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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与奸商 作者: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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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奸商 作者:ae
写在前头的ps
我想写甜蜜的文,很想很想,可因为答应了要把所有的坑填完,于是按照鲜上面排列的顺序从上往下数的开始填魔x,怎么也写不甜蜜,好不容易两人有点气氛了,一定有一个要突锤,然后就撕打成一团……
555555555,什么时候可以把魔x结束写甜甜蜜蜜的小女人的幸福?
一看,排在小女人的幸福的后面是那只豹子……呃,算了,魔x,你们爱闹多久就闹多久吧……暂时我还不想去惹那只豹子。
不过,要甜蜜还不简单,哼哼哼,的确答应了填坑,可没说我不可以开新文,既然长文结束难,那么我就写短的,哈哈,短的~
恩恩,樵夫和少夫人那篇,想什么时候完结就什么时候完结,真爽快~
短篇,好啊~
哇哈哈!仰天狂笑g~
少爷和奸商
“少爷,少夫人见红了。”侍女轻轻的在他耳朵边道。
俊美得有些过火的面容没有表情,只是回答:“我知道了。”挥了挥手,让她离开,然后继续于面前的账本内容。
待屋内没有其他人,立在窗边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这才转过身,面孔略偏斯文,可肤色偏褐说明了是常年在外奔走,身材结实高瘦,那张脸上带有要笑不笑的神情,一双眼眸更是难掩j光,一看就是个j明过人的厉害角色。
“怎么?你娶的媳妇肚皮还是没有消息?”声音略微低沉,其中的笑意不可错辨。
“这不关你的事,奸商。”低脆的嗓音带着冷漠,显然半点不感兴趣于这个话题。
“哦哦哦,还真是冷淡啊。”奸商笑得格外的有深意,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少爷身边,侧过身,利用宽厚的肩背挡住来自门外有可能的任何窥视,伸手抬起少爷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暧昧的揉搓着那粉嫩的肌肤,“你需要子嗣不是么?难道是努力不够?”
被迫仰高头的少爷面色更加森冷了,眼儿带冰,“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薄唇边的笑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快乐无比了,“如果这是我的地盘。”他弯下身,在少爷的耳边吐息,“我会做尽任何我想做的事。”慢吞吞的一个一个字道,他张嘴将那白玉的耳珠含入唇里,用力的一吮。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奸商古铜的脸庞上立刻多了个巴掌印。
而下一瞬间,少爷的后颈被用力握住,微张的唇被掠夺得野蛮chu鲁,完全不给任何抗拒,直到那僵硬的身躯被唇舌的蛮横挑逗变为酥软,奸商才满意的退出那张小嘴,舌头画过被吮肿的唇瓣,笑得无比恶意,“要我去帮你种个子嗣出来么,少爷?”
啪!第二个耳光更加响亮,响亮到连门外等候呼唤的丫鬟小厮们都缩了缩肩膀。
少爷的侍从们想:少爷又生气了。
奸商的侍从们想:主子又找打了。
院子外匆匆奔入小小姐的丫鬟,“不好了,少爷。”
屋内的奸商抚着脸,噙着玩味的笑容,退后两步,正好是那丫鬟踏进屋内的瞬间。丫鬟跌撞的差点跪到地上去,“少爷,小小姐又发病了,老爷叫您快点去呢。”
俊秀的眉头一皱,少爷立刻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顿步回首。
没待他开口,奸商就笑着挥挥手:“你去忙吧,我还要在家呆几日再离开,你有事来找我就是。”
“我有什么事会去找你。”生脆的嗓音是恼意,少爷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奸商耸耸肩,悠闲的迈出屋来,既然想要找的人不在了,他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倒是方才少爷的回眸,那双眼儿里的微微担心和询问加一点点留恋够他回味个半晌的了。
见到主子脸上绽放的邪恶笑容,跟随奸商的侍从们齐齐打了个冷战,不知道主子又要陷害谁了呀。
几乎是疾走的来到小小姐的跨院的少爷忽然停了停步伐,看到所有的侍女都站在跨院外,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抬手让其他人也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到院内。
尚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有哭泣声和撒娇的声音:“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好苦好苦好苦!”
还有浑厚的诱哄:“不苦,乖,瞧爹爹不是喝了一口吗?一点也不苦,来,再喝一勺。”
……少爷眼角微微在抽搐,深呼吸一口气才朗声道:“爹,我来了。”
一听到声音,娇嫩的声音立刻带着哭腔道:“哥哥,爹爹欺负我!”
“你进来。”直到沉厚的命令下达,他才提起下摆走入屋内。
床边坐着的高大男人怀里抱着个娇小的小美人,一碗药搁在床边的茶几上,还冒着微微的热,男人满脸的无奈和见到少爷出现时一闪而过的恼火。
小美人倒是哭哭啼啼的伸手要少爷抱:“我不要喝药,好苦,爹爹骗我。”
少爷垂下眼,完全没有错认爹眼里的意思,他要是敢答应妹妹不要喝药,就等着被掐断脖子吧。走到床边也坐下,他坚定的把妹妹往爹的怀里按,“有糖哦。”从口袋里取出颗糖球,“这是新品种,枣子口味的,想不想尝?”
小美人哭得脸都花了,可依旧美丽得夺目,一双大眼悬挂着泪珠的模样,恨不得让全天下的男人为她掏心掏肺,只为博得她开怀一笑。“真的?”她死皱着细眉,其实半点都不相信。
“真的。”少爷微笑,端过碗,舀起一勺来,吹凉了,凑到妹妹娇艳欲滴的樱唇边,“来。”
小美人抽噎着,想起什么,总算是乖乖的一口口将药喝完,即便被塞了糖球到小嘴里,仍然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爹爹是坏人!”
“好好养着哦,我先去忙了。”任务完成,他毫不留恋的起身走人,出门后关上门扉,拒绝一切声响再自内传出,然后,大步离开。
回到书房,却怎么也看不进账本,恼怒的揉了下眉头,决定出门去散个心。
还没走到大门口,大小姐的丫鬟又奔了过来:“少爷,不好了,大小姐几天没吃东西了。”
……几天没吃现在才告诉他做什么?额角有g青筋在跳动,他闭了闭眼,背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头,“请了大夫么?”
“大夫说,是天气炎热,开了开胃的方子,只是大小姐还是吃不下。”
“管家。”他的头开始痛。
高瘦的男人出现在他身边,恭敬道:“少爷。”
“你去看看大小姐怎么回事,多少让她吃些东西。”说完,他即刻走人,直接上了门外准备好的马车,不想再去处理这些繁琐的家事。
他家是城里的大家,世代富裕,他爹三房妻妾生下他们三个兄妹,自从小小姐出生后,爹就独宠小小姐,所有的商务琐事全部交给他,结果他一边得跑商务,一边还得处理大大小小的家务,实在无奈下,迎娶了个妻子,想让她管理一下家事,结果却是直接多了个要处理的人,他已经快一个头两个大了。
难道他瘦弱的肩膀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可以撑起广阔的天空?该死的,偏偏他又不得不撑起来,如果他倒,不管事的爹爹肯定也没良心的什么也不管,那么这个家就要败完了,到时候他拿什么养起这一大家子娇生惯养的人?
在小小姐尚未出生前,他也是娇生惯养的好不好,怎么差别待遇这么大?
“少爷,您想去哪里?”跟随马车边行走的侍从恭顺在车窗外问道。
“去茗阁。”那里不但可以喝茶,还有他家独立的厢房,可以不受打扰的听个小曲或者是歇息半个晌午,是个能够好好休息的好地方。
马车行走了大半个城市,在热闹的城镇里停住,车门掀开,他自车上跃下,昂首走入茗阁。
茗阁的侍从立刻热情的迎上,这位少爷可是大户啊,直接将他请入后跨院深处,单属他的私人厢房,奉上茶点后,机灵的退了场。
他一个人这才显露上疲惫的解开领口的两粒盘扣,上软榻,侧卧着合眼休憩。
有人在同一间屋的感觉让少爷不安的自睡眠中醒来,长睫掀开,看到的是奸商邪狞的笑,几不可见的皱了眉头,“你怎么进来的?”
“谁敢拦我?”他狂妄的大笑。这些归属于各富商的厢房各自独立,g本不会让屋里的动静轻易的传出去。奸商走上前,单膝跪下,细长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我今晨才自城外归来便去找你,有没有很感动?”说罢低头就要吻上来。
一掌巴住他的嘴,“别满脑子龌龊,我没兴趣。”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高健的身躯顺势一腿跨上了软塌,将他压到身下,轻易的制住。
“别撒谎了,难道你不喜欢我玩你?”他呵呵笑着低头就亲。
左右闪开,冰一样的脸微微热了,“滚开!”糟糕,他亲上了自己的脖子,好刺激……
小家伙的脖子敏感的很,他不介意先安抚下这里,奸商放肆的用鼻子顶开少了两颗口子的领口,薄唇直接亲吮上雪白的颈项,满意的感觉到少爷全身的僵硬的细微的颤抖,“呵呵,你喜欢得很哪,口是心非的少爷,哪一次你不是被我玩到哭着求我用力的……哼”闷叫一声,被少爷恼羞成怒的偏头撞向他的额。
好痛……两个人同时心里哀号
“你这个嘴巴乱说话的混蛋。”少爷气得脸色绯红。
“我哪有,我只是比较诚实。”奸商将少爷的双手用一只大掌扣住,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慢吞吞解他的上衣,“别逼我撕掉你的衣服,否则晚些你怎么出这个房门?”邪恶的笑看少爷反抗不了的气恼神情,“啧啧,你这表情,是在诱惑我吗?算起来,我们也有两个月没有见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安抚自己,按照我教你的方式?”
“去死!”少爷怒叫,不敢直视那过分闪亮的眼睛,只得狼狈的转过头去。
奸商得意的低笑,挑开少爷三层衣服,张手,满意的覆盖上少爷x口缠绕的一层层白布上,他故意很邪恶的笑着惊讶叫低叫:“哎呀,少爷,您怎么有着女人的r房呀?真奇怪,是吃了什么长出来的啊?”
“干你屁事!”俊秀的面孔满脸通红,总也是冰冷的眼儿染了抹羞涩和妩媚。
“瞧瞧,多美丽的r房,被缠得这么紧,一定很难受吧?”恶意的用指甲去逗弄那两粒小点,“突起来了,想不想要我解放它们,送到嘴里,用舌头去舔?”
“滚!”其实是女儿身的少爷被惹得全身剧烈颤抖,可被高壮的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更加深了她的被强迫感。
他的手慢慢解向她的腰带,滑入长裤,直接探索她敏感的幽谷,然后惊喜的又是低叫:“哎呀,少爷,你怎么底下长了朵湿漉漉的小花呀,这么水,是不是这些天的夜露藏不住滴出来了?”
轻微的哪怕不是挑逗的摩擦,让她倒抽口气,美丽的红晕不但笼罩了她的脸,连她的耳珠、脖子甚至x口没有被白布遮掩住的肌肤都全部被渲染了。“你这色胚子,不要脸,就知道说这些下流话。”她骂着,小脸却满是不自知的春意。
迷人的景象叫奸商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荒y大色狼的模样。“少爷,公平点,我想要你才这么说呢。”大方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腰带和裤子,和她一样的衣服尤在,只是该露的不该露都都全部暴露在两人目光之下。
“瞧,我的rb,是不是很思念它?”他完全不知羞耻的扯过她一只手,强迫柔嫩的小手握住那过大的欲望,“恩,还是你的小手舒服,在想着你的小xy水直流的时候,我怎么自己都没有这么细腻的感觉啊。”他眯眼享受着她的细嫩手心,大掌强迫她包裹住他上下移动,“少爷,你全身上下都让我迷恋得不行呢。”
这个无耻的色胚。手心里chu大得可怕的圆柱却让她想起每一次被穿透的强烈刺激,脸儿更红,她低骂了一句,色狼,闭眼扭开头,索x不去看。
“你爱色狼吗?”他不以为然,反而笑得愈发的得意,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接受他的吻。
她看似被迫,其实心头热热的,已经软化了接受他的唇舌和挑逗,失去了掌控的小手,依然无意识的抚着那g庞大的男物,另一只小手,在没有制约的情况下,也攀上了他宽厚的肩膀,这个男人在衣服的遮掩下看似j瘦,其实脱了衣服才知道他肌r累累,全身结实有力得可怕。
“少爷,再y荡点嘛。”他贴着她的唇诱哄,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用那g巨大不断的戳弄小小的x口,“再多流点水,把这床榻弄湿完去,谁叫他们一间厢房收那么贵的价钱。”
……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吗?她又气又恼,“住嘴!”x部好涨,又疼又麻,被包裹得难受死了,想要被解开与他古铜的强壮身躯直接接触,“帮我解开。”她下令。
他笑得坏坏的,“遵旨。”找到布结,解开,一圈圈的,将那对饱满的美r释放。
她松了口气的不自觉弓起细腰,白嫩又泛着红润的圆r弹跳起来的美景让他幽暗了双眼,“要命,你这个小东西。”一把抱住她的后背,俯头蛮横的吮咬上她娇嫩的r房,反正也是总被白布缠着看不见的,他狂妄的又吸又咬,就是要咬出印记,啃出淤青。
疼痛的快慰让她啊啊的低叫,胡乱扯开了他的发誓,揪住他的黑发,“轻点儿……疼呢,你是野兽吗?啊啊!”他在死命的吸她的r头,如利刃般的快乐瞬间刺入她的心脏!
他咬着小小的r头往上拽,疼得她用力扯他的头发作为报复,才逼得他松开牙齿,安抚的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反差巨大的对待,让她重新恢复温顺,也让他失笑,“不凶狠点,你要是忘了我怎么办?”
她皱起眉,低头瞧他痞痞的笑,“忘了对方的人是你吧?你逍遥自在的,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啊!坏蛋!”他用手指恶劣的捏住了她r头搓动,疼痛中带着酥麻,惹的她也不客气的仿效对待他的双r。
少爷,x别女,由于她老娘太想得到她爹眼里的独宠,和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谎称她是男的,就这么养了下来,养到她被迫接受所有的继承人教育,养到她被迫担负起一个大家庭的责任。
最后小妹的出生夺取了她爹的全部注意,3个娘亲咬着手帕在后院乖乖养老,她的身份却没有被纠正的继续维持着,谁叫被选中的下一代继承人是她?而且为了掩饰也为了处理一家子后院的事情,她还被迫娶了个老婆,有了老婆没有后代说不过去吧?她又没能力让那个女人怀孕,只得被迫去私下寻找男人想办法让她老婆怀孕,偏偏那女人怎么也不怀孕啊!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混乱人生啊,一想起来,少爷就好头疼好头疼。
最头疼的是,当她还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懵懂时期,年龄还不到13岁,在学习着经商过程中,于年长她数岁的奸商相识,就被辣手摧花,吃干抹净了。
那个死男人g本就是趁她震惊的发现自己和明显为男人的奸商有着太多身体上的不同点时,把她压倒干掉,事后还装可怜的要她负责,说她看光了他的身子,这辈子他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脸皮最厚的是他好不好?现在回想起来,当初误撞见他洗澡,g本就是他一手设计的吧?自那以后,那个死人有机会就巴着她乱乱来,惹她得气的要死,又碍着少爷的头衔完全不能说什么,在下一代产生继承这个家族之前,她g本不敢学习没良心的爹甩手走人好不好?
好想骂人!她上辈子是不是真的做了太多错事,所以这辈子投胎衣食无忧的同时,却有这那么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得罪了上天哪一位神仙啊?
一群管事们轮流等着汇报最近收账的情况,外面又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叫:“不好了,少爷,三位夫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不知道,反正把钱花完了也是会回来的。在心里默默的回答,她冷着脸瞪过去,瞪得门外的丫鬟缩缩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才道:“派人去找。”反正找了也是浪费人力物力。
“是是。”丫鬟急忙远去,丝毫不敢对上少爷半分冷颜。俊美的脸蛋总是冰冷得要命,冻死个人啊,明明那么好看的人,据说连少夫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少爷呢,好可怕啊。
账本上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让少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可门外又是一阵呼喊:“不好了,少爷,大小姐又发脾气了!”
啪!一只毛笔被生生折断,额角出现熟悉的青筋,“管家。”命令一下,高瘦的男人立刻走出门去拦住丫鬟,并且一起离开的行为让她心头怒火减少三分。
“这笔空账是怎么回事?”为数巨大的面额,少爷将冷冰冰的实现移向一边发抖的管事。
管事哆嗦着回答:“这、这是老爷支取的,说是要为小小姐布置跨院。”
布置跨院用得着这么大笔的数额,足以买下座新的别院?她额角一抽,还好,这种呆账不太会三不五时的出现,她应该感谢那个爱女如命的老爹。
“这个又是什么?”又是一笔莫名其妙的账。
另一个管事颤抖着回答:“这个是三位夫人月初到铺子里随意要的。”
随意要的就给了?难怪3个女人现在有空有钱去外面瞎逛,g本是不敢回来见她吧?
账本间莫名其妙就会蹦出一两笔无法解释或者解释了也等于没解释的账目,少爷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好歹没有爆发,直到账本审完,众管事退出,院外又有大喊:“不好了!”书房内才砰的出现巨响,估计是少爷把桌子给踹翻了。
管事们忙不迭的跑人,没人敢留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端着茶上来,茶盏乒乒的撞击个不停,听得她就想发脾气,接过茶,让他滚开,她边按着太阳x,边听着安抚完大小姐后回来的管家的汇报。
“恩,少夫人出游被一个樵夫救了?”垂下眼,知道提起一个外人,管家一定有他的意图。
“是,那个樵夫身体健壮……”管家恭敬的低着头,话点到为止。
“恩哼。”她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就按照你的办。”如果少夫人有了子嗣,她就可以偷偷卷起细软跑人,名正言顺的把这个家丢给少夫人肚子里那个小鬼。
“对了,奸商公子请您上府里用晚膳加赏月。”
哦?又是满月了?几天他都没有来找她,估计也在忙他的事情,他那一大家子也不比她家省心,个个都是花钱的主。眼眸转动,“备轿吧。”今天的事情也处理完了,她实在不想在听到谁谁谁又大喊着“不好了!”扑上来抱她大腿。
“是。”管家立刻用眼神示意边上的小厮去准备。
站起身,视书房内翻倒的桌子为无物,少爷大步迈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动不动就惹得她爆怒的地方。
华丽的轿子在侧门外备好,另一顶奸商派出接她的轿子也在等候,她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上了自家的轿。轿帘放下,她才疲惫的合上眼,忍受额头一阵阵的抽痛,真是要命,最近家里人越来越会闹腾了,她必须得快点让少夫人怀上身孕,这样她就可以找理由去外面收账躲避一段时间,或者干脆卷起细软走人,然后佯装半路被劫匪砍死,永远脱离这个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轿子摇摇晃晃,让她不知觉间竟然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抱在宽厚的怀抱里,一双大手正温和的揉按着她抽痛的额角。
“你醒啦?”奸商邪恶的笑容正大刺刺的展现在她眼前,让她差点反sx的就一掌巴过去了。“你不满意我家的轿子?我已经把那几个轿夫押下去各赏二十鞭子,省得学不会怎么伺候你。”
“我为什么要你家轿夫伺候?”她皱着眉头,骄傲又自大。
他咧嘴而笑,“无论是谁,只要是我家的人,就得学会好生伺候你。”
“为什么?”她斜睨他。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视线紧紧锁着她的双眼,邪魅而笑:“谁叫身为他们主子的我都必须得将你伺候得好好的。”拇指趁机磨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好几下,“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哪。”
浑身皮疙瘩一颤,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甩开他的手,撑住他厚实的x膛就要下软榻,“得了你,我只是来赏月的。”
他也不拦着,只是坐靠在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她,“饿了不?一会儿晚膳就备好,你先吃块点心垫垫胃。”见她拿起小茶几上j巧小碟子里的糕点,他解释:“红色是枣子味儿,绿色是抹茶味儿,紫的是甜芋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味,又是他命府里的厨子特地为她研究出来的新甜点吧?拈起块紫的,小咬一口,偏头看他一眼,他如同一只大猫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朝着她笑,心蓦然一动,放下手里的软糕,走回躺椅边。
他一直笑着,直到她单膝跪上榻,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上他,才收了笑,尽情的享受唇舌的温存,大手也不客气的握住她纤细得不及他臂膀chu的腰身,拇指抵着她的小腹画圈圈。
一吻完毕,她轻喘的软软靠入他怀里,垂眸瞧着他已经欺上xr的大手,薄唇带笑,“这些糕点你尝过没?”小手勾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好玩的捏他硬硬的肌r。
“你嘴里的味道不错。”他笑得好痞。
她也不恼,抬起脚跨坐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抬起手慢吞吞的一颗颗解开他的领子,先解开外裳,在是里面白色的单衣,直到肌r累累的x膛整个裸露在眼前,歪头凝视一下,唇儿弯出个浅笑,张开纤细的五指,覆盖住他温暖的肌肤。
他着迷的盯着她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柔和无比,在她咬了咬下唇,缓慢的抚他的x口时,他则抬起手,将她耳鬓的发给绕回小巧的耳朵后。
她细细的抚着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的硬实肌r,食指拨动褐色的r头,歪了歪头,她掀起眼儿带笑的问:“你是怎么晒得连身子的颜色都这么黑的?”他好歹也是个体面的商人而不是码头的搬运工,怎么晒出来的?
挑起眉毛,他挑逗的眨了眨右眼,“多去游泳就好了。”在得到她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我家别院有口清潭,你要是羡慕我的肤色,我们天天去泡水。”
嘴角微微抽动,她是女的,晒那么黝黑当炭头啊?张开五指巴在他x口,感受那沉稳的心跳,她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竟然听得有些微微的入了迷。
“嘿,这里也要。”他轻柔的执起她的小手,按向他胯下那处觉醒的隆起。
“……”如果往死里一捏,能不能彻底断了他y荡的命g?边想边收拢爪子,打算就这么干。
他却发出了无比暧昧的嗓音:“啊啊啊,小家伙,就这样,你的小手让我好舒服哦~”
这回是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了,她撑住他x膛起身,跨下地冷冰冰的瞪他,“我饿了。”
他的眼神移向他双腿间那处庞大,委屈的叹息一声:“唉,我也饿了。”在得到她凶狠的瞪眼下,他只得起了身,到门口吩咐了侍从,随意整理了衣裳,将腰带重新系好,走回圆桌边坐了,托腮看着她咬点心的样子,看来是真饿了,微微一笑,抬起手,指腹抚过她粉红的面颊。
挑起一边眉瞥他,她递了另一块点心到他嘴边,他浅笑着摇头,她也不客气,直接吃掉,自己倒杯茶,咕噜喝一大口。
晚膳很快送了上来,少爷半点也不意外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待侍女们都出了门去伺候,她才咬着筷子挑眉看向坐她对面的奸商冷哼道,“难得回来,吃些你自己喜欢的。”
“难得回来和你吃饭,再不准备你喜欢的,我怕是连陪我吃饭你都不肯了。”他笑得有些不正经,伸出碗硬是要她帮夹菜,“我是个男人,随便吃什么都可以的。”
瞪他,门口的人都听得见他们说话好不好,“说得我多娇贵似的。”她的身份可不能拆穿!
他笑,“你这般娇贵的男人是少见些。”故意在“男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知道她总是为隐藏她的x别担心,邪恶的一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女人,他知道就够了。“我身边的管事有个册子专门记录你的喜好,看看有没有记错的,回头我赏他鞭子。”
原来是管事负责记啊,她嘴角抽搐,把他不爱吃的菜故意夹到他碗里堆成山。
他捧着碗,扬起眉毛,突然耍赖,“啊,我觉得你晚里的饭菜香一些,我们换着吃吧。”把手长长的一伸,都伸到她鼻子下面了,大方的把两个人的碗交换。
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把碗扣到他脑袋上去的欲望,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孩子气。
用膳完毕,两个人移到花园里的凉亭去赏月,亭子里布置好了美酒和下酒小菜。看得她直皱眉,才吃饱了肚子,谁喝得下吃得下这些东西,叫侍女去泡茶来,她g本不打算去碰那些东西。
坐她身边的他撑着下颌,目光满是宠溺的瞧着她,笑得好坏,“不喝酒算什么赏月。”
她白他一眼,“哦,那我回去了。”
哈哈仰头而笑,他凑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就喜欢你这x子。”
这人是皮痒吧?她刚想让他重温一下她手掌的大小,就听到后面有人轻叫,然后扑通有人跌落水里,接着是惊叫救人,乱七八糟的。
刚想偏过头去,就被他硬是捏住下巴不让,“你干吗?”莫名其妙的。
他自她脑后收回目光,“几个小丫鬟在捞月,你别管,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他越不是不让看,她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放手。”
他摇头,倾下来在她耳边道:“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去看那几个丫头做什么,难道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开枝散叶不成?”
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语调酸酸的?斜过眼瞥他,她怀疑的盯了他的面无表情半晌,“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娶妻么?”妻子还是他和她一起在媒婆的本子里挑选出来的,他恼火什么?
“不管,娶了妻子的那个人是你!”他索x一把揽住她,赖皮了。
满头的黑线滑下来,她用力推他的脸,“别靠那么近,好热!”想了想补充,“你是男人,迟早你也是会娶妻的。”
他本来和她的挣扎配合得很好的从她手指缝中钻来钻去的,可一听到她的话,定住了动作,沉默了一下,“你是这么想的?”
她高高的扬起眉毛,“我怎么不知道你想去当和尚?”
他眼都不转的瞪着她,忽然提声呵斥:“全部滚出去。”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远离了,他一把捧住她的脸,额头顶住额头,“你以为我会娶谁?”话语有点咬牙切齿。
她眨巴眼,满脸无辜,“这个是由月老决定的,我怎么会知道?”一gg手指扒开他的,“正好来赏月,你就拜下月老好了,这样就能很快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瞪瞪瞪,冷笑一声,“好。”放开她,起身拿起酒对着明月举高,嘴里飞快的念了句什么,将酒倒入自己嘴里。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话没提醒完,就被猛然转身的他俯头,一口酒喂了进来,然后是他强硬的舌头,逼着她把酒咽下去,然后是chu鲁的冲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肿了!”她在他退开后,恶狠狠道,了自己的小猪唇很恼火的瞧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弯腰,也火力全开的对上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谁都别想正常见人!
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来去,衣衫被扯开,r房被握住,r头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这么美丽的。”细细碎碎的交谈飘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鬼里鬼气或者神里神气的?柳眉颤动,如果那烦人的声音再不停止,她就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啊,好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哪个姑娘家有那么长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睁开,正森冷的瞪着凉亭外躲在柱子后的两个小丫头,瞪得她们冷汗直流,原本在凉亭内托腮浅眠的少爷不但被吵醒,而且还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爷……”跌撞跪下去的两个小丫头被吓得连话都半晌吐不出来,结结巴巴的:“少、少、少……”
天气本来就热,热得她心火烦躁,啪的打开折扇摇动,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该去找自己贴身小厮的麻烦,一个个死哪里去了,竟然让面生的丫头来吵她。
终于,两个丫头被晒得清醒些许,“少夫人想见您,少爷,您有空吗?”
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娶进门半天生不出个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诺大的家业还压在她身上,混乱的后院事情依旧一团混乱,不能说心情很好,“不见。”乖乖想办法怀孕就好,有什么好见的。才要偏开头,就见2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来,不就是那两个失职的小厮吗?
见有2个丫头进了少爷休息的庭院,那两个小厮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凉亭前,“少爷,我们被管家叫去帮忙了,老爷需要人手搬石头。”
本来想骂人的,一听,怔了怔:“搬石头?”
“是啊,管家说老爷想砌个棺材。”
立马站起声,她恼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个小厮的头:“你说谁死了?”真不吉利!
“没人死。”小厮连忙回答:“可能是老爷觉得好玩儿,吩咐这么做的。”
好玩就在家里砌个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觉得有点头晕。另一个小厮连忙机灵的把扇子捡了起来,恭顺的在她身边帮扇着风,“少爷,东城的米商老爷还要半个时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恩。”她重新在围栏上坐下,盘起腿,顺便指了指那两个丫头,“把她们撵出去,以后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还不快走。”小厮连忙驱赶那两个丫头。
小丫头们起身还不忘偷偷的多看她两眼,才快步离开。
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少爷额头上滑下不少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哪点不像凡人啦!况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大喊不好了,她绝对不费心自己扑上去找死。
半个时辰后,东城的米商来了,两人移到正厅去谈事情,一谈谈到日头西落。
米商摇着扇子笑得好不开怀,事情谈妥了,开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们?”
少爷如玉的面皮动都不动的冷冰冰的,“瞒什么?”端起茶喝一口,神态自如的搁下,等着对方自己吐实。
“奸商家里这几日快被城里的媒婆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你们关系这么好,怎么没走漏点风声?我家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出阁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收,“别是你让你家大妹子先占了位置吧?”
“胡说八道。”面色沉下,奸商招亲啊?那么大声势,可为什么她不知道?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米商浑然不觉她的不豫,反正少爷脾气坏脸色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紧张的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这就回去要我家那几个妹子准备好,奸商可不能白白载在你家妹妹手上。”说罢急x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回事?”外人一走,杯盏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边上的小厮给吓到,她冷着脸问。
管家寻思一下,“倒有这么个传闻,可奸商少爷家男丁兴旺,媒婆奔的是哪位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米商会这么说?”她拧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真差,更何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奸商那混蛋居然敢背着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帮选的!
管家完全习惯了这一家人的无比任x,“少爷何不亲自去问奸商少爷?我这就去吩咐备轿。”谁惹出的暴风雨就应该谁来挡着,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声,愈发的生起气来,把头硬是扭过去。
主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管家恭顺的低头,“是,那少爷您想在哪儿用膳呢?三位夫人那儿,还是大小姐那儿,还是小小姐和老爷那儿?”
轮番数过,竟然没一个是她想要见的,“我自己用。”
圆桌的菜色布置得j致美观,菜色多量却不大,刚好合适发过脾气胃口大开的她,不过今天有点奇怪,生气完x口还闷闷堵得慌,恼得她拿筷子拨弄着饭菜,就是不愿意多吃一口,看得旁边的伺候的丫头们手心盗汗全身颤抖,估计一会儿挨削就是厨子和她们。
蓦的,朗声的笑自门外传入:“我们的娇贵少爷又怎么了?”高大健硕的身躯迈入花厅。
跟随其后的正是本府的管家,边道:“奸商少爷来了。”边朝那些脸色发青的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趁机离开。
摇着柄折扇的奸商笑着来到圆桌边坐下,看到被拨得乱七八糟的菜和她面前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偏头朝管家道:“重新上碗饭。”伸手就将她面前冷掉的饭菜挪到自己面前,“好饿,忙了一天呢。”朝她笑出一口白牙,闷头开吃。
暖暖的饭送上来,管家退到门外去。
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看着他大口的吃菜,忽然筷子一摔,没来由的又有了气,“你来做什么?”
眨巴眨巴眼,他笑:“我才从城外忙回来,讨口饭吃呀。”
黝黑的皮肤深邃的轮廓是她熟悉无比的,此刻却有点陌生,她偏开头去,“说谎,米商说你在家。”
“米商?我又没见着他,他怎么知道我在不在家?”他莫名其妙的。
不在家媒婆怎么上门提亲?她咬了咬下唇,说不出这句话,只的生着闷气。
微微歪头看一眼身后的门口,有着丫鬟和管家,细长的眸子流转,他放下碗筷,“出了什么事?”低沉的声音是些微的担心,她爱发脾气众人皆知,可他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也知道她不会没有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气来。
外面的管家非常懂得看场合的在这个时候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用心的下人,没看到这些饭菜不合少爷的口味吗?还不去重新准备,快去!”边说,边像赶小一样把所有人给赶了出跨院去。
听到人声远去,奸商直起身,绕到少爷身边落坐,“恩?”双腿张开的包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的一把抱住。
她偏开头,不想说话,可他放低身段哄着她的感觉又让她觉得好委屈,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看起来象是她在无理取闹?蓦的,泪珠滑落光洁的面颊。
他整个的被吓到,从小到大,几何她哭过?揽着她,心揪起来的疼,她又不哭出声,只是眼泪簌簌的滑落,大滴大滴的,全部坠落入他心里,搅得乱七八糟的。连连亲吻她的额她的颊她的泪,咸湿的味道弥散入唇,他叹息,“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了你?”
终于,她推攘着他,低低喊起来:“不就是你吗?你要成亲了!”
他比她还震惊,“我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本来是一喜,看她表情不对,立刻皱起了眉头,“胡扯,除非你嫁给我,我怎么可能成亲?”
除非她嫁给他?不加掩饰的反驳让她抬起泪眼,在确定了他恼火眼神里的认真,紊乱又难过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下来,用手背抹了抹泪,她咬了咬下唇,别扭的偏开头去,“谁、谁稀罕你娶。”
他哎呀的叹息一声,为了博取她一笑而故意把脸往她湿漉漉的小脸上蹭,“那个谁,你毁了我的童贞,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童贞?!她缓慢的斜过眼瞥他不要脸的趁机把她整个抱到他双腿上坐着,脑袋埋入她双r间,而宽厚的肩膀正在作假的时不时耸动一下,小屁股底下那熟悉的坚硬让她更是黑线连连。
为什么明明是一件让她掉眼泪的事情,现在则演变成她很想揪住他的脸蛋往两边拧?事实上她也动手了,揪起他的耳朵,她冷酷道:“那媒婆到底上你家做什么?”
恐怕她没意识到她已经不哭了吧?他配合的装出很痛的样子,凑上去先吻了那张醋意满满的小嘴一下,才继续边哎哟叫痛边无辜道:“我立刻回去把满城的媒婆各赏五十鞭子,居然不想死的迷路迷到我家去了,小宝贝小心肝,松松你的红酥手成不?我怕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成猪耳朵了。”
猪耳朵?她想笑,又想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清楚自己压g没有使力,可还是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去鞭啊,我要看着。”语气就是得理不饶人。
“好好好,我们先吃饱了饭就去看鞭人。”他捞过碗,喂她。
乖乖被喂食,她还要很蛮横的指挥:“我要吃那个,这个冷了,不吃。”
奸商立刻很霸气的喝令:“管家,还不重新把这些饭菜做一道?这么冷,你是挨鞭子吗?”
门外独守的管家无比默契的现行门口深深鞠躬:“奸商公子说的是。”一个拍手,庭院门那边等候的丫鬟们秩序而入,将凉掉的饭菜全部换上热气腾腾的,再全部退出,没有人敢多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半眼。
这回连管家在关掩上门后,都随着所有的丫鬟安静退离,远远的还听见屋内的娇斥:“那么热,你是想烫死我么?”
随后的x感声音低沉中带有惊喜:“哦?你想鞭我?来吧,鞭我吧,让你的兽欲完全的得到满足吧!”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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