数正在弯腰干活儿的人们黝黑的脊背。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可欢也能更清楚的看明白人们正在劳作的是什么。尽管她以前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农活儿,甚至连基本的农作物都不认识。但是,如此有明显特征的植物,她猜也猜得到。半人高的棉花地,棉花已经在一茬又一茬的开放,在嫩绿的植株上,雪白的花絮开遍从低到高的不同位置。那些妇女有的半弯腰,有的则蹲低伏身,无一不在忙碌的采摘着。
林可欢看着,已经走到了木栏边,那个工头从地上拾起一个大白布口袋,递给林可欢,同时向地里指了指。林可欢接过来,默默的向地里走去。
尽管这里的棉花田垄与垄之间都有30公分的距离,可是林可欢身上肥大的罩袍g本不能顺利通过,总是被植尖儿剐到,弄的林可欢束手束脚,狼狈不堪。原本在附近垄里忙碌劳作的妇女们,渐渐都直起身子象看着怪物一般的盯着林可欢。
幸好有面纱遮掩,林可欢现在已经涨红了脸窘迫的恨不得直接钻进土里。
看热闹的眼神儿充满了鄙夷、嘲笑和幸灾乐祸,眼神的主人们都是奴隶,一直以来的被驱使的苦难生活,让她们即便习惯了逆来顺受,却也仍然遏制不住对上层统治者的敌意。她们不敢直接反抗,却可以在私下的一切机会里偷偷对落难的上层妇女表达痛恨的情绪。身着罩袍的林可欢被她们当作了接受惩罚的落难凤凰,每个人都想趁机从她身上拔g毛以泄愤。
田边的四、五个工头也看到了林可欢的狼狈,开始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笑,但是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了。其中一个挥动着皮鞭走进地里,大声骂咧着,抽向那些妇女:“干活儿!干活儿!看什么看!摘不够数,谁都别想吃午饭!”
女奴们开始惊叫着纷纷重新蹲下身子,采摘起来。可是偷瞄林可欢的目光更加怨毒了。鞭子始终没有落上林可欢的身体,也许是罩袍多少起了点作用。但是工头chu鲁的用鞭尾的木棍重重捅了一下林可欢的后背,口气严厉的训斥:“你也快点干活!”
林可欢被突如其来的冲力弄得几乎要趴到棉花田里,双手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稳住身体,布口袋也早扔在了地上。工头骂骂咧咧的走远了,林可欢紧咬下唇,忍气吞声的把眼泪憋回去。她皱眉看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有了主意。
她弯下身子,从两边拉起罩袍宽大的下摆在膝盖处打了个死结,宽大的肥袍立刻收敛在身上。她试着迈了个步子,丝毫也不影响走路,反正袍子底下还有过膝的长裙呢,林可欢不再有什么顾虑。接下来她要改造肥大的袖子。她撩起面纱,用牙齿帮左手将右袖以死结的方式固定在手腕处,然后再同样p制左袖。最后用面纱连头巾都系在脑后,弄成半个蒙面状。全身上下终于利索了。
工头们全都看傻了,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大胆?贵重的麻丝罩袍怎么可以这么亵渎,尤其她还露出了雪白的小腿。按照传统,穿着罩袍的女人,是绝对禁止在男人面前再露出任何的肌肤的,否则就是犯下y荡、勾引男人的罪过。女奴们偷眼瞧着,她们则在万分痛惜那身漂亮的罩袍,那是她们一辈子都梦想能穿上一回的服饰,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更加的惊讶,同时也看得津津有味。当看到林可欢似乎松了口气,轻松的拍拍手,弯腰捡起布口袋的可爱神态时,这个男人甚至实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工头们听到身后的笑声,都立刻转过身来,恭敬的弯腰向来人打招呼:“罗伊少爷。”
罗伊?哈雷诺,哈雷诺家族旁系的继承人,是德里斯最小弟弟的大儿子,扎非的堂弟,卡扎因的堂兄。因为一年前在战场上伤了一条腿落下残疾,而最终留在家族里全权管理这片农场。
他并不是每天都来巡视的。今天他正好要去拜访刚刚回来的大伯父德里斯,路过这里才顺便下车看看,结果就让他看到了如此j彩的一幕,发现了这么个可爱的小东西。尽管还没能看到她的容貌,但是与众不同的白嫩的小腿已经足够有吸引力了。
“她是谁?怎么回事?”罗伊一瞬不眨的盯着那个在地里颇显笨拙的身影,开口问道。
负责带林可欢过来的那个工头赶紧说:“是巴拉大叔昨天临时交待给我的一个奴隶。从今天开始,她要每天来这里干活儿。”
奴隶?普通奴隶怎么会允许穿着家族罩袍,而且还这么大胆的糟蹋罩袍?最奇怪的是白皮肤?罗伊想不明白。
“巴拉没有再说别的吗?”
“没有。他只是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奴隶,一切按奴隶的规矩办。”
罗伊觉得没那么简单,不过他马上就可以见到巴拉问个清楚,如果真是个普通奴隶的话,那她可就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儿了。他已经对这个小女人感兴趣了。
罗伊又盯了林可欢一会儿,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笨呢。罗伊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他已经开始幻想着漂亮白皙的小屁股在自己的鞭打下颤抖扭动的模样了,那场面一定很刺激!原来的那些女奴的屁股早就令他感到厌倦,提不起任何‘x’致了。
“好吧,那么就按我们的规矩办吧,如果完不成任务就别给她饭吃。我要去族长那里,你们给我看好了所有的人,让她们老老实实的干活儿,明白吗?”
“是的,罗伊少爷。那是当然的了。”
罗伊心情大好的一跛一跛的回到了车上,看来管理家族的农场也不是那么无聊和毫无收获的。
林可欢弯着腰、低着头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她微微轻喘着,小心翼翼的一手托住棉桃,另一只手采摘,浑身都湿透了。她被绽开的棉壳尖儿扎伤好几次,不是她娇气,实在是十指连心。除了手指,最受苦的还有腰,她要g据棉絮的不同高度,频繁调动腰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蹲下,总之腰就没有能直起来的时候。才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感到腰酸背痛。她曾经尝试过一次直起腰喘口气,可是她刚冒头,就看到一个工头在相隔两垄的地方,抽打一个也是因为直腰休息的小姑娘。小姑娘的惨叫和哭声让林可欢腿软的几乎马上就跪回了地上,再也不敢站起来。后来,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跪伏在地上稍微休息一下,可是很快就会有工头在她附近吆喝,吓的她只能立刻爬起来继续摘。
上午十点多钟,太阳就异常毒辣起来了,现在开始,奴隶们每隔两个小时,就可以喝一次水。听到工头怪异的吆喝声,看着周围的女人都站起身往田园外面走,林可欢也极慢极慢的直起腰,生怕一不留神,腰就就此折掉。
所有奴隶都排着队,慢慢往前移动。前方有四个大木桶,每个木桶边都有几个木碗。轮到的奴隶,就拿碗从木桶里舀一碗水喝。每人一次只限一碗。喝完的人就得马上回去接着干活儿。林可欢跟在队伍最后面,她发现多大岁数的女奴都有。最小的女孩子甚至x部才刚刚开始发育,而几个岁数偏大的女奴,已经满脸皱纹了。林可欢心里涌上悲怆的情绪,难道自己也要在这里熬到那么老的岁数吗?眼眶一阵酸痛,林可欢及时闭上眼睛,把眼泪挡在了里面。
终于轮到林可欢了,她也真的是渴了,几个小时不停的流汗,几乎要把体内水分全部挥霍干净了。在她前面的几个女人还在喝,林可欢先解开了系在脑后的面纱,然后才拿碗弯身舀水。
水已经剩的不多了,基本就只是一个桶底儿。林可欢一手倾斜水桶,一手舀上来大半碗的水。林可欢左手刚把木桶放平,前面喝完水的一个女奴忽然重重撞了她一下,林可欢马上向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碗里的水一下子全泼在了地上,立刻渗进了干涸的土地里。
林可欢不敢置信的先看看手里的空碗,然后有些愤怒的看向对方。三个女奴迎面围过来,每个人的眼神儿都是凶狠而且带着挑衅的。最终林可欢先低下头来,咬着嘴唇轻轻把碗放回了原处。三个女奴得意洋洋的离开,林可欢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第 30 章
罗伊的车停在距离族长g殿大门10米处,巴拉迎过来让罗伊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充当他的临时拐杖:“早晨好,罗伊少爷。老爷和扎非少爷、卡扎因少爷正在等您呢。”罗伊亲昵的挽着巴拉,爽快的大笑:“我以为伯父和堂兄弟们会多睡会儿呢,难道昨天不是他们久别胜新婚的良宵吗?”巴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罗伊少爷,还是口无遮拦,总也学不来庄重一些。
罗伊看着巴拉有点尴尬的表情,笑得更加愉快了:“得了,巴拉。跟我在一起就放松点吧。老那么严肃正经的,不感到累吗?”巴拉微微摇头,还是劝道:“罗伊少爷,族长面前,你可千万正经点啊。”罗伊不耐烦的说:“知道,知道。我不会自讨没趣的。”
“对了,农场那个新奴隶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有家族罩袍?”这个才是罗伊最关心的问题。
巴拉表情似乎更显得尴尬了,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得体,事关族长家的声誉和脸面。他小心斟酌着词汇:“那是卡扎因少爷带回来的奴隶,呃,是专属奴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也知道,卡扎因少爷在某些方面有洁癖,所以,除非他扔掉的东西,否则,别人不能同时享用。允许她穿罩袍就只是这个意思,没有其它的含义和特权。”
罗伊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露出不屑甚至是出于嫉妒的鄙夷,又是那个‘杂种’抢了先。从小他就看他不顺眼,其实何止是他,家族里的兄弟们没几个待见那个杂种的,包括杂种自己的亲兄弟。可是大伯却越来越偏爱那个杂种,他们也都已经长大,不可能在明处再欺负他了。
可是,那个小东西实在挠的人心痒痒,自己是非要品尝一下不可的,哼,不能同享?那我就毁了她,谁都别要。
巴拉是很清楚罗伊的劣gx的,他有些不安,想了想又说道:“其实,那个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小少爷图个新鲜,我看家族里不会再有人会对她感兴趣了,是吧罗伊少爷?要说我们的家族庄园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弄得大家不愉快?小少爷真是有点多虑了。”
罗伊心里不服气,脸上却已经换上了笑容,他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转移了话题:“快点走吧,巴拉。我也早就饿了。”
德里斯父子三人都穿着舒适的家居长袍围坐在地桌旁,罗伊一进门先笑着大叫着“伯父”上前拥抱了德里斯。扎非和卡扎因已经站了起来,罗伊又分别和他们兄弟俩拥抱,打招呼。
德里斯愉快的叫罗伊赶紧坐下来共进早餐。事实上,德里斯很久以前是很不喜欢罗伊的,因为他桀骜不驯、放荡不羁,在很多地方都与德里斯所坚守的家族传统信念格格不入。可是当罗伊勇敢的为家族冲锋陷阵,血染疆场的时候,德里斯立刻重新认识了这个侄子。如今罗伊因为重伤,落下了残疾,德里斯更加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孩子,并且夹杂了诸多包括对小弟一家人的内疚之情。
昨天的家族聚会,罗伊没有参加,因为他很要面子,不愿意以跛子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德里斯深深理解他的心情,这才让小弟回去告诉罗伊,自己要邀请他第二天来吃早饭。
罗伊早已经从当初的绝望和失意中恢复过来,对伯父也没有任何的怨愤之情。他除了不能胡乱说荤话,早饭吃的很愉快,也很自在。
吃过早饭,德里斯和扎非又和罗伊聊了大半天,卡扎因则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他和这个堂兄一向关系不好,感情淡薄,实在没心情敷衍。更何况,他还有军事计划要考虑思索,现在早点设计周全,将来就能快点从首都回来。他可没有把握小猫能独自安然无事的等过长的时间。也不知道小猫现在怎么样了。
中午时分的光线最强烈,棉花叶子反s着太阳强光,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林可欢呼吸声越来越重,嗓子几乎要冒烟,可是布口袋仍然瘪瘪的,摘下的棉花量少的可怜。
工头吆喝着让奴隶们把棉花都交上来,达到分量的,可以吃午饭喝水,没有达标的,则继续回地里干活儿,别说饭没有,水也别想沾一滴。林可欢已经几乎站不起来了,腰部g本不敢使劲儿。
她的布口袋最轻也最瘪,连那几个年龄特别小的女孩子摘的都比她多。看到小女孩儿因为分量差太多而被抽了几鞭子,像牲口一样被驱赶回地里的时候,林可欢浑身都绷紧了。她知道自己也是这样的下场,她格外害怕他们手里的鞭子。
多数奴隶都顺利完成了份额,一人捧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混合出来的黄不黄绿不绿的汤水,协助吞咽干chu的玉米豆饼。当林可欢捏着几乎没有任何分量的口袋从她们眼前经过时,所有人都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再一次幸灾乐祸的盯着她去交棉。
工头看着林可欢手里的口袋,连称都不需要称,直接就抡高了拿鞭子的胳膊,林可欢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抱头,蹲到了地上。
可是鞭子终究没有落下来,工头们看着头巾和罩袍犹豫了。狠狠一鞭子抽下来,罩袍一定会被撕破的,他们没有这个胆量。家族的女人,应该由她的男人或者族长来惩罚,届时是裸身还是半裸都由族长说了算,多半也不会直接抽打罩袍。
最终,工头一把推倒林可欢,照着她裸露出来的小腿踢了几脚,嘴里骂着:“笨女人!滚去干活儿!”
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惩罚了,林可欢依然疼的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儿。确定工头们不会再打了,她才狼狈的爬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回棉花地。准备看好戏的女奴们则失望的狠狠咬着手里的饼子。
林可欢泪眼朦胧的伏在地上摘棉花,手指再一次被深深扎痛,林可欢干脆用手背堵在嘴里痛哭起来。片刻后,林可欢觉得轻松了好多。她放开手,几个深深的牙印儿赫然在目。林可欢深呼吸了几次,用力擦去眼泪,坚持,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定可以!
林可欢勇敢的站起身来,仔细看着旁边那垄里的女奴采摘棉花的动作。那个女奴也是跪伏在地上,她的心思现在全集中在棉花上,腰腿全力保持身体平衡,双手齐下,一手摘一朵,丝毫不畏惧尖利的棉花壳儿扎到手指。很快一株上的棉茬儿从上到下的全部都摘干净了,当手里再也塞不下棉花,她才把满满一捧一次x的倒进口袋里,这样还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林可欢重新蹲下身子,学着人家的样子揣摩采摘的技巧。渐渐的,她找到一点感觉了。越是集中j力全神贯注,则越不容易扎手,也能暂时忘记腰疼。虽然双手开始的动作并不很协调,但是速度总归快了很多。短短几分钟,双手掌心里就都抓满了棉花,林可欢第一次微笑起来,她把它们装进布口袋,然后全力对付下一株,下下株,再下一株……
当心思不再放在困难上,而是只想着努力做好一件事情时,困难就自然而然的解决掉了很多。林可欢不再觉得腰疼,不再被频频扎破指尖,就连原本极度漫长难熬的时间也过去的快了。下午又有两次中间喝水的时间,林可欢都没有参与,反正也喝不到,她知道那些女奴还没有接纳她,是啊,谁愿意和笨蛋交朋友呢。她努力熟练采摘的手法,努力让两只手能够更加协调的同时工作。摘棉花只是个耗费体力的熟练工种活儿,并不会比科研攻关更难,林可欢就不信,那么多医学难题她都攻下来了,难道在这个落后的地方,她要被这个简单的手工劳动打败吗?
傍晚六点钟,一天的劳动要结束了,林可欢的布口袋终于也鼓囊起来。虽然仍旧不能达标,可是林可欢不再胆怯畏缩的面对众人,而是从容的过称,然后平静的等待处罚。工头和女奴们都开始暗自诧异。
工头们并没有再对林可欢动手,只有早上那个工头,拽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跟他走,林可欢松了口气。
路上,林可欢解开了衣袖和罩袍,放开了头巾和面纱。在落日黄昏的淡淡清风中,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轻盈舞动,空气灌入袍中在宽大的袍体内上下流动,竟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凉爽。林可欢第一次领会到了穿罩袍的好处,也明白了阿拉伯人酷爱罩袍的原因。
在g殿门口,工头和林可欢分手。工头离开前说了一句什么,林可欢g本不明白,等她想开口问,工头已经走远了。林可欢无奈的自己走进g殿的大门。
卡扎因正在房子里等着,地桌上是丰盛的晚餐,他坐在地桌旁,随手拿本书翻着掩饰着焦急。然后,听到有人先轻轻敲了一下大门,才推开走进屋子的声音。
卡扎因立刻放下书,看着他的小猫赤足走过来。
“还顺利吗?小猫?”卡扎因微笑着问。
不知道为什么,林可欢一走进这个大门,一见到卡扎因,一听到熟悉的英语和称呼,全天的委屈和辛苦立刻铺天盖地的涌上来,让她马上泪流满面,几乎想立刻扑进卡扎因的怀里,获得他的安慰。这种回到家,见到亲人的感觉,以前只有在家里,在父母面前,在苏毅面前才会有。
卡扎因知道小猫今天过的会非常不容易,他看到小猫的泪水狂涌而出,几乎下一秒就完全打湿了面纱,心里充满疼惜。他向小猫招招手:“过来,到我这里来。”
林可欢立刻走过去,跪坐在卡扎因面前,腰突然疼的想断掉,林可欢痛呼着倒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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