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华尔兹 作者:Jul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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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喜欢不是没有理由的吗？”

    “没有理由会喜欢没有闪光点的东西。”迦洛装完一把，再接着弄下一把。“我猜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不骂你。”

    “你怎麽知道？”

    “还是猜的，你和维克多吵架了，对不对？”

    薇薇安没说对，也没说不对。

    但是迦洛猜到了，她刚进来的时候一脸沮丧，就像被父母委屈过的小孩子，又倔强的不肯说，那就很大程度上是做错事情被揭发了。她不认为维克多会使用暴力，最多骂两句而已。

    她不说话，迦洛也不打算追问。

    沈默中，奥琳娜端着两块蛋糕进来。

    薇薇安又馋兮兮的迎上去了。

    等奥琳娜出去，薇薇安含着叉子，附到迦洛耳边悄悄的说：“你和阿尔杰特主人‘啊……嗯……’的时候也是脱光了抱在一起吗？”

    咳咳咳……

    迦洛听到她模仿那种事的呻吟时，硬生生吞下差点喷出口的茶水，结果呛到。

    “谁……咳咳……教你这麽问的？”她低头捂着嘴边咳边问。

    “我看见维克多和姗妮没穿衣服这样这样。”薇薇安边说边抱住迦洛演示给她看。“姗妮叫的声音和上次你跟阿尔杰特主人黑灯在房间里一样。你们在做什麽？”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麽告诉你。”迦洛如实说。

    “那你喜欢阿尔杰特主人吗？”

    “不。”

    “不喜欢也可以抱在一起吗？”

    “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迦洛看她问得很纠结，考虑到这个事情还是维克多亲自告诉她比较好，说：“以前维克多没有这样抱过你吧？难道他不喜欢你吗？”

    “这……”薇薇安被问倒了。“那究竟抱在一起做什麽？”她仍对这个事情有兴趣，“为什麽麽非要脱衣服？”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神秘兮兮的笑到：“这个就是x行为吧？”

    “我无可奉告！”迦洛放下茶杯，摊开手表示说。

    “不用装神秘啦！书上有写啊！我怎麽之前就没想到啊？”不知道她又想起什麽，又叹气起来。“看来维克多不是很喜欢我。”

    “你乱七八糟的又想到什麽？”迦洛不耐烦的用力拍她後脑勺一巴掌。

    “嗷！”薇薇安吃痛的捂着头瞪她。“你要谋杀我吗？咦！对哦！你和阿尔杰特主人也做啊！你也不喜欢他就和他做！”她好像找到新证据似地兴奋。“对了！仆人不能拒绝主人的要求，包括x需求！原来就是这个。所以姗妮才被老主人惩罚。”她似乎找到了把事情串联起来的关键。

    迦洛有悄悄问过维克多，那天老帕迪利亚为什麽殴打姗妮。维克多支支吾吾的解释说是姗妮在他提出x要求时表现出抗拒的表情。

    “唉！知道了我还是不高兴啊！”缺乏人生历练，她无法中庸的去看待人和人之间的事情。

    “多吃东西少乱想！”迦洛把另一块蛋糕递给她。“当事人的想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薇薇安和维克多之间不能单纯的用一种关系来定论。但是感情的事，迦洛自己更不明白，说不对，只会给他们的事添乱。

    不过薇薇安真的很任x。很晚了都不愿意回到维克多那里去，直言今晚要留宿在迦洛这里。

    “是不是阿尔杰特主人会过来？我影响到你们了？”

    “……”迦洛很无语。似乎她想了一个下午之後，把这里的女x和男x都挂靠到那种关系上。

    “薇薇安。不是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之间都是这样的关系。”迦洛被问得都乱了。“如果不喜欢，有权利拒绝对方。”

    “那你拒绝过吗？”

    “对！但是……别再问了好吗？我不想对你说阿尔杰特的坏话。”

    “坏话？阿尔杰特主人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是指那个关系吗？所以你才发出那种痛苦的声音？”她快速的联想能力让迦洛措手不及。

    迦洛已经无言以答，瞪大眼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她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叩叩叩！

    清亮的敲门声简直是迦洛的救星。哪路神佛，把这个小鬼弄走吧！她去开门的时候祈祷着。

    太好了，果然是救星！

    维克多来了。

    “我来接薇薇安。”他礼貌的对迦洛说。

    “我不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要是进来我就大喊大叫啦！”薇薇安听到他说，马上蒙上毯子从头盖到脚。

    “维克多，我想和你谈谈。”迦洛说着却看着推轮椅的姗妮。

    “好的。”他会意的回头对姗妮说，“你先回去吧！”

    姗妮走了，迦洛关上房门，就站在门口说：“薇薇安她看见你和姗妮做爱。”

    维克多听到这话，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我的天啊！我的错！”他捂着嘴轻轻叫起来。他意识到是自己出了问题。

    “她现在把这里所有的女x都想当然的和你们兄弟联系到一起。可是你一直以来的保护式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这种关系。”

    维克多仔细聆听着，心中不断责备自己。

    “也许你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但是毕竟你们不是真正的父女。也许她对你抱有别的什麽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快疯了……我自己的感情世界g本是一团糟……我怎麽会知道？……总之她很在意你对姗妮的感情……”迦洛越说越无力，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她重新思考一小会，再说道：“她现在的思维很混乱，有些事情你们可能需要直接说明。你对她的……嗯嗯嗯……她对你的……嗯嗯嗯……”找不道准确的词汇，她只好含混带过，希望对方能明白。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麻烦你帮我劝一下，让她和我谈谈。”维克多祈求的看着她。

    迦洛打开门，和他一同到床边，她还裹着毯子缩成一团。迦洛坐到床上拍拍那团被子，里面的人反复念叨着：“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

    “薇薇安，你先冷静。我们刚才谈了一下，但是我不知道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麽答案。现在你有什麽问题可以直接问维克多，如果你不想听他的答案，那我现在就让他回去。”

    听完迦洛说话，薇薇安沈默了一下，回答说：“可以。但是你要留下做见证。”她说着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加洛的手腕，生怕她跑了。

    “啊！……好……好吧！”迦洛看到维克多恳求的眼神，违心的答应。她真不想管他们之间的事。

    但是接下来又是一片沈默。迦洛只有卖力使眼色，让维克多先开口。

    “薇薇安，对不起，是我的错。”挪揄了一会，维克多开口道歉。

    被团动了一下，然後薇薇安终於掀开毯子坐起来，瘪嘴瞪着维克多。

    在这个大环境里的x只是单纯的欲望行为，他不想薇薇安也变得和他们一样堕落，所以一直都避开这方面的话题，现在避无可避，一时之间也难以组织语言。“嗯……这个……这种事情对於成年人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对於一般世俗里的人来说，除了夫妻以外，在不违反道德的情况下，彼此有好感又有需要就可以。”他小心的措辞，尽量说得自然。

    “那是不是你们两个也会？”她看看迦洛又看看维克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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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不！”迦洛抢先发声，“我不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对！普通朋友之间不会这样。”维克多艰难的接下去说：“这种关系高於普通朋友。一旦有了这种关系，就意味着可能要对对方的人生负责！”

    听到这句话，她马上怒气升腾，很呛的语气说：“姗妮过来那麽短时间你就和她，那你还叫我回去做什麽？”

    “这个……你们之间不同……”在维克多预料之中的提问，但是仍然难以回答。“我……我……姗妮……她不能代替你的存在。”

    “你说谎！”薇薇安几乎要吼出来，“你抱着她的时候说她是最b的！”

    ……

    维克多挫败的扶住额头，迦洛亦然。他们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我听到了！你说她是最b的！那我还回去做什麽？”薇薇安见他们沈默，更咄咄逼进。

    “薇薇安……你告诉我……你究竟在不满什麽？”维克多忐忑的问。也许，薇薇安对他……总之，是他的责任。

    “我到你身边这麽久，姗妮才来几周，你就夸她是最b的！”她好不甘心！“是不是因为她和你做，所以才比我更好？”她觉得好难过，好委屈。

    又是一阵沈默。

    只是这样吗？维克多和迦洛两人心里同时想到。

    “好孩子，你是与众不同的，你是我的骄傲。在这点上，你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维克多发自内心诚恳的说道。“一直以来，我对你的付出你都忘记了吗？虽然我没有更多的能力，但是我把我仅有的都给了你。我以为我们的默契高於任何语言的交流。”

    这番话终於有效了。小姑娘收起爪牙，沈默中垂下眼睑。维克多对她的态度有没有改变，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我和姗妮，我不会强迫你接受，你想要离开，我会求阿尔杰特帮你找一个优秀的主人……”

    “我有说我要走吗？”她生气的扑过去打断他的话。

    维克多抬起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那麽你还要跟着我这个不争气的主人吗？可能以後还会有更让你伤心的事情……”

    “我愿意！谁让你是我的主人呢？主人！”薇薇安回复以往的可爱，撒娇的腻到他身上。

    迦洛终於松口气，事件结束了。

    出到门口，薇薇安想起什麽，又问维克多：“你说姗妮是最b的，为什麽？”

    “呃……这个……你以後自然会有答案的……”

    迦洛迅速把门关起来，以免薇薇安又反悔。真是一对傻主仆！

    终於清静下来，她却睡意全无。维克多和姗妮的事情在她的脑子里映s的却是阿尔杰特和奥琳娜的脸。黛博拉曾说过的话越来越清晰：“你知道这个下人是谁吗？原本是帕迪利亚家从杀手里挑出来给阿尔杰特做傀儡新娘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说不定她就躺在阿尔杰特身下浪叫……”

    也许奥琳娜的内心就像薇薇安抗拒姗妮那样抗拒自己。阿尔杰特前次过来，只有她们两个知道，对阿尔杰特来说，奥琳娜也许也是不可替代的吧！

    她们就算没有自由，也依然有明确的目标，生活得理直气壮。她不由得感到嫉妒。

    拿起烟盒倒了一下，却发现早已空了，她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包新的香烟，无意中手指勾出一条链子。

    她吐口烟，缭绕中提起那条链子。是那条徐莘淇送的生日礼物。爱情啊！对她来说简直是个笑话。她说过，她也爱她！可是现在呢？她已经忘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什麽样的心情了。

    她又吸一口烟。迷迷茫茫中，她想起一个男人。

    刚上大学的时候，那个叫什麽晨风的男人毫无征兆的向她告白了。那个时候军训才结束，很多在训练时看对眼的男男女女都走到了一起。她为了表现得普通一些，就答应那个男人。她并不讨厌他，就那麽简单。

    开始的时候，那个男朋友对她很热情，从帮她排队打饭到开水房提水，都积极主动。她一来二去的对付着。她从高中一起上来的唯一的朋友，雷蔓那时候也谈了个b子似得男生，她总时不时的感叹，她的男人没有晨风细心。那时候她平淡又稍微有点骄傲，被羡慕的感觉她相当享受。

    愉快的日子持续了并没有多久。某个周六系里临时通知要一年级学生第二天去街上做公益活动。迦洛接到通知後，能电话的电话通知，但是那天下午晨风的电话总关机。她猜测是没电了，他本人也没有注意到。

    吃过晚饭後，她决定出校门去他的出租屋通知他。如果那时候她没有那麽积极，也许後来就不会那麽极端。

    她发现他房子外面的门没有关，就推门进去了。地上零落着几件衣服，杂有一条粉色的雪纺连衣裙。她淡定的抬头直接看到打开的卧室门里面，雷蔓五官扭曲的攀住一个赤裸的背坐在床边。她一声不吭的看了不知道多久，不知道自己是要说话还是要退出去。

    雷蔓睁开眼睛的时候也看见她了。她瞪大眼睛，木讷的看着迦洛。那个赤裸的正在做规律运动的身体似乎感到什麽不对，抬起头来看着抱住的女人，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背後，才转头向後看。

    他迅速的一把推开抱住的女人，抓起被单围住下身，冲出来拽着迦洛的手。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急促的声音让迦洛终於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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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你们先穿衣服，厨房借我用一下。”迦洛快步走进厨房，对着水池吐起来。他的碰触和声音变得无比恶心。

    可怜的晚饭没有来得及消化，全部吐光。她依然镇静的走回客厅。那两个人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

    “迦洛！”男人想挤出笑脸，但是像哭一样。“你听我解释！”

    “你说吧！”迦洛顺着他的要求。

    “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我们……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他边说边牵过雷蔓的手。“你不要太伤心。也不要生雷蔓的气……你一直都很坚强的。我相信你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迦洛！对不起！对不起！”雷蔓忽然冲上来握着她的手哭起来。“我真的很爱他！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如果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她边哭边跪下来。

    人生才刚开始，没有了谁就会活不下去？迦洛不能理解。

    “嗯！我知道了！那你们好好过吧！”迦洛淡淡的说着。“明天上午上课时间要到系里集中。消息带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迦洛？”他们对她的表现感到疑惑。“你原谅我们了吗？”雷蔓问。

    “你们，跟我没关系。”迦洛说着抽回自己的手，夺门而去。

    她好害怕！害怕自己继续这麽冷静下去。为什麽她像个坏人似得？那两个人却可以哭得这麽凄惨？因为他们相爱吗？那她呢？她不爱晨风吗？她反复的问自己。

    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她觉得累了想找个地方坐的时候，前面绚丽的霓虹灯吸引着她的视觉。喝醉了就什麽都不记得了吧？她想着就钻进店里。

    从来喝闷酒的女人总能吸引游魂似得夜场男人。很快就几个人各点了酒送到她面前。她挑一杯看起来比晨风还要帅的男人。半醉半醒中，她被男人带到附近的酒店里。

    是要做那种事吗？她趁男人洗澡的时候冷静的思考。但是脑子里都是那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相爱就是那样吗？最後她放弃了最後离开的机会。

    ……第一次，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地方。

    早上回系里集合，那两个人没有来。

    迦洛没有去想他们在做什麽。她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她没有排斥，但是，她不可能爱那个男人。任何感情都没有，她就和一个陌生人做了。

    x，很美妙和愉快，却和爱没有关系。迦洛继续看着手里的链子。这个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她悠哉的走出阳台，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东西，心里默默念着：永别了！她把手中的东西用力的向着黑暗的前方扔出去。

    随着时限临近，迦洛开始被带去进行各种模拟测试。

    在最短的时间内从一堆杂乱的部件中组合出一把她用的最顺手的枪，穿越过防守，s杀目标假人。假人被s杀之後进入下一关卡，之前的枪不能使用，要在层层带枪的守卫中穿越，必须夺下碰到的守卫手中的枪，最後到达一个阁楼和里面的目标体术搏斗，夺下任务道具，再逃脱回到最初出发的房间。

    这是她最後一次综合模拟测试。

    阿尔杰特盯着测试录像，到迦洛顺利回到起始点，他深深呼了口气。观察室的气氛才开始松动起来。他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她一次就通过了。在抢夺任务道具的阁楼里，守卫的人是奥琳娜过去的搭档。

    体能测试结束後，迦洛被送进一间观察室进行体能之後的生理观察。阿尔杰特就看着数据报告等她。

    奥琳娜则又是例行汇报。

    “那个，李迦洛小姐在薇薇安回去之後第二天，问了我一个问题。”奥琳娜隐约感到那天的谈话会造成迦洛的j神负担。“她问我，主人您有没有抱过我……”旁边站着的劳伦斯听到这个话眼皮忽然闪了一下。奥琳娜继续说：“我回答，没有。她没有再继续问，但是似乎不相信我的话。”

    阿尔杰特听着奥琳娜的话，目光停留在迦洛的脑波图上。相比之前的，最近的脑波图显得有些杂乱，原因就在这个上吗？

    “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有负担，好好做准备吧！”他抬头，目光落在劳伦斯身上。“你和奥琳娜先走吧！”

    迦洛沐浴更换衣服後走出观察室，阿尔杰特正抱着x站在门外等她。看见她出来，阿尔杰特也没说什麽，转身往外走，迦洛就默默的跟在後面。到了车子外，阿尔杰特开门拿出一条干净毛巾回头丢给她。“头发没干。”他说。

    迦洛一只手擦着头发，一只手拉後座车门。车门没开锁，她只好绕到副架那边，开门进车。

    阿尔杰特开着车子绕进市区，到一片建筑比较古老的小区里，看起来这片区域居住的人比较富裕。车子停在一座小院子前，大铁门打开，车子转进去。

    她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下车，走进院子里的房子里。看来这里应该也是帕迪利亚家的房产，只是面积小很多，但是豪华程度并不比她住过的其他房子逊色。

    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放好食物。

    “错过的午餐，现在补上。”他简单说明，自己先入座开始进食。

    迦洛也坐进去跟着一起吃起来。

    “你怀疑奥琳娜和我有特殊关系？”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开始说话。

    她咽下一口面包，回答：“是的。她说没有的时候，眼神向左闪了一下。”

    “之前那次我来的时候，先见过她。听完汇报後，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只是一个鼓励。”

    “你不需要对我解释。黛博拉或许对你的话更感兴趣。”她拿起餐巾擦嘴，然後说：“也许你每次回去都要向她解释一遍。”

    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有什麽意义？难道他是替奥琳娜担心吗？怕她因为嫉妒在最後的试炼时对奥琳娜下重手吗？她想着，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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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失去语言的交流

    “我和谁不重要，也不是你能关心得到的。现在处境最糟糕的是你，我和你说这些无非是要你集中j神！”似乎她的冷笑嘲讽到他了，他严厉的叱责道。

    他起身，又严肃的看着她：“我要离开几个小时，这里有络可以使用，但是我希望你谨记规则，不要随意踏进雷区！”

    看着他背影消失，她松懈的靠在椅子靠背上。

    没错，现在处境最坏的是她。她明白，但是自从那天薇薇安和维克多走後，只要闲着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

    阿尔杰特回到研究室，迦洛的体检报告引起一位博士的兴趣。

    “你看这个还有这个的曲线，这个段数值是忽然飙涨上去的。当时她正在阁楼里，但是当她取得任务道具後，数值开始平稳下降。”年轻的女博士指着脑波和肾上腺激素的曲线说。“平时的训练中虽然也有跳动，却没有这麽高的数值。说明她在阁楼的体术搏斗中兴奋异常。看这段曲线几乎呈现垂直上升状态，直到拿到道具，才开始持平。离开阁楼之後的曲线开始平缓下降。”博士说着，饶有兴趣的看了阿尔杰特一眼，继续道：“这种上升坡度就像做爱达到高潮一样。或许对她来说甚至超过做爱。如果没有取得道具，这段曲线还会持续上升。她究竟有多喜欢战斗啊？”

    阿尔杰特心里也疑问。在他获取到的她的成长资料中显示，她的生长环境一直是和平的，唯一一次意外是她祖母的死亡。据说当时老太太带着两个孙子去市场采购，遇到顾客和商家不和动起手脚，人群中老太太为了护住孙子被推倒碰伤前颅致死。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不存在刻意的暴力斗争。虽然老太太的死成为迦洛去学武术的理由，但是她後来并没有利用武力去挑衅滋事过。甚至，在她大学情场失意那次，她也并不因为处於受伤立场而暴力解决。可以说，她的表现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

    迦洛没有四处走动，一直坐在餐桌前。她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今天那种令她血脉喷张的感觉又出现了。在阁楼里那场搏斗，几乎让她忘了任务要求。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兴奋，但是意识里认为这种感觉很邪恶。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克制这种感觉。

    阿尔杰特回来，看到她仍坐在那儿。听到脚步声，她知道他回来了，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趴在桌子上。

    阿尔杰特终於觉得他们之间太缺乏语言交流了。“我以为你会去上。”他忍不住先开口。

    “这样不好吗？我以为你会表扬我。”迦洛依然保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就回去吧！”他说着转身往外走。迦洛懒懒的站起来跟上。

    回庄园的路上两人又是零交流，阿尔杰特总想打开话题，却怎麽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曾经，他认为迦洛的沈默是当情人最好的理由。

    回到住处天色已完全黑了，迦洛主动下车走在前面，阿尔杰特则跟着她。从停车处回卧室，需要经过主楼，迦洛打算从地下直接回去，她不喜欢在迷g里绕来绕去。

    行至长廊时，阿尔杰特突然伸手拉住她，靠在一g廊柱上亲吻起来。他能想到的唯一交流方式。

    迦洛不会回应他，从来都是任他索取。

    “我猜，这是你的奖励？”他仅是亲吻，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让她意外。他一向是随时随地发情，只要他想要，不论在室内还是室外，都会做到最後。

    “不。我只是想让你说话。”

    “我们之间有什麽话题吗？”

    “你可以说给我听。”

    “你是想听我做思想报告？”她抱着x歪着头看着他，不明白他又想做什麽。“或者是……你想让我表演模仿秀？学那些贵妇人对你说虚伪的客套话？”她说着做出一个虚假的笑脸。

    “你……”他明白，除了吵架，他们之间的语言贫乏至极。

    “你看！你看！”她伸手上他那张冷俊的脸，这是她第一次触他的脸颊。“我随便说什麽，你都会不高兴。我还能对你说什麽呢？”

    尽管她的触带有讽刺的意味，也无可掩盖挑逗的气息。他抓住她的手覆在唇上。

    手上传来他炽热的呼吸，她依然带着讽刺的笑脸说：“你看！到床上去不是比找话说简单多了吗？”

    “你这个婊子！”他咒骂着把她扛到肩上，急冲冲的赶去她的卧室。

    他本意并不是这样，但是他又失控了。

    “这个是你丢失的吗？”

    午饭後，迦洛在楼下散步，薇薇安又蹿出来对着她说。

    她看看薇薇安举起的手拿着的物品，是那条被她丢掉的项链。

    “维克多说这个雕塑的造型在这个地方只有可能是你的物品。”薇薇安递给她。

    “呃……好的，谢谢。”她没有辩解，收下来。

    “你要感谢我帮你捡到。维克多说可能是你重要的东西。是生日礼物吗？”薇薇安继续问。

    “呃……是的。谢谢你。”

    “那你生日的时候要请我。”

    迦洛仿佛看见她摇晃着尾巴，原来她是有目的的，为了蛋糕。

    “中国人过生日也是吃蛋糕的？”

    “是的，现在大多数人也会买蛋糕庆祝。”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薇薇安雀跃不已。

    “那是什麽时候？”

    “十一月六日。”

    “哦！那太好了，维克多是十月二十九日，这次连续两周都有人过生日！”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後，欢呼雀跃的离开。

    迦洛看着手上的项链坠子，不禁问到，是缘分未尽吗？还有相见之日吗？

    咳！

    一声高咳让她回头。

    老帕迪利亚站在屋檐下。

    她思索着是不是要回避，老爷子径直向她走过来。

    “你！让人意料之外啊！”他用英语说道。这是迦洛来到这里後第一次听到他说英语。“想不到你能有进入组织的能力。”

    迦洛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在对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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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噩梦

    “就算你再有迷惑人的能力，也不能获得高级地位。我的儿子，不知道感情为何物，你永远只是他的玩物之一。”

    “我从不在意能从他身上获得什麽。”他说的话，迦洛早就明白了。

    “你知道他的x启蒙是和什麽样的女人发生的吗？”老爷子见她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再继续说：“有一种女人，我们称为x奴，这里很多男人的x启蒙都是从它们身上获得的。这个群体的来源是那些组织里被淘汰的女人，它们被缝合眼睑，看不到它们的眼睛，就不会有男人爱上它们。催眠师会给它们洗脑，灌输x技巧，再让它们用r体去把男孩变成男人。”

    看到迦洛露出惊骇的眼神，他得意的继续说：“阿尔杰特用在你身上技巧，就是从它们身上学到的。劳伦斯需要发泄的时候也是召唤它们。”

    在姗妮去维克多身边後，她有那麽两次，看见老帕迪利亚的男侍从搀扶着戴着墨镜的陌生女人出入。莫非那个女人就是x奴？

    “奥琳娜真可怜，如果失败的话，可能也会变成那样吧？阿尔杰特为了你竟然放弃她！真是无情的家夥。”老帕迪利亚满意的看到她嘴型发出无声的惊讶，得意的离开。虽然拄着拐杖，却是步履矫健。

    迦洛被老帕迪利亚透露的内容震撼了。

    从综合测试那天回来，换了个人照顾她，阿尔杰特解释是让奥琳娜做准备去了。

    晚上做梦，迦洛走进记忆中晨风的出租房。地上零乱的衣服中夹着一条扎眼的粉色连衣裙。如雷震耳的呻吟和喘息袭来，卧室里纠缠着裸露的身体。那个发出娇吟的女人抬起头来，竟然是奥琳娜！接着她感到一阵眩晕，当她再次努力看清前方的人时，却发现是正在呻吟的女人的视角！客厅里，奥琳娜怒目圆睁的盯着她！

    这样的梦境反复的出现，一会是她的视角，一会又变成奥琳娜。

    就这样，终於到了决战的日期。

    去除综合测试时的繁杂流程，测试只有一项。体术决斗，打倒奥琳娜，就算通过。附加规则就是，双方点到为止。地点在住处的地下道场，阿尔杰特和劳伦斯监测，还有录像自然是不能免除的。

    也许是为了制造陌生感，减少迦洛的心理负担，奥琳娜戴着眼罩面具走进道场。

    各自选择擅长的冷兵器就位。劳伦斯一声令下，双方终於交触到一起。

    奥琳娜拿着军用匕首，迦洛则选择的是丁字拐。

    奥琳娜竭尽全力的出击，而迦洛却是一味防守和闪避。两人你来我挡的过了十五分锺，迦洛仍然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

    隔着玻璃墙观看的阿尔杰特终於发怒了，拿起麦克风厉声吼道：“李迦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如果你不想活着，我就把你丢去洗脑成为x奴！”

    听到了吗？如果再让步，被丢弃的人就是你！

    迦洛的脑子里，一个冰冷的声音说。

    这是死亡游戏！注定只有一方能够胜出！奥琳娜的使命就是成就你！她的任务就是出卖自己的生命！你还犹豫什麽？你的仁慈只是对她的侮辱！

    仿佛有另一个李迦洛跟在她身边说话。

    你看，当初你第一次逃跑的时候，如果她假装拦不住你，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你再想想她的地位，如果没有你，或许她就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黛博拉之外，阿尔杰特抱的人就是她了，她也许恨不得在这里杀了你！

    迦洛开始反击的动作。

    另一个迦洛仍在继续游说着。

    你看，反击的感觉是多麽愉快！她是阿尔杰特的心腹啊！你不是恨不得杀掉那个男人吗？现在他的心腹就在你面前,是该反击的时候啦！让他们看看你的愤怒！

    对！她之前的忍耐并不是说她就应该遭受这种罪！她终於卸下心理枷锁。放任的愉悦终於临架在理智之上。她开始主动攻击。

    奥琳娜看到她奋力出击，开始转换攻防模式。

    二人看起来势均力敌，一时分不出强弱。

    好了！玩够了！让游戏的高潮降临吧！杀了她！结束她的痛苦！

    迦洛在心里默念着。

    阿尔杰特看见她诡异的抽动起嘴角，眼睛里流露出慈悲的神情。“不！”他大喝一声快速打开门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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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 蜕变

    劳伦斯看到她在阿尔杰特冲进去的同时，露出心脏的破绽，奥琳娜虽有瞬间迟疑，仍然攻击过去。迦洛却转动丁字拐指向奥琳娜的脸，在丁字拐转动挡住她视觉的瞬间，迦洛另一只手如灵蛇一般缠绕上她拿刀的手。迦洛只是抽手一撸，丁字拐夹带夺下奥琳娜的匕首。在夺取匕首的同时，迦洛下身微侧横扫奥琳娜下盘。

    奥琳娜倒地的时候，迦洛持刀对着她的脖子刺进去。

    在匕首正要刺破奥琳娜皮肤的瞬间，阿尔杰特的手撑在迦洛的手腕下。迦洛迅速向後跳，闪开阿尔杰特伸出的另一只手。

    阿尔杰特看见她带着邪魅的笑容攻向自己。她把目标换成了阿尔杰特！

    她的速度仍不及阿尔杰特，进攻被避开了。他快速的闪到她别後，扬起手就对着她的後颈劈下去。

    匕首掉到地上。

    迦洛身体瘫软倒下。

    劳伦斯紧张的扶起奥琳娜，用手确认她的脖子是否完好。

    测试结束，李迦洛合格。

    独孤看完录像後，只说，勉强算合格吧！

    有他这句话，阿尔杰特才完全放下心来。

    “你看这里，看这个动作，还有这里……”独孤开始回放，然後把速度放缓，“你是给她特训过吗？这些招式看着不是夏娃的路数啊！”奥琳娜在到帕迪利亚家之前的代号是eve a3095。夏娃是指组织中的部门，数字前的字母是等级，按d、c、b、a、s顺序排列，越排後等级越高。在获得主人命名前，他们只有代号。

    看着独孤质问的画面，阿尔杰特只能如实回答：“不，我从没有指导过她。”她那几个动作太明显是阿尔杰特的套路了，实在让他难以解释清楚。“把她送到里尔之前，我教训过她几次，不知道她是否是在交手中学到的。但是我肯定，每次交手之後，她确实会比之前更强一些。”

    “那你觉得呢？”独孤转问另一旁的年轻女博士。

    “从一直以来的数据看，她的j神力确实强大。和她平凡的r身不同，她的大脑内似乎有一个强大的未开发的格斗数据库。所以在阿尔杰特提出申请的时候，我评估她只需要六个月就可以完成训练。”和独孤的冷淡不同，博士对於迦洛完全不受r身限制的j神力表现兴趣浓厚。“看这个速度，冰刃的招式只有达到一定的速度才能发挥作用，一般来说没有经过特殊的长久训练，是无法达到这样的速度的。而冰刃在里尔落脚的时间不足以训练，那只有可能是触动她的格斗数据，把过往承受的冰刃的招式复制下来。而且再看这些招式的共同点，就是没有致命杀伤力。我想，冰刃每次出手，并没有对她动真格。”

    “很好，你们的理由杜绝了其他人的怀疑。”独孤听完博士的说辞，把视频关掉，不再提问。“接下来就等备案程序启动，最後打上编码，你的申请就算完全通过了。”他看着阿尔杰特说，“真是的！你不能笑一个吗？对你来说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啊！”他忍不住伸手用力捏阿尔杰特的脸颊。

    “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告退了。”阿尔杰特不为所动。

    “啧！”独孤扫兴的手一挥，让他出去，然後转向博士流露出痞子脸。

    迦洛又在梦中走进那间出租屋，她不想看，却停不住动作。奥琳娜愉悦的呻吟着，抬起头来。她的脸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只有平坦的皮肤！迦洛惊悚的喊出声。

    忽然眼前一片明亮，她睁开眼睛了。

    “小姐！”侍女的声音呼唤回她的意识。

    “奥琳娜！”她惊呼着爬起来扑向侍女。後颈传来的痛楚让她感到头似乎要裂开一般。她沈重的栽向侍女的方向。

    侍女迅速接住她，把她扶起来。

    “夏露，奥琳娜呢？她还活着吗？她在哪儿？”顾不得自己，迦洛紧紧抓着侍女的手臂一串发问。

    “请小姐放心，奥琳娜没事，正在别馆休息。”侍女安慰她说。

    “真的吗？”她痛苦的仰起头。

    “是真的，她要经过体检审核，等您打上编码正式入籍之後，她就会回来了。”

    “是吗？那太好了……”在听了侍女的话後，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喃喃着让侍女扶她躺下。

    “我去给您拿晚餐。”见她平静下来後，侍女开门出去。

    她安静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她倒下前，看见劳伦斯神色凝重的抱着奥琳娜……她是不是误会什麽了？她如释重负的感觉。

    并没有等待很多时间，独孤批准之後24小时，迦洛就被带去打上编码。用特殊的染料注入皮下，在紫外灯下就会发出荧光的号码。typha a1090，是她的编号，代表着她如蒲草一般卑微的地位。

    打完编号出来，在研究所里，她用眼睛确认了活生生的奥琳娜。

    “太好了……你还活着……对不起……”隔着玻璃，看着正在做检查的奥琳娜，她再次感到宽慰。

    阿尔杰特接到博士的电话，她提醒到，在迦洛来打编码的时候做的j神检测显示，她的思维跳跃无序，可能正在遭受j神煎熬。阿尔杰特再来的时候，她已经禁闭第五天了。g据新的侍女夏露叙述，迦洛自我幽闭在房间内，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除了偶尔进食，只要醒着就是抱着烟酒。维克多有示意不要补充烟酒给她，她就会以绝食抗议。

    “滚！”对着敲门声迦洛大声吼道。在看见进来的人是阿尔杰特後，她继续坐在阳台和室内的门边上一口烟一口酒，无视他。

    一屋子烟酒的臭味，阿尔杰特不禁皱皱鼻子。

    “所有的威胁都解除了，你还有什麽不满？”地上披着浴袍的女人颓废的样子让他不解。

    “嗯？你来啦？”她故意问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他的脸吐一口烟。

    他厌恶的拉住她，夺下她手里的香烟，往阳台下丢去。剧烈的动作让她缠着浴袍的腰带散开，浴袍内不着一丝的内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你！……衣服不能好好穿着吗？”他把她甩到床上。

    “哈？你说什麽？你是来要我好好穿衣服的吗？”她翻过身，挑衅的看着他，双手开始在裸露的x上抚起来。接着很进入状态的张开大腿，把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两g手指灵活的蠕动在里面。

    阿尔杰特原本认为他们会激烈的争吵，现在却看到她妩媚的在自己面前做这香艳的表演，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麽，就站在那看着。

    迦洛在他的注视下，很快一阵颤抖，吐出晶莹的甘露。“你看！”她脸带红润，娇嗲的将湿淋淋的手指伸向他，打开，手指间挂着丝状的y体。“这具身体在你的注视下变得如此敏感。早就为了你把羞耻抛弃了啊！”

    见他不说话，她又站起来，浴袍完全滑落在床上，她赤裸着踏在地板上。“现在，你又把我变成会杀人的怪物！这就是你要的吗？你满意了吗？你高兴了吗？”她说着语气越变凶狠，最後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叫。她癫狂状的扑上去要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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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