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之初 (NP穿越)第2部分阅读
糖之初 (NP穿越) 作者:肉书屋
糖之初 (NP穿越)第2部分阅读
全身力气,死也不肯放手。
"怎么?"感觉到我的异常,蓝很关切的抚摩我的头。
“我们离开吧。”过了很久,我终于长叹一声,说出那句。
他愣了一下,也抱紧我。
“是啊。聪明如岚枫,又怎会猜不到我是假的呢?他已怀疑我,再不走,只怕连累你。”
我什么也没说,让他喝了我早熬好的粥,收拾了个包袱,然后拉他从后院逃离。
"我们去啦?"什么都看不见,对于未来,他也看不见,只能紧握我的手,而我拉着他,出了山庄,也同样迷茫。
“嫁给我,好吗?”我正在费劲的辨别方向,而他却在我的身后说出这么一句,害我差点失神滑倒。
“恩。”站稳以后,整理一下心绪,吻上的他的额。
拉着他走了很久,终于找到间废弃的茅屋,把他带了进去。收拾出块稍微干净的地方,让他靠着,而我也坐下抱着包袱,躲在他怀里。
"这是哪?"感觉到是个遮蔽的地方,他问我。
"一个破茅屋。离山庄大概有一个时辰的路途,明天天亮,我们就赶路,一定要远离这样,蓝,答应我,明天以后,你再别去山庄,也不要再和你的主人有任何联系。"
"放心,有了你,我已知足。"没有察觉我的慌乱,他沉静在自己的小幸福里。
而我不再言语,只是在他怀里,闭上眼重温他安心的气息。
粥里放了解药,也放了迷|药,良久,回过头,看他已甜甜睡去,均匀的呼吸,平和,而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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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拂去他脸上一夜的溃烂,原本的容貌逐渐显现,如我想象那般充满了俊美忧郁,让人怜惜,但嘴角上扬,应该依旧在幸福的梦里。
低头替他整理完额前的发,把提前写好的字条放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大而温暖,一直包容着我。轻抚他指上的戒指,再次赞叹和他手指的匹配。
站起身,看着从破漏角落里射入的晨曦,在他的脸上顽皮的涂抹朝气的色彩,将他忧郁的美无限扩大。
甚至有那么一刻。我好想和他一起逃离,可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若蓝敌得过那个女人就不会如此,而我,有能力保护他吗?自负的我,曾经不是也认为可以一直守护远影吗?可最后呢,还是眼睁睁的看他在我面前无声无息的死去。
对于蓝,我不能再冒险,拿他的性命做赌。孤单的童年,也许,我仅仅学会保护自己而已。那就有我一人去承受好了,等到完结,蓝,我再来寻你。
默默的看着他,抚平他鼓足勇气,转身离去。
没察觉,
滴在他戒指上的晶莹。
"蓝,你的毒已解,不要找我,不要再回山庄,也不要找你的主人。
放心,我会回来寻你,我可是你的丑媳妇,你那么潇洒倜傥,我可没准备便宜别的女人哦!
远离这里,等我!
勿念!珍重!
诗,留书。"
七。魔宫遇烙
生命的本身毫无意义,但当它注入了生机,活力,希望和美好,它就拥有了追逐的资本,直至追到生命的终点,它将被岁月赋予新的定义。
所以,蓝,我定不会追逐毫无意义的牺牲。人生如戏,暂时的交错,定有拐角的重逢-----
"拿了解药,没有和你的伽蓝逃跑?"来到约定地点,她早已在那等我,旁边还有一辆马车。
"我能跑掉吗?"反问她,讨厌她得意的看着我。
"算你聪明,上车吧。"
"去啦?"
"魔宫。"
"原来小蓝是黑社会的,我怎么老是碰不到正派人士啊?。"
"什么?"
"说你也不懂,别插嘴。"
"哼!"被我一说,她生气的把我推上马车。
跟着这个“丑陋”的婆娘(内在美,同志们,我现在发现内在美太重要了,一样的容貌,我就是看自己像仙女,她像妖怪。),就是不搭理她,虽然我看似柔弱好欺,但本小姐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活了20年,才不会什么都听你的,有空就把你宰了,回去找我们家小蓝。
我不理她,但她怕我装她装不象,倒是把事情象连续剧一样分剧情,按开始——发展——高嘲的手法给我播放了一遍。无非就是老题材,作为魔教的教主,与武林正派为敌,缺少家庭温暖,教中长老只会培养她阴狠,毒辣,冷酷的性格(可怜啊,也是个没爱的孩子)。
当年她情窦初开,第一次看见温文尔雅的岚夜对她温暖一笑,她就中招了,疯狂的告白(这点象我,为人直接,正义凛然的发表对美的归属权),可惜被婉言拒绝(拜托讲求些技巧好不好,猛的窜出来说我要你,不被打已经不错了,幸亏人家有修养),所以就绑了他(强抢,强,自愧不如),但又答应他不伤害他的家人,于是这个女疯子就伤害了我无辜可爱的小蓝(鄙视你)去诓他家人。
以精明出名的岚枫怎么能被瞒的住,但一看就知道小蓝是个棋子,所以他一直没揭穿,现在他已经查到这女疯子身上,她怎能不急,而我,这个青春可爱的孩子,就不小心撞枪口上去了,她妄想以诈死和帅哥双宿双栖(你想的美)。
看着这个八婆的滔滔不绝,我想小蓝看见他口中冷酷的主人竟是这么口吐飞沫,一定会晕死。大姐,我虽然不幸长的象你,你也不用这样吧,我又不是你的镜子,你怎么象对自己诉苦似的,擦擦脸上的湿润,我断定她20多年都没说过这么多话。
其实沉默的人,内心世界最丰富,他们把对外界的封闭无限扩张,全延伸到自己的世界里。但我也很清楚,对她而言,我和蓝一样,只是替代品,没有价值了,我在她面前抹脖子,她都不屑看我。而此刻,她只把我当做另一个自己在倾诉而已。
对了,她叫宋词。
不是吧,糖(唐)诗宋词,送我来和宋词振兴民族文化吗?原来穿越重生不是恩赐,看来我又被老天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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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半月的时间,终于到了传说中的魔教,坦白说,的确长的很传说———象件破庙。但据说破庙里别有洞天,开了机关里面是一世外桃源(看吧,我就说不能光看外表,内涵很重要啊)。坐马车坐死我了,下次开拖拉机。
然后,她嘱咐一番,就嗖的一下不见了,我也按事先说好的那样,准备开始我的替身生涯了,嘿嘿,整理好美美的衣服,摸摸从她头上抢来的宝贝饰品,虽然没工资,好歹也拿了她的东西,不吃亏。
美人要上阵,调动我的模仿能力,调节好面部表情,有模有样的迈开了进庙门的第一步。
啪!!!
一脚踩崴了,我摔了个灰头土脸。
真不能怪我,是道具的问题,我已经很敬业了,可是我没有古代人的三寸金莲,能穿上她的鞋而不撑破,已经很不容易了,谁让她长的那么有局限性,给我的行动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
“没人看见,没人看见”,我爬起来边整理边在心中默念。
除了开始的小插曲,一切如我所料,我扮演的很好,从有人来迎接我,到我见过各类风云人物,再到回房,我差点都把自己骗了。
回房撤了所有人,我立刻弯腰,脱鞋,扔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快到让我来不及挽回,挽回一个可爱孩子被我砸到的厄运。
“啊!!!对,对不起。”本能反应( 我很礼貌的)。
“啊(惨叫一声),烙儿该死。”他也一气呵成,融会贯通的把中招,摔倒,跪下,发抖一系列动作完成了。
完了,出状况了,他是who? 她只给了大人物的背景材料,他是谁啊?(头痛非常)
"这个,你是?"
"我是烙儿,新来的,主人,烙儿该死。"
"该死?难道怪你的脑袋被我扔出的鞋子砸到了?"
走过去扶起哆嗦的他,发觉他的身上竟然有幽雅的香气,沁人心扉,让人陶醉。
八。蓝现杀气
由于我注重谈话技巧,不到六句话就把面前男孩的资料全套了出来,别看他站起来比我高,可一脸的稚气,一看就是好搞定的主,而且长的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看白不看。就是年纪偏小,有些阴柔美,不说话容易误解是俺妹。
那个死女人真的是做戏做全套,她以前的贴身丫头被她找借口“蒸发”掉了,为防我被看出来,特地在古代的“人才市场”买了齐烙,谁知道买回来才发现“她”是男的,又赶着去算计我,来不及换人。所以今天是齐烙第二次看见我这副尊容,看来也只有用他了。
烙儿无父,母亲生他难产死了,长的俊美,一直被愚昧的村民当成不祥之人,因为他出生时在下流星雨(他们认为是扫把星),紧接着他们村就先后经历了洪水,瘟疫,这是天灾。后来孤苦的他被村民们卖了,结果谁买他谁就枉死,这是人祸。
晚上,我爬上屋顶举头望明月,低头看形势,确定全教方位。此刻,我正“高瞻远瞩”,突然,梯子响了,开玩笑,这鬼地方不都是武林高手,个个会飞吗?对了,我还忘了一个人,看着齐烙摇摇晃晃的爬上来,那样子真惹人怜爱,不自主的跑过去扶他(我十分有平衡感哦,所以用跑的)。
“宋姐姐,你把我卖了吧!”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从主人改称姐姐,又怕自己得意忘形,所以让他加上“宋”,好时刻提醒我。
“恩?”难道烙儿不喜欢我?我来到魔教还没来得及做坏事呢!
“宋姐姐,我开始不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没告诉你,你赶快我卖了吧!我不想你死。”完了,说完就开始掉金豆豆了,天啦,小男生哭了,我怎么办?从小到大,我接触的男人可都比我大,他们是从不会在我面前哭的。
“烙儿,告诉你哦,算命的说我命硬,只有克别人的份,一定要找个和我一样的人做弟弟,我以后才能嫁出去,子孙满堂。如果你走了我没人要,孤独终老你忍心吗?”如果迷信的欺骗可以让他抛开迷信的包袱,那我就善意的迷信下吧。
“真的吗?那我一辈子都跟着姐姐。”烙儿还真是个孩子,很快就信了。
“我饿了。”要赶快把他支开,讨厌感动,不知不觉,总感觉他温顺的像个邻家弟弟。
“那我现在去弄点吃的来。”一抹眼泪,小可爱开始往下蹦了。
不对,他不会功夫的,就往屋下跳?喂!你太开心,昏头了吧。
反应过来时,我只能抓到他的衣角,好在房子很高,我有时间在自由落体时反手抱住他,做了肉垫的,不要紧,姐姐我皮厚。
落地的那一刻,我想他一定是吓呆了。一动不动的望着我,眼里滑过一丝诧异,然后哇的一下就哭了。那凝望的几秒,真让我觉得难熬的象过了一个世纪, 因为,他毕竟是个男子,压着我真的很沉,很重,而且我的后背真的,真的很痛。
那晚以后,我总觉得,他看我眼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什么呢?
难倒我最近又漂亮些了,别老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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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一直和烙儿在一起,其他魔教人物我皆不见,怕他们看出我的破绽。我明天都吃吃喝喝,无所事事。
"烙儿,是你吗?快过来帮我梳头。"早起,感觉有人进入,估摸着该是烙儿,其他人我都不见的。
"啊!"刚推开纱帐,坐在床沿,脖子就感觉到兵器所散发的寒气。
"你究竟把糖诗怎么样了?"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和气息。
我抬头看着他,几日未见,他变了许多,俊美的脸上带着倦怠,饱经风霜,看向他蓝色的双眸,第一次,我在里面看见了生气,是复明后的色彩,里面不再没有光泽,而且投射出我的影象,一个无惧凝视他的女子。
他愤怒地看了我良久,而我没有说话,只是毫无表情的看着他,内心复杂。
"我随便你怎么处置,不过,请教主放了她。"他突然单膝跪下,放下刀。
"她不是让你离开,不要再找她了吗?"终于鼓足勇气出声,他能听出我的声音吗?心里带着惶恐,怕他认不出,又怕他认出,不是不知道宋词就在我的身边,而他的闯入,会不会是她的试探。
"你!"听见我的声音,诧异划过,他注视着我,好象认出什么但又难以置信,许久,释然的表情表明放弃了怀疑。
"你走吧,我放你自由!"让他现在离开,也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到底在哪?"他忽然站起身,再次将剑置于我的胸前,决绝的看着我,仿佛要同归于尽,一瞬间,空气凝结。
我还是没有应他,脑子里实在编不出任何理由,无话可说。
"宋姐-----姐------"烙儿在门口大叫,而血,顺着我的胸口,凄厉的流淌,我微笑着捂住,怒目而视对他我做不到。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出手,你可以轻易杀了我的!"他惊讶的看着没入我胸口的剑,又看着我,眼神复杂而迷惑。
"姐姐!"烙儿一把推开蓝,剑被迫拔出,我身形一晃,倒在了烙儿的怀里,又是那让人沉醉的香气,自烙儿身上蔓延开来。
"啪!"一晃动,腰间的铃铛滑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铃铛?!"蓝再次震撼在铃铛的响声里,拣起,看着我,似在自问。
我看着他,温柔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我知道,他不想自己猜对,更加难以相信这一切。
"快把这个人抓起来,他伤了教主。"不知是否是她暗中安排,魔教的一众高手突然全出现在门口,而不明所以的烙,大叫抓他。
他楞在那里,丢了剑,手里拿着他曾亲自为我系上的铃铛,没有反抗便被抓住。一直到一群人将他绑着离开,他的目光还紧紧追随着我,而我也一样看着他,用我最宽慰的笑容。
"记着,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他。"他离开后,收敛笑容,用我最阴狠的语气警告手下。
九。初次逢夜
幸亏伤的不重,让烙包扎好伤口,我决定出手了。既然她已经伤了我,我也没有必要再客气,每个人都有他的死|岤,狠如宋词,也不会例外。而她的死|岤就是他,枫叶山庄的大少爷岚夜。
“你怎么进的来?”屋里的人看我推门而入,万分诧异。
开玩笑,以为我这几天屋顶白爬的啊,就是要找你,哪个院子人最少,你肯定就在那,疯女人占有欲那么强,怎么肯让你给人参观。
“我又不是真的宋词,当然进的来。”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比不上蓝的俊美,又不及烙儿可爱,但是却是儒雅的俊秀,周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夹杂着一丝儿时江陵哥哥的气息,很熟悉,很亲近。
江陵和远影本是同一人,只是大难不死改名后的远影已经变了太多,永远忘不了阳光下儿时他宠溺的笑,和拉我小手在草地上奔跑的温暖。时光已经模糊了他儿时的长相,却久久稀释不了他的气息。
“也对,真的她是进不来的。我答应她不离开,她就不伤害我的家人,但我用她的头发做了结界,除了她,任何人都进的来。可是,五年了,除了下人,没有人进来过。”他背过身去,似在自言自语,阳光不由落寞下来。还不错,五年了,还没被闷出了古怪,自闭的性格,不象我们家小蓝,整个一自虐。
“放心吧,你老弟今晚会来的,我一路上给他留了记号。按计划,他今天会行动。”我拍拍他的肩,自顾自喝他的龙井茶,总觉得和他莫明的亲近。
“你是谁?”他开始打量我,“你,你没有易容。”他都快把我看脸红了,终于得出了结论。
“因为我下辈子害你死了,所以这辈子来还你。”我又骗人了,只是,这一次,坏到连我自己都骗。原本我只想利用他和枫救我和蓝脱身,现在看见他,我想我是无法潇洒的利用他了。
也许潜意识里对江陵愧疚太多了,合适的人出现了,我就要宣泄出来,看见他的第一刻,就打定注意要救他, 我并非圣人,也很自私,自私的吝惜我的愧疚,我想弥补,哪怕自欺欺人,这一次,我也要把回报转嫁到和他相似的“他”身上。
“什么?”他怀疑的看着我。
“对啊,我没易容哦,不信你摸摸。”我装傻,花痴一下,讨厌回忆。
“请自重!”甩开我的手,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好,不碰你,现在就给你说计划。”甩掉过去的回忆,我终于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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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夜的房间,知道已经进入她的视线,我故作欢喜,好象和夜依依不舍,频频回头。
“看来我小看你咯?你并不简单。”某人终于醋意难止,出现在我身后,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抵到墙角。
“是你小看我了。”我恶狠狠的瞪回她,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我晕了。
醒来,月落乌啼。
“这是哪?”我望了半天天空,直到有人出声,让我回忆起我被人“绑架”了。
“不归崖。”某人醋意未消。
“哦?!”坐起身,懒得看装酷站在风口上的女人。“咦?”,烙儿也在,坐在一边,看着我,又在掉金豆豆,大有小雨转暴雨的趋势。
“别哭啊!你怎么啦?”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哭,我就慌了。
不用说了,肯定是她拖不动我,让烙儿把我抱来的,因为我身上都是烙儿的味道,我都熟悉了,他曾说他本来就有,怎么也去不掉,所以以前每次逃跑都能被抓回来。
“原,原来你不是真的,的,主人。”说完,哀怨的望着我,暴雨转回小雨。
“别,别啊?”我正要跑过去劝他。
“我以为他嫌弃我长的不如雪千寻,没想到他竟然跟你有说有笑,我以为你是一个丫头而已,却让伽蓝,齐烙那么在意你。”说完她似乎望着远方,一声轻笑,“知道吗?你那晚走了以后,伽蓝开始还到处找一个据说很丑的女人,后来他竟然还不怕死的跑来找我,问你的下落。可惜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你,给了你一剑,看见你们那么痛苦,还真是让人开心。既然我那么用心,都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你就去死吧,我要所有人陪我一起痛苦。”说到这,她眼神又流动起诡异的气质。
她和远影的妻还真象,一样噬血的恨,不同的是她不是“她”,所以她不知道我的弱点(怕水),也不能象“她”一样成功的弄死我。
“他们来了,你给我跳下去。我要他们看着你死,无能为力。”我确定,她等下就完了,我死了,那3个男人不会放过她。
“快!”看我不动,她拿剑逼我退到了崖边,一回头,石子滚落万丈深渊。眼看着被岚枫救出的蓝和岚夜,正焦急的从远处赶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正要招手和他们打招呼,忽然烙儿激动的扑了过来。
啊?!你要干吗?(我心里惊呼―――)
速度之快,我连叫一声都来不及。
十秒钟后――――――
等我终于弄清楚他原意是想救我,却不小心由于惯性推了我一把的时候,我已经在吊在崖边拽着他的手了。
“你就会添乱,啊?!别哭,算了,你放手吧,我这么重,会把你拖下去的。”看来我真的挺重的,感觉他呼吸都不通畅了。
“不。”他倔强的望着我(小有点男人味啊)。
“不要!!!!”刚赶到的三个人同时叫了起来,原来那个疯女人已经准备把剑刺向我小可爱的小手了。
“你真不放???”我急了,可他只是把我手抓的更紧,算是回答。
“那好,我们一起下去吧!”一用力,我把他拽了下去――――――
天太黑,我看不清他们的面部表情,只在坠落的那一刻,听到一个疯女人的狂笑,和三个男人的惊叫声。
十。月下扬州
一袭黑衣,如夜之精灵,和我擦身而过,无声下坠
看吧,我就说我死了,他们三个不会放过你,他们动作真快,不亏是高手,一分钟就把她踹下来了(糖:还不是你腾出没被烙儿抓的那只手,撒了点石灰在人家眼里)。
“不归崖”?!大姐,你又何必选一条不归路。爱让人疯狂,但当疯狂沦为毁灭,一切就无法回头。你还是不懂?牺牲的爱,让爱永恒夺目;自私的爱,让爱灰飞烟灭。
“喂!姓伽的,你别在上面鬼哭狼嚎的好不好?我知道他们不让你徇情,你也别弄的地动山摇啊!你这样我怎么上去啊。”一声惊呼划破长空,他们终于发觉了我的存在。
一只手拉着我从现代就随身带的银丝铁环,丝的那头是“不归崖”的大石碑(就知道石头大哥喜欢我,所以某人狂笑时,我就把银丝当戒指套了上去);一只手拽着小烙,天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感觉他一直再抖,小样,刚才非要下来,现在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吧!不过我肯定,如果是白天,他一准上演“执手相看泪眼”。(他的确是我克星,连我现在踩在崖上的一棵歪脖子小树都要分一半给他蹂躏)。
夜太黑,他们当然看不见我的银丝,以为我真的只依靠那棵歪脖子小树,争先恐后的要冲下来救我,这可不行,这山这么“光滑”,就一棵小树可以站,资源有限,你们还要来和我抢。没听见树快断裂的声音吗?不行了,按上收丝机关,小烙,别抖了,我带你飞。
“啪!”树断了,飞身上崖。
“啊!都是你们啦,没事靠崖边那么近干吗?不但把我撞倒了,还险些又把我撞回去。”正跌落在地上埋怨着,忽然被一个怀抱捂的严严实实。快!小烙,人工呼吸。身边惊愕的岚夜,岚枫对着我释然的笑了,一个温暖,一个狡黠,我对他们顽皮的一吐舌头。
"诗,真的是你!对不起!我-----"蓝激动的在我耳边轻语,弄得我痒痒的。
"好啦!不怪你,都是你主人,长的像谁不好,非要像我,害我做了替罪羊。"拍拍他的背,让他不要自责。
一路上,蓝一直把我紧紧抱着,刚才看我把大石头上的银丝取回,他们什么都没问,好象都在沉思。就算问了我也懒的回,好累哦,烙儿的确不轻,刚拉他拉的我手现在还在抽筋,现在还敢在身后下小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润物细无声”,好在有岚夜扶着他。
抬头看,某人一脸的晴转多云,紧紧的抱着我,拜托又不是送我上刑场,别目视前方,视死如归的好不好,算了,眼不见为净。
凉风习习,身边是蓝专属的温暖气息,也许我真的累了,不知不觉安心睡去
夜凉如水,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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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江上烟波浩淼。画舫,人影微动。
睁开眼,四周是家居的摆设,我姿势不雅的躺着。
“这是哪?”作为穿越者的弊病,每天醒来都要问一下方位,万一准备抱着蓝啃的时候,怀里冒出现代那两个“人老珠黄”的老爸老妈,那我不亏大了啊。(“谨慎!”是我的座佑名,尤其是在美的追逐中。)
“伽蓝哥哥说,我们下扬州。”看我醒来,烙儿终于多云转晴。
"我们必须离开这,宋词是个大人物,如果被知道我们把她杀了,教里的长老是不会罢休,所以我和岚夜,岚枫商量,让你假扮她先去扬州。那也有魔教的分支,而且那有我的好朋友越无欢,我想,他会帮助我的。"蓝在我身边,看我醒来,便为我端了碗粥。
"越无欢?他是谁啊?我只知道他是你好朋友,可是他有能力保护我们吗?"一口气把粥喝完,抬头看着蓝,没想到,如此男子,今后就是我的了,幸福啊!
"他虽是宋词的手下,势力不比她弱,但我一直猜不透,他为什么总是让着宋词。"
"难道你朋友喜欢她?她那么讨厌,我看杀她的比爱她的多的多啊!"
"我问过,他不说。"
"他不会出卖我们吧?"多疑的确是我的缺点,但是没它我也早就死了。
"不会的。"蓝回答的坚决,我也不好多语。
"不是说去扬州吗?怎么还不动身啊!"
"我们已经在船上啦!"烙儿插嘴道。
“啊?!船!什么!水水水”这下轮到我雷声轰鸣,下暴雨了。
小蓝,劳你驾,快把我打晕吧!要不把船打晕,把我送回去,也成!
歪脖子小树,我还是比较想你!
(注:此扬州非彼扬州也)
十一。夜雨临枫(岚枫篇)
我没有爹,虽然我是枫叶山庄的二公子。
从我记事起,娘就没有了右掌,娘说爹帮她看过命,她不要一段掌纹就注定她的一生,所以她拒绝了属于她的注定,结束了她的命。
娘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总是穿着火红的衣服,娇红似火,带着我坐在庄内的枫叶林里,喜欢自言自语,忽而看我一眼,眼中满是忧伤凄楚,仿佛我是深深伤害她的人。她爱用她仅剩的左掌轻柔的抚摩我的小脸,忧伤瞬间转为娇宠,那一刻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光,然而,娘总在我沉溺其中的时候,"啪"的一声,打掉我奢侈的幸福,狠狠的看着我,眼里已满是泪。
一次又一次,摸着火辣的小脸,只能吐出"娘----娘----娘----"。时间久了,我不再疑惑的看她,每次抚摩,我都等待疼痛的降临。因为娘时刻带着我,除了爹,大娘,大哥,她不让任何人接触我,也很少和我说话,所以六岁时,我虽然心如明镜,却依旧只能吐出简单的字。直至娘死后,大娘,也就是大哥的亲娘,待我如子,手把手的教导,才让我逐渐成了个正常的孩子。她虽不是娘那般的女人,却是个温暖合格的母亲。
那一夜我永生难忘,爹出门好久了。娘最近一直自言自语聊起爹,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她说她是他最爱之人。岚家祖训:以至爱之人下至尊之术,一旦对他人下至尊术,至爱之人便会消失于流光之中,下术之岚家子孙便会长生不死,无形无体,尝永世之苦。娘说,如果有一天她消失了,我一定不要恨爹,她欠爹太多,就此偿还。那时我很小,并不懂娘的意思。
不幸言中,话音刚落,娘最后一次轻抚我的脸颊,等不到预期炙热的痛,而是娘甜美的望着我笑,仿佛解脱,笑容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却在日后的十几年午夜梦回时,越加清晰。
多年后,漫步儿时那片枫叶林,落叶随风摇曳,摇摇而坠,轻拂脸颊,我终于明白,爹的至爱并非他的发妻,而是痴傻的娘,一个未给过他爱的女子。
纵使他爱我如子,我依旧恨他,狠他的至爱竟是我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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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出事,我一直怀疑身边人已不是他,这些年,我几乎成了山庄的依靠,所有人关注的都是我。即使面前的大哥伤至如此,大娘也未厚此薄彼,停止过对我的关爱。
我隐瞒了所有人,甚至想遗忘现在的大哥是假冒的事实。我怨,当我发现自己没有继承岚家遗传的岚玄术,我没有了爹。我恨,当娘火生生的在我面前一点点消失,我没有了娘。为什么,自我从生,就不曾完整过,岚家似乎给了我一切,却又夺去了我的一切。
我承认我很卑鄙,当名义上的爹娘对我视如己出,当假大哥毁容失明真的不知所踪。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贪婪的想要霸占大哥的一切,可是,在这几年良心的争斗中,我终于明白,我妄图取代的并不是我多年前失去的。这些年,我在失去和隐瞒霸占中苟且做了华丽的虚壳,枫叶山庄的二公子的名号不是我的,我,岚枫,什么都不是。
我决心找回大哥,他总是那么包容无私,和我分享一切,而我自私到把他的一切吞并。
终于明白,我失去的是永远霸占不来的,霸占的永远是空壳,充实它的是永恒的自责和孤寂。
出庄追寻大哥的消息,提前几日就回庄暗查了,"他"一直装的很象,但是"他"不了解真正的大哥,岚夜是那么与世淡漠的人,仅仅是身体发肤的伤害,他是不会暴跳如雷的。他似乎关心所有,却又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他是那种,命运待他不公,他依旧会谈笑天涯的随缘性子,所以那个开始暴躁后来绝望落寞的"岚夜"绝不是"他"。
世人皆以聪明视我,据说我娘也是以聪慧过人闻于江湖。但是她却因爱变笨了,独独被一个人骗了一生。所以,我不相信任何人,自小偏学会了多疑猜忌,除了大哥,没有朋友。
若不是我提前归庄,若不是那个明媚的午后,我想我的一辈子都会如六岁那夜漆黑一片。她,新来的丫头,总爱披着头发,好象弄不好那些烦琐的发式,每天早上总是和头绳争斗半天,然后可怜西西的捧着绳子,让别的丫头帮忙。她是唯一一个除了我和娘,不怕那个毁了容且坏脾气的"岚夜"。我总听见她在房里一个人滔滔不绝,即使"他"根本无视她的存在。直至那夜的暴雨过后,她竟然奇迹的改变了"他"。
雨水顺着屋檐飞落,如瀑的长发被雨水打湿,盖住半边俏颜,容貌模糊,却灵气浮动。
门咯吱一声,"他推门而出,声寂人语,"他"让她进去。
她担心"他"被雨水淋到,站起身来,扑了过去,却险些摔倒,不知为何,那一刻,隐在亭后的我竟然冲动的想要过去。
"他"先了我一步,她倒在了他的怀里,我失落的退了回去,好在没人发现,我引以为豪的定力竟然为她而破。
难忘她被他拥入怀时,她尴尬害羞的笑,单纯而清澈,没有腐质,融着暖暖的味道,随着红日初生的清晨,微微照亮了夜的黑和我的孤寂。
如果可以,我希望毁容失明的是我,而她的降临,是我的救赎。
几日后,我正式宣称回到山庄,想正面与她相处,决定把"他"解决,逼"他"现形。
而我们意外的"初次见面",竟是一日的清晨,她推门而入,清冷的脸庞,对我宛然一笑,"你想救你大哥吗?"
"想。"我想什么,我并不知道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注定纠结。
十二。千寻画舫
蓝说我从现在开始,要做所有人眼里的坏宋词,我总是学不好(我本善良),好在知道宋词名号的不少,见过她的人却不多,不怕被人识出。几天的画舫生活,我象螃蟹一样横行霸道,撞着别人都是别人向我道歉,因为我怕见水,现在是蒙面女〃侠〃,准确的说,是蒙眼女〃瞎〃。
〃蓝,这船好多人哦,不知道有没有和你一样帅的。〃坐在船舱里,我不用弄那块抹布蒙眼了(男人的手帕就是丑),我一再嚷着要烙儿给我找块漂亮些的丝帕,可是没有找到。
〃岚夜让我们顺便搭这船把你送去扬州,我上船才知道,这竟是〃千寻画舫"。雪千寻,多年前和岚夜是江湖公认的一对,关系颇深,所以这次我们才可以和他上船同行。〃蓝解释道。
〃哇,那女人好象提过小夜夜喜欢什么雪千寻的,那不是情敌,原来〃
〃小夜夜。〃某人一下冲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瞪着我。〃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了?〃我的抹布呢?可不可以立刻让我立地成瞎,看不见他眼里的火啊!
〃没没有啊,我刚才脸抽筋,所以说话有点结巴,你别误会,我是叫岚夜。对了,你闻一下,这里空气好少啊,我出去收集一下,等下回来。〃求生之道,看准逃跑路线,立马摸出抹布自己蒙上,用力推开他,嗖的一声,奔至门边,准备消失。
我推,不行。
我踢,还不行。
我拍,咦?门怎么推不开啊!
〃小蓝啊,我错了,你干吗锁我啊,我为了你浪迹江湖,我容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反正他看不见我的眼睛,不用浪费水资源,我还是干嚎吧。
〃笨蛋!谁有空锁你,船上的门都是用拉的。〃看不见表情,听语气一定是快被我气死了,还偏偏要装的很不屑。
〃哦,不好意思。〃想到出去后我又是一盲侠(瞎),我想起温柔的烙儿,于是再次大叫,〃烙啊,快来,我带你去玩。〃
结果叫了半天也没听到烙儿应我,没办法,我又不敢再回去,算了摸着走吧,再晃荡一会,小蓝一定会气消来找我,诶,知道我说错话(其实就是想看他吃醋)。
我摸啊摸,比乌龟快不了多少,还常不小心撞着人,听那倒霉的声音还多半是大叔大伯级别的,算了,认命了,乖乖回去挨批算了。
刚刚加快脚步,却又突然慢了下来,清朗的乐声渐渐弥散开来,增添了些许凄凉。铿然如水,踏云霄,玉声脆,丝竹悠扬。
用心感受,一番愁,一番苦,一番凉。
优美的旋律永远是快乐与伤感的催化剂,脚步越来越沉重,重的将心负累,拖的我心疲力竭,看不见,摸不到,我停下脚步,时空的悲欢重叠,回忆交织,想起远影,他爱我,如恋人,还是兄妹,死亡已经让我哑然失笑,无从问,也无言以对。
身边的蓝,一直是我的慰藉,他爱之深,我怎会不知,但我们会否长相思守,还是未知。
生命短暂,还不如游戏人生,笑看朝花,淡观云起。
突然很想唱些什么去发泄,倾泻掉一些难言的重量。江风扑面,吹拂发丝,脑海里只浮现一首歌<零>,歌由
糖之初 (NP穿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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