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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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香 作者: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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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香、37

    “谁给的你胆子,竟敢不经本王同意,私自出g。”林千松大声质问。

    “回王爷,出g是属下自己做的决定。”萧忘尘道。

    林千松面上一冷,差点又要发怒,他硬压了下来,接着问:“你为何不同本王商量,擅自做主?难道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属下没有忘。”萧忘尘说,“属下罪该万死。”他一直直视着林千松,苏行风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却一直也看不出这人一丝情绪,不知这人是藏地太深,还是本身x格便是如此孤冷。

    “知道罪该万死,为何要去做。”

    “属下必须出g。”

    “为什么!”

    “属下那日强上了王爷,心里迷惘,不敢面对王爷。”

    “你!”林千松气地直指侍卫的脑袋,“你明知你若不走,本王反而不会这么生气!”

    “属下不是怕受罚,而是迷惘往后属下与王爷的相处。”萧忘尘极有深意地看了苏行风一眼,“只是没想到,王爷会在不久之后,深知男男之事。”

    “那又如何,本王因你而改了兴趣,你一个奴才,还想在本王这里讨一个名分不成。”林千松冷笑道。

    “属下不敢。”

    苏行风感到一丝尴尬。

    “你出g这段日子,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林千松神态仍是王爷该有的威严,语言上却平静了许多,“三爷说你在追查那日行刺本王的幕后凶手,可有找着。”

    “禀王爷,找到了。”萧忘尘道。

    “谁?”林千松厉道,“是谁胆敢对本王不利!”

    “苦寒庄庄主,苏成。”

    这个苦寒庄,不久之前也在林青岩那听过。林千松问:“有何依据。”

    “大干王朝初建朝那时,苦寒庄就已经存在,我经由行刺那日死去之人身上追查,查到这个苦寒庄,得知那日行刺是苦寒庄暗中指使,还打探到其他一些消息,苦寒庄乃前朝朝廷暗中所建,用于搜罗天下事、罗江湖人之用,虽然前朝已毁,苦寒庄按捺至今日,已在江湖上颇有势力。”

    “哼。”林千松冷道,“一帮不自量力的家伙。”

    苏行风在一旁等了许久,实在忍不住,忽然开口问道:“你就是‘血剑’对吗?你为何要杀害谦城一户苏姓人家一家二口?!”

    林千松看向他,萧忘尘也看了他一眼,接着视线移回林千松身上,没有说话。

    “回答他。”林千松说。

    萧忘尘改为盯着提问之人,目光森冷。“我在谦城所杀苏姓二人,是一父一子,父为苦寒庄南堂主,子为其父得力助手,这二人有谋反之心,我有何不能杀。”他道。

    “这不可能,我爹和我哥只是两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苦寒庄惹上干系。”苏行风不相信。

    “苦寒庄庄主也姓苏。”萧忘尘说,“我没听说过苏武除了苏文以外,有其他的儿子,你是谁。”

    “苏行风。”苏行风说,情绪有些激动,林千松抬手按在他的肩上,他立即转头,看着身边的人,身体有些紧绷。

    “行风,你说你在山上随师父习武二十余年。”林千松说着,手在结实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对方冷静,“期间有多少时间是和家人在一起的?”

    苏行风嘴巴抿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爹在我四岁那年收养了我,让我称他为父,五岁那年把我送到师父那里,叫我安心练武。直至我这次下山,期间我……”他张着嘴,思考了许久,“偷偷下山了几次,但都被师父逮了回去。”

    “上山二十余年,与家人一面都没有再见过吗?”

    “我哥时常会与我往来书信,说家里的事情。”苏行风忙说,“所以我对家里的事也不是一点也不知晓。”

    “书信里能了解多少。”林千松说。

    苏行风也明白自己对家人了解太少,但那到底是对他有恩的养父和哥哥,仇人就在眼前,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实在太糟糕。“我爹和我哥都是好人。”他无奈又恨,道,“若非如此,岂会好心收养我,待我如己出。”

    他难以相信自己的养父和哥哥会做谋反这种事,但他没有证据,仇人却有证据。

    “我没说你的父亲和哥哥是坏人,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只要有叛国之心,便是死罪。”林千松一脸认真地道,“我是干朝的王爷,我不会放过任何参与谋反之人,行风,你该与我一样才对。”

    “我……”苏行风满心苦涩,几乎说不出话来,“那是……我家人啊。”

    “若是我的兄弟中有人图谋不轨,我必亲手将其捉拿定罪。”林千松说。

    大义灭亲的道理,苏行风自然理解,只是这事抛到自己身上,竟如此难受。他数月前就开始期待,心心念念着下山见着爹和兄长,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还在山上跑了很远摘了一大袋果子,就因为那果子特别甜,想跟父亲和哥哥分享。

    结果下山只看到空荡荡、乱糟糟的房子,和家人的死讯。

    “今夜就到这里,下山去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林千松大声道,见苏行风立着不动,便对对方道:“行风,走吧。”

    “抱歉。”苏行风双手捂住脸,好一会才放开,看向林千松,“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千松似在犹豫,但过了一会,他还是点了头,说:“好吧。”他转身离开。

    萧忘尘站了起来,仿佛背后什么事也没有般,忽略身上的鞭伤,跟随在林千松身后。他经过苏行风身边的时候,后者忽然感到背后一凉,一股y冷的感觉忽然冒了上来。

    苏行风猛然转头,只看到萧忘尘离开的背影,他怔了一下。

    那个人很敌视他,苏行风感觉到了极其明显的恶意,那个人对林千松抱有超出主仆之间的感情,这份恶意不难理解。

    ……真是喜欢上了一个麻烦的对象啊。

    夜夜偷香、38

    侠客行──柳州鼎鼎有名的一家大客栈,名字颇惹人喜欢,客栈房子也气派,厨子的手艺也很不错。

    林千松进入这家客栈的时候,林青岩正在大堂的一张桌子上吃酒,见到弟弟来并不意外。他朝大门的方向招招手,吸引了林千松的注意力,林千松走了过来,坐下。

    “不听话的侍卫这不找着了吗,罚看来也罚了,何故还一脸不高兴。”林青岩给弟弟倒上一杯酒,递过去,一边问,“你那小厮呢。”

    “阿大所杀的人中有两个是行风的家人,他想一个人在山上静静,我就由他了。”林千松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道,“罚是罚了,不解我心头气。”

    林青岩笑了一下,说:“还在气什么?三哥替你出招,好好教训这奴才。”

    “我的奴才怎么管教,不牢三哥c心。”林千松说,“我今儿个累了,这就去休息了,三哥你随意。”他将第二杯酒饮尽,站了起来,道:“阿二,服侍我就寝。”

    “是。”阿二应道。

    那主仆二人离开,留林青岩接着坐在那,和一个刚受了罚、背上的伤引人频频侧目的侍卫。

    “坐着,别光杵着。”林青岩对他道,“不想去处理伤口,就陪我喝一杯。”

    萧忘尘坐了下来,仿佛看不见周围的目光。

    “老爷身边多了个人。”他低声道,“这不应该。”

    “没什么不应该的。”林青岩说,“既然你选择离开,就怪不了千松身边多出这么一个角色。”

    萧忘尘陷入沉默,苏行风的出现让他很意外和排斥,他擅自出g三个月,为了追查幕后黑手也为了其他一些事,没想到老爷那里却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多了个这样的人。

    原本光是林青岩一个就够让他难以忍受的了。

    “要么忍,要么狠。”林青岩又说,“但你只是个奴才,没有狠的资格。”他说了一句听起来没什么意义的话。

    “你呢?”萧忘尘问,“甘心忍受多一个人?”

    “我看起来像很介意的样子吗?”林青岩勾着唇,站了起来,“这里的酒不错,早点把背上的伤处理一下,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林青岩离开了,回了客栈里自己的房间。

    萧忘尘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不过不是回自己的房间。他只是个侍卫,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主子在哪,他就跟到哪。以往都是他服侍林千松就寝的,脱衣服、叠被子之类的微不足道但他喜欢干的活计,林千松这次确实气地不轻。

    林千松的房间在二楼,萧忘尘坐在房间房顶上,身后是正在替他给背上的鞭伤上药的阿二。两个人都不是多话之人,期间相互沉默,直至上药结束,阿二离开。

    萧忘尘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进到了下面的房间里。林千松正沈睡着,他悄悄走过去,坐到床头,看着床上之人的睡颜,轻抚对方的发丝,动作和眼神都温柔地不行。

    他的主子。

    他无法完整占据的人。

    林千松还处于半梦半醒的阶段,感到自己窝在什么人腿上,有什么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感到舒服,打了个小呵欠,又眯了会儿,才彻底清醒,睁开双眼。

    靠坐在床头的萧忘尘看着他,他也看到了萧忘尘。

    “伤怎么样了。”林千松平淡地问,他闻到了萧忘尘身上的药味。

    “无碍。”一如既往平静冷漠的语调。

    “我饿了。”林千松说,“去给我弄点粥来。”

    “好的。”萧忘尘让林千松从自己的大腿上离开,接着离开房间。他很快折返,手上端着一个碗。

    林千松这时已经下床,一身内衣坐在桌边。萧忘尘走过去,往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头在热气腾腾的粥面上吹吹,用勺子舀了舀,接着送上一勺不是太烫口的r粥到林千松面前,后者嘴一张,吃进口里。

    东西味道挺好,林千松心情也不错,背往后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享受舒适。萧忘尘打小就又是奴才又是侍卫地服侍他又守护他,他极其习惯萧忘尘随时随地在自己左右。

    “何时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林千松忽然问。

    萧忘尘手上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沉默好一会儿,大概是在思索。“第一天那时候。”他说。

    “一见锺情?”林千松嗤笑,“你倒藏地挺深,我从未看出你对我有那心思。”

    “那时懵懵懂懂,我自己也不知道。”萧忘尘说。

    至今仍清晰记得第一眼见到林千松的感觉,那时的林千松个头小小,白白又有点儿肥,身上披着干净又极显高贵的小皮袄,像个天上神仙派下来的金童。那时的萧忘尘被送进浴桶里洗澡的时候,心里整个就在想怎么报恩。

    他一点能用来报恩的资本都没有,连绵大雪,把房子都给埋了,举家迁徙结果却在半道上和家人失散。那时的萧忘尘陷入难以承受的绝望,家没有至少还有爹娘,他却没有好好跟住,连爹娘都丢了。

    偌大个天地,来去匆匆的人没有一个是与自己有关联的,他像一粒对谁都无足轻重的尘埃,只有饥饿与寒冷相伴,以及溢满了心间的惊慌失措。林千松这时候的相助,让萧忘尘几乎要痛哭出来。但他没有哭,至少没有在小恩人面前哭,那样很丢脸,还可能会让小恩人觉得自己是个软蛋。

    寻人布告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长达一个月之久,却没有一点收获。

    萧忘尘早已做好了将自己从身到心奉献给小恩人的准备。林千松,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r粥吃完了,肚子也饱了,林千松慵懒地靠在萧忘尘的x膛上。往常他没有这样的习惯,他自己有舒适的太师椅和躺椅,但现在他对椅背没了兴趣,还是人身上舒服。

    “萧忘尘。”林千松忽然冷声说,“这次我就饶了你,不会再有下次。”

    “是,老爷。”萧忘尘应道。他双手伸到前头,环住身上之人的身体,头低下来,嘴唇在林千松耳边厮磨。林千松感受到了调情的信息,眼里的冷厉消了下去。

    萧忘尘伸舌头,在林千松的耳朵下边舔了舔,湿滑温热地触感让林千松垂下了眼帘。

    “好大的胆子。”王爷哼了声,“才刚饶你,你就放肆起来了。”这哼声里,没多少谴责的味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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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香、39 h慎

    萧忘尘没有就这一句话回应,一只手探到了林千松的胯间,后者只着一身内衣,他的手丝毫不费劲就探了进去,到了林千松的命g子。萧忘尘另一只手将林千松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掰,嘴唇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林千松的脖子扭地有些不舒服,但说不出话来,下体的手同时在让他感到舒爽。

    萧忘尘很快就松了嘴,覆在命g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林千松忍不住叹了一声。萧忘尘忽然想起离g之前,借着春药对林千松做的那事,那时候的主子,身体可没这么敏感。

    看来他的主子这段时间,玩地挺凶。

    萧忘尘在林千松胯间的那只手忽然停止挑弄该那g已经硬挺起来的x器,改为向下滑去。他碰到了林千松的后xx口,那里有些轻颤,像是感觉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林千松被萧忘尘压地被迫上半身有些向下俯,萧忘尘的腿忽然张开,他因而变成了半悬挂在萧忘尘双腿间,屁股悬空,腿张开挂在身下的两条腿上。

    这姿势不是太舒服,林千松想说话,突然从x口刺入的一g手指让他的话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叫声。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因为那一g手指的探入而变得极其明显,胯间的x器非常诚实地又肿胀了一分。

    那gchu糙的手指看来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还是温柔,刚进入后x就长驱直入。接着很快又是一g指头探了进去,两g手指在柔软的rx里搅了一番,弄得林千松呼吸急促,然后往rx深处探去。

    “啊!”林千松忽然惊叫了一声。

    萧忘尘的手指抵到林千松体内极其敏感的那个地方上,激地后者差点跳起来。萧忘尘用另一只手手臂按着林千松,那只手同时还抓住林千松的yj,快速上下摩擦。埋在软嫩r洞内的手指不停地在致命的那一点上顶撞、刮挠。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千松一句话也说不出,张着嘴,仰着头,只能发出快感被控制的呜咽声。

    “啊,啊啊……别,啊……”

    当高潮即将来临之际,林千松迷乱地跟着后x里的顶弄摆臀,并且大叫了起来。当sj那一刻,萧忘尘把他的头往下按,林千松的jy悉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甚至嘴上也沾了一些。他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

    一直沈静地引导主子表演的萧忘尘将埋在r洞里的手抽了出来,林千松往后靠到他的x膛上,喘了几口气。

    忽然,林千松转身,赏了萧忘尘一巴掌。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满腔怒火,厉道,“以为本王爱上与男人上床的滋味,就能把本王当妓女一般随意亵玩?萧忘尘,本王再怎么纵欲y乐,都是你的主子,大干的王爷!”

    “属下知道。”萧忘尘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这叫知道?”林千松怒道,“方才你那做法里满满的侮辱,当本王体会不出?”萧忘尘从小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岂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你这种心思说是真心,让本王怎么接受?!”

    “王爷。”萧忘尘两手圈住林千松的腰,收紧,他的下巴抵在林千松的肩膀上,说:“做这种事,不就是一方用情欲征服另一方吗,征服本身不就是个带有侮辱意味的词语吗。”

    “你小时候怎么念的书。”林千松冷哼了声,“这事是两个人寻欢作乐,到你嘴里却变了个味。”

    萧忘尘十五岁后就没有再念过书,小恩人要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他就不惜任何代价,让自己成为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但这不妨碍他解读x爱这种东西。

    他总归是不想让林千松太生气,便道了个歉。林千松的怒火稍稍平复,再度靠进他的怀里。

    萧忘尘自己的那话儿已经硬地不像话,坐在那上面的林千松能感觉得到。他站了起来,面对萧忘尘,挑了挑眉头,说:“何不与我坦诚相待。”手指到底比不上男人那g宝贝,虽然同样能让人高潮,心理上却没那么满足。

    萧忘尘看着林千松,跟着站起来,脱掉一身衣物,连同佩剑。他走上前,一把抱起林千松,将其放到床上。林千松一路都非常安份,几乎可以说是乖巧的,躺在床上的时候,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忘尘,那眼神让人难以把持。

    萧忘尘眼眸幽黑,直接走chu暴途径撕开薄薄的内衣。林千松看到萧忘尘胯间的巨物,不禁有些脸红心跳,那真的是g狰狞巨物。他年幼时瘦瘦小小的小侍卫,究竟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让人十分不解。

    压到林千松身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萧忘尘将自己那话儿抵在那刚刚才被手指服侍过的地方,g头在x口蹭了蹭,忽然用力往rx中捅,一下就c进去一半多。

    “啊──”林千松痛地不行,巨大的东西进来地太突然了,“停,啊,慢点……别……呜啊啊──”

    萧忘尘两手抓着身下人的大腿,强硬地禁止对方合拢双腿。毫无上下尊卑之敬的强势进入,让林千松感觉不到什么快感,chu壮yj越往深处c入,他痛地越难以忍受。

    “萧忘尘!啊──”林千松用力打了两下萧忘尘的手臂,却撼动不了对方的动作。

    又一次用力地挺进,硕大x器终于整个埋进柔弱的r洞里。

    “混帐……”林千松难受地挤出两个字。这真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萧忘尘感到口干,舔了舔嘴唇。记得初夜那一天,老爷这里因为不适应,甚至流血了。这会儿的反应看起来好多了。

    yj埋进窄紧的r洞里,没沈静多久就开始运动,那东西的chu大让抽送的动作变得有些骇人。林千松几乎是用掐地抓紧萧忘尘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

    再怎么难受,在g头撞到体内那一点的时候,林千松还是感觉到猛然冒出来的一股快感。他闭上眼睛眉头紧皱,痛与乐陡然混到一起的感觉难以言喻。

    夜夜偷香、40 h慎

    林千松想往后退,或许这样能让自己舒服点,但屁股却丝毫动不了。下体仿佛被萧忘尘的巨物给死死钉住了一般,不由他自己掌控。

    又是一次凶狠的抽出和c入,动作chu鲁直白地顶在敏感的地方,林千松忍不住叫了出来。叫声里有难受,又有颇耐人寻味的难耐。

    萧忘尘紧紧抓着林千松的大腿,手上非常用力,林千松完全没办法把腿闭合起来。萧忘尘不停地用下体撞击林千松的臀部,像打桩一般,用力、凶狠,像要把满腔的情绪都藉此发泄出来。r体撞击r体发出的“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没一会儿,林千松的屁股就被撞地红了。

    “啊……啊……呜呜……轻点……啊啊……”林千松呜咽,“太重,唔啊……混帐……”

    处于下方的人,被撞地身体不停地颤动。

    快感越来越浓厚,逐渐能与chu鲁带来的痛楚相互抗衡。萧忘尘那话儿忽然改为时不时顶在那敏感点上,时不时又避过那一点,c到肠x深处。chu硬的yj贪婪地侵占柔软的rx,后者毫无反抗之力。

    猛烈抽送的同时,萧忘尘低头亲吻林千松的脸颊。那上面有残留的jy,以及一股仍旧明显的y靡气息。他伸舌头舔了舔jy,听到身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难耐的声音,,看到对方脸上似哭非哭的表情,这一切都极其让人感到兴奋。

    萧忘尘又伸出舌尖,舔舐jy,接着吻住林千松的嘴,舌头伸进后者的口腔里。林千松尝到自己的jy的味道,那是很难以言喻的滋味。意识到吃了自己的jy,林千松内心浮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像是羞耻又像是兴奋。

    做爱的时候,一些令人羞耻的举动反而会是很好的调情剂。

    林千松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痛感几乎没了踪影,每一下chu暴的c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以及一些隐隐的恐惧。恐惧如此沉重的力道,会不会下一次就把他给戳穿、干坏掉。

    “唔……啊……轻点……”

    萧忘尘盯着林千松的脸,认真地看着对方的表情从难耐变成了愉悦,逐渐拜服在情欲脚下,成为x爱的奴隶。他猛然一个用力的顶入,林千松身体一颤,仰头发出一声尖叫。

    “呜啊──要坏了──啊啊……”感觉那chu大的东西已经顶到了肚子,林千松不得不双手护在腹部上。脑子里满是情欲,已经无法思考这样下意识般的动作,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

    萧忘尘又是恶劣的一个捅入,chu壮yj狠狠捅进r洞极深的地方,林千松清楚地感觉到g头隔着肚皮碰到了自己的手心。他“呜呜”地惨叫,身体被侵占到了极致,别说一收一缩配合律动,就是想获得下体的主导权都不能。

    “太深了……啊啊──慢……啊……”好深,太深了,仿佛身体一点秘密都没有,都被那恐怖的东西捅穿了似的。

    “怎么会。”萧忘尘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怎么舍得把王爷弄坏掉。

    “轻点,呜呜……”林千松难受地摇头晃脑,一边求饶。这不是痛苦地难受,这是快感太过份,无法完全承受导致的难受。

    求饶一点用也没有,侍卫不为所动,x器埋在主子体内,肆意妄为。g头不停地在柔软的肠道里进进出出,频繁沉重撞击敏感的地方。每次那一点被撞到,林千松的身体就难以克制地一颤,双腿反sx地想夹紧,身体也跟着紧绷。但只是一会儿,这些快感刺激导致的反应,就被chu大的yj给冲散。那东西长驱直入,无视肠道的缩紧,气势汹汹地攻城略地,最后捅在核心的那一点上,引起又一次身体绷紧的反应。

    “啊啊啊──要……啊,被干坏了……呜呜……”太大了,太用力了,太快了,太深了。

    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yy给弄地湿湿的,抽c中时常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林千松的x口被chu壮的yj撑地极开,紧紧包着那g巨物。

    林千松有些失神,他要高潮了,萧忘尘却慢了下来,动作也变轻了。

    “啊……呜……快点……干我……”林千松难耐地催促,这样他s不出来,他要体内的那东西用力c,把他的jy干出来。

    “老爷。”

    “呜啊,快啊……”

    “看你现在的样子。”萧忘尘说。

    “你……啊,快点。”s不出来很难受,林千松自己摆动下体,但这样一点也不爽。要火热的rb狠狠干到底才爽,玩弄他的敏感点才能高兴地s!他现在没心思去管萧忘尘的话,只想先舒爽地高潮一番。

    萧忘尘重新开始凶猛的c干,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在能让身下人疯狂的地方。没几下,林千松就尖叫着s了j,j华悉数喷在萧忘尘和自己的小腹上,林千松双眼一下子失了焦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萧忘尘还没s,林千松高潮过后,他仍旧在埋头猛干,不停地向脆弱的肠道索取。林千松被迫快速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来,不得不应付侍卫的凶狠侵略。

    “轻点,啊……”林千松才刚s过,现在没什么力气迎合,甚至连y叫都嫌费劲。他推了推身上的人的x膛,想让对方停一下,却遭到极深的一下捅进,痛地他忍不住呻吟。

    他才刚刚s过,没那么快开始又一回的x爱,快感一时半会上不来,痛感就趁虚而入。

    “痛啊……啊……”疼痛让林千松深刻感受到体内的那g东西有多巨大,轻易就能控制住他的身体,是痛还是爽,都掌握在他人手里。

    “怎么会。”萧忘尘说,“老爷刚才不是爽翻了吗。”

    这话让林千松想起方才高潮之前,萧忘尘说的话。他眼一瞪,想责怪胆大妄为的奴才,在自己体内胆大包天的东西却让他的话语变了个样。“混帐,唔……啊!”他最敏感的地方被别人掌握着,对方想让他难堪,实在是太容易了,“停,啊……我,啊啊──”

    “老爷在说什么?”萧忘尘明知故问,“是不是很舒服?”

    夜夜偷香、41 h慎

    “你,啊……慢点,唔啊……”也不算完全是难受的痛楚,毕竟林千松才刚刚s过,身体里有一些残余的愉悦,但暂时提不上来。

    无视主子不成句的语言,萧忘尘继续奋力埋头c干。紧紧包裹着他的命g子的rx,柔软又脆弱,简直是最诱人的温柔乡,好在他的定力极高,否则难以坚持到现在。

    每一次抽c都极其用力,狠狠地捅进去,捅到那脆弱的一点上,惹得身下之人呻吟出来,才满意地退出去。下一回又是如此凶狠,仿佛永远也无法填饱的怪兽,只知道一味地掠夺、享用。

    身体的感觉渐渐浮了起来,痛感遗憾地退了下去,快感占据主导,林千松的叫声变成愉悦的浪叫。

    “啊……慢点,嗯啊……太……快了……”

    强烈的快感和下体仿佛快要被捅穿的恐惧,让林千松感觉自己正躺在悬崖边沿,只要一个不慎,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啊啊……好快……啊哈……”

    没有多余的挑弄,只是一个劲地c干,疯狂地抽送,林千松被干地眼泪都出来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张嘴难以自制地浪叫,一会儿叫太重了轻点,一会儿又叫好舒服。宽敞的客栈房间,被y声浪语完全充斥。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在侍卫的狂c猛干下,林千松又一次达到高潮,jy又一次弄湿了双方的下腹。萧忘尘仍然坚挺着,在主子sj的时候,依然埋在主子体内,卖力地律动。

    “你……啊……倒是……”林千松哭着说,“倒是s啊,呜呜……”

    s了两次,他没力气了,累得慌,但体内那g东西还在神勇地捣弄他的身体,弄得他又难受、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十分磨人。

    “快了。”萧忘尘说。

    要s早可以s了,他就是想看林千松承受不住的样子。他为了武功速成和百毒不侵,把自己浸在药汤里五年之久,现在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林千松第三次勃起,萧忘尘c地他忘情地连连浪叫的时候,终于高潮了。大量滚烫的jy喷进林千松的体内,灌满了他的肠道,烫地他直哆嗦,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呻吟,仿佛高潮的是自己一般激动。

    sj后,萧忘尘拔出自己微微软下去的东西,jy从洞口流了出来,流了好多。

    林千松终于能休息一会,然而他喘了几口气,就不耐起来了。他自己的那话儿还硬着呐,要休息,也得等他这回s了再休息。

    “你什么时候s不好。”林千松抱怨道,“非找这时候。”

    萧忘尘耸了耸肩,说:“老爷有点早泄。”

    “胡说八道!”林千松怒道,“分明就是你不正常!本王身体好地很,岂会有早泄的毛病!”

    “老爷都s了两次了。”萧忘尘的视线在林千松的胯下转了一圈。

    “我这才是正常人。”林千松恼羞斥道,“果真不该给你泡什么药水,竟给本王泡出来gy棍。”

    “多谢老爷栽培。”

    “你怎么还没休息好。”林千松皱眉道。其实没多久,但他觉得很久了。

    “不着急。”萧忘尘压在林千松身上,轻轻啃了啃后者的下巴。

    “你不着急,本王着急,本王的命g子还立着。”林千松想推开身上的人,萧忘尘用力抱紧,不让他推开自己。他将自己那话儿抵到林千松的臀缝上,然后不动了。

    意思很明显,想舒服,就自己来。

    “明早本王定要好好惩罚你。”奴才不听话,主子很生气。

    林千松不是纠结之人,下体动了动,想让那g东西进来。但那东西现在是软的,对准了也进不了,老是在他湿滑滑的下体上滑来滑去,就是不c进去。好在林千松的动作极具挑逗,萧忘尘的yj很快勃起,硬了起来,他腰一挺,用力捅了进去。

    林千松没有防备,一下被干到敏感的地方,刺激地他猛然哭叫一声,竟就这样s了出来。

    萧忘尘看着陷入脑子空白状态的主子,没有给主子恢复过来的时间,径自开始抽送。rx因为主人刚刚才高潮,正是酥软无力的时候,完全无法抗拒巨物的侵入,只能一味地承受。

    “啊……”林千松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不要……等……唔啊……”

    他几乎能听到来自体内,自己的身体被撞击的沈闷声音,那么沉重。那g硕大的东西仿佛不干死他就不甘心,而他快要死了。

    “呜呜……难受……”林千松哭叫,“停一下……啊……”他已经s了三次,累地要死。

    萧忘尘不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疯狂地在主子体内侵略。林千松总觉得小腹上时不时会出现一块小小的、细微但难以忽略的起伏,让人惊吓,是不是身体里的那g东西将要破体而出,要把他给干坏了。

    当第四次勃起直到又sj,林千松的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已经挤不出一丁点力气,攀在萧忘尘手臂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软地瘫着,双腿被架地大开,无力地承受侍卫凶狠的c干。

    他已经没力气叫了,但体内的那g东西总是想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他连点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

    “累……唔……啊……”

    林千松的x器又勃起了,虽然已经没东西s了,但后x的冲撞太猛烈,让他虽然疲累,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冒了上来。他简直想哭……他早就哭了,但一点同情也没有搏到。

    萧忘尘忽然抽出x器,林千松心里一喜,以为对方是打算就此结束。萧忘尘冲林千松笑了笑,将林千松翻了过来,让其趴伏在床上。他双手捧着林千松的臀部,x器猛然捅了进去。

    夜夜偷香、42 h慎

    “呜啊──”林千松难受地叫道,“呜呜……”他前方的x器被c地抖了抖,那是极其兴奋的表现。

    看出主子要受不了了,萧忘尘加快速度和力道,在软地不像话的r洞里c进、抽出。林千松很快又s了出来,但只s出一些稀薄的j水,他已经没东西可以s了。但萧忘尘还在他后x疯狂抽送,惹得他的身体g本无法休息。

    萧忘尘忽然就着c入的姿势,把林千松抱了起来,抱到床下。林千松上身被按在床上,下半身却在床外,屁股被抬地高高地,以方便萧忘尘c干。

    “不……啊……啊啊──停,呜啊啊──”

    在连续十几下针对rx内最敏感处的冲撞,才刚高潮过的林千松又一次高潮。但他真的s不出jy了,囊里的j华今晚全交代了出去。他感到一股奇异羞耻的感觉奔涌而来,他措手不及,来不及憋住,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

    他尿了。他被自己的侍卫c地失禁了。

    萧忘尘兴奋地低吼了出来,发狂似的又狂c了十几下,jy喷进林千松的体内。

    后面承受滚烫jy的冲击,前面尿y撒了好一会儿才结束,林千松怔怔地瞪大双眼。当萧忘尘终于结束sj,停止律动,林千松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萧忘尘赶紧扶住林千松的身体,抽出自己的x器,紧紧盯着林千松的大开的屁股,看着那里一时半会合不拢的x口,不停地流露出他灌进去的jy。jy流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流了,他一只手探到林千松腹部上,使劲按压,jy又开始往外冒。当实在按压不出东西来,他才罢休。

    萧忘尘满足地将主子抱上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和林千松。

    他没有给林千松清洗身体。没那个必要,他喜欢林千松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

    苏行风在山上破庙里待了一宿,第二天失魂落魄地下山,在街上遇到了正领着侍卫悠哉逛街的林青岩。他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对方,看了许久。

    林青岩自然是注意到了苏行风的视线,等了许久不见那人过来,便走上去,用折扇打了一下对方的脑门。

    “你干嘛打我。”苏行风了脑门,郁闷地说。他郁卒了一晚上,现在还沈浸在忧伤中,竟然莫名其妙给人打了一下。

    三王爷打人,从来不需要交代原因。林千松不理会这个问题,问道:“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该不会是想行刺我?”他说笑的,莫说自己,就是他侍卫那关,一般人都闯不过去。

    “我在想事情。”苏行风说,“你与我共享一个爱人,难道心里一点也没有芥蒂吗?”

    林青岩打开折扇,扇了扇,说:“这事不宜在此说,找个人少的地方,咱们慢慢讨论。”八弟还没醒,估计是萧忘尘昨晚玩过头了,林青岩正闲着无聊。

    他们进了一家酒楼,林锺给了掌柜一锭大银元宝,吩咐没有自家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准上二楼。掌柜捧着大银元宝,眼睛都笑眯了,连连点头,将几位财神迎了上去。

    林青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叫林锺跟在这里或者出去走走,自己随意,林锺选择出去转转。

    苏行风坐到林青岩对面的位置。

    “听说萧忘尘杀了你养父和养兄?”林青岩摇摇扇子,忽然问道。

    苏行风点点头,低声说:“他们是反贼。”虽然他很悲痛,但事实摆在眼前。

    林青岩古怪地笑了一下,改变话题,说:“你方才问我心里有没有芥蒂,两个人与我享用八弟,心里头芥蒂自然是有的,不过没深到哪去,并不碍事。”

    “他是你弟弟啊。”苏行风说,“你与千松一样,仿佛都不怎么看重这层关系。”

    “怎么会,若非这层关系,他哪会从小黏我黏地那么紧。”林青岩说,“若非他从小深得父皇喜爱,我也不会让他黏着。”

    苏行风一怔,细酌了片刻,说:“因为皇帝喜欢千松,你才让他跟着你的?”

    林青岩微微颌首,道:“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够听话,但又有自己的x子。”g里都是对自己低眉顺目、唯唯诺诺之人,看久了也厌,小千松在旁边,也算一道调剂。

    “哦……”苏行风有些出神。皇家的兄弟果真和普通人家的兄弟不一样,弟弟跟在身边,当哥哥竟不是欢喜与弟弟玩乐,却有诸多考虑。

    “后来对他的一些感情倒是真的。”林青岩又说,“当时挺让我吃惊的,本王如此淡定潇洒的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确认内心感情的当时,他自己都有点不置信。“我试着掩了一段时间,然而情爱这玩意果然麻烦,不是我说不想,就能不去想的东西。”

    “你就不再忍了?”苏行风问。

    “是的。”林青岩舒展了下肩膀,说,“我的身份位置得天独厚,这份感情无论如何都能有个好回应,不像你,也不像那萧忘尘,许了诺言,只能一辈子当个侍卫。”

    “那个萧忘尘是怎么回事?”苏行风对那人有些好奇。

    “他是十五岁那年,被千松从大雪天里捡回来的,千松救了他一条命,他便承诺这条命往后以恩人为尊,侍奉左右,绝无二心。”林青岩道,“但他还是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又迟迟不敢告诉自个主子。”

    苏行风轻声道:“是个可怜之人。”

    “若非那年雪灾,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只能说天意弄人。”林青岩云淡风轻道。

    “你看出他对你喜欢的弟弟有不一般的心思,就这么放之任之?”苏行风问道,“你刚才也说了,这份感情你可以有个好回应,原本可以不让事情变成这样。”这个人原本可以独占林千松。

    林青岩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一边说:“他是有权有势又深得皇帝喜爱的八王爷,我是当今几个皇子中最有望成为太子、登上皇位的三王爷,我不会自毁前程,也不会擅自毁了他的前程。他有他要过的生活,我有我要打理的日子,犯不着因为感情使之大变。”

    夜夜偷香、43

    苏行风想说“可以不公开这份感情”,但仔细想想,明明相互喜欢,却在人前又要装作没有这回事,着实是件难办的事。

    最终他这么说:“你与千松,感情和身份都分得好清楚。”

    “那倒没有。”林青岩小啜了一口,“我到底是喜欢自己的弟弟,所以虽然不多他多作限制,却也不愿他与我走地太远。他虽是堂堂德王爷,有你又有那萧忘尘在旁陪伴,但若要问他最重要的人,答案只能是我。”

    苏行风微怔。

    “我没好心到把千松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让给别人。”林青岩又道,“至于其他的,任你们抢去。”

    苏行风微微苦笑,说:“真奸诈啊。”

    “过奖。”林青岩谦虚道。

    “看来我永远也无法独占千松。”苏行风说,“那萧忘尘虽然只是个侍卫,在千松心里也是极其重要的人。”

    “一起长大的人,感情岂会不深厚。”林青岩说,“千松对萧忘尘也是有感情的,但他不会给萧忘尘任何名分,调情可以,上床可以,但仅止于这些。他捡来萧忘尘,就是为了有个贴身侍卫。”

    “让萧忘尘当爱人,不是也可以贴身保护他吗?”

    “他又不缺爱人。”林青岩说,笑了笑,“你觉得呢?”

    “……这倒是。”苏行风闷闷地说。

    “你无牵无挂,乃是自由之身,倒可以从千松那捞个侍寝的位子。”林青岩说,“千松也跟你提过了吧?”

    “我不要。”苏行风说,“堂堂男子汉,哪能当别人家的侍寝。”他宁愿不要这个名分。

    林青岩笑道:“我这弟弟,从小就是宠爱伴随左右,被养地x子乖张,看上什么东西,只能自己不要,不可能对方不肯,碰上他,算你倒霉。”当然,他这个三哥除外。

    让弟弟奈何得了自己,他这哥哥岂不是白当了。

    苏行风长叹了一口气,跟林青岩这一番交谈,没让自己高兴多少,反而更郁卒了。

    林千松幽幽醒来,感到浑身上下都疼地不行,特别是屁股,仿佛裂开了似的,疼地他禁不住龇牙咧嘴。

    窗户外的光线幽暗,现在应当已经是黄昏。他竟睡了整整一个白日。身上被子干干净净,屋里也没有昨夜失禁导致的味道,看来他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换了个房间。

    那胆大包天的混帐侍卫!

    “阿二……”屋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林千松叫了声。声音非常嘶哑难听,而且提不起音量,他不禁眉头一皱。

    好在自家侍卫耳力极佳,阿二从门外推门而入,站到床前,行了个小礼。

    “阿大呢?”林千松问。

    “回老爷,阿大久等你没醒,就离开了,说是去客栈厨房给你炖点润嗓子的汤。”阿二回道,“可要属下将他叫来?”

    “不用了。”林千松无力地摆摆手,“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到没有?”

    “查到了。”

    “靠过来跟我说。”

    “是。”阿二往床边走近两步,压低声音,说,“阿大擅自出g,确实不止有追查凶手这一个原因,据我所查,阿大找到了他的亲生父母。”

    林千松冷哼了一声,说:“当年找了一个月不出现,竟这时候出来坏事。”

    “阿大的弟弟在那年雪灾中丧生,多年来两个老人只有相互为伴,甚为凄苦。”

    “阿大跟他父母见了面了?咳……”喉咙的不舒服让林千松忍不住咳了一下。

    “没有。”阿二说。

    “没有?怎会没有?”都知道了自己父母的下落,又得知他们孤苦无依,萧忘尘竟然会忍住不去看望?

    “阿大去过父母的住处,但没有与父母相认。”阿二说,“不知是为何。”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阿二很快离开了。

    林千松躺在床上,思索刚刚得到的消息。

    他很意外萧忘尘竟然在多年以后又知道了自己父母的下落,但更让他意外的是萧忘尘竟然在知道之后,没有与父母相认。毕竟萧忘尘与父母分离是出于意外,穷途末路之下才成为自己的侍卫,当有机会再次与父母团聚,他竟然会放弃。更何况他的弟弟已经没了,他父母如今只剩下他一个儿子。

    萧忘尘应该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完全断了父母的后路,是极其不孝的。

    思索间,萧忘尘进来了,手里头端着个正冒着热气的小碗。见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他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

    “我做了冰糖雪梨。”他说,“吃一点,对嗓子好。”

    林千松想教训他,但喉咙实在不舒服,就由侍卫协助着斜靠床头,吃了几口吹冷送到嘴边的甜汤,喉咙和饿极了的肚子顿时感到好了许多。

    “昨夜你挺舒服的啊。”嗓子不那么难受了,林千松这就开始追究昨晚上的事,“敢对本王如此肆意妄为,你是头一个。”就是他三哥也没那么干他。

    “属下太过忘情。”萧忘尘低声道,“请王爷大人大量,宽恕属下。”

    “我昨儿个才饶了你擅自出g的罪过,当晚你就那样在我身上行乐,今日又要我宽恕。”林千松有些气,说,“有你这么当人奴才的?!”

    “忘情这事,实在难以控制。”萧忘尘说,“属下肖想王爷太久,情难自制。”

    “一会自个去阿二那领十鞭子,好好记住,这事不会再有下次。”林千松气道。

    “是。”萧忘尘应道,又舀了一勺甜汤,里头还有一小块梨r。林千松张嘴,一口吞了下去。

    待吃了一半多的时候,林千松忽然问:“我来之前,反贼的事你进行到哪了?”

    “苦寒庄总部位于雁城,这里骑马赶去不须一天就能到。”

    “我若没来,你是不是就要一人独闯苦寒庄?”

    “闯倒不至于,原本的打算是偷潜进去,想法子取苦寒庄庄主项上人头。”萧忘尘说。

    “然后呢?”林千松追问。

    “回g,呈给王爷。”

    “就这样?”

    “就这样。”

    林千松“嗯”了一声,萧忘尘闭口不提自己父母的事,他便也一句不提。静静享用煮地极到位的冰糖雪梨,直至吃完一整碗,林千松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就是下体的不适略有些影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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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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