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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蓝天 作者: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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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求婚
夜半,因为全身伤口的疼痛,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缓缓的接近床旁…那熟悉的好闻气息,使我心中澎派不已…或许这是梦中梦…
直到手传来颤抖的轻触,我随即反握住同时张开眼来,藉着窗外月色…那双我日思夜想,载满太多言语的迷人凤眼,此刻与我四目相对,刹那间,千言万语转为一声叹息…
喉头一阵哽咽,稳住声调,我问:「这是在…梦里吗…」
手传来他加重的力道,他摇了摇头,似乎因哽咽而无法回话,他坐在床沿处,倾身抱了我满怀,头深深地埋进我肩颈,清楚感觉到他全身的轻颤,没多久,我便感觉肩颈处的衣服湿了…是泪,一个男人为我而流下的泪…
抬起左手顺着他头发,我将头靠在他额际处磨蹭了几下,感觉他真实的存在,这些天绷紧的神经立即像竖琴上的弦绷然断裂,眼泪就这麽从眼角滑落…我将唇靠近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阿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摇了摇头,继续无声哭着,抱着我的手更加紧力道,彷佛用全身力气要将我嵌进他身体里一般,直到全身伤口叫嚣着,为了不让伤口裂开使他更加内疚,我轻声开口:「阿岚…你放轻一点,我这块撞烂的豆腐可真要碎了…」
闻声,他立刻放开我,与我平行的双眼上淌着晶莹泪水,伸手替他轻轻擦去,他握住我,看了上头包扎的白纱,眼泪又集满眼眶随之溢出…
我伸出另一手替他擦着泪,轻声安慰:「别哭…伤势没你看到的严重,很快便好了。」
他忍住哭咽,哑着嗓子说着:「小天…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苦了…」
我忍住不断滑出的泪水,将他额头靠向我的额头,感受他额头冰凉的体温,为了找我,他肯定都不吃不睡…清楚瞧见他眼眶下深厚的黑眼圈,两颊明显的消瘦,我双手轻捧他脸,对着他唇轻轻印上我虔诚的信仰…闭上眼,感受着他薄唇传来的冰凉温度,彷佛触电般划进心脏,全身止不住颤栗了下,他愣愣的毫无反应,像被点x般无法动作,我趁机加重了这个吻,手从後环住他脖颈,与他唇舌交缠,他配合地任本小姐予取予求,过了许久许久…我才舍得离开,离开前又飞快的亲他一下,见他被逗的傻楞楞地,这嫩豆腐可真是当的有声有色毫不含糊啊!
示意他坐起身,我跟着要坐起来,他忙扶着让我靠在床头,忍着大腿处那撕裂般的痛苦,我探手滑进衣袖暗袋取出那枚始终跟着我的红色凤兰别针,挥手让他靠近一些,替他别在左x处,他视线灼热盯着我认真别着,别好後,抬头看,他又是一脸泪汪汪,那表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中乐透一样,令我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岚,我身无一物,没有什麽能给你,所以这别针就当作我给你的信物。」
他轻抚着别针,热泪不停滚落,沾湿了x前衣服,我乾脆用棉被替他擦着,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欲开口说话,却打了一个哭嗝,我顺着他的背,顺便转头看向与我同房的遁形男,发现他床空空如也,想是识趣地离开了。
「不用急着开口,等你平静了再说,恩?」见他有越哭越烈的形势,唉…这十几天一定把他吓坏了…
我靠近他,用唇一一吻去他脸上泪水,吻上他美丽眼睛…高挺鼻梁…饱满额头…渐渐地…他平静了下来,清澈的双眸深情的望着,我顺从自己渴望,手一伸又将他掳了过来,来个深长的法式热吻,一吻结束,见他害羞得垂眼半闭不敢看我,乐得我张开双臂忍痛抱他满怀,将头靠在他左肩,感受着他脉搏跳动,除了家人的拥抱外,还是头一次如此感到安心自在…
「阿岚,当我坠下山崖那一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在荒郊野外求生的时候,使我意志坚定的也是你…我从没想过,除了亲人…我也会如此牵挂另一个人…阿岚,原来我才明白…我对你已陷得那样深…」
他抱紧了我,又哭了起来…埋在肩颈里的声音闷闷的,却重重的传达进心底…
「小天…嗝…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我真的好怕…嗝…等你伤势好转…我们就回家…」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我的泪又不争气滑落,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言府当作自己家了…
我点了头,在他颈间印上一吻。
「阿岚,我要同你说一件事。」
我离开怀抱,抬头看向他,他握住我的手,等着。
我说:「我想你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应该有所感觉,阿岚,我并不是这里的人。」
他修长的指节有力地握紧我,朝我郑重点了头:「我知道,小天…我一开始就知道,但我不在意的,不管你是哪里人,对我来说…你就是你。」
听到他这样说,本小姐感动的无以复加,眼泪止不住的又滑落…他伸手悬住滑落的泪珠,唇轻轻地印上我的额头…那触感就如同舒心苑那夜的熟悉。
他凤眼波光闪烁,里头有着太多太浓道不尽的情感,接着,他将我的手平贴在他左x处,颤抖着嗓子柔声问:「小天…我知道现在问这个…不合时宜…但,经过这次分离後,我真的怕了…我想每天看着你,守着你…你可愿…与我偕老?」
本小姐心底大惊,瞪大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他。
这可是…再次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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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祭出一篇~
☆、终身所托
他凤眼紧锁住我,语带紧张:「这无关乎姐夫下的那道圣旨,也无关乎言家的传宗接代,而是我言沁岚,想与你蓝天,相伴一生,不离不弃…小天,你可愿意?」
我举起左手捂住嘴,已感动得热泪盈眶,曾几何时,我已深深陷入他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照顾,他,从来只将我放在第一位,给予我最好最珍贵的事物,不需我亲自开口,总能事先安排好我的一切…不知不觉间,已渐渐习惯有他在的地方,已将他的家他的一切,视为我的家…我的一切。
我带着鼻音笑着对他说:「阿岚,你知道吗…自从来到这里…我好像就被你拐到手,离不开了…」
他一把将我拥进怀里,开心说着:「小天…小天…你这是答应了?」
我在他x膛里重重点了头,双手自动环住他腰,「我蓝天,决定要当言沁岚的老婆。」
他开心的拥紧了我,又泪湿了肩膀,嘴不停的说着谢老天爷、谢言家祖宗、谢师父之类,没多久我身上重量一沉,拍了拍他手,没有丝毫反应,听着他均匀呼吸声,想是睡着了,也是,奔波这麽多天一定是累得跟条狗一样,我使力将他离开我怀抱,用力扳开他拥紧的手臂,让他平躺在外侧床上,我则睡在床内侧,盖好被子,替他擦去泪痕,放下他的长发後,轻握住他放在身侧的左手,对他道了声晚安,随即沉沉睡去…
老爸、老妈,还有最疼我的老哥,你们不用担心,在这里我已经有个把我的命视成比他自己命还重要的人,他会代替你们好好照顾我,在这里,我很快乐,很开心,你们可以放心了。
几乎天刚亮,我便张开了眼,没办法,自从跑来这云山养伤,老不休为了让本小姐准时喝药,可是天一亮就冲进来叫人了,这生理时钟可被他调教的乖顺准时,我转头看向贵公子,安详的睡脸透着一抹憔悴,两颊带着淡淡红晕…本小姐大惊,用额头探了他,想是又发高烧了!
不顾禁止下床的命令,我撑起身子,爬过他下了床,拐着脚一步一步冲向门,一打开门,便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大脸,下意识往後退,腿一软差点跌个四脚朝天,幸好那罪魁祸首捞得快,不然本小姐可又要躺个十来天。
「啧啧…我说小天啊!怎麽就下了床哩?不听话喔…」老不休帮着我扶到贵公子旁,我一边坐下,着急的说:「你快看看阿岚,他又发烧了!」
他看了阿岚一眼,也不诊脉,脚步轻快的步出房门,没一会儿,将食盘端了进来,身後跟着两个跟屁虫。
「你跟小夥子先将老头特地为你们准备的爱心早饭吃个乾净,再将汤药喝下。」他将我那份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遁形男则与大虾坐在圆桌上吃着,我拿起汤匙,不放心看着贵公子,这粥是一口都进不了嘴。
见老不休晃悠悠地举起阿岚的手,三两下把了脉,头也不抬的对我说:「你再不开动,我就不管他罗!」
本小姐实是三条斜线划下,他可是你的徒弟ㄟ,哪有人这样威胁一个病人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拿起汤匙赶快将粥放进嘴里,嚼也没嚼便吞下肚里,又听他说:「慢慢吃,小天,我可没要你这样糟蹋小胃。」
喔!本小姐在心底狠狠踹他屁股两脚,表面乖顺地吃着粥,他见我慢慢喝,大笑了几声,对着熟睡的阿岚说:「阿岚啊,你可真是好福气!」旋踵轻快渡出房门,没一会儿带了一排闪瞎眼的银针,及两碗浓稠的药汁,一碗给了遁形男,想当然尔另一碗就是苦命本小姐的。
他让大虾扶着我躺到遁形男的床,见他三两下脱了贵公子的上衣,手一晃,几g银针已直直c在他身上不同x位,看着他因不适微皱眉头,心底也随之高低起伏,极不好受…
老不休施好了针,大虾去前院打了盆水进来替贵公子擦身,本小姐努力闭气喝下那碗堪称宇宙无敌难喝汤药後,接过遁形男递来的蜂蜜水,才勉强止住作呕的恶心感。
「阿岚,还好吗?」老不休例行x替我把脉,我着急问他。
他又笑容满面哈哈不停笑着,收回手,「不碍事,阿岚自小体弱,只要过劳心劳力,发烧是常有的事,只是,他这两个月来好像特别容易劳心劳力喔?」他贼贼地看着我,转头看他又说:「身子好像没去年好,心肺部分可要再多调养调养。」
难怪他会一直咳嗽,原来是肺出了问题…忍不住又想起那万恶g源的臭女人,双手不自觉握紧…
「老头,我大概还要多久才可下山?」我沉声问,杀气没藏好透了出来。
他将手搭在我肩,语气缓和说:「小天,我知道你气不过,不过肝火太旺可会导致内伤难愈,你只要心平气和一个月,老头保证你生龙活虎
,活碰乱跳,到时要杀谁便宰谁,我绝不加以阻止。」
大虾走到我面前站定,语调不改平平:「公子不需担心,留香楼楼主已回头去追捕欲将你致死的嫌犯,他让我们跟你说一声,他绝不会就地处决,会等着你回去。」
不愧是食神,知道本小姐脾气!
紧握的手放松,看着贵公子紧皱的眉头舒展後,我心情也平静不少,回身躺下霸占遁形男的位子,闭上眼又去梦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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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耶~~剧情终於进展到这里罗!!
大家应该也差不多知道凶手是谁了~
☆、恶作剧
经过这些天死板的咸鱼生活,本小姐终於可以重见天日下床走到户外去溜溜。
我支着老不休为我做的木拐杖,让贵公子扶着一步一步绕着大木屋外围,才走没一圈,已流了一身汗,这简单的复健已让我体力透支。
「小天…才第一天下床,慢慢来不要勉强自己。」贵公子扶着我在前院石椅上坐下,蹲在我身前,仰头望着我,取出手帕为我擦汗,瞧他刚大病一场,脸上留有一股病色,就只知道要担心我,也不想想自己也是个病人。
我拉他起来,让他坐在旁边,这几天虽然他病着,可脸上总带着笑,心情好得不得了,原本跟我同房养伤的遁形男,见我霸占了他床,也不同我生气,倒是识趣地跟大虾同住另一间房,我跟贵公子便两人一间房互相望着笑着聊着,倒也不觉无聊,退烧後的第二天他便下床找了张凳子就近照顾我,无论我怎麽劝他就是不听,最後也只好随他去,所以可想而知,之前他受伤是本小姐狂吃猛吃他豆腐,现下,倒是轮到他来吃我豆腐,小至从吃饭、喂药到基本洗漱,大至更衣、换药到擦澡,虽然本小姐那脸皮是厚到一个极致,但被一个脸皮薄的红着脸换药跟擦背,简直是一种大大的折磨!
本小姐犹记得第一次换药,为怕他尴尬,本小姐非常主动地脱下衣服,露出包满白纱的上半身,他脸随即一沉,没多久,泪像断线珍珠般不停滚落,本小姐花费了不少时间安慰难过的他,这安慰安慰着嘴就这麽安慰了过去,终於让他停止哭泣…可便宜了本小姐一顿,而後他面对我颤抖着手替我将纱布放下,半垂着眼尽量避开本小姐x前春光,边换还一边好奇小声问:「咳…这纱布…之前可是师父替你换的?」我朝他点头,他神情一滞,又难过了起来,我哈哈大笑,捧着他脸,与他视线平行,「你家师父功力高深,当然是闭着眼帮我绑的,你放心吧!他可是一眼都没瞧。」
他愣了愣,随即脸红透,瞧他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随即又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顿,却让他彻底瞧见x前春光,这下他想避都避不开了,见他赶紧闭上凤眼,为了怕他气血汹涌,喷鼻血昏倒,本小姐非常识相的赶紧背过身,「阿岚,替我上药吧!」他停顿良久,久到我以为他石化时,才听到他将布巾放进水盆里的声音,呼…真是吓死我了。
当他清楚瞧清我後背伤口时,还真当场石化,泪又滚滚落下,这下可好,本小姐只能发挥百分之百嘴上功夫安慰,最後还差点擦枪走火,将他扑倒床上…老妈,只能说你女儿跟你还真是如出一辙,想你当年扑倒老爸的气势,应该不只因酒後乱x吧!啧啧…
停止小春脑回想,接过他替我倒的茶水,慢慢喝下去,这云山的水还真是好喝,吞咽後甘味十足,且留有馀味,真是好水。
放下茶杯,歪着脑子看他,他正亲自剥着刚大虾拿来的绿葡萄,剥好後自然地送进我嘴里,口感倒是不像看的那样酸涩,反而甜中带点酸,挺耐吃的。
「好吃吗?」他又剥好一颗,送进我嘴里,「挺好吃的。」嘴巴一开一合间,不小心吮到他手指,电流瞬间从嘴唇处窜过,直达心脏,他立即抽回手,故作镇定剥着下一颗,看他耳g子都红透了,真是可爱!
「我说小天啊!可又在欺负我家阿岚了~」一晃眼,那老不休已坐在第三张椅子,趴在桌上,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活到这把年纪,可都没个伴儿替我剥葡萄…」
我好笑看他,伸手揉乱他头发,拿起一颗葡萄剥着,送到他眼前,「诺,老头。」
他假瞪了我一眼,也不吃下,貌似哀怨说:「我这要是吃了,岂不是要遭阿岚怨了,小天,你可忍心啊!」说着还真演上瘾,拿着袖子擦着g本没泪的脸。
翻了个白眼,这老不休,平时就爱跟本小姐斗斗嘴解解闷,咱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硬将那颗葡萄趁他内心戏忘我时塞进他嘴里,他嚼了嚼,眼睛一瞠,「小风好眼力,摘的可都是级品。」听到那大虾的腻称,本小姐还真是当场点点,g本就完全不称麻~
贵公子丝毫不理会老不休的胡闹,乖巧的继续剥着葡萄送进我嘴里,老不休看着看着便自讨没趣的飘走,走前丢了一句:「小天啊!可别吃着点心忘了正餐,你可还有两碗汤药得垫肚唷~哈哈!」本小姐太阳x青筋爆露,这老不休!药苦得要死,还有可怕的腥甜味,要不是看出他真对我好,倒要怀疑他打算用药腻死我!
一颗葡萄送到嘴边,我朝他摇了摇头,「你吃。」
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像只没人疼的小狗,这招老不休对我没用,可他却恰恰相反受用无比,本小姐只好吞下那颗带着甜蜜的幸福葡萄,见他眼角弯起漂亮弧度,我心底飞也似的荡了起来…
最後本小姐恶作剧心起,抓住他沾满葡萄汁的手,吸吮乾净。
见他当场脸红石化,本小姐那心底乐得直冒烟火,笑容满面再朝脸偷香一回,屋里随即传来老不休的笑声:「哈哈哈!小天,你真是让老头儿见识到何谓厚脸皮死缠烂打!」
我支着拐杖,缓步走过去,朝着屋里笑喊:「好说好说!」
那是你还没见过我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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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咱们蓝天可是个一爱上就勇於追求的人唷!
☆、入住繁仙
在遗世居已待了个把个月,身上大小伤已好了近八成,大腿伤处经过十几天的复健,已不用支着拐杖行走了,内伤部分老不休耳提面命要本小姐少动肝火,心平气和的,就算目前恢复状态良好,可这半年还是观察期,要好好吃他调配的补药调息养身。
贵公子经过上回臭女人事件,再加上之後发烧两次,心肺严重受损,趁着这次上山机会,老不休重新调养他身子,这後半个月,明显有了改善,人也从原本的消瘦回复了先前的匀称,气色一天比一天漂亮,有时看着看着,都让本花痴流口水忘了擦嘴,那老不休总贼贼地连株带p直亏我,说我头上春花朵朵开个没完,你说,美人在前,本小姐容易吗我!
遁形男自从毒解後,恢复得相当迅速,甚至连疤都没留,令老不休啧啧称奇,说是百年难得一见,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三天两头就把遁形男抓进房里东掐西把个没完,一下针灸,一会儿喝药,有次还直接将刀一划,取了他一碗血,进药房里闭关三天不眠不休,最後得不到结果,又取他一碗血,与其它珍贵药材合成丹丸,给了我,「紫守的血异常珍贵,可加快复原,老头我虽没研究出原因,却知晓可将其放入药材里提炼丹丸,应可加速恢复你内伤,提升元气。」
本小姐望着褐色丹丸,吞咽了口水,光是想像里头有人的鲜血,一股恶心便源源不绝,胃不停搅着,极为不适,尤其是当事人望着你,那压力更是让我无法举杯和水吞下。
本小姐哀求说:「能不能别吃?」
其它四人齐齐摇头,异口同声说:「不行。」
本小姐何时见你们这麽有默契来着?!只好照三餐含泪吞下药丸,吃了七天之久,果真如老不休所说,不只外伤明显恢复,j神也渐渐恢复,不会这麽疲累了。
选了个日子,一早我们便告别老头下山回凤南,临行前老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我记得常常回去看他,最後约定每年春天定来探望,他才舍得放开我臂膀站在大屋前目送我们离去,大虾带着贵公子飞,我则跟着遁形男,从云山西面下去,一进了西曜国的官道,便看到不远处有两辆马车候着,前头一名身着言府锦服的男子跑上前来,单膝下跪,抱拳躬身:「恭迎岚主子。」
贵公子手一挥,让他起来,接着牵起我的手,进了第一辆马车,大虾与遁形男则坐後头那一辆,马车里一样保持言家惯有的低调奢华,贵公子靠了我近些,将我马尾放下,坚持让我躺着,替我盖好薄被,暖声说:「睡一会儿,今晚会先在西曜国最东边繁仙城过一宿,路程有些远,到了我再唤你。」
他在车里点起了安神香,不一会儿本小姐又像猪般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马车已驶进繁仙城,掀开窗帘一探究竟,来往的行人并不像百花城或尔雅城的繁多且杂,街道乾净整齐,且划分分明,人们沉默少言,大人身上皆配着武器,武侠味儿异常浓厚。
「这儿西曜国倒是严谨不少…」本小姐将窗帘勾上,露出窗外晚霞景色。
贵公子变出把梳子替我梳头,眼角眉间尽透安详之色,如一枝静竹随风安逸,如一株绿白色万代兰优雅沉静,看着看着,又不小心看痴了,一回神,发现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本小姐这下非常肯定,这小子可是心里得意的!握住他梳发的手,抢过他手上梳子,俐落拆下他头上揪揪,我半跪在他身侧,让他头偏一边,梳着他乌黑秀丽及腰长发,免得被他瞧见本小姐尴尬的局促画面,他笑声自喉头逸出,「小天,我束发未乱。」
我咳了一声,装模作样说着:「可我刚就…瞧见你後头…有一小搓没绑好!」
他笑声更显愉悦,说真的,这真不是我犯花痴来着,想那绿眼或食神在我面前笑得花枝乱颤,我心波也没这样摇摆乱荡,实是连这笑声都有种莫名吸引力,我非常确信,本小姐已深深陷进名为贵公子迷人魅力中,变成头号粉丝了。
还来不及将他发重新束起,马车便在繁仙城的言憩楼分号停妥,大虾在车门前唤着:「主子,蓝公子,言憩楼到了。」
加快速度将他一头长发低低束起,便要下车,手却被他捉住拉了回来,「小天,你长发未束。」他缓缓在我身後为我高高束起又留长了些的长发後,才率先下了马车,右手伸出接过我左手,本小姐又像个公主般下了马车。
前头两排小厮与侍女列在前头,最前位的掌柜上前一步,恭敬欢迎:「恭迎岚主子、蓝公子、卫管事及大侠前来西曜繁仙,小的已将饭菜及厢房备妥。」
只见贵公子手一挥,掌柜便赶紧吩咐小厮及侍女带位,大虾与遁形男上了二楼,我与贵公子则上了三楼,三楼仅有两间房,侍女领着我进了右侧房,一进屋一缕清淡花香便扑鼻而来,转头一瞧,原来门口屏风处摆了一鼎小香炉,上头燃着一支香。
「这繁仙城厢房摆设倒与东龙不大相同。」屋内一样别致,只是摆设较为简单大气,不像东龙走小巧j致路线。
那侍女恭敬立於一旁,客气说:「蓝公子好眼力,咱西曜多是舞刀弄枪侠士游走,久之风土民情也较东龙凤南多些侠气,少些书卷味儿。」
我在室内晃了一圈再走到门口,贵公子已在楼梯口等候,下楼前又多看了这侍女一眼,不知为何…本小姐就是觉得她眼熟,可却想不起在那儿见过,她规矩站一边,目不斜视,面貌清秀,极为守分寸,给人的感觉就不像在客栈工作的夥计…
唉…自从出事後,本小姐的脑子又多疑起来了,这可是贵公子的地盘,而且十天前食神才从凤南捎来口信,说一切底定,就等我回去处理,在西曜应该是安全的…不再胡乱猜测,便随贵公子下楼去吃睽违一个月的丰盛晚餐。
可本小姐万万没想到的是,外患虽除,但却被内忧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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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奉上一篇~(撒花~)
蓝天越来越多人支持了,珞珞真的好开心喔!
☆、春意
将饥肠辘辘的小胃喂饱後,在房里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小厮将浴桶给抬了出去後,便从屏风走出坐在床沿胡乱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宽松的睡袍露出了腿,上大腿上那道凸起结痂的丑陋伤痕,也不知道这条疤会伴我多少年…虽然下山前老不休有给一罐听说价值不斐的玉肌膏,但也得等结痂脱落後才能涂上。
打了个大哈欠,虽然内伤恢复迅速,但还是只好了个六成,只要稍微奔波,本小姐瞌睡虫就会满天飞,缠得我睡意朦胧,喝下一杯温开水,正准备躺下,敲门声变通进耳里。
「谁?」下了床,赤脚走去开门。
「岚主子吩咐小雀来给公子点支安神香。」打开门,早上领着我进来的侍女恭敬立在前面,手上捧着一只盘,上头放着香,我侧身让她进来,问了句:「你家主子睡了吗?」她伶俐地点起香,没一会儿功夫,淡淡香气袅袅扑鼻,虽好闻却不是记忆中的安神香气味。
「主子适才洗浴後已安然歇下,睡前特意嘱咐小雀前来问问公子还有无所需。」
我走近香炉看了看嗅了嗅,看着她摇了头,「小雀,安神香是否有很多种香味儿?我记得…你家主子是点另一种更淡的。」
她歉然不已,慌张说:「公子对不住,小雀不知公子较喜爱主子惯用的安神香气,便擅作主张选了另一款,您稍等一会儿,小雀立刻帮您换上。」说完便要将香炉里的香熄灭,我手一拉抓住了她拿长夹的手,赶紧说:「小雀,不用忙了,这香味儿也没啥不好,就这样点着吧,你去好好休息。」
「是,公子,小雀就不打扰您安歇了,床边有个铃,有什麽需要便拉几下,小雀会立刻赶来的。」我朝她点了头,她才安心关门离去。
本小姐这下终於能奔向大床,睡他个七晚八晚滴!
几乎是一会儿功夫,周公就准时来找我下棋,感觉睡了一段时间,那让人不省心的敲门声又传来,本小姐只好跟周公说声抱歉,让他老人家等一下,睁开眼,适应了黑暗後看了左手手裱,夜光型指针指在凌晨两点钟,本小姐脑子机灵了一下,这时敲门一定出了什麽大事!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去开门,门外是一脸慌张的小雀。
她紧张得小声说着,一脸快哭的表情:「公子,对不住,这大半夜的…大夫…大夫皆歇下了,适才掌柜已再派出人手…去远些的城镇寻…情急之下小雀只能来找您了…」
「出了什麽事?」我一脸狐疑,莫不是贵公子出事了吧!
她慌乱地用手指着隔壁房,靠近我说:「主子适才摇了铃,说他全身发热无力…我想应该是发…」本小姐耳朵来不及听到最後,脚已先一步离开房门,冲到隔壁,一手推开未上锁的雕花大门,急急地冲向里边儿床榻。
「阿岚,你没事吧!怎麽又烧了?!」见他躺在床上,浑身些微扭动,我点燃床架旁一盏小灯,见他红通通的脸上已出薄汗,着他额头,热烫的触感惊得我立刻松手,却被意识不清的他逮个正着…
「好凉…小天…不要…离开…」他带着气音的嗓子之中,有着平常未有的媚态。
我喊着小雀几声,要她去准备些冰水来,却没有任何回应,心中起疑,我轻扳开他手,快步走向已被关上的大门,要打开却打不开,想是从外面被上锁了,打算去开窗户求救,却发现窗户也被锁死…本小姐竟然被y了!怎麽办,贵公子发着烧…也不知道撑不撑得过今晚…
走向床榻,却发现身体渐渐燥热起来…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甜香,逼得我意识混沌…坐在床沿,看着因热而敞开衣襟的贵公子,透着昏黄的光亮,x口带着一抹擦不去的光辉,晶莹剔透,让本小姐不争气地了上去…
他感觉到触,竟舒服地叹了一声,那带着迷惑的气音让本小姐身体更加燥热,无法满足,「小天…我好热…无力…」他声音透着一股哀求,一手缓缓地抚着我放在他x膛的手,那肢体碰触的快感席卷全身,我抚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在唇与唇相碰那瞬,彷佛快渴死之人看见泉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吻了有一世纪之久,从耳际、勃颈一路亲下去,每吻一下就能听见他动人的叹息声,吻着他j致x膛,边拉开他腰间系带,将他扒个乾乾净净,我想,贵公子的发烧不单纯…就连本小姐的失控也不单纯…但行到此处,本小姐也不想收手了。
我脱掉睡袍,躺了上去,望着那双散发出魅惑迷人的凤眼深处,那里头我看见一丝忍耐的痛苦,捧着他脸,轻问:「阿岚,想要我吗?」
他呼吸急促,x膛剧烈起伏,艰难地摇着头,「不…小天…我不能…伤你…」
唉…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乎这啥鬼礼节?
我倾下身,将身体与他紧密贴合,他舒服地喟叹,双手却死死握拳置於两边,不肯抱我,浑身止不住抖动着,他身上传来的热,使我更加燥热不堪。
轻咬着他耳垂,他低叫一声,那柔弱酥麻的嗓音,更加刺激本小姐的忍耐力,我在耳边吹着气,在他颤抖中,本小姐决定主动发动攻势,将他吃乾抹净!
吃掉前,基於礼貌,本小姐还是客气的轻声对他说:「阿岚,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老妈,你女儿继承了你的优良风范,,主动把人家扑倒,只是这一次不像你借酒装疯,本小姐是中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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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终於写到了这里(流汗)
希望这样轻轻的带过可让读者看的更轻松些~
本文走的是清水路线~
☆、承诺
我睁开了迷蒙的眼,适应了光线,发现自己躺在贵公子细致的x膛上,缓缓撑起头来,浑身肌r酸麻地不停朝我叫嚣着,张开嘴巴无声呐喊,脸忍不住扭曲,眼睛瞄向睡在外侧,左手圈住我腰的贵公子,那左肩颈一抹深色草莓,让本小姐忆起昨夜自己对他的疯狂,从脖颈一路到腰际,细致莹白的肌肤处处是本小姐种下的印记,我伸手捂住脸,不忍碎赌,乾脆眼不见为净!
昨夜初尝禁果,想不到还真如老妈所说,只要遇到对的人,那滋味是美好的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本小姐对他简直是无法无天,已数不清几回合,才会浑身酸痛,疲惫不已。
我放下无力的手,看着仍在熟睡的他,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起身下了床,替他盖好被子,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走到门口,尝试开门,发现原来从外头上锁的大门已能打开,好样的!本小姐昨天果然被设计了,八成是言府里头那老不休拍档搞的鬼~
门一开,外头便站着看起来已等候多时笑容可掬的小雀,我将门关上,进了自己的客房,小雀跟了进来,很识时务地关起门,我实在累极,便找张椅子坐了上,开了略显沙哑的嗓子:「小雀,我知道的…不用多跟我解释什麽。」
她一愣,快走到我跟前跪了地,一脸紧张,「公子…请容小雀告罪…」
我倒了杯茶润润喉,截断她说:「你放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没有生气,只是累了一天,胃也空了,等等先去提桶热水来让我洗个爽快,你家主子的也顺便备上,另外再请灶房来个丰盛早点,我要祭祭五脏庙。」
小雀乐极,一改先前慌恐,还想朝我解释什麽,被我一瞪赶紧闭上嘴,让她从地上起来,她开心地直朝着我喊少夫人,听得头都痛了,出声阻止她,让她吩咐人去办事,想不到走前她竟然还有种转身纠正我…让里子已黑透的本小姐面子差点挂不住。
「少夫…公子,您与岚主子这一关就去了大半天,现下已近傍晚,可能没法吩咐厨子准备早膳,晚膳成吗?」我看着她脸彻底无言,这小雀八成是刻意提醒本小姐要好好爱惜资源,珍惜贵公子的娇躯啊…真是体恤主子的好员工!
将一身洗个乾乾净净後,擦着湿发走到贵公子房门口,门外站着小厮,似是在等着他醒来,好及时伺候沐浴,我开了门踏进去,一入眼便见他正坐起身,一见我,原本透着迷蒙的凤眼转瞬有神,羞赧的垂下眼皮,沙哑地轻换了我的名子。
我让门外小厮去提热水来,没一会儿,屏风後便飘散着水烟,我捡起他的睡袍让他遮掩春光,本小姐可不想等一下又兽x大发,演上一段擦枪走火戏码。
他抬起头来用着迷人魅眼深深地望着我,嘴角轻轻扬起挂着一抹微笑,似是诱惑着我吻上去,而本小姐也真是不争气来着,竟然还真着了魔道,头一低,便给他热吻下去,这一亲,一路又亲上了床,再下床时,又是两个钟头後的事…
本小姐真是鄙视自个儿来着,想不到我也是个道道地地的色胚!
瞧瞧,我竟然占人家便宜占到连澡都要一起洗,一个一人坐的浴桶,硬要加上我瞎搅和,这一洗…又是两个钟头…
直到菜摆上桌,两个人的胃已大唱空城计唱到烧声,两人抖着筷子替对方夹着菜,他小声说:「小天…对不起…让你累着了…」
本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回他:「阿岚,对不起,我也可把你累坏了~」
他愣了一愣,我挑眉看他,最後两人像傻子般笑个不停,筷子拿不住全掉在桌上。
傻笑过後,他双眼清明,握住了我的手,正色说:「小天,你可後悔?」
从手背上传来的紧张让我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在乎我的感受,虽然昨夜本是我死皮赖脸巴住他不放,把他吃乾抹净再吃乾抹净,但他却一副好像是本小姐受了委屈似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一施巧劲将他拉了过来,手一勾,吻了他。
「阿岚,你听好,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可得好好记着。」
他正经八百盯着我,郑重地点了头,「恩。」
我握住他双手,陈述着我对他的承诺:「我,对我所爱之人的付出绝不後悔,所以对於昨夜的事,我并不後悔,也永不後悔。」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
倾尽我全部,用一生与你长相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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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九章开跑罗~请大家继续支持唷!
最近珞珞已经在脑里构思下一部小说内容了,
等蓝天写完後,会接续下去。
☆、婚期
因这一层关系的突破,贵公子基於本小姐内伤未愈再加运动过度,所以多再西曜逗留几天,本小姐厚脸皮惯了,反正做都做了,也没在不好意思的,晚上双脚自动自发晃到隔壁客房,硬要与亲爱的他挤在同一张床上。
自从那一整天的激情後,贵公子便不再碰我,睡觉时只是小心翼翼环抱住我,虽然本小姐是心痒难耐,但全身酸痛力不从心啊!便由着他抱抱也好,早上起床时,他总会状似不经意轻搭在我右手腕上,而我会在他松手时勾住他颈项来个拢长的法式热吻刺激刺激他,看着他凤眼害羞得垂了下来,本小姐那郁卒的心情就会大好。
我仍然照三餐喝着那讨厌死的苦药跟恶心死的丹药,外加贵公子让人配的解酸痛汤药,当了一个多月的病人,好不容意脱离老不休的魔掌,现下下山了竟还多加了一碗药,虽然是自己没节制所造成的後果,但还真是闷到最高点,神啊!快还本药人一个健康的身子啊!
酸痛好的差不多,选了个晴朗的天气,起程回凤南,从西曜东边驱车回凤南百花约两天路程,入了凤南边境,在西边巨菱城言憩楼歇了一晚後,隔天傍晚便回了言府,马车一入那夸张翻了的大门,一路驶进喷泉前,贵公子牵着我下了马车,那瞬间,我彷佛回到了第一次来言府的时候,集云楼前头一样站着老不休两人,一旁站着三个泪流满面的牌友与九重,贵公子牵着我走到了台阶前站定,那好听的轻润嗓子透着一股劲道逸出了喉头。
「爹、娘,岚儿带回小天了。」
我面带微笑朝着老不休拍档点了下头,轻快的说:「今後得继续叨扰各位了。」
小枫奔了下来,抱了我满怀,身体一抽一抽地似是又哭了,我顺着她的背安抚着她,耳边听着她的哭诉:「小天姊姊…呜…嗝…我还以为…嗝…你不回…来…了…呜…」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眼睛哭花了,怎麽看牌?」
她一边哭一边笑,死巴着我不放,最後她哥看不下去,两只手将她扳了开,铁青着脸瞧她,「小天内伤未愈,经不得你胡闹!」
小枫听到又哭起来,慌张地说:「对不起…呜…小天姐姐…我没弄痛你…吧?呜…怎麽办…」我好笑撇了一脸担心过度的贵公子,揉了揉小枫的头,要她不用担心。
「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老不休拍档双双下了阶梯,女的抱住了我,手轻轻在我背上拍了拍,这温暖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已许久未见的家人,以後,这也是我的家了…
「好!既然小天平安归来,明儿个夜就来办个家宴为小天接风洗尘,顺便宣布言家喜事!」老不休男爽朗的嗓子朗朗开口,最後那两个字还大大提高了分贝。
「喜事?」我狐疑看向他,一脸茫然不解,怎麽不在一个多月,一回来就有喜事,是小枫要嫁人了?
老不休女放开了我,一脸开心道:「对啊!喜事!明儿个我与老头要在大夥儿面前宣布你与阿岚的婚事。」
我瞠眼望向贵公子,他凤眼含情脉脉,一副待嫁闺女般羞怯,「小天…我想…我们的婚事可得尽快办…我已选了个好日子…就在下月初五。」
「这麽快啊!」想不到结婚这档事这麽好c办,不用合生辰八字合不合吗?
老不休男一脸贼笑,「不快不快这一点都不快~为了不让我家小子日夜担心佳人去向,就只好委屈委屈小天你,多多配合我们这两老人家急切之心啊!」
本小姐三条斜线降下,先不说你们这两只老狐狸在西曜如何y我,撇向恭敬站在老狐狸後头的小雀,本小姐当晚就该想到仅有一面之缘的小雀是女老狐狸的侍女,现下好极了,本小姐虽然答应你家儿子的求婚,却因为你们的算计生米煮成熟饭得提早成亲,这两老小子还给我装无辜,让自个儿儿子用着面薄到可透光的脸皮与我提,果然这姜是老的辣啊!
贵公子轻握住我的手,唤回我神游的意志,「小天…不舒服吗?」
我向他摇了头,笑了笑,要他安心,他担忧地说:「还是…你觉得…太过仓促…对於婚期…」
我反握住他的手,双眼坚定看向他,「不,我既已答应了你,快或慢都没关系,你决定就好,只是,在成亲前,我得先做个了结。」
是的,在我人生迈向另一个里程碑之前,对於心里的疙瘩,必须全然拔除丢弃。
红樱,我必须与你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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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将将! po上一篇了~
☆、东龙势转
夜晚,在恣意楼与贵公子一同吃饭後,他回了静楼,我躺在许久未沾的躺椅上,喝着最爱的回春,看着一览无遗的星空,还真是很久没这闲情了。
一阵夜风吹来,闪眼间,一抹修长染上夜色踏了进来,眼一勾,唇一划,一道迷死人的笑容近在咫尺,他揽我入了怀,好听的嗓音,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等待与思念…
「你再不回来本楼主可就要把你门前那片桃树给砍了…」
「就算我肯,你也下不手。」
他放开了我,浑身上下仔细瞧了我一遍,脸又拉拉手的,「伤可都养好了?」
给他一个要他安心的笑,「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内伤也好了七成。」
他啧啧两声,一脸嗤之以鼻:「在遗世老人那儿待了个月馀,只好了七成…这儿天元老人家也不过尔尔。」说完迳自进书房捞了张凳子坐下,信手一旁我早已为他准备的茶杯,倒了温热的回春闻香呷了起来。
我捶了他手臂一记,不里会他龇牙裂嘴装疼,「那老不休可真是有两把刷子,不然照本小姐当时那破身子,就算捡回了一条命,也是个残废。」
他举杯的手顿了顿,双眼闪过一抹励色,「这红樱…」
我躺了回去,摇着桃花扇,抬头望着一片繁星,想起第一次在东龙遇到红樱的状况,想着她妖艳的脸蛋被本小姐重重划下了永远无法抹灭的伤痕,想起在留香楼她那又惧又y狠的眼神…
「葵,谢谢你。」谢谢你在我危及时挺身而出,谢谢你抛开教主的职责追捕红樱,并且,将她的生杀大权交予我。
我转头望着他,诚恳的说:「你真是够朋友!」
他朗声大笑,伸出魔掌狂揉了我头顶一通,弄乱了本小姐未束的长发。
「为了你这句话,本楼主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之从老远的东龙擒了回来,你可得好好皮r伺候,如不到火侯,到时本楼主可会帮衬帮衬。」
我朝他点了头,以茶代酒,双杯互撞,一乾为尽。
「真是好酒!」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在观景台上乱聊一通,聊他去东龙抓红樱的情况,以及东方烈那死不要脸的买通红樱,取得留香楼的布阵图硬闯…聊我在山里遇险发生了什麽…还提到顿形男誓死守着本小姐的事情,「幸好当时有他在,不然本小姐当晚真的葛屁。」
他一脸狐疑,不耻下问:「小天,什麽是葛屁?一个人名吗?」
噗!一口茶喷了出来,我大笑不止,「葛屁…哈…的意思就是…就是…挂了…的意思。」
他又一脸狐疑,再不耻下问:「那…挂了…又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本小姐倒是高估在这鬼古代的语言拼凑能力,「挂了的意思…就是没命了,所以你以後要形容一个人断了气,就可以说挂了或是葛屁!」
「喔~这词儿还真是新鲜,改天有机会我可要说说。」
「以你的职业,这三天两头儿有的是机会,给你说厌烦了都有可能。」
他偏着脑袋瓜子,随即啊一声,掌心一拍,开心说:「本楼主现下可就现学现卖了!」
我挪了挪下巴,让他接下去,见他清了清喉咙,正经八百说:「东龙老皇帝三日前葛屁了,挂了那天遗昭宣布,由五王爷登基称帝。」
本小姐笑到下巴快掉下来,笑了一通後,纠正他:「接得真好,不过这两个词没人讲时是正经八百说的,那只是俗语,你要更随意的发挥,更口语化的说它,就像是我吃饱了般的口气。」
他像个好学生般,不停重复老皇帝挂了、老皇帝葛屁了,用着不同的语气讲着不同的版本,笑到本小姐差点岔气挂点,这要是驾鹤归西的老皇帝看到,肯定会折返人间掐死这两只乌g王巴蛋解气。
食神走前,问了我,是否愿意让那只种马顺利登基,我微笑看他,回了句:「你说呢?」
他随即了悟,转了转手里杯子,「登基大典於本月国丧完後第三日举行,我会去阻止。」
「我同你去。」
东方烈,既然你选择帮那臭女人红樱灭口,好替自己出一口鸟气,那现下,就换本小姐帮你家亲弟弟登基,也顺便替自己出一口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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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桃花债
家宴一样在饕餮楼豪华举办,一眼望去,这次来的人比庆祝贵公子回国那次还来得多一倍,转头看台上满面春风的两只老狐狸,十之八九是前些日子就给安排好的阵仗,八成就怕人来得少了,到时给本小姐逮个机会溜了,人证多些,也好多些见证,好让本小姐想推还推不了哩。
本小姐还真是给这两只老狐狸算计得彻彻底底,想跑都跑不掉了。
老狐狸举起水晶酒杯,里头暗红色的酒y晃呀晃,台下众人也随即端起,我拿起白脂杯,看着杯里清澈见底的回春,听着男老狐狸爽朗的嗓音:「今夜有幸邀请诸位前来小聚,除了替小天接接风,主要是向大夥儿宣布一件喜事…」
两只老狐狸站了起来,对本小姐及贵公子身後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随即我便被身後的侍女搀扶起来,她还贴心地替本小姐转了九十度面向大家,我在心底已不知白眼翻了几百回去。
「阿岚今年二十有四,言家事业也几乎全权交予他管理…我们这两老啊也倒是每天乐得逍遥省心不少,就是缺个小孙子抱抱…所幸言家祖先保佑,让阿岚遇到小天这样的好女孩儿,不只让阿岚逢凶化吉…自从小天客居言府後,言家事业更上层楼…大家应该有目共睹…」啦哩啦杂一推,梗是要出来不?本小姐是站得慌了…几十双眼睛大大小小集中在我身上,衣服都快烧破洞了啦!
「上月百花节,凤帝已下御旨,择个吉日让小天与阿岚结为连理,今日,我俩老便在此宣布,下月初五恭迎大夥儿前来喝杯小儿的喜酒!当日,许久未见的前代家主及老夫人会相偕前来主持。」啥?是指贵公子的爷爷nn吗?倒是没问过这件事…
「帖子下周便会送到诸位府上,来,为阿岚及小天这对准夫妻乾了这杯!」两老狐狸一饮而尽,众人站了起来举杯齐喊:「恭贺老爷及夫人,恭祝少爷及少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然後将杯底抬得高高地,喝得一滴不剩。
我转头瞄向一样站着的贵公子,他也正好望着我,那好看的大凤眼炯炯有神地对我眉目传情,他举起水晶酒杯不是对着众人,而是对着我,那瞬间…我看到了一个专情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
他仰头一饮而尽,而我,已茶代酒,回礼之。
马车停止运转,马车里浓情一旧,依依不舍。
他捧着我的脸,我搂着他腰,虽然画面看起来像老妈爱看的俗爆古装剧迂回戏码,不过这回儿本小姐可是当上了女主角,所以懒得去计较这麽多,本小姐就算俗气到爆了,就是爱贵公子这味儿~
他说:「小天…今晚我真得很高兴…」
我轻点了下头,「恩,我知道。」本小姐喝下了那杯茶你只差没喜极而泣了!
他看似想主动亲上本小姐那蠢蠢欲动的小嘴,可却又害羞的停了下来,本小姐心底那一个急地,可却不想每次都霸王硬上弓,所以我非常配合地闭上了双眼,就像等待王子轻吻的睡美人。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钟过去,就在本小姐以为贵公子已开门下车而准备要张开失望的双眼时,一抹微凉的柔软触感轻轻地,如蜻蜓点水般…
我张开了双眼,立即补捉欲开门匆忙下车的他,手一勾,双脚一跨,直接跨坐在他双腿上,直望着他的美丽眼眸,抚着他脸上那道瑕疵,头一低,眼也不眨地与他来个法式热吻,他轻喘着气,眼睛却没有小人地闭了起来,这吻好久、好久,久到本小姐手都钻进去他的外衣里…
我哑着嗓说:「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美…」帮他合拢了外衣,外加被本小姐chu鲁扯散的长发。
他似想起了什麽,害羞低下了头,状似想摇头,後来却是轻点了下似是交代。
「这是有还没?」我离开他身上,坐回本来的位子。
他停顿了一阵,面向我,「有。」沙哑的声音,让本小姐差点色欲薰心就地扑倒。
什麽时候啊?我歪着头,怎麽想也想不起来…
「何时?我怎麽记不得…」其实刚刚只是想称赞一下他的美丽凤眼,却没想到他会认真的回答本小姐有称赞过他这件事…真是奇了,我虽然平常个x懒散,可做过什麽事,说过什麽话可都是牢记在心的…
他低下了红透的脸,声如蚊呐,却清晰淌进我耳里…
「在尔雅雾雨湖上…那日…你喝醉了,说了…说了我眼睛像天上…的…星星。」
看他红透的脸,本小姐那天一定做了什麽鸟事…例如,轻薄他之类的!
哈哈哈!我笑出声,「我可又是非礼你了?」他随即摇头,「不,小天没有非理我…」我抓他的手来放到我腿上,玩着他的手指,挑眉说:「那你说…我刚刚强硬地不让你…下车…算不算非礼?」他手僵了一下,本小姐故意在他手里骚痒般画圈,他哑着嗓子说:「算,所以…你得嫁给我,这样就不算非礼了…」
唉呀呀,这贵公子真不是盖的,意思就是只要结了婚,本小姐要怎麽关他在车里房里几天,都随我,这诱惑真是大啊!让本色狼想现下立刻去办个公证。
跳下了车,又在车门前你侬我侬,恋恋不舍地,久到本小姐强烈怀疑等在一旁的大虾可能脸有抽蓄一下,看着他入了车,掉头走後,我才迈开步伐进恣意楼的大门,想不到这脚都还未跨进去,一只无影手闪了出来,我随即後退一步,看向来人,原来是那位程咬金远房表妹啊!
两旁侍卫一见是她,便勾住她双手想撵她出去,她挣扎不休,嘴里不饶人地骂着本小姐狐狸j啦、夺人所爱之类,我掏了掏耳朵,摆了摆手,「放了她吧。」该处里的还是得清一下,我可不想再多个臭女人来捣乱我及贵公子的美好生活。
她一被放开,便冲过来在我一步前停下,右手高举起直指我脸,大声说:「凭什麽?!为什麽是你?!枉我恋慕岚哥哥九年之久,却被你这个凭空出现的不男不女横刀夺爱,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挑眉看她,不致一词,让她继续呛:「我与娘亲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就为见上岚哥哥一面,让他对我有好印象,我想让他眼里有我…呜…想不到…想不到人没见到…岚哥哥回来後却带上了一个你!呜…为什麽…为什麽你要出现…我哪里比不上你…」她眼泪像断线珍珠般不停滚落,可本小姐却是一点怜悯心都没有,这种自以为能得到幸福的人,总是在扑空後怨天尤人,却不去省思自己哪里出问题,再者,爱情这种东西没有所谓先来後到的道理,喜欢就是喜欢上了,你不喜欢的就算摆在你面前几十年,也是没用。
我环着x,看着这矮了我半颗头的娇小女子,啜泣的肩膀惹人垂爱,可偏偏站在对面的是我…「哭诉完了吗?」
她傻愣了一下,用着恐布花脸吓我,幸好本小姐胆子大,「我说啊,人生在世,不要总想着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些东西,你得到了,却不见得欢喜,更何况是你口中的岚哥哥?就算你再怎麽喜欢,得到不喜欢你的他,在他身边的你会开心吗?」她愣愣地听着我绕口令,我从袖里掏出了明儿替我备的手巾,摊开她高举的右手心,放在了上面。
「诺,把眼泪擦一擦,女儿家的脸可不是用来哭花的。」
我越过她,让其中一名侍卫送她回楼,便踏进恣意楼大门入了花厅,里头等着我的,是贴心的明月管家婆及可爱的小萝莉。
小萝莉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勾住我手晃呀晃,嘴里抱怨说着:「等你好久了!」
唉…没办法啊!小财主,你哥就是在外头欠一堆桃花债啊!还让我去收拾…
真是亏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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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篇更的较长,希望大家可以看得尽兴~
下一篇小天要去留香楼会会红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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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