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 第8部分阅读
天女 作者:肉书屋
天女 第8部分阅读
,第二天一早,说什么她也不走了,那残马也和她有相同的感觉,瘫倒在那里,要和她坚决连成一线,怎么赶也不走。
于是,道剑就得去张劳着,去买什么马啊,牛啊的。
她不得不坐在他看得见的范围内吃东西,好一个女大款啊。
一进来就嚷嚷,最好的都上来,人参茶啊,燕窝炖啊。
让人家眼睛看得发直,这女子,是疯子还是钱多得没地方去了。
一大早的就来吃这些,她眼睛一瞪:“还不上,客人是上帝,叫你上个马尿你也得上。”
“哦。是是是。”那掌柜的赶紧叫人上菜:“最好的长白山人参茶,燕窝,肉粥,炒面,烫牛肉、、、、”好一个记性了得。
到了最后,一个小二殷勤地问:“这位小姐,还要不要马尿。”
气打不一处来:“你是存心倒我胃口的是吧。”
“不敢,不敢,听你说过了,叫我们上马尿也得上。”
“走开走开,别来影响大众,影响心情,影响我的丰盛早餐。”够是气人的。
她要是老板,早就把这样的人给炒回家,让他吃老米饭。
可是,她就一食客,什么也不是。要是做了老板,就要请这么一个人,不用来别的,用来骂骂,才能体现出自已的精明。
正喝粥享受着白金早餐的冰雪,一看见道剑牵着一小毛驴在马口的柱上绑着。
入口的粥喷了出来,也幸好道剑闪得快。不然一身就好看了。
他冷瞧她大惊小怪的样子一眼,满桌的食物让他皱起了眉,心里暗忖,还真是不能离开一刻,这一会儿,不知又要多少银子。
她哪里知道,离开婆罗山,师父可没有给他一两银子。
用的,都是以前替人收妖时赚的,勒紧了裤带苦哈哈地过日子,她可以一餐就可以用完。
算了,这个女子,怎么说她呢?没有办法了,沾惹上了她,就得替她解决众多的麻烦。
将没有收吃的,摆不下的,都放在一边:“店家,这些不必了。”
“有没有搞错,点了说不必了,是不是耍着我们玩?”掌柜捊起袖子,一脸恶凶凶地看着他:“你说说这些东西,煮了,不消一刻就会坏,怎么可通退?”
道剑冷瞧一眼,没有说什么?一手动气,那桌子上的东西,就起了厚厚的冰块,寒气逼人。
吓得众人都惊叹出声。
掌柜的神奇地看着:“你,你、、、”
“哇哇,你早说你会结冰啊,来来来,这一碗绿豆正好了,我好喜欢吃冰的。”一脸惊奇的冰雪马上就捧着东西过来。
“少惹事。”他不悦地说着,就尽会给他找麻烦。
也知道好像是自已错了,点那么多就一个浪费,也是吃不完的。
不是自已花钱不心痛啊,可是,花他的,看他脸色那么难看,也觉得不是很好。
眼珠儿一转:“冰冻的绿豆沙最好吃了,老板,我建议你敲一些冰下来,这大热天的,卖出去会赚到你嘴都合不拢。”
“倒是可以消暑。”掌柜点点头。
有些惧怕地看了道剑一眼,还敢要钱吗?这小子那么厉害,要是把他冻住了,他不是更吃亏。
道剑从怀里掏出全部的身家,一绽银子,放在桌上。
拉了她就出去,后者还不舍地捧着鸡汤出来。
讨好地送上:“道剑哥哥,来喝一些,别生气嘛。”她知错了,他不高兴,她也觉得很难过。
道剑看了看她虔诚的脸,还有真切不作假的眼珠儿,心里有些暖,放缓声音说:“你自个喝吧。”
“你喝嘛。”他好像没有吃东西。
眼巴巴地捧到他的嘴边:“来,试试啊。”
围观的人真不少,看到这么亲热的戏码谁会舍得走呢?春光无限啊,总是让人桃色纷香。
不好意思的不是姑娘,是男子。
道剑脸红了,就着碗,一口喝干:“别闹了。”
她满意地一丢碗:“这样才乖。”
但是看到那毛驴,怎么看,怎么和她犯冲。
“道剑,你这是怎么着了,头天我骂那马要掉毛了,今天你就给我买一匹刚长新毛的驴,你是要我骑着它走呢?还是你背着它走。”她能坐得下去吗?
她也是很爱小动物的啊,叫她坐着这脚颤颤的小毛驴走,她做得到吗?
有时候不得不说,道剑是笨蛋。
牵着毛驴到了郊外,她让他放下,嘴里念叨要是在市场上放了,还会让无良的人牵去卖了,好歹也得让它长大一些,不然会压得长不大了。
她的念念叨叨,有些可爱。
道剑没有阻止她,放了,就放了吧。
“唉,我是真的好心,然后累死自已,道剑,你就真是那么穷吗?早知道我就祈祷那掉马的马走不动了。”她哀怨啊。
道剑有些微窘:“我没有什么来源。”
好像也是啊,她马上又转起来:“不怕不怕,有我在,就不会没有钱花,你一身好本事,我一脑子好主意,不是吗?”
“别给我打歪主意。”他警告。
“不会的啦。”她呵呵笑:“你去追杀羊妖,把他的钱都占为已有。”
道剑眉一拢:“白玉棠,这倒不知去哪里了?”
“我知道。”她拍拍胸膛:“他啊,一准儿是去破我的咒语了。”
接着又垂下脸:“道剑,你说我是怎么一回事啊,紧急关头,就会冒出一二句,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痛得小白哭爹叫娘的,你说,我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啊。”
恢复,她恢复什么?法力吗?宁愿她不要。
那冷冰冰的李冰雪,没有笑容的李冰雪,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李冰雪。
如果她恢复了,那么,她就不可能要他陪着,她永远是孤立的,从不与人行。
“能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
道剑摇摇头,心里有些东西慢慢地生长,然后发芽,极快地霸占着他的心。
垂下头:“我也觉得不可能的了,只是,下一次要是小白破了我的咒语我就得陪着他做些什么事了。”好惨啊,死小白,太厉害了,总是不停地破解。
“什么事?”道剑扬起眉。
“哎呀,你不要问啦,我是无所谓,我怕你会受不了。”脸红而死。
挥挥手:“算了,算了,不恢复也没有关系,反正你在是不是,而且我也不是很讨厌小白啦。”
只是不想那么快让他得逞,要不然的话,觉得好吃亏一样。
非得发生些惊天动地震憾人心的事,然后,她扑上去,饿虎扑羊,他亲吻他。
干柴烈火就那样发生了,多美啊。
只可惜啊,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忽然肚子转了转,好是不舒服。
她一手揉着:“道剑,我肚子痛。”
道剑以为她又想赖着不走路了,板起脸说:“自个走。”
“不是啦,好痛,好痛。”这下,连冷汗也出了。
道剑一回头,就看到她苍白了脸,手把抓着他的衣服绞着。
他也着急了:“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肚子好痛。”
道剑心一惊:“一定是那黑店给你下毒了。”抱起她,回头吗?还远了点,不远就是繁华的大都镇了。
“你忍住一些。”他不知要如何安慰,伸手点了她腹内的二个|岤道:“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好痛啊,这种痛,好像很熟一样,似乎是每个月都要痛上一次的。
想了想,好像是啊,还有一股热流窜过肚子,然后,流了出来。
她抬头,看着那紧绷着脸的道剑,连汗都冒出来了。
一张脸,那般的好紧,很焦急一样,他看到她在看他,以为她害怕,紧紧地抱着,说:“不怕,很快就到了。”
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手抬起,抹起他脸上的汗。
期期艾艾地说:“道剑,我不是中毒。”
“那是什么?”他好焦急啊,她的手都是冰凉的了。
“就是女子一个月一次的月信。”她小心地开口,她是不怕,还是得想着他一点,怕是吓到他了。
可是,他还真是吓到了,双手一收,她就整个人摔在地上。
“道剑。”她怒叫:“你这个死道士,摔死我了。”
“你,你骗人。”他脸红得可以滴出血了。
痛楚让她没有什么力气和他吵架:“我才不骗你,痛死我了。”
“那我要怎么办?”他问她。
她没好气地说:“你打晕我好了。”这样的事也要问她,真是够了。
他还真是扬起手,在她的脖子上一劈,非常如愿地,打晕了她。
这下还真是棘手啊,不过打晕了是好一点,至少,她不会嘲笑他。
[正文:第三十一章:色心不改]
一睁开眼,就气恼地抓着他的脸:“死道士,我跟你有仇吗?居然打晕我。”
“你不痛了。”他看她一眼。
居然发现这脸皮超厚的女人慢慢地脸红起来了,然后,别扭地抓着他的手:“不痛了,你放我下来。”
他放下她,看到她裙子上的血,也脸红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无语问青天,这个时候,要是羊妖在就好了。
“拿件衣服出来。”她吼着。真是看了他就会生气,这样问她都可以。
道剑蹩着气,将包袱里的衣服都递给她。
在古代,都快二个月了,最不方便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这里没有现代的卫生用品啊,唉,烦死了,还真是一个痛啊。
换过衣服,她脸色难看地走出丛林:“走吧。”
看她一脸的难看,而且很痛一样。
道剑拿过她手中的包袱主动地放在背上,又走了一会儿,她还是不说话。
真是不习惯啊,还是喜欢她生龙活虎的样子。
不出声,让他也难过一样,不禁小声地问:“很痛吗?要不要背你。”
“别跟我说话,看你一次就恨你一分。”心里就是不高兴。
结果,一路上道剑都没敢吱声,走在她的身后。
看到她的裙子又染红了,也有些替她觉得痛,是不是真的很难过啊,所以,不停地流血。
“李冰雪。”他低声地叫着。
她没好气地回头:“什么事?”
“你的裙子,嗯,脏了,很多血。”他说着事实。
她气得扑上去抱着他打:“死道剑,你这混蛋,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呜,为什么我那么命苦,就遇上了你这个呆头鹅啊。”
她要不要这么激动啊,说打就打。
道剑抓住她的手:“别闹了,你不舒服我让着你,别再闹下去。”
“呜,你放手,我恨死你,气死你了。”一抬脚,狠狠地往他胯下就踢上去。
无论道剑的法术多高,无论他多厉害,他终归是一个男人,这样没有防备的一击,让他痛得脸色一下就转青了,大口地吸着气,蹲在地上。
“李冰雪,你、、、”他想说什么,却是痛心痛肺,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早就看多了防狼的,很自然的嘛,谁叫他要反抗。“这也说明了,你某些功能还是健全的,道剑啊,我先走了。”跳跳跳啊。
不走的人是笨蛋,他脸色太难看了。
“你,你给我站住。”道剑忍着痛站起来。
她哪里听,赶紧就往外面跑着。
一出山,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笑盈盈的羊妖,一双桃花眼,闪啊,闪啊,好不欢喜啊:“小依依,你好慢啊,我等你一会儿了。”他呢哝着。
“你怎么在这里了?”那么快就破了她的法术了:“玉棠哥哥。”她小心地叫一叫。
他摇摇头,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摇:“小心肝,没用了,我用了一晚上,就破解了。”
“哇,你好厉害啊,小白,救命啊,我肚子好痛啊。”他是同道中人啊,最主要是,还是有钱的主。
一听她叫痛,白玉棠收起笑,急急地看着她的肚子:“好痛。”又看到她裙后面的血迹,有些明了:“哦,小美人别怕,跟哥哥进城,然后,用热水捂一捂,再亲一亲就没有事了。”
td为什么还要亲一亲,真想踢死他。
可是,唉,还是任他抱好了:“小白,好痛。”
看她眼泪汪汪,要哭了一般,他心软得像是烂泥一样了稀巴糊了:“不痛不痛,来,哥哥先给你揉揉。”
他的手,带着一股子热热的力道,轻轻地在她的腰间揉着。
她舒了一些气,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白玉棠又解下外衣,给她绑在身后:“好,没有人看到了。”
唉,还是这游戏花丛的浪子了解女人啊。
高级的房里,她躺在软塌上,白玉堂给她揉着,偶尔,吃点小豆腐,没办法,他的压寨夫人看上去脸色难看,好不舒服。
这个时候,他不能吓着她了。
亲亲她的小脸蛋:“还痛吗?”
她点点头:“痛。”
“吃点什么?吃些下去就不痛了。”别再痛了,她再痛的话,他的心要撕成二半了,好可怜的小东西啊,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害他手都不敢乱移,怕她哭出来。
抬起眼,她无力地说:“除了包子,什么都好。”
“好,你等一会哦,马上就来。”他不舍地摸着她的脸,然后出去。
关门的声音,让她舒服了一口气,装作要死一样,还真是难啊。不过,小色羊看来很吃这一招。那就好,人就不要有弱点,不然,就会让人抓住软胁,当然,妖也一样。
让他亲一亲,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他那么美,不吃亏啦。
三天一过,就祈求道剑那死人快点来救她于水火之中了。
二十几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当她是再生父母一样孝敬。
满桌是好吃的,现在最美的男子还给她洗脚。
好舒服啊,忍不住地,她就轻叫出声来了。
白玉棠一笑,比花还要美上三分:“小依依,别乱叫哦,叫得哥哥心痒痒的了。”
忍不住啊,摸着她光滑的脚,一路向上。
冰雪赶紧抓住他的手,嘴一扁,还没有开口说话。
羊妖就马上哀怨地说:“亲亲小心肝肚子还痛,我知道,我不冒犯,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啊。”
“不知道啊,我每次都痛很久很久。”好可怕的对话。
他擦着她一只雪白的玉足,兴奋地看着:“真好看,小东西,女人的脚要是让人看到了,是要嫁给他的哦。我先吻一下,定下你。”
一说完,灼热的吻就落在她的脚背,让她有些颤动。低声地叫:“小白,你。”一股子的热流从足尖到心尖。
他轻轻地一笑:“好了哦,亲亲小美人要睡觉了,哥哥抱着你。”
“我能不能自已睡。”无力,昨天如此,今天还是如此。
他翘起嘴:“不行哦,我要抱着你,不然你叫我怎么睡。”
轻快地跳了上来,踢下足上的长靴子,他抱着她的脸,就给她一火热的吻:“真香啊,小美人,陪哥哥睡觉了。”抱紧她,不能做什么,手只能偷偷地趁乱摸摸。
不然小美人会哭给他看的,那真是一个痛心啊。
他身也也是淡淡的香味,幸好没有羊膻味,不然的话,她一脚把他踢下去。
还好啦,很舒服,很温暖,而且,他很漂亮。
轻轻地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一亲:“睡觉了。”
天啊,她亲他啊,兴奋得,他手都在猛地擦着眼睛:“小依依,小依依。”他好高兴地叫。
“别吵了,我要睡觉。”他有必要那么兴奋吗?
一种,超越出更多情欲的东西,在脑子里兴奋着,他感叹,这就是爱吗?
他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天师,假得,真好啊,呵呵。
一双手又忍不住好色地抱起她,罩上了她的胸,揉着。
冰雪拉住:“再摸我哭你看。”
“好好好,不摸不摸,可是不摸我手放那里啊?”他习惯了,摸着女人睡觉啊。
这个,唉,她真想叹气。
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侧:“就这样,睡觉。”
好啦,反正她的小腰也滑滑的,忍不住又轻摸了二把:“好舒服。”
“你不要乱摸好不好。”她转过头瞪他。
好可爱又想亲亲她了,送到嘴的肥肉他都不舍得吃了,摸二下还不行啊。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摸。”他从善如流地说。
唉,可恶的色妖啊,她无力的低叹了。
他手放在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不痛不痛了,睡觉睡觉了。”
“小白。”她沉重地说,唉,那就换一种方式试一试:“我很信任你的,你说的话,我都记着,我相信你说你不会乱摸,就不会,也不会乱亲,对不对。”引人上勾。
白玉棠头痛地想了想说:“小亲亲,问题是,我都不相信我自已啊。”
“当我没有说过,你记得,不能乱来,不然我肚子痛死了。”
“小亲亲,才不会呢?我很了解女人的,没事,我就亲亲摸摸,等你好了,我们也快快乐乐。”
没好气地敲他的脑子,压住他:“你能不能想一点有志气的东西啊。”
他怪叫:“小亲亲,你压得我好舒服啊,我最大的志气,就是我和你上床玩了。”
她气恨地捶着他的胸:“你个死色妖。”
“舒服,你打吧。”他一脸的笑。
没好气地转过身:“我才不跟你玩,我肚子痛死了,哇,会痛很久啊,你一惹我生气,我就痛。”
“小亲亲,你这哪门子不舒服啊,别的人都和你不一样的。”他怨气十足的,还不许他摸。摸摸又不会少一块肉,她滑腻的肌肤,销魂得很。
“那又不见你喜欢别人。”
“有理,来,亲一下。”又一个占便宜的吻,落在她的颈侧。
[正文:第三十二章:心痛的分别]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胸前多了二只手,还多了一只脑袋,这死色羊。
她扭着他的耳朵,睡觉还不忘要占她的便宜,手脚纠缠成一团了。
不过,真可爱啊,好漂亮。
她承认了吧,她是色女,看到这么漂亮,就不舍得下毒手了。
要掐他脸蛋儿的手,变成了轻轻地摸着,捏着。
白玉棠一睁开眼,手就忍不住抓了二下,赞叹地说:“小美人,真软。”
她生气地转过眼,本来还要再吃豆腐的手,万分不舍地又摸了一下就放在两侧:“别伤心,我的小美人。哥哥亲一个。”
捧着她的脑袋就来了一个火花四溅的热吻,吻得她唇红艳艳的,吻得他色心大起。
慢慢慢地亲着她嫩滑的脸:“小美人,哥哥忍不住了。你要知道,你要了解我啊。”
冰雪狠狠地一敲他的手,一脚砸在他的肚子上:“不许乱来。”
“你要理解我啊,男人一早上x欲就比较强。”他好委屈地说着。
脸上挨了一个锅贴,冰雪柳眉倒竖:“谁来理解我,你是人嘛你?”
“我和人也差不多啊。”他抓住她的手,煽情地一只一只手指吻着。
“小白。”她眼里含泪:“我肚子又痛了。”
万丈的色心收起来,白玉棠马上就伸手去揉她的小腹:“不痛,不痛,哥哥给你吹吹。”
“我饿了,我要泡澡,我想喝点牛奶之类的热腾腾的东西。”
这小东西,可怜兮兮的一叫,把他就能叫得脚都软。
叫他去摘星星,他也会去了。
瞧她娇媚的样子,真是让他受不了啊,又抓着她的脸胡乱地啃吻:“等我,马上来。”
“不用急,你慢慢来。”她悠闲地叫着。
他一阵风地出去,冰雪终于舒了一口气。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什么豆腐都快让小色羊给摸光了,脸也让他吻光了。
丢了一条白布到窗外,然后慢慢地往下爬。
小色羊啊,不是对你残忍。
是没有办法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啊,要不然的话,就会让小色羊吃光抹净了。
有人托住她的腰,她感叹,这里人人还算是好的,人之初啊,当然性本善了,爬下墙下来也有人怕她摔着了。
“你要跑吗?”可怜兮兮的声音。
那欲哭一样的眼神,竟然还挤啊挤的,挤出一些泪在打转。
冰雪头皮发硬:“不是,小白,我只是练习一个爬墙。”
“可恶的你。”他呜的一下就抱紧了她:“你就这么样离开我吗?是我对你不好吗?是我不够漂亮吗?是我没有养尊好你吗?”
这,哪来的怨妇台词啊。
搞得好多人围着她看,指指点点的。
这死色羊,抱紧了她,一边哭诉一边还不忘要占便宜,压着她的胸一点也舒服,他还在背后加力。
狠狠地一脚踩他的脚:“小白,不哭不哭,妈妈带你回家。”
白玉棠怨怒地双手撑着她的肩:“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竟然就想这样一走了之,我还为你去买你爱吃的东西,结果我一抬头我就。看见你想跑了,你对得起我吗?”
唉,这小白,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章。
伸手摸摸他的脸:“就一小孩一样,你成熟一些行不行。”
“你又不让我碰。”他还闹脾气。
“怎么不让你碰了,你给我说清楚。”这就过份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这不是碰吗?
他咬唇,万分的可怜。
唉,还真是奶孩子一样,谁又明白他是多可恶的一个人啊。
抱着他的手,她娇声说:“小白,我们进房里去。”
“好。”他笑得开心:“进了房,你就不怕羞了,就只有我们二个了。”
唉,无语问苍天,好吧,承认吧,姿色不是上好的。怎么就沾惹上了这色羊呢?
入房,不就是不想丢脸吗?他还乐陶陶的,就是想乱来。
道剑啊,没死吧,还不来。
和这色羊三天了,再不来,就真是完了。
道剑不懂女人,可是色羊超懂啊,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事了。
每天都念叨着,她什么时候肚子不痛,害得她心好痛。
每天还给她洗脚,害她又心软软。好吧,再不来,她也坚持不住了,会和色羊相亲相爱了。
满桶的花瓣让白玉棠不高兴:“这有什么好的,我来给你搓背。”眼睛想要透视过花,看光光她。
奶奶的,洗个澡还偷进来,就知道他是这样子的。
所以,特别要求要很多很多的花瓣。不为美,就为了挡住这色妖的眼。
他鼓起气,要把花给吹掉,站在黄线之外,不断地吞着口水。小亲亲真是多花样,还说要是他踏过了屏风就哭给他看。
在屏风处一路就放了一些黄线。不过,让他吹掉了,越吹越进,就快到她的木桶前了。
“玉棠哥哥,你再吹,我就哭给你看。”死色羊啊,这些损招,也能想出来。
不让他进屏风一步,他就劈了屏风,无辜地告诉她,屏风不好。
“哥哥不吹不吹,一会你洗干净了,哥哥给你梳头发。”一脚就把那碍眼的衣服踢得老远。
让她看了直叹气,算了,反正见久就习惯了。
窝下木桶在花下洗着身子,一双眼睛还得防着他。
从来都没有觉得洗个澡得这么可怜,让人虎视眈眈着。
“什么味道?”白玉棠警戒地轻闻。
“那有什么味道,你少神经,不许靠近。”她咬着唇看他。
他却是转过身去,啪的一声,桌子凌空而起,砸向了她。
“敢伤我的小亲亲。”白玉棠大怒,一个使劲,羊角也出来了,一手挡下桌子。
就只见一股子凌风卷着东西将要砸向她,他一件一件地挡下。
将东西,慢慢地堆成墙一样:“小亲亲,快穿衣服,不要让人看到了。”
居然还能这样细心,就只能他看,不给别人看。
惊魂未定中,她赶紧穿上衣服。
这个时候,小白才有他的骨气吗?要是他不是色得流口水的话,真是帅呆了。
而且还很厉害,和那凌风打成一团,丝毫的不吃力。
“好帅啊,加油啊。”她坐在椅上叫着。
他送个飞吻给她:“亲亲小美人,一会记得要奖赏我哦,二个亲亲就好了。”
门让人砰地劈开,穿着黑衣服进来的道剑,念念有词,一把剑硬是泛着黄|色的光华,直斩向那股子风。
只见一道血喷起,白玉棠赶紧一扬手,刮起的风将血吹散,免得血溅到她。
“哇,好神奇啊,风还有血。”
道剑拿出一黄符就往那风上一扔,就看见一个一脸丑陋的人喷着血就躺在那里。
她明了地叫:“原来会妖术啊。”
“小美人,搞定了,来,亲二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扑了过来,要狠狠地亲一下,抚慰他小小的受伤心。
“找死。”道剑冷声说,剑直指向白玉棠。
就差点要追上白玉棠的背,她害怕帅得冒泡的他也会喷血,赶紧叫:“不要。”
谁知道白玉棠很厉害,一转身就抱着她往后退,占有性地在她脸上亲亲,又看着道剑:“我的小美人,还是关心我的,哥哥受伤的心总算是抚平了,让哥哥再亲一下。”
道剑的眼里,似乎有一种伤,很深很深一样。
让她有些不忍了:“师兄。”我好像,现在才是正正经经地叫他一声师兄。
他冷哼,收起剑:“白玉棠,今天不想和你打,李冰雪,该起程了。”
他好冷啊,我觉得是自已伤了他一样。
看看白玉棠,他可怜巴巴地看我:“小亲亲,不要跟他走,我们一样也可以去,你去那里,我就陪你去那里。”
她也想啊,问题是,跟着他不安全。
“玉棠哥哥,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我是得跟师兄去做正事了,我们是无缘啊,我们来生再见啊。”好一个煽情的狗血台词啊。
白玉棠拼命地摇头:“不要,我要跟他打,我不放你走。”
“我们有缘没份,来世,再见。”按这台词,是得捂着脸哭着往外走的。
可是白玉棠的眼神,好伤好伤啊,哀得要流泪一样:“小亲亲,你别哭,你一难过我心里就痛割成一片一片,你走,也不用等来世,我等不了,我跟着你,我明天就找你。“
啊,那么快啊,不是来世吗?
再见道剑,他眼神很冷很深,如冰一相寒气逼人,一手提起地上那半妖半人,一手扯着她,就往外走。
明明她愿意跟他走啊,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扯得她手好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就是他和色妖的不同了。
走出门口,就听到白玉棠撕心的声音:“小依依我心好痛啊,心好痛啊。”
她哀叹,她就是心软啊,别这样叫,叫得她也觉得心痛起来了。
怎么办,女人博爱就会左也痛,右也痛,可是她好像天生好博爱。
见一个爱一个,是她最大的本事。
[正文:第三十三章:暧昧是这样产生的]
他真的是生气了,拉着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她有些疼,颦起眉头:“道剑,好痛,你干什么啊,我踢你一脚,你是不是人啊,还记得这么久?”不过要是换成她,她会记得更久。
他还是不说话,一直就提着那怪人往一房子走去。
可是抓着她的手,有些放松了力道。
真可怜的男人,他的背上,还背着她的衣服,虽然她现在不用了,衣服都是上好的,羊妖真是舍得花钱啊,她都看了心痛,他二话不说就全要了。
她就这么一个心理逆转法,羊妖是大款,只能靠一靠,不能真玩。
就像是下海的人一样,总是想找个老实的人家过一辈子的。
她没下过,可也不想整天看到自已的老公追着别的女人跑啊,他现在追着她跑,谁知道以后又追谁。
想来想去,还是她的道尔好。
小老公?不,不能这样想,人家道尔太美太帅太可爱了。
至到道剑,直接略过。
这样的人,不予评置,差劲,还有就是不知要怎么面对。
他扯着她进了一户人家的大院。从外面来说,非常符合古代有钱人的房子,又高大又装潢的很漂亮气势雄浑的。
好一个漂亮的小姐啊,不过,女人看女人,就是看不爽。
特别是她大大的眼,只瞪道剑流口水。
一肥肥的人笑着说:“天师,可有抓到。”
道剑将封了法术的那人丢在前面:“便是他了。”
“天师的法术真是厉害啊,这东西,总是来偷东西,我抓了好几次都没有抓到。”
不管他们说什么五四三,反正她就是讨厌那女的眼神。
占有性地抓着道剑的手:“道剑哥哥。”好娇滴滴的声音啊。
让道剑有些转不过头,冷瞧她一眼,又没有什么,转过头去看那胖猪。
“天师快进来喝杯茶,这是我家小女白霞,听我这么一说,就马上赶回家来了,还是天师厉害,一抓就抓到了。”
怎么有点像是老鸨一样,还介绍人他的女孩,道剑怎么这样多管闲事了。
三天不找她,就是跟这人打交道吗?是不是想做上门女婿来着。
那女人有什么好,脸上的粉像墙一样厚,那眼睛抽筋一样,眨什么眨,她用力的瞪着。
道剑却没有相见二欢喜,淡淡地说:“不必了。”
“哦,这位是?”胖猪看看我:“是不是天师的妹妹,长得好俏啊。”
“那是当然。”她笑了:“不是妹妹,是道剑的师妹。”
“白庄主。”道剑挑眉地叫。
那白庄主却笑着说:“不急不急,喝杯茶先嘛,白霞,快让招呼客人啊,我这小女啊,可是厉害,也是学武的,你们一定有得聊,有得聊。”
“道剑哥哥。”一声比她更娇更媚的声响,人就往她们走来:“进来喝杯茶吗?我爹爹早就准备好了银子,也准备了热水,道剑哥哥可以先洗洗疲累,再吃茶再吃个饭再、、、、”
听得她头大:“再什么?再上床,再生米煮成熟饭,再拜堂,再生小是不是。”
她连珠带炮地说了出来,又拉着道剑离那白霞走远一点。
道剑皱着眉训她:“不得说话。”
“道剑。”她气:“你帮这妖精啊?”
“谁是妖精?”白霞也不是好欺的主,媚眼瞪向她。
奶奶的,这人是不是演戏学院毕业的,怎么可以看道剑就柔情似水,春光明媚,看她就像是仇人一个,看着她抱住道剑的手,就像恨不得扑上来咬断一样。
“谁应我,谁就是。”原来道剑是赚钱,真是可怜了他。
他不会说话的,没事,她在。
像是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把道剑往后一扯,整个人挡着:“喂,白庄主,我师兄是给你抓妖孽,现在人也抓到了,还不给钱,我们可没有时间跟你耗着。”
道剑有些啼笑皆非,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给他挡着来着,很奇妙的感觉,心底那抹看到白玉棠吻她的火焰都没有了。
他半天说不出口的东西,为什么她一下就能说了出来。
囊中羞涩,又想着一咱上没有钱不行,不得已,只好看看,听有人说白家庄里闹妖,庄主出千两银子来抓妖,他就来了。
心想抓到再找她,反正找她也是容易,她身上的灵气,他能找到。
可是,没有想到妖竟然也去攻击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
她身上像是有特殊的体质一样,让人妖都为她吸引。
“要钱的女人,一个俗。”白霞不屑地说着。
“什么要钱,你没有钱,你拽得起来吗?你看什么看,我家师兄是你能看的吗?”眼神就没有安分过,真是勾人啊。
“我又没有看你。”白霞也恼火了,叉腰挺直胸地骂她。
这女人真是,多管闲事啊,狗啊。
“挺什么挺,再挺你胸也就那么大。”她骂人可是,不是一般的厉害,估计是白玉棠的口水吃多了。
白霞一顿脚,欲哭:“爹爹啊。”
“叫娘也没有用,你就这么大。”真是爽啊,踩到了她的弱点,不介意再多踩二脚。
白庄主一张老脸就差没有滴血,挥挥手:“去去去,管家,给他们银子。”又急急地哄他的宝贝:“不哭,不哭。”
道剑无奈地感叹,这就是李冰雪啊,一个叫依依的女人。
泼妇一样骂人,可是,很真切。
一骂起人来,小脸特有神。
一个管家捧来银子,她点了点,然后尽数收入,交给道剑。
快到门口又得意地回头添上一句:“叫你爹少吃点,他都快比你大了。”
“我要杀了你。”气愤的声音传来。“管家,把他们抓起来。”
冰雪笑着拉起道剑就飞路着,哪管后面的鸡飞狗走。
还真是好几人追了出来,见路就跑,一直没敢停地往城门边跑去。
气喘喘地靠在城墙上傻笑:“你都有功夫,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跑啊。”
“你这女人,就爱惹祸。”他也轻喘,没有运功,就纯粹的跑。
许久不曾这样了啊。真是舒服,全身都轻松起来。
“呵呵。”对视一笑她仰头看着天:“真痛快。”
好一会儿,她喘过气来说:“道剑,我要饿了,我要吃东西。”
“那边。”他指指不远处的那高耸酒楼。
她却摇摇头:“不要去那里,就随便走个街上的小吃,吃碗米线就走吧。”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却是很轻松,摸摸鼓鼓的布袋说:“我有钱。”
冰雪边走边回头一笑:“我是不是很贤惠啊,你是不是很后悔啊,没有早点排队娶我。”
才心里赞她一下,她马上又变回那可恶的李冰雪来了。
摇摇头,他细问:“你是李冰雪,还是依依。”
“你说呢?”她调皮又可恶地笑:“李冰雪会调戏你吗?”
当然不会,这女人,也知道她调戏他啊。
将背上的包袱又拉了拉,跟着蹦跳着她走。
依依,依依,就算是再装个一千年,她也万不会变成了李冰雪去。
才一口米线下肚,她就重重地一拍他的肩:“我说,道剑,你真不会赚钱,这样也不敢说。这样吧,我吃亏一些,以后我就做你的经济人,帮你要钱,你要说我大耳隆也行,哦,不,这不是一码字。就是你一保姆就好了。”
道剑不理会,听不懂她说什么。
“秘书也行,你知道吗秘书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一事儿,这男人没钱的时候呢,就老婆兼秘书,有钱呢?就秘书兼情人,当然,你现在是有钱人,不来这一套,你思想高清雅洁。”
“你究竟想说什么?”道剑就看她说个不停,也不嫌累。
“就是钱嘛,你看,这钱也是我帮你要的,不如我们三七分吧。”
“你不会说我三你七吧!”他挑挑眉,眼里暗暗藏着笑意。
冰雪点头:“你没有意见我也可以多收一点的。”这好像不太好意思,其实是他赚的钱。不过,好像没关系。他一高雅之人,不喜欢钱的。
“全给你好了。”他大方地说着。钱财仍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好看重的。
哇,太高兴了,她伸长了身子,拉着他的头,在他的脸上胡乱地吻二下:“太可爱了,道剑,我爱死你了。”
他羞得脸都要红起来了:“严肃点。”
“嗯,好好好。”她放开他,金主啊,还是听话一点。
真好啊,要是这样的人做老公也不错,不藏私房钱,又大方。
贼笑着,一边看他,一边吃米线。
给她吻过的脸颊,似乎火辣辣地,他想轻轻地抚一下,又不太好意思,就怕她笑话。
天女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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