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 第2部分阅读
天女 作者:肉书屋
天女 第2部分阅读
抓妖等等,她听下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啊,她不知道,而且,她是要靠这些吃饭,正确一点来说,是她这家里都得靠她来吃饭。
所幸只有一个母亲,然后,就都是下人。
这李冰雪会享受啊,居然让那么多人侍候她,不要钱啊。
呜,她不是李冰雪啊,请不起那么多人,还不如早早请他们走路为好
她那里知道那个母亲大惊小怪干什么?还缩回了自已的房里。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她抓抓脑袋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姐啊,你千万要保重啊。”
她点头,太重就不好了,减肥好辛苦啊,还难减:“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等你收了大妖,我们就回来侍候你。”
大妖,什么大妖,回来?不必了,养不起,为什么全家得靠她,太可怕了,她还想找个人靠一靠呢?女人不用太强,只要找个好老公就行了。
“那个,你们没事就快点走吧。”她想睡了。
竟然都跪了下来朝她一拜:“小姐,我们以你为荣,要收服大妖。”
等等,他们是不是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妖怪,然后,就遣走他们,不连累到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踢飞她才怪,一附身在人家身上就叫他们失业。
“呵呵,不必了。”她自个都不知要以谁为荣呢?
要是真有妖的话,就不用叫他们走了,多少有人在前面挡着,妖吃饱之后就不会想着要干掉她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安静啊,她宁愿是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少女,反正在现代她也只是宅女,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房里挂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东西,真好,这样看起来很安全。
她躺下硬板床就睡着了。
直到她娘大声地叫:“冰雪,冰雪,起来了,有人来收惊了。”
什么,收惊,她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下床:“娘啊,今天不开门做生意。”
李大娘没啥礼貌地推门进去,皱着一张脸:“收惊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现在不是有大妖怪吗?你必是镇不住,没有什么信心的,你不给我赚多一点钱养老,要是你让妖吃了,你老娘怎么过啊。”
天啊,她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什么要她养啊,女人也要当自强,她也想让人养啊?
收惊,怎么收啊,是一个小屁孩,居说是在山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喷鼻血的事,最主要是人家家里有钱啊,亮澄澄的一绽金子就放在桌上,天啊,她还没有看过那么多金子呢?要说现代,那可是多少钱一克啊,这一绽能要是带回现代,那不得了了。
她一咬牙:“好,我给你们收惊。”不就是收惊吗?她看电视看得多了,有钱不赚才是天打雷劈。呜,为什么拿钱来诱惑她啊,她又恨又爱啦,她都想要转行,好吧,这是最后一桩生意。
她老娘倒是勤快,一下就点香烧烛了,还准备木剑什么的。
这,要从那里开始啊,电视里的好像都是对着人舞一段,再说一些话就好了。
装模作样地拿起桃木剑,指天乱舞:“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爱哭神。”接下来呢?想,快想,不能断了。不管了,随便都好。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还真的有米呢?她拿起一掉,一扔,剑尖指到小孩的眼前:“还不显形。”
小孩子差点没有吓到,拿捏得尺寸不好,割痛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吞吞口水,第一次啊,难免失手。
小孩子的家长却警告小孩:“不能动,天师给你收惊呢?”
这里的家长真合作,只信任品牌的,她有些心虚啊,冒牌女天师啊。“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
呼,好累啊,他回神了没有,他头上是她泼的鸡血,还有米,一张小脸,看不清什么的。
他眨眨,血在眼里好痛,哇的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哭了,谢谢女天师啊。”家长兴奋万分啊。
收惊,就这样啊,将人弄哭?
然后一绽金子就是她的了,这一次是蒙骗过去的啊,万不能再有了,不然的话,马脚就露出来了,她这般的盛名,局时上千上万的小妖大妖不把她撕了才怪。
千万要安静,安静,在家安安静静,那里也不去。
早睡晚起,有益身体,夜了别乱走,免得让鬼吃掉。
[正文:第五章:自我推销]
以休养为目的,在家里睡了好几天的懒觉。
她兴趣一来,挎了个包就去逛街,多走走也好啊,不然,不是白来一趟吗?
她一出去,就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有些人很有礼貌地朝她一笑:“天师,抓妖啊?”
她觉得自个像是大象一样,别人都是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看着她。
不错嘛,风土人情味十足,古典味十足,以后要写古代的建筑,可以参照一下。
有人热情地叫住她:“天师,天师,正想到贵府上事去请你画二张止痛符呢?”
嘎,她都改行了,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的话,这个什么天师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了,会死人的。
她摇摇头:“今天不画符,没灵感。”
那人不解:“天师,画符还要灵感的吗?”
“当然要,非常的需要,就和写小说一样,没有灵感怎么写啊,你叫我画符,我只怕也只能画一些鬼画符出来给你。”她看她过关于这方面的书,听说还要什么什么的,反正很神明的事,别来找她,她不懂。
“天师,我脚痛的很,你的灵感在那里在,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这,灵感可以这样找的吗?而且,他怎么那样迷信啊,依依的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马上就进行思想教育:“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听信牛鬼蛇神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师,我们相信你的,每一次你的符,都很有效。”
她都不敢相信自已:“那是治根不治本。你们还是要多相信医术,多相信药效,我以后不会再画什么止痛符的了,你们都上瘾了一样。”
走过苦着一张脸的他,再往前走,好香的糖啊,是不是麦牙糖,一定是很纯正的,好想吃啊。
快步走过去,却让人挡住了路,双手还捧着金子:“李天师,可终于遇到你了,到贵府上,李夫人说李天师出来抓妖了,我们就往这里来。”
呜,她的名声还不够大吗?那个娘啊,为什么还要为她加响亮一点的名声,她都跟她说了,她出来逛街的,还要吹,说她出来抓妖。
最该死的还是,他们为什么要拿着金子来,好黄,好闪,好漂亮,让她的脚跟也定住了。脾气就好了,温柔地说:“有什么事吗?”还是先问问,免得叫她去深山老林里抓妖,那羊妖可放话了,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小命要紧啊,不过,可以听听看有没有危险的先。
有钱不收会天打雷劈的。她对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那老头看起来像是蛮有钱的一样,皱着眉头:“李天师啊,我儿子年方十九了,正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有几个女方家的,就不知道什么生肖会为我们开枝散叶多一点,我张员外只有一个独子,想要多一些子孙啊。”
不会吧,十九岁,好小哦。为什么要找别人啊,她就是一个好像啊,而且,他家里只有独苗一根,就不存在着争家产的问题,他穿绫着佩玉的,看得出有钱人家啊。
那她嫁进去,只要开枝散叶就好了,呵呵,她最欢的少奶奶生活啊。
依依藏住笑:“张员外,你儿子长得怎么样?”还是要看帅不帅先,不帅再有钱也不要。
张员外抚着下巴笑:“我儿子啊,那只是一表人材,千里挑里,百里出名啊。”
哇,是不是那么帅啊。那益别人的话,还不如益自已好了。
依依装模作样地说:“你且说说,现在说的女方家必什么的?”
“我儿子属狗的,有一家姓李的,那小姐是属猪的。”他很老实地说着。
依依摇头,叹着气:“不行啊?不配不配。”
“李天师,为什么不行啊?”他一脸的求知欲。
“猪配狗,那不是叫做猪狗不如吗?很低贱的哦,那下一家呢?”她没乱说哦,是有猪狗不如这个词儿的。
“下家是属鸡的。”他苦着一张脸了。
依依笑得开心:“那更不行了,你想想,鸡和狗,怎么个说法啊,鸡狗不宁,鸡飞狗跳。”
那张员外有些无力一样:“还请李天师指一条明路?”
“明路啊,其实,你们家也是有钱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还算不少。”
“你们需要娶一个贤良的少夫人,也不用到处去找了,眼前就有一个啊。”为自已找一门好亲事是首要的任务,还用得着转行吗?直接就做少夫人。
张员外四处看看,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人都有,他擦擦眼睛:“那一个?”
唉,她不就是女人吗?真是的。暗示不行,就明说:“张员外,不用看了,我啊,你可以啊。”
“你?”他惊叫出声,差点没有吓得下巴掉下来。
依依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兴奋啊。”他的样子,像是震惊比较多。她长得也不吓人啊,还蛮有性格的,眉是眉,眼是睛,总结是眉清目秀,小佳人一个。呵呵,中等美女吧,高等的还不太敢说,免得让人嘲笑。
“天师,别开玩笑。”他擦着汗。
依依收住笑:“我那里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娘说我很能生的,以前看相的人,也说我很能生的,哦,呵呵,是我自个看的。”差点露了自个的马脚。
“天师,你都二十有二了。”他说得有些委屈。
二十二正好啊,不过古人成亲得早,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估计是牵着走一个,背上背一个,手里抱一个,肚里怀一样了。这里超生不罚钱的,能生是厉害。
“张员外啊,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多少人要找个娘子,都要找一个比自已大的,因为大一点啊,还能疼男人,还能护着男人,而且,老话说得对,女大三,抱金砖。
他一拍脑袋:“有道理啊,只是李天师,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依依摆摆手:“不会不会。”她觉得是自个老牛吃嫩草呢?帅哥帅哥,要是很顺利地嫁了,多好啊,没想到她在现代二十四了都嫁不出去,到这里,坐火箭一样。
“那就好,女大三抱金砖,我去和我儿子说一说。”他眯起眼笑。
人群中传来声音:“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有人欺负我,快来帮我去教训他们。”那撒娇的声音,让依依听了头皮发麻地看着张员外。
他讪讪然地笑:“呵呵,李天师,那就是我儿子。”
真是千里挑一,百里出名啊,不是一般的——丑,脸大如猪头,眼像毛毛虫,鼻如蒜头,血喷大口,反正,最难看的五官,都让他要了去,还胖得像是猪一样。
依依的脸色一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可怕啊,他居然说得出口,说他儿子好看,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骗人。
“李天师,那我们说定的婚事呢?”他叫着。
依依头也不回地走:“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身边有大妖怪,靠近的话,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吃了。”千万不要来纠缠,谢绝沟通。
太可怕了,她弱小的心灵给吓到了,幸好啊,幸好啊,如果像是以前那样子,入了洞房才能见,那就晚了,要死的心都会有。
像是有鬼追着一样,她跑得很快,也没有看路,一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极快地往后一退,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下巴痛得想哭,要不要这样啊,她也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一撞,别说吃什么豆腐之类的小动作,也不必当她是蛇蝎一样退得那么快,害她摔一跌。
身体上的痛是无所谓了,主要是摔在大街上,多没面子啊,想想,一个小美女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多没有尊严就有多没尊严。
许久之后,一只洁净如玉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
依依抬起头,天啊,这个男人好漂亮啊。修长瘦削的身材,俊美的脸。最招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而且还像是绿水晶一样的美丽,透明的绿啊。
他比那个着妖要好看多了,这里竟然还有混血儿啊,呵呵。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一开始的偶遇,然后会发生一段缠绵绯侧的爱情。她写过好多小说,她看过更多小说,就是他了,他用她的眼睛,用他的干净透彻的气息,让她迷上了。
路边的行人都自动地退后,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画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小姐,很痛吗?”他又问一句,淡淡的话音,像是冰雪一样很冷,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迷人的笑。
她低低地笑,爱情来了,她的春天来了,女人当自强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把那层纱给烧了。
她伸出手:“我好痛。”把她背回家吧。
男人带女人回家,能干什么好事呢?她不怕啊,谁要他矜持来着了。
[正文:第六章:柏青大夫]
绿色的眸子真的好漂亮,俊雅的五官更是出色的没有天理。
她都看呆了,直到他伸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他的手好舒服啊,像是冰玉一样,而且,很软。
她靠着他起来,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公子我的脚扭伤了。”
“你等等。”他收回手,像是有什么洁癖一样地缩得老远:“我叫人扶你去药铺。”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公子,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去吗?”她怎么也算一个小美人啊。不,不是小美人,不小了,可是,要说大美人,又有点不好民思。
好哀怨的语气,让柏青一怔,这真的不再是那个威风,那个冷面的女天师,可是,她明明是李冰雪,她的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羊妖最先传出她的事,不再是个抓妖的天师。
李冰雪,那眸子还是那般的明亮,可是,却少了那种锐利之气。
她不断地靠近他,他还是慢慢地远离。
“你叫做什么名字啊,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对了,在梦里,我见过你。”汗,她全然抄袭人家的歌词。好逊的搭讪法。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她的眼,哪怕是一丝丝的变动,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迷个的绿水晶啊,溺死她吧,重重地点头:“我想,我们一定认识的,头几天啊,我从山上回来,我就什么也忘记了。”失忆,永远最能推却全部的事。
“我叫柏青。”他淡定地说着。
“哇,好好听的名字哦,我叫依依,不,我叫李冰雪,呵呵。我小时候人家叫我依依,所以,我习惯了。”柏青,树树长青,真美。
他笑笑,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些光意,这个李冰雪,真如传说中的一样了。
“还好吗?”他看着她的脚。
她叹着气摇摇头:“不太好,似乎有些扭痛了。”
“哦,这样子啊。这街边有个药铺,正是我所开的、、、、、”他还没有说完。
她就就打断了他的话:“好啊,好啊。”手自动的抓着他,看着他一脸的愕然,赶紧说:“呵呵,那个,我会付钱的。”
他也轻轻地一笑,为她的话,真是变得很不同了。
脚是有点痛,大夫就是他,她很愿意给他看小脚,古人不是说吗?露了脚给他看,一般都会别有好感,然后娶回家的吗?
可是,轻揉一会,她就想哭了,酸痛酸痛的啊。
“啊。”他一扭,她又叫了出声,连泡在眼眶里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不知是笑还是哭。“好痛,不要了,千万不要再动了。”
柏青的脸,一下就变得绯红起来。
她也意识到自个说了些什么,有些脸红。将脚缩了回来:“让它痛个二天就好了。”
原来,再接回去,痛得很啊。
他有些轻笑:“你怕痛。”
“我说不怕你信不信。”她泪水还挂在脸上呢?要说不怕,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笑得更轻松,李冰雪,就得真是有戏,还有着小女儿家的娇态。
她四处打量着:“你这里怎么黑黑的,连个客人都没有。”
他眼闪了闪说:“我不喜欢太多人,来找我的,都是熟客。”
“那你不想多赚点钱吗?”有钱还不要,她一直在寻找着这种真理,可是很失败,她见到钱,就像看到了亲爹亲妈一样的欢喜。
这样真是俗气呢?柏青真好。又帅又斯文,还有自已的事业。
“李小姐,这个时候,大概也是吃午饭了吧!”他有礼地说着,含蓄地拒客。
她眼一亮:“是啊,吃午饭了,你会做吗?我想你的手艺一定很好的。”
粗枝大叶的她那里听得懂是人家的礼貌,还以为,叫她一起用饭呢?
他摇头轻笑:“我从不做饭。我的意思是,时间不早了,我午休这时到了,李小姐也该回去用餐了。”还真要他直说。
她失望地收回眼光:“那好吧,明天,明天我再来复诊。”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不用说了,好哥们了。
才一回到家,她娘就鸡猫鸭叫一样拉着她:“冰雪啊,快快,你大师兄和二师兄来看你了。”
汗,居然还有师兄的,那个师爷收了多少人啊,竟然那么多抓妖的,那不是会没有饭吃,人多不赚钱啊。各行各业都是差不多这样子,同行竞争压力太大,太残酷了。
这世道,是不是很多妖啊。
“娘,我不记得他们了。”她认真地说着,关于理由,当然还是失忆好一点。
爱面子的娘可是那里也不敢讲,怕群妖一发怒,把她生吞活剥了。
以前是好,她很厉害,她也跟着吃香,一倒霉,自然是连带了。
有时候看到金子,要拒之于门外多难啊,勉为其难的接一些小的也好。
“没事,我跟他们说过了,你先进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她满脸的沉重。
“老娘,我究竟是怎么长大的?”于过去,她半点不知道。
她娘叹气:“很小的时候,就有个道人来带走你啊,然后,就去婆罗山学法术。”
“就这样?”二句话就带过了她的过去。
她娘轻笑:“当然就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负责的娘啊,二句话就是半生,呜,为什么穿越,不是遇到好人家,做丫头也不怕啊,丫头和少爷的故事也耐人寻味。
她骨子里,八成有一种自虐的精神,太威风的天师还不想做,想做人家的丫头,要是那些妖听到,眼睛都会掉下来。
走进厅里,二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了,二个都是青色的袍子,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一点,那男子的眸子谧黑,身上有着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还有一种强烈压迫感,另一个,好漂亮,娃娃脸,好像是李俊基一样,一只耳朵,吊着一个像是羊角一样的东西。
他一见到冰雪,马上就冲向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冰雪,冰雪你受委屈了。”
“道尔。”一声冷然的叫声出自那个男人。
抱着她的男子松了些手,一双眼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冰雪师妹,太委屈你了,我们马上就去杀了羊妖,为你出一口鸟气,你因为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得帮他洗脚,洗衣服,你受苦了啊。”他又抱着她,泪水就在她的肩上落下。
依依吐口气:“你可不可放开我,我并不觉得委屈,我是自愿的。”
虽说抱着她感觉上也没有什么,不过,觉得他是不是热情过头了。
“冰雪,你变了。”他放开她,一双眼指控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是的,我变了,你好,我叫李冰雪,请多多指教。”有礼地抓起他的手握着。
吓得他手发抖地叫:“大师兄她真的变了。”
那不动声色的男人冷眸子如刀一样的打最着她,最后,轻轻淡淡有些冷然地说:“是变了。”
[正文:第七章:再回师门]
当然变了,都不是一个人了好不好。
还真是够冷厉的,让人都不能忽视得了他。依依坐下,小声问那个娃娃脸:“你们来干什么啊?我家中午不做饭的。”
娃娃脸嘴巴张了张,又合了合:“冰雪师妹,我们不是来吃饭的。”
母女俩相视一笑,心有灵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喝开水吧,开水好一点,养颜排毒。”还不用钱的,现在不节俭一点,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风,这李冰雪也真是的,身家也不晓得要留多一点给她。
“那个,你们来有什么贵干吗?”她小声地问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娃娃脸。那个冷苦冰雪一般的什么大师兄,一看就是很酷的那种人,一定不好相处。
“师兄算到你有此一劫了,让你跟我们回去婆罗山再修法术。”
还要修炼啊,她对这行没有兴趣啊,依依垂头丧气地说:“不去行不行,我不想再做女天师了。”还是找个人嫁了,让人养下辈子才不会累。也不用动脑去谋生,多好啊。
那冷漠的大师兄冷冷的话传进来:“道尔,别劝她,我是婆罗门的大师兄,如不是师命,自不会来接你,不走是她的命。”
嘎嘎,这大师兄要不要那么酷,她一点也没有觉得有面子啊。
叫道尔的娃娃脸赶紧拉她到一边,很私密一样地说:“冰雪啊,你不怕你让妖怪给吞了,你有法术还差不多,可是师父说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派大师兄和我亲自来接你,趁很多妖还没有收到消息,不消多日,他们知道你就完了。”
有理啊,有理啊,这李冰雪留给她的还是生命危险啊。
她是超怕死了,马上就能权衡出份量了:“那什么时候出发。”
这娃娃脸又楞住看着她,真是的,她又不是说什么笑话,他真爱发呆。
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吓得他一颗小心肝跳啊,跳的,要是以前的她,抵死不会离开半步,任性胆大的叫人无可奈何,师父还考虑到她性子里的一点,所以派婆罗门最英俊,最冷最有权威的大师兄亲自来。
没想到,他一劝说,她马上就答应了,还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大师兄有那种气势,不为她所吓到,冷言地说:“马上就出来。”
“那我呢?”她老娘一脸的害怕:“我怎么办?”
“你马上也到这个地方去。”他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说走还真是走,也不等她吃个饭再走,也不让她跟老朋友告别告别再走,那个才认识的柏青啊,还想着要去再探望他呢?可惜缘份就这样要断了吗?不舍得啊。
山路一重又一重,不知什么是婆罗山,还所罗门呢?修法术的地方,她真是怨恨啊,当初为什么不看看玄幻小说呢?让自已看起来笨蛋一样,什么也不懂。
她身上的东西,慢慢地就全转移到娃娃脸的身上,然后,还要死不活地让他拖着走。
娃娃脸很高兴一样地说:“要是别的师兄妹看到了,必定会很羡慕我的。”
“为什么了?娃娃脸,你背我好不好。”不想走了,再走,都会变成萝卜脚了,柿子是挑软的欺,那大师兄太威严,她不敢说,就欺负好说在话的。
娃娃脸沉下脸:“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我呢?”真是抹黑他啊,在她的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是长不大吗?
“好了,好了。道尔,背我好不好。”她撒娇地说着。
娃娃脸长得孩子气,可是身材,却不含糊,高大又结实。
他眼滴溜溜地转一圈:“你是女的?”
“是啊,我从来没有没有怀疑,所以男的要背女的啊。”幸好不是附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然的话,还真是欲哭不能流泪呢?
“冰雪师妹啊,你以前很威风,从来不让男人靠近你的身边,你说你讨厌男人的。”他控诉着她的恶行:“有一次我无意碰到你,你竟然将我踢飞了起来,差点没有飞出婆罗山。”
“哇,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一个女的也打不过。”依依笑起来。舒服地爬上他的背,舒服啊,早知就叫他背好了,他看起来很多话也很好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冰雪师妹,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婆罗门除了师父,大师兄,就数你最天赋异禀了,一身的法术都出神入化。”
“真有那么厉害啊?那你怎么做二师兄的,你好小哦。”她扯着他的脸:“看起来十七岁,偷喝了什么?竟然长得那么高。”
她也好想长高啊,矮是她的痛啊,偏这李冰雪,也不高。
他哇哇叫:“冰雪师妹,我二十一了。”
“少报虚假的。”他那么漂亮要是在现代,她可以赚到了明显的是李俊基的翻版啊,就是话多了一点,没有那么酷,呵呵,让他背,真是舒服啊。
“冰雪,冰雪。”他轻轻地叫着,她是不是睡着了,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没有话说,那轻微的鼻血,呼在他的颈侧,暖暖热热的,是什么一种感觉啊,让他的心变得更亮了,强人一般的冰雪师妹,像小白兔一样地靠在他的肩上睡。
走出了这里的山头,和大师兄看看四下无人,施展法术就往婆罗山飞去。
他很小心,一手挡着风,不让风将她吹醒。
道剑看着道尔肩上沉睡的李冰雪,瞥了眼,没有多说什么?
人的改变真是大,失了法术,竟然连心性也变了。
睡颜的安试详,是从来没有看过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玉珠儿一样,让人想要去呵护。
一到婆罗山,黑沉沉的大门一开,让黑压压的师兄弟都看呆了,天啊,这是鼎鼎出名的李天师啊,竟然像兔子一样缩在道尔的背上睡着。
“嘘。”道尔轻轻的一手放在唇边:“冰雪睡着了,大家不要吵着她。”
“切。”好多人翻白眼,受不了他的娘娘腔。
道尔漂亮的眼睛一瞪,轻轻地说:“谁不服气,来跟我战一场啊。”
“谁敢跟你斗,你的后台可是道剑。”有人叹息。
都看着那一睡无天下事李冰雪,暗恨过她的,嫉妒她的,莫不心里爽啊,摩拳擦掌的活跃起来了,想干什么?当然是报老鼠冤。
[正文:第八章:欲哭无泪]
依依睁大了眼睛看着这里所有的东西,天啊,好像是哈利波特的魔术学样一样啊。
来来往往的人,有踏地的,有飘的,还有倒着走的。
咦,怎么没有骑扫帚的。
好厉害啊,是不是认真学了就会啊,她要学,女巫多厉害啊,骑着扫帚多优雅,还可以穿高跟鞋,而不是这站起来往后倾的什么绣花鞋,一点也不高。
好多帅帅的法师啊,有人个朝她笑笑。
依依迷得差点要流口水,伸出手打个招呼:“慢点飞啊,小心驾驶。”
“咚”的一声,那人一头撞在树上。
依依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说:“小道长,我好准哦,我可以预算,才说完,他就撞树了,好好的路不走,为什么要用飞的,这样不好啦,要是以后人人都飞,天上不乱成一团才怪。”
道尔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冰雪别叫我小道长,我是道尔。”
“小鬼一个,现在我们要去那里?”明明比她还小,为什么要叫他二师兄,她不爽。
这个翻版的李俊基还爱笑的,要是酷一点就更让人着迷了。
“冰雪师妹。”道尔有些不高兴了:“你现在要我保护着你呢?不然你就惨了。”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很愿意保护她。
依依吐了口气:“好吧,道尔美男子,你的法术行吗?”很狐疑啊。
他太小了,太俊美了,觉得是用来搞耽美的,而不是用来保护女生的啊。
道尔有些得意地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我爹开创的,现在由我叔叔,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执行。我们这里还分为好几派的法术。”
“哇,还分派的。你是左派还是右派,还是蛋黄派。”她呵呵笑。
道尔脸上浮起三条黑线,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笑成那样,准保没有好事。
“李冰雪,我跟你说认真的,你不听,你以前可以很嚣张,除了大师兄那门那派也不放在眼里,随时都去打败人家,不停地挑战。现在的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你扁成蚂蚁。”
依依叉着腰:“唬我啊,我好怕哦。”晕死,李冰雪还给不给她活路走啊。
那么强干什么,还招惹事非,想死是不是。
她张大了眼睛看看周围,果然,好多不善的眼神都看着她,带着怨毒之气,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样子。天啊,她不要啊,放过她吧,她错了,她认错,打架不好,影响帮派形象。
赶紧跳上前去,抓住了小鬼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强大,不过,好歹也能死在前面。
跟着道尔走进一道圆拱形弯弯的大门,外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另有洞天一样,大得很,还像一个花园,还有流水,圆拱形的大大的石球在水里打转着,引起她的赞叹,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晶珠,天啊,女巫必备啊。
依依跑了过去,大声地叫着:“道尔,看,水晶球啊,快来算算命。”好大啊,卖了一定很值钱,比电视里的道具要大得多,圆润晶透的,闪着柔和的光芒。
道尔翻翻白眼:“冰雪,不要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忘记了,快来给我念个法术说让依依回到二十一世纪,快念啊,不必问什么意思,问了你也不懂。”应该会很灵的,这里的生活太难了,还是回去。
李冰雪的魂,快快回来啊。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地上传出来。
依依吓了一跳,一低头,看到一只超大的蚂蚁,想了不想,一脚就踩下去,用力一扭,要将它灭了。
道尔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抱住她:“冰雪啊,冰雪啊,千万不要踩,是师父啊。”
谁知道依依一下就脸色变得苍白,大声地叫着:“什么鬼蚂蚁啊,道尔,我脚好痛啊,帮踩死它,摇到水里去泡着。”还长刺的蚂蚁不成。
道尔吞吞口水,胆怯地看着蚂蚁,恭敬地说:“师父,冰雪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师父还是快快显回原形吧。”
只见那超大的蚂蚁在依依不置信的眼光中,慢慢的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一双睿智的眼透出晶亮的慧光看着依依:“真是什么也忘记了,连师父也想要踩死。”
依依合起张大的口,吞吞口水小声地说:“踩不死的。”他还刺到了她的脚。
他冷哼一声:“还要扔到水里去泡死。”
是很想,谁叫他要变成那样恶心的东西。
他瞪了一眼她:“跟我来。”
“哦。”她轻声地应着,这个师父不会是一个老顽童吧。
紧紧地抓着道尔的手,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肩:“别怕,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依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要等我哦。”
“我一定等你,去吧。”好可爱的冰雪啊。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到,那眼神,让他生起从来没有的保护欲。
依依走了几步又回头:“一定要哦。”要是他不在,她就惨了。
道尔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我一定等你,不要害怕。”他说等她,就一定会等她。
如此可爱可怜的冰雪,那他以后就要保护着她。
依依跟着进了一个像是洞一样的地方,才踏进去,自称是师父的声音就传来:“小心点,别踩伤了我的宝贝。”
依依不低头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满地爬的是什么东东啊,圆头圆尾八只脚的。
他坐在一张桌子后,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这恍然的一问,让依依吓了一跳:“我不就是你的爱徒李冰雪吗?”
“少来,爱徒?你根本就不是她,只有样子才是她的,想骗我,你还嫩得很。”他有些得意地说着。
依依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法术很高深的老鬼是不能骗过去了,她小心地问:“师父,我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
“什么意思?”他突然不懂了,怎么她会问上这一句话。
依依贼笑着:“你只要回答有没有就好了,这句话很重要的哦。”
他白眉挑挑,抚着胡子说:“没有。”冰雪可不知有多争气,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她,为他赚足了面子。
“呵呵,那就好,好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是李冰雪,我无意中就到了她的身体里,什么法术的我一窍不通,如果你好心一点的话,就送我回二十一世纪,我还等着写文更文呢?”她很忙的。
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那疑重的气息叫依依都害怕。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说说:“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注定,就是一个天女,终于,轮回还是来了。”有些感叹,有些无可奈何。
说得依依是一头雾水:“我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了。”他眼里写满了担忧,看着她,就她这样,行吗?是不是轮回,错了呢?
依依要抓狂:“我最讨厌人家跟我说以后的了,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你凶什么凶,我是师父,你才是死得最惨的,你就等着吧,等都会每个人都修理你。你记住,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永远只能是李冰雪。”
她凶,他比她还凶,吼得依依摸不到东南西北中发白。切,她又不是打麻将,还中发白。
像是泄气的皮球,她自言自语:“我以后,就只能是李冰雪。好的,以后,依依再也不存在了,我只是李冰雪,一个不小心就跌错魂的李冰雪。师父啊,你老人家行行好,把我变成小小鸟好了,没有人认得我,我也能跑得快。”
“一箭就能干掉你了,变只鸟,你怎么不变只老鼠,钻洞好了。你以为,你就那么简单吗?不小心跌错魂。”就连他也算不出来呢?为了她的安全,就派道剑和道尔去将她接回来。
至少这里是练法术的大本营,那只妖敢近身。
她嘟着嘴:“冰雪才不要呢?老鼠多难看,师父,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借我用一用啊,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啊。”
他一瞪她:“叫我天机师父,才刚来就想要我的法宝,你想得美啊。死在自已人手中,也好过让妖吃掉,不然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人老了,尊严很重要的。
她无力,哀怨地看着他。“死在同行的手中,更是悲哀啊,让妖吃掉也是殉职啊。”
“行了,行了,主要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要小心防备着你的师兄师姐师妹还包括其他各派的师父,以后,就是李冰雪,你得适应着。”
依依,不,李冰雪,她几乎要哭了出来,这里除了这些,就没有人了好不好。
生命一点也不保葬啊还不如那小羊妖呢?她垂下头,无力地看着这天机师父:“师父,我晚上到
天女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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